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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反派有特殊的辅佐方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问潘安
陆沉峻无动于衷,眼神略过燕子郗的唇,手里不但不放开,还示威地紧了紧。
他身形高大威猛,燕子郗本来就偏文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
燕子郗挣不脱,他也不想在众人面前拉拉扯扯,只寒着脸:“陆沉峻,旨已颁完,你还不放开本世子是要做什么?”
不就是赐婚?他总能躲开。
在两人身后站了许久的总管公公听这话,谄媚地一笑:“世子,西南王向陛下求了旨意,您今日后便是西南王妃了。”西南王妃的品阶可比世子高两阶呢。
燕子郗气得眼里都快沁出水来:“花德全,你在胡言乱语什么?”他受制于人,态度也强硬得不得了:“本世子八尺男儿,身为天家贵胄,哪里用得着靠嫁人来谋取爵位?你那么喜欢西南王妃的名头,不如趁此机会嫁给陆沉峻,岂不如了你的愿?”
猖狂。
这是陆沉峻的第一个想法,当着他的面,都敢那么明晃晃地嫌弃他。
想日。
这是陆沉峻的第二个想法,阔别已久的爱人重归自己怀里,不管爱人傲不傲娇,陆沉峻都抑制不住身心的冲动。
燕子郗越跳,他越想把他按住使劲欺负。
“走。”陆沉峻简洁道。
燕子郗冷哼一声,把脸别过去,明显是不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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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峻眼沉一瞬,这人简直不管不行。
花公公在一旁调节气氛:“王妃又拿咱家打趣了,咱家就是想嫁王爷,王爷对您也是忠贞不渝啊。”
燕子郗气得很,他当然不会认为这是花公公没情商胡乱说话,花公公这样的行为,只说明是皇帝在警告他顺从陆沉峻。
这种卖掉皇室成员求荣的皇帝,难怪江山支离破碎。
燕子郗只恨之前同那皇帝接洽时,没提前杀了他。
“走。”腰间的手紧了紧。
燕子郗脾气一上来,没被按住的那只手啪一下打在陆沉峻手上,清脆响亮,他傲气道:“西南王要让本世子走,不该先放手?”
他嚣张任性惯了,动手一点都不敛。
陆沉峻手背都红了,沉默一瞬。
燕子郗正在气头上,完全不顾及陆沉峻的感受,在他耳边威胁道:“将军……”他说出这个熟悉的称呼:“你若以为一道圣旨就能迫本世子就范,未也太天真。你真将我惹急了,休怪我真同你翻脸。”
为了心里的冲动,得罪素有“王佐之才”名声的燕子郗,无疑是赔本的买卖。
陆沉峻无动于衷:“随你。”
燕子郗有些没听清,陆沉峻低声道:“毕竟,你也不是才同我翻脸。”他说完此话,手臂一用力,掐住燕子郗的腰,往肩上一抗,稳稳当当地向前走。
饶是花公公都惊讶了,这陆将军看着长得英俊沉稳,怎么行事像个土匪?
可怜了柔柔弱弱的世子……唉。
花公公堆出笑容:“王爷王妃感情真好。”
燕子郗趴在陆沉峻肩膀上,头昏脑胀。他没在众目睽睽下受过这种屈辱,当下脸色全部涨红。他曾经下属、陆沉峻的军队、所有人都看见他被陆沉峻轻薄了!
他知道了陆沉峻现在的脾气,也不敢挣扎,生怕更丢脸,只咬着唇,一点不发出声音。
陆沉峻一路都没感受到燕子郗的挣扎,颇为奇怪,他也拉不下脸来看,只想着是不是燕子郗回心转意,知道了自己的好。
他脚步匆匆,带着燕子郗来到屋内。
陆沉峻也没叫人进来点灯,自己单手将灯点上,幽幽的灯光顿时笼罩在室内。
他走向床,就要把燕子郗放下来。
燕子郗小声道:“本……”他现在寄人篱下,不适合那种嚣张的气焰:“我不想睡床,你直接在这里将我放下来。”
陆沉峻很气燕子郗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本不想搭理他,可是现在二人一独处,他的气就消了大半。但他还是生硬道:“放你在地上?”
燕子郗颌首:“是。”
陆沉峻轻轻地将他放下来,触着燕子郗的肌肤时,特别想上前拥着他。
可燕子郗一下地,就往后退一步,抵触之意不言而喻。
陆沉峻立刻把心里蓬勃的温柔都压下去:“你躲我?不想睡床也是为了防我?”
