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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元秘史(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甘草papa
他抿紧嘴角,脸色沉下来,已经极为不悦。
石闵一直看着他的侧脸,见他这般忽然大笑,粗哑着声音道:“你是将军的人,兄弟妻不可欺,放心,我暂时不会动你。”暂时?凝兰脸涨得通红,挣动了一下,心中对石闵厌恶万分。
不料身后一身低喝:“别乱动!我耐性不好,到时候可是你自找的!”石闵抱着凝兰结结实实按在他腿间,两人下体密不可分。由于凝兰身子前倾想躲开石闵,却因这个姿势恰好将下身迎上石闵那处,竟像悦意逢迎一般,为石闵大开方便之门。
石闵“嘶”了一声,那玩意儿已经完全硬挺,将裤腰明显顶出一块,他故意顺着马儿起伏的节奏一下下顶撞上去,次次都顶在凝兰娇嫩的穴缝处,弄得那里又痛又痒,一阵剧烈地翕合,险些让他痛呼出声。
天色已经微微发暗,凝兰挣不开石闵的桎梏,只能轻声厉喝道:“将军这便忘了方才所说的话吗?”石闵不以为意,甚至一双大手松开缰绳,放在凝兰臀瓣上微微用力,往两边分开,阳根在他会阴处继续卖力顶弄,好几次都拨开花瓣,将布料顶得陷进细缝内,弄得那一块地方都濡湿了。
凝兰欲哭无泪,强忍着呻吟抓着马儿鬃毛扭腰摆臀,生怕被石闵发现他的秘密,却不知这般越发惹得石闵心头火起,粗糙的大手竟伸入他亵裤里头,在细嫩的臀瓣上胡乱揉弄。
“都嫩出水来了。”石闵抓得用力,把两团嫩肉搓揉得发红,颇有些流连忘返的意味。
凝兰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连忙抓住石闵的手,带着不易察觉的哭音道:“别摸了,放开我……”那双手渐渐有往下移的趋势,凭凝兰的手劲如何能阻止,只觉那带茧的手指在菊穴口揉按了片刻,吓得穴口一阵阵缩紧,然后就听石闵调笑道:“真他娘是个骚货,这儿都能出水。”凝兰听到这话,一瞬间什么想法都飞了,不等石闵话音落下便猛地挣扎起来,身下的马受到惊吓,马蹄凌乱地踏着,险些将两人甩出去。
好在石闵力量惊人,眼疾手快地抓住缰绳一勒,待马安静下来,才咬牙切齿道:“看来你是没吃够教训!”他双手掐住凝兰的腰,也不知怎么动作的,生生将凝兰转过身面对他,两条腿分开搭在他腿上,就如同坐在他胯上一般,然后隔着亵裤便开始发力顶撞。
凝兰被仿佛下一刻就要插进来的一阵狂乱密集的冲顶弄得失了声,根本毫无抵抗之力。
那一块很快湿了一片,就连石闵都感觉到了,声音里的情欲十分浓重:“真他妈想在这儿就把你干了!”凝兰侧头躲开石闵凑上来的布满胡茬的脸,咬牙恨道:“混蛋!下流!”石闵哼笑,毫不力地按住凝兰后颈,在他修长白腻的脖子上乱亲乱拱,喉间发出一阵浑浊的咕噜声,阳根已经硬热如铁杵,都快把裤子顶破了。
眼下周遭荒芜无人,暗得只能看见眼前石闵的轮廓,耳边是石闵如野兽般的粗喘声,那双眼好像随着夜幕散发着幽暗的光,浓重的男人气息从他身上传来,是凝兰从未感受过的味道。
他被他凶狠野蛮的动作弄得不住低低哀鸣,彻底陷入了混沌之中,只觉身子发烫,那一处湿软难当,竟是违背他的意愿动了情。
马儿似乎也感觉到异样,变得有些焦躁,越跑越快。
两人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火热,甚至能听到细微的黏腻的水声。
