田七(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茶迷
待双臂都均匀地沾上了醋汁,莲生樱唇微蹙,丝丝凉气袭来,在田七感官下却像热辣的火焰在燃烧,她感觉用了极大的控制力,才忍住不去握紧他的手或是在那微微嘟起的红唇上啃一口.
不等手臂上的醋挥发完全,她赶紧抽回手,匆匆道了声谢,便落荒而逃.这一慌,自然忘了钗子的事,同时也没看见一转身莲生嘴角上浮现出玩味的微笑.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房内娇音田七(np)(茶迷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房内娇音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 房内娇音
田七回到她的小屋子里,辗转反侧到半夜都睡不着,她细细抚摸指尖,好像依旧麻麻的,她不知道为什麽被莲生碰到会有类似被雷电击中的感觉,他就是用这样的招数吸引了那些女顾客的吗?
田七垂下眼帘,心想自己真是太大意了,从莫家庄逃到这里,万万不可行错一步,天大的诱惑也不可好奇品尝.再说,经常在花丛中游走的男子,肯定没有真情,任何甜言蜜语不作数的.
这么多天下来,躺在硬硬的木板床上,她才终于有了找到安身之地的感觉,虽然房间条件很差,床很冷,终究是凭劳动得来的,而不是仰仗在谁的恩赐之下.
在静谧的月光下,她头一回认真考虑起她与哥哥、风无痕之间的关系.年少时,她一直把哥哥当做世上最亲的亲人,而无痕便是最好的玩伴.她对他们有感情吗?肯定是有的.
可是她在和哥哥的感情中,变得越来越没有自我,哥哥不高兴了,她就要哄着他;哥哥不让她和外界接触,她就不能出远门;哥哥爱吃醋,她就不敢和无痕过于亲密.
哥哥对她的宠爱,她丝毫不怀疑,但是当这种宠爱变成了专制,她有些吃不消.哥哥逼着她在无痕面前欢爱,又强迫她怀孕,她除了生气,丝毫没有办法,哥哥随意动动手指,她就不得不屈服.毕竟生活中所有的吃穿住行,都是哥哥给的.离了莫家庄,她无庇护之所,以前学的那些诗啊琴啊,派不上一点用处,她一个富家小姐,只能做最基本的粗活累活.
至于无痕,她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他,又被他看到了最羞耻最淫荡的样子,脸面上挂不住,还不如连无痕也一并离开.她承认自己鸵鸟了,可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现在她好不容易能自由地生活,虽说干活苦了点,但总比陷在令人窒息的爱恋中要好.至于以后怎样,她不愿想,也想不透.
一晚上胡思乱想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神萎靡不振,莲生喊了她好几声她才像呆头鹅一样反应过来.
田七丫头,陪我用个早膳就让你这么痛苦吗?
啊?没有,我在想公子今天要穿什么? 田七可不敢在对方心里留下更多不良印象了.
你不用操心这个.倒是你,昨天掌柜说了,让我给好好拾掇拾掇,弄得能见人才行. 莲生的语调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意味.
咦?不是说不能到客人面前去吗?
管理账本的严姑娘肚子大了,估计再过五个月就要生了,到时候帐就没人管了.掌柜很抠,不会轻易招人,他想让你和严姑娘学习一阵子,待她坐月子时,你就帮忙接管一阵子. 可是我不会管账. 田七摇摇头,在莫家庄时,她看过账本,一头雾水.
所以这段时间要去学习,放心,我也会帮你的. 莲生沉默片刻,脸色凝重地继续说: 掌柜还说了,学习期间,你的本职工作也不能停,因为他不会招小工了. 田七心里苦,店主小气到什么程度了,竟然让她身兼双职,不知道工钱会不会涨……莲生看着又开始发呆的田七,心里堵着一口气.他优雅地放下银箸,拿起桃丝小巾擦擦嘴,微笑着冲她勾勾手指,让她坐在铜镜前.田七看着他不知从哪变出了一块土蓝色的布,随意在她头上绕了两圈,裹住了她的包包头就算完事了.田七不高兴地打量自己的新发型,再看看未施脂粉的脸,感叹在这一天比一天丑.
莲生反倒很满意,他告诉她,和严姑娘相处时,难会遇上风雨欲来堂的客人们,她们有各种要求和喜好,让她在人前机灵一点,别顶嘴,别走神,最好不要有眼神接触.
