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作者有话要说:
第21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二十一
屋内燃着地龙,室内尤为温暖。
燕子郗头发被汗水打湿,脸上表情痛苦而茫然,他奇异的低泣声传到门外顾沉的耳朵里,顾沉紧紧握住刀柄。
许久,里面才没了响动。顾沉平复一下心境,唤道:“太子殿下。”
屋内传来簌簌的响动,顾沉本着非礼勿听的原则,他不想去听,声音却偏要钻到他耳朵里,顾沉能感受到里面的人轻轻掀开被子,继而又传来足尖点地的声音。
他没穿鞋就下床了,顾沉脑海中自动生成画面,他现在感觉有些晕,任谁有急事来找心上人,结果听到心上人那般情状都会晕。顾沉心疼燕子郗遭的罪,也敬佩他能对抗自己的天性,但是同时……他也难浮想联翩。
世间淫~邪为大罪,无论燕子郗如何清冷地抵制这样的欲~望,但是他骨子里好~淫一事,就注定了他不会成为让人不敢肖想的高岭之花。
相反的,他外表的高冷和内心的放~荡形成对比,还会引人窥伺,尤其是知悉他人前人后完全不同面孔的顾沉。
顾沉呼出一口热气,尽力按压住心里的龌龊想法,他告诫自己,太子殿下值得人尊重,那等世俗偏见,全不能用到他身上。
顾沉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门“吱呀”一声开了,燕子郗走出来,用帕子擦着手腕上的血迹:“将军有何事?”
他眼角还有些适才抵御情~欲的柔媚,顾沉忙别开眼:“太子上次让末将查的事情已经有了动静。”他压低声音:“知州的确暗中同流寇勾结。”
燕子郗冷冷微笑:“那就没什么好说的,私扣粮草养匪,完全构得上株连九族。”他瞥向顾沉:“命人去扣留府中亲眷仆从,一个不留,全部入狱待责。”
他完全是一副心狠手辣的模样,府中上下几百条人命,全没放在他的眼里。顾沉能理解燕子郗,在通州这个乱世必用重典才好,只是燕子郗从来养尊处优,却动辄就能下令诛杀百人。顾沉当真怕他走上邪路。
他正要说话,便有禁军跑过来,说的是流寇集结攻城。顾沉一下皱眉,率先就想到了粮草问题。顾沉不怕打仗,他只担心流寇围城,会断了城中生计,继而涌来的就是大面积的民心崩塌,内忧外患。
他拧着眉向燕子郗道:“现在事态危急,趁流寇还未成形之际,请太子先行避走。”
许多年后,顾沉都记得燕子郗的反应,这个不拿人命放在眼里的太子殿下,第一句话便是嘲讽:“为何本宫要走?”
他高高在上吩咐道:“命一队集结城中百姓,老幼妇孺先行,每户青壮年随行一人,发放仅够他们维持生计的粮食,同时不许任何人留恋财物,拖延时间。今日之内,通州余下百姓必撤九成。”
顾沉看着这个太子殿下有条不紊地处理一切,他吸了一口气:“百姓全出,军心必崩。”燕子郗的做法能挽救民心,节约粮食,可是士~兵看见百姓转移,自然会猜测此役艰难易死,士气定会低落。
燕子郗微微一笑,以指指着自己:“本宫一朝王储,留守此地,朝中必有救援。若有谁敢退,本宫亲手斩他。”以太子性命来激励士气,足矣。
四周天寒地冻,只剩下燕子郗清朗的声音掷地有声,他的脸上没有对死的畏惧,也没有任何急切求生的欲~望,只有自信与坚定。他不认为这场战役会败,所以连害怕都不会表露。
你这一生是否见过一个人,他酷爱阴谋诡计,杀人陷害从不手软,绝不是一个好人。可是他自身优秀的光芒总能让你忽视他一切不好,他越强硬,你就越想融化他,让他心里将你视为不同。
顾沉现在就是如此,什么淫~乱,什么人品低劣,通通都见鬼去吧。他此刻对燕子郗满心都是爱慕与崇敬,即便是上阵杀敌时,也像有用不完的劲儿。
他奋勇杀敌,燕子郗就站在城楼,静静地俯视一切,似乎在告诉所有人,他在此,同他们共生死存亡。
顾沉上过许多次战场,这次心里的牵挂最深,他反手砍下一名流寇的头颅,朝燕子郗望了一眼。
“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
太子殿下是他的静女,但也是未来的君王,顾沉为自己的心上人感到骄傲,沉稳的眉眼间都带上了些笑意。
此战持续了十来天,胜利那日,城中聚起火光,所有汉子围着篝火吃肉喝酒。
燕子郗也在其中,一个通州的士~兵喝得有些大,端着酒碗站起来:“太子殿下!嗝……”这声“嗝”让所有人都笑起来,那个士兵道:“不许笑,老子接下来说的是很严肃的事。”
他脸有些红地看向燕子郗:“太子殿下,老子……我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除了顾将军之外,就只有你一个!我们活下来的这些人都不蠢,太子殿下本早就能走的,是因为军心和大局才留在这儿。我……我敬佩太子,留下来鼓励我们这些人。”他说到这儿说不下去了:“我敬太子一杯酒!”