石闵低吼一声,忽然扯裂凝兰亵裤,只听“刺啦”一声,那一处已经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穴口害怕似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凝兰耳边轰响,僵住身子,下一刻石闵的手已经摸了上去,发现了那个秘密。
石闵只震惊了一会儿,便大喘起来,健壮厚实的胸膛急剧起伏,一根粗糙的手指猛地探了进去。
凝兰觉得下身一阵刺痛,忍不住哭吟出声,穴肉将石闵的手死死包裹住,一下下紧。
石闵啐了一口,胸口火热,一边急不可耐地用力抽动,一边低声骂道:“真他娘带劲……”好不容易又挤了一根手指进去,那里已经塞得满满当当,石闵手指又粗又长,并两根已经让凝兰不能受,痛得穴口不住抽搐。
石闵额头青筋暴起,这样的天还是出了一脑门汗,他猛然将手指抽出,带出一汪水,耳边听到凝兰娇呼,忍不住粗噶着声音,似是十分懊恼:“妈的,这都不能干,要憋死老子。”说完竟真的放开了凝兰,只将手上亮晶晶的水液往下摆一擦,然后沉着脸把人送到了镇上的客栈里,一句话也没留便走了。
第48章
回到客栈后,凝兰身子还在发抖,忍着羞耻换下撕坏的亵裤,见私处那块湿了一片,立刻变了脸,将它扔到铜盆里烧了,才心中稍稍安宁。
赵衍派来的暗卫一直在客栈守着,见凝兰回来,立刻飞鸽传书到京城,待天光稍亮,一行人再次出发,几日后便到了京郊,留宿一晚后第二日清早才进京。
只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凝兰始终心绪不定,总怕薛庭那儿出什么意外。
好在进宫觐见赵衍时,并不见赵衍有什么异常,甚至心情有些过于好了,反倒让凝兰又起了疑心。
过了几日,边关传来捷报,说蛮夷月末便派使者上京求和,让赵衍龙颜大悦,在朝堂上下旨命薛庭即日回京受赏。
凝兰不禁有些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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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相信薛庭应当不会骗他,但还是不了内心深处一丝隐忧缓缓升起。
怀着心思下了朝,凝兰便往资善堂而去。
赵衍即位后便将云洲封为太子,十分重视他的课业,而凝兰自任太子少傅后便一直为云洲授课,对他不可谓不严厉。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云洲见了他便眼睛放光。
如今他年又十四,身形颀长,容貌秀雅清贵,十足一个风姿翩然的少年郎。
凝兰心中偏爱他,见他这般也十分欢喜,只是脸上不动声色,走到他案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头,严肃道:“这些时日都不曾考校太子,《礼记》中《玉藻》这一篇可背完了?”云洲聪慧过人,记性极好,此时忍不住在凝兰面前流露一丝得意邀功之色,应了一声,立刻下笔默写。
凝兰在一旁看着,见他所书笔笔中锋,端严秀劲,眼中便露出些许满意的笑意。
待云洲抬起头看他,凝兰又了笑,接过他的笔在空白处留下“存诚”二字,然后道:“太子需知,人不可不学,温故而知新,今日太子虽默写出来了,但不能满足于此,还需每日温习才是。”话毕,他又语带告诫道:“方才太子见了我,不知掩饰自己的情绪,还需牢记皇上对太子秉节持重的要求,在人前万不可这般……”云洲面露委屈,他不过是在少傅面前才活泼多话些,若是换了其他人,他是一个笑脸都懒得给的。
