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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逗猫遛狗
萧夺眉头未能因着她的话舒展,并非是他不肯去杀那人,而是李言蹊这个名字甚为耳熟,不是作为西远将军的妻子,而是这个名字似乎在师姐口中提到的频繁,频繁到一直如行尸走肉的师姐脱离了门中做了李府的一个丫鬟。
看到面前掩面哭泣的人,萧夺蹙眉,想到师姐死前说过的话,一时为难。
见他始终拧眉看着自己,心怕他察觉自己的不妥,绫安一时慌乱,抬步便向圆亭外走去,然而萧夺见她要走,生怕她再与自己置气,忙几步将人抱回怀中,最终妥协一叹:“好。”
她是他喜欢的人,只能对不起师姐了。
*
惊雷声响起,浅眠的男人睁开眼眸,下一刻紧张的看向怀中。
粉白娇美的人均匀呼吸,没了白日灵动的人现下十分乖巧。
睡意全无,虞应战将怀中人提抱在枕头上,俊颜小心凑近,感受那细细的呼吸,馨兰诱人,看到凑近眼前的红唇,虞应战蹙眉啄了啄,红唇实在柔软,不过想浅尝芳馨的人不由自主的引颈长吻,喉结滑动。
自好梦中被吻醒,李言蹊疲惫睁开眼眸,看到面前严肃的夫君,一时五味杂陈,若是像以往那般责怪,她正是心疼他的时候总有些开不了口,若是不责怪,他日后总是这般可如何是好?
小眉头蹙了半晌,看到自家夫君阴沉着脸却僵硬不动的模样,李言蹊最终心头一软,抓着被子转身,决定暂且放过她紧张兮兮的夫君,寻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觉。
临近夏末,天闷地热,两人盖的是薄薄的寒蚕丝被,柔软光滑,十分舒适,却也能将人的轮廓曲线勾勒的细致。
滑腻圆润的小肩膀露出,孔雀绿的蚕丝被将小妻子的玲珑细致勾勒,心火上涌,虞应战闭眸忍了又忍,听到那厢小妻子的呼吸变得均匀许久才睁开眼眸,大手伸去将那玲珑揽入怀中,盯着白颈半晌,小心翼翼落下一吻。
李言蹊以为再睁开眼,向来按时要去前院打拳的人定然已经离开了,可清醒过来却察觉一双大手按揉在自己的腰间。
诧异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对于推拿技艺越发熟练的虞应战。
见她伸懒腰的手迟迟不回来,虞应战蹙眉将那两只手放回被子中,不过大开的衣襟附身吻了吻那迷糊中的人:“你没有穿衣服,莫要着凉。”
讷讷点头,听清了他话中的内容,李言蹊面颊一红,扯着被子坐起,遮掩自己后嗔去一眼。
沉沉的看着小妻子的嗔怪,虞应战大手抬起,一手揽过那纤细的腰肢,一手抵住那小脑袋,纠缠的吻了下去。
直到怀中人娇喘吁吁再说不出责怪,这才一板一眼的为怀中人着衣。
乖巧的抬臂放手,李言蹊穿好内衫,看到虞应战去拿中衣,一时兴起的跪在床榻上:“我想给胖儿子穿衣服,我还没有给他穿过衣服,他快要醒了,你把他抱过来好不好。”
小妻子乖巧跪坐在床内,声音柔柔,凤眸弯弯,往日便不知如何约束小妻子的人沉吟半晌,到底着着白色里衣便去将刚刚睡醒的儿子抱了过来。
稳稳的坐在爹爹结实的手臂上,刚刚睡醒的小肉团忘记了学习爹爹严肃阴沉的模样,扭着身子抓着耳朵,打着哈欠的进门。
看到儿子因着打哈欠眼眸红了一圈,李言蹊心里软极,立刻下床去接儿子,然而走到跟前那高大的男人却不肯放手。
一瞬便明白,跳起吻了下自家夫君的脸颊,李言蹊欢欢喜喜的接过了自己的懵懵懂懂的胖儿子。
