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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大庭广众之下,要他卸甲?
顾沉紧紧盯着燕子郗,想要使他知难而退。
燕子郗挑眉:“将军还不卸甲,是要我父皇久等?”
他嘴上说着担忧父皇的话,眼里却明晃晃地全是恶意,顾沉一日内受他羞辱颇多,实在不知该如何咽下这气。
可惜这是皇宫,他便是再气,也不能有任何发作。
顾沉眼睛都气得有些泛红,却只能伸手解开身上黑甲,里面只着了身雪白的里衣,在冷风里看着都极冷。
燕子郗眼神毫不避嫌地从他胸前划过,嗤笑一声,解开身上雪貂斗篷扔给他:“将军可以此御寒。”
一股冷香从斗篷上钻到顾沉鼻子里,他深吸一口气,将斗篷扔还给燕子郗:“多谢太子殿下,末将不冷。”
他既受折辱,又怎会再受这些小恩小惠。
燕子郗丝毫没有被打脸的自觉,微笑点头,将雪貂斗篷慢条斯理地重新系好,细白的脖颈微仰,看着当真是大度有礼。
就像顾沉是那个不识好歹的人一般。
顾沉心里咬牙切齿,同燕子郗一前一后进入辰乾宫。
二人行礼跪下,又被皇帝叫起。
大翰皇帝不过四十多岁,看着倒是龙虎猛:“顾爱卿,你卫我边疆,击退图南大军,可谓是功在社稷,朕必须赏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顾沉保险地垂着头:“击退图南,末将不敢居功,全在陛下天威深重,才能天佑我大翰。”
皇帝现在的年纪,正是不服老好大喜功的时候,他眯眼抚着长须,心里极为满意:“顾爱卿太爱自谦,只是无论如何,朕都要赏你!”
他眯着眼,似忽然发现般:“爱卿为何身着单衣?”
燕子郗适时上前一步:“回父皇,是儿臣的主意。”
他脸上表情至纯至孝:“顾将军戍边多年,身上不沾了太多杀孽,儿臣唯恐冲撞了父皇,才出此下策。”
皇帝面色莫测:“朕有龙气护体,哪里是那么容易被冲撞的。”
燕子郗面上带着儿子对父亲的撒娇:“虽然父皇有龙气护体,但儿臣身为人子,只恨不得替父皇隔绝一切伤害,所以言行也许失当,还请父皇责罚。”
顾沉本来目不斜视,听见燕子郗微软下来的声音,丝毫没有在外面时的傲气,抑制不住地拿眼看他,却看了一眼就立刻回目光。
虚伪,善变,徒有其表……数个贬义词从顾沉心里闪过。
皇帝看着这个过于俊秀的儿子,心里也感慨万千,他本来嫌弃太子庸碌,又不喜他母亲,一直忽视他。
可是现在,最孝道的却是这个儿子。
如果不是燕子郗至孝,皇帝也不会命令他去接待顾沉。
毕竟顾沉手里的兵权,不只是他几个越来越大的儿子想要,皇帝自己也想抓着不放。
太子是众位兄弟中最无能的,身份看着又高,让他接待顾沉最好不过了。
皇帝微叹一声,语气也软下来:“就你最不省心,尽给朕找事。朕倒是不计较你的任性,可顾爱卿呢?顾爱卿乃国之栋梁,怎能容你胡闹。”
燕子郗脸上微红:“……父皇,儿臣知错了。”
他说完又看了顾沉一眼,带着些不甘心和委屈:“将军,是本宫孟浪了。还请将军莫要和本宫计较。”
顾沉用他治兵多年的经验发誓,面前这个太子绝对是在伪装。
假装委屈,假装道歉。
可惜他不能揭穿,还只能跟着演戏:“太子殿下一片孝心,末将只有敬佩,未曾有计较。”
皇帝将眼前一切尽眼底:“好了,你们都是朕的肱骨之才,现在都下去吧。”
燕子郗同顾沉领命而下,出了门,顾沉本想当面揭穿这太子伪装,以报羞辱之仇,可惜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燕子郗半点眼光都没给他,转身出了宫。
顾沉黑了脸,只能独自回了将军府。
燕子郗坐上自己的玉辇,系统阿黄叫嚷起来:“宿主宿主!顾沉居然同那个可恨的王爷是好兄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才不给他好脸色看的,这种识人不清的人,确实不配你给他好脸色。”
燕子郗微笑:“在阿黄心中,我就是这样一个肤浅的人?”