“我知晓了。”他微微垂下眼,表情惹人怜爱极了,“少傅一回来就教训我,可我在宫里日夜思念少傅,今天见了少傅就忍不住喜悦之情……”凝兰闻言一愣,他自幼受哥哥白宁鹤悉心呵护,不知照顾人、被小辈依赖的滋味,眼下见云洲这般可怜可爱的情状,不禁心中酸软,好生安慰了许久,才让云洲绽开笑颜,与他说话时语气里尽是撒娇依恋,让凝兰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午时进了午膳,云洲也不曾休息,读过《礼记》后去庭院中练箭。
凝兰对这些一无所知,只在一旁看着,见云洲手持弓箭,面色凝重,一箭射出正中红心,箭芒在他眼中一划而过,竟十分犀利冰冷,看得凝兰微微一怔。
待薛庭回来,他便打算辞官回去,往后远离是非之地,只唯独对云洲有些不舍。只是现在看来,云洲谋略气度皆不输赵衍,宫中也没有其他皇子与他争位,一切都无需他担心了。
这晚他被赵衍留在宫中,自他从山禺关回来,至今未曾行那事,这回用过晚膳后便立刻屏退下人,将他带到榻上操弄,动作十分粗暴用力。凝兰在他身下辗转扭动,声噎气凝,眼看就要泄身,忽然听到门口的小太监叫了一声“太子”,吓得凝兰小穴一阵痉挛,紧紧裹住赵衍,差点让赵衍射了出来。
“咬那么紧做什么,松开。”赵衍重重拍了一下凝兰臀瓣,似笑非笑。
凝兰见他丝毫不掩饰响动,又是一惊,越发吃得紧了,紧闭着嘴只顾摇头。
赵衍只觉那处紧热湿滑,不禁闷哼一声,也不为难他,当真只握着他脚踝缓慢抽送,进出间带出不少淫液,全部顺着臀缝淌到身下锦褥上。
凝兰那处早已玩得嫩豆腐一般,这般搅弄下越发痒意难耐,眼神渐渐恍惚,不住地挺腰迎接套弄,入得深了便更加得趣,扭得愈厉害,连自己都不明白做了些什么。
赵衍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呼吸沉稳规律,嘴角始终噙着运筹在握的笑意,每一下都进到宫口,然后尽根拔出,再拨开花瓣坚定侵入,这么数十回合,外头已经没了声音,应当是门口的太监将云洲劝走了。
见凝兰渐渐放松,赵衍深吸一口气,随后便顺遂心意肆意抽捣起来。凝兰被逼出一声声如泣如诉的呻吟,细白手指抓着身下锦褥一松一紧,渐渐地便侧过头咬住小衣勉力承受。眼神划过那扇露了一指缝隙的雕花窗时,他空茫眼神微微凝聚,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不,不要!”他下意识惊叫。
赵衍腰眼一麻,眉头紧拧,发狠一挺身,便将浊液尽数喂进那张贪吃的小嘴里,缓缓舒了一口气。
凝兰浑身绷得紧紧的,眼睛看着窗外,感受那凶物在体内一跳一跳,却似沉浸在某种思绪里,久久不曾回神。
赵衍任阳根埋在仍不住抽搐的穴中,然后翻身让凝兰趴在自己身上,不悦地顶了顶,问道:“怎么了?在想什么?”凝兰低哼一声,眼神渐渐清明:“没什么……”赵衍勾起他下巴:“这几天你都别回去了,好生待在这里。”凝兰看着他,眼里有不解和掩藏极深的不情愿。
赵衍冷笑一声:“过两天你便知晓了。”凝兰心中一凛,不知他这话是何意,却莫名觉得与薛庭有关。只是赵衍只提了这么一句就不肯再解释,他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压下疑惑应了,只等明日再找人打听。
歇了片刻,赵衍便按着凝兰又操弄起来,帷帐在激烈的交合中急速晃动,凝兰不住低吟求饶,只是有一件事无形之中始终压在他心上,如同一块沉甸甸的石头,让他呼吸困难。
刚才窗外分明有一双漆黑眼睛与他对上,只眨眼便不见了,那……是谁?