似小时给娃娃们穿衣服那般,李言蹊慎重挑选了一件小衣衫,小心翼翼的给儿子着衣,然而半晌,刚刚为儿子穿好一个袖子,正要去拿儿子另一个手臂,李言蹊便看到胖儿子将整个拳头吃入口中,伸手去拉,却不及小肉团的蛮力,一时焦急,李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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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的看向自家夫君。
沉稳的为小妻子将衣裙穿好,看到小妻子急的眼眸泛红,虞应战看向儿子,随即眉头一蹙,不是因着儿子再吃拳头,而是因为小妻子给儿子穿的这套衣袍。
实在……过于华丽。
沉默半晌,了然小妻子是一时新奇想要玩玩,不甚在意的抬手,将儿子的拳头从口中拿出,利落的为儿子换上一套质地柔软的小衣。
李言蹊最近热衷于照看胖儿子,而虞应战热衷于照看小妻子,为小妻子拾妥当一切事宜。
*
派兵马赶赴契疆,布置了用兵事宜,晋元帝便从议政殿直接去了皇后寝宫。
朝臣的杂语褪去,坐在静谧中,晋元帝看着忙碌烹茶沏茶的妻子静默不语,他对她并没有太大的印象,只知道她是长姐私交甚笃的周府嫡女,彼时,她夫君官拜丞相之位,娶她是他登位最重要的一步,仅此而已。
他对她没有情爱,却也与她相敬如宾二十余载,即便再忽视也了解她的性情,可自那日知渊从宫中离开,他才开始察觉,他并不了解自己的妻子,身为帝王,他竟不了解自己的枕边人。
看到素手将茶奉至,晋元帝垂下眼帘:“朕记得与你初识是在京郊的寺庙,一转眼已经二十余载了。”
时光荏苒,一回忆起来往日的种种似就在眼前。
含笑落坐,周皇后点了点头:“那时长公主姐姐还在,总是让人安心。”
心头一窒,晋元帝抬头看向温婉的妻子,就是因为这宫中唯有她还能与他一同回忆长姐,一同记挂着长姐,他才从未怀疑过这个妻子,甚至于现在,听到她的话,看到她温柔的眼眸,他都不敢相信心中的怀疑。
移开眼眸,晋元帝长长一叹,看向门外亭中摇曳的桃树,缓缓开口:“那日皇后曾与朕的定情之物皇后可还记得?”
温柔点头,周皇后同样看向院外。
“粉花遮人面,日落掩龙须。这是皇后当年送给朕的诗,长姐甚至临摹了一册皇后的诗册。”
听到这话,周皇后垂眸掩帕,笑着启唇:“皇上记错了,臣妾那时说的是‘粉花遮人面,日落吞龙须’”
倏的抬头,晋元帝蹙眉:“皇后当年定要用‘掩’字,与我争论许久,最后定下了用‘掩’字,怎地现下竟忘了自己争来的字?”
心中犹豫,周皇后有些不确定,咬唇不语,她所知道的都是自己见到的,后面没有见到的她并不了解,摇了摇头,周皇后柔柔一笑:“大概是臣妾记错了。”
晋元帝闻言深深的看着周皇后,半晌垂眸起身,大步离开。
晋元帝离开的突然,周皇后面上的笑意还未散去便僵住,上前几步,走到门边,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隐隐有些不安。
忐忑的转身,然而却在看到房内出现的人时,一脸惨白。
来人一席青灰长袍,周身凌厉,踱步上前,握住周皇后的下巴,淡笑开口:“满儿,你当真心狠啊。”
第91章
惊恐的睁大眼眸,周皇后立刻回神转身向门外跑去,那人动作更为迅速,猛地攥住纤细的臂腕将人拉回。
喘息跌回男人怀中,周皇后用力挣扎,愤恨开口:“放开我!”
