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任凭津说的焦头烂额,午夜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很显然没当作回事。
「求求你相信我好吗?!」 津紧迫凝视午夜银色的眸子,五指掐着胸口的衣服,不知该如何把自己在梦境中感受到的那股真实告诉旁人。
她急了,想提出更有力的证明说服午夜:「如果我只是在作梦,就不会对白昼的报告里那些纪录有印象…」
提到白昼的报告,午夜脸色骤然一变,视线凌厉如鞭,忿忿落在她身上:「你不会是擅自进到魔坞,动了里头的魔石吧?」
擅闯魔坞之事似乎非同小可,午夜恐怖至极的眼神,让津呼吸一滞。确实是自己冒犯规矩,儘管害怕,她仍旧鼓起勇敢,小小声认罪:「对不起。」
就在气氛冻得化不开,门口传来一阵快速脚步声,转眼间,摩托托庞大的身影进到王厅里来,他好奇地看了看在大厅中央对立着的两人,继续把手中的东西送到王的桌上去。
午夜撇头转开目光,冷冷丢下一句:「王的安危和你个人所欲,你自己酌吧!」说罢,逕自走到王座外的露天台,唰的一声,张开灰白纹龙翼,化身飞兽腾空离去。
“这些只是我的想要?我的私慾?”津紧握双拳,午夜最后的话刺痛了她的心。最叫人错愕的是,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是只为己私,不顾王安危的劣性?!
看着莫狄纳在没有桀的日子里,许多事得亲力亲为,忙得不可开交,她就于心不忍,也不希望再添麻烦。但是,梦境中那般真实,十万火急,同样让津害怕,害怕错过救命时机。无奈,今天若是自己有能力,就算死也不牵累他人,为图个心安无憾,一意孤行,倒也就罢;偏偏,现在一切都得要倚赖别人的力量帮助。
眼角馀光感受到有个黑影等在一旁,津抬起头,摩托托还站在那,望着自己,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刚和午夜起争执,他铁定看出来了,津尷尬地对他一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霜菲新製了一把弓,正在练习,要一起去看看吗?」摩托托平静道。
津点点头。
「那走吧!」
谁知,从此,津迷上了射箭。取来桀用来娱乐的魔猎弓,忍着源灵生引起的手痛,跟着摩托托、霜菲学习。
接下来的日子,她着魔般反覆练习,与其说是兴趣,倒不如说是在分散注意力。午夜的话在她心里形成重压,成功阻断了勇往末噬谷的衝劲,因为她不想,也不能再成为莫狄纳的负担。
苦苦压下满心掛念,全都寄託到弓箭上,没有魔能,桀的魔猎弓在她手上不过是一把壮观緻的普通兵器,却能稍微安慰内心深处烧灼出的破洞。
除了技术方面的指教,任何劝告,津都当耳边风。由于桀所使用的弓弦磅数较高,初学的她还差点拉伤肌肉,这使她学得很挫败,加上原本就心情不好,这挫败成了宣洩的力量,更加变本加厉。细嫩的手指因为过度练习磨出许多水泡,水泡破了又癒合,癒合了又破。她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各样的忧虑心绪就会排山倒海而来,叫人喘不过气。
黑色光滑的灵脉管束逐渐佈满两条手臂,就像诡异的生化护具,津起先很害怕,慢慢发现,这样反而增强了她的耐力,使得肌肉有力。
而在紧绷焦躁的神脉动下,忘蓝无意间被激活,变得不易疲惫,安定剂的效力渐渐起不了作用,让她遗忘了时间,成天待在靶场,没日没夜地玩着魔猎弓,几近丧心病狂的地步。
