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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顾沉曾经觉得燕子郗有多高贵,现在就会觉得他有多堕落,一腔未察觉的爱意仿佛都化作了鄙夷。
他不知自己刚刚为何要来找燕子郗搭话,现在被冷语刺了几句后,心里好像更凉更恶心了些。
他敷衍地行了一礼就退下,欲要去寻安王,燕子郗也没打算此刻在安王府邸同他计较,继续看着那朵微粉的夜昙。
顾沉越走越远,四周传来觥筹交错声,身后那人的呼吸都快听不见了。顾沉没忍住,回头去看他,就见他微敛了眼眸,轻轻嗅着夜昙香,眼神干净且气质清高。
然而奈何为淫,顾沉脑海中印着青石上的水迹,以及燕子郗脸上愉悦的表情,他头也不回朝安王走去。
宴会圆满结束。
燕子郗一早就来到军营中,冒着晨露练习箭术,他射箭总不得要领,屡次不中。
一旁值守的禁军正是昨日那个脱衣服的禁军,他性子大大咧咧,直接道:“太子监军,您握箭的手方向反了。”
燕子郗自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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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动作很标准,未曾想还是错的。他不是经不起批评的人,当即一笑:“烦请你来示范一遍。”
说完将弓递给禁军,自己退去一旁,禁军露出一口白牙:“太子监军客气了。”
顾沉一进军营见到的就是此景,他眼底带着淡青色,一见便知昨夜没睡好,梦里全是那个浪荡的太子殿下……
他恶心自己,也更嫌恶燕子郗,见到他同禁军和颜悦色后,更是脸色一黑:“你们在做什么!”
这个太子,对男人笑成这样,真令人厌恶。
燕子郗眼睛一瞥顾沉,薄唇轻启:“有病?”
顾沉脸色更黑,禁军一脸尴尬,在主帅和监军不和的气场中尽力缩小自己,被顾沉挥手屏退。
顾沉紧紧盯着燕子郗,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他是否又加了东西。
燕子郗却开始谈论正事:“将军昨夜为何去安王府邸?”
我不去安王府邸,怎么能发现你是这样的人,顾沉心底冷笑,尤其是在发现燕子郗脖颈微红时,更是怒火冲天。
他就那么饥渴?
顾沉语气不好:“安王邀约末将,末将自然前去。”
这样的语气令燕子郗微微皱眉,也含笑刺道:“那将军哪日下狱时,也记得告知本宫,本宫好去相送将军。”
才不要你这种人送我,顾沉冷着张脸:“太子说笑了,参加宴会的不止末将,还有诸多大臣,此事就连陛下也是知道的。”
他现在全听不进去燕子郗的话,只能想到他脱衣的样子。他甚至想到了那块帕子,太子殿下那日在军营中表现得如此奇怪,可他去看时,却没一丝水迹,现在想想的话,顾沉只能想到他用帕子擦干了水迹,然后怀揣着那张污浊的帕子,在军营里若无其事地活动。
顾沉光想想就觉得身热心烦。
燕子郗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也懒得用道理来同顾沉说教,他是一个行动派,认为没什么能比挫折更能使人进步。干脆落下顾沉,走回自己营帐。
顾沉盯着他的背影,紧紧握拳,这样烦躁的情绪持续了整整一天,待见到燕子郗双腿虚软,脸颊微红地从营帐中出来后,顾沉更是眼睛都差点红了。
为他的不自爱,为他的浪~荡,更有数不清的怒气和一种呼之欲出的情绪纠缠在顾沉心里,令他一拳狠狠打向案桌。
直到陶长卫等人寻顾沉喝酒时,顾沉脸色也没能转过来,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兄弟喝酒时要是没有别的用心,也就没那么多阶级尊卑。
秋副将直接用海碗敬顾沉:“将军,脸色怎么如此难看?”
顾沉不知道说什么,只拿起酒灌了一碗,冰凉的酒顺着坚毅的下巴滑下来:“没什么大事。”
他想了想,苦闷还是无法排遣,隔间却传来一阵小调声,还有男人的调笑声。
顾沉分明听得其中两个声音都是男子,他酒瞬间清醒大半,暂借醒酒走出门外。
顾沉从来没进过这些场所,但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点了一个唱曲儿的,眼神像个女人的戏子,走进厢房中。
戏子寻欢看着是个柔弱的少年,他一进来就想贴近顾沉,可顾沉却坐得离他极远,寻欢不敢对这个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歪缠,只能站在远处。
顾沉只想知道燕子郗为什么会做那些事,询问寻欢:“你喜欢男人?”
