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奇侠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虞太史令
沙通海看到吕子魏脸色苍白,头上还贴着一张符,不由说了一声:“晦气。”
沙通天也叫人把吕子魏和抬走,这时候虞慧儿连忙说:“不可,不可,这人还没有死过三天,要是贸然接触人气,会产生尸变的。”
听到虞慧儿这话,沙通天冷笑说:“尸变算什么,沙爷我活人都不怕,害怕死人吗给我抬走。”
沙通天说完,但是他的手下并没有动,只是畏畏缩缩的,不敢接近。
看到这个情况,沙通天大怒说:“你们都在干什么,快把这人抬走。”手下虽然说着是,但是敢上前的没有几个。
沙通海见到这个情况,小声对着沙通天说:“大哥,既然他们不愿意,还是算了吧,没有必要为一个死人较真。”
沙通天只好对着这些手下说:“去,去,四处搜搜,不要让人跑了。”
沙氏兄弟和手下离开后厅之后,吕子魏对着虞慧儿使了一个眼色,虞慧儿露出一个坏笑,然后大声喊着尸变呀,尸变呀。
虞慧儿跑出后厅,吕子魏施展轻功,在后面院子吓唬沙氏兄弟的手下,这些手下见吕子魏神出鬼没,哪知道这是轻功,还以为真的撞了鬼,狼狈逃到前厅之中。
沙氏兄弟和这些手下汇合之后,看着属下吓青的脸色,嘟囔了一声废物。
“大哥,差不多了,我们应该走了。”沙通海小声地提醒沙通天,沙通天点点头,看了一下虞慧儿说:“不过我们这次也不能白来,这个小妞还不错。”
沙通天说着,径直走到虞慧儿面前,对着虞慧儿说:“曹寅没有在,那么你就和我们走一趟吧。”说毕,直接将虞慧儿扛在肩上,带着人离开这里。
五皇子看着沙氏兄弟抱着虞慧儿出来,笑着说:“真是不愧是鸡犬,办事总是没有一点人样。”
五皇子也走下茶楼,在后面悠哉悠哉的跟着。
沙氏兄弟没有走多远,就被刘向率领的和尚拦住了,刘向正义凛然地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强抢民女。”
沙通天冷笑地说:“你们少管本大爷的事情,让开。”沙通天说完,挥挥手,顿时手下冲了过去。
这些兴国寺和尚拿起戒棍,组成一个棍阵,他们之间配合无间,沙氏兄弟那些手下完全不是对手,顿时被打的惨叫连连。
沙通天也将虞慧儿放下,沉思地说:“兄弟,这降魔棍倒是有点门道,我们不如试试”
“殿下的事情要紧,大哥还是不要多惹是非,让殿下不快。”
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吕子魏也到了虞慧儿身边,抓起虞慧儿的手,就快速逃走。
沙通天准备追的时候,听到一声哎呀声:“我的钱囊呢我的钱囊呢”
沙氏兄弟看了看那装作寻找钱囊的五皇子,对着刘向说:“好兄弟,今日恩情我沙氏兄弟记下了,日后到了兴国寺,再行讨教,我们走。”
刘向也让这些小和尚回来,对着沙氏兄弟微微行礼。
沙氏兄弟离开之后,传灯走到刘向身边,不悦地说:“刘向,我不是让你留在寺里吗你怎么带着一群弟子来这里了。”
“师傅,本尘主持让你速速回寺里,那《楞伽经》被贼人给盗走了,本因师叔也被
第十八章礼贤下士
曹寅沉思一阵,看着虞慧儿关切地眼神,对着虞慧儿说:“对于虞廷不重要,但是对我们很重要,七师妹,这镖你还是不要参与比较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这时候也不早了。”曹寅说完,转身回去自己的屋子里面。
虞慧儿看着曹寅的背影,感觉到一阵委屈,不知怎的,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趴在房上看着这一切五皇子,回到自己房间,玩弄自己手中的扳指,思索说:“哼,对我朝若是不重要,你们怎么会这么担心,你们这镖,我非要截下来,看看里面是什么。”
五皇子打定主意,就回到床上休息,等到明早再去探听消息。
次日清晨,吕子魏等人就准备好了,看着虞慧儿也背着行囊,曹寅皱眉,咳嗽一声说:“七师妹,你是执意要去了”
“是的,二师兄,不知道你有什么要交代的”
曹寅看着虞慧儿,叹气一声,只是对他们拱手说:“你们出城和三师兄汇合之后,一路小心,最近东海这边不太平静。”
两人点点头,对着曹寅拱手,就告辞离开了。
曹寅亲自送他们到大门,沉吟了一阵,拿出一块玉佩,对着虞慧儿说:“七师妹,这是我母亲曾经为了求得一件护身符,希望这一次也能保你平安。”
虞慧儿白皙的脸上飞起两道红霞,虞慧儿忸忸怩怩地接过玉佩,细若蚊声说:“二师兄,多谢了。”
曹寅见虞慧儿这样子,不由心头一热,对着他们说:“我还是送你们到城门吧,若是不见到你们和三师弟、四师弟汇合,我这个当二师兄也过意不去。”
吕子魏对曹寅心思自然一清二楚,笑着说:“好呀,有二师兄相送,这城里我们也可以横着走了。”