萧濯眼眸因怒而嗔红,任怀中人挣扎,半晌将激动的人抱紧,克制隐忍的开口:“还不够吗?我死过一次还不能解开你的心结吗?满儿,你到底如何能原谅我?”
因着出身,他离开处处难容他的京镐,在年少时去了西北,金戈铁马数年为自己攒下声望,他那时想要做一个英雄;新帝登位,朝中养父与左丞相等人势均力敌,新帝作壁上观任他消耗力,均衡朝政,他开始暗暗窥视那大位,彼时,他想要做一个枭雄。
他一生清醒,知道自己的目的,规划了自己的未来,可却遇见了她。
一个上蹿下跳没有遵纪的野丫头。
他做不成英雄,也做不成枭雄了。
他的妻子是当时兵马总督的嫡长女,可他为了她愿意放弃这一支后盾,将她养做外室,默默筹谋娶为平妻,到头来却发现他心爱着的女子隐藏着何样的恨,又是更是何等的聪慧。
始终不能挣脱,闻言周皇后放弃挣扎,垂下眼帘,轻嘲道:“死过一次?侯爷不是活的好好的吗?怎么死过了一次?”
萧濯并未因着嘲讽生气,不想告诉她自己所吃的假死药会伤及血脉,痛苦如抽掉筋脉,只是抬手抚着她柔软的长发,心中默默喟叹,等了这么多年了他终于将她拥入怀中了。
他该早些抛下一切的。
“满儿,他不喜欢你,他心里始终惦念的是萧霁槿,你留在他身边会有危险,你与我走吧。”
听他提起晋元帝,周皇后这才回神,想到晋元帝刚刚走的突然,猛地将人推开,向正堂书架走去。
当年京中人人称赞的两位贵女,一个是长公主萧霁槿,一个是丞相嫡女周陵,长公主擅长字画,聪慧沉稳,品貌双绝,周陵则擅音律诗文,性情温柔内敛,容貌秀美,京中每每提起总要将两人对比一番,然而两人并未因着时常被比较而隔阂了去,反而一见如故,很小时便成了手帕交,时常一个作画一个提诗,切磋交流。
周陵藏了许多萧霁槿的画作,准备提诗,同样萧霁槿也誊了许多周陵的诗,编撰成册。
顾不得那纠缠不休的人,周皇后走到书架前,找到那本当年长公主誊写的诗册,蹙眉翻看。
寻到刚刚那首当年周陵赠与晋元帝的诗时,周皇后跌坐在椅子上,低笑出声。
她刚刚没有说错,周陵那时用的是‘吞’字,晋元帝也没有记错,他只是再提醒她,他已经怀疑自己了。
眼泪顺着脸庞掉落,冯满抱膝坐蜷缩,只有面对那女人是他是一个男子,面对旁人,他始终是一个帝王啊,他可以冷静的思考,可以不吹灰之力言谈几语便能让她自乱阵脚,他从没有喜欢过她。
为了他,她去学写字,去读书,学琴技茶道,完全抛弃自己的心性去模仿另一个人,她极尽所能守着的一切似乎马上就要不属于她了。
她的梦快要醒了。
她放弃了传承族中技艺,放弃了自己,失去了儿子,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一个逐渐凌迟她的结果。
冯满浑身因绝望打着战栗,萧濯上前将人抱在怀中,轻轻吻着她的发旋,温柔安抚:“满儿,与我走吧,我会护你周全。”
冯满浑身一僵,周全?她若是想活命,何必做下这等死无全尸的事,她要的是那人,要的是那人!
