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待在我怀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明月像饼
如果当年他乖乖的去梁家的公司里上班,那么今天换掉男演员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他非要自立门户,所以他还得去顶楼他亲爹的办公室求他抬抬小拇指帮个忙。
梁迟和他爹相互不对付,幼儿园小学时期,梁迟总渴望得到梁其远的爱和温柔,可是这位父亲铁血无情,对他这个亲儿子置之不理,也不怎么和他亲近,导致父子关系越发冷淡。
长大之后,双方都没有想要缓和的意愿。
梁迟被秘书领进去,他伟大的父亲正伏在办公桌前看文件,连个余光都没施舍给他。
“我很忙,三分钟之内说完你的事情。”
梁迟往他对面的椅子上一坐,笑了笑,“爸,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听说咱们的公司投资了一部大电影。”
梁其远抬头,幽幽的看了他一眼,“是我的公司,不是你的。”
梁迟呛回去,“你死了就是我的了。”
梁其远直冷笑,“出去,不用求我,冲你这句话我也不会帮你。”
梁迟这是没绷住,又和他顶嘴了。
他忙补救,“别,正经事还没说,那电影的男主角我不喜欢,你给换了行吗?”
梁其远耳听八方眼观六路,两个儿子的一丁点风吹草动都清楚,他摇摇头,“不行,赵先不能换,赵家和我打过招呼,我也同意了。”
“你亲儿子的忙你都不帮?”
“你来的太迟了。”
他恨恨的说:“还不是你起的名不好。”他泼皮的本性不改,“必须换,沈音禾都让他亲了你知道吗?”
梁其远点中要害,“换了沈音禾也一样,两个人就没有交集。”
乍一听很有道理,仔细想想很不对。
梁迟住声,他很敏锐,“我再想想,先别这么干。”
“磨磨唧唧像个女孩子,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千金大小姐。”
梁迟自诩是硬的不能再硬的汉子,听到这种评价准没个好脸色。
“我老婆愿意宠着我,你管的着吗?”
“你没老婆,你的未婚妻都让你弄丢了,你就准备一辈子光棍吧。”
梁迟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堵在胸腔里,“你能不能说话善良。”
太恶毒,咒他孤寡一辈子。
他还想和沈音禾生女儿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迟迟:闭嘴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第三十八章
梁迟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觉得他爹的提议极度不靠谱,他吃过教训,上次黑粉号让沈音禾记恨了好长的一段时间,这次如果直接拿了她的角色,沈音禾估计要杀了他。
梁迟的眉头皱成褶子,“你别动她,亲就亲吧,我忍忍就是了。”
忍着不看他们演戏的那段,忍着不去想,忍着不去吃醋。
还是意难平的话,大不了偷偷的去把赵先整一顿。
他的内心深处还是很怵沈音禾的冷脸,女孩子真生气起来,他完全哄不了,根本就没办法。
梁其远受不了大儿子唧唧歪歪的样子,一个男人就是要强势一些,该狠心就得狠心。
他明面上是同意了,“那就不动,好了你可以滚了。”
梁迟无功而返,心情低落,虽然嘴上说着没什么,演个戏还能忍一类的,其实他狭窄的一颗心没那么大的气量,就想想都难过的不行。
梁其远专制惯了,自认为是在帮梁迟排忧解难,让秘书接通导演的电话,擅自让导演把沈音禾的角色给拿掉了,换成了别人。
他做的这件事,梁迟是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的。
被换角的消息是由陈与捷来告知沈音禾,她一开始还不太敢直说,支支吾吾吐出不怎么连续的一句话,“小禾……那个……那个你的新电影被截了。”
沈音禾心不断的往下沉,指尖一顿,神色如常,“被谁截胡了?什么背景呀?让我八卦八卦。”
陈与捷在电话里和导演差点吵起来,才得到一个似是而非的消息,“好像是有人点名把你踢了出去,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沈音禾为了这部电影付出了很多,一来是她很喜欢这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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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的剧本,二是她不想给傅清丢脸,毕竟是通过傅清的引荐,她才得到了宝贵的试镜机会。
沈音禾歪头想了好一会儿,随即摇了摇头,“没有。”
她在这个圈子里人缘不能说特别好,但也从来没有得罪过人。
大家都有八面玲珑的心思,做事情总是滴水不漏,没有人平白无故就和其他人结仇。
而且,就是遭遇了不公平的事,她都能很好的忍下来。
从她进娱乐圈的那天起,大大小小的换角事件经历过不少,每一次都是有后台的人撬了她的角色,从来没有得罪人这种说法和原因。
陈与捷欲言又止,“可我看导演话里吐露出来的意思大概就是有大人物不想让你演。”
经过陈与捷的提醒,沈音禾才怀疑到梁迟的头上,那个男人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他不想让她和赵先有接触,所以直接换了她的角色是吗?
