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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教授的小青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轻梦
她没给他来过一条消息,没打过一电话,一点不关心他是不是真的猝死了。
看来她是真的要分手,不是冲动而为。
岑墨看着与她的聊天框,想给她发一条消息,但又不知道该发些什么,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把手机关了。
他想,这次她脾气真的挺大的。
虽然他还是不理解她到底在气什么?
气他不与她汇报行踪?
他们每天晚上都保持联系,她又不来找他,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而且他就去两天而已。
那是气没告诉她去mit留学的事?
一开始是因为这个事情还没确定下来,如果说了结果没去,不是多此一举吗?再则说没说与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她不同意,他就不去了吗?他也没想一直瞒着,就是想等到正式的邀请函再说。
他甚至还考虑到时帮她把签证一起办了,她就可以在他留学期间来旅游。
他知道柳溪特别喜欢看动物,她最喜欢看的节目就是《动物世界》。
他听裴佳与别人聊天中提过黄石公园的动物一点也不怕人,牦牛脾气大地在马路上横行,麋鹿在人多的度假区里蹿来蹿去,而棕熊会来翻度假小屋的垃圾桶……他想到时候要带她去看看。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
裴佳都说他整天瞎操心,他现在想想也是,他还在用以前的眼光看她,把她当个小孩对待,要不是这样把她惯坏了,也不至于被她打了一巴掌,还敢反问他对她哪里好。
这么一想,他更不该去找她了,等她冷静了,清醒了,就会和以前一样回来找他,到时候他还不能马上原谅她,必须教训几句才行。
这一等,便等走了四月,迎来了五月,等到了微信长草,都没等来柳溪一条消息。
某日夜里,安静的公寓里响起了一阵铃声。
岑墨立刻瞥了眼手机。
是岑母。
他压下心中浮起的失望,镇定自若地接起电话。
岑母先是对他近况关心了几句,便说道:“下个月底,你爸要做50岁生日,想请一些人吃饭,你帮忙联系下裴佳与柳溪,让他们一家都来吃饭。”
岑墨不露破绽地说道,“我觉得你们直接联系裴教授和柳叔比较好。”
岑母想了想,“那裴家我们联系,柳家还是你来说,你是溪溪的男朋友。”
岑墨没吭气了。
岑母没听见他声音,以为他不懂,挑明道:“妈这是给你在他们家面前表现的机会,懂?”
岑墨想到柳溪已经一个月没和他联系过,就有点不痛快,敷衍道:“知道了,等我忙完这阵再说。”
他以前就算再怎么不及时回她消息,也不会超过一天,而且每次看到都回,什么时候把她晾过一个月了?
真不知道她到底在闹什么。
也不知道她这个月生理期怎么度过的,还会有别人像他这么好,大半夜帮她买卫生巾,买止痛药,送她去医院吊水的?
等她到了这时候就一定想起自己的好了,是不是要为自己说出的话,打过的巴掌感到愧疚?