夜阑人静,箭靶场起了一座座火把照明,孤独娇影站在场中央。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支魔箭射到标靶外,津将弓当做手杖抵在地面上,暂时歇息,接着再次挺起背部,颤抖着举起沉重的晶黑魔弓,她下巴轻扬,颈线优美,神情炯烈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出入口一道修长影子怒气冲冲的朝自己走来。
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从背后圈住她,同时炙热身躯紧贴上来,中断了瞄准的动作。津心惊了一下,闻到熟悉的森林气息,随即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很显然是有人通风报信,不然,莫狄纳不会知道要找上这儿来。
「该休息了。」身后沉稳的声音,隐隐散发着怒气。
「再一下下就好…拜託…」津扯开乾涩喉咙,可怜兮兮地发出哀求。
男人没有回答,目光早被女人胸前那对嫩白丰挺吸住,雾黑皮衣撑得饱满发亮,两隻大手忍不住握了上去,挑弄逗玩起来。
「莫狄纳!」津在他怀里一扭,高声抗议。
「干嘛?」男人佯装不知情,手指依旧一下一下的掐弄着,那绷弹的手感叫人爱不释手。
「莫狄纳……你先…你先回去休息啦…」觉得受打扰,津忍不住想打发他。
「干嘛赶我…?!」
「没有…我没有要赶你…」津心虚否认。
「那继续啊…你射你的…我摸我的…没妨碍。」说罢,莫狄纳温润唇瓣印上她细嫩颈部,顺着迷人的颈线,柔柔来回磨蹭起来。
只觉酥酥麻麻穿过背脊,津打了个哆嗦:「嗯…你这样…这样我不能…啊…不要…」
话没及说完,男人湿滑舌尖重重舔过她的耳根,又在耳下颈部叁角地带轻轻滑动,悉知那是津最喜欢也最害怕的敏感带。
「啊…好痒…不要弄了…」
「那跟我回去休息了…」
「好啦…」
身后动作突然暂停,男人松开一隻手臂。接着莫狄纳扣住津的下巴,强迫她侧过头,覆上她的唇吮吻着。津这才感觉到冰凉的液体从男人火热的嘴里徐徐递入,她认得这味道,是忘蓝的安定剂。
※以下非故事
【笔者留言】
原本预计5连发,结果看了几遍,还是觉得不太行。
这阵子跑去从后面写回来,遇到了沙漏颈,这什么颈xd
受到了一些刺激,各方面慾望都很低,跟人分享了处理生活的想法,朋友很犀利的一句:「你思想那么奇怪,别人当然不懂、不接受」,害我联想到那写小说不也就曲高和寡?情绪突然觉得脱节起来。
写这部故事,我也确实被牵制了,忘记我是谁。当初我并不是怀着写小黄文的心态写这部,分类在情慾,只是想让自己写故事的尺度大一点,不用理会世俗眼光,尽情随慾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岂料,渡不过洪流,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在意别人的想法,被冲散在骑驴进城、还是牵驴进城的迷惘之中,我迷失了,迷失到有一段时间,我不爱自己写的这个故事了。
后来,我发现迷失的自己,也很好,会有无法刻意营造出来的特色。
而接下来的故事,我会努力坚定的回到自己写故事的脾气上,要跟专看小黄文而来的人说声「别了」。后面的故事,除非想写,不会再刻意去写性爱画面。
为这怪故事而来的人,谢谢你的喜爱,我很珍惜,看着留言,我常觉得,嗳,你们怎么对我这么好啦!
请帮我把珍珠数留在99!感谢!
