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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杨文豪摇摇头:“谁知道她,一个小保安怎么会跟胡萍萍和佳佳都认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杨佳佳这么一闹,一个不小心,把她跟郑强的关系曝光了。杨佳佳第一次结婚前就追求过郑强,当时郑强应付了她几天就不搭理了,现在人生转了一圈回到起点,杨佳佳这次一口咬定要跟郑强结婚,立志要抱得帅哥归。
杨问天快给女儿气疯了。
对于杨问天反对女儿跟郑强婚事这件事,忽然圈子里有了一个传闻。
凡是认识王茵茵的无不知道王茵茵跟郑强的关系,于是现在就有个说法是杨问天跟王茵茵也有一腿,这次杨问天是死活不肯让女儿跟郑强结婚,因为同意了,就等于郑强同时在干他的女儿和他的女人。
吴浩多少来了点八卦神,问夏维传闻是不是真的,毕竟杨王两人年龄相仿,生意往来多年,杨问天年轻时儒雅潇洒,声名狼藉,王茵茵一贯衣着艳丽,行止前卫。
夏维淡淡的说:“是真是假都跟杨问天反对杨佳佳婚事无关。他们两人有没发生过性关系,跟他们两人有没坐一起吃过饭有任何区别吗?杨问天宝贝女儿的终身幸福怎么可能跟一顿便饭相提并论。”
杨佳佳跟父亲之间的斗争愈演愈烈,杨问天吊销了杨佳佳所有的信用卡,冻结了她的银行账户,走了她的门钥匙,车钥匙,把她关在自己的别墅里,禁止她出门,扬言杨佳佳要是敢再见郑强,就打断她的双腿。
杨佳佳被关得火气上冲,眼冒金星,口吐白沫,挠墙上房,于是就冲着夏维撒气,把夏维的衣服剪成碎片,撕烂她的照相册,后来行为越来越幼稚,往夏维喜欢吃的菜里面吐吐沫,连保姆都被恶心倒了。
夏维尽量不回家,吴浩于是就控制不住的去陪她,并且自我宽慰说,杨问天现在顾女儿都来不及,哪有心思管他们俩。一来二去,两人幽会频频,几乎到天天见面的程度,两人多少有点觉得杨佳佳这么闹腾倒也不坏。
一个周末,杨佳佳在家里又跟杨问天吵得要死要活,开始是指责父亲妨碍她幸福,后来开始叫喊李慧芳的名字,哭杨问天对不起她妈,这对两人的神状态无疑都是场巨大的挑战,杨佳佳自己每提一次她妈的名字就会更狂暴一个档次,杨问天一听前妻名字就身体哆嗦得像风中秋叶。
夏维实在看不下去,打电话叫来了杨文豪杨文杰,当着杨问天的面,杨文杰狠狠的把妹妹奚落一顿,并且打了她一个许之已久的耳光,这个耳光打得很狠,把杨佳佳抽得整个人都扑倒在沙发上,大哭大叫,满地打滚,嚎叫着要让夏维好看,夏维吓得拔脚就跑,给吴浩留了qq,叫他到宾馆找她。





禁忌的缠绵 父女情
吴浩匆匆赶到,夏维被家里的战争场面刺激到了,扑倒在吴浩怀里浑身只打哆嗦。吴浩抱着她坐在床上,用轻吻和抚摸安慰她。
吴浩给夏维分析:“佳佳的性格特别像我姨妈,很冲动很暴戾,但是姨妈性格粗糙,感觉迟钝,这点上佳佳不如她妈。佳佳性格的另一面又很像杨问天,特别敏感,容易受伤,但是杨问天意志坚定,性格深沉,她又半点都无。总之,父母双方的性格缺点都被她一人继承了,还加以发扬光大,优点却半点都没遗传到。”