脸从臂弯中抬起,为了忍住浑身的战栗,冯满咬紧牙关:“我不会走。”
抚着长发的手顿住,萧濯闭眸一叹,明知她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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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知道她有危险依旧前来,明知道她不会与他走,可心中仍旧期盼,他已经强迫她一次,又怎么会再强迫她一次,为了她,他已经没了自我,又何必蹉跎光阴,他已经快五旬了,不想再浪时候让她恨着他了。
吻了吻那长发,萧濯沙哑开口:“好,你不走,那我便陪你,你想要做什么都好,我必会护你周全。”
闻言一僵,冯满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她对他的印象仅停留在那她不愿回想的回忆中,以至于他之后再遇到她时的讨好殷勤全都不大记得,她那时因为知道皇上要成亲,心头疯狂的长草,以至于对他更为视而不见。
他比第一次见时老了很多,面上更是沧桑了不少,手却如他那时一样的粗粝……
见她看着自己出神,红唇微启,萧濯轻轻俯身,似察觉他的靠近,冯满立刻别开头,冷声道:“你若是想以此威胁我,大可不必,我宁愿死也不会与你再有其他。”
仓皇抬头,萧濯垂眸道:“不会了,满儿,我只是……只是……”只是想要亲近她,他想了她二十几年啊。
轻轻一叹,后面的话萧濯没有说出口,苦笑开口:“你想要如何都好,我不会再动你一丝一毫,只是想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冯满闻言垂眸:“哪怕我想要这江山。”
陡然一怔,萧濯淡笑抬手抚上那长发,这是他看中的女人,是他心爱多年,小心护着不敢再忤逆的女人,她总是比他更有魄力:“哪怕你想要这江山。”
咬唇从他怀中起身,冯满转身到正坐的茶几前,背对那人,心中沉沉,她并非随口一说,她走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他不肯爱她,她却仍想他留在她的身边,若往下走,只能是这个办法。
看着冯满转身思索,萧濯垂下眼帘,他当日因着郑少时叛变得以顺利脱逃,虽大伤元气,但好在保留了部下对他信任,若想东山再起并非难事,只是……想到两人初次便有了的那个孩子,萧濯垂眸:“我会助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满儿,可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去哪儿了。”
她有孕时还是周陵的侍女,若当年成为他外室的人是旁人,那那个孩子呢?
毕竟是两人的孩子……
闻言回神,冯满垂眸斟茶,半晌轻轻开口:“他出生便痴傻,大夫说他体弱活不过出月,生下十日便夭折了。”
明明知道凶多吉少,可听到的时候,心头依旧抽疼,双手抚额,萧濯眼眸通红,他的两个亲子皆亡,可调查之时发现娶的人不是她,他并没有因着连续丧子而悲痛,可现在却心疼的窒息,那是他与她的孩子,即便是个痴儿也是他最想要的孩子。
声音沙哑,似粗砂磨砺,萧濯艰难开口:“他是男孩是女孩?葬在何处?”
听到那哽咽,冯满垂眸抿茶:“是个男孩。没有墓,当年是一个老妪帮我埋掉的。”
点了点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泪意,萧濯起身向外走去,飞身离开,走在街市上却足下踉跄,始终看不清前方,直到跌坐回宅院中,才沙哑开口:“常良,我有要事交代与你。”
“主子吩咐。”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我要你找到他葬在何处,我想为他立个衣冠冢。”
“是。”
*
刚刚醒来,夫君缠着自己,李言蹊并未察觉有异,小别胜新婚嘛,可一连半个月,自家夫君不去上朝,成日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李言蹊便忘了怜惜她心中敏感的夫君一事,眉头蹙起,看着面前的饭菜,扁嘴不语。
第一时间察觉了小妻子怒意上涌,筷子从桌上的青菜移向烤酥脆的猪肉,夹起一块放在小妻子的碟子中:“我不是不许你吃肉,太医说你这两日食欲不振应该多吃些菜。”
她怎么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生气!