寻欢娇滴滴道:“爷怎么……”
顾沉一阵反胃,忍着出去的冲动问道:“同是男人,你……伺候人时,是在底下?”
顾沉从来没说过这些话题,便是在军营里,也从不会和人开段子,他面上沉稳,实际心中早已紧张得紧。
寻欢害羞道:“奴家定然是在底下……但是爷如果想要……奴家也可以满足爷。”
顾沉眼光不善,寻欢声音越来越小,顾沉方道:“你心中是否时时都想着那些事?”含章太子,即便是宴会,练兵,也不舍得将体内东西取出来。
他一个个问题抛出来。
寻欢挨个回答:“奴家还好,除了伺候爷们时,都不会想。但是晴栗他们听说除了吃饭睡觉外,都在想着这些事。”
“那个东西吗?奴家也有,只是奴家用不惯,时时刻刻这么带着,怎么受得了,晴栗哥哥他们也不可能受得了,除非真的天生喜欢这种事,才会舍不得取出来,但是这种人欲~望一定很强。”
“应该是天生的,比如奴家,就是喜欢被爷们压,这样才会……不管地位多高,心思多深,喜欢被压是改不了的。”
顾沉大致了解得差不多,将赏钱放在桌上,走出厢房。
作者有话要说:燕子郗:神天外飞锅
下章实质性进展~~~~飞吻
昨天打赌赢了,推荐群里妹子的耽美:遗风叔叔:《邪不压正》病娇反派受,风趣正直攻
爱你们,
第17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七
顾沉还有些不能接受世界上有含章太子那样癖好的人,他心里复杂成结,一时并不急着回去。
哪知他一走出去,就在最末拐角处看见一个天蓝的身影一晃,拐进一处隔间中。
那人长发垂于腰间,背影挺拔身形高挑,顾沉心里一咯噔,为何他觉得这人极像含章太子?
顾沉常年习武,眼力可说极好,即便是清点兵数,他也能一看便知,更不用说辨认日日同他共事、夜夜又入他梦中的燕子郗。他大手当即一紧,面上泛起怒气。
这种烟柳之地,那个太子又来做什么?顾沉想起适才那个戏子说的,只要给钱,谁在上面都无妨。
这个欲~求~不~满跑来寻欢作乐的淫~棍。
顾沉脸色奇黑,他心里极度压抑,阔步走上前去,一脚踹向房门,这一脚下去,雕花门粱都晃动几下,从锁芯里传来一声轻微的断裂声。
“顾将军是否从来学不会敲门?”燕子郗独自坐着,笑意不达眼底地看向顾沉。
顾沉这才看见燕子郗正脸,他见这太子起,就见他穿得都是按太子品级来的衣服,全以黑色为主,而现在这样浅的颜色,倒是十分少见。
好像又更好看了些,顾沉有些不自在地把视线从燕子郗身上移开,不想和他对视,然而他下一瞬就又气起来,这太子穿成这样,是来这儿找谁作乐?
顾沉冷着脸顺手关上门,视线在房间内逡巡,从床底扫到屏风后,一处不漏。这副捉奸的模样一下惹怒了燕子郗,他抱着手:“将军不请自来,是想在本宫这儿找什么?”
一口一个本宫,你还记得你是东宫之主吗,顾沉全陷入了要找到同燕子郗寻欢作乐的人的怪圈中,根本就忘了回答他。
燕子郗心里不满,修长手指拿起桌上筷子,稍稍比了一下正对着顾沉,然后“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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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想扔到顾沉身上。
顾沉一手挥开筷子,看向一脸坦荡的燕子郗:“太子将人藏在何处?”
燕子郗心里有些意外,差点以为顾沉发现了他同人会谈,但是又立即打消这个猜测、
他挂上虚伪的微笑试探顾沉:“本宫不知将军所说的是何人?”燕子郗目光落在只有一副碗筷的桌上:“何况将军如此咄咄逼人,倒令本宫好奇,将军是奉了谁的命令,才敢在本宫面前如此猖獗。”
顾沉看向‘不知羞耻’的燕子郗,声音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太子来这等地方,藏起来的还能是什么人。”
燕子郗方知晓他说的是什么,不紧不慢地回击道:“本宫来此,不过想吃个饭,至于将军所说的什么人,本宫半点不知。”他眨了下眼:“将军也在此地,难道也找了什么人吗?”