情滯幻野 《45》我修復的是自己的身體
餵完药剂,莫狄纳却不松口,加强吸吮力道,将津的柔唇小舌紧紧吸附,蹂躪辗压。
原本扣住女人腮颊的指掌寸寸下滑至颈部,领口衣釦毫无预警的开了,虽然深夜无人,津一点儿也不想在这空旷的地方亲热,总好像有眼睛在窥视。
「呜呜嗯嗯…」她连忙抓住男人的大手,却阻止不了上半身衣服被剥光的命运。
香肩、美乳暴露在空气中,莫狄纳托起女人软绵绵的丰乳,轻轻揉努了一会儿,他缓缓睁眼,睇见津的手竟然还紧紧握着魔猎弓,而另一隻小手则死命想拉开自己的手,对比下,心里颇不是滋味。
晶黑色魔弓孤孤单单遗落在草丛里,一旁长长黑影晃动,同时,隐约可以听见揉弄的水声,越来越响亮…津一身光滑白皙,被莫狄纳揽在怀中,胸部和胯部皆被大手佔据,双腿发软弯曲,站也站不住…丝丝晶莹蜜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啊…忍不住了…」慾火难耐,莫狄纳急躁拉开裤子,含住津的一隻耳朵,捧起她的俏臀,让粗大肉茎伸入腿根幽缝中…那狭缝竟然湿漉漉的,男人舒畅叹息,摆动臀部,肉茎在女人腿心滑动起来。磨蹭了好一会儿,他压低津的身子,让她向前倾俯,从后面进入…
「啊啊…」瀅瀅眼瞳里映照着摇曳火光,津抓紧莫狄纳环绕胸前的手臂,微弯的身子一僵,感受着男人火热的硬实滑进甬道。
两副身躯交叠紧贴,只闻身后男人一声粗困沉喘,肉茎深入的动作随即顿住,窄径的缩让他险些缴械。肉棒磨辗着肉壁缓缓抽出,在女人紧缩的蜜穴里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哈……好紧…舒服…」莫狄纳在紧密包覆的肉穴里慢慢推进阴茎,不住发出舒爽呻吟。
两人以彆扭的站姿激做了一场,在寒冷天气里皆汗如雨下。
「回去吧…」莫狄纳轻喘,把津压靠在他覆上湿亮汗水的胸膛上,手指双眼传递着情慾,轻轻抚摸着。慾火略为消退,才注意到,今晚,津很沉默,彷彿都是在配合他发洩慾望。
以高难度姿势激烈欢爱后,津儘管无力,却没忘了回头去捡晶黑魔猎弓,儘管双脚抖得厉害,仍艰困的蹲下,「啊!」身子突然悬空,指尖擦过弓,整个人被莫狄纳拦腰抱起,提上了雪兽。
两人一上兽背,雪兽直接奔驰出去。
「莫狄纳,我的弓!」
没有回去王座寝宫,莫狄纳带津穿过森林,来到一小小岛上。风很大,很寒,天空没有月亮,只有微弱的星光。
「莫狄纳,好黑,看不见。你在哪里?」
「这里。」火热温暖包覆起她的手,「还记得这里吗?」
津抱着莫狄纳的手臂,挨紧他,瞪着眼睛努力张望了一会儿,耳畔哗啦哗啦水波轻拍岸边,周围水面星辉闪耀,他们正站在辽阔水域中央的一块陆地上,她摇摇头,「不知道。」一些环境轮廓渐渐熟悉了起来,「啊───!沐月湖?!」
是和莫狄纳第一次相见的水域附近,「你那时候差点弄死我!」
「哈哈,对不起。」莫狄纳开怀一笑,道:「因为沐月湖周围我用了相当强大的守护魔纹,很意外你能闯进来,当时真的把我吓坏了。」
「对啊,我有听桀说。为什么我那时候可以进来?」
「我到现在也还没搞清楚。我之后有测试过,似乎就你一个可以通过。」
津诧异的看向他:「你那个测试坏掉了吧!还是换个方法会比较保险。」
莫狄纳笑了笑,没有接话,这种情况他当然不会轻忽,为了确保安全,不知牺牲了多少囚犯,怪的是,津却总能毫发无伤地进到沐月湖。他想不透,不过,却也因为这样,而在意起这个异族女孩。
