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顾沉心里凉透,握住燕子郗肩膀使他转过身来:“太子可再说得直白一些。”
燕子郗笑意嘲讽:“两位少卿不合之事,人人尽知,可无一人管束,你可知道为何?胡少卿外祖家是镇国公府,周少卿家则是士子开林的周府,周家为出清名,曾写诗贬低过镇国公好大喜功,为人粗俗。两家矛盾久远。”
他说到此笑意悠悠地看向顾沉:“是否觉得同你无关,可你只需想想,你手中握的兵权,本该是谁的。镇国公府为武将世家,一朝被你得了兵权,你觉得他们甘心?你要相救陈柏伟的同时,也就暴~露了自己,镇国公府绝不会放过这个同时打压你同周家的机会。陈柏伟你确实救了出来,却将自己搭了进去。”
顾沉抿唇,不发一言。
燕子郗继续道:“这便是本宫昨日问你的原因。顾沉,朝堂之上错综复杂,你只看到了两位少卿不合,却看不到他们背后的势力。你相救陈柏伟,却忘记将自己摘出来。现下你只能被参一本,父皇定会找你。”他笑了一下,“望你这次完完全全将自己摘出来,若不然,恐是无法再接本宫一招。”
陈柏伟的事情,不过是小打小闹。要令顾沉早日成长起来,自然该直捣黄龙。
顾沉看着他的脸,真美,眼睛也很清澈,这样的人,为何偏偏心思诡诈,满脑子阴谋害人。
他想到了那个梦,更觉得可笑,这样的含章太子,地位心机无一缺少,能臣服给谁?真是荒唐大梦!
他脸色阴沉下来,即便在马上,燕子郗也半点不怕:“是否极气怒,甚至想同本宫动手,可惜你现在暂时不得圣心,若敢对本宫动手,只怕再无回转余地。嗯,继续教本宫骑马吧。”他意有所指,“情绪并不是有用的东西,朝堂上身不由己的事情太多,即便心中再恨,你面上仍得对本宫恭敬尤甚。”
字字冷血,顾沉后背都凉了起来。他将心里的好感爱恨都压制住,不叫显露半分。
等燕子郗学完了马术离开,顾沉面色也未变过,脸色阴沉极了,完全没有平日的风采。燕子郗挑眉:“今日将军穿得如此盛重,这般表情,全不符合将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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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
他也不说是什么气质,转身便走,背影修长冰冷。
留下不争气的顾沉在原地又气又伤,又挂怀到底是什么气质……
他心里想着燕子郗的可恨,要彻底厌恶这个太子,顾沉心中发狠,立即欲要割断外袍断掉莫名其妙的念想,却在垂眸一刹那,发现自己身上衣袍上,有一处略深的颜色。
那是水迹?
第14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四
为何他衣服上会莫名沾上水迹?
顾沉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以指触到那团水迹,他捻了一下,还是新鲜的,带着淡淡的温热。
他的直觉令他立即抬头看向远去的燕子郗,玄色常服,除了袖口处的少许云纹外,看不出其余任何颜色。孤高自华,连背影都让人恨得牙痒,一切都看似正常,又在隐隐偏离轨迹。
即便顾沉回了府,脑海中那道水迹也挥之不去。他下意识便觉得水迹定然同燕子郗有关,只是又无迹可循。
太子殿下,一贯的细心谨慎,身上若是沾了水迹并蹭到他身上,怎么会一无所觉呢?
顾沉毫无头绪,干脆拿出兵书强行定神。
此时的太子府邸,燕子郗褪下玄服,露出里边雪色白衣,白衣之下,才是中规中矩的里衣。从镜中来看,白衣后边明显有一团深色。他颇为苦恼地皱眉,就要伸手解下衣服。
安王从房间秘道中走出,正巧看到美人宽衣,他走过来,暧昧道:“太子要就寝了,都不邀请本王?”
