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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河
肚腹空空,心里飘摇。
那早已微微倾斜木篱自拦不住他,他一跃起落,入了院。
后院似是灶房的小门挪开了些,踏出了一双灰旧小鞋,微微摇曳的水裤,外头束了件粗布围裙,裙裳补满了不同花色的布料,像极了他昔日那条大花毯。
碎花裙的主人,个子小小,是个十五岁上下的女孩。她一头长发及腰,扎成了长辫。怀里抱了一小盆番薯,看上去沉甸甸的。
眼中尽是那盆番薯,他不禁吞了吞涎,蹑手蹑脚,几个闪身,晃到了她身后。她还未来得及出声,已让他摀住了嘴,刀尖抵上她纤弱细白的颈子。
「别嚷。」他低沉道。
她一个惊吓,整盆地瓜直往地下翻。他一脚踢起,整盆抄了揣着,连女孩一并拽到几棵大树后边儿,抵着墙角。
头一遭使坏,他也不知何故连这女孩一起抢了来,他只想着别让她嚷嚷引来了人。感觉她娇弱的身子瑟瑟发抖,他一呆。
见他一楞,大掌力径似乎僵了僵,她狠咬了他一口,挣开了他。
见她拔腿要跑,张嘴要喊。他急忙一拉,将她抵上了树,严严罩住她的嘴。
「别嚷,我不会害你…。」他瞧着她惊惧的眼,这女孩,脑子里想的事,竟叫他有些羞赧。但他夜里这么将人家姑娘抵得死死,也怪不得她乱想。
「我只是…,饿了。」
饿了…。原来也是可怜人家,被逼急了么?她似乎听懂了他的话,片刻竟不再害怕,甚且开始有些好奇。
见她安静下来,他又瞧了她一眼,放开了她。低头抄起一颗番薯,他自顾自滑坐在一旁树边,随意啃了一口。
「欸…?」女孩见他连泥带皮的生吃,忍不住发出惊呼:「这…不能这般吃的。」她细柔的声音,十分犹豫地自那怯懦的唇飘出。
浅蹙着眉,一双灵动的杏眼闪烁,眨了几眨。她缓伸手进袖袋,摸出了一块大饼。
「吃…吃这个吧。」
他望了望那块饼,又望了望她,这是她辛劳一天,想窝回房享用的一块饼,方自灶房随意烤了烤,还温热香脆。
那生番薯和泥,难吃得紧,既是她要给…。
他倏然伸手抽了饼,低喃了声:「谢了。」
谢了…?他倒还懂礼貌。
她缓蹲了下来,好奇的眼眸打量着他。瞧他一个青年,生得实也不差,好手好脚,怎地抢起东西来。刚那只摀在她面上的大掌热烫,似乎还发着烧。
她着满心疑问,歪着头净瞧他。
方才她还吓得要命,这回稳了胆,倒瞧起他来了,她倒勇敢。让她水汪汪的眸子烧在面上,他掰了块饼,直递到她嘴边。
她一楞,直觉张了小口咬着,又以手接下,小口小口嚼了起来。那好奇的大眼,却也没离开过他。
这饿字,她很是懂,虽说她不须偷不须抢,却也没几顿吃饱过。
院子里静默了一阵,只树叶沙沙,还有些声响。
他刚眼里只有那盆番薯,如今看清了她虽是个农家女孩,一张白白净净的瓜子小脸生得十分别致,身上还有股淡淡的白棠花香。他随暮允市集也混了几年,这女孩出落得实是漂亮,尤其那双眼睛…。
「你…。」她嚼完了几口饼,忽然要发话。
那漂亮两字才浮上心头,听得她声音,他一着紧,让干干的饼一噎,不禁咳了几咳。
「小…小心点。」她纤小的手掌往他背上拍了拍。
他连忙抓了腰际的水袋,吞了些水,这才好些。
「你…你有伤…。」她瞧着那只拍在他背上沾了些血迹的手,话说得吞吐。
她惶惶的双眼,又飞转着念头。
她称家主伯父伯娘,还有两个主掌家事的堂哥。只如今伯父去世,伯娘久病,哥哥们平日也不在。她不敢贸然带他回去,就怕给自己添麻烦。
「不关你的事。」他可不想让人当做麻烦。别过了眼,他撑起身子要走,却一阵晕晃不稳,他头一遭抢人,紧张之下了不少心神,一松懈下来,实有些耗尽了。
她连忙搀住他:「这…你走也走不稳。天黑了,一身血气,只惹来猛兽豺狼。你要是死了,岂…岂不罪过。」她又瞧了他一眼,似撑了几分胆识,道:「你…跟我来。」