五皇子看着曹寅送人离开这里,不由心中大喜,施展轻功,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再后院的时候,五皇子闻到一股沁心的香气,他闻着香气,到了一堆柴火面前。
他抛开这一堆柴火,顿时露出一个密道。
五皇子看了看四周,走了进去,看见白车丰正在那里闭着眼睛运功疗伤,那股奇特的香气就是从白车丰贴着的药贴上传来的。
“什么人”白车丰也听到了动静,睁开双眼,看着五皇子。
“我是药铺新来的活计,是曹师傅让小的下来,照顾你的。”
听到这话,白车丰哦了一声,对着五皇子说:“既然来了,还不快大爷我锤骨。”
五皇子犹豫了一下,但也是走了过去,恭恭敬敬地说:“我是新来的,手生,爷你多担待一点。”
白车丰点点头,豪气说:“你尽管用力就是了,若是大爷喊了一声疼,就是不是汉子。”
五皇子说了一声得罪,准备出手锤骨的时候,只见白车丰双手快如闪电,要擒住他命门。
虽然出其不意,五皇子毕竟也是一位高手,施展反擒拿。
两人快速拆了三招,白车丰冷笑地说:“不错,能和白某走上三招的人,江湖上不算多了。”白车丰说着,就收招住手了。
五皇子也起了惜才之心,心想这人就算受伤,还能和自己打一个平手,也是一个了得的人物。
五皇子也收手,对着白车丰说:“不知道阁下为何突然下手这样似乎有违江湖道义。”
“你不是也用药铺的活计这个名号来诈白某吗我们彼此彼此而已。”
“还一句彼此彼此,你这个朋友,我王尊一是交定了。”
听到王尊一这个名字,白车丰眉头一皱,对五皇子说:“朋友,你这名字倒是有趣的狠。”
“不敢,不敢,既然有人可以叫处一,为什么我不能叫尊一呢”
白车丰对着五皇子说:“那么阁下来这里所谓何事呢”
“说起来呀,是这药铺的活计打伤我,曹师傅要将我伤治好,我闲的无聊,闻到香气就进来了。”
白车丰听到这话,盯着五皇子的双眼,询问:“你真的不是朝廷的鹰犬”
“阁下说笑了,朝廷的鹰犬能有我这般的人物吗王某再不济,也不会沦为他人手下。”五皇子这话说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半分虚假。他五皇子,怎么会是朝廷的鹰犬,明明是朝廷的主人才是。
白车丰见他眼神真诚,穿着打扮,容貌气质都出尘绝凡,不由相信了。白车丰对着五皇子行礼说:“刚才白某多有得罪,还请王兄弟见谅。”
“无妨无妨,不知道兄台尊讳台甫”
“白车丰,草字勿忧。”
五皇子不由吃惊说:“原来阁下就是黑白双剑的白二侠呀,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小生今日能见到白二侠,真是三生有幸有幸。”五皇子半真半假的对着白车丰行礼,心中思索如何将白车丰收为己用。
他心念急转,很快就有了对策,对着白车丰说:“不知道白二侠受了什么伤,我虽然不懂岐黄之术,但是家中还有黄白之物,若是白二侠需要什么药材,我都可以为白二侠买来”
“多谢王兄弟好意,白某的伤不碍事。”白车丰说到这里,寒毒又犯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五皇子看到这个情况,连忙上前,看着白车丰脸色苍白,
第十九章君恩似海
曹寅也没有在乎五皇子失礼,对着他说一声慢走。
五皇子跟着仆人在城里逛了一圈,见没有人监视,才从后门进入到知府衙门里面。
到了客厅,五皇子看着三皇子,吃惊地对说:“三哥,你怎么来了”
“五弟,你糊涂呀,怎么私自离京,要是被那些乌鸦(虞朝对于言官的蔑称)知道,参上一本,你又要去那里面待几天了。”
五皇子听到这话,笑着让三皇子坐下说:“三哥,无须多心了,这件事你不说,知府不说,那些乌鸦怎么知道而且父皇肯定早就知道我离京了,只要我能让他满意,他不会圈我的,只是不知道三哥你这次来这里所谓何事”
三皇子苦笑地摇摇头说:“送一瓶御酒给丁亨丁德良。”
“什么我记得丁老头他一向不饮酒,当初鹿鸣宴上,孝文太后还因此事夸奖过他。”五皇子吃惊地询问,不过五皇子很快就反应过来,对三皇子小声说:“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丁德良的儿子丁英是陇右府总督吧”
三皇子对着北方拱手说:“圣人的心思谁又猜得透呢本藩也是听到知府说你在这里,才来一见,若是五弟闲的无事,和本藩一起去送这御酒吧。”
五皇子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说:“兄弟我虽然不喜朝政,但是也知道丁德良品行高洁,曾被誉为青天,这件事,小弟就不掺和了,三哥,唉,你尽量给他一个体面吧。”
“君命难违,这青天可惜不是天。”三皇子说完,站起身来说:“时候也不早了,本藩也要离开了,五弟,老四的事情,你还是少干预,免得兄弟不和。”
五皇子说知道,然后说自己如今不便出面,就不送了。
三皇子走出县衙。坐上软轿,到了丁府门前。
丁府早就按照礼节,用红毯铺地,屏风遮道,三皇子走到前院,就看到丁亨带着家人,依次跪在香案之后。