更为愤怒,李言蹊扔下筷子,一声轻哼。
一侧专心致志用饭的小刀听到响动,猛地抬头,看到李言蹊小嘴撅起,知道她生气了,便含怒看向虞应战,立刻学着扔了筷子,怒目而视。
一边吃着糊糊一边玩的小肉团听到筷子敲打碟碗的声音,同样好事的抬头,斜着倚靠自己的小高椅扫视一圈,小脚翘起到椅子的围栏外,踢了一下桌边最近的碟子,一下没碰到,胖腿勾了勾,又踢了一下。
叮叮哐哐的几个声音让虞应战眉头一蹙,十分威严的看向因着有娘亲护着而越发不成样子的儿子。
对视上爹爹严厉的眼睛,小肉团心中莫名一颤,别开眼睛,看向身侧的舅舅,手一伸:“呀!”
听到外甥的召唤,立刻分心的小刀忙将外甥抱起,见到外甥眼眸红了一圈,想到他曾碰到外甥的头,害外甥嚎啕大哭的经历,小刀惊慌将人抱起轻哄,带人出门去看他最爱看的景。
刚刚还叮叮当当的室内便的安静,虞应战抬手将不耐烦的小妻子抱入怀中,大手握住两个小手,自后啄了啄红唇侧:“喃喃烦我了?”
撅了撅嘴,李言蹊伏在他胸口,顺手抠着他衣襟的扣子:“我只是不想你这般紧张。”
轻轻一叹,虞应战似是松了口气,他知道有很多事情再等着他,可他一次弄丢了她便不敢了,只想一直这般守着她,即便知道她不会再有事。
他确实不该如此敏感了,无人会将她从他身边带离。
用了饭后,与小妻子一同午休,见小妻子睡着,虞应战终于决定起身去了书房。
晌午日头灼热,习惯了午憩时有人打扇的李言蹊热的早早醒来,软软碎念着自己夫君没有像往日一眼为自己打扇,穿好鞋子,坐在床侧醒神半晌,李言蹊一笑,他在她身边她觉得厌烦,不在她身边她又觉得不舒坦,难怪他夫君瞧着他们几个总是一脸无奈,毕竟他一人照看着三个总无理取闹‘孩子’,低低一笑,相对‘年长’的李言蹊起身着衣,准备去看那两个‘孩子’。
拿着帕子净脸,清醒了大半的人高兴的迈出房门,然而正看到一人单手支墙跃入府墙。
两人同时怔在原地,翻墙而入的萧夺却反应迅速,眼眸枭狠,执剑袭来。
第92章
“铿锵”
泛着寒光的剑被两支长剑挑开,陡然出现的暗卫将李言蹊掩于身后。
眯着眼眸,萧夺暗暗催动内力,再次提剑而上,暗卫武艺湛训练有素,但萧夺的武艺出自武林,招式莫测钻营,即便暗卫人数不少也只能与之打个平手。
兵刃锵锵作响,听来骇人,李言蹊站在原地,一边缩着脖子,一边去看那面露枭狠的男人,心中升起疑惑,萧夺刚刚狠厉不似作假,她看的真切,他是来取她性命的。
不想他知道换魂之事不过是防止日后麻烦,但即便他知道了,凭良心讲,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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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他做什么要杀她?