田七认真地记着,好像是自己要去接客般,莲生看她紧张的样子不禁笑出声: 田七丫头,看你这傻呆呆的样子真想欺负你. 伴着耳边热乎乎的气体,田七吓得一个猛子站起来,摸摸发烫的耳廓,她不自然地笑笑,端着食盘夺门而出.莲生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敏感得像只兔子呢??真好玩?? 账房的严静给了田七一本小册子,让她先研究,不懂的再来问.田七抓紧中午的空挡粗粗看了一会,晚部的公子们便快要开工了.
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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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受欢迎,有客人早早就来了,还点了不少昂贵的酒水和小菜.纵使再怕莲生,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端着致的小菜去他所在的隔间里,等待银月传菜.
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银月从里面退出来,他笑着冲她做了个 嘘 的动作,田七眨眨眼睛不知他何意,银月便小声解释: 李宰相的女儿在里面,估计是要??这盘菜暂时用不着了,先退回厨房罢,你去打盆热水候着就好. 说完挪到旁边的包房候着.
田七虽觉得一团古怪,但也只好遵命去接了盆热水,回来时不见银月,正想去找他,就听见里面有声音.她静静站着倾听,脸瞬间红了.
隔间里只有一女子的声音,通晓情事的她能轻易地分辨出,那是激情到浓时的呢哝细语.田七想起银月说过,风雨欲来堂里不能行苟合之事,不禁有些担心莲生会不会被 捉奸 .
啊??公子,手指??好棒,你好会弄,水都流出来了?? 莲生!莲生!吸我,我的乳房好痒??
啊!不行了,要到了??莲生,再快点??嗯嗯??啊! 田七羞红着脸在外面等着,银月不出现,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直到女子的娇吟声不怎麽清晰了,银月还没回来.眼看水都要凉了,她才壮着胆用脚顶了顶门,故意压低了声音道: 公子,热水送来了. 听见莲生应了声,她才低着头进去.
隔间里烛火通明,娇女沐浴的长图横挂在墙上,给房间平添了暧昧的气氛却又不显得低俗.田七没敢多看,缩着脖子把水盆放在架子上,进退两难.
她当然知道女子高潮后,两腿间会湿湿得很不舒服,热水肯定是用来清洗的,可是这活要谁来做?银月没说过.照理应该是莲生上前伺候,可是他完全没反应.
她偷偷瞄了眼莲生,只见他大爷似地自顾喝茶,身上衣服完好,呼吸平稳,一点不像刚经历了情动时刻的男人,倒是那女人斜在半塌上,美目紧闭,低低喘息着.
总不能让自己上前清理吧?
没你的事了,出去吧. 莲生冲她挥挥手.
田七如临大赦般溜出隔间,刚喘口气,又被使唤到厨房去传菜.
莲生悠哉地放下茶杯,轻移到架子旁,把丝帕子淋湿了,再回身递到那女子眼皮底下,她接过帕子呵呵笑了两声: 莲生你的脸还是那麽臭,有你这样当公子的吗? 李小姐可以另选他家,相信别人会让你很满意. 要不是本小姐喜欢你??算了,谁让我就是欠呢. 她自己擦拭着下体,嘴上说着满不在乎的话,望向莲生的眼神却是灼灼烫人.
她拾好衣裳,笑着坐起来,上半身搭在莲生肩膀上, 对了,我瞧着莲生公子今天格外不专心呢,出什么事了吗?我看银月也不在身边,倒是来了个笨手笨脚的??好像还是个女子,她是谁?堂里不是不女人吗? 老家的人,前段时间死了夫君,又无一技傍身,我就把她接来了. 哦?是吗? 她的语气听上去满满的不相信,手指慢慢滑向他的胸膛上.
也能算是表妹吧,她耳朵和眼睛都不太好使,很多活计做不了.家母特意叮嘱我照顾她,我看她无依无靠,也再难嫁人,便恳求掌柜留她下来,好歹混口饭吃. 莲生难得对李小姐说了这么多话.
李小姐其实并不太在意,她打量过那个小工,打扮得很土气,脸没看清,但是感觉是个普通的女子,莲生还说她身上还有些残疾,便不再追问田七的事.她眸子一转,撒娇地问道: 喏,后天就是赏梅大会,我们一起去吧.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春梦湿痕田七(np)(茶迷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春梦湿痕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七 春梦湿痕
田七忙忙呼呼了一晚上,终于送走了最后一拨客人,她锤锤肩膀,暗想小工这活真累,难怪小工们挤破脑袋都要晋升为公子,银月真不容易,不知道这么多年怎么熬过来的.
