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嗯…」男人的鼻唇轻轻磨擦着女人的颈侧,亲暱中带点撒娇。
「莫狄纳……」津拉长脖颈,感受着呼着热息的口一张一合,吻触过细嫩敏感的肌肤…
莫狄纳发出粗猛喘息,两手急乱地解着女人的衣服…衣物敞开,手掌迫不及待上下抚摸着她赤裸细嫩的胴体…;唇嘴如婴孩急迫寻乳般亲点肌肤。
「老公…老公…」感受到男人无措焦躁的情绪,津很心疼,用力捧起他的面颊,端详着他的脸庞…以气声温柔道:「我爱你…」
「我讨厌你把我推走…」莫狄纳声线低沉。
「我没有把你推走啊…」
「上次你叫我留意宝蒂亚,这次说把握其他女人,你要去找桀,把我推给别人…」莫狄纳像个被遗弃受伤的孩子。
津诧异了一下,自己的行为让他產生这样的解读…「不是的…」她凝视着男人,眼眶噙着泪光,「我捨不得看你难过…我想要你幸福…就算我不…」
莫狄纳张口覆上她的嘴,将舌头探入,风捲残云。他当然有听懂…但他不要虚空的未来假设,而是现在被爱。
闭上双眼,仰头,津吮着男人兇猛侵入的舌,双手轻柔的脱去男人的衣袍…隔着裤子揉摸着灼热突起的硬物。
两人吻得激烈,火热细滑的裸肌相贴廝磨…男人将她一把抱上偌大的桌面上,大手直接摸进大腿间,拇指揉着花唇,早已饱含春露,露水欲滴。见状,指腹直接捺入唇缝间,揉按起花核…
「唔唔…嗯嗯…」津身子一绷,呼吸愈发急促,腰臀不自觉摆动,迎合男人的手指深层按摩着核蒂,同时滑动到她想要被触碰的那地。
莫狄纳含上她的乳尖,拇指揉弄着阴蒂,食指点弄着蜜水涔涔的穴口。女人更大幅度扭着美臀,想让在湿濡穴口点画的手指深入…
「嗯…嗯…」津欲求不满的扭着水蛇腰:「老公…插我…人家好想要…」
莫狄纳抬眸观看着女人,却没有停止舔弄乳头。
好一会儿才停下来…他挺起健硕的身躯,手掌落在女人额头,拂开乌亮的黑发,眸光柔和,居高俯视着津浮突美好的身材,娇媚的神情。
「不…不要看…」津害羞的屈膝夹起双腿,两手交叉护住丰挺的胸部。
不搭嘎的黑褐灵脉穿扎在纤细白嫩的肌肤上,覆盖范围已经扩大到整条胳膊…让男人的慾望消退许多,不是厌恶她的外观,而是满心的不捨。
「小津……」他的呼唤里带着一丝沉痛,弯下腰,将脸埋在女人胸口…抱紧她的身子…
「手…会痛对不对?」莫狄纳低闷的声音从女人的胸口传来…「你的手臂在发烫…应该是发炎反应。……我该怎么办才好……」
「莫狄纳…我没事…一点点痛而已。你不用担心…」感觉到莫狄纳的身体颤抖,为了让他好过,津忍不住撒谎。纤纤手指细细抚摸起男人的头,将他散落身上的长发勾到耳后。
莫狄纳抬头看她,眉心深深的皱着;津甜甜微笑,像是真的没事一样,她用两指拨开他的眉结,学着他曾经对待自己的温柔。每个情感细节都抚慰着男人的无助…
赤裸的肌肤沉浸在火热的怀抱中,乳尖在湿润炽热的口中,仰卧在大桌上,曲起双腿夹在男人实的身侧,迷离的双眸凝望着未知,两手不自觉推着男人的肩膀,她的呻吟声比平常微弱许多,像似呢喃。
莫狄纳起身,大手抓起女人丰润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凝视着湿濡的娇嫩花穴,握住自己粗长的男根,让端头磨拈水润…津喘着、扭着,感受到阴茎顶开小穴,一截截的粗大蹭入,她发出声声动听长吟,直到男人的腹部贴紧了自己。