顾沉才是真正的只同人来此吃饭,他气到咬牙:“太子‘独自一人’,不在府中用膳,却特意来此?”你在骗鬼吗?
燕子郗笑着点头:“偶尔换换口味,也要经过将军允许?”
顾沉说不过他,又不甘心看着燕子郗在这些地方逍遥,血气一上涌便道:“太子是什么样的人,来此究竟是做什么,还需末将直言吗?”
燕子郗懵了一瞬,又恢复平时的样子瞥向顾沉:“本宫是什么样的人,连来趟酒楼都非得起龃龉之心?”
他看着十分干净,顾沉要是没有见过他之前所作所为,当真会被骗过。
在顾沉眼中,燕子郗何止是来酒楼会起龃龉心思,这太子在军营都不敛,酒楼又算什么。
燕子郗越装,顾沉越想揭穿他虚伪纯洁的表象:“太子还在装什么。”他眸色一深,向燕子郗倾去,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顾沉鼻尖满是冷香,可这个太子身下却如此污秽。
没有人能想到一朝王储衣下会是那般情状,也无人能想到现在这个眼看着纯善的少年郎,会癖好独特。
顾沉离得太近,燕子郗立马不适起来,他生~理上有些紧张发软,因着顾沉的话,更是面上爬上薄红,嘴唇却反之发白,他心理冷静地思索起应对之策,故作不在意道:“将军就知道这些?”
燕子郗心里在抵触,抵触旁人知道他同安王的屈辱关系,那会令含章太子面上所有的高傲一夕破碎。
而他虽能不择手段,步步蚕食安王的领地,可终究只是魍魉手段,一旦同安王的关系公之于众,足以颠覆他所有的努力。
燕子郗心里想着最坏的结果,所幸,顾沉只面色复杂道:“太子还觉得不够吗?一国王储,却做出这等……事。”下作二字在顾沉喉咙里打了个圈,还是没说出来。
燕子郗听出他声音中的鄙夷,反而松了口气,只要不是知晓他同安王的关系,那一切都好说,他完全有把握不令顾沉说出去,因此道:“本宫未觉得自己有什么错,这些全属于私人琐事,不知同将军有何干系?”
顾沉看他唇色发白,却一副面无愧色死不悔改的样子,不由紧紧捏拳:“士有百行,以德为先,太子私德如此,谈何身居高位?”
燕子郗相当高傲地瞥他一眼:“本宫喜好那些,就算私德败坏不能服众?”他站起身来,目光直视顾沉:“将军能毫不避嫌参加安王宴会,结党营私,有何资格来教训本宫?”
顾沉被他的态度气得发昏:“参加宴会的不止我一个……”
燕子郗冷漠打断他:“是啊,并且陛下也是知道你前去宴会的对吧。只是你如何不用你那为数不多的机变想一下,你堂堂正正去参加宴会,别人就只会干看着你?而不会根据你在宴会上的一切事做文章?都城世家每一个都有千丝百结的消息网,你做出的事情,经过有意地歪解,便会全被人有心误会。现在有多少人在猜测你同安王亲厚,你可知道?”
安王当日不惜那般控制燕子郗,便是防着他任性将顾沉气走,白了宴会。
顾沉并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只是他信赖故友安王:“王爷高风亮节,并不像会做此事之人。”
燕子郗冷笑一声:“他再高风亮节,也是身处权力中心,按着皇子礼仪教养大的人。同样地,本宫不管喜好如何,也是东宫太子。顾将军,起你那沙场心思,本宫最后再提醒你一句,这里是都城,不是漠南。”
顾沉知他说得有理,仍是执着道:“太子的意思是不打算改掉怪癖?”
燕子郗道:“要你管,本宫便不愿意改又如何,即便本宫如此,将军仍是本宫手下败将。”他从袖中拿出一张纸,递给顾沉。
上面密密麻麻全是顾沉旧部同人起争斗之事,顾沉脸色越来越难看,燕子郗道:“这样的事情只要任何人想,都能做到。兵勇悍气十足,却也容易冲动滋事,本宫并未多大力气,便能引出这么些东西,将军可想过此物若再夸大十倍,呈到我父皇面前,会是如何?”