他说完就仰头喝了一海碗烈酒,燕子郗喝不得酒,他一向理智,但也喜欢这样热情的情感波动内心,当即一笑,不理会顾沉的阻拦,毫不推辞地也拿了一碗,向那汉子示意后皆数喝下。
顾沉知道他喝不得酒,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有什么变化,就见燕子郗偏头朝他一笑:“将军看什么?”
四周
[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分卷阅读27
喧哗声很吵,顾沉小声对燕子郗道:“看你。”
他这算是表白了,顾沉的心里有些紧张,一瞬不瞬地看着燕子郗,燕子郗乖巧地笑起来:“别看本宫,本宫不喜欢别人看我。”
无论是燕子郗,还是含章太子,都已经被安王打过几次了,原因就是他被人多看了几眼。
燕子郗其实很怕疼,他笑得眼睛都有些湿,迷迷糊糊间想着一定要杀了安王,一寸一寸地,挫骨扬灰。
但是他面上还是很乖,发酒疯的男人并不少见,顾沉扶着他往回走,替他擦干眼泪:“太子殿下哭什么?”
燕子郗守口如瓶地不说话,靠在顾沉身上渐渐睡过去。
虽然是醉酒,顾沉也格外享受他的依赖,他不想趁燕子郗醉酒占便宜,但还是轻轻亲了他一下,单纯的吻,连一丝杂念都舍不得掺进去。
通州时的燕子郗,在顾沉的帮助下压制欲~望,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他就像一颗明珠,光芒越来越强,耀眼得使人挪不开眼。
顾沉守着他的珍宝,只极力散发热情,而不曾越雷池一步。
直到回了都城,都城局势比燕子郗想象得要复杂得多,可同时有一个天大的机会送到了他面前。他一边不着痕迹地布置一切,一边加快了对顾沉的训练。
燕子郗所谓的训练,就是各种给顾沉使绊子,让他见招拆招。偏偏顾沉对他极好,这样一来就显得燕子郗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
顾沉拿他最爱的神经病没有办法,又才被燕子郗捣鼓出来的事情弄得焦头烂额,便烦闷地向兄弟倾诉。
“将军,这你还想着别人对你有意?人都欺负你到家门口了,哪像有爱,简直有仇吧。”
顾沉喝了一口酒:“我不知道,他之前分明对我不错,被我亲也会主动亲回来。还会趴在我怀中睡觉,根本都不避嫌。”
秋副将手一抖:“你们都亲了?”他正色道:“将军,事关女子名誉,你既然做出此等事,就该正大光明向别家父母提亲才是,若是你不好意思,末将可代你找人游说。”
顾沉苦笑一下,提亲?他的父亲是当朝皇帝,他自己是一朝王储,他要是不愿意,顾沉提哪门子亲?顾沉闷道:“他不想让我提亲。”
秋副将摇头:“照你所说,你们都做了这种事,她还不愿意,要么就说明她心里没有你,要么说明她心里有别人。”
顾沉听得心堵,打了个招呼便起身朝外走去。
这里位置偏僻,绝不会有人来,他走路习惯了提气,因此几乎没有声音。
他转过假山,不经意间便看见模糊有两人正在那里,身体贴得极近,简直就像快要亲上。
顾沉本要走,却听见一个低低的哭声,他心里一震,太子殿下!