整个过程莫狄纳都深情的看着她的表情变化,看着她在肉棒突破时略带缩瑟、看着肉棒深入时她露出痴迷、看着肉棒开始浅浅抽送时,她满足舒爽。「小津好可爱…」他忍不住噗哧笑出来,无限宠爱的舔舐女人的鬓颊耳朵。
王座外,鸞月身边跟着一人,正以未来王后身份成功胁迫管事老头,得意洋洋的捧着自製点心藉口来探望骨堊王…
闭合不全的细小门缝传来不寻常的声音,她不愿将猜测与直觉联想,冒冒失失的进到王座大厅,绕过前听,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曼美吟哦清亮的传遍大厅…
大门开啟后,引起空气对流,开着的窗户送进凉风,持续吹起分隔前厅的落地纱帘,现出男女交媾的淫靡画面,鸞月整个人呆住,跟在后头、斗篷罩身的男子也同样看见了…他被性感的吟叫声吸引,胸口窒碍。
頎长实的白色裸体下强压着肌肤略深的娇小女人在桌上就范…津仰头娇吟,臀部微提配合抽送,展露优美腰线。娇柔的身躯,随着男人剧烈的衝刺力道无助抖动,胸前波涛汹涌…
鸞月只觉腹部抽痛,嫉妒如乾柴遇上恶火,急速延烧开。她想衝上前阻止,被身边男人拉住…比起八字没一撇的未婚妻,伴侣才是真的。
鸞月气得浑身抖个不停,扭头就走…只留下随行的人还站在原地,低低遮蔽的帽簷下有双松绿色的眼珠,目不转睛望着津红润诱人的脸庞,润泽朱唇张合发出求救似的呢喃…正被莫狄纳侵入的美丽幽境散发淫靡的诱惑,摸着斗篷下的口袋,露出血爪刃的一角,久久男人才挪动步伐离开…
莫狄纳知道有人来,但他不想理会,此刻,只想好好和自己爱的女人温存。
他飞快的挺动结实的臀部,看着津在身下发出激烈求饶、媚吟…呼喊着抵达高潮。他也将男人的华射进她的体内…
抱起女人软软无力的头,轻轻啄吻着…津也搂紧他的背部哭了出来…下体留着结合后的扩张灼疼感,不断提醒着自己与男人的关係亲密,不只是肉体而已…儘管如此,她依旧有满腔复杂的情绪,在体认莫狄纳的爱和自己的无力中纠结。
§
因源灵生而起的睡眠障碍,比想像中严重,莫狄纳召集了几名族医到骨梟的洞窟。
「我没见过这种情况,不过从检验结果可知,她中了一种称为『忘蓝』的毒。」经过诊断后,最资深的族医抢着解说:「它会让大脑肉体持续亢奋,可以多日不用睡眠也不会疲累,算是和身体预支时光。」
「中毒原因,八成和源灵生脱不了关係。毕竟,源灵生是上古时候的不详魔物,至今无人能查透牠的底细。」
「她怎么会轻易碰到这种东西?」
不难看出,所有族医对于源灵生有相当大的兴趣,一直观望着津手上的灵脉,话题也渐渐扯远。而骨梟翘着二郎腿,坐在离人群有些距离的角落抽菸,一副与世隔绝、事不干己的样子。
「如何解『忘蓝』?」莫狄纳拉回了主题。
刚刚还聊天聊得起劲儿的几个族医都结舌无语。
「持续注射『忘蓝』欺骗大脑维持身体活跃,永远不需要睡眠,只是寿命会缩短点。」老族医说的有些含糊:「不过『忘蓝』不好找…」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没等其他反应,骨梟的助手小绿立刻表达了不能接受。
「至于,其他也是有…不过这副作用、后遗症可不少…有些人终身肢体不协调或局部肢体萎缩…」
莫狄纳看向了骨梟。
骨梟吐掉菸,缓缓说:「目前所知,有一种方法能除这种毒,且最无后遗症。」
「什么方法?」莫狄纳问。
「王是否记得…玄魔龙一族,能透过性交替伴侣解毒。」
「这怎么行?王的伴侣怎能和别的男人…」族医一听马上齐声否决。
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灭了大半,莫狄纳震惊,津更是抗拒,仍保持沉默听骨梟继续说下去。