她小小身量吃力地肩起他,沉沉拖着步出了院,走向那间竹搭的小房。
她以肘顶开了木门,迎面拂上一股同她身上一般的花香。
这处…该是她的房了?他昏乱想着,让她扶上了床榻。
小小竹间,搁了张桌椅,一张竹榻。这谷地温暖,榻上被褥薄薄的,同她那花裙一样斑斑补丁。让他沉沉身子一压,竹榻吱吱怪响,下陷了些。
她取来些伤药,又忙忙碌碌进出端了盆水,拧了条布帕。
「你…你忍忍,我瞧瞧你伤口好么?」她似有些害怕,又勉强撑着。
「不用麻烦…。」他淡淡道了声,想婉拒。说起来,他实不太习惯有人对他这般温柔。
「上个药也不怎么麻烦…。」她小心翼翼在他身旁坐下:「你养养伤,不定我哥哥们肯留你做点活儿。好过…偷抢。」她那偷抢两字说得极小声,就怕刺激了他。
他自也不愿偷抢,身无分文,确实是不便,暂时做点正经工作,好似也不错…。他有些乏力,便也随她卸下了他肩上的衣衫,满脸不忍神色,替他上了伤药,缠裹了伤带。
长年照顾病重的伯娘,她懂些寻常药方,没钱请大夫的时候,也只能靠自己,说来,她对这医药,还有些信心。只他这长长剑口,又溃烂又脓伤,看起来触目惊心,她从来也没遇过。
「你…怎伤得这般重…?」她小心翼翼,替他轻拉上了衣衫。
这一道剑伤也不算重…,他想。只是没有及时好好处理。
「我逃家,遇上了金轩兵。」他淡淡道。
「逃家…。」她水汪汪的眼,又真心不忍了起来,好像他是只小可怜。
他心里失笑,自打见到她,看了她几眼,他觉得她这家人,也没对她多好。
「那…,你可有名字?」她又柔柔问道。
名字…,他想了想。既然逃家,隐姓埋名似乎好些,一时半刻,却胡诌不出个什么来替代。
见他犹豫,她又忙着摆手:「你…要不想说也无妨的,我只想,总有个称呼。」
「无垠。」他轻开了口。邻人还是习惯唤他阿狼,这无垠两字,反倒少有人知。
这没头没脑的名字,还以为她要问东问西。虽然他说什么她便信什么,挺好打发,但他有些累了,实希望她问题少一些。
「无垠…。」她喃喃念着:「好磅礡的名字,念诗似的。」
她喜欢星子,觉得他的眼睛,他的名字,甚至他的声音,都像一夜繁星。
无垠瞧这小姑娘挺是有趣,竟还念过点书。
她径自又感动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自己耽搁了有点久,忙道:「那…你歇歇吧。我去灶房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药材,替你煎点药。」她随手拂了拂裙裳,起身要出房。
「你呢?」无垠唤住了她。「名字。」
「我…?」她小小的颊,有些红:「我没有你这般好听的名字,家人唤我…阿禾。」
「阿禾…。」他读出她有个贵人,为她取了名,叫夏怡禾,只她还不习惯,总说不出口。
「嗯,稻禾的禾。」她楞楞点了点头,垂下眼,连忙转身出了房。
他觉得她羞怯起来有些可爱,明明也是个挺好听的小名。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簡)第三章荷塘采莲
无垠起落烧了叁日。模模糊糊间,有时会感觉她那淡淡花香靠了近,额上已温热的纱布,换成了她微凉的手搭了搭,不一会儿,重新拧过的纱布搁了上来,冰凉凉的。
有时他窝向床里边睡,她悄悄拉开他衣襟,为他换药。她纤小的手指极轻地按在他肩头,似是羞怯,又似是怕打扰了他。
夏怡禾没爹没娘,平日只同久病卧床的伯娘住这山中老家,哥哥们在热闹的乌尔城心经营米行,从前还常回来,后来城里忙了,便只剩她一人。两个哥哥本想将她找个人家嫁了,又碍着伯娘得有人照顾,还这般拖着。如今哥哥们不管娘不管她,却会按时来讨她卖卖东西挣得的钱。她还余下的,大半拿去付了药,只能省吃简用,勉强度着日子。
他白天醒来,她大多不在。过午回来,又忙进灶房为伯娘与他熬粥,之后又打理起田里的花儿菜蔬,织布匹、绣些细致活儿。