“杨问天对我说,佳佳第一次婚姻就是因为他最后妥协允许他们结婚,才导致她受伤过度,这次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佳佳重蹈覆辙,而且他觉得郑强比佳佳的前夫要聪明得多,也可怕的多,会把佳佳生吃的连骨头都不剩。”夏维说,“杨问天觉得自己日益老迈无力,他非常担心杨佳佳,生怕自己有朝一日,撒手人寰,杨佳佳会被最最不上档次的小混混骗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这已经是他现在最大的一块心病。”
“嗯,他的担心确实有道理,你知道佳佳的第一次婚姻么?”吴浩思考着说,“那件事就很能说明佳佳的性格和判断力。如果她不长进,同样的事情会不断上演的。佳佳在大学里有个男友,各方面条件还是相当不错的,她本科毕业,那个男孩保送研究生。姨妈不同意他们两人恋爱,因为那个男孩出身中等家庭。姨父那时对家里事情不闻不问,所以也没啥态度。”
“当时佳佳对姨妈反对很生气,指责她妈妨碍她幸福。哎,她老是这么指责别人,貌似她自己从来不需要为自己幸福负责。我当时劝过她,我说反正她男友要读研,两人要分开3年,如果他们能坚持3年,不怕到时候姨妈不同意,如果坚持不了,那现在又何必跟姨妈吵。”
“佳佳为大学时代的男友跟姨妈闹,我们那时还在劝姨妈,反正又不马上结婚,随他们去好了。没想到,佳佳一转眼间就找到个新男友了。哎,她的整个人生总是在给别人惊喜,是嫌我们生活太乏味么?”
“佳佳毕业两个月,这一边还在跟她大学男友联系,另一头就跟她那个前夫好上了,网恋。她前夫是个北漂,本科毕业在北京一家事业单位工作,相貌长得不错。两人在网上聊了两三天,就约面会。佳佳开着她奔驰车,拎着她的爱马仕包包去了,一见面,就把自己家庭条件巴拉巴拉讲一通,然后问人家,是不是看上她的钱才跟她交往,这么问,她当然得到她想听的答案啦。回来还跟我吹嘘了一通,说她遇到个帅哥不喜欢钱,喜欢她的人。我差点当场说:佳佳,你至于这么怕没男人要吗?”
夏维“扑哧”一笑。
吴浩继续往下讲:“两人认识两个月,佳佳就跟那个男人去了老家见父母,下面真是雷死人不偿命。男的家在南方一个山沟里,上面有哥嫂,下面有弟弟妹妹,总之,一家子人,穷得叮当作响。男的妈对佳佳说:‘叫你爸买幢别墅给你们结婚,写我儿子名字,否则在女方房子里结婚,男人很没面子的。’”
“佳佳居然一点异样感觉都没有,回来理直气壮的跟姨父说了,还说要买得比两个哥哥的别墅大,给她未婚夫长点面子。哎,她真是实在太怕自己嫁不出去了。姨父差点当场气死, 于是禁止佳佳跟那男人往来。佳佳就离家出走,跟父母断绝关系,但是没走远,因为姨父停了她信用卡和银行账户,她每次钱花光了就会出现,问家里要钱。父母不要了,但是父母的钱还是要的。”吴浩轻轻摇了摇头,“6个月后,佳佳回家来说,已经怀孕,于是姨父不得不同意他们俩结婚。”
夏维温和的说:“当时我还劝过杨问天,我说并不是她怀孕了就非得答应她结婚不可,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好了,家里又不是养不起,这男人和男的全家人品如此之差,结婚后肯定会离婚,何必多此一举。但当时杨佳佳非常焦躁,可能跟刚怀孕有关,内分泌失调,动不动大哭大闹,又忽然情绪低落,严重抑郁,杨问天担心女儿神状态,怕拒绝会导致她神进一步崩溃,于是答应让她风光结婚。”
吴浩叹气:“姨父在商场上理智冷血,其实他性格柔弱,容易儿女情长。”
夏维点点头:“他确实天生性格敏感体贴,他出身中等家庭,年轻时爱写诗,如果不是遇到文/化/大/革/命,是个标准文艺青年。”