想到明天又有一堆衣服要洗,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双手,已经冻得发红了,她无比期待夏天,再这样下去,手指真要变成胡萝卜了.
路过莲生的房间,田七见屋子里的烛光也亮着,心知他还没睡,又想起钗子的事了,经过上次被 调戏 的事,她不太敢和莲生单独相处.再加上这几天忙得脚不着地,她也没机会找莲生.回想起今晚她似乎撞见了他和客人的好事,越发不好意思面对他.
可是转念一想,这是公子们糊口的活儿,别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自己瞎担心什么?只是??掌柜定下的规矩要求公子不能在店里和客人做那种事,莲生铤而走险,就不怕被有心人揭发,告到店主那去吗?
算了,反正每天梳着包子头,也用不上钗子,先放在他那里好了,以后有空了再去拿.
田七加快脚步,迫不及待地想钻到被窝里,一抬头,看到自己的小柴房前站立着一个黑影,她走近一看,竟然是莲生.他不在自己房里,大冷天跑到外面干什么?
她赶紧迎上去,怯生生地问: 公子可是有什么吩咐? 心里默念着,这么晚了,千万别让她干活.
看月亮. 莲生说话风格果然够简洁,多一个字都不给她.
田七抬头看看天,灰蒙蒙的一片,月牙忽隐忽现并不明显,莲生赏个什么劲儿?她摸摸脑袋,不知该说什么,顿时场面有点冷.两人都望着月亮,直到田七脖子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莲生才像回到了现实, 这么冷的天,不请我进屋吗? 这??不好吧,公子是男子??
磨蹭什么,我要是冻病了,掌柜会非常生气的. 田七手一抖,赶紧掏出银钥,打开锈迹斑斑的锁头,邀请莲生进屋坐.房里只燃了一盆炭火,虽然比室外好很多,但温度也不是很高,田七搓搓手,一时间找不到多余的茶杯.
屋里只有一把椅子,莲生毫不客气地坐下,田七只能站着.
这几天上工,有什么想说的吗? 莲生似乎没有察觉到寒意,只专注着修得很圆润的指甲.
挺好的,学了很多东西. 田七有些局促,空间太小了,晚上太安静了,她怕莲生听到她紧张的心跳声.
那今天晚上的事情呢?
公子,其实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对,我什么都没看见,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但是,这种事还是小心点好,要是被人听见了,掌柜会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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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哪种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莲生站起来,脸上尽是好奇的样子,他慢慢靠近她,田七不知道该如何圆滑地躲开,一时间窘得不行.
莲生从田七头上抚下一根稻草,轻笑着扔到一边,然后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田七懊恼自己中了莲生的陷阱,但面对他的身高压制,她还是故作镇定回答道: 银月都跟我说了,若是在楼里??那个,行欢的话?? 呵呵, 莲生终于憋不住笑了出来, 小田七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欢好了,那李小姐叫得欢,我可是什么都没做. 田七僵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俩什么都没做,李小姐叫那么激烈干什么?难道她在演戏?还是说自己误会了那种叫声,这是城里人的情趣?
或许田七发愣的表情取悦了莲生,她看上去很好欺负,他又起了玩笑之心.莲生步步紧逼,把田七圈在他的臂弯里,似笑非笑地问: 你好奇吗?知道在房里我跟李小姐到底做了什么吗?我可以告诉你哦. 田七避不开他呼出的热气,只好低着头喃喃道: 我不想知道,公子可以不用告诉我. 嗤??小田七真是傻得可爱,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这种事想必你家夫君也常对你做吧,用你的手指抚慰那里,或者他喜欢亲自上阵?? 莲生本还想继续开她的玩笑,却在她煞白了脸后停了下来,他想起掌柜说过,这女子被家里的赌棍害惨了,经自己这一刺激,可能想起了些不愉快的事.
莲生叹口气,其实他没不喜欢和别人多话,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在她面前,就摆出了其他小倌对待恩客的样子,很轻佻.明明说着这些话,他心里也不好受,可却像要折磨自己般狠狠在田七心上扎针.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浑身膘肉的身躯死死覆在她身上,一边吐着酒气一边蹂躏她的情景,如果是这样的回忆,她害怕也是正常的吧.莲生想说几句抱歉的话,可是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好轻轻拂过她的碎发,又叹口气转身离开了小柴房.