阿黄红了脸没说话,燕子郗初战稿捷,心情不错地道:“你是辅佐系统,我是任务人,自然什么事都该以辅佐顾沉称帝为先。不要说他同安王是兄弟,就算他们是父子,也同我们无关。”
阿黄有些糊涂:“那宿主你不生气,为什么要为难顾沉?”
燕子郗惬意地靠着:“为难?大军十万,归京兵数千,这数千锐,完全可以提前回京,打都城措手不及,其余军队再以勤王名义归来,名为护驾,实则为他称帝扫清障碍,可惜顾沉老老实实回京,哪有一点要称帝的心思。”
“皇帝有意培植他作纯臣,届时高官厚禄,顾沉怎么会称帝?与其同他磨个几十年,我更喜欢我亲手逼他称帝。”
阿黄还有许多不解,太子府却到了。它只能闭嘴,心中担心燕子郗回府会再被安王欺负。
燕子郗俊秀的脸上因温暖而有些嫣红:“明日皇帝会送我们大礼,你暂时不必过于为我担心。”
辰乾宫内,皇帝提着朱笔,在圣旨上犹豫不决。
一名是顾沉,还有一名是……他犹豫几下,写下燕清二字。
第4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四
燕子郗进了太子府,外面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
他随手脱了身上厚厚的斗篷递给侍从,走进厅内一看,晚餐比起以往要丰盛许多。
燕子郗只当没看到另一副碗筷,坐下来就开始细细用饭,芙蓉鱼骨入口即化,荷包蟹肉满是清香。
此刻他面色和缓,既没有尖锐也没有懦弱,看着格外赏心悦目。
安王从外面赶来,侍从立即要替他脱下多罗衣,被他挥手制止:“退下去。”
等侍从识趣地退了光,安王才看向燕子郗:“过来,为我宽衣。”
燕子郗不想去,可是含章太子在私下里本来就是对安王唯命是从的性子,照阿黄的话来说,他不能崩人设,于是只能不甘不愿地走过去为安王脱下沾了雨水的多罗衣。
他这个样子极大地取悦了安王,安王一把揽过他腰:“太子现在乖巧得紧,怎么今日在宫门口如此趾高气扬?我不是吩咐了让你不要怠慢顾沉吗?”
含章太子极怕安王,燕子郗在安王怀中发抖,只是又要强撑着那可笑的自尊:“王爷,我在外面就是那样的性子,若我单独对王爷例外,恐怕会被有心人怀疑。”





[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分卷阅读5
他看着都要哭了,真美。
安王脑海中却浮现燕子郗白日里的样子:“你在外面是那样的性子,那现在在里面,又是什么性子?”
安王问话看着和善,可是燕子郗身上却全是被他鞭打出的伤痕,他垂眸:“在内我自然什么都听王爷的。”
安王心里舒坦,嘴角便一勾,他伸手将燕子郗衣襟处弄得松垮,气息火热无比。
燕子郗抖着手就想拉拢自己的衣服,安王按住他的手:“不是说什么都听本王的?”
燕子郗心里在安王帐上再记上一笔,面上却睫毛微颤:“王爷,你说过的,等我及冠再……”
安王曾经的确如此想,他狎玩含章太子,主要是看中了那张脸和身份,对于床第之事,其实并不热衷。
他曾经靠着鞭~打、虐~待,就能让含章太子服服帖帖,而现在的燕子郗,虽然私底下对着他同样是怯懦卑微,可是安王就是知道,他不服气。
这样一只不乖的猫,就该亲手寸寸折断他的爪牙,让他对着自己露出媚态,从身心都臣服于他。
安王看了燕子郗一眼,将人打横抱起,穿过重重回廊,扔到床上:“你自己知道该坐什么。”
燕子郗极快地思索一下,现在正是杏林先圣诞辰,安王行走于礼部,便是存了要得清流名声的心思。这个关头,以安王谨慎的性格来说,绝不可能在此久待。
他顺从地躺下,整个人躺进被子里,看着当真乖顺无比。
很乖。
安王心里极热,却不得不忍耐:“很好,以后日日都要如此,今日本王暂且先放过你,只是平日那药,从今日起,你一天吃两次。等你弱冠时,希望你不要令本王失望。”
燕子郗咬唇点头,安王深吸一口气,按捺下心中欲~望转身出去。
礼部还有一摊子事儿,若不是今日在宫门口看见了燕子郗,他今晚根本想不起过来。
安王走后,燕子郗伪装的神色一下了起来,他打了个呵欠,就要带着铁链翻身睡觉。
今日的安王并不算变~态,他前几月穿过来时,只要安王过来,必定是阴着脸,而他也会被狠狠鞭~打,场面之惨烈,连系统阿黄都想主动放弃这个任务。
现在是冬夜,铁链贴在肌肤上极冷,燕子郗陷在温暖的被窝里,沉沉睡去。
等第二日晨时,宫里边果然来人了。
皇帝新设禁军一支,令太子燕清同顾沉共同操~练。
汪元宣读完圣旨,对着燕子郗笑成了一朵花:“恭喜太子殿下,陛下前些日子就在夸赞您纯孝,今日就来了恩典。”
燕子郗心中无半点意外,朝皇宫方向一拱手,微笑道:“谢父皇恩赐,儿臣能为父皇分忧,是儿臣荣幸。”
他看着没半点拉拢汪元的心思,就连谢赏也只同别人一样,多给了汪元三倍赏钱。
汪元也客气地回了宫。
系统阿黄有些不解地看着燕子郗:“宿主,这样的好事,你怎么不高兴啊?”
