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滯幻野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原始本色
「咦?」津缩起肩膀,急忙拉住脱落的衣物,而男人火热的手掌摸进女人胸口衣服里,掐起她胸前肥嫩浑圆的乳肉,轻轻揉弄,那抚摸很温柔,令人舒服享受…
不一会儿功夫,津已经一丝不掛,不甘心只有自己光溜溜,她竟也大胆的脱起了对方的衣服,当衣襟分开,男人厚实饱满的胸肌挺露而出,她原本嬉皮带笑的表情消失,纤纤玉手下,抚摸到男儿身上大条大条、凹凸明显的狰狞伤疤…很是心疼:「我有帮你调製特别的药膏哦…我帮你抹…」
「嗯,洗完澡再说吧…」
原来浴室就在这处千丈悬崖边,由巨岩围砌的半开放空间,粗陋原始。午夜刚刚就在忙着弄热水,平时自己一个人随意冲个冷水倒也就罢,现在有了美娇娘,大寒天的可不行。
两人裸裎相见,一起站在岩板上,津脸红红的,不有些害羞,午夜却很自然的直接拿起木勺子舀水帮她淋湿,又将含有皂素的植物揉出细沫,那双满是硬茧的粗糙大手,上上下下,温柔揉搓着女人软嫩细滑的身子。
「你的手好像丝瓜布!」津忍不住开完笑。
不料,午夜有些错愕的了手。
反应那么有点大,害津也吓了一跳,甚至有些愧疚:「我的意思是,丝瓜布长在手上很方便啦!洗澡很舒服…又可以除垢去角质…」然后又抓着男人的手,害羞地贴回自己身上。看着一个大男人替自己清洗,细心的好像在呵护他的身体,眼神认真的如同在雕刻作品,叫人心儿怦怦直跳。
抹好泡泡,午夜将她身上的细小泡沫冲去,用软布包覆好,然后才开始清洗自己…津脸上保持正色,眼睛却不住地飘向旁边高大赤裸的身躯。实壮硕的体魄,肌理明朗结实,尤其胯下甦醒的巨龙,随着搓洗的动作大摇大摆,她觉得自己浑身血脉涌动,恐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喷鼻血…
午夜没注意到她那副馋像,整个洗完后,将她直抱起来,赤脚走往室内,上了一条螺旋石阶。楼梯间有点黑暗、有点陡,四围环绕垂直石壁,津双脚悬在半空又看不见道路,有种随时会落入漆黑深渊的错觉,不由得搂紧了午夜的脖子,柔美的锁骨贴在男人鼻唇前,若即若离;男人停下脚步,两臂攀着她的娇躯,热息抚过她的颈子,嘴吻沿着颈线探索起来,刚刚洗澡时摸着那身软玉早就摸到慾火高涨,现在已是急不可待。
短促呼喘声回盪在石梯间,两人不住用肉体相廝磨,口舌交融…。举步维艰,移动到楼上房间,小巧椭圆的室内,只有简单的木柜和一张床,壁上一扇大窗,躺下后窗外的角度可望见满满星空。
午夜将她放上大木床,庞大身躯覆上,两体交缠再难以分开。
意乱情迷中,津突然把午夜推远,轻喘道:「…午…午夜…先说好…你不可以使用玄龙特能…」
「嗯?」男人发出一声疑问,随即拨掉她支在胸膛上的手,整个人又贴了回去,激烈吻着她的耳朵、脸颊。
「…反…反正不能用…寇拉有找到解忘蓝的配方,再过几天就好了!」
「嗯。」午夜从鼻腔应了声,圈住女人柔软的腰枝,灼热口腔覆罩红嫩的小嘴,带有彷彿要让她缺氧般的意图、激烈贪婪地吮吻着,一面伸手到床头摸到一小圆盒,揭掉盒盖,指尖沾取里头透明胶状物质。布满厚茧的大手摸到女人双腿间,将沾了润滑露的手指捺入肉缝中,将润滑露抹在穴口,揉按起周围括约肌。
当午夜惊人的性器堵在穴口时,津才如梦初醒,差点忘了他有一隻超级大鸡巴啊!害她一时之间,竟然比面临初夜还紧张。
顶在洞口的龙根用力推了几次明显都进不了,津发出颤抖的喘息,早紧张的换气不知多少次…他真的好大…软嫩的肉被顶得发疼,她有些心慌:「午夜…我不行了…不行…而且我超怕的。」
「你行的,只有你容的下我…你是我的剑鞘……」
男人将一颗红色珠子餵进她嘴里,甜甜的,像糖果…
