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哦,这药可不能吃一粒,正常人吃1/3粒都够了,最多吃半颗。”
从城里开车到尼加拉瓜瀑布不过2个小时车程。现在是枯水季节,但场面依旧震人心魄。从伊利湖滚滚而来的尼亚加拉河水流经此地,突然垂直跌落51米,巨大的水流以银河倾倒之势冲下断崖,反激起万丈烟尘,甚至高于瀑布自身,声震数里之外。白天阳光照在水幕上,上下两道虹。晚上巨大的人工光柱打在瀑布上,瑰丽壮观。
“夏天可以坐船到瀑布下面去看。”夏维说。
吴浩点点头:“我也看过,不过是从美国那侧坐船,万吨大水在眼前崩落,如世界末日来临。”
晚饭后,两人计划到楼下的赌场大厅试试手气。夏维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走吧。”
吴浩却心动神摇的看着夏维,忘记了移步。原来夏维穿着一件米白色的真丝长裙,整条裙子是透明的,上面有白色图案,像蕾丝一样,衣料下肌肤毕露。裙子极其紧身,无处不贴体,领子高耸一直扣到下颌骨,袖子在手腕处扣紧,又散出花边,几乎把手指甲都遮住了,下面裙子一直长及脚踝。夏维整个人都像裹在一层冰霜里,像女神一样高贵,像星辰一样闪闪发光。
吴浩目瞪口呆,从来没见过一件衣服是遮得如此严实,又暴露得如此彻底。吴浩左看右看,想知道重要部位是不是看得见。
夏维说:“不用找了,里面有配套的全透明内衣,在内衣里粘了三个白色小贴片,你什么都看不见的。”
“哦,太性感了。你能先把这衣服脱掉吗?”
夏维惊奇:“怎么?”
吴浩站不稳脚似的一把抱住了她,呻吟道:“宝贝,我受不了了,你得先让我爽一把。”
缠绵后,夏维开始重新穿衣服,吴浩想:好,你穿白,那我穿黑。
吴浩翻出自己最好的一套黑西装换上,对着镜子打领结。夏维走了过来,镜中映出一对盛装青年男女,两人都仪态夺目。
吴浩心情好极,拉着夏维往外走:“你这衣服会把整个大厅的男人都弄疯的,这谁想出来的? 简直是神虐待。”
“是华伦天奴的特别设计,订做的。”
吴浩一怔,电梯下行。吴浩的心情开始灰暗:“那肯定价值连城。”
“嗯,是在巴黎度蜜月的时候,时装展示会上面看见的,然后再量了我全身的尺寸订做,连手腕的直径,手指的长度都量了,过了好久才到,这还是第二次上身。估计也就只能穿两三次了,又得保持住身材,又不能洗。”夏维感觉到了吴浩的情绪转变,一面回答一面小心翼翼的看看他。
吴浩心沉了下去,巴黎,时装展示会,当然,他真要买这么件衣服也不至于买不起,问题是,他会这么花一辆车的钱买件只能穿两三次,甚至两三次都穿不到的衣服么?