顾沉一急,气息便重了些,他在明处,安王一下就看见了他。三人之间相会之势避无可避。
安王心念电转,放弃折磨燕子郗的念头,他正直地推开燕子郗:“太子殿下,望你自重。”
燕子郗现在有些不清醒,他重新吃了那药,眼圈都有些泛红,加上此时他衣衫有些乱,而安王一脸的正直,看着真像他在欲行不轨之事一样。
安王当着顾沉的面,义正辞严道:“太子,你我皆为男子,本王自小将你视作亲弟一般,你这般心思,本王绝不可能答应。”
顾沉眼睛渐渐深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你们要的修罗场今天正式开启了………我要找回我快穿的尊严……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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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二十二
现在夜色朦胧,只有几缕柔白的月光洒向假山流水。
这样昏沉的天色,的确适合情人幽会,叙述衷肠,可是当幽会的人变作了燕子郗和安王后,事情便不那么美妙。
顾沉看向燕子郗,一向强硬的太子殿下现在满面是泪,他穿了身白衣,掩盖了平时偶尔透出的凌厉贵气,将俊秀风姿全部衬托出来。
燕子郗不爱穿浅色的衣服,顾沉早就发现了,那么他现在刻意穿成这个样子来见安王,是为了什么?
联系安王所言,顾沉手有些颤抖,太子殿下,单方面心悦安王?他看着燕子郗脸上清泪,不信这个自信卓然的太子殿下,会为了单相思卑微到这种地步。
顾沉捏紧拳头,目光期盼地看向燕子郗,期待他出声否认。可惜安王目光阴鸷又暗含得意地看向燕子郗,他以口型缓慢道:“配合本王,若不想别人知道太子的‘韵事’,太子最好识相些。”
燕子郗绝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受辱的事情,他无论私下里怎样,总要维持表面的高傲。因此闭了眼,仰头靠在假山上,眼里适才残留的泪真真切切流下来。
真是诱人的猫咪,安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太子殿下爱意厚重,本王不敢接受,无论太子如何诱惑或是强逼,本王也绝不会有半丝动摇。”
他这是在向顾沉解释燕子郗今日穿着奇怪,且衣衫凌乱的原因,顾沉心里掀起滔天骇浪,他目光晦涩地看向靠着假山默默流泪的燕子郗。
太子殿下,为情所困,甚至放下身段主动去引诱别人……燕子郗会如何引诱人?顾沉想着他亲他时,燕子郗微红的脸,以及被吻时先是逃避后又主动的反应。
这样私人的情状,他在主动传达给别的男人,却对自己的追求不置一词,甚至多番打断。顾沉嫉妒太甚,掌心掐出鲜血,眼神乌压压一片。
安王以为他是因撞破皇室秘辛而沉重,主动道:“顾贤弟,今日之事只是太子年少轻狂惹出的祸事,他对本王只是一腔少年人的迷恋,并无什么大事,将军不必看得太过严肃。”
迷恋……呵,顾沉嘴角难看地一扯:“那王爷打算如何?”顾沉很难想象会有人真正拒绝燕子郗,他即便现在心中恼他,可看着他哭时,还是忍不住牵肠挂肚。
安王坚定道:“本王还有要事,就不相送太子殿下,先行告辞了。”他做足自己要同燕子郗划清界限的派头,看着毫不留恋地往外走去。
安王脚步声渐远,顾沉才提步走向燕子郗,他看着太子殿下狼狈地靠在假山上,全没了曾经的潇洒。
顾沉哑声道:“太子为何这般作践自己?”安王对你丝毫无意,你也要上赶着被羞~辱?
燕子郗睁眼,眼圈有些红,眼神却极清,他紧紧贴在假山上,不敢移开一点儿:“本宫私人琐事,不劳将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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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双眼洞察地看向他,死死握住掌心:“太子殿下……为何不敢站直?”燕子郗闭上眼不答话,顾沉心中升起暴怒,上前一把捏住他手腕,将他从假山上向自己扯过来。
燕子郗腿脚有些发软,脸上有些红,又是一身白衣,斜斜插了根玉簪,看着漂亮弱气得很,只是全不像当朝王储,再加上他的行为,说是花楼里气质好的魁首都会有人信。
顾沉恨道:“你又放了那些东西!太子殿下,通州时的苦你都忘了?你为戒掉淫~欲,日日受许多磋磨,现在却为了勾~引其余男人,主动再犯,你!”顾沉眼睛气得发红,一字一顿道:“自、甘、堕、落,不、知、羞、耻。”
顾沉气到头一次口不择言,对燕子郗说了重话。这句话一出,燕子郗面色惨白一瞬,又立刻冷笑着看向顾沉:“本宫就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将军能奈我何?”