「别说我们不愿意,人家玄魔龙也未必会答应。」族医大大反对:「解毒代价很大,跟白魔龙一样,通常伴随着严重风险,他们也要冒着自己被感染的可能,或是丧失性命,而且必须是内心认定为伴侣的对象才能唤起能力,否则就算和对方性交,也未必解得成。除此之外,玄魔龙向来习性很差,肉慾氾滥,毫无节操,可能引来更多问题。」
「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吗?」说到玄魔龙,小绿就眉头纠结,两手抱胸,非常不赞同:「玄魔龙他们很狡猾,而且道德低落,污秽骯脏,只怕这事非但未成,还会伤害到津。」
「是不会有即时的生命危险。」骨梟瞟了族医一眼,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酒,说:「大概二十四天后吧…毒素效力会完全活化进入巔峰。」
「巔峰期?」
「可以完全不需要睡眠,也无药可救。」骨梟说:「一直无法休眠,持续保持活跃的脑部……在脑毒的催化下,会出现脑部退化的现象,直到撑不住时才会脑萎缩死亡……」
话说到此,所有人都知道情况有多么不从人愿了。
莫狄纳忖度片刻:「我想,我有一个人选。先把人找来,如果他同意,再研究办法吧!」
津当然不同意,但情况紧迫,莫狄纳没再和她商量,私下找来黑汶,这次他和嘉兰陪同赛德芬与宝蒂亚来访,也正在骨堊作客。约在骨梟的洞窟,莫狄纳和他谈了津的状况,希望他能愿意帮忙。
听完详细情况后,黑汶对莫狄纳说:「要解毒,也不是没有其他办法。就像您为萨女士所做的。」
「替小津输能?」
小绿眼睛为之一亮:「对耶!还能这么做!」
「嗯,不过,要输送多少次,得由她的体质决定。」黑汶说。
「这方法不行。」莫狄纳面有难色:「小津没有魔脉。」
「哦?」黑汶很讶异。
「小津津来自肉鸡城。」骨梟坐在一旁,翘着脚解释。
「这样啊…那就棘手囉!」黑汶嘴角阴笑,对于津的身分秘密感到非常意外。
骨梟挠了挠鼻子,想了一会儿,说:「若能析出解毒成分,进行注射还是可以的,只不过,不会是很彻底的解决方案,需要更长的时间,这还要看黑汶大人愿意配合到什么程度。」
「你不会凭白帮助我,对吗?」莫狄纳看向黑汶。
「嗯………」黑汶友好的拍了拍莫狄纳的手臂,诚恳道:「嘉兰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帮助自己的兄弟,也是应该,家人本来就该互相帮助。」他顿了顿,「只不过,我比较担心你姊姊嘉兰那边…因为帮的是弟妹,她比较…爱吃醋点。」
「没关係,有什么能做的,儘管告诉我。」
黑汶抓抓头,十分为难的样子:「我不想让你为难,毕竟要安抚嘉兰和瀧翠宗族的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们对玄魔龙一直有很多误会。我努力了几年,呵呵…坦白说,状况很不理想,我不能让他们有更多的话柄…你知道的…」
莫狄纳沉默了。
看了一下骨堊王的脸色,黑汶低下头,无措的搓了搓手:「抱歉,我不该在这时候把这种问题说出来…这样实在有些趁人之危…」
莫狄纳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什么可以堵他人的嘴,同时提升你的地位。」
情滯幻野 《44》女人…就是勢利眼啊!
啪!