这次到加拿大来,杨问天虽然人不在,却无处感觉不到杨问天的影响力存在。他庞大的财力,他对夏维的一掷千金的宠爱,像巨大的阴影压在吴浩心头。
下到赌场大厅的时候,赌场经理看两人衣着,还当来了什么豪客,恭恭敬敬的走过来说可以派专人为他们服务,兑换筹码。但是两人对赌博本来就兴趣不大,加上吴浩心情不好,结果只换了100加币。
夏维往吃角子老虎机里扔,倒还玩了一会,赢进输出好几把,一共输了20多块钱,不玩了。吴浩拿剩余的钱玩了两盘轮盘,3分钟就输个光,两人彼此对着看看。吴浩说:“我们回房间吧。”
吴浩靠在卧室的长沙发上闭目养神,杨问天像巨大的黑影慢慢凸现在他的脑海里,吴浩觉得透不过气来。
夏维先去洗手间换了衣服,出来时把房间的灯一盏盏关掉,只留下最远处的一盏落地反射灯,然后缓步走到吴浩面前。
吴浩睁开眼睛,看见夏维穿着一件全透明的无色丝质睡衣站在他面前,睡衣后背晃动着长管的珍珠,灯光从她背后透过来,睡衣如烟如雾。吴浩不由叹了口气,这件睡衣也价值不菲吧。不知道夏维在杨问天面前穿过没有,逻辑上来说,应该穿过。
吴浩默默的望着夏维,眼神涣散,兴趣全无。夏维轻轻的脱掉睡衣,全裸的站在吴浩面前,然后慢慢跪下,一面观察着吴浩的表情,一面伸手缓缓的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拉下里面的内裤。吴浩还处在完全柔软状态,夏维慢慢低下头,把嘴唇凑上去,用吴浩喜欢的方式轻柔的爱抚他,同时把手伸下去,抚摸下面的皮肤。
吴浩感觉到自己在慢慢膨胀起来,但是这是纯生理的反应,他心中毫无欲望。吴浩又闭上眼睛,靠回了沙发上。
吴浩的脑子里出现了一副画面,这个房间的画面。他如同站在天花板上往下观望,在赌场宾馆豪华的套房里,白色的大床,欧式的家具,透着奢侈的气息。白色的高背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穿全套黑西装的青年男子,衣着整齐,领结打得一丝不苟,在他的两腿之间,却跪伏着一个全裸的美艳女人,肌肤如雪,粉颈低垂,秀发高盘,正为取悦于他而努力。
吴浩叹了口气,多么淫/靡的画面,差不多等于一个男人的终极性幻想。他知道,夏维是感觉到了他的不快,所以用这么卑微的姿态来向他表示臣服。但是吴浩却激动不起来。
恋人间的性游戏,再卑微,再臣服,不过是恋人间传达情爱的方式,没任何实质的意义,真正的游戏规则凌驾于他们两人控制之上。吴浩又感受到杨问天的黑影变得巨大无比,从高空上俯身下视,冷冷对他说:吴浩,你有什么实力来跟我抢心爱的女人。
夏维诧异的抬起眼睛,原来吴浩不知不觉中,又软下去了。
夏维温柔的说:“阿浩,你是不是累了,我们睡了好么?”
吴浩身体往后一缩,拉上了自己裤子拉链:“没,阿维,我不累。我只是注意力不集中。”
吴浩陷入沉思,夏维不敢动,依旧全裸的跪在他脚下。吴浩叹了口气,把夏维抱起来,走到落地窗边。
“别,外面会看见的。”夏维小声抗议。
赌场总共才5层楼高,在一个小山的斜坡上,他们房间还有灯亮着,落地窗开得又大,如果街上有人,确实会看得清清楚楚。
“让他们看吧,我们又不是在阳台上,不算公共场合有伤风化。”吴浩低头轻轻吻她,然后一路往下,慢慢跪在夏维面前,将夏维一条腿抬起,搁在自己肩头,然后抬头舔她。这个姿势很怪异,夏维一条腿站着,一条腿翘着,重心不稳,不得不身体后倾,背靠落地窗栏杆,两手握住栏杆,从后面支撑自己。
两人过了几秒钟就知道这姿势行不通,吴浩放开夏维站了起来,夏维乘机转了个身,面向窗户,背朝吴浩,手扶栏杆,将臀部微微挺起,等待他从后面插入。
吴浩看见夏维这个姿势,忽然间改了主意,杨问天的阴影像窗外的夜色一样黑乎乎的压在他的心头,吴浩内心因压抑而残暴。
吴浩手指缓缓滑过夏维光滑的臀部,忽然手一伸,中指快速插入夏维体内。夏维悴不及防,不由得“啊”了一声。
吴浩有点残酷的低下头去,在夏维耳边问道:“我在干嘛?”