他满眼的不服,还稍带了些戾气,即便睫毛上还挂着泪,也全没有在安王面前的乖顺。顾沉眼神一深,他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太子连勾~引男人都不知道羞耻,那么……
顾沉握着燕子郗的手一紧,将他揽入怀中,低头强势地亲吻。
他攻城略地,气息纠缠间全是火热的侵略,燕子郗发软的身体被他禁锢住,又有宽厚的安全感,又有狂热的激情,他意识昏沉,就要享受地陷入这个吻中,又在一阵冷风中惊醒。
燕子郗狠狠咬向顾沉舌~尖,顾沉吃痛,浓烈的血味蔓延开来,顾沉仍不放手,燕子郗身体软,性子却野到不行,顾沉这样的强迫只让他想到了安王对自己的责打,心里泛起阵阵屈辱和恶心。
咬顾沉一下,顾沉不退,那就第二下,第三下……
血味浓重,顾沉放开燕子郗时,就连二人嘴角都沾上了血迹。燕子郗冷着脸擦上嘴角血迹,鲜红的血和如玉的白交织在一起,就连凉风都变得妖冶起来。
他直视着顾沉,语气厌恶:“将军,本宫再淫~荡,也同将军无关,不是将军可以以下犯上的理由。”
顾沉痛得很,他处处勾~引安王,现在却连被自己亲一下也不愿意。他道:“末将只是想让太子知道,太子穿成这样,行径也如此,若是被哪个男人发现了,都是如此下场。除了不爱你的安王。”
燕子郗反击:“将军与其操心本宫,不如想想如何解决昨日之事,将军连一件小事都要解决许久,有什么资格来同本宫谈论这些道理。”
他嘴也被亲得很麻,从袖子中抽出帕子覆在嘴上,就要离开。顾沉还想拦他,忍着痛意道:“太子,你我既亲又抱,现在太子要走,可否告知末将现在你我关系?”
燕子郗一甩袖,脚步有些软但极坚定:“照你所言,你对本宫投怀送抱,也算淫~荡之举,你这般不自爱行为,本宫便是不认这关系又如何?”他现在气恼顾沉,连假笑都没有,匆匆就要离去。
夜风中,燕子郗越行越远,顾沉站在原地,眼中神色渐渐黑沉。
被拒绝了……
他不可避地想着燕子郗在通州时压制自己,只是因为他心中装了安王,而现在回到了安王身边,就开始顺理成章地故态复萌。甚至比之前所为更要可耻。
浪~荡的太子殿下,的确不会因自己重~欲而强迫臣属,只因他想强迫那人,也是深受皇帝信赖的安王。真是可笑啊,顾沉不知该说燕子郗痴情还是自甘下贱,以这样的手段引诱男子,失败到满面泪水也不知悔改。
安王对他不屑一顾,自己对他视若珍宝,他却偏偏要撞南墙!顾沉想起燕子郗所说的,他没资格同他谈论话题,也不会认这段关系。
是的,他只是武夫,除了上阵杀敌、军阵计法外什么都不会。而安王文武双全,地位尊贵……他的确比不上他。
顾沉背影孤绝,沉默地走入暗色中。他从没像现在这一刻一样,想要融入都城,获得更多力量。太子殿下要下~贱,要重~欲,凭什么不能对着他?
同样是男人,顾沉并不觉得自己就该放手,他曾经将燕子郗捧在手心里,燕子郗却自己要堕落。那个本风华绝代的太子身上现在全是情~欲的泥淖,顾沉只想得到他,不顾一切。
燕子郗身上的弱点太多,顾沉极有信心,能将他捕捉,让他对自己上瘾。
顾沉心里空荡荡的疼,却握紧长刀,目光已下决断。
他从今日起,几乎不分昼日地研习政斗,处理一切关系,燕子郗忙于其他事情,也只觉得顾沉终于开窍。他全不管顾沉是为何开窍的,燕子郗只注重结果,过程如何他并不在意。
他有时实在忍不住,在自己营帐中露出那等情态时,顾沉也没再多说什么。他起了身上所有火焰,开始变得捉摸不透。
一切风平浪静得可怕。
直到燕子郗见了一人,那人袍袖上云龙飞扬,第一句话就是:“太子殿下雄心壮志,何必要受安王挟制?”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真的要吃掉太子的,太困了嗷呜,下章一定吃掉。不吃掉我发红包雨~~~~
另外~安王绝对会挂的~~~信我~~~
第23章报复社会阴暗太子受x被逼造反将军攻二十三
来人长相俊美,同燕子郗有三分相似,只是气场不似他那样内敛,要显得外放得多。
终于来了,燕子郗放下手中纸笔:“睿王此言何意?”
