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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你,治愈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和欢
付子时大笑,是自她回归,第一次由心地舒畅。
“想不想逛街,等会吃了饭,我陪你去逛街好不好?”他揽住她的腰身,满目柔情。
“你不是要让人送我先回去?你等会不用忙了?”
“我们翻云覆雨融合两番,已经天黑下班,大家都走了,阿欢。”他将唇轻触她耳后的敏感,低声坏笑道。
“你要和我正大光明约会?”她突然问道。
他就想起过往6年有余,除了在花城别墅的时光,他们的约会真的少之又少,又都刻意避开外人耳目,原来他一直都见不得光的。
他顿感挫败。
又有期冀由心底窜起涌向喉间,他紧住她腰间的手,嘴唇张合一下,想求她再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还能有悠悠半生和她正大光明约会,最后只咽下所有苦涩笑道:“嗯,好像还不是时候。但我会做好乔装打扮,不会暴露,阿欢想不想去?”
华落欢又看他一会,然后点头,嗯一声。
付子时让江毅也先回去,他要和他的阿欢彻底独享二人世界。
他们先包了雅间吃饭,然后牵着手像所有正常的情侣沿着街边走走停停,又缓缓而行。
夜色韫浓,路灯高悬,橱窗透出的亮光温暖柔和,付子时觉得是自己见过最温馨的景象。
他在一个橱窗前稍微顿脚,却想起什么,又牵着她抬脚往前,可没走两步,重新顿下,毫无预兆将她拥入怀中,手掌拨过她的脑袋背向马路。于是华落欢终于知道那刚刚让他有一瞬停滞的物品是什么,是一对描着合欢树的情侣手环。
付子时在前一秒内心一颤,是因为他看到街道对面有一个踽踽独行的身影,他没意识到自己恐惧至此,直到他下意识藏起华落欢。
可他担心的事还是发生,那个失落的身影似有感应般顿下了脚步,缓缓转头,往他们看过来。
接着是付子时最恐惧一刻,他感到怀里的人微微一颤,因为华落欢只是看到手环的下一秒,便从橱窗的镜面上和冯铭目光交织。
痛,都是最大的痛,萦绕在叁人心头。
冯铭脚下重若千钧,依然要转身离开。
华落欢没有勇气回头,无言之间已泪流满面。
而付子时只是轻道:“阿欢,我们回家吧。”
回程半路无话,付子时一心一意开车,华落欢看着窗外风景无言。
车子四平八稳地往前驶,突然华落欢说道:“老公,有没有看到前面那条又黑又长的岔道,拐过去,我们去河边幽会。”
付子时没有说话,只依言往岔道上拐进去。路上车流稀少,他们到达路的尽头,是黑魆魆静流的河水。
“阿欢,”付子时侧过身来,打算说点什么。
华落欢却突然解了安全带,跨坐到他腿上,娇俏小脸是轻浮和魅惑的笑,凑近他唇边低声说:“老公,我们从没试过车震,现在试一下。”
说着就又要解他的皮带。
“阿欢,”付子时抓住她的手,夜色中双瞳里是怎么也压不住的痛色,“阿欢你忘了那些不开心,忘了它们,好不好?”
华落欢被他掌控也坚持要解他的皮带,“我很开心,我每次都被老公操得很开心。”
“阿欢,”
“老公,你是不是看到冯铭,又觉得我脏,不肯操我了?还是因为我被那几个禽兽轮着操了太久,你觉得我松了,操起来不爽了?”华落欢挣不开他的手,抬眸看向他言语相讥。
付子时一瞬连呼吸也紊乱,手上去按下一个键,等座椅后移,他将她抱起放在座椅上,除去两人间的障碍,耸身,猛地贯穿她。
他痛苦地抚她的脸,“阿欢,阿欢不要再说那些话,你不脏,你很干净,你也很紧,和以前一样紧,不要再说那些话,忘了那些事,好不好?”
她将双腿盘上他的腰,继续轻浮地说:“那老公你不要每次都让我求你才肯操我,你知道我是欲女淫妇,我需要老公的安抚。”
“阿欢,”
“现在快用力操我,我等不及了老公!”
