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虐到底( 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音蜗
这样恶毒的揣测让一群人脸色都平复了不少。
权匀是最冷静的那个,“等着吧。”
权匀都这么说了,旁边的人也没好再开口,一个个都昂着脖子盯着钟源的屋子里。
让他们失望的是,钟源屋子里的灯亮了一会儿就熄了,好像已经安寝了一样。
在墙根边上蹲了半天的刘孜锦最先沉不住气,把头发上的草根一扯就站起来了,“草!李舒那傻逼真把药喂他吃了?我看是自己吃了,发春成那个样子求人家草人家都不草!”
权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本来大半夜的蹲在这里准备陷害钟源的,没想到最后是落了这么一个结局。
一群人还是不死心的在门口蹲了一会儿,但是看到钟源屋子里还是没什么动静就站起来了准备走了。
反正这一晚上,一个个心里都憋着火气!
他们一个个都阴着脸站起来,刚走出去几步就又停下来了,齐刷刷的往钟源屋子里看。
好嘛,钟源屋子里的灯又亮起来了!
刘孜锦邪妄一笑,“我就说他jb忍不住。”
权匀挑了挑眉,一群人又跟着缩回了原来蹲着的地方。
毛玻璃不透,但是却能影影绰绰的看到里面人的动静。
钟源从床上坐起来之后,就倒了水在猛灌,然后把杯子一丢想要继续回床上睡觉,心里那股子火气却越烧越大,烧的他连理智都没有了。
梁朦。
钟源这个时候又想起梁朦来了。穿锦绣旗袍的梁朦就站在那朱红的门口,冲你那么柔柔的一笑,唉哟,那红唇,那媚眼,钟源狠狠咽了一口口水,愣是又灌了一杯冷水进肚。
越不想想,脑子里那个人的模样就越多。
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女人?钟源也是年少放荡过的主,现在当了十几年的兵了,心性早就沉淀下来了,却也不是对女人没欲-望的。现在被药这么一激,又往梁朦那柔软的身子上一想,那股子邪火啊,就彻底的是忍不住了。
皮带已经被抽了,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钟源的手刚伸进去纾解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一阵喧杂声。
那声音不算大,但在这样的夜里,在心神紧绷的钟源耳朵里,那可不如惊雷一般吗?
蹲在墙根里的人怎么会听不到呢?一个个都去望那声源。是那韩景宇突然从寝室里出来了。
韩景宇是正在睡觉的,李舒一进去,不该瞥的眼睛就瞥上他了,本来嘛,韩景宇模样那是真真的俊秀,平时又冷漠的不与人来往的,这样的人绝对没有什么太厉害的背景,从钟源那里被撩了心火却被踹出门的李舒又升起了邪念,偷偷摸上韩景宇的床了。
韩景宇这几天都是梦绪繁多,离家已经快一月了,脑子里却成日成日的想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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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事。
韩景宇以为自己能离的了沈琛,他却也不想想,沈琛这个名字都刻到骨头里去了,饶是他再自欺欺人也是绝对忘不掉的。
李舒亲韩景宇细白的脖子,又贪恋他皮肤细致,伸着舌头又舔了几口。
韩景宇正在半梦半醒间,想的是他与沈琛相拥而眠。被李舒那么一亲一舔,这个平日里冷漠阴沉的少年居然轻轻喘息起来。那溢出唇齿的喘息太过靡丽,让李舒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他怎么没发觉,这人居然是这么个得乐的尤物呢?
