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而那个新兵后面,也有十几个人转过头来,齐刷刷的端起枪来瞄准了他!
“你们”后面的老兵正要往前走,钟源突然抬手一拦。
钟源掸了掸裤腿,从双杠上跳下来,似笑非笑,“你们这是要造反?”
带头用枪瞄着他的人叫权匀,背景是里面最不得了的一个,他平时也高调的很,钟源也折腾过他几次,这人也不反抗,每次都是顺顺从从的任罚。这次他还是那副懒洋洋的模样,薄唇却泄露出他一股子坏水所流泻出来的笑意。
也只能说钟源平时压他们太狠了,这些个在家里都是横的无法无天的阎王们一个个恨他恨的咬牙切齿的,现在让他们手上摸到枪了,哪里还会再忍下去?由权匀带头,整个训练场上的人全部端起枪来,靶头就只有钟源一个人。
钟源脸色都不变,抬脚往前一步,一股子气势就压倒了不少的人。
“我让你们摸枪,你们就跟我玩造反是吧。”钟源哼笑一声,又往前走了一步。
看着钟源这副不把他们放眼里的劲儿,权匀笑意一阴,就开枪了,跟着他的人同时开枪。
而钟源呢,退也不退一步,只是抬手把自己双眼微微遮了遮,那些阴狠的冲他脖子眼睛的子弹全部打中了。钟源手背上的血肉全部翻开了,殷红的血珠顺着手指一滴一滴的滚落下去。钟源一笑,一步一步仿佛踩在所有人的心尖儿上一样。
权匀变了脸色!
枪里根本不是真子弹!
看着钟源阴沉的脸色,权匀咬着牙也没有退一步,他一连又开了几枪,直到钟源走到他面前,流血的手攥着他的枪口。
钟源脸上也有血,那是手上的血沾上去的,这让他本来冷峻的脸更添几分酷冽。
“权匀,你这是阴着恨我是吧。”钟源话音一落,一脚就蹬了上去。
权匀原本正要夺枪的,没防备被钟源一脚踹到心窝子上,倒在地上往后滚了好远。
权匀到底之后马上蜷缩起来,痛极的干呕一声,居然吐出一口血来!
旁边举着枪的人看到权匀这个凄惨的模样,对钟源更添几分惧怕,看到钟源望过来,各自畏惧的后退一步。
钟源也不说话,抬脚踹了权匀之后就站着不动了。
“也怪我。”钟源说,他身上都是那些没多少杀伤力的实习弹打出的狼狈痕迹,身上脆弱一点的皮肤都破了,流出的血染在身上的确是吓人的很,“没把你们拾服帖。”
众人又是齐刷刷的退了一步。
“把他们全绑了。”钟源轻飘飘的一句话,那些以军令为天的老兵一个个饿狼一样的扑了上来,根本不给他们反抗逃脱的机会,捏着胳膊脖子往地上一掼,用那种粗麻绳全部捆了起来。
“砰”
在这样混乱的声音中,钟源还听到了打枪的声音。抬眼看过去,就看到韩景宇端着枪,头微微一侧,露出的脸部轮廓冷硬的不像话。仿佛这里的混乱和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这里本来都和他没有关系,刚刚所有人都因为权匀的带头举枪瞄准了钟源,他看都没看一眼,该做什么还是在做什么。
钟源看了一眼,韩景宇那射击的姿势实在是漂亮极了,虽然不是标准的姿势,却已经是看的人晃了眼。
藤靶的红心中,袅袅升出一股白烟来……
这个时候,韩景宇放下手上的枪转过头来,他身后是壮丽的落日,橘色的暖光让他整个人的轮廓都柔和的不像话。
钟源晃了心神,再清醒过来的时候,他身前已经是那些个被捆的严严实实的人了。
那些个人仰起头来,眼里都是凶光。而权匀却还是静静的,被人反钳住胳膊压在地上。
钟源走上去捏起他的下巴,就看到权匀那沉沉的目光。
“权家的人,还都是这个样子。”钟源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松手站了起来。
地上的灰全部都因为那些人死命的挣扎而上浮了起来,弄得整个场地都是尘嚣弥漫。
“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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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一个人也是豁出去了,仰着头咬牙忿忿。
“你敢动我们?!”
钟源一脚踩在权匀的背上,他这一次也是要拿权匀开刀的。
“不敢,你们在我这里出了什么事,你们爹妈肯定不会放过我。”钟源说。
那人以为钟源服软,“知道就好!”