「是草莓口味。」含着红色糖果,津发出惊喜。
「呵呵…」午夜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同时,挪动了身体,埋首在她双腿间,以舌头舔弄阴道口、阴蒂。
津酥麻一颤,下体开始氾滥,慢慢地,她感觉到身子发热绵软,慾望强烈攀升…她难耐的扭着臀,大腿不停磨蹭男人的头,藉由男人的唇舌深层按摩敏感处。但这些显然还不够,她想要更多,被充实的感觉,「嗯…午夜…午夜…我好想要…想要你进来…」
午夜起身,抱起女人的双腿,让肉茎重新堵在穴口。瞬间腹腔涌起一阵亢奋,津难耐地扭摆腰臀,悄悄用端头揉按自己的穴口,渴望大东西进来。午夜藉势挺腰,试图将粗长往内顶,但只要感觉到穴口被惊人之物撑大同时,津却又开始退逃…
每到关键此刻,她的屁股就害怕闪避,不得已,午夜吻住她的唇,大掌铲入尾椎处,抓着女人的臀部,往自己胯部按去,同时下体挺进,硬将前端顶入柔软湿润的窄穴里,穴口一下张到最大,硕大龟头瞬间突进;津逃不掉,身子猛地一搐,一连串惊喘、尖叫在午夜紧覆的火热口中化为阵阵呜咽,她抽蓄扭动,然而男人擒着她不放,就像咬住猎物的豹子。
他一双银瞳灵动,猛地施力,腰臀又更往下沉。
「呜啊…不…不…午…不行…呜…」这一动让津躁动起来,摆臀想挣逃,然而托在臀部的手强迫压制着她,坚持着将肉茎送入她体内。阵阵通体的快意,激得午夜难耐的发颤,终于松开嘴唇也粗喘起来,眉间额鬓皆是汗珠。茎身猛地擦过肉壁内层层阻力,掀起一阵爽痛,津发出高亢叫床声,双手搂紧了男人悍实的身体,像要溺毙了一样,却仍不由自主的提起下体,迎合巨茎截截侵入…贯入体内的庞大灼热宛如走不完的火车,叫人很是不安…
「午夜…啊啊啊…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听我说……啊…午夜…你停一下…」津红着眼眶哀求着,模样楚楚可怜。
大手将女人圆润的臀按紧在自己身上确保她逃不掉,午夜呼喘了口气,缓下进攻趋势,暗哑关切:「很痛吗?」
「不是……你怎么那么久了还没全部进去?…感觉好可怕…而且我好累…」津两条腿夹在男人腰侧,像被插在树枝上的虫子,无助扭动,满脸无辜委屈。痛是不痛,而是对那陌生的宏伟雄物侵入自己窄窄小小的嫩穴,充满莫名的危机感。
既然不是痛,男人也就不管了,又施力要继续…
「午夜…午夜,我想尿尿…」小妮子分明想尿遁。
「你直接尿就好…」
「…你在说什么,这是床耶!」她登时一惊。
「我再清理…」午夜毫不介意。
津一窘,男人虫上脑时的开阔,还真叫人佩服啊!感觉男人肌肉发力,她急忙抓紧他健硕臂头,挺起腰,让身体一口口吞下男人胯下昂扬的巨蟒…
剩最后一小截,尽头却迎来不小的阻力,男人把心一横硬是顶了进去,「啊啊─!」只闻一声轻苦的娇吟,男人粗长龙根已经完全没入体内,被湿润狭窄的包覆。好紧,好柔软,好舒服,可以感觉到四面八方的柔韧肌肉十分有力,吸夹、按摩着肉茎。
尽千辛万苦,两人终算完全结合,交合过程男人始终小心翼翼,按捺住庞大慾火没敢横衝直撞。津闭目不住喘息着,体内被结实撑满…巨大的肉茎将小小嫩嫩的穴撑得满满胀胀,如桩牢牢实实嵌合在她体内,两片丰厚肥美的粉色阴唇贴服茎身,穴嘴含着粗物张开到最极限,涔涔分泌着爱液。
稍稍休息几秒后,午夜又开始动了…
直到那巨茎抽送起来,才真的知道什么叫惊涛骇浪,简直要翻船…津发出高频惊叫,叫床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男人将她双腿架在肩上,腰臀前后摆动起来,大鸡巴重重刮磨层叠肉壁,撞击着湿漉漉的小穴;胸前那对丰满的奶子随着男人强劲的衝击不停摇晃,甩出淫靡乳浪,插弄声连绵不绝。