两人独处,燕子郗一点都不怕陆沉峻:“我为何躲将军,将军难道不知?”先是二人是爱人的流言,再是圣旨赐婚,最后更是直接当着军民的面将自己抗了回来。
陆沉峻也气:“我又为何这样对你,你难道不知吗?”你离我而去,次次设计害我:“我做的事哪一样又错了?你我难道不是爱人?我们难道不是本来就是夫妻关系?既是夫妻关系,我背你回来又怎么了?”
“是,你不喜欢这些。可是你可有想过我是否在意?我想和你堂堂正正地牵手拥抱……包括你不留一言离开我,这些我难道喜欢?阿顷,你做事时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的确,燕子郗任性自大,他要陆沉峻为帝,就离开他、对付他。
陆沉峻会心伤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还是这样做了。
燕子郗也委屈,他不离开陆沉峻,陆沉峻拿什么成长?他要真想对付陆沉峻,就不会只小打小闹,和陆沉峻僵持这么久。
陆沉峻这个混蛋,这么对他,下他的面子。
燕子郗冷冷一笑:“你都认定了这些,又来质问我做什么?陆沉峻,我并不欠你什么。我曾效力于你,助你夺得江山。后来我不愿再辅佐你,属于好聚好散,前后因果我都不差你什么。谁规定了谋士只能择一主公?“
陆沉峻被他的话刺得遍是心伤:”我说的是感情,燕顷,你答应过我对我不离不弃。“
他说这话时,九尺男儿声音却差点被憋在喉咙里。
燕子郗心里一下子就不好受了,他的确承诺过……现在他看陆沉峻眼里很多血丝,模样也显得憔悴许多,但是特意穿了最好看的一身甲胄,正是之前燕子郗窝在他怀里时,夸他穿这身最好看的那件。
但燕子郗从来没向陆沉峻低头过,而且他本来就有任务在身,算不得大错……一向包容他的陆沉峻现在这么对他。
男人作起来一向要命。
一个傲娇的天之骄子作起来更要命。燕子郗伪装得非常好,他像是毫不在意陆沉峻的感受:”我一生说过的话许多,将军要我条条都遵守不成?“
他既不愿意否定对陆沉峻不离不弃的诺言,又不想向陆沉峻服软,便选择这样哽他。
陆沉峻切齿:”你是不认?“
燕子郗拂袖:”随将军怎么理解。“他说完就往后走,陆沉峻再忍不住,一下扑过去,按住燕子郗的肩膀扑到床上。
燕子郗被死死压制:“陆沉峻!你究竟要对本世子如何?”他本来不怕陆沉峻,可现在陆沉峻这样生气,他很怕痛,整个人都有些畏惧。
陆沉峻脑袋一下翁鸣。
“顾沉!你究竟要对本宫做什么?”同样的声音、同样的情境,身下的人一样的美、一样的气质斯文、一样的坏。
陆沉峻像是要抓住什么重要的东西,却瞬间溜走。
他也不管这些,也说不出什么流氓的话讨人欢心,只低头一下攥住燕子郗的唇瓣,疯狂亲吻,嘴里很快弥漫了血腥味。
气息交缠间,陆沉峻恨不得把燕子郗揉到骨头里。他从掠夺到温柔,燕子郗毫无招架之力。这整整一天,燕子郗的情绪起伏都非常大,被亲完什么反应都没了。
陆沉峻只以为他是在拒绝,克制欲念起身,硬梆梆地撂下狠话:”燕顷,你别想着说的话能不兑现。三日后就是良辰吉日,我们会在那日成亲。“届时你不想兑现也不行。
陆沉峻狠了心要对燕子郗强硬一点,半点都不敢看燕子郗的脸,大步走了出去。
燕子郗垂眸,起身整理有些皱的衣服。
房门响了两下,却是庞先生。
庞先生惊讶道:”主公居然这么快就走了?“他还以为他们会不可描述一番。
燕子郗知道庞先生的意思,扫他一眼后,拿出茶杯泡茶。
啧啧啧,这心理素质,弄得就不像一个才被逼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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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到府里的人一样。庞先生坏心眼道:”祭酒,你嘴怎么肿了?“怕是主公强吻的哇。
燕子郗冷淡道:”蚊虫叮咬。“他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也不惭愧。