吴浩继续讲下去:“婚后,姨父为了控制女婿,近距离观察他,叫新婚夫妻来家里住。于是家庭关系迅速恶化,那个男孩出身贫寒,毕业工作不到三年,涉世不深,性格粗野,不懂自爱。本来是个不到3000元一月的小职员,忽然一步登天,娶了富家女,住别墅,开宝马,家里保姆伺候,顿时不知所以,天天向姨父要这要那,工作也不干了,嫌职位太低,工资太少,辞职要求到姨父公司工作。哎,姨父的财富毁掉了多少人。”
“佳佳也在那里逼着,说她老公的职位不能比她两个哥哥低。姨父根本不搭理他们。佳佳跟她老公都不上班,因为没事可干,就天天在家里闹腾,一天到晚撅着屁股在冰箱里找东西吃,另外就是跟姨妈吵架。姨妈这人本来就很神经质,于是开始担心新女婿要在饭菜里下毒,闹得不可开交。”
“我爸劝姨父,让新婚夫妻搬出去住吧,生活总是要他们自己过的,给他们时间空间互相磨合。于是姨父把佳佳名下的一套复式房装修好了,让他们住了出去。没想到导致了他们快速离婚。”
“他们一搬出去住,男的全家人都搬来了,父母,哥嫂带着侄子,弟弟弟媳,还有一个没结婚的小姑子。浩浩荡荡全家进京,来投奔儿子媳妇,家里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了人,小姑子还睡在客厅沙发上。”
“佳佳本来就不擅长跟别人相处,没住几天就受不了了,两人开始天天大吵大闹,吵了一个月,佳佳扬言要离婚,把男的全家都赶出去,让他们打回原形。这下惹了众怒。”
“男的弟弟上来就抽了她两个耳光,要她明白嫁到他家就是他家的媳妇,夫家人打得骂得,别当自己是哪门子千金小姐。佳佳哭着跑到门边,她老公冲上来拦截,佳佳破口大骂,门边当时好像是靠着一个什么铁件,她老公拿起来就顺手给了她一下子,佳佳伸手一挡,左臂骨折了。”
“佳佳跑回家,家里一面送她去医院,一面把两个公司里保安都叫上了,当时文豪文杰,我和我哥,统统都赶了过去,杨问天打电话找了跟他关系要好的公安局局长。我们冲进那所房子,把男的全家人,除女眷和孩子外,统统暴打了一顿,把她老公当场打断左臂。”
“然后我们把他们全家扫地出门,赶上了大街。警察以故意伤害的罪名把她老公暂时关押,我们叫他当场签字离婚,否则关着他,不让他上医院,她老公是个脓包,文件一准备好就签了字。佳佳在医院里哭,要求堕胎,她当时都怀孕6个多月了,姨父担心她身体,怕她术后反悔,也怕她情绪大起大落,但是佳佳说她不想要那个男人的孩子,生下来的话就要把孩子活活掐死,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就只得给她引产。”吴浩仰天长叹,“哎,一场闹剧,从开始都结束,总共也就一年多时间,但是给人心造成了多少创伤,多少年都走不过去这个坎。”
“佳佳在短时间内遭受家暴,离婚,堕胎种种打击,她本来性格单纯,敏感脆弱,缺少判断力,加上天生性格不稳定,从此后就变得非常神经质,动不动就歇斯底里,而且头脑混乱之极,完全失去了逻辑思维能力和方向感。”吴浩摇摇头,“这几年她把自己的生活和她周围人的生活都弄得痛苦不堪。”
夏维轻轻说:“那件事情对杨问天打击非常大,使他一下子像老了10年。他当时一再对我说,他只要活着,佳佳头上永远有一把巨大保护伞罩着,为她遮风挡雨,但是他死后呢,一想到女儿今后会受到怎么样的欺骗抛弃,将怎么样众叛亲离,无依无靠,杨问天就心痛如刀割。”
“佳佳吃过那次大亏后,没有一点长进,随着年龄的增长反而越来越暴露性格和智力上的缺陷,于是杨问天也就越来越护短。女儿成了杨问天心中最最不能触碰的软肋,所以佳佳无论如何对我,为了不伤害杨问天,我怎么都忍了,有时真觉得是忍无可忍,但是还得从头再忍。”夏维叹息。