燕子郗睫毛颤了颤:“王爷为何这么晚过来?”先圣诞辰才过没多久,安王现在应当忙于善后,他那么晚过来,定然是为了顾沉。
安王却不急着说正事,打量着燕子郗,这个漂亮的宠物,被自己庇佑着长大,按照自己喜好的样子去培养,既是地位尊崇的太子,又是低~贱的、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的禁~脔。
他看了眼燕子郗衣服上的深色,轻笑一声:“太子既然如此忍不得,为何不来寻本王?”他言语下流,燕子郗红了脸,微微侧开眼:“……王爷,莫要玩笑。”
“害羞?”安王扳过燕子郗的肩膀,迫他眼睛直视着自己:“本王是否玩笑,太子还不清楚?你抹上秘药,不也是为了将来能取悦本王?在本王面前,你不是太子,只是奴隶,爱宠,你可明白?害羞、廉耻,你都不需要有。”
他笑得平易近人,极具亲和力,说出的话却全直指含章太子最脆弱的内心,那是含章最后一层遮羞布,安王也要令它不复存在。
燕子郗眼中含泪,又怕又乖地看向安王。
安王一叹,缓缓摸着他头发,如果不是必要,谁愿意来这样恐吓他:“你为何总是针对顾沉?”
终于说到重头戏了,燕子郗心里冷笑,面上划过一丝委屈和不甘,挪开眼不看安王,安王立即用手钳住他下巴:“说原因。”
态度真凶。燕子郗倔强地不看安王,少有的硬气。安王当真喜欢他这个样子,但现在只能一鞭子抽到燕子郗胳膊上,这次是真打,鲜血一下渗透到白衣上。
灼热的痛感混合着快~感,燕子郗却握住手心,垂着头盯着地面,不发一言。
安王少见他这个样子,心里猜测也越来越成型,他根本没有在燕子郗面前隐藏自己的必要,因此一下扯过他的手细看,掌心血肉模糊,那日便是让他含住东西去军营,他也没有这样的反应。
安王平静道:“太子喜欢本王?”
燕子郗闭眼:“没有。”
安王道:“若不喜欢本王,你为何在前几日私自将药量份量加重,昨日的药膏,你也多抹了在自己身上,就为了取悦本王。”
燕子郗不再说话,仰着头不看安王,那双清雪般的眼睛里,有痛苦有悔恨,也有浓重的依赖和眷恋。他似乎不甘心自己爱上仇人安王,又忍不住自己蠢动的内心。
来自宠物的爱意令安王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但是他正在气头上,绝不会对燕子郗有好脸色,一鞭狠狠抽下去:“太子的爱意,本王知道。本王也愿意私下里宠爱你,但是旁的,你千万别多想。顾沉手握兵权,又是本王好友,你若因可笑的嫉妒,坏了本王大事,本王绝不饶你。况且,除去顾沉,本王迟早会同人联姻,太子要是再这般不识相,对人出手,休怪本王不顾一同长大的情分。”
泪意无声地掉到地上,燕子郗跪得笔直,身上有些发抖,白衣上全是血痕。
安王眉眼阴鸷,揪住燕子郗衣领扯起来:“太子还不回答本王?”
燕子郗艰涩道:“我不会再忤逆王爷,也会识相。”
安王道:“不能再对顾沉出手。”燕子郗温顺地点头,看着丝毫没有原则。安王心里反倒熨帖,他就需要一个只会听话的宠物,而这个宠物爱上了自己,对自己身心依赖,则是最好的事情。
他今夜确实很忙,来找燕子郗一是为了顾沉,二也确实是想见燕子郗如何了,他现在本应立即离开,却有些舍不得面前的宠物。
安王干脆令燕子郗跟上自己,从秘道里朝王府走去。
一切顺利得不可思议,燕子郗进入书房,安王只将药膏扔给他,令他再抹在自己身上,等燕子郗呼吸凌乱时,他又反手将他扣在床上,自己出去办公。
安王是个事事追求完美的人,燕子郗的一切都符合他对于男宠的所有想象,他愿意等他到弱冠,绝不是什么心软,只是因为燕子郗弱冠时,体内常年累月服下的药才能彻底改造身体。
而燕子郗,他呼吸微乱,眼神放空又迷茫,却从不曾露出一丝狠意。
就像他对顾沉所说的那样,情绪是最无用的东西,即使心里再恨,面上也照样该选择最有利的态度。
他似乎被火~焰焚身,难耐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安王。
他能看到案桌上各色来往信件,即便只能看到一个信封,却也够了。每个世家所用的纸张,甚至笔锋,都有不同,即便再小心翼翼,也始终脱不去这些痕迹。
燕子郗日日在营帐中,便是在揣摩这些东西,此刻再进行完美的运用。
