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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嫌我太妖艳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逗猫遛狗
虞应战心疼的紧,抬步上前,却又顿住脚步:“喃喃,我现在不能抱你。”
附身去抱自己的胖儿子,李言蹊吸了吸鼻子,知道自家夫君贞洁病又犯了,满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软软开口:“等我回去,你要好好抱抱我。”
“好。”
第88章
这一次不像上一次那般仓促,应是早做了准备,比起上次虞应战与小刀取蛊时的痛苦,引蛊时李言蹊并不是很疼。
因为有了几次经验,薛定海也不似之前那般紧张,游刃有余的施药。
所以房内,只有虞应战一人容色严肃凝重。
端坐在外间,看到小妻子手臂裹上浸满药水的药布,虞应战眉头紧蹙,一脸阴沉,双手紧握成拳,额头布上薄汗,极力压制声音中的颤抖:“喃喃莫怕。”
那边人的声音虽不大,但气压却不小,内间相对而坐的两人自然察觉到了那端坐之人的紧张,薛定海淡笑不语,李言蹊虽然也好笑自家夫君明明自己怕的紧却安抚她的模样,可刚刚恢复记忆,一想到她不在时,他是何等的难过,便心疼自家夫君,重重的点了点头。
见小妻子睁着眼眸,乖巧点头,虞应战稍稍松了心,可攥成拳头的手始终没有放开。
引蛊并不像先前自家夫君与小刀取蛊时那般疼,但想到有蛊毒摆尾在体内,委实有些可怖,李言蹊不敢去想,在薛定洲手去准备银针时,李言蹊看向坐在怀中的儿子。
儿子跨坐在她身上,她只能看到儿子圆滚滚的脑袋和因着婴儿肥而鼓起的脸颊,心里喜欢,抬手将儿子抱着面对自己。
小肉团原本跨坐在李言蹊的腿上,因着年纪小行动有限,看不见其他,只能看着对面外间一脸严肃的爹爹,十分不喜,干脆闭上了眼眸,然而突然被抱起,看到面前陌生的女子,睡意全无,满心好奇。
从出生便未与爹爹分离过,本就模样与虞应战相似的小肉团虽然什么都还不懂,但神态已经有了虞应战的影子。
淡淡的小眉头因着看到陌生人而皱起,凝重研究。
小心的握上胖儿子肉呼呼的小手,李言蹊附身:“彻儿,我是娘亲呀。”
因为小手被娘亲的两个手握着而坐,还不会抬头的小肉团脖子后仰,然而心中疑惑面前他并不熟悉的女人是谁,小肉团奋力的挺着脖子,肉肉的下巴随着“吭哧吭哧”的声音叠起。
看到为了脖子挺起而全身蛹动的儿子,李言蹊有些好笑,怕累到儿子,忙抬手抵住儿子的后颈,小肉团不用力了,蝌蚪似的小眉头却仍旧严肃。
满心想要女儿的李言蹊在知道自己生了儿子后,还来不及失落便遭遇意外,但看到儿子也没有预想中的失望,忘记了自己在少童院看到那些汗津津脏兮兮的男孩时是何等的嫌弃,对着粉白圆滚滚的儿子李言蹊只有喜欢。
坐在椅子上,眼眸柔柔偏头看着满脸疑惑的儿子,越看心头越软,李言蹊正想要附身亲亲儿子鼓鼓的小脸,却听外间传来轻咳。
撅了撅嘴,不去看那坐在外间正对着她的夫君,瞧着儿子肉呼呼的小脸不能亲,李言蹊有些不大开心,心里暗暗盘算等她回到自己身体里各种亲儿子的方式。
“引蛊虽然不似之前那般疼痛,但定蛊会有些疼。”
听到薛定海的声音,李言蹊抬头,看到如牛毫的银针心中怯怯,但想到那外间还有个比她更怕她疼的人,李言蹊忍着害怕,咬唇点了点头。
毕竟她也是经历过生子之痛的人,这银针刺入总不会比生子还疼吧。
银针推入定蛊,李言蹊双眼飙泪,都疼。
双眸因着疼痛泛红,习惯想要寻夫君的人,看到端坐在远处不能近身撒娇的夫君,撅了撅嘴,随即低头看向怀中劈坐在她腿上的胖儿子。
单臂抱着懵懵懂懂的儿子,李言蹊委屈的将头埋在儿子肉肉的小肩膀上,软软撒娇:“彻儿,娘亲好疼啊。”
坐在外间一直隐忍的人倏的站起,大步走入,可不待虞应战走近,被娘亲紧紧抱着的小肉团努力的抬起手臂,一脸严肃的先于爹爹发难,蝌蚪眉皱紧,肉肉的小手指着拿银针扎着娘亲的薛定海,中气十足的道:“咿呀!啊!呀!”