吴浩不悦了:“干嘛这么纵容她,她自己脑子有问题,变成别人还都欠她了。我就不爱惯这毛病。”
“因为,让父母痛不欲生的女儿世界上并不止杨佳佳一个。”夏维把头埋在吴浩胸前,低低的说,“我是我父母晚年生的孩子,跟我哥年龄差的比较大,从小父母特别宠,要风给风,要雨得雨。”
“18岁那年,杨问天从他那辆奔驰600上下来,风度翩翩的出现在我眼前,一掷千金的向我展示了一个我做梦都梦想不到的奢华世界,我彻底沦陷了。大一那年暑假,我回家才3天,就因为思念杨问天跑回了北京,于是恋情曝光,父母差点被我气死,要我立即跟杨问天断绝往来,我非但不听,反而扬言要跟父母断绝关系,把我爸气出了急性胆囊炎,就这样,我依然执迷不悟。”
“我的一生都在让我父母蒙羞,别说那十一年情妇生涯,就是后来我结婚,也就我哥哥一人出席,家里亲戚至今不知我已婚,都以为我一直在加拿大工作生活,因为杨问天都够当我爹了。”
“现在我眼看着杨问天为杨佳佳忧思成病,加速衰老,这是在重现我当年对我父亲的伤害。我心中不知道有多痛苦。杨佳佳无论如何待我,都是我应得的报应,而且是今世报,来得早。”
吴浩长叹一声:“阿维,阿维,不要对自己这么苛刻。”
夏维苦笑:“我对自己苛刻吗?我一生都在恣意妄为。你是因为爱我,所以才对我如此宽容。”




禁忌的缠绵 栀子花落
当天晚上夏维没有回家,跟吴浩两人在宾馆过了个整夜,这事非常冒险,如果杨问天半夜来接她回家咋办?
“不用管他。杨家现在就一疯人院,你干嘛回去让他们作践。”吴浩想到杨佳佳这么欺负夏维,越想越气,想到夏维除了忍受外别无他法,更是心头滴血,恨不得主动上门去找茬发泄一顿。
吴浩侧着身子,躺在夏维身后,一手撑头,另一手伸到前面,慢慢的抚摸着她的胸/部,两人下面越贴越紧,“宝贝,我现在真是巴不得杨问天一脚踢进门来捉/奸,我就当面做给他看。大家都鱼死网破,我们好公开在一起。”吴浩把夏维压在身/下,后/入式的开始抽/插。
杨问天晚上并没有找过夏维,倒是第二天给她打了个电话,说下班后来她下榻的酒店,接她回家。
两人一下车就愣住了,房子门口满地狼藉,到处堆着一小堆一小堆的泥土,被折断揉碎的枝条绿叶,打破的花盆碎片,肇事者为了发泄还在上面踩了无数脚,很多叶子都被跺成绿泥了,糊在地上像一团团墨绿色的血污。
夏维嘴唇颤抖,轻声说了句:“我的栀子花。”忽然拔脚就跑,飞速冲进房子,奔上二楼,进了自己房间就门反锁上了。
杨佳佳正在客厅里等着他们,一看夏维跑了上去,不由得大为得意,高声喊道:“喂,狐狸,欣赏够你的花了没有。别跑啊,要不要我把这些残花败柳送你房间去。”
杨问天脸色铁青,走进房子,看着女儿,杨佳佳笑容更灿烂了,可以用狰狞两字形容。杨问天低下头去,放下公文包,脱掉西装外套,挂入门厅壁橱,然后默默一言不发的上了楼。
杨问天走到夏维门前,侧耳听了听,房间里有模糊的低泣,杨问天敲了敲门,夏维在里面鼻音浓重的说: “请别进来,我想一人呆会。”
杨问天走到自己房间,取了钥匙,回到夏维门前,开门进去。夏维伏在床上,听见杨问天进来,没有回头,但是不哭了,只剩下肩膀还在微微颤动。杨问天依旧锁好门,慢慢走到她床前,坐下。过了会,夏维肩膀也不动了,就脸朝下静静躺着。杨问天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搂了起来,抱到自己怀里,低下头去吻她的唇。