睿王善意笑道:“太子何必如此生疏,咱们本为同胞兄弟,私下里你大可唤我声皇兄。”他意有所指道:“咱们皇室中人,虽然平时来往不算密切,但是手足之情血浓于水,太子若有什么难事,为兄都能帮你。”
燕子郗只微笑,并未接话。他现在心中既有被人看破的羞辱,又有猎物钻进他陷阱中的兴奋。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他心中,形成暗暗的疯狂,最后又在清澈的眼中化为平静。
睿王也算是得皇帝喜爱的儿子,能力卓绝,仪表堂堂,却处处被安王压了一头。当时争夺铁矿,最为激烈的便是他同安王的角逐。两个王爷的角逐牵扯了许多势力,那时燕子郗远在通州路上,在最后关头时,命人在皇帝面前捅破睿王的一些动作。
铁矿被安王得到,皇帝虽然并没有责罚睿王,但到底父子间生了隔阂。因此,睿王暂时蛰伏下来,细细查询着他失利的原因,他一查,便查到隶属安王的势力中,居然有一小股同含章太子牵扯不清。
太子同外姓王爷勾结,这样的组合放在哪里都会被当权者忌讳,睿王却按兵不动,他是个阴狠的性子,一动手就必要置人于死地。
燕子郗早揣测过他的性格,干脆暗中将自己同安王的关系透露给睿王。这样阴暗的关系足够同时置燕子郗同安王去死,睿王终于忍不
[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分卷阅读29
住,开始做些手脚。
燕子郗害怕同安王的关系暴露在人前吗?他害怕,深深的恐惧。可是如果能钓到睿王这样的大鱼,他不介意将自己的伤口血淋淋地暴露出来,并洒上些盐。
这是一个矛盾的疯子,心比棉要软,又比雪还冷。他极容易心痛,却从不因自己心痛而停留下脚步。
见燕子郗不答话,睿王鼓动道:“太子殿下在通州时的作为,我也有所闻,太子本来身有异才,安王那样的对待,实在是辱没了太子。”
他说这话时不着痕迹地看燕子郗,在见到他脸色微微发白后,更温和地一笑:“太子应该是不甘心的,所以暗中蚕食安王的势力,可是太子许是将安王想得太简单了些,父皇对他的信赖更胜过对我们这些儿子,他势力如树大根深,仅仅依靠太子一人,要想摆脱他,实在太难了些。”
睿王蛊惑道:“只要太子殿下愿意同我结盟,我们共同对付安王,里应外合,安王必死。”
睿王的提议不管是为了什么,的确很有诱惑力,可惜燕子郗野心大得多,他垂眸:“本宫听不懂睿王在说什么,睿王如果无事,不要打扰本宫公事。”
睿王一叹:“太子是不信我?别说我对太子毫无恶意,即使我当真不轨,太子的处境还能比现在更糟糕吗?”他是在乱说,含章太子光是占据了太子之位这一点,就必须死,更何况通州一事,还展露了他身上的才华。
燕子郗无动于衷地拒绝,只有微颤的睫毛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伤感。睿王心道消息属实,这个太子居然当真爱上了仇人安王。他有些鄙夷燕子郗,但是这样更好,睿王目光扫过燕子郗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腕,善意一笑。
他不怕燕子郗不同他结盟,只要燕子郗真爱上了安王,睿王就有把握杀了他们二人。
谈判破裂,睿王脚步潇洒地离开。他不怕燕子郗将此事告诉安王,以他的身份,安王知道了也动不了他。
睿王前脚出门,燕子郗立刻又在纸上落笔。他写得心烦意乱,干脆出门练箭,权当放松心情。
顾沉此时也在练兵,他见燕子郗出门,也只看了一眼,就沉稳地转过身去。
他面上平静,却悄悄注意着燕子郗那边的动静,看见燕子郗又找了个禁军陪他练箭后,顾沉的手握在一起,到底没在像之前一样沉不住气。
他目光深邃,光是站在那里就如猛虎一般,掠夺的视线没有逡巡在燕子郗身上,却早已将他暗中锁定。
时间渐渐过去,现在已是深春,燕子郗低估了睿王的耐心,他居然还未动手。燕子郗十分能忍,只布置了一切就等着睿王先动手,而他的及冠礼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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