付子时只能开始冲撞她。
她的哼吟散落在密闭的车子里不停地在他耳边回荡,让他忍不住激动不已时,更让他心痛无比。
“老公,好舒服,你操得我好舒服。”
……
“老公,很快乐,性爱真的很快乐。”
……
“老公,你说得没错,我们每一次都那么快乐。”
……
“老公,你温柔又有力,我真的屈服,我认输。”
……
“老公,你知道吗?你很成功,我现在只对你有感觉,冯铭也很大很硬,但他吻遍我全身,吻我无数遍,我就是动不了情,我无比抵触他。”
“明明他才是我男朋友。”她的眼泪滑落,补道。
付子时顿了一顿,继续冲撞她。
“老公,如果没有你,我会不会再也享受不了性爱?”
……
“老公,你说我这是专情,还是病态?”
付子时终于停下冲撞。
“阿欢,想不想换姿势,换你最喜欢的姿势?”
他没想到她连这个机会都不肯给他。
华落欢再次将一双玉腿夹紧他腰身,抬手抚他汗湿茂密的发,他的脸,他的鼻子,他的唇,最后是他有青色胡茬冒出的下巴,说道:“不要换,老公,我也最喜欢你从正面,那样我可以看着你,看着你慢慢沁出汗,汗珠从额顶滑下,滴在我的胸脯上,那么强健,那么鲜活,那么性感又有男人味。”
“阿欢,”
明知她虚与委蛇,明知她满怀的不甘与愤恨,付子时还是忍不住为她这番话动容,他也想屈服,他也想认输,他自私地想就这么让她病态下去,只要她留在他身边。
“老公,动起来,快点,用力操我!”
他深深看她一眼,然后俯下脸咬住她湿润的唇瓣,深深切切地吻她,吻得她夹紧他腰身的腿滑落下去,吻得两人都快窒息,才肯结束这个吻。
他在她耳边低喃:“阿欢,我会治愈你,如果我治愈不了你,时间也会治愈你。记住,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要坚强,要开心起来,你没做错什么,你永远值得幸福与快乐的。”
华落欢感到他热烫的鼻息经由她的耳膜直捣她的心防,就突然想起她受创后醒来前,依稀听到有人在她耳边低喃“要坚强”。
她怎么也不肯让自己眼中潮热,侧头张口就咬在他下巴,尝到他的血腥味以后,再一次将双腿盘绕住他的腰身。
付子时终于低吼一声,抬起半身,不停地挺送。
要攀上云霄时刻,她将手指深深陷进他的背肌,明明满眼的情迷,语声却那么清晰:“老公,我不去巾云上班了,我已经开发好那个程序。”
“好。”他的语声也无比平静。





治愈你,治愈我 不是交易
叁天后,付子时让刘大同“请”来冯铭。
在他的一会所包间里,他坐在桌边淡淡睥着被刘大同推进来的冯铭。
比起付子时若隐若现的疲惫,冯铭的疲态更明显,和华落欢分别的这半个月,他眼窝凹陷,像长久没有好觉的人。但那双瞳却光无比,那是对付子时最深的仇恨。
付子时便有一瞬的恍惚,他想起华落欢回归那天,他进入她,情深吻她,她掌剐他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冯先生,你找人查我?”依然是淡淡的语气。
冯铭这半个月的确在做这件事,但他这时只扯扯嘴角冷笑一下,并不说话,目光几乎能撕碎付子时。
“想找到我的犯罪证据扳倒我,然后抢回阿欢?”
“阿欢是我女朋友,是你这个强奸犯霸占她!”冯铭终于咬牙切齿的怒吼。
付子时双瞳闪过寒光,语气却依然轻淡:“冯先生你别忘了,当时我让阿欢跟你走,一直信守承诺,并没有再去纠缠。是阿欢认清自己的内心,她爱的是我,才会选择回到我身边,感情不能勉强,你和阿欢早已缘消情散,你应该洒脱一点,接受这个事实,对你自己好,对阿欢也好。”
“阿欢不爱你,她怎么可能爱你,她被你害死父母,被你害得让人轮奸,她本来那么坚强那么乐观一个女生被你害得有心理病,她怎么可能爱你!是你从最开始就强迫她强奸她,她不得不委身于你,被你驯服而已!她不是爱你,她是恨你,她回去找你就是为了报仇,只有报了仇她的心结才能解开,只有报了仇消灭了伤痛之源她的心理病才能好,所以她才回到你身边!她爱你?付子时你这个强奸犯做梦!她爱的是我!我才是她男朋友!”