破涕为笑,李言蹊吻了吻儿子的圆脑袋,要儿子也很好,她日后努力不让她的小肉团变得与那些男孩一样脏兮兮就好。
薛定海将李言蹊体内的蛊引出时天色已经快要大白,不做耽搁,立刻与嬷嬷向内室走去,去引李言蹊原身的蛊毒。
想到自己现下的身份,李言蹊不好留在将军府,待额上的汗意消去便打算回到宫里。
虞应战则亦步亦趋的抱着儿子护送小妻子回宫。
晨时的宫门口没有旁人,只有明明马上便能再见到的一家三口。
握着儿子的小手摸了摸,心里羡慕那小手的滑腻,李言蹊最终放开了手,抬头安抚自家夫君:“一会儿便能见到了,你快回去吧。”话罢,心中不舍,但生怕她不舍他更不舍的李言蹊,提裙转身向宫门走去。
看着她走远,条件反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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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步,虞应战抱着儿子仍旧紧随。
似有所觉的回头,见父子俩皆一个模样的看着自己,李言蹊有些好笑,待看到儿子张嘴打着哈欠仍旧不忘蹙眉时,轻笑出声,眼眸柔柔的看着自家夫君:“快回去吧,否则一会便见不到我了。”
凝重的点头,想告诉她,他控制不了自己腿的虞应战喉结微动,随即垂眸看向怀中的儿子,蹙眉开口:“与你娘拜别。”
咬着手指抬头,小肉团不明所以的看向爹爹。
蹙眉抬手,将儿子的手从嘴里拿出,虞应战更为严肃:“日后莫要如此不知规矩。”
哭笑不得的看着自家夫君与儿子一本正经的谈话,随即有些心疼自己的胖儿子,她的儿子定在她不在时受了不少委屈!
嗔怪的看向那对待儿子如此严厉的人:“他还什么都不懂,你想他怎么与我拜别?”
虞应战蹙眉,他本是想在生活中的一点一滴训导儿子,让他自小养成习惯,并未真的让儿子现下知礼,听到小妻子的问询,虞应战肃容沉默半晌,随即抬手握上儿子的手,轻摆了摆。
心头因着这一大一小的动作而柔软,李言蹊勾唇,眼眸明亮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夫君,我好喜欢你啊。”
握着儿子的手僵住,虞应战隐忍抬头,喉结攒动中,那落下轻笑的女子已经如蝶一般飘入了宫门。
恢复了记忆,李言蹊再没了惶恐不安,想到能马上见到夫君,心里开心的紧,提裙轻哼迈入寝宫,然而却在看到寝宫门前一脸阴郁的男人僵住。
扶着漆红的门,李言蹊心里暗暗道遭,嘴角强牵了牵,小手下意识的摆了摆:“嗨。”
阴沉的面容掩饰了奔波一夜的憔悴,看到她时原本涌动怒意担忧的心渐渐平复,缓下脸色,萧夺抬步上前想要去握她的手。
已经恢复记忆的李言蹊又岂是什么都不懂的‘绫安’,下意识避开。
手在空中僵住,萧夺颌骨微动,沙哑开口:“你生我的气了?”