夏维一怔,以为吴浩想玩性游戏,娇媚的回答:“你在用手指头干我。”
“错。”吴浩冷酷的说:“我用手指头奸/淫你。”
夏维脸和脖子刹那间变得通红,羞得低下头去。吴浩手指在夏维体内进出,夏维顺从的配合着,手指头比较细,夏维缩自己的肌肉迎合着吴浩的抽/插,每当吴浩用指尖在她g点上压一压,夏维就发出一声娇喘。
吴浩猛的把自己手指头抽出,塞到夏维嘴里,夏维乖乖的舔着他的手指头。吴浩心头一阵一阵剧痛,把自己鄙视了个到底:吴浩,你比不过那个男人,你靠羞辱他的女人出气,你算什么男人。
一种尖锐的自卑从心头升起,升到了喉头,在那里变成了一个硬块,噎得吴浩眼睛里涌上了热泪,也让他的内心狂暴。吴浩忽地拉下自己的拉链,用后面抱紧夏维,将自己深深刺入。
吴浩一面抽/擦,一面手往下移,一只手抱住夏维的腰,另一只手开始从前面攻击夏维的敏感点。夏维大惊:“别,别这样。啊,啊…….”
吴浩抓住夏维自己的手,拉过来。
“自己摸。”吴浩命令。
夏维急了:“不行,不行。”
“你摸不摸。”吴浩冷着脸问。
夏维立即顺从了,笨拙的抚摸自己。吴浩拉着她的手向下,让她触摸两人结合的地方。
“摸到了么?”
“嗯。”
“摸到什么了。”
“你在我体内进出。”
“换种说法。”
夏维沉默了两秒钟,小声说:“主人正在奸/淫女奴。”
吴浩一面大力插,一面坚持让夏维自己用手刺激那点娇嫩,夏维受前后夹击,果然比任何时候都快的达到高/潮。吴浩松开夏维。夏维在绵软中身体滑落在地,头部正好对着吴浩的高度。吴浩还是一身西装笔挺,却在衣裤间粗壮的挺出。
夏维把头凑过去,想把它含在嘴里。吴浩却挡住了她:“不,今天晚上我要好好干你,只到我自己干爽了为止。”
吴浩一面脱自己衣服,一面走到行李箱前乱翻,然后掰了半片伟哥扔进嘴里。夏维大惊失色…..
吴浩把夏维拽到洗手间,把灯都打开,让她趴在化妆长凳上,然后把她头拧过来,让她对着卫生间的大落地镜:“看见了么?”
“嗯。”镜子里清楚的照出他们两的全身,夏维蜷伏在垂挂流苏的化妆凳上,上身伏低,臀部微微翘起,吴浩半蹲半跪的在她身后,利器如一把剑般,正对着她的凹处。
两人一起看着镜子,吴浩缓缓的将自己插入,一直插到最尽头,夏维发出一阵低低的喘息。吴浩缓缓的插进拔出,几个回合后,觉得意犹未尽,干脆拉着夏维又转了个角度,让镜子里清楚的反映出两人的私处。
吴浩缓缓的拔出自己狰狞的肉/棒,带出一部分白色的液体,又缓缓的插入,只到下面的双球触碰到夏维的双唇。
“看见了吗?”
“看见。”
“看见什么?”
“主人正在享用女奴。”夏维犹豫了几秒钟,轻轻的说。
伟哥的效力在体内运行,夏维说得没错,吴浩的尺寸大到异常,硬如钢铁,而且吴浩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矗立的前端。吴浩变换着各种姿势,都是让夏维倍感羞辱的体位,甚至让她面对着镜子,一面为他口/交,一面大大张开双腿,自己手/淫。夏维对他百般顺从,谦卑的服从着他所有的指令。两人口中无所不说,夏维称吴浩“主人”,自称“女奴”,称自己随时提供给他“玩/弄”。两人体力耗尽,夏维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吴浩久久不泄。
但是当最后,吴浩终于在床上爆在夏维体内。吴浩眼里却涌上了泪水。吴浩把头埋在夏维的双乳之间,无声的啜泣,泪水打湿了夏维的胸脯。
夏维温柔的抱着他:“阿浩,阿浩,我爱你。我的心,我的身体都只属于你。”夏维轻柔的呼唤着。吴浩啜泣得像一个无助的十六岁少年。
两人本来是计划第二天早晨回城的,但是夏维下面一片红肿,痛得迈不开步,只能躺在床上,吴浩用毛巾裹了冰块给她敷在那里消肿。
吴浩感慨:“神奇的小药丸。”
“你可不能再用了,折腾死人了。”夏维想把剩下的半粒扔掉。
“哎,哎,哎,别那。”吴浩依依不舍。
“干嘛,你还想用啊。”
“留着呗,这是处方药,轻易弄不到的。”
夏维见吴浩不舍得扔,就用一个小zip把半粒药装了,塞在吴浩西装内袋里:“下回你玩群p的时候用吧。”
“玩什么群p啊,我伺候你一个都够忙活了。”





禁忌的缠绵 四亿的得罪
就在吴浩在赌场的宾馆里泣不成声的时候,中国正是中午。杨问天约吴卫国一起吃午餐。
两人在天龙大厦底楼一个餐馆的包厢里,杨问天给吴卫国加了一勺子饭:“老吴,我跟你说件事。我打算从市面上再购入5%的天翼股票。”
吴卫国惊讶得猛一抬头:“5%?那要将近4个亿。你……哪来的那么多现钞?”