付子时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把折迭刀,手臂一挥,折迭刀叮的弹开就朝冯铭飞了过去,冯铭只是刚反应过来,又重重“叮”地一声,他西服的袖子就被钉在了门上,那力度带着他往门上一靠。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和阿欢是真心相爱。冯先生你再敢提阿欢受创的事,再敢一口一个强奸犯,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淡淡的语气里有深重的寒意和警告。
冯铭竟一点不惧,冷笑:“让我付出代价?杀人抛尸?付子时,我今天既然敢来这里,就不怕你的报复!你就是强奸犯,从最开始强取诡夺阿欢,你就永远都注定只是一个强奸犯,阿欢不可能爱你,那不叫爱,那最多只是病态的斯德哥尔摩症!她……”
下一秒他的话头被打断,因为付子时扼住了他的喉头。
“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付子时双瞳里闪过疯狂的凶光,那平日里修长好看的一只手此时青筋爆出狰狞无比,再用点力就能捏断冯铭的喉咙。
但是。
但是他早已不想杀人。
其实从最开始,他就不想杀人的。
他苦苦一笑,原来他喜欢的世界,从来和他阿欢喜欢的,是一样的。
他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他们本来是天生一对。
付子时放了手。
冯铭重遇空气,大口地呼吸和咳嗽。
而付子时抽出钉在门上的折迭刀放回口袋,重新回到座位上坐下,已恢复了平静。
“我承认,我和阿欢有一个不堪的开始,我对她的爱确实是有原罪的。”
“但已经开始,已经爱了,不管你接受与否,你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我也给了你叁个多月了,是你治愈不了她,所以她选择回到我身边,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她注定要由我来治愈。”
“冯先生,阿欢一直觉得有愧于你,她害怕影响了你的人生,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应该放手,去过好你自己的人生,只有那样,她才会真正的开心。”
冯铭毫无所动,冷冷一笑,声音嘶哑却恨瞪他一字一顿:“是如果你真的爱她,你应该为自己做过的罪恶伏法,只有那样,她才能破除心魔真正的开心!”
付子时面无表情地扯扯嘴角,“你说阿欢回到我身边是为报仇,不管事实是否如此,那都已经与你无关,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她爱我或恨我,我自会给她一个交代,你只是一个局外人,你不该干涉。而且,冯先生,你不会查出什么,你只会浪自己的时间。”
冯铭依然冷笑,是更大的冷笑。
付子时看他一眼,深知对方也是倔强的情种,情知多说无益,暗暗自嘲苦笑:“我言尽于此,你走吧。”
等冯铭离开,付子时看着那关上的门,思绪回到过去。
——“爱是纯粹,我和冯铭之间才是爱,我和你之间,是偿还和交易,永远不会有爱。”
——“付总你要撇开的那些东西,恰恰就是原罪。你说你很爱我,全世界你最爱我?但我并不缺也不想要你的爱。我本来有心心相印的初恋男友,我们本来很开心,我们本来很幸福,我们有共同的梦想,我们本来每天都能牵手约会逛街,然后再过两年,我们本来就能步入婚姻的殿堂。是因为你付总,是你拆散了我们,是你毁了我的幸福。”
——“我有男朋友,我和冯铭已经重新开始!”
——“我不爱你,我爱的是冯铭,冯铭才是我男朋友!”