田七呆了半晌,默默拾床铺准备睡觉.她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只是突然被人点醒了记忆有些怅然罢了.她蜷缩在被子里,想起有几次她和哥哥闹别扭,哥哥尽心思挑弄她,终于让她来了感觉,不能自已地摩擦双腿,一个劲地往哥哥身上靠,可一向猴急的他反倒对她一脸的媚相不理不睬,只是拉着她的手往那瘙痒的地方探去,接下来,舒爽难耐的她便自己用手指抚慰了自己一番,直到她眼泪汪汪地哀求哥哥,他才给了她个痛快.
吐出的气变成了白雾,田七抱着膝盖冷得睡不着,正想把头埋在被子里时,忽然听到那个妖媚的声音: 小田七?你睡了吗? 田七忍着寒意,裹着外袍开了门,发现他端着个烧得很旺的炭盆,莲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干咳一声说道: 我那屋子太热了,每天起床喉咙都干得很,有时候还会流鼻血,送你个火盆,真是让你捡了便宜. 说话期间他不敢看田七,眼珠子不自然地到处转.
田七心知他应该是来道歉的,连忙接过炭盆,摆在墙角.一时间,屋里屋外又安静了,两人都没说话,田七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莲生是想说的太多却不知怎么开口,踟蹰了半天,他才轻声道: 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你睡吧. 说完极妖孽地翩翩而出.
柴房里多了个火盆,温度明显上升,田七在入冬以来,头一回睡了一个暖和的觉.
相比田七,莲生就不是很好受了,他半夜惊醒,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裤裆湿了一片,梦遗这种情况已经好多年没发生了,他印象中还是刚当上晚部公子时,撩拨女人时也被拨料,晚上有过一两回梦遗,后来在女人堆里厮混久了,渐渐就没有了那种冲动.
莲生慢慢呼气,回想起梦中的情景:他梦见了李小姐和那间小厢房,李小姐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臀下压着鸳鸯被,洁白的手指在她的下体迅速地进出,不一会,她分泌出的汁水就四溅在被单上.
梦中的自己面色平静,只端了个茶杯喝茶,可再抬头一看,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变成了田七,她娇唇微启,低低地唤着他的名字,迷离的眼神里充满对他的渴望.
莲生犹如中邪般放下茶杯,缓缓走向床边,他下身已经不老实了,似乎全身血液都朝着那个地方涌去.田七向他伸出双臂,在他俯身向下时两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他被她的热情弄得浑身一紧,狠狠地在雪颈上啄了几口,引来怀里娇娃轻轻的嗔声.
莲生低喘一声,下身用力顶弄了两下,感觉男物更加肿大.也不知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梦中的自己不大听使唤,他有些手忙脚乱,一会想要抚弄她的双乳,一会又想把手指埋进她还在滴水的蜜穴,薄唇也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印上一个个红色印记.
身下可人儿嘻嘻娇笑着,任莲生混乱地亲吻和抚摸.莲生再也无法忍受,慌乱地褪去身上的束缚,扶住男根就往她湿滑的穴口挤入,本以为进入后马上就能得到快感,谁知道,他的铃口刚碰到田七的甬道,就悲惨地射了莲生掀开被子,闻到一股男性欲望的味道,他看着裤裆处的一片濡湿,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早射这种事只发生在梦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哼,可恶的田七丫头,竟然让他这么容易就射出去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专属丫鬟田七(np)(茶迷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专属丫鬟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 专属丫鬟
第二天,田七依然早起伺候莲生洗漱.莲生因为在梦里丢了脸,还是男人最大的 脸 ,泄愤般把气都撒在田七身上,他冷着脸,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阵阵冷哼从鼻孔里喷出.他嚷着要烫干丝,田七给他把烫干丝端到面前,他又嫌豆腐丝不够嫩,要蚝烙.端来了蚝烙,他又怀疑没有熟.
田七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当他昨晚把暖炉让给自己,结果着凉了,心情不好.所以她对祖宗的要求百依百顺,极其狗腿子地跑前跑後.直到用完早膳,莲生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田七暗呼一口气,虽然莲生没有发怒,但冷冰冰的脸真让人受不了.
莲生一晚上没睡好,再加上看到田七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晃悠,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就不信了,倘若他们两个真要发生关系,他还真能早泄了不成?要不是觉得这个念头太荒唐,他真想按住田七试上那么一回.
端走食盘,田七去洗衣服.她抖了抖盆里的衣物,发现一
田七(H) 分卷阅读227
条深色亵裤上竟然粘有黏黏的灼白物,她狐疑地拿到眼前仔细看,一股微腥的味道让她恍然大悟,这竟然是男子的液!