韩景宇睡觉的时候裸着上身,李舒上下其手,只想着今晚能趁黑把他给办了。
韩景宇现在是似醒非醒的状态,他想着的,念着的,都是那沈琛,睁眼看的却都是看不通透的黑暗。
李舒身上的皮肤也是顶好的,柔滑的在韩景宇身上直蹭,韩景宇的身子也是青涩的,不过气场上表现的再怎么妖气横生也是个除了沈琛谁都不愿意接近的傻子。在这空无一人的宿舍里被人上下其手,也渐渐难以抵抗起来。
他没想着抵抗沈琛。
李舒的手抓着韩景宇的手腕,手指扣进他的手指中,两人五指交缠着,李舒抬起头,看到韩景宇睁着眼望着他,只不过那眼里空落落的,仿佛陷入了某种癔症里一样,那模样实在是可怜可爱极了,李舒爱的无法,伸手就去拽韩景宇的裤子。床上的动静闹腾的太大,惊的床下小狗醒过来了,这狗被韩景宇一直养在宿舍里,也懂事似的,叫也不叫一声,现在它突然被床上的动静吵醒,扒着韩景宇的鞋就爬出来了。
床上有一个人的味道是陌生的。
“汪汪”
李舒被那突如其来的狗叫吓了一跳,反过身望去,就是一个又丑又小的杂种狗,小小的一团,冲着他直吠。
“汪汪”小狗要扑上来咬他。
“哪里来的土狗。”李舒被它叫的烦了,一脚踹了过去,那小狗躲也不躲,受了一脚之后趁着空档扒住李舒的脚,在黑暗里咬了一口。
李舒被咬了一口之后,也是气急了,从床上跳下来就要先把那土狗拾了。
一直睁着眼睛的韩景宇眼睛珠子转了转,然后那混沌就褪去了,露出了让人所熟悉的惊人冷意来。
李舒把那只咬了自己的狗拎起来,想着怎么赶紧处置了的时候,韩景宇就已经从床上站起来了,韩景宇身上的皮肤还是那种苍白的,整个人站在黑暗里,就像一团白光一样硬生生的将那黑暗破开。他也感觉到了自己身上被嘴唇啃噬的麻痒,脸色阴郁。
他看着李舒手上拎着那只不停扑腾的杂种狗,伸出一只手直接捏住了李舒的后脖颈,把他抵到铁柱上,却厌恶的连头也不肯凑过去。
李舒被那身后掐过来的手吓得大叫一声,然后脑袋就砰的一声撞到了铁柱。
韩景宇把他手上的狗夺过来,然后丢到自己的床上,一双眼又冷又利,“你刚刚想干什么?”
李舒也见识过韩景宇的手段,心里开始暗骂自己刚才为什么色胆包天胆敢对这个阎王下手。但是他面上却还是冷静的,这人再厉害也不能对他怎么样吧?
他也不想想,现在韩景宇是个什么状态,自乔越一事之后,韩景宇最恨别人和他肢体接触,这叫他作呕,更别说还是这种怀着猥亵意味的接近,更是让他……压抑不住心头的暴戾。
韩景宇现在就站在李舒面前,带来的戾气却是叫李舒一阵腿软,他在钟源身上都没有感觉到的戾气!
被韩景宇丢在床上的狗还是叫个不停。
李舒实在是太孱弱了一些,韩景宇只是扯着他的头发往铁柱上撞了几下,额头上就是不住的往外流血,叫的更是惊天动地的。韩景宇在他叫了两声之后,嫌他吵了,捏着他的下颚把他往床上一压,“再叫啊!”
李舒被他扣着肩膀,仰起头就看到韩景宇那种仿佛破锋利剑一样让人心颤的锐利表情,也不敢叫了,趴在床上哆嗦着。
韩景宇把李舒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然后连着他的手脚一起并着捆在一起,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床,也不顾他哭的全身发抖的可怜模样,冷着脸将李舒一路踹到门口,李舒头都破了,哭也不敢大声哭,被捆成一团,身上都是撞出的淤痕,韩景宇把门一拉开,又是一脚直接把李舒踹到了院子里。
他这闹出的动静大了些,惊动了不少有心人望过来。
现在韩景宇上半身□□,裤子也被扯的松开了一些,露出叫人移不开目光的腰身来。
他一出来,就有抽气声响起。韩景宇往那黑黢黢的墙根看了一眼,然后就把目光了回来。
那些人做什么,他半点都不想掺和。
韩景宇很白,却不是那种病弱的白,却也不健壮,没有那壮硕的肌肉,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流畅的,仿佛玉砌。现在站在这夜里,如乍现的珍宝一般,
韩景宇现在这个模样站在门口,脚边又是狼狈的捆成一团的李舒,叫人不遐想也难。本来宿舍里没人,韩景宇是知道的,他们干什么,他也是知道的,不过他无意去管,怪只怪这次李舒招到他身上去了。
韩景宇把他踹出去之后就把门关上了,但是这门没有插销,只是松松的一带,以便每日晚上的查寝。
夜里气温很低,韩景宇袒着大半身子也不觉得冷,他只是觉得有些恶心,身上脖颈上那些已经干了的口涎还是让他不舒服的很。
这里的水是从地下抽起来的,和有限制的电不一样,什么时候都可以用,韩景宇开了水龙头,用铁盆接了满满一盆冷水一股脑全冲自己身上了。
地下水比起上面的气温还高上一些,温温的,浇在身上也不是太冷,韩景宇用白巾把身上擦了一遍又一遍,然后又是一盆冷水泼上去。
原本墙根里的人都是盯着突然出来的韩景宇身上的,一个个屏气凝神,也是没打算去拉那地上的李舒一把。
钟源房间里的门突然开了,橘色的光一下子倾泻而出,惊的那些个还陷在癔症中的少年都是一个激灵。
钟源出来了!他出来干什么?