夏怡禾伯娘病久在床,记不清说不清,手脚也瘫了,全仰赖她照看。或是服侍伯娘惯了,她挺会照顾人。她端来粥,吃力的扶起他,又不让他动他的肩,一杓杓喂他。她舀着粥凉着,有时想着她两个哥哥,从不问家里有没有米,她要填个米缸,还得与他们秤斤论两。他偶尔瞥见她的那碗粥,水水的,也不见几颗米,他这碗却稠稠的,杓杓米香。
她为他做这些,眼里心里,真没有计较回报。她只希望他别就这么丢了性命,甚且又为他计较起出路。
「无垠,这眼看要成了,不少农活儿要忙,你若肯,过几日哥哥们回来,我同他们说说,让你帮帮田,好么?」
说来,大哥夏丰、二哥夏凯经营的米行,进出些南北货,营并不差,乌尔多水,还能投资货船。他们夏家有田有地,割农忙时节,本就得雇些劳力。
她想他们若不拿她挣的小钱,她便能支些薄薪给他,还比他们花钱请人便宜,这般同她哥哥们谈,该是有些机会。
他这人淡漠惯了,实不解她这一股脑儿的热心怎么来的。
「你自己都要养不活,何必帮我。」
她却觉得帮他,天经地义:「我...还能在这儿,自小也是受人恩泽。作人不就是心存良善,老老实实。」
她总爱说这心存良善、老老老实。似她奉行的金科玉律。她又惦记着他那听来可怜的身世,总觉得他们同病相怜。
这日,他出了房,见她在家。算算日子,该是市集休市。她手捧着竹篓,装了竹勾剪子,裤管卷了几折,赤着脚,正往院后走。
「无垠?你怎么不歇着,好些了么?」见了他,她欣然喊道。
「歇了这四五日,早好得多了。」他好奇的瞧着她,道:「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吧。」
「行…,行么?可我要去后头荷塘采莲子,你那伤口…。」
他那伤,让她悉心调了伤药敷着,早了口。说来,比他那万用的百草药膏高明多了。
「行。」他记得后头那片荷塘还不小,看上去直绵延至山边,要采莲,得撑船。
她这小个子,捧个竹篓便快瞧不见路,要撑竹篙,剪莲蓬,他还以为她手脚伶俐,没想她回过头抬了个步,立即磕绊了块石子,险没跌得满身泥巴。
「当心!」他赶了上前,接过竹篓,皱着眉,将她竹篓里那剪子调了头。「你这剪子,怎会朝上搁着。」那一绊,利刃险些刺伤她。
「谢…谢谢…。」她腼腆笑了笑:「刚搁得急了,没仔细瞧。」
他开始觉得,她能这么过活,约莫傻人傻福。
辽阔无边的野荷塘,相衬青山蓝天,景色开阔荡胸,幽香宜人。
青绿荷叶挨挨挤挤,一片摆荡的荷浪中,朵朵色泽粉嫩的芙渠花错落,绽放得极盛,不少谢了花的莲蓬,已冒出了头。
她走下一处能入塘的斜坡,扶着岸边木栓,轻跃上了一叶小船。
「小心点儿。」她还回过头想稳他,他轻轻一跃,似是踏上平地般稳健。
「原来,你还有些功夫。」她杏眼睁着,觉得稀奇。
他取过了竹篙,道:「你才得当心,平地都走不稳,何况这小船。」
她一愣,眨了眨眼,别扭的转过了身子:「瞧你这人,伤好了些,会取笑人了。」
他一笑,自己也不过说了句实话。
她那船儿小,载了他,说来颤巍巍的。
她道这处荷塘,主人是山下大户,见她一人照顾伯娘艰辛,要她若是得空,便来采莲,采多少都算她的。浅水质量高的莲蓬,已让他们家仆采了不少,她道得再往里边划。
小船摇进了塘,她轻拂开荷叶,仔细挑拣,截下了一支支莲蓬,在竹篓里。又剪了几支荷花,说要搁伯娘房里。
他不觉望着她,她虽一身朴素布衣,也没金钗也没绫罗,纤柔的身段向塘里伸展,同露珠般晶莹的眸子凝望着芙渠。除了他梦里那银爻化成的女人,他从没这般瞧过姑娘,只觉得她花仙子似的清灵秀丽,一双眼温暖柔和,和银爻冰冷的蓝瞳,很不一样。
想起那双蓝瞳,他不觉有些出神。
前头一朵特饱满的莲蓬,在风中头重脚轻似的点晃,她伸手要拉过,忽地一阵啪斥啪斥振翅之声,拍打得急又猛,一只白羽细脚的水鸟,让她一吓,溅起水花,掀乱荷叶,窜飞上了天。