庞先生也不敢真把自家祭酒逗狠了,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和主公……
庞先生道:”这次主公把祭酒你带回来的事,我也没想到。主公今日未有些鲁莽。“应该很不讨祭酒的喜欢。
燕子郗不说话,继续品茶。
庞先生叹一口气:”可此事也不能全怪主公。祭酒你离了主公那么多天,不只没消瘦,反而风姿更胜以往,一见便知过得极好。可你看看主公,他就没再睡过一次好觉。“
庞先生同燕子郗是好友,也忍不住为陆沉峻鸣不平:”你要是不那么喜欢主公,当初为何又要招惹他?现在他一门心思都陷进去,要逼你成婚,看你如何办。“
一个有谋主之才的谋士,现在要嫁人了……这想想也知道多难受。
燕子郗的确难受,捧着茶杯什么话也不说。他现在思绪有些乱,可能是被陆沉峻亲得脑子发晕,需要好好理清。
第127章谋士受完
斯文的谋主大人,现在捧着茶杯,漂亮的眼睛有些空。
茶香袅袅而上,也只在青扇般的睫毛尖氤氲上热气,本来极俊秀聪明的长相,现在显得有些呆。
庞先生多大年纪了,并不会被美色所迷,他暗道一样米养百样人,祭酒那么凶残负心的性格,偏偏长了张能骗人的脸。
“祭酒,你现在打算如何?”平心而论,庞先生不舍得看燕子郗这样的人雌伏人下,但主公那边也实在被伤透了。
燕子郗敛眸,一瞬间那个杀伐果断的谋士又回来了:“我不能如何,端看陆沉峻怎样做。大业未竟,他行事却如此令人心寒。”
庞先生道:“令谁心寒?总不可能是祭酒你。”主公对他那么好,他要再心寒,那还叫人?
燕子郗冷着脸,没丝毫自觉:”我是淮阴侯世子,属本朝皇室,陆沉峻若想登大宝,便不能和我多作纠缠。他在众目睽睽下对我……“羞耻,不能这样说,燕子郗低眸:”众目睽睽下同我表现亲厚,一来令手下将领寒心,二来将我多日来为他倾注的心血看作什么?“
燕子郗为陆沉峻铺就的是帝王业,陆沉峻却做这种自毁长城的事。
庞先生听不下去:”祭酒,你当真不懂?主公思考的是感情,你谋划的是天下。你觉得你是一番好意,可在主公看来,他不是不能照着你的想法去做,只要你同他在一起。可你没给任何理由地离开他……你就算把江山捧到他面前,他也是先问你感情。若你们曾经不是那种关系,是主公缠着你,那你无论怎么对他都无可厚非,可是你明明同主公交往……“
燕子郗容色不变:”那你觉得我错了”他把茶水搁到桌上:“儿女情长和千秋霸业相比,我便是错了,也要选功名。”
庞先生气笑了:“祭酒,我今年活了四十又三,像祭酒这样的,生平仅见。”渣得理直气壮。
燕子郗闭嘴不说话。
庞先生也拿这个好友的榆木脑壳没办法:“祭酒既然铁了心如此,等你和主公大喜之日时,我定来讨几杯喜酒。”这种人真的得治,不然他能上房揭瓦。做人哪能没有人情味儿?
在今天之前,庞先生还担忧陆沉峻那么对燕子郗会不会彻底把人惹毛了,今天后……他只担忧主公心慈手软!
庞先生起身离去,门吱呀一声被关上。
燕子郗又拿起茶杯,脸隐在阴影里,桃花眼微垂,看着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可他注视着杯里打转的茶叶,满腹心事,久久也挪不开眼。
在准备婚事这几日,陆沉峻还是没睡好觉。
他原本以为只要燕子郗回来了,他就能安枕。可是陆沉峻发现不够,人是回来了,心不知道还在哪儿野。
他相思成疾,需要燕子郗躺在身侧,他伸手抱住他才能好。
可是陆沉峻不敢去寻燕子郗,他这次不愿让步,而那个白眼狼从来就没让过步……陆沉峻不想再像上次一样不欢而散,于是在某个深夜,悄悄推开了燕子郗的房门。
月光凉胜水,那个白眼狼心比月光还凉。
陆沉峻走上前,看着燕子郗安分地躺在被子里,长长的头发还半掉了一缕垂在床沿处。
你也只有这个时候最乖。
陆沉峻弯腰,拾起燕子郗一缕头发,缠在自己指尖。
柔软的头发缠住手指,陆沉峻本就蠢动的心再按捺不住情潮,他眼眸极深,手指轻轻勾住燕子郗衣襟,往外一拉,自己覆上去。
阿顷,我想你……
这个吻很长很长,陆沉峻估计着天快亮了才离开。
他前脚刚出门,燕子郗便睁开眼,起身下床去看铜镜。又是密密的红痕,真当他第二天醒来会瞎?