一只泛着幽光的细緻兽皮卷落在柔软床舖上。
坐在床上正弯腰保养腿足的金发女郎,诧异仰起白皙的脸蛋,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这是什么?」
黑汶瞇起红眼示意她打开来看…
「什么事直接说嘛…搞神秘…」嘉兰嘴里嘮叨,慵懒揭开皮卷上的绳结。阅读同时,她的眼睛逐渐瞪亮起来…「瀧灰与瀧翠的合作协议?!」
她激动地掐起皮卷,贴近细读一会儿,惊疑的转向黑汶:「你…你怎么弄到这个的?」
「这还只是订金。」黑汶叼着菸,坐到嘉兰身边,握住女人的手指,逐一向下划过行行文字,直到最后一条项目。
嘉兰死瞪着那条约定,久久说不出话,还不敢置信的用指甲刮挠着上头的画押,真是骨堊王的魔纹真跡,无法仿製。
「天…天啊!」半晌,嘉兰终于回过神,又惊又喜:「半…半骨庄园让渡为最后事成的酬劳?」她想起之前黑汶和自己夸下的海口,不禁忐忑地问道:「是完成什么事的酬劳?你跟他谈了什么?他竟然愿意让出半骨庄园。」
「细节你不需要知道。」黑汶简单带过。他也没料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有如神助,源灵生出现的时机太巧,使得津中毒一事,罪证通通指向了神秘邪门的魔物,骨堊王几乎没有起疑。
「哈!」见他不愿多谈,嘉兰戏謔道:「你不会是出卖了自己的肝肾吧?」她说这话是无心,却没有注意到黑汶眼里浮现的复杂。「我开玩笑的,就算卖,也不会有人要买,你说是不是?」还自以为幽默的开了玄魔龙在世人眼中黑心肝的玩笑。
她并非真的在意黑汶是怎么办到的,有了这独佔鰲头的辉煌成就,不只能一扫多年来嫁给玄魔龙,被亲友看扁的阴霾,扬眉吐气,在族里的地位更是叁级跳。「嗯~嘛!」嘉兰用力亲了一口皮卷,习惯性的以命令语气对黑汶说:「你一定要拿到半骨庄园!我等不急要看莉莉、玛瑙她们嫉妒的嘴脸了!」
冷冷凝视着嘉兰抱着那份契约欢天喜地的模样,黑汶瞇起眼睛,又点燃一根菸,深吸一口,好似叹气般呼出浓浓白烟,便要出去。
「你上哪去?」嘉兰喊住他。
很难得会被注意,黑汶停住脚步,满不在乎回道:「该报告的报告完了,当然是回自己的地方。」
四年的伴侣关係,早在亲友的批评、嘲讽中逐渐冷淡。面对别人对与玄魔龙结为伴侣的歧视,嘉兰终究过不了自己内心的关卡,使得和黑汶相处时,在言语、态度上,常犹如遇到噁心虫子般露出厌恶、排斥的样子;平时在自家族里,为了怕落人笑柄、没面子,表面上还是出双入对,像正常的夫妻。实际上,两人互动有一搭没一搭。这次来到骨堊族,两人虽住同一间行馆,黑汶却自动表示愿意待在别院。
这些日子来,自己对黑汶的疏远,嘉兰自然是心知肚明,她神秘笑着上前,骄横抽走男人手里的菸,绵藕般的双臂环绕他的颈子,挺起背部,让绵乳贴在男人胸膛上蹭动,接着凑近男人的唇边,深情献吻。黑汶身子顿时僵硬,受宠若惊,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喘息声凌乱急促,黑汶开始宽衣解带,嘉兰躺在床上咬着手指,欣赏着男人褪去衣物露出一身健硕,他的身材向来锻鍊得很好,厚实强壮,加上立了功绩,现在看起来更是魅力耀眼。
「嗯、嗯…顶深一点…」
黑汶将口鼻埋在女人温软的波滔之间,贪婪呼吸着宜人香气,强劲的臂弯跟着紧,闭上双眼,眼前画面,尽是另一个女人千娇百媚,惹人怜爱的恳求着,亟需要他的魔能解救,下腹不由得一紧。
「你知道吗…我超爱你的大鸡巴…爱死了…啊…莉莉他老公一定没你的大…玄魔龙一族的鸡巴才是堊岭第一…又粗又长…」
正激烈火热,黑汶突然紧急踩剎车,身子一滞,阴茎缓缓退出。