夏维垂下头,避开杨问天的亲吻,把脸贴在他衬衫上,轻声说:“这是这幢房子里,仅有的属于我的东西。”
杨问天长叹一声,默默抱紧了她。
栀子花在江南潮湿温热的气候中很容易生长,它喜欢梅雨天气,需要酸性土壤,北京气候干燥,土质呈碱性,非常不好种。夏维为了种着几盆花没少心思,用酸性肥料改良土质,用喷雾器给叶子喷水,天天定时定量浇水,既不让它太干脱叶,又不让它太潮发霉,为了让它制造花蕾,每天固定钟点抱到窗边让它们晒太阳。
心伺候下,这几盆花长得叶子墨绿如玉,肥厚无比,从春末到整个夏天都在不停的开花。栀子花期长,花香浓烈,特别在室内,汹涌的暗香几乎令人窒息。杨问天也喜欢这花,这个夏天没少请吴卫国吴乾来打麻将,就是想显摆这排山倒海般的花香。
杨佳佳这一刀很聪明的捅在夏维心窝上了。
第二天,杨问天将夏维送到机场,他为她订了去多伦多的单程机票。
夏维过安检前,杨问天依依不舍,温柔的拥抱她:“阿维,在那里多住些日子,等事情过去后再回来吧。圣诞节我会去看你的,春节也会再去。”
夏维心不在焉的亲亲他的脸:“好的,问天,我在多伦多等你来。”一面说一面漫不经心的用眼睛扫射杨问天身后的人流。
杨问天头也不回,把夏维拥紧,低头长吻她。夏维发窘了,用手推他:“问天,这是在中国。”很多人在偷偷在打量他们这对老夫少妻,机场还有很多家长带着孩子。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婆。”杨问天干脆摘下眼镜,闭上眼睛把舌头伸进夏维嘴里深吻,时间之长,程度之热恋,让所有过路的人尴尬。




禁忌的缠绵 假期
11月的第三个周末,应学生时代登山队的聚会邀请,吴浩去美国过感恩节,计划在内华达州和加州交界处,登山滑雪两周,加上来回路上时间,一共计划休假三周。
吴浩回国时带回了他全套的登山设备,这些设备扔在吴卫国家的车库里整整六年,早已满布灰尘。吴浩花了一个周末时间检查了所有装备,然后将保温帐篷,隔热垫子,羽绒睡袋,登山服,登山包,还有踏雪靴,登山手杖,酒炉,保温杯,登山绳,滑雪板等等,统统打包,空运到colfax小镇。
队员们将在那里的一个小酒吧里集合,然后坐缆车一直上到滑雪场顶端,从那一路向上攀登内华达雪山,3天后返回再原路返回,回程还需要2天,然后再在小镇上留宿一周滑雪。
吴浩自己则带着随身衣服和照相器材飞到旧金山,下机后匆匆租了辆车,2小时后,就赶到了colfax,当天晚上登山队在那里全部集结完毕。
吴浩跟他们多年未见,见面拥抱时不由的一阵阵鼻酸,酒吧里装饰一切如旧,乌黑的木梁上伸出一个带角的鹿头,放的还是旧日的摇滚,喝的还是当年的啤酒,但是多少青春不在。
第二天凌晨,一行人排成一列长队,用登山绳将彼此栓在一起,背着登山包,用登山手杖和破冰镐开路,向雪山进发。吴浩发现自己这6年体力衰退了很多,30多公斤重的登山包将他的肩膀勒出了血印。
当天晚上他们在雪山背风处扎营,大家用固体酒点火煮雪饮水,吃压缩饼干和能量棒。吃完后,大家用手锯和短柄斧砍下树枝,点起篝火,然后吹起口琴,按队里的惯例,大家脱光衣服围着篝火裸体跳舞。吴浩请大家为他多拍一些裸照,挑了几张姿势最放荡的,用手机给在中国的所有朋友发了过去。
第三天其他队员们继续上行,吴浩离队返回小镇,在雪场滑雪拍照后,匆匆赶回三藩,当天晚上,与一个约好的朋友见面,并在他介绍下,往北京打了个长途电话,约好回国后再面谈,并把所有登山设备托给这个朋友,暂寄在他家,两周后回国前再来取。第四天早晨,吴浩登上了去多伦多的航班。