「带你去一个很棒的地方!」莫狄纳牵着她往小岛另一边走去。
岛的另一面,一座白色小巧的骨屋静立湖畔,没有什么雕饰,崭露朴实原本的骨质,内部摆设简单而宽敞,四面大窗就像四幅真实优美的图画,依照季节气候变化。穿过骨屋到了外头,津完全被眼前奇景吸引,湖的边境紧邻峭壁,可以眺望对面山色天景,宛如浑然天成的无边际泳池,莫狄纳带她走进湖里一条由岩石排出的小路,暗礁在湖中围成一区池潭,池潭水面腾着屡屡白烟。
莫狄纳脱去了衣物,熟门熟路的在暗水中找到石阶下到水里,然后将手伸给津,津也褪去男人披在自己身上的大衣,握住他的手小心翼翼下水。
「水好温暖!」津惊喜的划着水。
看她开心,莫狄纳喜动顏开,心情格外好,说:「沐月湖,以后就是小津的。」
「真的吗?!」津瞬间音高八度,惊喜无比。
「对啊!」
「好像做梦一样!」津激动的紧拉男人的手,几乎跳起来。再望向四周,她还是难以相信:「哇─…湖耶…这是我做梦也不敢奢望的,竟然可以住在这么美丽的地方。」
「这样就这么高兴?」莫狄纳兴味盎然地瞅着津,她的反应超乎预期。
这或许对他来说有些大惊小怪,从小生活在广阔大地上,骨堊王不了解住在坦纳多城邦的拘束困乏,沐月湖的规模对他来说不过算是一般。想当初,这里原本是要再结亲后送给鸞月的,而鸞月知道后,脸上表情反应非常平淡;津完全不同,像是得到什么珍宝一样,脸上洋溢着的是满满幸福。温暖如涌流的泉水覆满了男人的心,莫狄纳盯着她的表情,心里有说不出的悸动,比他送给她的,还要多。
「若不幸族里发生什么危险,你要记得到这里来。就算我死了,积蓄在此的力量会保护你安然度过一生。」莫狄纳悠然说道。
津一听,却吓得死死摀上莫狄纳的嘴,她惊呆了,望着男人平静的眼睛:「你在胡说什么?!」这话根本让她感动不起来,一点儿也不浪漫,尤其在经歷桀的事件之后,这样的守护承诺成了她最害怕、最敏感的梦靨。
如果爱的人都不在了,纵使身处在绝世美景、金玉满堂,想到这,津心一凉,突然觉得好孤独,好凄凉。
「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不要活了啊!」接着自暴自弃,口不择言的大哭出来。
「唉,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吓到你。」莫狄纳吓了一跳,抚摸着津的头。
津双眼蓄满泪水,心底涌起的无力感,让她气愤地对男人扁嘴命令:「我不要你死掉!」
「噗,小笨瓜,你看看周围,什么事都没有啊…」看她哭,莫狄纳满心不捨,摸着她的脸蛋,安慰道:「而且,不管遇到什么,神灵会给我们盼望。」
「我不管!」听到后面这话,津更受打击,激动的嚎啕大哭起来:「你不要我就直说,不要推卸责任把我推给神灵!当初是你自己要救我的!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要被救!」
「唉,我没有不要你,也没有把你推给神灵…」莫狄纳方寸大乱,怎么话是越说越错,乾脆不辩解了,直接把哭得像孩子的津抱紧,「对不起,是老公不对,乱讲话。对不起…对不起…」
脸深深埋在莫狄纳温热的怀里,只剩一隻眼睛呆呆望着映照星空的水面,有股不甘在津的心里,激起了一个意念,触动了源灵生的核心,将她推往极端的方向。
「你知道吗?从你闯进沐月湖后,我就不知不觉开始在意你了……」莫狄纳以沉稳富有磁性的嗓音回忆道。