莉莉的老公…在瀧翠是传奇人物,外貌英俊、身材好、头脑灵光,瀧翠王的爱将。在这种时候被列入比较,有够扫兴,黑汶整个冷掉,也勾起他心里淤积的不满…
「…怎么了?」嘉兰情慾迷茫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黑汶坐了起来,从边桌替自己倒了杯酒,兀自饮着。
嘉兰呆呆注视着黑汶的一举一动,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的被男人鄙弃在床上,回想刚刚的情况,隐隐知道跟自己说的话有关。
「你是…怎么了?突然这样…」嘉兰陪笑,压抑着难堪而起的怒意。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男人提着酒杯,斜靠在床头上,调整了个轻松舒适的姿势,伸直肌肉健美的双腿,敞开在嘉兰面前,带着诡异的冷笑,望向她。
「什么?」看着男人跨间半软粗长,嘉兰顿时会意过来,还以为黑汶在跟自己开玩笑,「你…你不会是要我…」
「说好的…」黑汶晶红的双眼盯着女人,啜饮了口美酒,敛起笑容:「一辈子,服侍我。」
「哈…」嘉兰吃惊的合不拢嘴,这才想起自己先前的信口开河,恶梦成真来讨债了。虽说是伴侣,但在关係地位,黑汶始终处于下风,行房之事从来只有男人配合她,从没主动服侍男人的道理。「那时候跟你说笑而已,你不会当真吧?」
「你不想履行承诺也没关係。」看出嘉兰依旧姿态很高,不肯信守承诺,黑汶拾起那份契约,指尖闪出魔光作势要将其毁掉:「反正有没有半骨庄园,我也不是那么在乎。」
「要要要!当然要!」嘉兰激动的扑向他,以身护住了皮卷。
黑汶睥睨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女人,老是对自己颐指气使,现在却为了得到一做庄园变得如此狼狈。嘉兰当然看到了男人眼里得胜訕笑夹杂了鄙夷,儘管满心不快,但对于人言的惧怕,与虚荣心的推动下,她仍堆起笑容,諂媚的将脸颊挨在黑汶腹部上,娇贵细嫩的手掌艰困的握上男人的肉棒,揉弄起来。
「用你的嘴。」黑汶命令道。
看着狰狞的暗沉肉物,上面还有自己乾涸的淫液,竟然要用嘴去触碰,嘉兰光想就噁心,她一脸嫌恶,不满地碎念了几句,闭上眼睛,深吸口气,以卑贱的五体投地之姿,匍匐在男人两腿中间。
富丽的房间里,快速反覆的节奏清晰可闻,男人两臂张开扶着床头板,瞇着血红色眼睛,端详埋在自己敞开的双腿间,一颗不断上下晃动、金发散乱的脑袋,那樱桃般嫣红娇小的嘴张到最大,正含着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每次做爱,都是顺着嘉兰的喜好,满足她的需求…现在,这个傲慢尊贵的女人,却为了地位财利甘愿戴上奴隶的狗项圈,臣服于他的身下,服侍着他的分身。
长期受到压制的情绪,激起了扭曲的报復快感。黑汶狠狠按住女人后脑,不顾对方挣扎,逼她将肉茎深深吞了进去,运球般一下一下按压起来;白瓷娃娃那般美丽尊贵的白魔龙女子跪在床上,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下压的力道,让粗大阴茎粗鲁的进出口腔,「葛呕葛呕…」塞满肉茎的嘴陆续发出痛苦乾呕,唾沫不断由嘴角滴落,她痛苦的两眼翻白泛红,泪水直流,几乎要昏过去…
终于男人一顿,忍住射的慾望,抽出分身,黑汶没忘了重要任务…嘉兰是他唯一伴侣,他必须利用与她交合触发解毒魔能取得原液。他拿起一模仿阳具样式的软质肉皮套套在自己的阴茎。翻过嘉兰变成狗趴式,掰开臀瓣,将粗壮阴茎顶入嫩穴,一面拉扯她的乳头,一面抽插起来。肉皮套上的药物在丰沛体液滋润下很快溶化入嘉兰体内,使她慾望高涨。