钟源就在这个时候把腰上的皮带抽下来了,一脚踩在权匀的脊背上,下了狠力,手一挽,那一皮带就抽在了权匀的臀部上。
权匀也是个半大的少年,终究还是沉不住气的,被钟源踩着抽了一皮带,整个身子突然往上一拱,露出一直掩饰的凶狠来,“钟源,你他妈敢打我!”
钟源裂唇一笑,“不敢。”
“啪”
又是一皮带抽过去,权匀痛的手指都抠到了地里。
钟源踩着不让他动弹,然后又是一皮带。
那些人看着权匀脸色苍白,眉宇间都是痛楚之色,一个个都是惊魂甫定的模样。跟看恶鬼一样看着钟源,畏惧的不得了的模样。
慢慢的,权匀不动了,趴在地上喘着粗气,脸上都是隐忍的汗。
拾完权匀的钟源一抖手上的皮带,笑的十分散漫也十分的慑人,“你们,今天我一个一个慢慢拾。”
☆、药性
钟源这下子拾的狠了,到了晚上的时候,一个两个全部都趴在床上咬牙。
韩景宇洗了澡,肩膀上打着方白巾,湿润的头发上还染着皂角的清香。他端着盆子从走道上走过去的时候,那些个趴在床上的人都不由反身看了他几眼。
韩景宇跟没看到一样,把盆子放到床边,坐到床上把换下来的衣服泡进去,弯着腰搓洗。这次的事他没有参与,自然他也没有受罚,在那些个受罚的新兵在床上咬牙扛痛的时候,他这个模样无疑就是最扎眼的了。
现在在窗户边上晾衣服晾不干,韩景宇洗完衣服之后,就端着盆子出去晾了。他一走出去,宿舍里就炸开了。
因为宿舍都是共通的,中间隔着一道帘子,那帘子为了各个寝室的通气早就用钩子挂起来了,起不来半点遮挡的作用。
权匀挨了二十皮带,整个后腰窝子全部肿了,就算他再要强,这次也是靠几个人扶着他才把他带回宿舍里来的。他现在躺在床上,晾在外面的背上都是纵横交错的紫红色淤痕。
“瞿理,倒杯水给我。”权匀心头憋着火气。
躺在他对面床上的男生听到他的话,还是撑着扶床坐了起来,端了一杯水递给权匀。
权匀接过水抿了一口,就把被子递回去了。
叫瞿理的男生把杯子放到桌子上,那动作不小心扯到了身后的伤口,让他一下子痛的吸了几口凉气。
权匀现在全身都疼,哪有功夫管他。
隔壁寝室传来了刘孜锦的声音,他们住的本来就是八人的大间,紧巴巴的挨着,这个时候谁说话都听得明明白白的。
刘孜锦整个背上都是被抽出来的痕迹,火辣辣的疼,就算他现在是趴在床上的,语气也没有半点的服软,“他妈比的钟源,算个什么jb玩意,敢打我!”他说话向来都是这样,权匀向来跟他不是一路人,所以都没和他有过什么交集,但是现在听到刘孜锦这么叫骂,心里居然隐隐有一种想要附和的冲动。
权匀到底是知道什么话不该说,他咬着牙忍痛没吭声,却自有很多人附和刘孜锦的话。
钟源这一次,是真的把这些个活阎王招翻了!