夏维持加拿大护照,入美国国境不用签证,如果她飞到美国来跟吴浩汇合,比吴浩为去多伦多而特地申请加拿大签证简便得多,同时吴浩内心里极度渴望把她介绍给自己的队友们。一想到夏维在雪地篝火旁,脱光衣服,向所有人展示她性感的酮体,并且跟他在帐篷中缠绵,让满足的呻/吟声在整个山坡缭绕,吴浩就心跳不已。
但是两人再三商量后,还是决定吴浩去多伦多,杨问天敏感细心,在他面前半点疏忽不得。
吴浩在飞机上心痛的想:阿维,我什么时候才能光明正大的跟你在一起。
夏维开了辆林肯凯瑞德来机场接吴浩,这车巨耗油,高速上一加仑跑不了16迈。吴浩不由的好笑:“你这么小的一个人开这么大的一辆车?”
“家里还有一辆小车,平时开。这辆用来接机。”夏维一面解释,一面在白雪纷飞的高速路上飞驶:“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今年特别冷,雪下得早。”车在高速上几次轻微侧滑,夏维镇静自若,“装着防雪胎。”
吴浩对去杨问天的房子住,其实心理上比较有障碍,又不好直接说出口。结果夏维接机后带他去的不是自己家,而是希尔顿酒店,她在那里预定了个豪华套房。吴浩不由的暗暗松了口气,心中暗暗感动,夏维总是那么敏感细腻,善解人意。
飞了5个多小时,加上3个小时的时差,到酒店已经夜幕降临,两人换了衣服,在希尔顿的3楼餐厅共进晚餐。餐厅背景音乐悠扬舒缓,桌上点着长长的蜡烛,吴浩西装革履,夏维穿着件露出单侧肩膀的晚礼服,发髻高盘,脖子耳垂上的钻石在烛光中闪烁。
吴浩点了份5成熟的牛排,一刀切下去,粉红的汁水流了一盘子,吴浩切了一块放在嘴里,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yes,this is it。”(就是这个味道)
夏维微笑了,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夏维在巨大的三角浴池里倒入泡泡皂,然后放了整整一池水。吴浩陷在满池的泡沫中,背靠池壁,舒展全身,闻着泡泡皂清新的薄荷香,夏维坐在浴池的台阶上,用朵粉红的大花给他擦身体,慢慢按摩着他的手臂。吴浩轻轻拉夏维的手:“宝贝,进来。”
“你不累么?”
“我在飞机上睡过了。现在时差上来了,反而神奕奕。”吴浩微微一用力,夏维连人带衣服掉进浴池里,浴池的水漫了出去,整整半个卫生间都淹没在泡沫里。
沐浴后,吴浩全裸的伏在床上,夏维往他背上倒上按摩油,用手抹开,慢慢的按摩着他背部的肌肉,并低头亲吻他肩膀上勒伤的淤痕。橄榄油和杏仁油渗进了皮肤里,太阳花苦味的清香刺激并放松了神经,吴浩不由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天,这是什么享受。”
夏维低低的回应:“这就是假期,真实的梦境。”
夏维把自己手掌当尺子,一托一托的在那里量吴浩的肩宽,背长,手臂长度,嘴里念念有词,拿笔记在宾馆的便笺上。
吴浩笑:“要不要我翻过来,让你量量我下面的直径和长度。”
“尺寸会变化的东西,怎么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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