津的眼珠移动了一下,只是搂着莫狄纳的腰,静静的听着。
「那时候听你说…你想要消失…我好心疼…好想在这里抱你…结果,看你哭得那么伤心就算了。」
她记得那一次,差点被白魔龙侵犯的那一次,那时候,她还不知道白魔龙的真实身分。
「小津…」
「嗯?」
「我爱你。」莫狄纳更加用力拥紧了她。
「嗯…我也是…」
得到回应,莫狄纳没来由地松了口气,心也踏实多了。虽然拥有一切,权势财富,一直以来,他的心却是空洞洞的,使他不得不继续追逐,将更多土地纳入自己的版图,那些成就感带来的满足却是稍纵即逝。津却能填满那个缺口,让他飘零的生命,有较为真实的活着的感觉。
「所以你不可以死掉…」
他低下头,发现津正仰着小脑袋,皱着眉头一脸忧鬱,还在为刚刚的话难过。津环上他的脖子,亲暱的吻着他。
原来,人很脆弱,不管是坦纳多人,还是堊人。
人的关係,只有在活着的时候,有效。
氤氳白雾中,莫狄纳坐在浅水岸上,轻松倚着岩石,津趴在他双腿间殷勤舔弄吸吮着硬挺肉茎,男人闭目,神情愉悦,一手不断轻抚着女人的头,他双唇微啟,模样十分享受。
他推了推津。
津含着肉柱,好奇地抬头看着他…
「坐上来。」莫狄纳说。
津疑惑,仍旧听从他的话,跨坐到男人腿上,「我弄痛你了吗?」
莫狄纳嘴角含笑,遥遥头,「没有…」两掌掐住女人的髖骨下压,让娇穴深深吃进玉柱…两人私处贴合,他叹息了声,「被你舔得很舒服…差点射…」
「那怎么不让我继续帮你射出来?」津有些不明白,她握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微微抬臀,上下晃动,吞吐着肉茎。
「我想射你体内…」莫狄纳吻了吻她的嘴角。
「为什么…啊…」津还想问,插在体内的硬根深深顶了几下,快意衝毁了一切思路。
莫狄纳欣赏着女人仰高的颈子,张口娇吟的柔媚表情,没有人知道他内心的盘算。听午夜说,津要去末噬谷找桀的动机很强烈,难防会有所行动。
对于津如此重视伴侣,莫狄纳忧喜参半…这表示她不是一个只顾自己的人,他喜欢她的重情重义,以人为本;同时,也忧心,津会为了寻找桀,不惜做出离开自己的决定。然而,他很清楚,只要怀了他的孩子,铁定能左右津的想法…
这个想法很自私,但,爱至深,任凭他在感情路上有多宽宏大量,此刻也拿不出什么道义勇气…从白昼传回的讯息,失踪队伍生还希望渺茫,论效益,其实早有放弃搜救的打算,一切都是为了津,而继续进行。他不忍心要求津放弃相信桀还活着的希望,看她悲伤痛苦。而对于他们的感情,也绝不会轻言放手,尤其当他亲自感受过这块珍宝,蕴含着出乎意料的美丽,就更属意了。桀的失踪,他亦是痛失重要副手,同时又有些…庆幸。
他们在水岸换了趴姿,放掉平时的压抑,莫狄纳把津压在身下操得很惨,两人多天没在一起,加上情绪发酵,男人累积已久的力终于溃堤,他好想念她的身体,渴望她的温柔包覆。莫狄纳像头飢渴野兽,几乎是用他那身强健全力衝刺,疯狂爱她,让津再没有馀力胡思乱想。
津完全无法抵抗莫狄纳的激进,持续且激烈的性事后,她的双腿已经不住颤抖,连站着都成了问题。莫狄纳索性将她抱回到骨屋里。
只见柔软大床上,男人一身如白瓷细緻,肌理清晰的肉躯压着津,一双臂膀充满压制与保护慾的圈住女人的头,低头狂吮着她敏感挺立的乳尖,他的眼睛难得转为兽瞳,连身躯也顾不得维持完整人形,翅膀、尾巴全跑了出来。