——“你就是想毁了我,你就是想毁了我……”
——“你就是想毁了我。”
他阖上眼,痛苦地呼吸。
之后他回了巾云集团。
坐在办公桌前,他拿出那个u盘。
叁天前在车里,她明明那么情迷,语声却无比清晰,她说她已经开发好了那个程序。
现在那个程序就在这u盘里。
他端详一下u盘,手指微微一颤,将u盘插进电脑,然后打开电脑里之前整理好的一些洗钱记录。这些记录他做过特别处理,一旦被警方查获,幕后者只会是他一人,不会牵连其他人,他处心积虑,要偿还华落欢,也要保全其他人。
他靠在椅子上闭目养会神,想象他的阿欢到这些洗钱记录的表情,一定是很开心吧,毕竟她已经等了叁天。
——“我要在那里。”
——“我要老公上班的时候都想着我。”
她娇嗲的声音在他耳边萦绕,他嘴角逸出一丝笑意,她不知道,从8年前惊鸿一瞥,他不管上班下班,只要有闲暇的时候,他都会想她。她是他的光,驱逐他恐惧的黑暗,又填满他心的缝隙,所以她要报仇,他会让她如愿,无有怨悔。
他睁开眼,看到天色灰暗,一天又要过去了。他还是忍不住地心痛,心痛间又抱着一丝侥幸的期待,即使做好了全部的心理准备,他也不想得到那个答案。像4年前他选择将“t国嚣蛇”四个字告诉她,像那次在医院,他毫不躲避她插来致命的刀,他做好赴死的准备,但知道答案那一刻,他还是被击溃了意志。
华落欢没有告诉付子时,那个程序除了会自动安装,伺机发送网络地址,还会在电脑联网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内存里的内容拷贝发送到她的手机和她的挖痕工作台上。
此时她正坐在花城别墅叁楼的沙发上发呆,听到手机提示音,屏住呼吸,拿起手机点开,当即手上一抖,她到了付子时那些洗钱记录。
过一会她冷笑。
然后她给付子时去电,电话这次很快接通。
“阿欢。”
“老公你今天回来吗?”
自叁天前那一聚,付子时第二天在她醒来前出门离开,这几天都以工作忙为由,没有回过去。
“今天事情还没忙完,应该回不去,你要乖乖吃饭睡觉。”
“那你晚上宿哪里,我过去找你。”
“阿欢,”
“老公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吃不香睡不好!”
电话那端顿一下,是付子时觉得心痛却甜蜜。
“那老公尽量早点忙完,晚上赶回去哄阿欢睡觉,好不好?”
华落欢这才肯罢休,和英姨吃了晚饭,然后又回到叁楼做瑜伽,做完瑜伽去洗浴,之后就又坐在沙发上默默等付子时。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车声,她跑去阳台往下看,他刚好也抬头看上来,两人隔着叁层楼似乎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老公。”
等付子时从电梯出来,华落欢上去拥入他怀中,仰着脑袋看着他委屈地嘟囔,那娇憨模样看得他心动不已。
“已经很晚了,老公以为阿欢睡了。”付子时抚她的脸。
“我睡不着,你说过要哄我睡的。”华落欢在他怀里撒娇。
付子时忍不住宠溺地笑:“那阿欢等一下,老公洗了澡出来就给阿欢讲睡前故事。”
他洗了澡出来华落欢却没让他讲故事,而是爬到他身上隔着一层丝薄吊带睡裙用蓓蕾蹭他胸膛,抬眸魅惑地看着他,嗲嗲地叫:“老公。”
“阿欢,”付子时当即被她撩出火来,抚她的秀发和脸蛋,再深深看她一眼,翻身压住她,一番激烈云雨,热烈动情像最后一次。
事后华落欢将脑袋挨在他胸膛,用手抚摸他心口伤疤,突然问道:“老公你怕死吗?”
付子时心里一痛,又记起五年前,她还未知道他涉黑之事前,她也问过他这个问题。
他当时告诉她:“我不怕死,但遇到阿欢以后,就怕了,特别怕,因为我还想和阿欢,有过不完的时光。”
他的答案没有变过,但现在他想了想,不想裹挟她,就只回道:“我不怕死。”
华落欢抚他心口的手顿了一会,又问:“那老公有密闭空间恐惧症吗?”
付子时掩下苦涩,抚着她的秀发笑道:“我以前怕黑又有洁癖,后来让阿欢治愈了,现在连榴莲我也能吃一点,阿欢,我发现没有什么是你治愈不了我的,所以我应该也不会怕呆在一个小空间里许多年。”其实他以前的想法是,宁愿死,也绝不坐牢,而且如果在解决周卓士一伙之前落网,他一定会被杀死在牢里。
他没听到华落欢说话,连她手上抚他心口的动作也停下。
他还是忍不住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验证这个事情的时候,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因为阿欢,我还没有解决那个恶魔,我还没给你报仇。”
华落欢依然没说话,只是顿了一会手往下移,去拨弄他的命根,很快他就又勃发,被她握在手里上下摩擦。
“阿欢,”付子时心痛间暗暗吸气。
华落欢坐起来跪在床上,温柔搓弄他的滚烫,然后抬头对上他的注视,笑道:“老公哄我开心,我也要取悦老公,这样的交易才公平。”
她俯下脸要舔他,被他伸手掌托住她的下巴。
“阿欢,你说过的,我不用道歉,你也不说报答,我们之间没有交易。”他已经得到了那个即使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也能击溃他意志的答案,但他尤不愿意面对。
华落欢看他良久,又笑道:“我已经很久没服侍老公,老公不想念我的小舌头?”