韩景宇晾完衣服走进来,也是一声不吭,就跟没听见这宿舍鼎沸的叫骂声一样。
“别吵了!”权匀一发话,就没人吭气了。
在这里,本来就是他权势最盛,众人隐隐都有以他为首的趋势。
权匀被一顿抽打,咬着牙还是扶床坐了起来,他扶着床沿的手都因为他的动作在发抖。钟源下了狠手,他伤的不轻。
“李舒。”权匀叫了一声,趴在床上的那个男生就扭扭捏捏的坐了起来。
李舒长得说不上是秀气,只不过骨架有点小,加上举止作态太女性化了一些,所以看起来跟个女娃一样。也许是看他太柔弱了,钟源到他这里的时候就草草的抽了两下完事,但是李舒却还是跟受了重伤一样,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了半天,现在听到权匀叫他,也不敢在装了,走到他面前,低着头听权匀说话。
“计划还是照常。”权匀从床板下摸出手机来。
这里没信号,手机上的功能都废了一半,他从寄放的地方把手机顺出来,就是为了这次算计钟源的事。
李舒捏着衣角应了一声,“嗯。”
权匀看着他这个模样就觉得有些犯恶心,他本来就不喜欢娘里娘气的人,要不是这次要用这这个李舒,他连一眼都不愿意往他身上瞥。
李舒却是有些觊觎权匀的,权匀本来生的就好看,又有一股子上位者的贵气,明里暗里早就不知道偷看了他几眼了。只是这权匀对他半点兴趣都没有,还恶心的很,唯一的一次和他说话就是要他爬钟源的床。
李舒不排斥,本来他性格就是这个样子。
趴在床上哼唧的人都爬了起来,一个个跟算计什么似的围在了一起。等灯熄的时候,他们就轻手轻脚的摸出门去了。
刘孜锦身上揣着那种药,他向来是不相信别人的,什么事都非要经过自己的手才安心。
路寒祁看到他这般,也就嗤笑一声。
到了钟源门口的时候,刘孜锦才把手里的药交给李舒。
钟源在宿舍里,他那边的灯还没熄,毛玻璃里透出他的身影。
钟源现在的确是坐在床边,绷带和药粉撒了一床,钟源扯了绷带在包自己脖子上的那个伤,本来他身上的伤都不重,只有脖子上的那一处实在是太吓人了一些,血一直流个不停,钟源敷了一层药,然后用绷带缠了缠。
桌子上的盆子里都是血水。
他门口站着一群缩手缩脚的人,不住的往里面窥伺着。
钟源手上破皮的地方挂到绷带上的棉絮了,一扯又在往外流血,钟源痛的吸了一口凉气,转而横眉低叱道,“那群小畜生!”
毛玻璃下已经扒了几个人了,听到钟源这么唾骂,一个个都是咬牙切齿的。
钟源把身上的伤处理好之后,端着盆子站起来。
那些围在门口的人看到他动了,呼啦一下子全部缩到后面的围墙跟去了。
外面黑漆漆的,钟源端着盆子把水泼了之后就要进去,权匀知道他的意图,一拍身边李舒的肩膀,李舒马上就十分乖顺的站起来了,往钟源的屋子里摸过去了。钟源倒完水一转过头就看到了一个人在往他寝室里摸,虎着脸叫了一声,“大半夜干什么!”
李舒本来就是有点怕钟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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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那种怕里还有一股子糊里糊涂的……欲念。他听到钟源的声音,心尖儿一颤,然后就不管不顾的跑进了钟源寝室里。
钟源拧着眉冲进去,揪着李舒的胳膊想要把他拽出来。没想到那李舒一进门,就开始哭了。
钟源吓了一跳,捏着他的胳膊都是一动,“你来我宿舍干什么?”
李舒不说话,扒着钟源凄凄切切的哭。
钟源也没见过男生哭,看着李舒扒着他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他知道军营里有些男生是这个模样,但是现在眼见着却别扭的很。
“我想跟你说件事……我说完就走。”李舒扯着钟源的裤子。
钟源上衣脱了,露出的铜色躯体让人晕眩。李舒坐在地上仰头就有一种目眩的感觉。
钟源实在是厌恶的很,扯着李舒把他往外面推,“什么事明天再说。”
李舒一下子哭的更大声了,一个男生哭,还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实在是让人连头皮都要炸开了。
大半夜的,钟源怕吵着战友了,把他又扯了进来,往地上一推,眉目冷冽。
李舒看到钟源把门带上了,心里就是一喜。
外面的人看到钟源的门关了,眼睛都亮了。
有戏!
里面李舒在凄凄切切的哭,钟源则是按着突突跳动的额角青筋,“要说什么赶紧说。”他最烦的就是和这样的男生打交道。因为这样子的男生你不能拿对男生的态度对他,那对女生的态度对他也又不妥,反正是实在烦人的很。
李舒只想赶紧把钟源弄上床,完成这件事,睁眼就在说瞎话,“我被宿舍里的赶出来了……他们骂我变态,不让我进去。”
“嗯。”钟源把衣服都披起来了。
“可是我又不是愿意是这个样子的。”李舒捂着脸假哭,十分娇弱的女儿模样,“喜欢男人又不是我的错,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钟源不知道那种同性恋的心理,看着一个男生哭成这个样子也实在是恶心的不行,但是这是他的屋子,人家在他屋子里哭,他也不可能不管,最后他还是出口安慰了几句,“性取向是不怪你。”
李舒得了他的话,一下子又得寸进尺的过来抱她的裤腿,惊的钟源往后退了几步。
“诶呀,什么话明天再说,别哭了。”钟源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样的事。这李舒跟个女生一样,搞得他都不好往外面踹。
“我晚上没地方住了,他们把门锁了,不让我进去。”李舒说。
钟源扣上上衣扣子,“他们还反了还。”
“我也不想回去了,做那样的事被他们撞上,我……我都不想活了。”李舒一边哭还一边看钟源的腰身。
钟源已经不知道怎么办了,“那你要怎么办啊!”