她定然是要生他的气啊,她信任他,将自己的东西都放在车里,结果他扔下她便跑了,但那些都属于那个失去记忆的‘绫安’,现下的她又岂会因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生气,可想到两人之前的亲昵,李言蹊心中为难,她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垂眸攥了攥手,李言蹊轻声开口:“我失忆了,所以不知道先前有喜欢的人,现下突然发现应是当真有喜欢的人,之前种种只是因为将你错认成了他,那个,抱歉了。”
心口骤疼,萧夺嘴唇微启,眼眸闪过脆弱,随即立刻眯眸,轻呲开口:“你先前绝不可能有喜欢的人。”
他先前因着嫉妒不安冲昏了头脑,回想起来,她在很小时,撞见他与皇后私下说话便开始跟着他了,他虽然从未回头看过她,却也知道她身边没有相近的男子。
因着他的笃定,李言蹊为难,心里暗恼这人怎的不再她离开这身子的时候过来,她也好成全了绫安。
看着她一脸为难,眼眸闪躲,萧夺心头晦涩,垂眸沉声:“你不想离开了?”
又想要威胁她?她又不是真的绫安,闻言李言蹊不快的撅了撅嘴。
看到稚气的动作,萧夺心头柔软,想到昨日自己将她弄丢,一时愧疚,抬步上前,俯身去看她的眼眸,轻哄道:“昨晚是我不对,从未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我只是有些不安,日后我不会再离开你,你想留在宫中我便护你周全,你想离开宫中我便伴在你身边。”
因着他突如其来的温柔怔住,李言蹊抬起眼眸,然而看到渐近的脸,猛地抬手挡住自己的唇。
俯身凑近的萧夺动作一顿,随即大手揽过她的腰,隔阂手吻上她的唇:“绫安,我很喜欢你。以后我会全心全意护着你,再不离开你,再不丢下你,你莫要与我生气了可好?”
如果先前是为了哄着她而带她出宫,昨晚寻不到她时那份惶恐让他彻底明白,他放不下她了。
既然放不下,他便要早些为两人的将来做打算,门内向来重规矩,他既然打算违背雇主的意愿,势必会受到门里的讨伐,他需得先回门将一身所累解决。
见往日不羁散漫的男人眼中透着温柔,李言蹊心头懊恼,仍旧垂眸不语。
怕她在他不在时受到伤害,萧夺不再耽搁飞身离开。
立在原地,李言蹊轻轻叹息,但愿她醒来一切都会恢复从前。
第89章
宁静舒适的房内弥漫着沁人的香气,并非是熏香,而是因着女儿家沐浴过后自有的自然之气,好闻更令人迷恋。
支额定定的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小妻子,心中动荡已久的人不肯错眸一丝一毫。
团扇似的长睫轻颤,似是睡了很久一般,李言蹊双颊绯红,皙白的小手伸过头顶抻着懒腰,轻‘嗯’一声,满足的睁开眼眸,然而看到入目的夫君,迷茫的凤眸下一瞬明亮,十分欣喜的环上俯过来的脖颈:“夫君,我好想你啊……”
不善言辞的男人容色虽然沉肃,但薄唇已经在那声音落下时吻上那红艳艳的嘴唇,极尽热烈。
只着睡时薄纱的人鼓鼓的小胸脯因着那热烈的吻不住的起伏,实在招架不住自家夫君这般热烈的人,忙抬手捂上夫君的唇,喘息开口:“我……我要先去看看我的胖儿子。”
李言蹊在以绫安的身体入睡时便惦记着自己的儿子,从自己的身上醒来自然要先去看看儿子。