沈音禾越想越觉得是这样,梁迟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他总不顾及她的心情和感受。
她的小脸渐次白了下去,身形一晃,站不太稳,抿了抿唇,她说:“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假设现在她手里有一把刀,她真想把梁迟剁的稀巴烂。
不等沈音禾主动去找他算账,几天之后,梁迟自己送上门来,上楼之前他还买了些新鲜的水果,手里拎着果篮,像是个串门的亲戚。
沈音禾很平静的打开门,也很平静的望着他,嗓音偏冷,她说:“你又来了。”
梁迟没察觉风雨欲来的前奏,扬着笑脸,看着都喜庆,他晃了晃手里的果篮,“对!我又来了。”
沈音禾把视线转向他的手,笑了笑,问:“给我的?”
“恩,给你的。”
他把果篮递给她,沈音禾良久不接,他催了催,“拿着。”
她伸手接过果篮,然后狠狠的往楼道的墙壁上一砸,樱桃草莓滚了一地。
沈音禾冷笑着道:“滚,我不要。”
沈音禾极少对他用滚字,在他的记忆中应该没有过。
梁迟弄不清状况,他又犯错了吗?他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
怎么感觉沈音禾的火气都要和火山爆发齐平了?这不科学。
“你怎么了,你吓到我了沈音禾。”梁迟边说边拍了拍胸口压惊。
她浅色的瞳孔中夹杂着很多复杂的情绪,最多的一种莫过于悔恨,梁迟心惊,躲开她的对视。
“我怎么了?我没爹亲没妈疼,所以你就可以肆意欺负我打压我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没钱没势的好欺辱?”
“我没有……”梁迟脑海中嗡嗡的响,“你把话说清楚。”
“你才说不想我和赵先合作,我的角色就没莫名其妙的拿掉了,你敢说和你没关系吗?”
梁迟拧眉,不对,他明明让他爸别动她,他爸也同意了,这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
梁迟语气着急的为自己澄清,“我没有,我从来没同意过这样做。”
他清楚所有努力毁于一旦的绝望感,将心比心,他不会做这样的事,这事肯定是他爸在从中作梗。
梁迟想撇清关系难于登天,沈音禾已经在心里给他定了罪。
“你不用说了,你滚。”
沈音禾再也不要喜欢他,累且辛苦,前路茫茫看不见希望。
她不该对他产生妄想,都是贪念惹的祸。
梁迟对她的诱惑力实在太大,她一脚伸了进去,却栽了一个大跟头,痛的满地打滚。
梁迟讨厌被误解的感觉,整个人像是被塞进一个没有透气孔的玻璃杯里,闷闷的憋死他。
他气急了眼眶就通红,比兔子眼睛还要红,鼻头微酸,“我是被冤枉的,我没干过。”
“你滚。”
“我真没干过。”梁迟垂死挣扎道。
沈音禾锁上门,把他关在了外面,眼不见为净,耳根子都能得到解脱。
她顺着门慢慢滑下来,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前三年她都在为梁迟而活,这次真的没有力气了,耐心和坚强都消磨殆尽。
梁迟犟着不走,他把楼梯上散落的水果给捡了回来,重新装回到篮子里。
这些樱桃和草莓都是他一个个亲自挑出来,很甜。
他专门给她挑的,不能浪。
可是有些都被砸烂了,一看就不能再吃。
梁迟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心疼新鲜的水果,金豆子往下直掉,呼吸不过来,也喘不上气,他是不是快死了。
死之前他也不忘罪魁祸首。
梁迟戳手机屏幕时犹如在戳世仇,按齐了梁其远的号码,果断的拨了出去。
那边一接通。
梁迟抹了把脸,破口大骂,“谁让你动她的啊!!我说过让你不要对她下手,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坏!我为什么有你这种爹,我真想报警把你抓起来。”
梁迟说话无尽无休,积累了多年的怨恨一并发泄了出来,“现在你开心了,我老婆彻底恨上我了,本来情况就不乐观,我生下来就不被你喜欢,是不是我死了你就满意了。”
梁其远把手机拿远了耳朵,听他说完后,静默了一小会儿,然后问:“你是不是哭过了?”