心中懊恼,李言蹊狠狠瞪了眼那忙于与暗卫交手的萧夺,随即怒而转身,然而猛地撞入一个硬邦邦的胸口,正是不快时,李言蹊蹙眉抬头,看到是自家夫君,更是满心委屈,忙住那窄腰,李言蹊仰头开口:“他……”
想要控诉一番的李言蹊忽然顿住了口,猛然想起当初夫君与小刀换魂时,小刀似曾有虞应战的记忆,手攥着自家夫君的衣襟,李言蹊为难的看了眼众人围攻间的萧夺,会不会绫安也记得她在她身体里时的记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李言蹊一时犹豫,萧夺身手极好,眼看着即将落于下乘的暗卫便可见一斑,倘若萧夺是受人调唆,这样的折损根本没有必要……
李言蹊正犹豫要不要告诉萧夺自己的身份,那厢问询赶来的虞应战已经揽住小妻子的腰,眼眸森寒的看向萧夺,迅速抽出腰间配剑,几个回腕,银光剑便携戾推出,直刺萧夺命门。
那剑携风而来,剑风已经割的人生疼,一剑挥开几个暗卫,萧夺强强闪开了那剑,然而脖颈仍旧被剑气割出一道血痕,下颌紧绷,抬手擦掉脖颈的血渍之时,萧夺再次提剑。
女子一席红纱缀花裙,皮肤白皙,凤眸蛊人,本应是妖娆美艳睥睨万物的人现下却一脸懊恼的藏在那高大的男人身后,时不时露出半张脸来默默窥视,凤眸明亮却暗含懊恼,红唇饱满却被皓齿咬住,素手抠动,小动作极多……
萧夺眉头一蹙,刚刚未曾多看,现下仔细看过心中竟涌上一丝熟悉。
他是见过她,曾在淮南李府去见师姐最后一面时,他见过她,可那种熟悉并不是因着那日的一见。
心中晃神,萧夺这刺出的一剑便卸了力道,然而站在房门前的虞应战却眼眸阴沉,不给他更多思考的机会,避开长剑,一掌毫不犹豫的击出。
胸口疼痛,再来不及多看,萧夺猛吐一口鲜血,连连后退,长剑插地,稳住身形的同时暗自催动内力,还待抬头,便见一众黑衣暗卫群起而上。
远处,虞应战垂下眼帘,不去看那交战一起的人,沉声道:“莫要脏了府中的地。”
听到命令,暗卫改变攻势,不再直攻命门转而将来人逼出院中。
看着有鲜血喷涌,李言蹊条件反射低呼,随即啧啧,让他吃些苦头也好,谁叫他那日骗她出宫还将她扔下,害的她又害怕又饿肚子。
心中想着那日的事有些不快,李言蹊抬手摸了摸身侧之人的袖子,想要去扯夫君的袖子,然而盲摸了半晌也未能摸到,疑惑抬头。
虞应战站在李言蹊一步之遥的位置,眼帘低垂,不发一语。
走神许久的李言蹊立刻清醒,忙上前抱住自家夫君的窄腰,小手轻摆:“我与他可没有什么,我满心都是夫君你一人。”
默默的揽住那纤细,虞应战仍没眉头蹙紧,他自然知道小妻子心中只有他一人,可一想到那人喜欢自己的小妻子便不开心,看着怀中凤眸嗔圆的小妻子,虞应战心头窒闷,大手抬起,划过小妻子的粉嫩嫩的脸颊:“喃喃,日后戴面纱吧。”
他不想任何人看见自己的小妻子,不想任何人窥视自己的小妻子。
出门本就戴围帽,这倒无妨,一心想要安抚自己夫君的李言蹊忙不迭地点头。
看到小妻子为自己妥协,虞应战心头好受许多,然而错眸看到那将玲珑勾勒的掐腰裙,又有些犹豫的道:“喃喃日后莫要穿这样的裙子了。”
小妻子身形好看也会令人窥视。
十分为难,着急应付了夫君去寻小刀和胖儿子出去玩的李言蹊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见她乖巧点头,虞应战郁气散去,附身啄了下小妻子的唇,随即蹙眉:“喃喃日后也莫要穿这样艳丽的颜色了。”
这样的颜色衬的小妻子手皙白滑腻,他也担心。
刚刚还耐着性子的人,听到这人如此得寸进尺,忘了耐心,凤眸眯起。
蹙眉摸着小妻子细细的腰肢,始终听不到响动,虞应战抬头,看到小妻子小脸不快,忙让步道:“罢了,喃喃穿这样很好。”
并不买账,李言蹊轻哼。
虞应战终于回神将小妻子抱入怀中,落在堂内,补救开口:“喃喃日后想要穿什么样的裙子都好,不……不戴围帽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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