第49章
这般在宫里过了两日,凝兰总惊怕自己不在家中时错过了什么,心绪难平,便趁赵衍不预备出宫,谁知才往外走了两步,就见云洲着一身玄黑常服推门进来,衬得那张小脸有些冷肃,气势逼人。
凝兰脚步一顿,还来不及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赵衍寝宫里,便见云洲恭敬地向他行了师礼,随后道:“少傅还是不要回去了,留下来陪云洲用晚膳吧。”他身姿如清竹,目光宁静澄澈,然而凝兰心中不好的预感却逐渐升起,凝眸看他:“太子这是何意?朝中发生了何事?”这两天他都称病不曾去上朝,只怕被人瞧见他宿在宫中,到时又是流言蜚语漫天。然而赵衍身边的宫人一个个嘴巴都像是闭紧了的河蚌,怎么撬也撬不开,竟连一丝消息都透不进来。
眼下宫中平静地可怕,越发让他心惊,原先还心忖是自己多想,可看云洲说话神情,他便知有什么大事发生。
“薛庭在边关数十城把持重兵,公然抗旨不归,据父皇安插在薛庭身边的探子来报,道薛庭早有造反之意,证据确凿。如今薛庭已经自立门户,欲与朝廷作对,父皇正为此事大发雷霆,少傅还是留在宫里,以多生事端。”凝兰闻言倒退两步,脑中嗡嗡作响,一时间心乱如麻,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薛庭为何这么做,更无心思考云洲最后一句话是何意,极度惊悸之后,他反而很快平静下来,直到深夜赵衍一脚踹开门,满脸阴沉地从外头走到他面前,抬起他下巴讽笑道:“我早就该料到……”凝兰抬眼看他,神情如古井无波,顿时让赵衍火气上涌,咬牙切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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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薛庭为何不顾大局在眼下这关节造反?”“臣不知。”凝兰面上不动声色,心却已经紧紧缩了起来。
赵衍不怒反笑:“你以为我不知你和他私下苟且?可笑你聪明一世,竟真相信薛庭是胸无大志任人揉捏的池中物,甘愿放下滔天权势与你双宿双飞。他谋反之心已定,岂能因你几句话就前功尽弃?”他见凝兰神情逐渐摇摆不定,讥讽之意更甚:“这几日他每晚派人去你府上找人无果,果然立刻沉不住气。便是他掌握五十万大军,真当我没对付他的法子?”赵衍语气笃定,不像是因薛庭谋反发怒,倒更像因凝兰与薛庭私下约定而大动肝火。
是他愚笨,若赵衍真能被人蒙蔽至此,只怕早已尸骨无存了。只是如今到这步田地,薛庭身边定有近身之人倒戈,将他一言一行暗中通报给赵衍,唯独不知薛庭是否已经看出蹊跷。
再者,他既已与薛庭说明待他处理完朝中杂事后便辞官回乡,薛庭又怎会突然做出这样反常的举动?凝兰闭了闭眼,随后盯着赵衍玄黑冕服上双龙暗纹定神道:“皇上欲如何处置他?”如今天下太平,盛世升歌,赵衍有治世之才,又深谙水能载舟的道理,乃民心所向。而薛庭仓促间举事,朝中虽有势力,但相隔千里,此时也无计可施,两人表面看旗鼓相当,实则薛庭处于劣势。
赵衍冷笑一声:“朕要让他死无全尸!”说完便拂袖离去。
*****
凝兰被软禁了。
除了每天进来送饭的宫人,一个活物都见不着。
而赵衍每日深夜才过来,眉头愈皱愈紧,脸色也一日比一日阴沉,显然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为棘手。
凝兰有心无力,只能凭借赵衍举止神情判断薛庭的情况,赵衍脸色越难看,他便越能多安睡片刻,只除了赵衍不了将怒气发泄在他身上,好几天都下不了榻。
过了半月,宫中紧张压抑的氛围忽然松了下来,门外每隔一炷香时间便踩着沉重整齐的脚步巡逻而过的亲兵也不见踪影。
凝兰心知不妙,好在这两日门口守卫的宫人也日益懈怠,当晚便听见两人在外头凑耳低声说闲话。
