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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虞奇侠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大虞太史令

    沈完淳告诉魏思思,他们无意中找到一处房子,没有人住,于是就暂时住了下来。

    魏思思询问了一下方位,无奈的摇摇头。

    书生们吃饱之后,将这些东西给搬到曹七的房子那里。

    魏思思和桃红因为累了,于是先去房子里面去休息了。

    沈完淳他们穿上寒衣,在外面生火,然后把曹七留下的几瓶酒给拆封,和四皇子喝酒大话起来。

    “梅相公,听说你这次来找铜矿的,这天家就这么缺铜吗”一个学子喝了一口酒,好奇询问起来。

    四皇子点点头,告诉他们:“这些年,国朝能维系银钱流通,就是和西人以金换铜。那群西戎贵金贱铜,而国朝不同,国朝尊铜贱金,双方交换倒算是各取索取。不过这不能长久,这不一和西戎交战,不就不能互换了,所以铜矿还是在朝廷手中比较好。”

    “梅相公,既然铜不够用,为什么不用银子。梅相公,这一两银子多轻,一贯钱多重,只是可惜我们这些读书人没有钱,否则的话,宁愿要银子,也不要铜钱。”一个学子抱怨起来,有几个学生也应和起来,带银子的确方便很多。

    四皇子苦笑摇头说:“诸位,国朝银比铜更少,否则何必锻造铜钱,直接铸造银钱不就得了。就如同诸位所说,这穷苦人家,有几个能用得起银的。国朝铸造铜钱,也是体现悯农之心。”

    这时候沈完淳开口说:“其实小生一直有一个疑惑,既然各地都有官局,为什么将官票发到民间,而只能官员使用呢”

    “这一点,朝中早有顾虑,官局提取银钱,皆是衙门盈余,官员提取不过少数,而若是发送民间,民间提取过多,地方衙门无银可用,那危害就大了,一则衙门遇事无钱,小祸酿大。二则民不能取银,害了朝廷之信。所以只有发给官员。”

    四皇子解释完毕,在场书生有些明白了,有些还是糊里糊涂,其中一个书生询问说:“那么为什么私人钱庄能有银呢”

    “私人银庄可以四处调动,而官局不行。这自古只有朝廷向地方衙门要银的,除了赈灾,哪有朝廷给地方衙门送银的。”四皇子说到这里也是无奈,这个问题说着简单,要真的解决就难了,朝廷赈灾银两都有克扣,若是这要送到官局银庄,那不知道又要被层层克扣多少。

    沈完淳喝了一口酒,对着四皇子说:“算了,梅相公,我们不如来谈诗吧,不知道梅相公可曾见喜欢陶五柳的诗”

    “小生这个富贵闲人倒是颇为喜欢陶五柳的田园诗,不过小生对于陶五柳认可不同,小生认为陶五柳莫信诗人真平淡,二分梁甫一分骚。”四皇子说起诗来倒是源源不断,从陶五柳开始,说到小谢,庾饱,东西二朝诗人,四皇子信手捻来,让在场书生佩服不已。

    这说着说着,不知不觉之间,他们都喝的差不多了,虽然不算大醉,也有一些昏头脑了。

    四皇子一时兴起,询问他们说:“你们对当今圣人有什么看法”

    “圣人,哈哈哈,就是一个生在深宫之中,长于妇孺之手的庸碌之主。”一个学子哈哈大笑着说,其中一个学子也附和笑了起来说:“只从那高皇帝驾崩之后,朝政就落在二妃手里,他这个皇帝呀,没有半天血气,若是小生我处在他的位置,长大之后,直接夺权,这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谓,哪里会等到孝懿太后死后才执掌争权。”

    众人不由齐声大笑,四皇子听到这里,心中完全不是滋味,嘴角稍微抽搐了几下,皮笑肉不笑的应和着。

    “是呀,听说这个皇帝自幼不读书,读一本尚书,还字都认不全。”有一个学生取笑起来。

    四皇子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说:“只有读书人才能当圣人吗小生读的书少,不知道有哪个读书人当皇帝。”

    “梅相公,尼山算不算呢”

    “素王为曹制宪,自然算了。”

    “亚圣,朱子算吗”

    “这两位功彪千古,自然也算。”

    “那位第四位就是魏子了。”

    四皇子听到这话,好奇询问说:“这魏子是谁请恕小生件事浅薄了。”

    沈完淳笑着说:“就是我们继贤书院山长,人称控鹤先生的魏白云魏夫子。”

    “这个,请恕小生冒昧,不知道控鹤先生为什么可以称作圣人。”

    沈完淳毫不犹豫地说:“山长学问,是当今一等一的,他的四书集证可媲美朱子四书集注,不知道梅相公认不认可,山长是天下一等大儒。”