想到儿子就心急火燎,觉着这一吻便算是安抚了夫君,毫无负担的李言蹊将人推开起身,坐在床侧搜索着自己的鞋子,欢喜的穿上鞋子,却敏锐的察觉身后静的诡异。
疑惑回身,看到衣襟半敞,容色严肃的自家夫君正端坐不语时,忙笑着跪坐在床上,小手胡乱的揽着自家夫君的脖颈:“看了他就回来,我很想他嘛。”
大手轻轻揽着那纤腰稳住她乱晃的身形,虞应战依旧黑眸定定,喉结动了半晌才沙哑开口:“我也想你,喃喃,我很想你。”
声音一如从前那般沉冷,却意外带了些喑哑,似是……哽咽。
看到一向坚毅沉冷的夫君黑眸中有水雾涌动,李言蹊心口骤疼,忙双手抱住夫君的脖颈,胡乱吻着自家夫君的脸颊:“不去了不去了,我都在你身边。”
察觉自己的一时失态,虞应战闭眸忍了又忍,再睁开眼眸刚刚那一丝脆弱不见。
他是爹爹,该是儿子的榜样,是妻子的依靠,不能这般失了冷静的。
手臂依旧牢牢的握着小妻子的纤腰,虞应战垂下眼帘,声音克制又沉肃:“你是他娘,自然惦记他,是该……该去先看看他。”
原本严肃冷静的话说的磕绊艰难,看着夫君满不情愿却仍要故作严肃的模样,李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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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最后一点去看儿子的想法都散了,坐进自家夫君怀中,长长的墨发泄于身后,李言蹊仰头去吻自家夫君的唇,轻啄一下,凤眸睁大:“夫君,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我自要先陪你。”
严肃的皱起眉头,虞应战点了点头:“嗯。”
虽然是爹爹,可小妻子最在意他,也是……也是没有办法。
始终未将人放开的手臂将小妻子揽的更紧,虞应战俯身再次吻上那红唇。
比起李言蹊那一啄,这一吻深入且绵长,久到衣衫散尽,久到汗意交融。
本想好各种姿势吻儿子的李言蹊被自家夫君各种姿势吻了。
从白日到黑夜,当一切回归沉寂,许是身子睡了太久,每每之后都会睡去的人现下眼眸依旧睁得老大。
李言蹊虽然乖巧的窝在自家夫君的怀中,心中却十分为难,她实在想她的胖儿子,可也不知安抚好了自家夫君没有。
左思右想,不好开口问询的人懊恼的将小脸贴在那硬邦邦的胸口,烦躁的抓了抓手,明明是个坚强稳重无需人过多惦记的人,怎么就敏感似瓷器呢?
感受到胸口的骚动,虞应战垂眸拿起那小手吻了吻,随即将人托抱起,大手拿过床侧矮榻上的衣裙,熟稔的为小妻子着衣。
眼眸明亮,李言蹊知道他这是打算放过自己了,讨好的抬头啄了啄自家夫君坚毅的下巴:“我去去就回,真的很快就回来。”
肃容不语,虞应战细致的为小妻子着衣裙。
李言蹊喜滋滋等着,心里想着胖儿子的严肃的小模样,看到自己衣裙着好,轻快的要起身,然而大手却依旧横在腰间,不明所以的抬头。
看着小妻子迷茫的小脸,虞应战蹙眉隐忍半晌,凸起的喉结动了动,半晌犹豫:“你……”
察觉自家夫君现下心中敏感的李言蹊见夫君欲言又止,自然耐着性子坐在他怀里等他说完。
见到小妻子眼中的鼓励,虞应战肃容端凝,仿若沙场点兵时的严肃开口:“你刚刚说我与他之间,你最喜欢我是吗?”