……
妈的,亲爹。
梁迟懵了片刻,开始耍横,“你先把我老婆还给我。”
“我只是在帮你。”
梁迟双眼通红,说话时咬牙切齿的,“你分明就是在要我的命。”
沈音禾都让他滚了。
是滚啊,多么严重的词汇。
“那你想要我怎么办?”
梁迟一秒正经起来,终于说到重点,也不枉他铺垫这么久,“你把角色还她。”
“不可能。”
他从不轻易更改决定,有失威严。
不过梁其远提了另一个补偿的方法,“我可以专门给她新开一部戏。”
梁迟一口否决,“不行,我只要你把原本属于她的角色还给她。”
沈音禾自尊心很强,和他一样,都只想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不属于自己的拿着也不舒服。
梁其远悠闲的转着笔,“还是刚刚的三个字,不可能。”
梁迟有办法对付他,勾唇冷笑,他道:“行行行,你别还,我回家就撺掇我妈跟你离婚。”
他爸,冷血动物,最宝贝最心疼的只有他妈,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
“你敢?”
“反正我妈也早就不想和你过了。”梁迟还嫌这把火烧的不够旺,继续往上添柴。
说完就挂电话,目的肯定达到了。
梁迟做足心理准备,敲了敲门,没人理。
他继续敲,还是没人理。
手快敲断的时候,沈音禾的声音穿过门板落在他耳畔,“我叫你滚。”
妈耶,心痛。
梁迟蹲在门外,一双无处安放的手紧张的抠着门,在她面前厚脸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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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一种习惯,他说:“我缺条腿,滚不动的。”
梁迟抠完门,手指又不安分的戳地,他说:“沈音禾,冷暴力不是成熟的解决方法。”
“音禾?”
“小禾?”
叫什么都不管用。
梁迟恬不知耻,试了试从未在她面前的称呼,“老婆???”
第三十九章
梁迟说的口干舌燥,沈音禾都没有给他开门。
他在门边蹲了一段时间就撑不住,这会儿也没介意楼梯脏,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眼圈还是红红的,胸闷气短,越想越觉得难过,沈音禾本来是让他进门的,现在经过他爸的掺和,连门都不让进了。
这就是飞来横祸。
梁迟这个人多年都养尊处优,楼梯口的环境实在太差,冷风不知道从哪个旮沓里呼呼灌进来,吹的他犯哆嗦。
不用沈音禾来赶,梁迟自觉的主动滚蛋了。
临走之前,他还对里面递话,“你好好休息,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但你也不能让我蒙受不白之冤。”
落日黄昏,天色昏沉。
梁迟沿着街边那条长长的路往前走,刘周沫开着车跟在他边上,劝道:“先生,您还是上车吧,走久了怕您腿疼。”
梁迟需要发泄,他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现在他的心理状态也不适合回家,害怕一怒之下能把客厅和房间给拆了。
“我不疼。”
刘周沫确实是白担心他了,如果腿疼,不用谁来提醒,他自己会很乖巧的爬回车子里。
他不是会让自己吃苦的人。
刘周沫心想梁迟这回应该气的不轻,不知不觉他都了大半个小时了,还没有停歇的迹象,也不知道刚刚在楼上发生了什么。
梁迟走的脚底板发胀,他总算是愿意停了下来,单手插腰,站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儿,上了车,吩咐刘周沫,“回梁家,要快。”
刘周沫竟然从这简洁的五个字里听出了痛恨的意味,他不敢松懈,用力踩下油门,直奔梁家。
梁迟的身体往后仰了仰,他轻轻阖上双眸,风起云涌,他内心在酝酿一场狂风暴雨。
他老子不让他好过,他也绝对绝对不会让他老子舒坦。