三皇子到了香案前,对着丁亨说:“丁老先生起来吧,本藩此次轻车简从,无须行如此大礼。”
丁家齐声说了谢恩之后,丁亨的儿媳才搀扶丁亨起来,丁亨弯腰请三皇子进入到主厅,三皇子坐下之后,才对丁亨说:“老先生请坐吧。”
丁亨行礼完毕之后,才半截屁股坐在椅子上,恭敬询问说:“不知道仁亲王到鄙宅,所谓何事”
“圣人(向北拱手)听说老先生生病,心中挂念,于是遣本藩送来御酒一瓶,略表心意。”
听到这话,丁家人脸色全都变得苍白的,尤其是丁亨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
三皇子看到这个情况,虽然于心不忍,但还是只能叫人将御酒端了上来,三皇子亲自起身,倒了一杯,递给丁亨。
丁亨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接过酒杯,那颤抖的双手,将酒水洒落了不少。
看着丁亨迟迟不敢引用,三皇子叹气一声,再次说:“圣人说无诗难饮酒,特让本藩献上一句,以祝酒兴。”三皇子说着,大声说出一句诗:“清风朗月不用一钱买,玉山自倒非人推。”
丁亨听到这句诗,双手也不在颤抖,双眼流泪,将杯中御酒一饮而尽,跪地大声磕头说:“臣丁亨恭谢吾皇圣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老先生,圣人让本藩转告你,这御酒过了夜就好不喝了,还是在明日之前饮完较好。”三皇子说完,自己也忍不住流泪,他担心失态,于是匆匆告别,在丁家人准备行礼的时候,三皇子连说不用了,不用了。
在三皇子离开之后,丁家人惶惶不安的看着还跪在原地的丁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过了良久,丁亨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对着管家说:“让刘歆来我书房。”丁亨说完,一个人落魄的走到书房,他看着书房里面那些书,眼泪如同河水决堤。
过了一会儿,刘歆到了书房前,敲门说:“学生刘歆,求见老爷。”
“进来吧。”丁亨让刘歆走进来,让刘歆拿起纸笔,对着刘歆说:“若是你在年长几岁,还可以为老夫写着墓志铭,可惜可惜,天不从人愿。我沧海府,论学问,属继贤书院的控鹤先生为甲,老夫如今细说我生平,你且录下,交给控鹤先生,让控鹤先生为老夫写一篇。除此之外,老夫还有一篇遗书给我儿,也有劳了你。”
刘歆听到这话,连忙说:“丁老爷,你精神尚佳,怎么会有这身后打算”
“玉山自倒非人推,玉山自倒非人推,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用多问了,用心录写吧。老夫生于魏兴平四年,十七岁时候,也就是天定元年,朝廷开科,侥幸入围,金殿传唱,宴饮鹿鸣,赐同进士出身,补东南府清水县知县,后天定三年,升为东南府知府。先帝山陵崩后,承孝文太后深恩,举为冬部掌材中士,后迁小司空上大夫,官列八命……”丁亨将自己生平说一一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丁亨再次感叹说:“老夫自幼读圣贤书,有修齐治平之志,得遇明君,一展所学,为官四十一年,未有一日失职。老夫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就算到了九泉之下,也足以见高皇帝和
第二十章御匾风波
四皇子听到吴元这么说,但是明白了,圣人最好名,如今丁英竟然用这首诗暗自讽刺圣人为宋昭帝这种守成之主,自然会获罪。不过四皇子心想就算如此,圣人也不会想着要了丁亨的性命才是,他开口询问说:“不知道这朝奏奏的什么”
“恳请圣人以大业为重,早日立太子,已安天下朝民之心。”
四皇子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对着吴元说:“这件事是圣人派你来通知,而不是母……”四皇子没有说完,他察觉到自己这一问不过多此一举。
陇右府是十皇子回京两条之一,十皇子要不走北边,从直隶府进京,要不走南边,从陇右府进京,如此重要的地方,圣人自然不会允许丁英这种人把守。
不过这丁英被贬,不过一月时间,还没有什么错,不好再贬。
丁英身上不好做文章,于是将文章做在了丁亨身上,四皇子想到这个,也是暗自心惊。
吴元知道四皇子想说什么,笑眯眯的说:“贤妃娘娘这不也是迫不得已,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哪个当父母的愿意见骨肉相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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