燕子郗道:“本来就是我意料中事,现在也只是循着轨迹发展,有什么可高兴的?”
阿黄更不解:“宿主怎么会知道皇帝会让你领一支禁军?昨天你说皇帝有意培植顾沉,你当着他的面同顾沉不和,皇帝怎么反而还会重用你?难道就因为你的孝心?”
燕子郗轻笑:“皇帝想培植顾沉做纯臣,是看重了他手中的兵权,可同样的,他也防着别人肖想顾沉的势力。我同顾沉不和,正中了他下怀。皇帝有意扶持顾沉,就会让他在都城做出实事,可是若将禁军全都给顾沉,他又不能安枕,这时候,他便需要一位皇室成员,来替他抓住另外的禁军,同时同顾沉相互牵制。嗯,我势力最弱,又和顾沉有隙,自然是最佳人选。”
他蹙眉:“至于你说的孝心?这样的帝王权术,孝心和情感是从不会被考虑进去的因素。”
阿黄听得似懂非懂:“那宿主一开始为难顾沉,不是为了好玩?还有既然孝心没用,宿主就不用去宫里啦!最开始你去宫里的时候,安王的样子好可怕,我怕你再去,他还会再打你。”
燕子郗细细喝粥,抽空回答阿黄:“自然不只是为了好玩,我像是那么闲?为臣者,食君之禄分君之忧,皇帝需要一个同顾沉不和的皇室,我需要一个起复机会。顾沉,则正好是其中跳板。至于孝心,我给你举个例子,倘若我未因至孝在皇帝面前令他记住,他便不会关注我,也不会令我去接待顾沉,我有再多想法也无法施展。”
天下掌权者只有一个,能满足圣意的却甚多。含章太子不受宠爱,燕子郗只能一点一滴为自己争取筹码。
他不理会纠结成一团的阿黄,简装出行往军营而去。
虽然是寒冬,军营里面也是一片火热,顾沉圣旨接得比燕子郗早,他率先来到军营,开始点卯整顿。
顾沉治军有方,的确是个极聪明也极富感染力的将领,他知晓能加入禁军的,都是要么出身名门,要么武艺超群之人。
这些人常常有一个特点,就是自视甚高。
他一来也不拿自己的军功压人,点卯之后,直接分组进行比斗。男人间要想打成一片,武力是最快捷的方式。
顾沉最开始只绷着脸看,到后面看群情火热之后也亲自下场,他指了几个屡战屡胜的人,皆不什么力气就轻松胜了。
燕子郗一入军营,看见的就是一校场的人打成一片,看着散乱,却极有秩序。
他一眼就看见了人群中最显眼的顾沉,顾沉也看到了他,心中讶异,陛下圣旨中说的监军,是含章太子?