粗大的肉棒子在阴道内多处挑起快感,随着激烈摩擦爆发,齐齐急遽累积,刺激得津无从招架,快感潮起潮落,两人肉体无间隙高速摩擦,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和午夜化在一起。
穿心刺骨的快感,让男人深陷慾海,再难自持,女人带给他极大的舒服快慰,叫人欲罢不能,已经无暇顾及其他,只想尽情奔驰。
「午夜…我不行了…我该怎么办…」小穴紧紧的咬含着男人灼热的肉茎,蜜液随着大鸡巴凶猛的抽插不断的涌出穴外。快意急速涨潮,就在多点同时登顶的瞬间,犹如多道闪雷衝击,一阵白光昏眩漫过脑海。
感觉到女孩体内异常激动热切的绞夹,午夜停下动作,又喘又颤,在看到对方完全失控的表情,知道她已经爽翻过去,不禁满足一笑,俯身吻着那张尚未回魂的脸蛋,「津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同时臀部微幅缓慢进行抽插。
意识迷迷糊糊,载沉载浮,津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呻吟,越来越清晰高亢,她僵着变得极其敏感的身体,虚软的承受新一波衝击。
和午夜做爱是福利也是折磨,带有一种彷彿随时要坠入深谷,却又会突然翻腾上天际的刺激。女人高潮后的表现很激励狼心,无论肉体、还是仪态,午夜一阵眼红,渴望将自己融合在她体内,他发狠起来,每一次撞击,钝硬的大东西就完全顶入置深处,肚子被顶撞的微微泛酸发疼,带有些许微疼,直到体内狂兽尽释。
§
翻云覆雨后,他们紧紧依偎,津侧趴在午夜厚实胸膛上,仰望着他的容顏,回想起两人曾经的过往,根本不可能有交集的关係,谁也没料到会有今日的发展,冥冥中奇妙的安排与推助,令她不胜感慨。
「欸欸…午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啊?我记得你以前其实满厌恶我的啊…」
午夜静了一会儿,说:「我常看你哭…」
「嗄?!」
「烦恼时,你会自己一个人躲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想事情、努力地找解决问题的方法…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就会一个人偷偷的哭…」
这表达可真笼统,津很快意会:「呃…你的意思是,你因为守护我的工作,常常看着我?」
「嗯…有些时候我都在…」午夜闔上眼,「只要王没有指派特定的任务。」
多少次,看她一个人挣扎哭泣,咬牙面对堊领存活的劣势、堊人的歧视、忍受源灵生带来的痛楚惧怕,和深夜时对桀的悲伤思念;看着她努力的学习堊领文化、满山採草、用心的跟骨梟学技能。然而,无论看见什么,都与自己无关。他只需要看顾好王重视的人,只要没有要务,午夜一定亲自值班做守护她的工作,无论昼夜阴晴…默默陪伴着她的喜怒哀乐,看尽那些不为人知的面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职责成了掩饰自己想见她的理由。
持着守护王重要的人的正经名目,就能光明正大的隐藏自己真实的心情,陪伴守护,他一直是这种鸵鸟心态,但,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
「可是…不对啊,我记得…你以前对我很凶耶…常常都是这样看着我…」津把两隻眼尾夸张的往上提…
午夜瞟了她一眼,含笑又闭上眼,反驳:「你那是凤眼。」
「还有啊,你对我说『我跟宝蒂亚不一样』那时候,都不知道我有多受伤。」
说到这件事,午夜驀然睁眼,银色眼珠睇向她;津心虚缩了一下,已经解释过了的事,自己还小心眼旧帐重翻,活该要被骂了吧?