一周前,柳溪的父母非常担心女儿的情况,见她这几天学校不去了,也没与朋友来往,就一个人关在卧室里。
她买了那么多食物与补品,她几乎都是吃了几口就说不想吃了。
柳母想起古主任之前交代的,让她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如果情绪波动太大,容易搏动不规律,造成心率不齐,严重则会危及生命,柳母不放心地给古主任打了电话。
古主任回忆起复诊的时候,柳溪说过一些很焦虑的话,他便建议柳母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
柳母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又联系了之前给柳溪做心理治疗的医生。
因为怕伤到女儿的心,柳母委婉地给她提议看心理医生的事,没想到柳溪没有什么犹豫地答应了。
她已经哭了一个星期,早把眼泪与脑子里的水一起流干了,她也告诉自己不能再哭了,需要振作起来。
自那日分道扬镳,她就再也没有岑墨的消息了,也不知道他回来没有。
她不清楚岑墨是否给她发过一条信息,或者打过一个电话,因为她已经断了所有联系方式。
但想想说不定还有一种更凄凉的情况,那就是他压根还不知道自己被删好友了。
毕竟没分手前,他也是常常忙得杳无音信,过了好几天才想起她这个人。
她现在还会时不时想他,忍不住要打听下他的情况,但也只是想想,没有付诸行动过。
如今她割舍不下的,不是因为还喜欢着他,而是觉得觉得自己这十几年的时间与青春全都浪了,是内心的执念,让她放不下。
如果自己无法走出心理阴影,那看看心理医生也是好的。
她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自虐。
在做了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后,柳溪的情况好转了一些,生活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五一之后,春季校招也落幕了,今年毕业的同学基本都拿到了offer。
沉寂许久的高中班群被一个红包炸开了。
有人在群里庆贺班长拿到了大厂offer。
一个接着一个的同学纷纷冒泡。
大家纷纷活跃起来,互相了解近况,并组织毕业聚餐。
不知道是谁突然提起了岑墨。
【岑墨也是今年毕业吧?怎么没听说他去哪里入职了?】【对哦!咱们的网红学神去哪里高就了谁知道?】【@柳溪@吴凯峰@徐逸你们都是a大信息学院的肯定知道吧?】那两人都说不知道,而柳溪没回。
一提到岑墨,更多人冒泡了。
【哇哦,岑学长已经这么牛了,还要继续深造啊?】【不知道岑学长找女朋友了没有?】
【没有吧,我们计系都忙死了,哪有空谈恋爱!】【我好像听说他和他实验室的学姐在一起】
【我好像也听过这个传闻,是mit的学姐,也是大神】柳溪看着他们热烈的讨论,心里却是一点温度也没有。
看看啊,明明在一起了大半年,却根本没有人知道,反而是裴佳天天与岑墨出双入对的被传出一堆绯闻。
她不由生气了起来,但很快又平复了。
关她什么事,就是他们俩真在一起,也与她无关。
虽然她到现在还会介怀为什么这人分手后就真的就没来找过她,两人好歹十几年的相识,可见这男人是薄情的很。
通过分手,也让她再次认清了这个人。
也好,死的够彻底,死灰复燃的可能都没了。
这样的日子就到了6月初。
考试、答辩、毕业……





岑教授的小青梅 第20节
柳溪忙忙碌碌着,本科生涯即将落下帷幕。
岑墨盯着与柳溪的聊天框。
迄今为止,已经整整2个月没联系他了。
这段时间,他不知道点开多少次与她的聊天框,期间微信推送了几次未读消息,他都没法忽视心里的期待,可是每一次打开,都是裴佳。
然后,他就面无表情地把裴佳删了好友,并正式通知她,有事电邮、钉钉找,别老微信微信的。
常年静音手机的他,甚至设置了消息提示声。
可是,从他删除裴佳后,那个绿色图标的右上角就再没有亮起过未读消息的红点,提示声也从未响起过。
眼看岑父寿辰将至,岑母打电话来催促的频率越来越高,他找不到借口拖延下去了,到时候柳溪一家人都没出席,这事肯定就捅破天了。
岑墨实在没办法,必须给柳溪发消息,但又不能放低姿态,在斟酌了许久如何发送之后,编辑了一条无懈可击的消息。
【自定于6月28日,是家父50岁的生日,邀请您一家参加父亲的寿宴,地址是碧波路27号澄江酒店三楼宴会厅,六时恭候,七时入席,恭候光临】非常正式的一条消息,绝不牵扯到个人情感上,所以这不算是他主动联系她,她也没理由拒绝。
然而,他没料到的是,消息发出去的同时,一个红色感叹号出现在屏幕里。
“柳溪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岑墨眼角抽搐了一下,但还是临危不乱地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你好,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他的眸光暗了一分,过了十分钟,又打了一个电话,还是一样的语音提示。
他不信邪地给她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结果是无法送达,这才确定自己是被拉黑了。
很好,微信删了,手机拉黑了。
岑墨咬牙切齿地立马下载了一个qq,并登上了多年未用的账号,他就不信她想得起这个。
结果一搜好友……
没了。
她真的删了。
岑墨彻底较真上了,打开支付宝,看了看自己几乎不上的蚂蚁庄园。
她跑到他庄园里的鸡全部没了。
把他拉黑删除得够彻底的,一只鸡都不肯留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不止哦:)
2分留言送红包,喵喵喵 ̄ ̄ ̄
第16章
清早,柳母照常出门买菜,刚打开门就被楼道那堆积如山的杂物吓到。
“丢这么多东西?”