外面太安静了,钟源也没想着怀疑什么,他只听到有水声传来,望过去就又看到了瘫在地上的李舒。
钟源走了过去,他也没管那李舒,李舒也不敢开口叫他,钟源走到宿舍门口,伸手把门推开了。
“哗啦”
水珠溅落。钟源被那袭面的水汽弄得清醒了几分,但是马上,他的呼吸都是跟着一滞。
门开了,外面寡淡的月光一下子铺了进来。
韩景宇手上端着铁盆,连头发上都还在往下滴着水珠。温水落在冰凉的地板上,马上就晕出了丝丝缕缕的雾气。
“哐当”韩景宇把铁盆往地上一扔,侧着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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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站在门口的钟源。
他的眼睛里,印着此刻气息沉浊的钟源……
作者有话要说:ps:蠢作者以后会少些作者有话说的
因为逗比的本性老是会破坏气氛orz
不说别的了,我会加油更新的
☆、迁怒
这军营里多的是身强体健的男儿,钟源见着也从没有过异样的感觉,甚至见到像李舒那样黏上来的男人,除了反胃就没有别的感觉。
但是眼前站着的韩景宇,却叫他移不开视线。
韩景宇生的白,这种白衬着他那张俊秀的脸,非但没有半分女气,还自成一种慑人的冷艳。越看越觉得亲近不得。
钟源却被那一身白肤晃了眼目。
韩景宇自然看出了钟源此刻的不对劲,眼睛微微眯起,却站着不动上半分。
钟源走了进来,他的身形所荫蔽的阴影将韩景宇整个包裹住。
韩景宇的拳头已经攥了起来。
钟源看到他的防备,有些好笑,但是他按照他此刻的状况又实在是笑不出来,只能勉强哼笑一声,“怎么,很怕我?”
韩景宇本来深狭的眼角往上一挑,唇薄如刀。
钟源发了疯的觉得韩景宇这个模样真是妖孽极了,喘着粗气,开玩笑一般的说,“如果我现在扑上来你会怎么样?”
韩景宇就这么赤着上身站在他面前,下颌上还挂着水珠。那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到脖颈,然后流过胸膛……
“你看什么?”韩景宇的声音宛若冰刀一般的割人。
钟源马上清醒过来,一抬头就看撞到韩景宇那厌恶又戒备的眼神,钟源想到方才那魔怔的模样,自嘲一笑,“被下了药,面前站的就只有你这个男人,我能看什么。”
韩景宇脸色更加阴郁。
钟源的脖颈上都是绯红的颜色,他往前走了一步,韩景宇就往后退了一步。
钟源忍不住又是一笑,但是他也没有看韩景宇,走到水龙头边儿上,接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的淋了下去。
韩景宇从旁边扯了一块方巾过来,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擦了擦。
钟源淋了一盆冷水之后,身上的绯红还没有褪去,索性埋头进了满盆子的冷水里。韩景宇在旁边看着他在水里闷了半天之后才扶着盆边儿抬起头来喘气。
钟源现在确实很难过。那邪火是从心底烧起来的,整个身体冰凉都解不了这种燥热。
韩景宇把身上的水珠擦干净之后,才将视线重新落到狼狈的钟源身上,“要我帮忙吗?”
这一句实在是暧昧的很,钟源却想不到半分的旖旎。
“帮我?”钟源的头上全部都是水,那水珠顺着他的鼻尖,顺着他的薄唇又落在盆子里,“你要怎么帮我?”