撒野打滚是他的强项,无理取闹也是他擅长做的事。
赵蕴卓因为小时候没怎么陪在梁迟身边的缘故,对他还算比较溺爱,只要他提出的要求不算过分,基本上是有求必应。
梁迟回家就要仗着他妈的爱,开始耍泼皮。
他要搅的梁其远不得安生。
车子停到梁家的车库时,夜幕星河早已降临。
一家人都在,就缺他一个人。
梁迟下车时绷着脸,眉眼冷漠,等到了餐桌上就是另一副表情了。
标志性的笑脸,清白无害中透着丝丝的萌。
梁其远冷眼瞧他,“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知不知道全家都在等你。”
梁迟拉开椅子,端正的坐在他对面的位置上,刚好还靠近赵蕴卓,他哼了两声,阴阳怪气的说:“等我干什么?你吃你的就是了,我又没拦着你。”
“而且您想做什么事,我也拦不住啊。”梁迟这话暗暗的在贬损他,他还故意问:“妈,你觉没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赵蕴卓是最能深刻感受梁其远强势的性格,儿子的提醒让她想起来不怎么愉快的过往,她岔开话题,“吃饭吧。”
梁其远悬起来的心暂且能放了下来,眼珠子狠狠瞪着梁迟,小兔崽子没安好心。
“你妈让你吃饭,你就闭上嘴好好给我吃。”
梁迟忽然爆发一般,把手里的筷子往桌上一拍,负气道:“我不吃,我吃不下。”
赵蕴卓不清楚他经历了什么,关心的问道:“你怎么啦?”
梁迟的性格有点小坚强还有点小脆弱,因为时常见不到的原因,他从小就喜欢粘着赵蕴卓,也会在她面前示弱撒娇,从没觉得丢脸。
梁迟的眼眶是说红就红,他抓着赵蕴卓的衣袖,带着哭腔道:“妈,我爸他这次奔着我的命来了。”
梁其远大怒,“你敢说。”
梁迟在心里冷笑,他没有什么可怕的,也不存在不敢这种说法。
他虽然动不动就容易掉金豆子,但是,血脉中还是承载了梁家男人的傲气凌凌。
脾性十分刚硬。
梁迟装模作样的擦了擦眼角,沮丧的说:“我爸平时欺负我就算了,我男子汉受点气没什么,可我没想到他连女孩都不放过,况且沈音禾也没有得罪他,他还要把人往死里逼,他逼死了沈音禾,不就等于要了我的命了吗!?”
梁迟确实在危言耸听,可是说的越严重效果越好。
赵蕴卓脸色很差劲,转身看向梁其远,一字一句的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虎父无犬子,他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不是,他全都在胡扯,你让开,我打死他。”
梁迟才不会白白遭他的打,躲在赵蕴卓的身后,露出个脑袋,理直气壮道:“你才胡扯,怎么?敢做不敢认?你把她辛辛苦苦争来的角色给拿掉了,你还敢说你这不是要逼死她。”
说到这个份上,梁迟都懒得躲了,大大方方从赵蕴卓的身后跳出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说:“打死我算了,活着没意思,真的,一点意思没有,沈音禾本来就恨我,现在她以为这事是我干的,更恨我了。”
梁迟的口头禅莫约就是:“让我死了好了”“我死给你们看”“你们早就盼着我死了”。
这些话张口就来,说习惯了。
梁其远才不信他舍得死,眼睛都不眨,“那你去死吧。”
他被梁迟气昏头,忘记了赵蕴卓也在场。
赵蕴卓冷漠的盯着他,“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你这个人永远都不会顾虑别人的痛苦,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为所欲为,从我认识你那天起你就是这样,二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样,梁其远,你真让我失望。”
梁其远怕她那双美丽又哀伤的双眸,平静如水。
他无奈又心痛的说,“我的错,我改回来,以后我都不这样做了,行吗?”