她只知道柳溪最近在清理本科四年的一些书籍和杂物,但没想到整理出这么多。
她扶起一个快要滑落的纸箱,里头掉出一本带锁的硬皮笔记本。
锁砸在地上裂开了,笔记本翻开。
柳母弯腰捡起,就看见笔记本里的字迹稚嫩却工整,一个个方方正正的,可见写的人十分用心。
【10月4日,十点半下课,拉着岑墨哥一起吃手抓饼,坐在食堂的台阶下,夜黑风高】【10月16日,超级开心,我连着遇到了岑墨哥三次!才知道他今早上课的教室在我旁边!】【10月24日,今天说好给岑墨哥买生日蛋糕的,可是下雨了,而且我来例假了,于是没去买,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告诉了他,他竟然不关心我的身体,只道了句没叫你买,我觉得很心痛,我一句一句的短信,都不回,我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呢?】【11月4日,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瞥到了不远处的岑墨哥与他同学,不大好意思去打招呼】【11月15日,今天去上课,我一边啃着炸鸡腿,一边与璐璐聊天,忽然撞见岑墨哥与他同学四五人一起走了过来,吓得我赶紧丢了鸡腿】【感恩节,我在许愿牌上写三个字,“求男友!”谁知道被教导主任看到,大吼了一声谁写的,小小年纪就想着谈恋爱,给我好好读书!_(:”)_】【12月11日,今天志愿者,认识了一个小男生,三中的,说岑墨是他的偶像,手机里竟然有岑墨哥参加noip的照片,哈哈,把我乐得,不过那张照拍的好挫呀】……
柳母随意翻了几页,这是女儿初中写的日记,她再次抬头看这堆杂物,还有衣物,怔怔地出了神。
家门又开了,柳母闻声回头,与正要出门的柳溪目光对上。
柳溪垂眸瞥了眼她手里的笔记本,眼神一顿,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反而是柳母不太确定地问道:“这些全都丢了?”
柳溪淡淡地应道:“嗯,都不要了。”
柳母想起柳溪初中那会儿,她拾女儿房间,把一张旧的不能再旧的破报纸当废纸丢去回箱了,平时乖顺的女儿突然就大发脾气,涕泗横流地责怪她乱丢东西,然后哭着跑去楼底下回箱翻垃圾,不顾满身肮脏,非得把报纸找回来。
从那以后,她不敢轻易丢柳溪的东西,哪怕是一片纸屑,她都不能确定是不是她从人家作业本撕下来珍藏的——因为她真干过,把岑墨写了她名字的纸给藏了。
正是因为这些都是女儿的珍宝,如今看到它们全被当垃圾扫地出门了,柳母才感到讶异。
但见柳溪的表情不悲不喜,不是迁怒,不是发泄,她松了口气。
她是真的放下了。
倒也是一件好事。
柳母点头,“好,一会叫人来拾。”
柳溪浅浅一笑,与她挥手,“那我先去学校了,今天拍毕业照,晚上聚餐,不回来了。”
这些杂物都是她分手那晚整理出来的,那时还没舍得丢,毕竟这些可是她整个青春的记忆,从小学到大学,但现在看来还是丢了得好。
时间在往前走,人也该往前看。
前十几年与往后几十年比,不值得一提,一辈子还很长,她要把往后的人生过得更才行。
这不,她很快又要迎来全新的大学生生活了。
过去的就该让它过去吧。
岑墨今天也要告别这个呆了五年的实验室。
从大三就被破格录取到这个国家重点实验室,一直待到博士毕业。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对他来说,毕业不是终点,而是新的征途,他的科研研究会在太平洋另一端的国家继续下去。
虽然呆了五年,但他的东西其实没多少,主要就是文献,大多在置物架上,但归类清晰,工具书、各类刊物、论文以及文件夹、发-票夹、工作记录表夹等等一目了然。
他一向爱干净,每天都拾桌面,所以桌上东西反而很少,只放了台式机以及调试的工业模块、板子等,以及两盆仙人球。
那是柳溪送的,说他天天对着电脑,要防辐射,仙人球又好养活,特别适合他。
岑墨捧着这两盆仙人球,不知道该放哪儿,已经不太记得养了几年,能活这么久也是奇迹,要丢了太可惜。
他这么想着,就说服自己了起来。
“岑师兄,好羡慕你啊,可以去mitcsail学习。”旁边的师弟一脸仰望,“你以后打算留美国不?”