床上两个黑影紧贴,男人直跪在女人身后,抱着光洁白臀激烈摇晃,房里回盪剧烈喘息、肉体猛烈拍打声,只听见一声有力闷哼,一切都平静下来。黑汶舒爽的呼了口气,抓住女人圆臀的大手一松,紧黏两副肉体立即分离,身下狗趴姿势的女人重重侧倒,做完便昏死过去。黑汶覆满汗水的胸膛起落,红眼望着倒卧床上的嘉兰,刚获得满足的内心,瞬间像漏洞的水桶,渐渐空洞。他拨开被汗水浸溼的发丝,疲惫的爬下床,摘下装满华的肉皮套封了口搁置在桌上,取菸,裸着身子走向露台…
远远眺望,那个要靠他拯救的女人正在一处帐幕前,想起她在骨堊王床上可人的模样…
「嗤!」黑汶发出一声不屑冷笑。来骨堊族后,他听说了,这个女人在接到左翼魔君噩耗后,转眼跟了骨堊的王。
「女人…」
就是势利眼啊!
§
由于析出忘蓝的解毒剂还需要一段时间,为了讨好骨堊王,族医们积极主动的特研出安定剂,试图延缓脑毒完全活化的时机。安定剂确实能帮助津进入短暂休眠,只不过,梦境却只剩下一片暗红浑沌,再没和桀的意识接轨。面对这种情况,她心急如焚,而对于之前提过前往末噬谷一事,也不知骨堊王是否因为忙昏头忘了,迟迟没有进一步,于是决定找莫狄纳再谈谈。
「王!我想跟你谈关于去末噬谷…」津急匆匆地才进到王座,就见到莫狄纳正从座椅上起身,周围跟着许多人,西马也在其中。
「小津,对不起,我有点事,我们晚点再说。」莫狄纳亲暱捏了下她的肩膀,即和摩托托、西马出去了。
津愣在原地,有点哀怨,这阵子老是这样,不是见不到人,就是看他忙着和人说话,对于去末噬谷的事也没再听他提起后续。深吸口气,替对方找了个理由平衡情绪,正打算离去,就感受到王座旁一道凛冽的视线,偌大王厅里只剩下魔龙队长午夜,那目光自然是来自他的。
正想说点什么,午夜却先开口了:「津大人,请你静下心等待。」
「…呃…你是指什么?」
午夜的态度很谨慎,斟酌用语:「上次,您应该也已经听见我和魔龙卫另一要将白昼的对话。王一直有把你的心愿放在心上,他在极度忙碌时,还不忘调请白昼前往末噬谷,追查左翼君的下落。」
「那…那…请问末噬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找到桀吗?」津急切询问,直接忽略午夜隐晦的含意。
午夜沉下脸:「我刚说过,王已经派了最优秀的魔龙卫将领前去调查,还请你…耐心等待。」
「我…我知道…可…可是…」津听出午夜在试图阻止自己和莫狄纳讨论前往末噬谷的事,于是想好好和他说明:「你听我说…桀那边的情况真的非常紧急…他…」
不等对方说完,午夜直接打岔:「梦境的事,我已经听王说过了。」他有些不耐烦,「光凭梦境,并没有任何确切有用的线索,贸然前去非但没有帮助,更会徒增人员损耗。再说,那是梦,并非是你直接和血爪的联系。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只是你…」
「那不只是梦!」没想到午夜如此轻率,只当作是自己的想像,津两眼瞪得又圆又大,非常激动:「我真的有和桀联系上!虽然说不清楚,但我很确定!到末噬谷一定能找到他们!他们情况非常紧急!已经死去很多人,但至少还有五、六人活着!有一位赫尔,我不认识他,但是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名字,然后找到了他女儿,才知道他是失踪的左翼魔将!他受了伤!急需救治!」她努力想着怎么表达清楚,却发现说出口的一切不过是轻飘飘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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