赤脚踩在水洼里的声音。
韩景宇走到钟源的身后,他一身都是通透的白,却只有那双眼,黑的依旧顽固。
钟源知道韩景宇来者不善,但是他现在也确实是没有反抗的力量了,与其让他一直记恨下去,还不如……
钟源默许韩景宇的接近,韩景宇的手因为沾上了那冰凉的水而凝萃出了透骨的冷意,五指修长仿若珍玩,穿过钟源的头发毫不留情的紧。钟源从未被这么对待过,在头皮被拉扯的痛楚中,他也因为那股拉扯的力量而仰起头来。
一直都没有笑过的韩景宇此刻却笑了,极其细微的弧度,裂开了他冰雪雕塑一般的容颜,勾勒出的弧度叫人心尖尖儿都在发颤
哪里会有人笑的这么妖气横生?
“你恨我?”钟源看着韩景宇就忍不住想起了权匀,这两个都是一般无二的,明面上不表现出来,却都记仇的很。
这韩景宇,不恨他才是奇怪了。
韩景宇和权匀的不同,他记仇,却记的坦荡,不像权匀那样默默无语只等着在暗处给你叨上一口。
钟源喜欢韩景宇这性儿。
韩景宇不喜欢笑,但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却又要命的很,就像现在,他一只手抓着钟源的头发,一只手扣着钟源的脖子,这样掌握别人性命的姿势他笑了。
钟源胸腔里的那一颗心都忍不住要从那肋骨里跳跃出来,也不知道是那药还是那混乱的心思。
“好烫啊,你的身体。”
“咝”钟源的气息不由的更沉浊了一些。眼里的黑色的情绪几乎要翻涌出来。
明明知道,这个人想表达的意思决计不是说出来的那么暧昧。
钟源的身体并没有多么滚烫,而是韩景宇的身体太冰,太凉,两人靠近一些,都能感到对方和自己截然相反的温度。
韩景宇抓着钟源的头发,将他抵到瓷砖砌的池子边上。
水龙头还开着,盆子里的水都满溢出来。
钟源方才犹豫的一瞬间,韩景宇已经扣住了他的脖子,现在就算他反悔了挣扎,也是无用的。他的性命已经捏在了韩景宇的手里了。
被带上的门被风吹开了一条缝隙,外面的夜风灌了进来。钟源身上都湿透了,经由那冷风一吹,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脑子都跟着清醒了许多。而就在他哆嗦的同时,韩景宇抓着他头发的手猛然用力,将他整个头都按进了水盆里。
陡然呛水,钟源的身体下意识的就挣扎起来。
韩景宇捏着他脖子的手同时用力,声音里还带着几分笑意,“不许动。”
钟源的头都埋在水盆里,水龙头里流出的水顺着他的头发一路流到了他的衣领里。他扶着瓷砖不再挣扎了。
韩景宇还在笑,他的笑容又坏又毒,叫人害怕,叫人战栗。他的手捏着钟源的后脖颈,钟源一动,他的手上就更用力的将他的头按进去。
钟源安静的一会儿,整个身体都绷起来了,那是身体本能的对于死亡威胁的抗拒。
韩景宇把他从水盆里扯了出来,看着钟源眼前弥漫的那层水汽,唇畔锐利的笑弧裂的更开,在钟源急促喘息了一阵之后又将他按进了水盆里。
韩景宇的恨就是这么不加掩饰。倘若让他逮到机会,他就不会掩饰自己的恨,自己的狠。
钟源原本那一瞬间的迟疑是难得的愧疚,然后他很快就后悔了,韩景宇简直就是要要了他的命!
反复几次之后,钟源挣扎的力气越来越弱,韩景宇甚至连扣在他脖颈上的手都了回来,抓着他的肩膀往后一掼,钟源就整个软倒在了地上。
钟源原本还是站的稳的,韩景宇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他就站不稳了,一下子半跪在了地上。
钟源鼻腔里全部都是水,扶着喉咙直咳嗽,那模样实在是狼狈的很。
站在他身后的韩景宇又是一脚踹了过去,这一下钟源整个栽倒在了地上,湿漉漉的头发铺在瓷白的地砖上,扎眼的很。
太冷了,从地板里渗出来的冷意已经侵入了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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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景宇是赤着脚的,他的脚早就冻的如同冰玉一般,踩在钟源的背上,仿佛踩着他的命一样。
如此轻贱的姿态!
钟源半眯的眼睛看到了韩景宇此刻的模样,他还真是疯了,明知道这个少年冷倔歹毒,还偏偏在方才反抗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简直是疯了!
他早就该在一开始闯进来的时候就把他……钟源脸色僵了一下。
他在想什么混账事!