岑墨不假思索地回道:“不打算。”
师弟不解:“为什么,美国不是更好吗?”
岑墨:“有人会生气。”
他只是去两年,柳溪就和他闹分手,他要留在那,又不知要闹出什么事了。
再说他本的人生规划原本就没考虑过定居国外。
刚刚进门的裴佳恰好听到这话,一时怔住,她听得出他说的那人是柳溪。
她之前偶尔会听他提起柳溪,但都是生活上,她很清楚岑墨与她是一路人,一颗心全放在了科研上,对男女关系看得很淡,然而现在她却有点看不透了。
“啊,今天外面怎么这么吵啊?”
“本科生拍毕业照吧。”
“怎么跑我们这个校区来了?”
“那肯定是我们学院的啊。”
……
几位师弟在窗边说话,然后有个人叫道:“哇,那个学妹好漂亮。”
“哪个哪个?”
“诶!真的,下去看看呗!”
“走走走!”
“岑师兄,裴师姐,我们先走啦!”
……
几位师弟推搡着就走门了,顺手把门一关。
办公室内瞬间鸦雀无声,只剩下裴佳与岑墨二人。
外面又传来了阵阵欢声笑语,吸引了岑墨的注意,他抬头望向窗外,目光深远。
裴佳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走上前问道:“柳溪也是今天拍毕业照吧,你怎么不去看看?”
岑墨立马低下头,状似随意地翻着手里的论文稿,发出沙沙响声,“没空。”
那人以前说想和他一起穿着学位服拍照,结果却是拍毕业照都没告诉他一声。
女人翻脸,果然是比翻书还快。
裴佳知道岑墨不是个喜欢聊天的人,也不喜欢话多的人,话说到此便停了,她坐到自己工位上,在自己包里翻了翻,没找到想要的,一时懊恼万分,抬头又看了看岑墨,几番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叫了他。
“岑师弟。”
岑墨正在整理东西,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了,等着她往下说。
结果半天也没等来下文,他这才回头看了她一眼。
裴佳讪笑地问道:“能不能……帮我个忙?”
岑墨头一次见她这样扭捏作态的时候,便放下手中的东西,问道:“什么?”
“能不能……能不能……”裴佳语速放缓,眼眸里柔光婉转,“能不能帮我买个东西?”
岑墨看着她,没说话。
裴佳眼神闪烁了下,还是咬着牙说了,“卫生巾。”
岑墨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裴佳面露娇羞,在他质疑的目光下,声音更轻了,“卫生巾。”




岑教授的小青梅 第21节
岑墨没说话,目光却带着强烈的劝诫意味。
让他去买这么私人的物品,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裴佳用手捋了下头发,别过脸去,也很为难地说道:“我忘了带,今天实验室里就我一个女生,这里也没别人,你就帮帮忙嘛,反正没人会看到。”
岑墨:“你可以打电话叫别人买,或者回家。”
反正公寓距离这里也就一百米。
他的声音冷漠,语调没有起伏,哪怕美人楚楚可怜,他也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难以启齿的话都说完了,裴佳咬白了下唇,很是委屈,“如果有别的办法,我也不想麻烦你……拜托了,我真……”
岑墨本不想理会,但转念想到过几天他爸要办寿宴,两家关系不一般,他不能做得太出格。
三思后,他皱着眉头弯下腰拿包。
裴佳以为他要出门去买了,顿时窃喜。
她知道岑墨一直把她当做同学对待,这人之所以不近人情,就体现在他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界定划分的过于清晰,同学就是同学,不可能是朋友,一旦有人妄想逾越,他就会变得冷漠无情。
裴佳之前也有几回生活上的困难找他帮忙,都被他冷漠拒绝了,而这一次他终于破例了……
然而,她的欣喜还没浮现在面上时,就见岑墨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粉粉的……
裴佳震惊到失声,“你……你怎么会有?”
