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他沉着脸,欲要去找安王府邸。
第6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六
安王并不在府内,顾沉谢绝了管事的盛情邀约,直接去了军营。
他倒也不是非用城南校场不可,只是想着要被燕子郗奚落,心中就格外不满。
含章太子不过是投胎好了些,其余种种做派,哪里让人看得起?
他沉着脸踏入军营,就见禁军们都在有序训练,空荡的靶场上,仅仅站了两人。
燕子郗按照禁军指点,三指扣于弓上,搭箭于食指腹,极认真地蓄力拉满弓箭,箭身离弦而出,看着正中靶心,却在快中靶时失了力道,疲软地掉到地上。
绣花枕头一包糠,顾沉笔直站在靶场边,面上流露出一丝讥讽。
燕子郗手臂拉直再对准靶心,在箭身离弦一刹调转方向,手指一松,冷箭立即向着顾沉而去。
顾沉黑了脸,伸手稳当截下流矢,阔步朝燕子郗走去:“太子这是何意?”
燕子郗堂堂正正了弓,漫不经心地看他一眼:“将军是有眼疾?本宫在练箭,你看不懂?”
他冷淡不屑的样子一下刺激了顾沉:“究竟是谁有眼疾,靶子在哪里,我又在哪里?太子殿下连东西都辨不清?”
这时负重绕场跑圈的禁军路过此,顾沉稍稍压低质问的声音,其余禁军也见怪不怪,太子监军同主帅不合,他们早都习惯了。
现在也是这样,太子监军高傲地抱着手,主帅竭力压抑着怒气,禁军们内心毫无波动,只加快步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等禁军跑开,燕子郗才又拉开弓,看都不看顾沉一眼:“本宫想往哪儿射就往哪儿射,便是对准你又如何?”
顾沉威胁他:“太子殿下如此不将别人性命放在眼里,不知陛下会如何看?”
燕子郗一箭射出,又落到地上,他走过去捡箭:“顾将军武艺高强,若是能被不通武艺的本宫一箭射死,那正好得你去战场上丢人现眼,父皇又怎么会怪罪我呢。”
顾沉被他一噎:“我不会被你射死,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向我出手?含章太子可有把别人当作人看?”
燕子郗捡起箭:“没有,问完了吗?你没有资格问本宫问题,现在问完了就赶紧滚。”
顾沉气怒得拳头捏得嘎吱作响,只是现在青天白日的,军营里全是人,他压根不能对燕子郗出手,想了想学着燕子郗的样子讥讽道:“也是,无论太子殿下如何出手,都伤不了人。末将早听闻太子以美貌和体弱闻名都城,这等舞枪弄棒之事,太子是学不好的。末将便让了太子这一回又如何。”
顾沉每多说一句,燕子郗脸上寒意就越重一分。
含章太子的悲剧全在于他的貌美和无依,他最不能听的就是别人说他貌美体弱,一听到就会想起被安王狎玩的场景。燕子郗心里骤然升起狂怒,他冷眼看向顾沉:“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将军还是仔细些好。”
顾沉咔嚓一下折断箭枝:“末将只是实话实说。”
他心中也有些奇怪,交锋多日,这个太子无论如何使阴招,面上都是要么不屑要么微笑,这样薄怒的神色,他还是第一次见。
燕子郗冷笑:“实话实说?”
他握着箭枝走向顾沉,冷光照耀在青丝上,满是冷冽的光。顾沉皱眉,这太子有一副好皮相,他早就知道,可惜却是个人品差的草包。
顾沉绷着脸:“是,太子欲要……”
他话音未落,就见美如画卷的太子一脚向他踢来,顾沉皱眉往后一躲,燕子郗箭枝在顾沉衣角上一划,而后扑过去一拳结实地揍到顾沉脸上!
“本宫今日便教你,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
顾沉一下被打蒙了,打人不打脸,他这辈子受过刀伤剑伤,被人按住脸揍还是头一回。当即心里生出火来,也不管这是军营,一把用力扭住燕子郗手腕:“太子发的什么疯?”
燕子郗冷笑着揍过一拳:“本宫便是对你发疯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还手不成?”