他一笑,顾沉细看能窥出那日的柔态,听道:“此物本宫已呈给父皇,算是提前给将军一个教训,不要再关注本宫私事。”
燕子郗转身要走,他的腰很细腿很长,为人也谨慎聪明,就是改不掉的淫~邪。
顾沉头脑一热,他的情绪转化太复杂,有气怒有鄙夷有崇拜,因此直接将燕子郗抵到墙上:“太子改不改?”
他知道太子心思玲珑,但是那样的怪癖,顾沉就是想他改掉,他明明能绽放出更夺目的光,何必要堕落到那种地步。
第18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十八
燕子郗个性迂回,属于有二只说一的性格,偏偏他还总爱拿话刺激顾沉,而顾沉为人直接,二人一个似水,一个如火,凑在一起时总是格外激烈。
燕子郗被顾沉制住,适才脸上挂着敷衍顾沉的假笑也消失了,他寒着脸,伸手就要去扯顾沉的手。
任燕子郗如何努力,顾沉的手就是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他如铁塔,任凭燕子郗用力抵抗,落在他身上也像猫抓一样,没半点杀伤力。
顾沉脾气不算好,现在也不知为什么,就任这讨厌的太子发癫。他目光一扫自己手上的红痕,眼神沉默而隐忍。
战力上的巨大差距令燕子郗放弃抵抗,靠在墙上喘气,顾沉等他呼吸平稳了些,才又道:“太子改还是不改?”
燕子郗尽量贴在墙上,离顾沉远些。他仰起头,目光清澈:“本宫为何要改?”他要改,安王便能罢手了吗?
顾沉被他的态度气到:“太子于德行上犯错,难道不应该改?”
燕子郗思索了一下,轻飘飘地反问道:“本宫何曾有错?”
顾沉被他的问题震惊到,他于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那等事,还有脸诘问别人何错之有。怎么会有那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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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脸的太子。
顾沉脸色不好:“太子做出那些事情,非要末将直言是如何败坏私德的?”他只是想给他留点脸面。
就见燕子郗俊秀的脸上眉峰一挑,带着不知羞耻的洒脱道:“将军尽可直言。”顾沉要是说得出口,他燕子郗将名字倒过来写。
“你……”顾沉如何说得出口,他能在别人面前询问有关燕子郗的事情,可真正到了他面前,不知廉耻,自甘堕落这些完全契合燕子郗的词语,顾沉全都说不出口。
他怒气横生,抵着燕子郗的手更紧了些,顾沉气息逼近,燕子郗不自在地还想往后躲。
顾沉一直关注他的表情,见状道:“太子脸红什么?”
燕子郗身上有些热,瞥了眼顾沉:“关将军何事?”
这一眼顾盼神飞,晃到了顾沉眼睛,他其实也喉咙发紧,但还是想纠正燕子郗的怪癖:“太子对着臣属脸红,难道不是因体内多~欲之故,太子若时时都是如此,当真不觉得自己重~欲有错?”
顾沉看着燕子郗眼里全是倔强,却连白皙的耳垂都红了起来,他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就靠得离现在温和无刺的太子殿下更近了些,一本正经道:“就比如此刻,末将只是稍稍靠近了些太子,太子便成了这样,这样的身体状况,如何得了。”
发觉燕子郗脸色更红后,顾沉心里诡异地泛起高兴,就听燕子郗道:“然后呢?本宫又不会真对哪个臣属下手,最多不过稍微看几眼,并且不会被人发觉。本宫虽有那般喜好,却又没碍着谁,全是独自进行,完全没有任何错。”
他眼神干干净净地看向顾沉:“将军许是读理学过多,你信奉清心寡欲那套,本宫天性却是如此,将军要本宫改,绝不可能。”
世、界、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顾沉将燕子郗的话自动翻译为:是的,我的确意~淫过许多臣属,虽然我很心动,但是我一直坚守着最后的底线,一个都没动他们。我好~淫,但没淫~人,所以我没错,你不能接受是你太土了,我是不会改的。
顾沉气得七窍生烟,真的寡廉鲜耻啊!而且他究竟肖想过多少臣属?谁知道是否已有人遭了他的‘毒手’。