李言蹊一怔,忍住心中的狂笑,看着一本正经问询的夫君,比他更为认真的点头:“嗯。”
耳朵微红,虞应战轻咳一声,蹙眉与小妻子五指交握:“我只是随意一问。”
红唇勾起,荡着自家夫君握着自己的手,李言蹊向门外走去。
说是去去就回,可打开门看到局促站在门外的小刀时,李言蹊一瞬便将刚刚的话抛之脑后。
正堂内两人抱头痛哭,小刀是因为多日见不到李言蹊而心中恐惧,李言蹊则是心疼小刀心中不安了这么久。
小刀与别人不一样,小刀天生心智不全,常人不安惊慌会寻找到自我安慰的办法,缓解心中的不安,可小刀却不会,一想到小刀在她不在时惊慌失措跺脚转圈的模样,李言蹊就心疼的紧。
李言蹊哭的声音比小刀大,所以虞应战一脸阴沉的坐在堂内上座,额上满是薄汗,半晌蹙眉开口:“去将公子抱来。”
还在酣睡中的小肉团不明所以的被抱来,蹙眉坐在娘亲的腿上。
因着小肉团的加入,哭声渐渐小去,生怕吓到儿子,李言蹊忍住难过,抽泣的开口:“小刀,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不要哭了,我会更难过。”
两个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掉到圆滚滚的脑袋上,小肉团蹙眉仰头,笨拙胡乱的擦了擦娘亲的脸颊。
看到外甥过来,小刀也红着眼睛忍下难过,哽咽道:“我没哭,我做了舅舅了,阿渊说我是小豆丁的榜样。”
蝌蚪眉皱的更紧,似是十分无奈,小胖手勉强伸去,在小刀脸上也胡乱的擦了擦。
端坐在正堂内的虞应战容色沉沉,眉头皱紧,心却微松,大概日后他会轻松很多,至少不用一哄哄两个了。
被期盼会分担爹爹压力的小肉团够不到两人的脸,无奈的垂头,看着自己胖脚脚,凝重的研究,半晌,郑重的捧起脚丫塞入自己口中,口水横流。
虞应战:……
*
捧着小竹篓进门,看着小竹篓里的玉兰,小词眉间泛起笑意,将门阖上,转身看到自午间便睡下的公主醒来坐在床侧,笑着上前:“公主你昨日说喜欢玉兰,我今日去宫外寻了些。”
虽然不知为何她出宫时有侍卫跟着,但她总算买到了玉兰回来。
捧着玉兰,小词面颊微红,心中有些忐忑,昨日公主不过是随口一提她便买来,会不会显得她是巴结讨好啊,可她是真心喜欢现在的公主。
看着容色柔柔的侍女,绫安眼眸闪过厌恶,随即垂眸开口:“父皇现下在何处?”
这问题问的突然,小词微怔,讷讷开口:“现下应是在皇后宫中。”
攥紧手,绫安死死的咬住唇,眼眸含恨,为何她娘去世的那般早,将她留给那蛇蝎的女人十几年,将她留给那寡义父皇十几年,她重伤如此,他都不曾过问调查,竟仍旧将自己放在这危险的地方!
想到平日父皇对那女人的敬重,绫安狠狠的捶了下床,即便是那女人将她推下高台又如何,父皇那般信任那女人又岂会听她的话,一旦她与皇后撕破脸皮,成功还好,若是不成功,她便连表面的倚仗也没有了,她没有任何证据,自己如今在宫中孤立无援,谁会信她呢?
脑中猛地浮现一个人,想到那人,脑海里并着浮现她昏睡时的杂乱记忆,一时头疼,下一刻绫安眼眸阴鸷。
在她昏睡时,李言蹊曾占用了她的身体?
看到那阴鸷,敏锐的察觉公主似又恢复往日的模样,小词惊惧的退步,然而下一刻却见公主垂下眼眸,身后传来沙哑的调笑:“怎么脸这般白?做噩梦了?”
萧夺跃入房内,脸上带着几处伤痕却不甚在意的走近,眼眸温柔,抬手握上那坐在床侧人的下巴,轻声开口:“做什么瞧见我便垂眼,早上不是与你说了是我错了吗?”