    四皇子倒是没有争辩,对着沈完淳说,这的确是事实,魏白云的学问可以算作国朝一甲了。

    “自古学问胜过的山长不少,但是气节和学问一样高的,就只有山长一位了,可怜杨雄,屈身侍贼。悲叹王安,投虏作恶。山子为魏守节,义不仕虞,此等高风,千载只有一人。”

    沈完淳说完,拿起酒坛,扣着坛底高歌起来:“魏君丧其德,虞帝窃神器。天运何衰歇,九州理旧疆。”




第二十四章习武之人
    四皇子对着魏存中行礼说:“多谢魏兄提醒,小的知道了,那么就劳烦魏兄找人去买一张批文来,就是不知道这批文要多少了”

    “吴明新一直心大嘴大,怕事少于百两银子,这批文是批不下来。”

    四皇子对着魏存中说:“那么就劳烦魏兄前去长青观,找到观主冲和道人拿一百两银子,就说是小生借的。”

    魏存中点点头,看着魏思思说:“还有妹妹你,你也应该回去了。”

    魏思思笑着说:“他们这些人都不会煮饭,我还要帮他们煮饭。大哥,你就和父亲说一下吧。”

    “你一个未出门的姑娘,混在这里算什么话。”魏存中小声地提示,魏思思没有理会,转移换题说:“大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当然是姥姥说的了,她猜到你们无处可住就会来这里。”

    魏思思听到这话,对着魏存中俏皮的眨眼说:“那你就和姥姥他们说,没有找到我这个妹妹不就得了。”

    这时候四皇子笑着说:“思思姑娘,你还是早些离开比较好,你应该知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是在铜矿待久了,一张白嫩的小脸就要变成又黄又硬的黄脸婆了。”

    女子都有爱美之心,魏思思听到这话,啊了一声,对着桃红说:“我们走。”

    说着,魏思思急冲冲地将魏存中骑来的马给抢走,离开这里。

    魏存中看着魏思思的背影,对着四皇子行礼说:“梅相公,这些书院学子就有劳你照顾了。”

    四皇子对着魏存中行礼,然后两人就道别了。

    四皇子目送着夕阳慢慢西沉,感叹今天又过去了。

    无独有偶,在南直隶府的天星山兴国寺里面,传灯也看着夕阳,送了一口气。

    传灯拿着竹棍,对着正在练武僧人大声说:“最后半刻钟了,不要懈怠,好好练。”

    传灯走在僧人旁边,不时指点,走到最后面,看到刘向,不由摇摇头。

    “你这算练什么武。”传灯一声大喝,然后伸手一推,刘向就倒在地上。

    传灯看着刘向如此,大声呵斥说:“刘向,晚课之后,再一个时辰的马步再睡。”

    刘向准备说是的时候,突然传来鼓声,听到这声音,传灯将竹竿直接撇成两半,大喝说:“是谁敲鼓”

    一个和尚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对着传灯说:“监寺,是那个苟二,不知道他怎么逃出来,在那里敲鼓。”

    传灯听到这话,一把抓起刘向说:“我早就告诉你过,不准将苟二放出来,怎么,佛爷的话,你不当真的吗”

    “弟子知错,弟子立马将苟二给擒住,送来给师傅问罪。”

    刘向说着,立马向鼓楼跑去,到了鼓楼,就看见一个留着头发,穿着僧衣的枯瘦和尚,在那里用自己的头敲着鼓。

    见到这个情况,刘向对着和尚说:“疯苟二,我放你的时候,你说过不惹麻烦吗怎么又私自惹事了,你且和我去见传灯师傅,向传灯师傅谢罪。”

    苟二听到这话,摇头说:“不不,我这是练功,而且那个传灯,本来就是一个江洋大盗,他自己都不谢罪,为什么要我去谢罪。”

    刘向听到这话,捏了捏手指说:“疯苟二,看来你这是要我动手了。”

    “动手就动手,让你看看我的苟二神功。吃我一招,恶狗抢食。”

    说着苟二如同一头凶猛的野狗,向刘向咬来。

    刘向见苟二来势汹汹,不由使出全力,应对苟二的招式。

    “狗急跳墙。”“恶狗摆尾。”“二狗抢骨头。”

    苟二招式越来越诡异,表面上不成章法,实际招招暗藏杀机,刘向一时间落在下风。

    “狗咬道祖。”

    苟二一跃而起,向刘向的脖子咬过来,刘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对,暗想我命休亦的时候,突然苟二停住了。

    刘向看着传灯抓着苟二的后颈衣服,然后用力往后面一摔。

    “传灯,如今我神功大成了,我疯苟二第一个就要吃了你。嗷呜,癞皮狗打滚。”

    苟二滚着过来,双脚双手共同出招。

    虽然苟二招式奇特,但是传灯丝毫不在意,轻描淡写将苟二的攻击给化解,然后看到一个破绽,一脚插在苟二的胸口上说:“疯苟二,你真的疯不可救药。”

    苟二立马脸上露出求饶的神情,对着传灯说:“大师傅,你也知道我是一个疯子,疯子的话你肯定不会介意的。我也是命苦,被我爹丢来这里出家,还取了这么一个晦气的名字。”