田七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自己是个打杂的没错,可是莲生有必要把这种东西也交给我洗吗?阁里少爷的力有多旺盛,对着女人就控制不住了?
她愤愤地用力搓揉那块湿迹,想象着那是莲生欠扁的脸.这时,厢房的方向传来一阵衣裤嗦嗦的声音,一个让田七浑身起鸡皮的男声传了过来: 哎呀,还真的在洗呢. 田七转头望去,那个男子一身滚金袍子,领口一圈狐狸毛看着很温暖,虽然他脸上在笑,可是田七觉得眼睛里毫无笑意,而且那团蒲扇抖弄出来的香气让她受不了刚见面就给田七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听说莲生手下来了个傻丫头,果然傻,,见了我也不打招呼. 请问公子您是?
笨丫头,这店里的头牌你不认识吗?
田七想起刚来风雨欲来堂的那晚,曾看见过墙上的画像,第一名好像是他这个样的,是叫??星灿?既然是店里的红人,跟他作对没有好处,所以田七恭敬地说了声: 公子早. 那男子听了颇为受用,他嘻嘻笑着,指指盆里的亵裤: 可要洗干净点,那可是我最喜欢的?? 田七丫头,你在干什么? 一个带有薄怒的声音传来,生生打断了星灿的话.
越过星灿脖子上的狐狸毛,田七看到莲生祖宗正脚下生风地朝这边赶来,她拎了拎手里的衣服,示意她正在洗衣物.莲生不悦地凑到盆前,一双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伸出秀气的手指着那条裤子: 这谁的东西?谁让你洗的? 是我的.她是打杂的,洗衣服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的小工和莲生你一样,喜欢搞特殊? 星灿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田七傻傻地看着莲生气得抿紧了嘴唇,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她直觉上认为这个时候还是闪人比较好,得被误伤.田七不动声色地搬起洗衣盆,打算悄悄离开这是非之地.
刚迈开脚步,就被莲生拽住了领子,他好像在宣告所属物一样对星灿说: 这明明是我的丫头,凭什么要帮你洗这种东西! 恶心的 这个词活生生被莲生咽下去,因为他猛地想起自己房间里也有一条沾了秽物的亵裤.
虽然如此,莲生还是想吃了只苍蝇一般恶心.
风雨欲来堂里谁人不知,她是嫁过人的,莲生你总喊人家‘丫头’,怕是不合规矩吧. 莲生气结,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只好胡诌: 她是我的远方表妹,我叫她丫头怎么了,再说她那样叫什么嫁人,充其量就是个童养媳,她年纪小小的,难不成要喊她婶子? 田七望天,思量了一下她的身份,从展渊的妹妹到赌棍的妻子再到赌棍的童养媳,外加莲生的远房表妹,真是变化莫测啊.
既然是丫头,洗洗衣服又怎么了,掌柜付她银子,总不能让她吃白饭吧. 星灿不依不饶道.
银月已经当了公子,我现在短人手,当初掌柜招她进来,就是为了给我补人,她当我的专属丫头,有什么不对? 星灿轻蔑地笑了笑,面对像炸毛小狮子的莲生,他的气场更为沉稳.田七看着正在斗嘴的两人,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借口,他们的矛盾一定很深.
风雨欲来堂的小工不像公子,从没有‘专属’一说,只有头牌才能和掌柜讲条件,你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我都没有提出过特殊需求,劝你不要太嚣张. 万年老二 的称呼惹怒了莲生,他强压下全身的愤怒,冷静了一会,反而笑了: 李家小姐最近找我很勤,我听说,不久前她可是你的客人. 莲生不等星灿开口,一把夺过田七的盆,眼神示意她跟着自己走,田七赶忙小步跟上.她悄悄地回头看星灿,本以为他脸色会很难看,却意外地非常平静,似乎莲生的反击,并没有击中他的要害.
两人绕了几个弯,来到阁楼后门的小巷里,莲生勉强伸出两根手指拎起那湿漉漉的裤子,颇为嫌弃地撇撇嘴,手腕一个用力,那条天蚕丝的短裤就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老老实实地躺在泔水桶旁边.好像还不解气,莲生泄愤般又在上面踩出两个黑脚印.
转身看田七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他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猛点她的额头: 傻丫头,被欺负了还不知道! 田七真没感觉被欺负,被当成两人吵架的借口也无所谓,反正是他们的纠纷,关自己什么事?只是那条亵裤太震撼了,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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