“我看这回薛贼已经是穷途末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嘘小声点儿,别让里面那位听到了。”“听到能怎么样,哎,有句话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听说薛贼是被身边的兔儿爷害了,现在还蒙在鼓里呢!还是皇上英明,早就布下这么一枚棋子,不然现在还真说不准……啧……”“得了吧,我可听说薛贼心心念念的可是屋里这位人物,那兔儿爷再漂亮,还能比得过这位?没看见皇上”“嘶,闭嘴吧你,宫里的老人了,还不懂祸从口出这个道理?”“到底谁先多嘴的?你还教训我?得,先不跟你扯,我去解个手,你在这儿守着。”“走走走……”外头一时没了声音,凝兰却听得心中狂跳,心思百转,只觉真相呼之欲出。
难道是他?!上回在山禺关,谢岚似乎平静过了头,看他时眼神不无深意。何况在薛庭身边,能让他信任不疑的亲近之人恐怕只有谢岚……凝兰觉得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指甲陷入手心,刻出一道道月牙般的血痕。
……“唔……”凝兰白玉似的手臂环着赵衍壮结实的后背,咬牙承受他一次次凶狠的冲撞。
赵衍看起来比平时更为兴奋,眼中满是得胜后的快意,他手臂撑在凝兰脸颊两侧,肌肉贲张,劲的腰如同野兽般耸动,粗大可怖的阳物拨开阴唇猛地捅开娇小柔嫩的穴口,将它撑到极致,然后又极快地尽根抽出,带出充血的嫩肉。不过一炷香的时辰,薄嫩的缝隙便堆了厚厚一层白沫,隐约可见那里已经红肿不堪,如同被暴雨击打的娇花般楚楚可怜。但身上的人并不打算饶过它,捣弄地越发激烈。
凝兰哭出声:“不要……啊嗯!轻些……那里好痛……”赵衍低头盯着他,缓缓压下沉重的身体。
“啊!”凝兰急促地尖叫了一声,仓惶想要后退,却被一双大手扣住了腰。
他惶然回看他,摇着头不住央道:“别再进去了,我受不住的……”赵衍神情冷酷,视线始终停留在他脸上。
凝兰渐渐睁大眼,无声地痛吟,眼泪从眼角滑落,渗进身下浅色的锦缎绣枕中,留下一道比周围略深的痕迹。
足有幼儿小臂粗长的阳物全部没入穴中,龟头埋在紧致湿热的子宫内,两人交合处耻毛纠缠,没有一丝缝隙。雪白与黝黑,柔弱与强硬,看起来和谐又淫靡到极致。
赵衍缓缓抽出寸余,然后又深又重地凿了进去。
凝兰嘴唇颤抖,抓着他的手臂,气息都要断了。
“不……”话音未落,结实的雕花木榻猛地晃动了一下,榫卯处紧随其后发出的咯吱声便密集剧烈地响了起来,肉体撞击时发出极响且极为急促的“啪啪”声,伴随着黏腻水声,不用看也知道交合的力道与激烈程度。
宫人进来伺候时,若隐若现的床帐内身躯交叠,凝兰坐在赵衍身上,双手无力地撑在他胸膛,一副弱不胜衣的娇态。
走近了才发现赵衍大手掐着凝兰不赢一握的腰有力而缓慢地绕圈,时不时忽然用力往下按,同时发狠向上挺腰顶弄,逼得身上人抽泣着低叫出声,滋沥水声绵延不绝。
宫人看得面色通红,浑身发热,不知该不该上前。在一旁等了许久,才听到帐里一声柔媚悠长的低吟,赵衍懒懒哼了一声,宫人立刻绞了热布巾递过去。
只见凝兰平躺在榻上,双腿大开,赵衍半覆在他身上,一只手撑在他脸颊旁,另一只手持着布巾在他腿间细细擦拭,许是把人弄疼了,那娇弱的人儿挣动了一下,赵衍顿了顿,不知那只手又做了什么,就见凝兰侧过头埋入锦枕,似乎咬住了一边雪白的小衣,腰臀也渐渐扭动起来。
还微微泛着热气的布巾被丢到帐外。
宫人连忙捡起,转身放到铜盆里,却听到身后响动渐大,竟是又弄了起来。
宫人端着铜盆匆忙退出,关门前下意识往榻上看了一眼,只见皇上将凝兰逼到床头,两条腿挂在他肩上,随着激烈狂乱的抽插不住晃动,娇人儿显然已经叫不出声了,面团似的任皇上随意揉弄,许久才从微张的红唇见漾出一声哭吟。
宫人微微叹了口气,将这一幕关在春意盎然的殿内。
第50章
这一晚赵衍少有的睡得这么沉,以致宫人在外头叫起时才起身。
他看了眼身旁,动作一顿,原本慵懒的神色忽然严肃起来,沉声道:“快去叫太医!”凝兰发烧了,烧得浑身滚烫,甚至有些神志不清。