他对这空有其表,心肠恶毒的太子没有好感,自认晦气到极点,却还是招呼众人停下来。
“末将见过太子殿下千岁。”
燕子郗只颌首,罕见地未在众人面前下顾沉的面子,只叫所有人起来,又拿了花名册后便进去细读。
他一边看,一边在纸上勾画,眉眼间极为认真。
顾沉额上还带着薄汗,撩开帐子进来,一瞬间觉得这个眼高于顶的太子也不是那么令人厌恶。
他垂头:“太子殿下,这是末将初步拟定的分队名单。”
燕子郗抬起头接过名单:“军营中,你为主将我为监军,不要越了界限。有些事我不懂,还需劳烦将军。”
顾沉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太子会说出如此话,同昨日的咄咄逼人相比,简直是两个人。
他正要顺着话接下去,缓解二人之间仇怨。就见燕子郗“啪”一下将名单放到桌上,语气冷硬:“这个分队,本宫不同意。”
第5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五
顾沉带兵多年,再刺的愣头青到他手里都不敢多看他一眼,这样被人拍着桌子反驳的经历,他已经许




[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分卷阅读6
久都没有了。
当即脸色就沉下来:“太子殿下何意?”
燕子郗以指捏着顾沉给的纸张:“本宫说得还不够明显?不能如此分队,将军拿回去重做。”
顾沉恨极了他这个轻狂模样:“太子殿下适才方说过,军营之中我为主将你为监军,太子殿下对治军一窍不通,凭什么来要求我修改?”
顾沉脸色极黑,燕子郗只冷淡地瞥他一眼:“注意你的自称,能同本宫自称我的,天底下唯有我父皇一人。我让你修改,也不需要理由。”
在今日之前,顾沉本以为目中无人的含章太子已经足够讨厌,却没想到这个太子还有更令人厌恶的地方──刚愎自用,霸道无比。
他忍着怒气:“太子殿下若不能给个理由,恕末将无法做到。”
燕子郗将纸张往顾沉面前一扔:“噢,挺傲气。可惜了,本宫是监军,你不想做也得做。”
顾沉铁血男儿,哪里忍得住这样的颐指气使,他大手捏得嘎吱作响,上前一步逼近燕子郗,二人之间形成一个逼仄的空间。
血气弥漫在帐内:“太子殿下许是在说笑,你虽为监军,末将却是主将,殿下无权多作要求。”
顾沉人高马大,比燕子郗要高出半头。燕子郗感受到四面传来的压迫感,心中更为兴奋:“将军意思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所以可以无视我这个监军的话?”
将在外不受君命,这并不是一句好话,顾沉身上一僵,不得不敛身上威势。燕子郗心里失望,微笑着伸手抵上顾沉胸膛。
他轻轻一推,顾沉纹丝不动。
这还有点意思,燕子郗挑眉:“陶长卫,关泳涛,陈林……这些都是曾随你戍边归来的将士,却在你分队中散开,担当要职。顾沉,本宫当真好奇,你还记得这禁军姓燕不姓顾?”
这番轻描淡写的话,却是诛心之言。顾沉牙关紧咬,他可任这太子羞辱,却万不能拿陶长卫等人的生死开玩笑:“这次分队,全看初次比斗,选出来的队长众人皆没有意见。”
燕子郗嘲讽一笑:“陶关等人随你征战多年,胜过毫无经验的禁军新兵,难道不是必然?你这话给我解释,不如留着在朝上给我父皇解释。”
他说完话就作势欲走,顾沉眼睛充血,再忍不住,一拳挥向燕子郗面门。
他有这样的反应并不过分,顾沉多年戍边,生死之间击退图南大军,回来之后,燕子郗却句句直指他功高震主,甚至连他亲卫也被构陷。
莫说血性男子,但凡是个人都忍不了这等颠倒黑白。
顾沉拳拳带风,燕子郗狼狈避过,又被顾沉一下扑到地上,带翻了稳当的桌椅,一片咣啷响声。
冰凉的地面直触背心,燕子郗力地拦住顾沉拳头,白皙的俊脸涨红,他有些尴尬后悔,似乎刺激顾沉过头了。他本意只想令顾沉了解到权势的作用以及他功高盖主的处境危险,
照燕子郗想来,顾沉再气也得忍住,他便能好好欣赏那双眼睛,万没想到,顾沉居然敢直接同他动手。他是当朝太子,代表了皇家颜面,是所有武将都如此缺心眼儿吗?
凉气侵入燕子郗后背,他痛苦地咳嗽几声,还要时刻注意着不让顾沉的拳头打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门外传来脚步声,一个禁军撩开帐子:“太子,将军……”
他还没说完,就看见角落里燕子郗被顾沉死死压制住,禁军眼睛睁大,不知该如何反应。
燕子郗咳了几声:“退下,莫打扰本宫同顾将军切磋武艺。”
禁军犹豫,顾沉低声道:“还不受太子监军命,是想受军法处置?!”