“你让我在你这里睡一晚上。”李舒看到钟源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都变了,连忙又大声的抽噎起来,“就一晚上成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钟源看了李舒半天,直到看到他脸上那一脸的眼泪不像是作假之后,才十分勉强的应了下来,“那成,你睡一晚上,明天我给你安排别的宿舍住。”
“嗯嗯。”
屋子里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喜欢男人的人。这一晚上钟源可真的是睡不好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半天,还好李舒也是知道分寸的,窝在两个长凳并起来的’床‘上,出了抽抽噎噎的哭,也没来骚扰他。到了后半夜,外面的人腿都要蹲麻了的时候,钟源终于是打了一个哈欠,翻身睡过去了。
一直在黑暗里绷着心神的李舒轻手轻脚的站起来,走到钟源的床边,哆哆嗦嗦的把口袋里的纸包掏出来,往钟源嘴唇上抖了一点。他的动作很轻,可神经一直处在紧绷状态的钟源却是突然醒来了,一双眼在黑暗里熠熠生辉。
他一下子抓住李舒的手,语气阴森,“你干什么?”
李舒背后全部都是冷汗。
钟源一只手按开了灯光,屋子里一下子亮堂起来。李舒白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钟源用手摸了摸自己嘴唇上的东西,是那种棕色的粉末,顺着呼吸已经吸进去一点了,却没别的反应,他抹了一点在眼前看了看,质问李舒,“这是什么东西?”
李舒现在整个人都是懵的,哪里还说得出别的话来。
钟源也不跟他废话,扯着李舒的胳膊,用脚把门踹开,然后用力一掼把李舒推出了屋子。
李舒还想再扮可怜,钟源已经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那些只打哈欠的人突然听到这个动静,又看到李舒被推出来,招手把李舒唤过去问,“怎么回事?”
李舒咬牙,也有些无可奈何的模样,“钟源他突然醒了。”
“那药呢?”刘孜锦问。
李舒说,“药下了。”
“那现在怎么办?”刘孜锦皱眉。
权匀扯了扯嘴唇,“等吧,这么强的药性,我不信他能扛过去。”
☆、艳夜
钟源熄了灯在床上躺了会儿,觉得身体莫名的涌上了一股燥热。再也躺不下去了,霍地一下坐了起来。
他房间里的灯还是开着的,守在外面的人看到钟源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一个个都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来。
忍不住才好!
钟源这下子也是反应过来了,刚才那李舒洒在他嘴唇上的,八成就是什么淫药。不过那李舒已经被他赶出去了,现在他总不能再去把他找回来质问吧?钟源现在也就只当李舒个人的问题,没把这事跟着那一群今天被他教训的狠了的各个阎王身上联想。他也绝不知道这些个阎王都怀着什么歹毒的心思!
钟源合衣又躺了下去,只是这身上却越来越热,皮肤下隐隐有一把火要烧出来一般!
外面的人就看着钟源时起时卧,心里都绷着一根弦。
“那鬼娃子!”钟源啐了一声,又伸手难耐的抓了抓自己的脖颈。
权匀看到现在时机是差不多了,伸手一推李舒的肩膀,“你去敲门。”
李舒自个儿早就不知道舔了几度唇舌了,现在听到权匀吩咐,也没有再扭捏,扶着土灰瓦楞就往钟源门口走。
这些个当兵的屋子里都没有什么锁,这次钟源把李舒赶出来之后也没从里面把门插上,李舒走过去一推门就看到了坐在床上耷拉着头的钟源。
钟源的确没有这些个富贵地儿养出来的纨绔子一样的堂堂相貌,却也是五官硬朗,眉目犀利,他又是当了十几年兵的,身上就有一股子铁血气,一般的女人看着他就觉得目眩,更何况他现在袒露着上身坐在床上,裤子的皮带已经松开了,露出里面灰色内裤的边缘,趁着他那铜色的肌肤,更是诱的人心头惴惴。
李舒看着就晕乎了,走进去的时候脚下一绊带倒了门边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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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衣杆,惊的钟源马上抬头望过来。
钟源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汗,看到李舒这副轻手轻脚摸进来的模样,就忍不住周身的戾气,“那药你是打哪儿弄来的?”