小词因着来人突兀的动作而吓得面无血色,随即看向自家公主,见公主没有阻拦,忙俯身拜礼退下。
因着那柔声,衣袍下的素手攥的更紧,看着面前主动亲近她的男人,绫安眼眸朦胧,他从未有这般亲近她的时候,他看她从来都是厌恶嫌恶。
她喜欢他,期盼他喜欢上自己,可那记忆入脑,她却知道他的这份喜欢不是因为她。
想到那妖艳的女子,想到她曾在宫宴上讽刺自己的话。
“愿公主日后喜欢的人也会有热心的女子帮公主试探,到时候公主也要识清人,莫要穷追不舍,大方放手才好。”
咬紧牙关,绫安含泪垂下眼帘,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恶心她,所以接近她喜欢的人,她不会放过她!
第90章
公主寝宫的院中,琉璃瓦的圆亭下,看了许久来




表哥嫌我太妖艳 分卷阅读141
来往往的宫人,绫安垂下眼帘。
她这宫中与她相近的侍从皆被换了去,现在她想要出宫都难,又何谈报复那女人。
醒来的突然,断断续续的记忆充斥脑海,绫安一夜未能好眠,因着那不属于她的记忆,现下只觉心冷。
许是经历过一次生死,她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宫中是何等的孤立无援,父皇对她不管不问,皇后窥视着她的性命,就连想喜欢的男子也喜欢上了旁人。
想到昨日那人眼眸中的温柔,绫安不由自主的攥紧双手。
“怎地起的这样早?莫不是知道我有东西送你?”
戏谑的声音传来,绫安浑身紧绷,急忙垂眸。
大步走入圆亭内,萧夺看到那从昨日便不肯理他的人,眉头微蹙,将手中的玩意东西一股脑的放在了桌上,附身握上她的下巴,眯起眼眸:“那日是我糊涂,我绝不会再丢下你一人,究竟如何才能原谅我?嗯?绫儿。”
俊美的脸就在眼前,宁愿寻那花楼的女子也不愿接受她的男人现下却主动亲近她,她该高兴的,可一想到他这一切都是为了那女人,是为了那个故意恶心她的女子,想到他亲吻那女人的记忆,她便不能克制的心口抽痛。
眼眸因愤恨通红,绫安急忙别开眼眸。
见她如此,以为她是想到那日自己与人逢场作戏之事,萧夺心中是有些高兴的。
她这般在意那日的事说明她心里有自己,心中柔软,萧夺附身将人拥在怀中,软下语气:“是我那日鲁莽了,绫儿,只要你原谅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可好?”
什么都听她的?
那她可知她现在只想杀了那女人!
绫安咬紧牙关,移眸看向桌上那零零碎碎的玩意,怔怔开口:“这些是什么?”
勾唇一笑,萧夺俊颜难得的染上红晕:“那日给你买的玩意都丢在了酒楼里,我找不到原来的了,便买了一份新的给你,可喜欢?”
绫安闻言垂眸,双手死死的攥紧,她怎么会喜欢这些看着便粗糙的玩意,怎么会喜欢那女人喜欢的东西……
浑身一僵,绫安重新看向那桌上的各式玩意,僵硬的身子渐渐柔缓下来,就像他寻不到原来一模一样的物件,只要她不说他便再也寻不到那个女人了,无论他喜欢和人,现下他喜欢的是她啊。
心头升起一丝忐忑,绫安第一次尝试着抬头:“若我原谅你,你当真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见她终于肯理自己,萧夺忙点头。
攥了攥自己的手,感受到手心汗湿,绫安咬唇开口:“我要你帮我杀了李言蹊。”
闻言萧夺眉头一蹙,黑眸定定看着面前的人。
心头忐忑,绫安不敢抬头,眼眸游移半晌:“是她当日将我从高台上推下,我与她宿怨已久,她若不死我不能安心。”她同样知道这个秘密,她死了,萧夺就永远不会知道他喜欢上的人是李言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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