等禁军离开,顾沉紧紧盯着燕子郗微红的脸,那双眼睛清而柔,这人却如此可恨。他心中怒气横生,手上蓄力就又要揍向燕子郗。
燕子郗躺在地上偏过头,堪堪躲过这一击:“顾沉!你当真要对本宫出手,袭击王储是重罪。你一下狱,你以为你那些下属保得住?”
他四肢都凉起来,又害怕被打,只能苦苦支撑。
顾沉丝毫不听:“我便是不动太子,照太子说法,我那些下属便能保住?”
燕子郗心里咬牙:“本宫只是玩笑,将军未太过严肃。”
顾沉还不手:“拿人命做玩笑,太子殿下当真好兴致。”
燕子郗心里已经开始堵,头疼身痛,不管心中如何想,他只能暂时服软道:“顾沉,本宫当真只是玩笑,你若不信,本宫也无丝毫办法,只是你若动了我,落在有心人眼中,便坐实了你的罪名,孰轻孰重你自己三思。”
他说了如此一长串的话,偏过头去咳嗽,身上不知是冷是麻。
顾沉看着他,似乎在辨别话语真假,燕子郗劲拿手推他:“起来……本宫受不得冷。”
顾沉犹豫一瞬,仍是决定起身放过燕子郗:“适才得罪了太子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燕子郗还在调理着呼吸,他瞥见顾沉神色理智起来,便将一旁的笔筒拿起来,朝他扔过去:“给本宫滚出去。”
顾沉皱了皱眉,还是一言不发地出去。
燕子郗留在原地深呼吸,开始思考今后对策,顾沉既然极在乎他的下属,他便可以从这些下属着手,一步步将顾沉逼出反意。
他脑海里一根根线串联起来,身体却无法负荷这样的思索,只能趴在桌上浅眠。
落在折返回来的顾沉眼中,又给他添了一条酒囊饭袋的名头。
禁军训练如火如荼,燕子郗利用职务便利,处处找顾沉不自在,禁军皆知这个俊秀得过分的太子监军同主将顾沉不和。
皇帝龙心大悦,却假装微怒地将燕子郗同顾沉叫到跟前。
他板着张脸:“含章,顾卿,你们可知朕找你们来是为何事?”
燕子郗同顾沉关系已经发展到水火不容地步,他站得离顾沉极远:“儿臣知道。”
顾沉也行礼:“臣大概已知。”
皇帝眼睛一眯:“既然知道,你们就没什么要解释的?禁军主帅同监军不合,传出去,朕都替你们丢脸!”
燕子郗垂头:“儿臣并非有意……”
顾沉心底冷笑一声,他不是有意的,谁是有意的?
分明要同他作对,却敢做不敢为,当真是个肤浅小人!
他也低头行礼:“末将也不敢有意。”
燕子郗声音微软,看着皇帝:“儿臣同顾将军只是有些理念上的不和,并不是有意作对,应是谣言传播途中,被夸大了些许,父皇不必为我们担忧。”
他这些日子来也常在皇帝跟前走动,因此主动替皇帝斟了杯茶水,递到皇帝手上。
顾沉面上平静,心底暗道谄媚。
皇帝接了茶水,浅啜一口:“朕也是信任你们的,只是朕看着你们始终有些不对,这样




[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分卷阅读7
吧,之前事情朕既往不咎,但你们需得握手言和,在此之后,再别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皇帝已经发话,燕子郗同顾沉只能走近几步,伸出手来相握。
燕子郗是最不情愿的,他前些日子才当着人在清点军资上狠狠落了顾沉面子,当时顾沉脸色便极阴。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手,顾沉也伸手,燕子郗肌肤细白,同顾沉那种武将的手一看便有极大的不同。
顾沉面色不显,手上微微用力,他是武学高手,即便有意为难燕子郗,旁人也看不出半点。
燕子郗手上极痛,却一直面带微笑,直到皇帝下令让二人离去,他才如没事人一般抽回手掌。
一出了门,顾沉脸上便浮现一丝自得,他很少这样喜形于色,对这个虚伪无能的太子,却就是忍不住。
燕子郗嘴角微弯:“将军高兴得未太早了些,听闻你准备要城南校场一用,在此之前,本宫倒并不反对,只是现在,将军还是自己同陈大人交涉吧。先圣诞辰,你却要练兵,祝将军马到功成。”
他说完便离去,甚至用帕子揩干净同顾沉相握那只手,只留顾沉在原地恨得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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