燕子郗确实会装瞎,他手指划过痕迹,在其中略深的一块上犹豫一会儿,然后若无其事地穿好衣服,去书架上拿了本书看。
以往燕子郗能一目十行,今日他却看得心不在焉,最后嫌弃书脏,从袖子里拿出锦帕盖在脸上,闭了眼。
燕子郗并不笨,他知道陆沉峻对他思念如狂,可正因此,陆沉峻只敢选择深夜来见他的行为才格外戳心。
照燕子郗想来,陆沉峻是手握重兵的将军,他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要反抗很难。若燕子郗和陆沉峻易地而处,不管是自己的谋主还是爱人令自己思念成疾,他将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这个人……不管是否是强取豪夺。
可是陆沉峻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他的热情永远大过理智……从燕子郗自身的性格来说,他本来不欣赏这样的人的……
可是…燕子郗想来想去,最后在椅子上睡着,锦帕落在地上。
成亲的日子来得极快,成亲事宜全由陆沉峻一手操办。
燕子郗一身红衣,冷着脸看向镜中人,红衣黑发英姿勃发,虽然艳丽了些,但是并不显得女气。
他目光从衣襟和袖口处掠过,最后落在腰身上,笃定这是陆沉峻选的衣服。
第一,除了陆沉峻知道他喜欢花,没人敢在世子的婚服上绣上暗花纹。第二,燕子郗的腰很细,他平时并不会突出这一点,只有陆沉峻握过他的腰,知道真正的尺码。
一个婆子从外走进:“世子,吉时已到了。”
燕子郗眼里笑意悠然:“哦?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现在是要嫁人?嫁的对象从今早开始就没露过面。
婆子着急:“世子,马上是您的婚事啊。”
燕子郗抬手:“是我婚事,那吉时到了,该我妻子过来,不是嘛?”
婆子暗道不好,这些皇室看着都斯文有礼,但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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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相与的,从古至今,哪有世子被外嫁给反贼的?可是当今皇室式微,也只能这样了。
婆子满脸堆笑:“世子,西南王在外宴宾客,可能要劳烦世子现下前去……”
她话没说完,陆沉峻的声音从外传来:“你下去,我同他说。”
燕子郗还以为陆沉峻不会来,当下笑了一下,又转过头去不看陆沉峻。
陆沉峻被笑得眼晕,但声音低沉:“你觉得你是丈夫,我是妻子?”要是换个时间,陆沉峻随便燕子郗想当什么,可是现在……他只怕燕子郗被自己惯得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燕子郗厚脸皮道:“难道不是?你为了嫁我,用尽手段,这难道不是女人做的事?”
现在时间紧急,陆沉峻也不同他争辩:“晚上便见分晓。”他人高马大,站在那儿极有压迫感:“阿顷同我一起去前厅,这样便不会有谁被误认是嫁方。”
他就知道燕子郗的脾气,特意过来带他一起去的。
燕子郗真的十分好面子,当下冷静点头:“可以。”
陆沉峻嘴角一弯,但想起二人正在‘冷战’,又将嘴角放平。
出乎陆沉峻意料的,成亲仪式十分顺利,燕子郗没有任何阻止他的行为,就连拜天地时也安安分分。
陆沉峻忍不住,一个仪式上偷看了燕子郗好几眼。
直到冷淡的谋士低声道:“将军,若不想第二日别人嘲笑你我,你还是敛些。”大庭广众之下,怎么能这么腻……
陆沉峻不怕别人嘲笑自己,但他正同燕子郗成亲,喜悦得不知自己姓什么,当然万事都听燕子郗的。
燕子郗不会喝酒,仪式完成后便先回房去。陆沉峻灼灼地盯着他的后背。
“王爷,来多喝酒。祭酒滴酒不沾,你今日该替他多喝些。”
陆沉峻酒量极好:“我喝不了太多,他要管着我。”好幸福……管他的燕子郗终于回来了。
底下将领打趣:”对,你们都别逗王爷了。王爷从一开始就听祭酒的话。最开始他才同祭酒相识的时候,就大方地分了一半营帐给祭酒。我们私下都在想王爷怎么对人那么好。“
陆沉峻从不会同俘虏一起住,现在想想,他确实一开始就对燕子郗很不一样。
回忆涌上,陆沉峻忍不下去,象征性地敬了酒就回房。
燕子郗正在看书,他百无聊赖,模样专注极了。
陆沉峻进来就看到此景:”阿顷,在看什么?“
燕子郗眼也不眨:”《春宫秘图》”这是房里唯一一本书。
陆沉峻咳了一声:“你看这种做什么?”