「哎呀…!」她被泼了一脸水,一个惊吓往后一踏,踩空出了船外,直往荷塘翻落。
无垠一惊,忙抓住她,施劲一提拉回她沉了半截的身子,一脚稳住倾倒的竹篓。
她身子小,及时让他拉了回来。
无垠动作大了些,小船几番左右晃荡,两人跌成一团。还好他这身手好,稳住了下盘,没叫这船这么给翻了。
夏怡禾方才脚下一踩空,抓到了东西便紧揪不放,紧闭上眼等那荷塘水淹她满脸。
没想,却好端端的,并没有如她想的整个人栽到池水里去。
晃荡的小船,晃荡的心,渐渐定了下来。她眨了眨眼,见自己准准跌在无垠怀里,紧揪着人家衣襟,他那双有力的手臂,亦牢牢圈着自己。四目相接,她几乎看得见他黑子儿似的瞳孔。
羞红了脸,她忙推了开他,结巴道:「对…对不起。」
他那动作依着直觉,本也没多想,回过神,怀里没了人,却还余存温香。她一张脸红得如芙蓉花,少女心涟漪般荡漾。他不觉也一心头一紧。
「不过一只水鸟,你…平常自个儿采莲都这般落水塘么?」他不似她,心思尽写在脸上,藏了几分悸动,话说得轻松平淡。
「我…我么?落是落过几回…反正攀上来也就行了。」她羞答着,倒诚实。瞧他一脸平淡,似还笑她大惊小怪。荷叶茂密又高,谁知飞出来什么东西,刚站在前头的也不是他…。
她回过头,蹲下来理了理让他一脚勉强勾回的竹篓,又倏然满心感激,要不是他身手好,这活儿可白做了。
「还好,有你帮忙…。」她抱着一束花儿和莲蓬,仰脸朝他一笑。
他一愣,似让她定了神。她明媚的容颜黯淡了满谷芙渠,那些花儿开尽了正由盛转衰,她却含苞待放似的,出尽锋头,占尽了他目光,直闯进他心里。
她湿了半身裙裳,也不便再剪那莲蓬,只好同无垠回家。
回了屋,她将竹篓搁进廊,净了身子,换好了衣裳,又出来坐在廊下剥起莲蓬。
「你累不累,要不多歇会儿?」她自个儿不停忙着,却总是要他歇会儿。他不怎么想歇在房里,反倒挺有兴致瞧她这些活儿。
她剥下一颗颗鲜绿的莲子,叮叮咚咚落在铁盆里。又一颗颗拾起,翘开硬壳,以竹签挑除了膜衣,顶出了心。说来挺是工。
他正看得专注,想帮她一点忙。
她瞧他一双眼目不转睛盯着莲子瞧,拾了一颗,就到他口边,笑道:「你饿了么?」
他一愣,只见她大眼看着他,手持着莲子递了两递,要他尝尝,只好张口接了。
嚼了嚼,生莲爽脆,清香芬芳。
他稍稍勾动嘴角,似乎想递个礼貌的笑。
瞧他笑脸这般僵硬,她反倒铃儿似的笑了起来:「瞧你这人,怎么笑也笑成这般。」她觉得他一张脸生得俊俏,就是沉郁了些。
「好啦,再赏你几颗。」她哄小孩般抓了一把,拉过他手,搁进他手里。这莲子价格高贵,又是别人家的东西,她不敢多采,自己可舍不得吃。
他在她眼里,小动物似的。
他说来,可还大了她几岁,这像什么样了:「你自个吃吧,小姑娘。」他拉过她的手,塞了回去。
又触及她小手,不知怎么的,他心头一热,下身那小兄弟竟有些反应。他一阵局促,忙跳了起来,转了身道:「我…去歇会儿。」
「怎…怎么了?你不舒服么?」瞧他忽然走得急,她一楞。
「没事。」他应了声,头也不回。
他有些懊恼,他心里一向只有他梦里的人,对姑娘从不起念,怎么这夏怡禾…,很叫他在意。




無涯 (岱山系列、仙侠古言、劇情流小肉文) (簡)第四章阿禾哥哥(H)
「你倒发春了,知道搞男人。」
夜色深沉,半月高悬,院里两个男人叉手堵着她。
「大哥,阿禾没有。他…。」她连连摆着手,还想解释。
「没有?床上那是木头?」大哥夏丰冷声威吓打断了她。
互使了眼色,两人趋上,一圈手臂,一抓双踝,将她抬进了廊。
「大哥、二哥…。」她乱挥着手,碰响了坛,又歪倒了几只竹扫帚。
廊底静置几缸渍物大坛,一张长板凳,几台叁轮推车,隔了通道是她竹房的一面墙。
她很着急,哽着声细细抽气:「阿禾没有搞男人…。」
「别叫!」二哥夏凯沉着声威胁。
夏丰拐住了她手臂,大手在他胸前频频搓揉起来。