赵衍在榻边皱着眉坐了许久,宫人一遍又一遍诚惶诚恐地催促,眼看快误了早朝,赵衍才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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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凝兰才睁开眼,眼神是与通红面色不符的清明。
“去叫谢太医,我这病,别人看不了。”一旁侍奉的宫人原先低着头,听到声音顿时看向凝兰,随后有些犹疑道:“已经有人去叫太医了,只是寻常的发热……”他越说越小声,到最后闭上了嘴,愣怔地看着榻上看似柔弱的人。
凝兰眼神冰冷,撑起身来盯着他:“寻常的发热?你懂医理?若是出了差池,你可担得起?”他烧得嘴唇干裂,说话时一用力,便有血珠沁出来,凝成一条血线,倒像是呕血的症状,吓得那宫人面露紧张之色,不敢再说话,转身便小跑着出去了。
“是受了寒,好在看得及时,再晚些只怕寒气入肺,要遭大罪。”谢太医捋捋胡须,写了方子递给身后的药童,又叮嘱了凝兰几句,便施施然离开了。
凝兰却像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了无牵挂一般闭上眼,也不管屋里的宫人,眨眼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般养了两日,早就退了热,只是身子仍酸软无力,四肢皆软绵绵的,使不得劲。
傍晚时分,夕阳西斜,凝兰懒懒地倚在床头,极稀奇地找了本话本子翻看,却不料迎来一位令他大吃一惊的不速之客。
“顾岚?”凝兰手握着书,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顾岚身着宫中太监的服饰,浅浅笑着:“白大人可是惊讶在此处见到我?”话毕,他又似自言自语道:“白大人一向目下无尘,对我这等人是不屑多看的,恐怕此刻只想叫人将我赶出去罢?”凝兰淡淡开口:“是你做的?”顾岚没想到他开口就这么问,有些措手不及,立刻拧了拧眉:“这几日发生的事着实数不过来,薛将军密谋叛变,山禺关粮仓被烧,行军图泄露,大人指的是哪一件?”凝兰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笑笑:“我不管你做了什么,与我无关,你出去吧。”顾岚脸色变了变,忽然“扑哧”笑出声:“大人莫不是以为自己与这些事无关,所以才这么心安理得吧?”见凝兰笑意渐消,他眼中闪过一丝得意与痛恨:“大人可真是好手段,先是哄薛将军抛下一切跟您走,转眼回了京城就和皇上郎情妾意,还特特写信送到山禺关,要与薛将军决裂。你可知薛将军看到那封信时的神情……”顾岚眼神有些恍惚,自嘲般笑了笑:“人就是下贱,越是得不到的越要卯着劲儿去追,像大人这般铁石心肠的反倒好,没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我倒是看开了,薛将军也是个可怜人,比我又好到哪儿去呢?”凝兰面色煞白,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道:“信不是我写的。”是谁做的,他不用想都知道。
顾岚回过神,不以为意地撇撇嘴:“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薛将军被流矢击中,如今不知身处何处,怕是保命也难。”他说着说着,语气沉缓了下来,眼睛似乎有些红:“他这辈子性命攸关的时候,你都不在他身边,你凭什么……凭什么……”凝兰的手有些颤抖,他目光凌厉地看着他:“我纵是有万般的错,但你,为何这么害他?!”顾岚后退两步,眼神说不出的复杂,懊悔?伤心?得意?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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