这个莫名其妙动手的疯子!顾沉挨了好几拳,火气腾腾上涨,他有丰富的实战经验,拦腰一把抱住燕子郗,将人带到地上去,一边挨着燕子郗的拳头,一边不着痕迹地用力扭他手腕。
顾沉使的是阴招,伤人不见外伤,这样即便之后清算,他也可以只说是在反抗含章太子暴行时不慎弄伤他的。
二人身体贴得极近,一股冷香幽幽地传到顾沉鼻子里,掌中手腕又香又滑,他低头一看,燕子郗眼如清雪,即便含了怒气,也又软又透。
顾沉有一瞬间走神,脸上就又挨了好几拳,他火气上来瞬间冲淡所有的瞎想,疯子再好看也只是个疯子!
顾沉报复性地又将燕子郗手腕扭到身后,看见他额上冒冷汗了,心里才好过些。
他们毫无形象地打成一团,禁军们万想不到太子监军同主帅当真打了起来,正要过来拉架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响起。
安王走近来,摇了摇头:“太子,顾贤弟,你们当众闹事,不怕父皇震怒吗?”
顾沉身子一僵,看了身下气喘吁吁的燕子郗一眼,只能起身回手,他不知怀着怎样的情感,手前还狠狠捏了燕子郗手腕一下,真细滑,像个娘兮兮的娘们儿,令人鄙视!
燕子郗手腕一痛,即便没了力气也一脚踹向顾沉,又被躲开了。他躺着喘气,平复暴怒,含章太子的情绪对他影响太大了些,当时顾沉说他貌美体弱时,他心里是真起了杀意,只能当机立断打一场泄恨,得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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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意影响了其他布局。
两害相权取其轻,不就是被顾沉揍一顿嘛,他能撑住,就是手腕痛得要命。
燕子郗死鱼一样躺在地上,肌肤晕红带着香汗,安王也只看了一眼就挪开眼睛,他有意拉拢顾沉:“顾贤弟,太子脾气有些古怪,顾贤弟莫要同他计较,得徒劳伤身。”
顾沉一脸青紫:“末将知道,别人是天家贵胄,是把别人性命看成草芥的。”
他此时被愤怒冲昏头脑,说完便知失言,安王也是被天家养大……顾沉拱手:“王爷,末将失言了。”
安王颇有风度地摆手:“你我之间,不用在意那些虚礼。”
安王惺惺作态,燕子郗则从地上起来,他一手全不能动,却朗声吩咐禁军:“今日之事,谁要说出去了,自去领一百军棍,滚出军营。”
纵然禁军里有皇帝的眼线,可只要他同顾沉动手之事不要传得满城风雨,伤了面上和气,皇帝就会假装不知道此事。
燕子郗冷着脸欲要提前回府,安王出声拦住他:“太子殿下来时可坐的玉辇?”
在外面,燕子郗不想搭理安王,却也不想在情分上给皇帝落了口实:“并未。”他想了一下:“本宫不用辇,自己带了人就能回去。”
这只机敏的猫在拒绝他。安王风度翩翩走过去:“太子殿下身体不好,又才同顾将军博斗过,还是随本王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他看着和善,却走近燕子郗,眼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燕子郗只得答应下来,甚至因惧怕移开视线,只做出了面上的冷淡。
安王满意一笑,又看向顾沉:“自顾贤弟归来,本王还未来得及做东为贤弟洗尘,今日便有时间,咱们三人一起同聚,算是给本王一个面子,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顾沉本以为燕子郗会一口回绝,哪知他却无丝毫动静。顾沉心里纳闷,也不好拂了安王意思,只能答应下来。
安王借着燕子郗受伤一事,又邀他和他共坐一辆马车,燕子郗冷漠答应,上了安王马车。
顾沉更觉得他柔顺得不可思议,却只以为是一同长大的情分,并未多想,只暗自恼怒燕子郗只把皇家人当人看,对别人便随意对待。
他不想和这样的小人多接触,只骑了马,坠在后面远远的。
此时安王正撩开燕子郗衣袖,细白的手腕上已经青了一大片,他扼腕叹道:“本王那顾贤弟当真是榆木疙瘩,含章这样的美人,他也下得去手打。”
燕子郗靠在车厢上不说话,安王取了药膏,替他细细擦拭在腕上。
燕子郗面色越来越红,身上也软了起来,安王看得喉咙发紧:“是最近的两碗药起了效用?本王只是轻轻碰了碰你的手,你便忍不住了?”
燕子郗忍受着心里的惧怕,斜了安王一眼,更是媚态横生,安王低咒一声,快速给燕子郗上完药便下了马车:“本王等你弱冠。”
第7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七
等到安王下了马车,燕子郗身上也一直发软,他连动一下的力气都少有,以手腕为中心,肌肤上布满嫣红,身上不知是麻是烫。
马车驶到安王府邸,安王同顾沉正低声交谈,安王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即便是顾沉,表情也一副轻松。
燕子郗这样无法下马车,只能轻扣了一旁铃铛。安王朝顾沉歉意点头,撩开帐子进了燕子郗马车:“太子怎么了?”