午夜捲起女人枕着的手臂,跟她近距离对视:「因为你不知道自己跟宝蒂亚的区别很大,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是我很重要的人,会让我很掛心。」终于,把当初不能表达的语意,完整补上,一句他没有资格表达的话。
「哦…」原来还有这个隐藏内幕,津一脸傻呼呼的,受宠若惊。
午夜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那你可以原谅我了吗?」当时那些的情绪都因真正的心情遭到压抑无法流畅伸展而扭曲。
「原谅了原谅了!」津端详着午夜,「午夜…你是不是睏了?已经很晚了,你累的话…就先睡吧!没有关係的,我已经很习惯这样,不用掛心。」
午夜又吻上她的唇,掐揉着软滑饱满的乳峰。
「嗯…午夜……」她抚摸着男人轮廓刚毅的胸脯,健硕腰线,感受着他的强健。
火辣激吻中,男人伸手握住硬挺的阴茎,又插进销魂蚀骨的暖滑之地。经过扩张后的穴口柔软许多,津微屏呼吸,有些惊怯的接受他的进入,身体比她更诚实,已经食髓知味兇蛮缠紧侵入的极品不放。
「嗯嗯嗯嗯…」津舒服的闭上眼睛,任由午夜在体内,两人下体紧连,她望着他汗水涔涔的面容,昔日那张刚毅悍冷的脸,此刻是温柔无比。那个对她严厉的午夜已经不再…
他喘着气,凝视着她,下体分身深埋在心爱的人体内,感受着颤慄的结合。
刀凿般实壮硕的身躯下,柔白软嫩的女体被压成发夹弯,两人胯部抵着一隻凶器,随着男人腰部醇沉有力的波动节奏进出着。津的唇张合着,发出喘息,每个抽送的力度都恰到好处,在此起彼落的快感浪潮中,身体犹如化作春水软软无力。
在几场热辣欢爱后,空气渐渐沉静冷清下来。
「午夜…」津打了个呵欠。
「嗯。」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女子变得疲惫涣散的褐色眼睛。
「对不起害你被受鞭刑…」手指下每触碰到那些凹凸起伏,就让她的心被螫一次。
「那只是皮肉伤。」午夜云淡风轻道。
「我去拿药帮你擦…」说着说着,津起身,随即又打了个超大超长的呵欠,却被午夜一把拉倒在床上,她只觉眼皮无比沉重,紧绷好长一段时间的脑神经逐渐松懈下来,意识如电影布幕息影,攀在男人刚毅背部上的两条藕臂缓缓松开,嘴里还不捨的喃喃轻唤:「…午夜…」
多日未眠,她终于沉沉睡去…。午夜吻着她的额头、鼻樑,赤坦胸口上还能感觉到女子轻暖规律的吐息,抚摸着娇柔滑软的暖和身躯,拢臂膀,将她拥紧贴着自己,拉好被子,随后也放松地躺平,使用特能让他有点累了…凝望窗外布满整片夜空的繁星,穿过时光隧道,回到自己追着囤在心中的那一团未知,决定离乡的那一天…随着老人遗体简陋入土,这块被称为出生地的土地,仅存的最后一丝意义逝尽,再无任何掛念的离开,流浪世间。
他不是草木石头,从男孩到男人,曾渴望那一点人情的温暖,他始终认为唯有闯荡出一番事业成就方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和存在。然而骯脏的维辛血统、玄龙背景,却让他处处碰壁,现实残酷的彷彿决意要折煞心中的火苗,要他屈服于命运。
久而久之,在逐渐枯萎的心房里,午夜明知遥不可及,却又不甘放弃,心中仍顽强的存有一丝期盼,这一丝期盼让他活得还有点血肉,不管表面如何坚强、表现得多不在乎,只要心脏跳动、血肉还有温度,活在世间就能感觉到空虚寂寞。
直到现在,才明白,他只是在追寻一个真正爱自己的人。讨好花花世界,寻求千百上万人的认同,夸父追日这么多年,岂料,一人抵万军,只需要一个真正重视自己的人,就够了。
前所未有的满足驱散了充塞胸中多年的那一团未知,银灰色的睫帘缓缓闭合,不需要继续追逐,已经…到家了。
* * * * *
【以下非正文】
陪我一起漫游《情滞幻野》的朋友们,我们…我们…又要进入长跑了!