她怕这两个哥哥,不敢嚷。惶惶转着眼泪,乱挡夏凯将手伸进她裙下,扯下她裤着,又解下亵裤,抚弄起她私处。她扭着身子,想起双腿。夏凯一个不悦,使劲一拉,将她小小圆臀抬离了地,岔开她双腿分架在肩头上,她一片羞处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
小小花唇温热,他伸手指撑开唇瓣,翻开她软嫩羞藏的花穴,抚着抚着,听她猫儿似的低泣,硬了裤档。
他们的叔父早殇,婶娘改嫁。这没人要的妹妹,便养在他们家。说来,他们这小妹养得合算。自打她来家里,这田年年丰,爹娘便唤她阿禾。她颇会亲花善草,几畦花田菜田,让她照拂得出产丰硕。她又生得一张惹人怜的脸蛋,货推上了市集,东西还卖得不差。虽说后来爹意外走了,娘生起重病,人道她是扫把星。他们不怎么信邪,只想等她年纪足了,嫁个人家,又是笔入。
两兄弟积攒着钱,还未娶亲,这妹妹渐渐大了,愈发生得美,回回瞧着挠得人心痒。夏凯动了手,将她拐进房,几番毛手毛脚。
夏丰瞧见了,拿来威胁她,说是罚她与二哥苟且,也对她上下其手。
两兄弟食髓知味,每回家讨钱,总要找理由拦她。他们嘴上着狠,她要敢说出去,便把她卖了。事后,又对她好些。她也只好忍着。
昨晚两人回来,要进她房,却只见床上睡了个青年。她却在伯娘房里,趴伏在床边。没问过他们,她不敢让无垠进他们旧时的房,总道她睡在她伯娘房里。
两人一怒将她拖出了院。
「不要…阿禾不喜欢。」她闷着声,怯懦的抗议。他们起先只是摸摸她,日渐越放越开,只差惦记着这处子好卖,还没破了她身子。
她可不是什么都不懂,市集里边儿那杀猪的大叔大娘搞起来,震得棚子乱颤,她好友阿李说这事羞人,却自个儿瞧得津津有味,腿间都鼓了一包。何况他们每狎玩她身子,那古怪失控的快感强劲,她总直觉地想逃。
「不喜欢?不喜欢还藏男人?」
隔靴搔痒似的甚不过瘾,夏丰手掌探进她衣襟,钻进抹胸小衣,两指夹起她玲珑圆润的小颗乳珠,揉捏她两团嫩嫩软乳。
从来也挣不开她两个高壮的哥哥,她咬着唇,还是忍着。
她房内,无垠辗转反侧,窗外传来的人声,叫他清醒了些。
他微微挪起身子,转头望了望,房内竹桌竹椅搁得齐整,桌上放着她前一晚准备的粥,显然已经凉了。他长年睡不好 在她这里却睡得深,她说兴许是她那药材有些安神。但这烧退了,也没喝那药,仍是睡得香沉。
「你到底瞧清了没?有事儿吗?」窗外浑厚的男声发话。
「不要…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她猫儿哼着似的声音传进他耳里,似微微发着颤。
「堵上她的嘴,别惊动了人。」另一粗扁的声音,抑着嗓子低低道。
无垠静静取过搁在床边的水袋,缓拿起喝了一口,润润干紧的喉咙。
吭蹬一声,似倒了张椅。
男人低吼道:「抓紧些!她那手碍事,绑了干脆。」
「嗯…嗯。」似让大手摀实了的喊声闷在她嘴里。
「她这穴花儿似的,大哥,倒没事儿…。」那粗扁的声音透着兴奋,豺狼似的抑着笑。
「嗯…。」她惊恐的声在线扬,扯得细细的。
「随便弄弄就有水,小春猫。」
「从上边儿!」男人低吼道:「你破了她穴,至少飞了十两银子。」
无垠静静起身,捎过了斜倚在床旁的大刀,挪步至窗边,半点声响也没发出。
竹窗开了道小小的缝,塞满了廊上叁人的身影。半月还称得上清亮,她小小身子折弯了,双腕让粗绳捆着,困在身后坐着的宽厚男人怀里,胸前乱开的衣襟裸出两团小乳,男人双掌一罩,揉面似的捏着。
小灰鞋乱歪在旁,她屈着膝,缝满补钉的碎花裙让男人拉上了腰际,还未褪全的衬裤挂在脚踝边。另一男人挤在她腿间,正将他身下那玩意儿对在她口中,前前后后递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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