李舒心里一咯噔,这药不是他弄的,是那刘孜锦搞到的,刘孜锦还说这药性特别猛烈,叫他小心着使用,但是这钟源都复食了半天了,也没觉出太大的异常来。要不是他一脸不正常的晕红,李舒断断是不敢留在这里的。但是他也不能卖了刘孜锦他们,嚅嗫着说,“这药是我从京城里带出来的。”
得了解释的钟源也没有再逼问,他只是觉得身上热的很,不过他在这荒蛮地早就习惯了,见不着女人都是靠自己纾解,现在中了药却自己还存着清醒意识,没做出太失德的事情。
李舒已经走进来了,他本来就偏瘦,也不是太高,走路扭捏的姿态就有一股子女气,“钟源”
钟源心里直抖,蒙着一层混沌的眼也没有平日的犀利,“滚出去!”
李舒也是憋了些时日的,在京城他有自己父辈的背景撑着,加上又有好相貌,身边的男人也没有短过,没想到来了军营之后,这里的人一个个都宁愿自己自食其力也不愿意碰他,早就叫他心里酥麻难耐了。这钟源虽然不是订好的相貌,但身材腰身无一样不是上佳的,怎么不叫他心驰荡漾?他看着钟源这副情态,就不怕不惧的缠了上来,“钟源。”他走到钟源脚边,白嫩嫩的手捏着钟源绷紧的大腿,“我是喜欢你才这样的。”钟源把他的手挥开之后他索性坐到了床上,矮着身子往钟源腿上靠,“钟源,我也没想着以后缠着你还是怎么样的,这次就当各取所需……其实晚上我也是偷偷溜出来的,他们都不晓的,你摸摸我他们都不知道的,完事儿之后我绝对不缠着你,这军营里一个女的都没有,你把我当女的也好钟源。女的有的男的也有。”李舒抓住了钟源的手,往自己的胸口贴。这是他惯用的伎俩。
他说的的确是诱人的很,不让人知道,就给钟源纾解纾解……啧,可是他哪里晓得钟源是个弯不了的直男,心里还记挂着一个女人的,怎么会上了他的勾?
这不,他牵着钟源手的同一时刻,钟源直接捏住了他的脖子。
李舒被钟源这时的眼神吓了一跳!
钟源捏着他的脖子,就跟捏一只病鸡似的,十分的不留情面。
李舒被掐的脸色发青,伸手去扳钟源的手,但那钟源一双手跟铁钳似的,他掰了半天都没有半点松动。
“我叫你滚你听不到啊?”钟源捏着他往门口走。
李舒脚下踉跄,想呼吸却又不能。这时候他才感到一股子害怕,这钟源谁的情面都不买,把他们这些个无法无天的阎王都拾的服服帖帖的,又怎么会放了他这一次?
钟源捏着他走到门口,外面蹲着的人看到钟源捏着李舒的脖子出来,一个个都哆嗦了一下。
钟源把李舒往门口的水泥地上一掼,又是一脚狠狠的踹过去,带着泄愤的怒气,“这账明天我再跟你算,给我滚回去!”
李舒被那一脚踹的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按着脖子喘气。
钟源到底是没有对他下死手,把门一甩就进屋了。
李舒在地上没人扶,半天缓过劲儿来之后才自己爬起来,红着眼眶走到权匀几个的面前。
权匀看着他被扔出来就知道这事儿坏了,看着李舒走过来,眼睛都不往他身上瞥,手一抬让他回去。
李舒今天一天也是被闹腾的够呛,心里那点不安分的火苗也熄了,低着头回寝室了。
李舒走了之后,几个说的上话的一齐开腔了。
“现在怎么办,李舒被丢出来了,这捉奸还怎么演下去?”路寒祁皱了眉。
刘孜锦蹲在墙根半天了,身上全部粘着那种毛刺儿,让他不舒服的很,脸色也阴暗的可怕,“钟源他妈b是不是不行啊?吃了药都搞不起来,不会是个让人搞的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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