关注的朋友,怕你们白跑,建议久久再来割就好。
重点在上面两句已经说完,接下来只是间聊。
这个故事重新开始连载以来,我真的是卯足全力、快马加鞭、埋头狂奔,原本以为写到65章能完结,写到65天真以为80就能完结,现在写到82了,抬头一看,我很快,结局怎么比我更快?拜託不要破百。(暗祷)
你们知道,春天要到了,然后,万物要开始发情了…不是!!即将迎接雨季,过后颱风季接力。我家今年有一个势在必行的计画,由于去年一整年都住在帐篷,真的非常不方便,要赶在颱风季来之前徒手盖出庇护小屋,有时候会让我脑血液不够写故事,所以我不得不把写小说的速度减慢。
原本我是很认真的打算一口气写完,但是,慢慢发现,许多事情不是直衝就好,由于面临「赶快写完」跟「好好写一个故事」无法相辅成,于是我选择后者。别人怎么写小说,我不懂,但就我自己写到目前,我的故事发展会随着自己生命改变,甚至受心情牵动,并不会永远都是那样,所以整个过程,我总是在不断调整自己,调整故事发展。
我爱这个故事,不想虎头蛇尾。
写文热度未减,只是放慢了脚步。
此外,如果发现我在写新的故事,请不要太讶异,这是为了因应自己写文时同一篇反覆阅读造成的心境麻痺,出现的思维疲乏,帮助自己早点脱离情境,转换心情。
很开心有你的相伴,谢谢喜欢我的作品的人。
情滯幻野 《83》帶著大佛回家鄉
从末噬谷回来后,津一直有一件事很急着去做,那就是回坦纳多去探望父亲,无奈碰上忘蓝的事情,莫狄纳非常坚持要到问题解决。儘管知道就算自己不在,还有弟弟做为第二联络人,但,她了解阿智的性情,对父亲的事不怎么放在心上,因而掛怀。
这一趟,桀和午夜都愿意同行;莫狄纳虽以族里事务繁忙为由,不同前往,津却能感觉的出来,其实是他对坦纳多存有很深的芥蒂。儘管如此,莫狄纳仍亲自联络了信任的中介者布伦,交代住处和许多细节,还拿出几样堊领特有產物兑换了为数夸张的坦纳多货币,所有环节,都显露了他对津此次出游的重视。津也刻意撒娇地邀了他几次,莫狄纳出现的沉默,都再次说明了族里的事并非放不下,而是他心里有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
出发当天,两人道别,一样的拥抱,一样的温柔,但莫狄纳脸上多了一层严肃,隐藏着焦虑,他有心事。
「我很快回来。」这样的莫狄纳,津有点放心不下。
「不急,放心地玩,好好陪陪爸爸。有什么需要,就让桀联络布伦处理,午夜也知道怎么联系我。」嘴上依旧话说得成熟漂亮。
「一切你早就打理好了,东西都很充裕,不用担心啦!」津望着莫狄纳,「莫……等我回来,我再帮你按摩,煮些你爱吃的,还有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走走,一起做你想做的事…」
听到这些,莫狄纳心头一暖,发僵的脸色总算松缓了不少。
即将进入长途跋涉,濛濛光雾中,桀和午夜皆化为异兽型态,津爬上翎羽蓝黑交叠的魔鹰身上,再次向莫狄纳挥挥手,鬼炼鹰黑蓝大翅一展,紧接着两道魔辉一前一后犹如流星闪划而逝,两头异兽已经消失无踪。