顾沉才不承认自己心里的不爽大过怒气,他比燕子郗要高,现在自上而下俯视着燕子郗,好像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冷香。
天生浪~荡的太子殿下,真讨厌……顾沉鬼迷心窍,就要低头朝燕子郗凑过去,他想再靠近一点……他靠近一点,燕子郗肯定就会乖一点。
“咣啷”一声,趁顾沉走神之际,燕子郗寻准机会,一脚踹翻一桌酒菜,巨大的声响一下使得外边传来朝此处来的脚步声。
顾沉一下子清醒,燕子郗却已从他怀中出去,他回头朝顾沉挑衅又得意的一笑,眉目如画,笑意纯净。
既然已经闹出这么大动静,顾沉便不能再约束燕子郗,只看着他不慌不忙地走出去,顾沉的视线落到他腰上,很细,又看了眼被踢翻的酒菜,嗯,很野性。
今晚的燕子郗,同以往都不一样,或许同醉酒时有些相似,但一个是糊涂的,一个是清醒的。顾沉心里总有些甜蜜,他抬起手轻嗅了一下,掌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冷香。
顾沉嘴角微勾,他走到窗边,将窗格打开,看着暮色笼罩下来,那个高挑的蓝色身影逐渐消失在夜风中。
明日再见,太子殿下。
燕子郗的确十分勤劳,几乎日日都来得极早,只是安王的控~制~欲~望并未减缓,反而越有增强之势。
他坐在自己营帐中,几乎提一笔就要歇三笔。燕子郗实际并未如表面表现得那般坦然,这段时日他的确从安王的信任里得到了许多,可同时,身体的‘瘾’也越来越大。
燕子郗私下里让人寻过解药,他吃下去却没丝毫作用,含章太子心理上对安王的畏惧服从,还有药物的控制,都成为他巨大的阻碍。
他面色有些红,静静地歇息,顾沉撩开帐子进来,牙关便一紧:“太子又在做什么?”
他次次来找他,都能发现他的淫~乱~之~举。顾沉反对得紧,又拿油盐不进的燕子郗没办法,只能次次都阻止,次次都被无视。
比如现在,燕子郗只看了他一眼,带着些哑声道:“既知本宫在做什么,将军还不出去?”
真是理直气壮,顾沉心里暗道,他黑着张脸,从背后拿出一个软软的深色垫子,知道燕子郗此时不便,顾沉便放在他案桌上:“这是末将那日偶然看见的,对太子应该有些用。”
顾沉想的是,他既要放那东西,总该坐点软的,得难受。但他却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未这太子出去丢人现眼,才这样做的。
顾沉不赞同燕子郗的行为,又无法说服他,他觉得自己现在像在同流合污一样。因此崩着脸道:“希望太子以后敛些,末将今后再不管太子这些事,望太子早日改邪归正。”
他匆匆说完,连望燕子郗一眼都不敢,假装极有气势地阔步走出去。
顾沉刚一出去,就见军营门口来了极大的排场,皇帝携着几位皇子大臣过来,说是商议礼事时,兴致忽起,要去打猎。
他还特意道:“含章体弱,朕特意想到不能落下他,才来接他,顾爱卿也随我们同去才好。”
这些日子以来,燕子郗并未落下在皇帝面前尽孝,他天生了张俊秀无害的脸,冷着脸时都好看,更遑论特意讨好皇帝。
顾沉只能领命,亲自去叫此时见不得人的燕子郗。
他低声道:“太子还不快将东西取出来,陛下要带你去打猎,待会定然要骑马。”
燕子郗双目还泛着迷离地望他一眼,顾沉握拳,撩开帐子出去为他守门。
等燕子郗做好一切准备出来时,顾沉又唾弃自己,不发一言跟着燕子郗前往皇帝处。
现在的天气还是算冷,皇帝挑的地方也不远,就在西山猎场处,那里因位置原因,还积了些雪没化,给狩猎增添些难度和乐趣。
皇帝给出一个头,说了几句场面话,他带好弓箭,骑在马上先行一步,众人随后跟上。
燕子郗旁边就是一身紫衣的安王,安王朝他打了个眼色,甩开离得远的侍从,两匹马一前一后踏入僻静的林子中。
安王一勒缰绳,看向此刻一脸乖顺的燕子郗:“太子何时学会的骑马?”
燕子郗如实回答:“军营中。”
安王促狭一笑,骑着马向他靠近:“太子……可还放了东西?”
燕子郗脸色一白:“王爷……”安王见他自如骑马便知道一切,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盒子,扔给燕子郗:“戴上,不要被人发现了,下不为例。”
安王一脸道貌岸然,却极为享受控制燕子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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