    “疯苟二,你来这里也十年了,这十年大家都见你脑袋不好使,让着你,如今你疯病这么严重,佛爷还是大发慈悲,送你极乐了。”

    苟二听到这话,连忙说:“大师傅,不要,不要。小的前去看藏经阁好不好这藏经阁不是没有人守吗小的保证不会犯疯病了。”

    刘向这时候也来求情说:“师傅,毕竟苟二也跟你十年了,你看在这十年情分上,让他将功赎罪如何”

    传灯听到这话,将脚挪开,对着苟二说:“好,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快滚吧。”

    闹着闹着,天已经黑了,这苟二吃了晚饭之后,就鬼鬼祟祟的到了藏经阁,这在藏经阁里面待了半刻钟,苟二突然跑出来,敲锣打鼓地说:“我抓到偷经的贼了,我抓到偷经的贼



第二十五章劫镖
    白车晋听到这个声音,小心地从镖车缝隙看了出去,只见四个老人从前面的悬崖上发声传过来。

    这悬崖离镖车大概有三十多丈,这么远的距离,而老人的话还如同在耳畔说着,白车晋不由脸色都变了。

    “四师弟,六师弟,七师妹,点子扎手。七师妹你保护这些人先离开。四师弟和六师弟和我一起殿后。”

    白车晋说完,虞慧儿点点头,让一同搭乘镖车而来百姓从后面悄悄离开。

    这时候山贼也从埋伏地点杀了过来,最前面的就是山贼老大,肥胖的身子拿着两个铁锤,样子倒是吓人。

    老二是一个清秀秀才打扮,手中拿着一把五行剑,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

    老三还是拿着红缨枪,兴致勃勃,眼中充满了杀意。

    白车晋让镖师们收镖,然后和自己师兄弟冲了上去。

    白车晋对上了老二,李凤对上老大,吕子魏对上老三。

    白车晋剑如矫龙,一沾就走。而老二的剑法讲究五行相生,招招连环,一招还没有使老,又已经换了一招。

    李凤的鬼头刀如同飞凤,大开大合,披靡四方,就算有一座山挡在李凤的刀前,李凤也要一刀劈开一样。老大的流星锤也是如此,双方硬碰硬,打的风声四起。

    至于吕子魏这边,白鹤身法使出,缥缈如仙,老三的长枪总是慢一拍,不过吕子魏剑法不是太高明,一时间也无法取胜。

    镖师这边,倒是惨败,山贼大约有两百多人,而镖局这里才五十多人,若非有镖车组成的圆阵,早就溃败了。

    白车晋见到这个情况,心中虽然着急,但是却于事无补,想要抽身,而对方的五行剑如同一张罗网,紧紧缠着他。

    幸运的是,虞慧儿已经让跟着来的百姓都离开了,抽出自己的佩剑,前来协助白车晋。

    他二人合力,老二一招不慎,被虞慧儿一剑将冠给挑了。

    老二也吓了一跳,长啸一声,这时候正在看热闹四个老人中,一个干瘦的老人,施展轻功,直接蹬着悬崖来到路上。

    见到如此轻功,白车晋心中暗道:“苦矣,没有想到虞廷会派来这等高手。”

    这老人来到白车晋面前,轻蔑地笑着说:“撤剑。”说着一双如同鸡爪的手抓向白车晋的手腕,丝毫不在乎白车晋的利剑。

    白车晋也算经验不凡,快速一章切了过去,挡住这一爪。

    “老前辈,你一身武功,何苦为何要为虞廷卖命”虞慧儿一边说着,一边挥剑相助。

    “你们这些小辈知道什么天命在虞,老夫也是顺天命而行。”

    就算白车晋二人夹攻,这个老者依然占据上风,一双人手,丝毫不畏惧白车晋两人受伤的宝剑,连抓带打,反而是白车晋两人落在下风。

    这时候镖局的人差不多都受伤了,几个山贼开始推着镖车离开了。

    还有的山贼老毛病犯了,前去追那些逃跑的百姓。

    他们追到了不久,就看到正在逃命的百姓,不由桀桀笑了起来。

    没有废话,他们直接抢包裹,若是不给的,就是一刀,这不知不觉之间,他们就在刘歆母子身边。

    刘歆用身子护着自己的母亲,将包袱上递上去说:“各位大爷,这就是我们母子全部家当,你们就放过我们吧。”

    那山贼接过包裹,打开一看,里面全是衣服,大骂说:“既然敢糊弄你家大爷,爷不让你试试厉害,你就不知道锅是铁打的。”

    说着山贼准备一刀看过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一花,人就倒飞出去,撞在一棵树上。

    刘歆看到一个仙女模样的女子带着侍女走进来,挥着手中的剑将山贼全部击杀,心中又是诧异,又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魏思思走到刘歆的身边,对着刘歆说:“你们怎么碰上这山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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