韩景宇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弯下腰来看他,白的仿佛在发光的手指就这么轻飘飘的按在他的头上,却叫钟源脸贴在积水的地上抬都抬不起来。
“清醒了吗?”韩景宇脸上又是那种极致炸艳的笑。
钟源全身都是冰凉的,他现在身上都有几处被韩景宇踹出来的淤青,和他这个姿势相映衬,实在是狼狈的不行。
他到现在都还没发现,这整个寝室都安静的诡异。
那些个守在外面,看着钟源进他们宿舍的人心里都在打鼓,这偌大的宿舍里,现在大概只有那梁耀一人。钟源被下了药,闯进去,会发生什么?
那些一肚子坏水的能想到什么好东西,一个个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他们明显是都想到一处去了。
“那个梁耀不会已经昏过去了吧?”有一个人道。
另一个邪笑附和,“没想到那钟源也是皮子正经,暗地里这么孟浪。”
这样龌龊揣度的心思,叫他们都兴奋起来。
权匀唇畔也含着几分歹毒的笑意,拿着手机调到照相模式,只等着最后的那一幕‘捉奸’。他们都与那梁耀交情不深,只知道这人平时独来独往又不知情识趣,实在是不惹人喜欢,但是一想到稍后这个不讨人喜欢的‘同伴’被那钟源按着如何如何,一个个都是兴奋的露于表现。
门是半掩着的,他们站在门口就听到那沉浊的喘息声。
权匀领着头走到门口,一把就将那门推开。
然后他们脸上的表情全部都僵住了。
一只脚踩在钟源背上的韩景宇抬起头来,那双眼又阴又利,叫那权匀都心里咯噔了一下。
钟源现在的模样是在是狼狈的可怜,身上全部都是水迹,打湿的裤子紧紧的贴在身上,就是鼻腔里还在急促的喘着气。
看到他们进来,韩景宇把脚了回来,他身上也全部都是水,在这里站的久了也实在是有些冷,用手把挂钩上的白巾一扯,搭在脖子上转头就往寝室里走去了,帘子放下来之后,仿佛他一身的白将这个地方的光都带走了一般。
还是刘孜锦最先反应过来,他的表情在此刻看来甚至有些滑稽,“我操,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权匀还没来得及说话,趴在地上的钟源突然动了,一只手撑着地,动作缓慢的站了起来。
钟源积威已久,让这群下午才挨了拾的人都下意识的齐齐后退一步。
钟源整个腰身那里全部肿了,喉咙那里又还堵着一口水,他一站起来就往外啐了一口水。
韩景宇踹在他腿弯里的那一脚太重,让他现在站起来都还艰难的很。
这么一通折腾,就算他是满心的欲火都能全给冷却成灰,他现在全身都是痛的,但是气势却半点都没有减。
权匀手上的手机还亮着,钟源一抬头就看到了,权匀想要再起来已经不可能了。
钟源又不是什么傻子,看着这群今天才挨了拾的祸害站在门口的阵势,心里马上就转过弯儿来了。
今晚的事,是陷害。
他也真是把这些个阎王想的太好些了。
钟源比他们高一个头,纵然现在衣衫不整的站在这里,也有一种压人一头的气势在这里。那些个心里都在发怵。
钟源也知道,现在自己这个模样想再跟他们追究也是不可能了,晚上平白的挨了一顿打,自然是不会放过拾他们的。
看到钟源往外面走,他们哪里敢拦,一个个都见鬼似的闪避开来。
钟源走的很稳,很直,脸色也没有特别愤怒的表情。就是这副稳健的模样,偏偏叫他们心里都在发冷。
钟源心里,肯定在盘算着什么!
果然,钟源走到门口,转头轻飘飘的往后扫了一眼,只是那一眼,连话都没说,就叫那些个小阎王身上汗毛齐齐竖了起来。
等到终于钟源进了屋子,关了门,熄了灯,那些个心头毛毛的阎王才哆哆嗦嗦的摸回寝室,也只能说钟源拿捏人心的本事不低,这一夜,他们势必是别想睡好了!
就如同钟源所预料的那样,被撞破了计划的小阎王们一个个缩在寝室,心里各自揣摩着钟源明天会怎么拾他们,各自后腰上的伤还没好利索,都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
“你说,明天钟源会怎么搞我们?”终于有个人忍不住开口问了。
另一个人心里也在发麻,“按着他的手段,起码得脱一层皮下来吧。”
一群人都跟着哆嗦了一下,连那最沉稳的权匀都忍不住心头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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