燕子郗仰头直视他,微笑:“许婆子给我的,许是让我好生伺候你?”
陆沉峻瞬间愧疚:“阿顷,我……你不用看这些。”在他想来,燕子郗能看兵书农政,这种书根本配不上他:“我逼你嫁我,你可心有怨怼?”
燕子郗不动声色道:“不是你嫁我?”
陆沉峻没想到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无论谁嫁谁娶……”
燕子郗道:“嗯,我怨你没长驱直入夺取王城。”他顿了顿:“那你呢?你行为如此反常,是在怨我什么?”
陆沉峻不喜欢燕子郗离开,但是让他此刻说出怨燕子郗的话,他真说不出来:“都已经过去了,我只知我爱你。”
“你是怨我离开你?还是怨我助人对付你?”燕子郗道:“若我不离开,你事事都有我替你谋划,根本不会成长。若我不助人对付你,你不会想到制衡利益联合军阀。”
“理智上,我认为我无错。”燕子郗一脸冷淡,袖中的手悄悄握紧:“但是陆沉峻……世间不只有理智,还有感情……对与错也有许多辩证的看法。”
他说了一堆,别别扭扭的,就是说不出道歉的话。
燕子郗真没真心实意给谁道歉过,现在脸都稍微有些红,他还要努力说。
陆沉峻的心却早软了:“分别这些日子,你可有想我?”
燕子郗呼吸一窒,他不知该先道歉,还是先回答陆沉峻的问题:“想……”
那就够了,我哪里需要你的道歉。
”我也想你,阿顷,我不该逼你同我成亲。但是到今天,我很开心。我想光明正大拥有你,而不只是主公和谋士的关系。“
陆沉峻没有让‘白眼狼’给自己道歉,反而向白眼狼低了头。
他吻得循序渐进,燕子郗双手回揽住陆沉峻的腰。
陆沉峻眼眶湿热,这个人连道歉都说不出口,但是并未做任何破坏婚礼的事情……
阿顷……燕燕。
无论沧海桑田怎么变幻,他的燕燕切开后,总是软得一塌糊涂。
这一世,陆沉峻注重养生,活了很久很久。
他既封燕子郗为皇后,又封了自己用过的西南王一爵,一世之中,燕子郗权倾朝野,大展宏图。
陆沉峻带着燕子郗做了前世今世一切爱做的事,可是半点不敢吐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只在燕子郗走后,抱着他说了句:”怎么我们每次都相遇得那么晚,我常听人说青梅竹马,你这般爱欺负我,短短几十年,你如何欺负得够?“
他拿出长剑,自刎于燕子郗面前。
虚无空间之中,燕子郗额间花印似血,比以往多了几分妖冶与生机。
黑发魔族本抱着他,现在却不敢久待:”他快醒了,很快就能察觉到我的身份。“
阿黄怯怯道:”主人,是要送宿主去下一个世界吗?“
魔族道:”不,他醒后自然知道。本尊会即刻归位,他定然也需回去。“
阿黄什么都不懂,只能道是。
随着黑发魔族身影消失,魔尊归位的消息传遍天下,一时之间,天下莫不人心惶惶。
帝君少昊皱眉:”谁都敢称是归来的魔尊了?曾经的魔尊是混沌中初生的大魔,这种小猫小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他本坐在殿内,倏忽之间,香帘微动,如水般清音轻响。
燕子郗罕见地白衣金冠,翩翩而来如踏水生波:”无论是大魔还是小魔,魔族尊位不空后,势力必然大涨。前些时日你封印的能使时空乱流的‘间’如何了?“
少昊掐指一算:”封印在松动。“他神情凝重道:”子郗,只是两只‘间’而已,你要归位?“
燕子郗单手撑住下巴,高冷又懒散:”只有‘间’,我不会出手。我只是来监督他们速战速决,得又打个一千年,我还懒得拾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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