燕子郗眼角含着泪光,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声音:“王爷,我这个样子如何下车,我想回太子府。”
声音真好听,态度也又软又倔,安王满意地摸摸他的脸:“太子乖些,现在不能回去。不过两碗药而已,本王相信你不会露陷。你同顾贤弟矛盾如此深,今日最好化解怨气。你拾一番下车,本王等你。”
燕子郗恨得要死,却只能点点头。
安王见他乖得不得了,上前一步掐住他细腰,在耳边吹气:“太子莫如此乖,本王怕忍不住对你……”
燕子郗眼中浮现羞恼,安王哈哈一笑,撩开帐子下去。
顾沉见好友笑得一脸开怀,十分不明所以,他完全不明白,含章太子那样恶劣的脾气,好友是如何能同他顺畅交谈的。
他不经意间往马车一扫,就见一只纤长的手分开帐子,燕子郗动作缓慢地从马车上下来,玄色太子服,只袖间绣了些云纹,面上一脸冷漠,却泛着些许红色。
顾沉心里暗道娘们,长得娘们,心眼小得像娘们,偏偏脾气暴躁得不像好人家的姑娘。啧,还敢瞪我,一无是处全是缺点。
顾沉脸上还有些痛,现在看见燕子郗就拳头痒,只是顾及同安王袍泽之情,才勉强同燕子郗和平共处。
燕子郗才不管这些,冷笑一声鄙视地看了眼顾沉,率先走进安王府,做足了太子派头。
顾沉脸色一黑,安王摇摇头,拍拍他肩膀:“顾贤弟征战多年,本王常听父皇夸你沉稳有谋,你何必非要同太子殿下计较,他无论如何也是皇子,你再计较又有何用?”
顾沉哪里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他作战时能对敌军挑衅置之不理,对着这个太子却就是忍不住动气。
他沉默了一下,退让一步:“太子殿下若愿意同我交好,末将自然也不会再惹他。”但他要是再惹我,我也忍不了。
安王笑着点头,迅速岔开话题,同顾沉询问些战场轶事,适才有些不快的气氛立即消散了。
因是先圣诞辰之际,安王只备了桌素酒,由燕子郗坐于上首,他同顾沉一左一右坐在底下。
安王同顾沉本是旧识,久别重逢酒便喝得有些多,安王看着有些醉意,举杯敬向顾沉:“顾贤弟,这杯本王先敬你,若不是你击退图南大军,我们这些所谓的王公贵族,都不能安枕。”
顾沉双眼清醒地回敬:“王爷谬赞,大国之战本为两国角力,是我大翰在粮草、器械、兵勇上的补给胜于图南,我军才大获全胜,非是末将一人之功。”
燕子郗静静吃着饭菜,桌上酒味熏天,让他险些连下筷的欲~望都没有。
安王一眼瞥见他:“太子殿下,你同顾贤弟有些误会,现在有酒有月,正是良辰。太子殿下何不同顾贤弟共饮一杯,一醉泯恩仇?”
燕子郗不说话,摆明了是拒绝,顾沉看在眼里,心底冷笑:“王爷不必替我们心,末将高攀不起太子殿下。”
这倒有些棘手,顾沉如此抵触燕子郗,全不利于安王以后的计划。他转身朝着燕子郗,话语十分和善:“哪有什么高不可攀的,太子殿下不是那等人。太子,本王涨你几岁,看得比你清楚,你还是敬……”
眼见安王眼中又浮现鹰隼般的阴鸷,燕子郗霍然起身看向顾沉:“顾将军,想喝几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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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顾沉摸不着头脑,不知这太子又抽什么疯:“末将不懂太子何意?”
何意?就是今日不同你喝酒,安王又要变态的意思。燕子郗冷着脸倒了杯酒,向顾沉举杯后喝下,冷酒呛到喉咙里,他瞬间有些想咳嗽,却还是忍住。
顾沉当真不知发生了何事,拿着酒杯的手不知该不该喝。安王摇头:“太子殿下这是在做什么,敬人酒哪有不说原由自己喝了的道理?”他也不想逼燕子郗喝酒,只是他野心颇重,在皇权和宠物间,是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皇权的。
安王假装没有看到燕子郗在忍着咳嗽,亲自替他倒了杯酒:“太子殿下,敬酒要有诚意。”
燕子郗按下心中恨意,高傲地看向顾沉:“顾将军,本宫向你敬酒,算是表达白日对你出手的歉意,你可要接酒?”