安王注意到他的动作,朝他看过来,燕子郗恰到好处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安王笑道:“喜欢?”真是个妖,又抵触这些东西,又对这些极为敏~感。
燕子郗满脸冷淡地咬唇:“王爷……我没有。”
天光大亮,燕子郗穿着玄服,出现在军营,他身体还有些软,又被恶趣味的安王命令含了东西,就要回营帐中分析昨夜所见到的世家信息。
顾沉一见他,慌忙地移开眼。他昨夜查阅了许多资料,得出的结论却只是对这个太子的亵渎。
那种淫~秽的事情,地位尊崇的含章太子如何会做。顾沉虽觉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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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郗做事不择手段,毫不受道德约束,却从未想过如此恶劣地揣度他。
君子端方持重,燕子郗虽不是君子,也断不会如此淫~奔。
只是他越不想往这方面想,越忍不住注意燕子郗的状态。
微红的脸,和那日听到的奇怪声音……以及现在,燕子郗脚步虚软,似乎不能踩到地面。
正巧今日禁军暂时不必训练,聚在一起搏击练箭,顾沉怀着复杂的心思,撩开燕子郗的营帐:“太子殿下,你可要前去练箭?”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掉一次小马。
顾沉:太子殿下绝非如此寡廉鲜耻之人。
燕子郗(冷漠):本宫是。
第15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五
外边日头正好,淡金的阳光照耀进来,浅浅地洒进燕子郗的眼睛里,为那双干净的眼睛晕染了流金般的色。
他放下手中笔,勾唇看向顾沉:“父皇不日将传召将军,以将军之智,还有闲情逸致在此享乐?”
那也是你害我的,顾沉想道,他朝燕子郗一拱手:“末将之事,不劳太子殿下心。”
几次向这诡计多端的太子殿下求助,事态都朝着不可预计的状态发展,顾沉除非是嫌自己麻烦事不够多,不然绝不会再找燕子郗。
他以血泪总结出经验,燕子郗却不打算放过他,径直起身向顾沉走去:“本宫并未为你心。”他微微一笑,光华璀璨:“本宫只是好奇你将如何解决此事,若你死于此事,本宫平白少了许多乐趣。”
燕子郗模样不似作伪,也丝毫没隐藏自己的恶意,他的确要辅佐顾沉称帝,可若顾沉连这样的小事都解决不了,他甚至不介意再加速推动顾沉的覆灭。
顾沉心里一冷,上前靠近燕子郗:“太子殿下当真要与我为敌?”
“嗯……”男人的气息逼近自己,燕子郗身上发软,语气有些飘忽:“本宫是你的敌人,可你,却没资格做本宫的敌人。”
顾沉敏锐地觉得不对劲儿,又找不出燕子郗究竟是哪里不对,话语,态度,分明都一样恶劣,为何他心中总多想。
燕子郗退后一步,拉开同顾沉的距离。虽说他现在不便,可之后这样的日子极多,燕子郗不可能因为身体原因而耽搁正事。
他步伐缓慢地出了营帐,顾沉落在他后面,朝身后燕子郗所坐之处看了一眼,那里一片坦荡,没有任何不对。
顾沉皱眉,心里鄙视自己胡乱多想。含章太子无论是身份还是性格气质,哪里是会做那等事的人。
校场上此时一片火热,禁军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打了几场后也狂放起来,有大胆子的索性脱下衣服,被人骂道:“竖子,在太子监军面前失仪,看你是活腻了。”
燕子郗也含笑看了眼那禁军,身体有些发热,安王的药物以及自小的改造,令含章太子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尤其最近他为得安王信任,擅自加了药量。
燕子郗从不为做了的事后悔,想要得到什么,总要付出代价,他感觉药膏有些融化,微笑道:“无事,要脱衣的去另外的校场,原地留下的衣冠整洁即刻。”
这声音有些低哑,令顾沉为之侧目,见到的燕子郗却高贵优雅,只是脸颊有些泛红,眼里格外的软。