付子时抱她重新躺在床上,亲一亲她的额头,柔笑道:“我明天要早起,我们睡觉吧。”
他关了灯,终于压制不住的心痛化成氤氲直捣他的眼睛,他在黑暗中闭上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她呼吸似乎已平稳均匀,就轻轻下床穿起衣服,在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凑在她耳边轻声低喃:“阿欢,相信我,你一定会被治愈的。我以前说出口的话也全部出自真心,包括祝福。”
他当时即使不舍,也放她和冯铭走,他祝他们幸福,没有参一丝假。




治愈你,治愈我 死心
两天后的凌晨1点,还没睡的华落欢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她心头忍不住一跳,犹豫了好一会,选择接通。
“阿欢,是我。”是冯铭。
华落欢张张口说不出话,咬紧唇时,已不自觉潮湿了眼。
“阿欢,你现在有空吗?过来沧海码头。”
她心头更不安,“冯铭,你要做什么?”
“我是你男朋友,你想报仇,我一定会帮你。你过来,我希望你亲眼看到迫害你的人伏法。”
她脸色大变:“你要去对付他?冯铭,冯铭你不要冲动,会很危险,你不要做傻事……”
“我没有冲动,我现在和警察一起。阿欢,你过来吧,很快就会有结果。”
华落欢内心大乱,口不择言:“冯铭,冯铭你听我说,我已经在集他的罪证,你别伤害他……”
她不知道她这句话会伤害冯铭,他打断她:“阿欢,前两天他想杀我,如果你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我可能会死。”
华落欢攥手机的手控制不住地一抖,脸色再次大变,还欲说什么,冯铭已经挂了电话,她再也打不通。
她点开付子时的号码,手指一抖之下按下了拨打键,不过不需要她过多的纠结,付子时的电话打不通。
她急促地喘息,然后换衣服下楼出门。
冯铭之所以信心百倍,是因为他终于到出重金请的探子消息回报,凌晨3点,付子时将会在沧海码头和人交一批毒品。
但他不知道自己早已落入周卓士设的局。
而这本来是付子时给周卓士设计的陷阱,却因为他罕有的缺乏耐心和疏忽,被周卓士将计就计,反设计一把。
后来付子时想,如果他和冯铭谈过以后继续让人留意他,如果他早点查出杨真的真正身份,或许可以避这场悲剧的发生。
付子时这时和刘大同以及好几手下隐身在一集装箱旁等待,看着黑魆魆的海水,他突然蹙眉说:“大同,我隐隐有不好预感。”
他的直觉从来准确,才说完,他就听到异声,于是带人冲过去,他觉得自己实在跑得太慢,赶不及阻止悲剧的发生。
付子时是和华落欢同时看到那把刀从后面贯穿冯铭的后颈的。
“冯铭!”
他听出华落欢的声音比当时他一个疏忽被人插中心口更大的惊惧。
而他心底的惊惧更甚,他觉得是诅咒,前两天他有一瞬恨得想拧断冯铭的脖子,现在有人帮他做了这件事。
是谁?还能是谁。
“付先生,消息走漏,周老板不会过来,这是他还给你的人情,祝你和华小姐百年好合。”
付子时想举枪射杀那几个周卓士的走狗,但最后他只是比华落欢更先一步去扶起冯铭的上半身。
他查看冯铭的伤势以后宽慰道:“冯先生,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你坚持住,没事的。”
华落欢跪倒在冯铭另一边,惊恐无措地叫:“冯铭,冯铭……”
冯铭此时将昏未昏,他努力睁开眼看自己最深爱的人,艰难地说:“那些警察……”他刚刚正在兴奋地期待终篇的到来,却突然发现警察变成仇家,举刀向他,他实在不知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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