他一杯酒下肚,混合着体内药物,看着就摇摇欲坠,似乎多撑一刻就要倒下。
那双清雪般的眼睛里有些疲惫,还有些委屈和害怕?顾沉以为自己看错了,再定眼细看,果然只有一贯的傲气,哪有什么害怕。他虽然不喜燕子郗,也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向自己道歉,还是道:“末将接酒,也十分抱歉今日出手伤了太子殿下。”
他将酒杯往前一碰,就感觉对面的酒杯似乎软软的,没一点儿力气。
燕子郗喝了两杯酒,眼前彻底模糊一片,连顾沉和安王坐哪儿都分不清。他笔直地坐着,眼神极软地看向空气,既不喝酒也不吃菜。
这太子这样看着也挺傻的,完全没有盛气凌人时的可恨。顾沉心里不知为何想笑:“太子殿下喝不来酒,不如早些去休息。”
燕子郗眼睛眨了眨,力地看向顾沉:“本宫找不到房间休息,你能带我去吗?”
顾沉没想到他如此和颜悦色,更为意外:“这是王爷府邸,太子应该问王爷。”
“噢”燕子郗闷闷答应,又坐在椅子上放空。
安王见他们二人旁若无人地交流,心中有些不好过,却到底想着顾沉手中兵权,爽朗笑道:“太子要想就寝,当然可以。劳烦顾贤弟带他去一下,得太子金枝玉叶碰了哪儿。”
安王唤来侍从,领着顾沉同燕子郗下去。
燕子郗路都走不稳,只能靠顾沉搀扶着走,幸而顾沉人高马大,才能带着这个不安分的太子走出去。安王甚觉扎眼,只能喝了口酒冷静下。一个宠物而已,而且顾沉并不喜欢男人,安王觉得自己没错,如何使利益最大化,是他从小就钻研的课题。
清凉的夜风中,燕子郗满脸晕红,乖巧地被顾沉带着走,他身上冷香不断钻到顾沉鼻子里,顾沉有些不适应:“太子殿下离末将远点。”
他以为醉鬼是不会听话的,没成想燕子郗当真乖乖地挪开几步,安分地走在后面。
顾沉心中更觉得奇怪,只是见燕子郗没摔倒,也就没再理他。
这样一个讨厌的太子,不黏着他是最好的,顾沉心里应该开心的,却总是忍不住回头看燕子郗是否摔了。
他每一回头,燕子郗就朝他露出个乖乖巧巧的笑容,本来俊秀矜贵的气质一滴不剩。
啧,醉鬼太子踢到了青石板,要摔倒了,嗯,他脚下又拐了个弯,居然没有倒,果然是祸害遗千年。要摔倒了还笑,平时怎么没见他爱笑成这样。
顾沉虎着脸顿下脚步:“太子离末将近些,末将早点把太子送去安寝,王爷还在等着末将。”
被夜风吹得有些凉的傻太子又靠近了他,顾沉稳当地搀扶住他,侍从把二人带到门口就退下。顾沉将燕子郗放到床上,就要回去找安王,手臂又被傻太子抱住。
顾沉面色不善,却没有发火:“太子殿下就寝吧,末将要去寻王爷。”
燕子郗眼角浸着泪:“不要……找安王。”
顾沉觉得这个太子真的任性,安王对他有多好,他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含章太子还是太不识好歹了些。
他抽回手:“太子殿下好生休息。”
燕子郗便闷闷地不再说话,将被子盖住脑袋睡着了。
第8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七
清晨军营。顾沉一向勤勉,天上日头还泛着早晨的霜冷时,他便早来到军营。此时除了值班禁军外,营内空无一人,顾沉却听到数声冷箭破空的簌簌声,他心里暗赞,不知是哪个新军如此勤奋。
他绕到靶场,那人玄色常服身姿俊逸,赫然是含章太子。顾沉心里说不清什么感觉,一个被他认定的草包太子,暗地里居然如此努力?
他犹豫了下,仍是出言:“太子殿下握箭姿势有些差错。”
燕子郗闻言皱眉,微瞥了眼顾沉:“应当如何握?”