顾沉喉咙一动,脑海里浮想联翩,想起夜夜梦中燕子郗的痴缠和服软,他急忙转过头,把卑劣不堪的心思压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心思真是龌龊,心里羞愧地回了营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日,在顾沉无数次觉得自己的想法侮辱了燕子郗时,安王设宴,借故赏花,同时邀请了顾沉。
安王府邸灯火通明,却没有大肆操办,只是如云的仆役和珍馐,都足以说明安王对顾沉的重视。
尤其是,要管好不安分的燕子郗。
安王阴着脸,面前摆了几个盒子:“自己放进去。”
燕子郗柔顺地走过去,将盒子打开,眼里立马带上瑟缩:“……王爷……换一件可好,我害怕。”
安王扯了下嘴角,轻抚上面的tu~~起:“太子该知道反抗本王的下场,今夜顾沉前来,本王不希望你再不知天高地厚地同他起嫌隙。”
燕子郗眼里带泪:“我不会的,王爷信我。”
安王摇头:“太子再说这些也已经晚了,本王心意已决,你放进去,今天在外面全听本王的,得你再不知天高地厚同顾沉作对。”
安王知道燕子郗不如表面的温顺,猫总是有爪子的,所以在今日,他才会以外物来制约燕子郗,确保万无一失。
安王态度强硬,燕子郗只能照做,因为痛楚,他眼里的泪顺着脸流下来,但还是乖巧地没发出声音,看似顺从地接受安王的一切给予。
安王脸色稍霁:“太子真乖。”
药膏即刻发挥作用,很快,燕子郗便脸颊绯红,气息微喘地躺在安王脚边。
真美,安王满意地点头:“拾好自己出来,今夜你只好好享受,没有力气同顾沉作对。”
燕子郗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只能看着头顶的横梁。
顾沉来得算快,他知道安王为人光风霁月,也就并未掩下自己行踪,也好叫多疑的皇帝安心。
管家早已等候在门口,一见顾沉笑眯眯地将他请进去,里面算是热闹,除了顾沉外,还有些其他同僚。
官场的奉承声传进顾沉耳朵,顾沉本面无表情,却想起燕子郗的话:“情绪只是无用的东西。”他也就尽力敛自己的脸色,甚至还对着前来敬酒的文官点了点头。
安王爽朗的声音传来:“顾贤弟来了,本王还以为这种赏花种花的事情,你不会参加。”
顾沉转身看向他,目光在一旁站着的燕子郗身上停留一瞬:“王爷好意邀请,末将自然不会推脱。”
安王上前亲近地拍拍他的肩膀:“私下里,不必自称什么末将,咱们还没生疏到那个份上。”
顾沉也放松地看向安王:“那却之不恭。”他见燕子郗一言不发,也有些奇怪,只是见他一脸冷色,便不同他搭话。
宴会很快开始,燕子郗坐于上首,他坐下那刻,眉心微微一皱,轻轻咳了两声,连呼吸都粗~~重起来。
顾沉坐得离他极近:“太子殿下身体不适?”
若放在平时,燕子郗不想说话就不会说话,只是现在安王在他旁边,他只能给顾沉面子:“没有,多谢将军挂怀。”
这么好的态度……顾沉心里有些毛,有些坐立不安,这个太子难道又私下对他做了什么事?
他惊诧的表情太明显,燕子郗懒得理他,微微靠在座椅上,脸色发红,表情冷淡。
顾沉习惯了他这个态度,心里稍微安定,安王却不悦起来,在桌子底下用脚抵了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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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郗,这个宠物极易起反应,他倒要看看他能倔到什么程度。
大庭广众之下,燕子郗难受得紧,他只能强打起神示弱,主动同顾沉说了一句话,顾沉受宠若惊,面上沉稳,心里越来越毛。
直到安王不再‘惩罚’燕子郗,燕子郗身体也越来越ruan,酒香顺着夜风传到他鼻子里,险些火上浇油。
燕子郗起身:“皇兄,本宫有些头晕,先暂去歇息,待会赏花时再来。”
安王见他微颤的手,就什么都明白了,这个宠物,忍耐力还是差了些。他衣冠楚楚道:“太子去就是,本王等会叫人来唤你。”
燕子郗点头,正常地离席,月辉照在他身上,冰冷而高傲。
他的座位上,却留下了一点极淡极细微的水迹,顾沉眸子有些深,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看错了。
汗水?