岑墨脸上丝毫不见窘态,语气自然地就像在说件很平常的事,“给柳溪买的。”
她生理期不规律,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老跑去超市买这个,与其受别人诧异的目光,还不如备用在包里。
要不是因为正好有一包,就算两家交情多好,就算裴佳在他面前血流满身,他都不会管的。
这么想着,岑墨便不太情愿的,勉为其难的,把东西放在她桌上,冷声道,“别还了。”
虽然去超市很头疼,但他更嫌弃被人碰过。
裴佳:“……”
岑墨拾好实验室里的东西后,就回了公寓。
公寓的东西也开始陆续搬回家了。
傍晚还有个别的院系的学弟要来看房子。
他的房租交到六月底,房东这几天在找新的租客,别的倒是没麻烦岑墨,就是有人来看房子的时候需要他在家。
等到这些事都忙完了,差不多7点了,岑墨惦记着自己父亲生日还没通知到柳溪一家的事,他能找的联系方式都找了个遍,完全联系不上柳溪。
但他也干不了找别人打电话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毕竟这要通知的是很重要的事,他想了想还是亲自去找她一趟。
岑墨来敲柳溪租房门的时候,柳溪并不在家,是室友开的门。
室友一眼就认出对方是柳溪男友,颜值这么高,一眼就过目不忘了,她还不知道柳溪与他分手的事,但大概猜到二人在闹别扭,她又不好擅自决定,便先给柳溪打了电话。
但柳溪没接到,室友纠结了下,还是告诉了岑墨地址,“她今晚去毕业聚餐了,我只知道在这个酒店,具体的我不清楚了。”
能不能找到看他自己了,她帮不上什么,也不适合插手。
岑墨说了一声谢谢,就按照地址过去了。
是夜,柳溪刚刚结束了自动化系的毕业聚餐。
有些同学吃得嗨了,还没打算结束,又相约去ktv放纵。
柳溪最近还在做心理治疗与药物治疗,很多东西不能吃,酒也不能喝,ktv这种场所更不能去。
“柳溪,你住哪儿,要不要送你回家啊?”
“不用了,我就住在学校附近,走回去就行。”
柳溪微笑地与同学挥挥手,一个人走在灯火通明的路上。
虽然已经夏天了,但还没到最热的日子,夜里的风还是有些凉意,柳溪最近在吃药,本来抵抗力就不好的她,现在更怕冷了,真的是弱不禁风,她不得不把双手插进裤袋了,胳膊夹紧着身子来获取一丝丝暖意。
柳溪站在红绿灯前等待。
说来也奇怪,以前有严重的过马路恐惧症,结果分手后反而减轻了不少。
现在虽然也恐惧,但只要不是一个人,旁边有路人一起走,她就会好很多。
心理医生说她这不是单纯的过马路恐惧症,或许最开始是的,但后面又演变成了依赖性人格障碍,说到底都是当年车祸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并发症。
她曾以为岑墨是她的伤药,如果人生没有他作为目标,她当时连活下去的念头都没有,如果两厢情愿倒也罢了,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欢她。
于是,他变成了扎在她心上的一根刺。
只有拔掉,伤口才会慢慢治愈。
一切才会变好。
……
红灯变绿。
柳溪跟随人潮一起走过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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