晚饭是肯定没办法继续下去了,赵蕴卓点点头,神色冷漠,“好,我身体不舒服,上楼休息,你们吃吧。”
她轻抚梁迟的脑袋,“别难过了,全都是你爸的错,你好好吃饭,不要闹性子。”
“妈,我刚才是难受的吃不下饭,现在好一点了。”
“那就好。”
她上楼,梁其远紧随其后,经过梁迟身侧时,瞪了他一眼,梁迟梗着脖子瞪了回去。
梁叙方才一直没说话,剩下他们兄弟两个,他才出声,“哥,我看你的心机比我深。”
都会用苦肉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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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蕴卓不在,梁迟就不用接着演寻死觅活的戏码,他的情绪放自如,立马恢复如常,不屑的看了眼梁叙,他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
梁迟重新坐下,心事解决又报了大仇,他一口气吃了三碗饭,爽啊。
梁其远言出必行,哪怕是自打脸面也让人重新约了导演,让他把女主演的角色还给了沈音禾。
失而复得的沈音禾不太开心,低落沉闷的心情也没有得到缓解。
不过一想到这部电影要去川南拍,她的心情就开朗了些许,就当作出去散散心,而且这段时间里不用面对梁迟也挺好。
换角风波在网上也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这毕竟是大投资的电影,导演还那么出名。
粉丝都希望自家正主能拿下这种资源。
黑子顺势而起,关于沈音禾被潜的消息传的越来越广,营销号们说的很真,好像他们亲眼所见一样。
网上对沈音禾的抨击就没停过。
[沈音禾,一个电视剧资源都糊妈不认的三线女演员,有什么资格拿下这么大的饼??说没有金主我根本不信]
[我想起来了上次有人在游乐园拍到了她和她金主,那金主好像还是个病秧子23333]
[我听圈内人说原本定的女演员不是她,临时才又换成了她,有后台就是牛逼,在下佩服]
[我真的好烦这种截胡的人哦,本来是我们岑宁来演的,气死了,就是因为没后台才被她欺负]
好在沈音禾万年不登微博,看不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评论,她已经在拾去川南山区的行李。
一去三个月,地方偏僻,环境恶劣,东西得带齐。
徐珂然还给她不少的应急药品。
第二天凌晨,沈音禾从机场起飞跟随剧组大波人马去了川南。
她没有告诉梁迟,觉得没有必要。
而且她清楚,梁迟真想知道她的下落,总有办法的。
梁迟雷打不动每天都去她家门口报道,喋喋不休的说了很多话,眼巴巴的等着沈音禾能给他开一次门,他根本不知道她早就不在家了。
一个星期后,他后知后觉不对劲,向邻居打听,才得知她出门拍戏去了。
梁迟浑浑噩噩的回家,回过神来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打电话给她。
沈音禾怎么能一声不吭就走?拍戏也要提前跟他报备啊,都跟她说过了冷战不好,一点都不体贴。
梁迟准备了大段大段的话要说。
沈音禾争分夺秒的在工作,正在和赵先对戏,哪里有空接他的电话。
她挂一个,他就再打。
一个忙着挂,一个忙着打。
赵先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变冷。
沈音禾深觉抱歉,演员的情绪很容易被外界打扰,她暂时把梁迟放入了黑名单,等拍完这场再把他放出来。
梁迟又气又慌,倒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不动了才又捡起丢在地上的手机,给刘周沫打了电话,“查查沈音禾拍戏的具体地点。”
“好。”
刘周沫办事效率极快,没过几分钟地址就发送到他的手机上。
梁迟记得自己以前出任务去过哪儿,风景宜人,不过天气状况不好,常发生些自然灾害。
当初暴雨,他被临时调过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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