安王又举杯同沉思的顾沉寒暄几句,顾沉勉强应答,满心想着燕子郗的古怪,最后寻了个理由离席。
安王府邸极安静,这个时辰,就连不值班的仆人都躲在房间里,生怕冲撞了贵人。
燕子郗朝客居走去,路上青竹幽幽,就连人影都没看到。
冷风吹到他身上,燕子郗身体却热得紧,他无力地扶到一块青石上,燥热侵袭了理智,索性靠到青石上,任冰凉的石面触到自己身上。
没用,根本没用……药膏因受热,顺着流下来。燕子郗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朝客居而去。
他脑子里全是浆糊,顾沉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看了眼青石,上面留下的,是止也止不住的水迹,被月光一照,闪着点点水光。
顾沉眸色越来越深,跟上燕子郗前去。
之后的景象,令顾沉永世难忘。
你可有过敬仰之人?在心里将他奉若神明,连肖想都不敢。燕子郗对于顾沉来说,就是这样一个人,他运筹帷幄,杀人于无形,即便与人为敌,也让人不得不承认他的出众。
顾沉连自己之前怀疑他,梦里冒犯他,都觉得是侮辱了他。
可是现在,这个人忽然脱下了冷漠的外衣,展现出极致的fang~dang。是的,fang~dang。
顾沉觉得自己丝毫没用错词语。
他看见屋内的含章太子,甚至还没走到床边,就用手扶住桌子,无力地靠在桌上。
顾沉面对着他,能清晰看见他表情痛苦又享受,眼角甚至挂着泪,一只手绕到后面去。
他要拿什么?顾沉想,他以为自己今日受到的冲击已经足够大,无论燕子郗拿出什么来,他都会面不改色。
可是,他呼吸还是一窒,含章太子拿出来的东西,顾沉此生未见过,也绝不想见到。
顾沉不笨,这到底是什么用途,他大概能猜到。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燕子郗拿出东西,身体微微发抖,黑发遮掩了燕子郗的表情,顾沉看不到他眼里的仇恨,只能看到汗水顺着发梢,滴到地上。
他沉默地围观完全程,甚至在看见燕子郗从袖中拿出帕子擦干净那东西,重新放回去后,也只轻轻抬了抬眼皮。
屋内的i~迹被燕子郗细致擦干净,顾沉亲眼见到他将帕子烧化,不留下一丝痕迹。
脚步声传来,顾沉躲到一旁,就听一名侍女道:“太子殿下,赏花已经开始了。”
屋内传来一声冷漠的应答。
门吱呀一声打开,燕子郗有礼吩咐道:“带路。”
清贵优雅,看着同往日别无二致。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章节
第16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六
燕子郗衣衫内全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在身上,外边的黑衣却没受任何影响。
除了唇色过艳些,周身没一点泄露出适才的荒唐情状。
安王于人群中向他投来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燕子郗眉眼间恰到好处闪过一丝屈辱和迷恋,然后痛苦地别开眼去。
他在扮演一个被为高权重的王爷改造着长大的太子,既痛恨他施加给自己的折磨,又无法克制地爱上这个施暴者。
在同安王的相处中,燕子郗发现他看着礼贤下士,自有平和风度,实际上从他对含章太子的种种作为中,就能认识到他是个极度缺乏自信的人。正因病态的不自信,才会选择欺压当朝太子,从中得到自信。
这样的人,要想获得他全部的信任,绝不可能。可是含章太子身份特殊,安王将他视为私人禁脔,燕子郗要表现的就是,他不止身体被改造,心理也被征服,以此来得到安王点点信任,继而获取机密。
他想要最快地谋取安王的势力,为此不惜算计自己,只为最快的捷径。无论是情~欲,还是自甘下贱,在他眼中都会自动转换成相等的利益。
他衣上玄色深重,比浓墨要黑,比夜色更稠,掩去身上种种污秽。
安王自去同人周旋,燕子郗目光放在一朵夜昙上,眼神清幽雅致。
顾沉的声音忽然响起:“太子殿下在看什么?”
他来时悄无声息,燕子郗毫无所觉,因安王不在旁边,他微笑着道:“本宫在观赏落日,你没看见么?”
胡说八道,顾沉嘴角难看地一扯:“太子说笑了。”
燕子郗悠悠地看着他:“既知本宫在说笑,说明将军还未瞎眼,本宫适才还以为,将军是看不见本宫面前这盆花。”
他说得漫不经心,一看便未将顾沉放在眼里,说出的话也极不中听。
若放在平时,顾沉定会生气,可他现在心里气怒早已过界,同时又不断地想着燕子郗衣内的状况,他觉得这太子过于好淫,即便是个宴会,他也一定要在体内放东西吗?那平时军营里呢,他是否也表面清高,实际私下里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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