双腿被拉开,津感觉到那坚硬钝头又不客气的顶开自己软嫩的肉蕾。只是,穴口彷彿无止尽的撑大,津感到怪异,忍不住发出惊叫:「莫狄纳…啊啊──…」理智还搞不清情况,穴嘴却像发现极品猎物,贪婪地吞吮起来,淫水咕啵一声大量分泌。
异于平常的粗大,一步步蹭进甬道来,隐隐搔出令人脚底痒痒的快意,让她怪害怕的,括约肌已经撑到极限,虽然舒服、期待,也好怕撑裂。
「莫狄纳…等一下…」
不寻常的摩擦感与扩张感,让津既好奇又有些怕怕的伸手到两人交合处,小嫩手轻推着男人阴茎根部,摸到几许毛发,这时阴茎刚好拉出一截,擦过她的指腹,触摸到像蛇皮的柔滑坚硬与清晰的螺纹刻度…
就在这时,男根猛然挺进,没入阴道,掀起惊滔骇浪,顿时女人激烈淫叫充斥耳内。
只见津眼角噙泪,一脸委屈的掐紧莫狄纳的手臂。
「叫那么大声…」莫狄纳笑吟吟的瞅着她,「好像很舒服哦!」一面说,巨大的肉棍又缓缓退出,接着又是急速插入。
贯入的阴茎,比先前在湖边做时还要粗大,几近灭顶的激强快感,让津完全无法自制,叫得比刚刚更高亢,她全身不由自主发颤,有舒服也有惊恐。
「…莫…啊……好粗……好难过…」津终确定那如巨无霸螺丝钉在阴道内的已经不是正常男人的阴茎,而是龙根。「你好坏…你怎么可以…人家下面…会坏掉…」
「等下就适应了…你跟他很熟的。」莫狄纳充满安抚的吻着她,下体却是毫不留情的耸动起来,幅度不断加大,钝器一次次深顶腹腔韧膜,带来要被穿透的错觉。
超乎平常的快意衝撞得津意识昏茫,下体被男人插得爆胀微疼,她微微睁眼望着男人背上遮天的龙翼、反光的橘金兽瞳、搭在自己肩臂上的巨大龙鳞爪…莫狄纳浑身上下散发着兇猛锐利之势,不顾她的哭喊,下体奋力猛击,犹如狂兽,女人在他身下彷彿狂风骤雨中的花枝摇颤,那强硬兇蛮,竟让她一时认不出这个与自己结合的对象是不是真的莫狄纳…
「你是谁…放过我…放过我…」眼前的男人气息好陌生,她害怕的哭了起来,脚掌乱蹬。
「小傻瓜又在乱想什么…」莫狄纳停了下来,他满身湿汗,固定住津胡乱摇动的小脑袋,又好气又好笑,「除了你老公谁能这样欺负你?」
「呣……」津红着眼眶,委屈的搂紧龙兽人的肩膀,任由莫狄纳吻着自己的锁骨胸口;男人健腰臀放纵的摇摆起来,粗硬龙茎大进大出紧窄花径,肉棒插得女人全身晃动,乳波抖荡,满厅满室尽是肉体响亮拍击声,以及没有停歇的吟叫…
男人就像不会累的机器,亮泽湿滑的殷红肉柱活塞般反覆进出娇穴,把嫩肉肏得翻进翻出,幽谷蜜水涔涔,浸湿了床单。
「哈…啊…」津闭着泪眼,刺激越来越强劲,脑袋一片糨糊,快意如洪水侵袭,她紧抿的小嘴再也合不拢,呼救般呻吟起来…。龙茎的刺激很烈,彷彿要在肉壁擦出火花,快感直衝山巔,在一阵欲罢不能的高潮后,紧接着又来一波,才退去又再衝上一波,身体变得太过敏感,完全超出她能承受的范围。肉茎磨蹭穴壁如火烧冰割…津只能握紧莫狄纳的手臂,承受男人的猛烈衝击,直到一阵滑润衝进体内,所有不适才得到缓解。
风雨停歇,莫狄纳呼喘着,检视怀中的女人,汗水从额角滴落在津的脸上,与她的泪珠融合,男人用拇指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水,「宝贝…我爱你…」
泪水模糊的视线里,男人脸上的表情比刚刚和缓多了,津不禁委屈,语带哭音:「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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