这声音又是一贯的高高在上,全无醉酒时的乖巧,顾沉心里不快。果然,无论这含章太子是否努力,都令人喜欢不起来。
他走上前,取过另一把重弓,亲自示范给燕子郗看。顾沉根本不用像燕子郗一样瞄准半天,轻松一拉,重箭离弦,穿透靶心。
燕子郗也有样学样,在他眼里,那个靶子就是安王,‘啪’一声,箭身又于大半时掉落到地上。
顾沉:……他带了如此多兵勇,这太子的废柴也是他生平仅见。
他沉声道:“太子殿下手腕应该用力,否则永远也不可能中靶。”
燕子郗正是好学时候,他现在迫切需要强身健体,也暂时抛下同顾沉的成见,心平气和问道:“本宫已经用力,为何还是不对?”
他又拉弓给顾沉看,看着动作标准,比旁人做起来就是赏心悦目得多。
顾沉本来讨厌燕子郗,现在却也没法拒绝燕子郗的求问,不是因为身份原因,而是这个太子虽然性格恶劣,但奇怪的是,他不主动讨人嫌时,就是能让人无端生出好感。
顾沉心里暗道该死的错觉。
他沉着脸:“手臂抬高,肩膀放平……”
燕子郗依言照做,但凡男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金戈铁马的梦……
顾沉受不了他的笨手笨脚,上前一步用手抬起燕子郗手腕:“抬高。”又用掌按下他肩膀:“放平。”
只是极正常的教学训练,顾沉身体也未贴得太近,燕子郗面色却越来越红,被顾沉碰到的肩膀有些酥麻。
他手上一下卸了所有力气,手中弓箭无力地垂了下来,燕子郗清楚地知道,这是安王的药对他的作用越来越大。
顾沉有些疑惑:“太子何意?”
他见燕子郗面如绯云,欲要近前查看,却被一只手往外推开,顾沉皱眉。
男人壮的胸膛从燕子郗手掌心划过,他身体更软,几乎全身上下每个器官都在叫嚣着要扑进男人的怀里。
燕子郗垂头,青丝完全遮掩住媚态,他咬紧牙关:“给本宫滚开!
[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分卷阅读10
”
喜怒无常的疯子!顾沉脸色一变,将手中弓箭扔到地上,忍着怒气走进帐中。
他如猛虎般坐于首位,陶长卫进来汇报事务时,也被那脸色吓得大气不敢出,飞快地汇报完毕后退下。
顾沉从案上拿了卷兵书定神,以往他用这个法子定神时百试百灵,现在却一字也看不进去,脑海里要么是燕子郗晕红的脸,要么是他的冷言冷语。
顾沉心情糟糕到极点,这个太子实在是太令人厌恶了。
他大手将兵书捏得死紧,直到陶长卫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顾沉脸色铁青,一下起身朝燕子郗帐中走去。
此时燕子郗已经恢复正常,正坐在帐中翻阅书籍,顾沉一撩帐子,外面阳光就照进来,晃进他眼睛。
燕子郗抬手挡住微光:“有事?”
顾沉怒气冲冲走上前,将掌中信纸拍到案上:“燕清!你未太过分了些!”
燕子郗身体后倾,拉开同顾沉的距离,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怒气有余,杀气不足:“顾将军,注意你的措辞。”
顾沉一拳捶上案桌:“太子殿下!陈柏伟下狱是你做的?”
消息还挺快,燕子郗嘴角勾起冷笑:“不是我。”顾沉心里莫名一松,就听得一句:“你觉得可能吗?”
猖狂!可恨!
顾沉脑中那根弦一下断了,上前揪住燕子郗衣襟将他提到跟前,他手攥成拳,威胁地移在那张俊秀的脸上,作势欲打。
离得太近了些,燕子郗面色开始泛红,顾沉只以为他怕了:“你放不放人?”
燕子郗才不怕:“他被大理寺下狱,本宫能怎样做?”
顾沉注视着这张可恨的脸:“若非你暗中使人下套,他如何会入狱?陈柏伟犯事前,见的最后一人便是太子殿下的人。”
燕子郗不慌不忙:“噢,消息挺快,陈柏伟入狱,将军如此快便掌握了这么些消息,本宫是否有理由怀疑你暗中结党营私?”
形势悄然逆转。
他冷笑一声,用手拿开顾沉揪住他衣襟的手:“将军,蛮力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这里是都城,不是漠南,你既在此,就要守此地的规矩。”
顾沉捏紧拳头:“燕清,我不知为何你如此针对我,但你我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莫要牵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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