前往坦纳多的路途比想像中要遥远,经过两日,飞越不少原始魔谷巨林,才抵达边境。
由于上回离开坦纳多的记忆很糟,津呈现高度警戒,只求低调地来,平安的走。在迈入坦纳多开发区前,她就要求从飞行改为徒步,和普通坦人一样搭乘大眾运输。硬是破坏了桀想直衝目的地的打算,看出津对他们身为堊人安危的顾虑,儘管不以为然,桀也不坚持,就顺她的意思。
两个男堊人熟练的完成变装,由于体型高大壮硕,整体看起来不大像坦纳多人,而是盟邦民族,但已足够掩饰堊族骇人敏感的特徵,他们搭乘列车前往与中介者布伦约定的地方。
偏远区域的列车状况很多,停停走走,耗了许多时间。中途他们转车换了支线,进入活络区,上车的人很多,没有座位,只能罚站。跟一群坦纳多人挤在一起,摩肩接踵,桀两隻手腕掛在手扶横桿上,不耐烦全写在脸上;午夜倒是很平静随和,两人一左一右把津护在中间。
列车停靠在一个大站,涌进更多人潮,车厢顿时像鱼肉罐头一样挤满了人。津只觉背后一阵推挤摩擦,接着,一堵火热渐渐紧贴在她身后,把后背熨得热呼呼,那感觉很不舒服,她向前挪了挪身子,和背后的人拉开一点距离,但腾出的空间,又慢慢被贴近填满。
此刻,津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人吃豆腐…只是更加往桀的身子靠紧。直到一团热物有意识的摩娑在臀上…瞬间她惊悟过来,身后热源却驀然消失,同时,发出杀猪般惨嚎,吓得她差点跳起来,全车厢的人都看过来,桀抓着一名穿着西装男子的咸猪手,以奇怪的角度扭了个反向,将人压制在椅背上。
「噫呜…噫呜……」那人痛得齜牙咧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好摸吗?我的女人摸起来爽吗?」桀阴着脸,加强了手劲,那人手臂肌肉立即传来近乎撕裂的剧痛,满脸胀得紫红,额头一片湿汗,嘴张开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要送警局吗?」旁边有人好心提议。
桀瞪着一双眼睛宛若铜铃,「送警局有啥鸟用?」
听到这句话,津马上知道他想动用私刑,吓了大跳,立刻拦阻:「桀!不可以!」那态度严厉的像母亲在喝止小孩。她所有的思虑只有,低调!低调!低调!不能引来城邦警卫!
好在对方是用手摸,不是用正面贴着津,不然可能断的就不是手臂了。
在津强力要求下,桀不情愿地松手,接着就又听见那男子发出凄厉哀嚎…
「嗷呜!呼呼呼…」他拖着无力的手,另一手抱着下体,极其痛苦的跪了下去,脚一软瘫倒在地…
事发突然,旁人看得是莫名其妙,完全不知道这男的是在搞什么鬼;津却暗暗看向一旁的午夜,午夜面色沉静,表现的明明像个看戏的路人,但津就懂他那身气息,越冷静越有鬼!方才肯定是他使出了无影脚,袭击人家的命根子。
「我没杀人。」对上津闪出锐光的眼睛,午夜无辜的说。
“这是重点吗?嘖嘖嘖…”津还是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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