杨问天微微苦笑了一下:“我会将天龙的存货抵押部分,然后把我其他的股票,债券,私募全部变现,将我个人名下的全部房产抵押,凑足这笔款子。我已经叫经纪算过了,可能还不够一点,因为这么多,一面一面股价会涨,但是差也差得不会太远,反正,能多少算多少吧。估计需要一年时间才能完。这些股份,按老规矩,你使用股权。”
“嗯,压力很大。可为什么要这么做?”
“天翼不是拿下了曹家巷吗,我是对天翼5年后的股价看好。同时还有一个原因。我在想阿乾和阿浩之间的事。你当父亲的,也不好厚此薄彼,你今后肯定得把股份五五分给他们两个。但是阿乾自己有2%的股份,这样阿浩股份就少了。我在想啊,如果有一天,你认为阿浩需要更多的股份,我可以让他用分期付款的方式买部分去。当然,这取决于你,你想让他们两谁多谁少,还是平均持有,都你说了算,我尊重你的决定。天翼总裁是谁,影响着两个公司的未来。”
吴卫国用眼睛审视着杨问天,多少年来,他们两人间互通有无,没有秘密,但是今天,杨问天到底什么意思?
杨问天两眼平视吴卫国,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出来。吴卫国更琢磨不透了:两个儿子中到底是哪个得罪了这位姨父?阿乾还是阿浩?但是花4亿的代价,难道仅仅会为了点心头不悦?
吴卫国想想,可能杨问天真是在为了两个公司的未来着想,真像他所说,天翼总裁是谁,影响两个公司未来。哎,人生真是麻烦无处不在,位置只有一个,儿子却有两个。两个儿子都很能干,各有长短,谁也不服谁,一个上台,另一个恐怕要拆台,各持一半股份的话,公司会分裂么?
杨问天说:“这事除了经纪外,你知我知。”
夏维带吴浩参观多伦多的各处名胜古迹,卡萨罗马城堡,省议会厅……这天,夏维带吴浩去多伦多大学看她过去上课的地方。第二天凌晨,吴浩就要飞回三藩,然后从那飞回北京,假期就要结束了,生活又要重回轨迹。
多伦多大学风景优美,欧式建筑四散在宽阔的草坪,高大的古树之间,雪已经化尽,到处都是长尾的松鼠在挖掘秋天储备的坚果。
吴浩微笑着看绿一块黄一块的草坪,植了冬草的草坪一片深绿,夏草没有铲去的草坪却是一片枯黄,多伦多大学不知道为什么一块植一块不植。草坪上还有落叶没有拾掉。
夏维看见吴浩目光里多有挑剔的成分:“怎么,对多伦多印象如何?”
吴浩犹豫着说:“要听实话吗?不咋的,拼凑的建筑风格,不干净的街道,交通混乱,草坪上居然还有落叶没清理。唯一令人心旷神怡的就是安大略湖,辽阔如大海,清澈如溪水,碧绿如美玉。”
夏维忍不住感慨:“你也太挑剔吧,居然嫌多伦多不够干净整洁,你这些年在北京怎么活的啊。”
吴浩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在加州生活多年,这次又是先回美国再过来的。”
草坪旁有一条空着的长椅,吴浩拉拉夏维,让她坐下,自己曲下一条腿,久久跪在她脚下,两只手环上了她的腰,抬起头来凝望她冬日阳光下的面容。
夏维被他看得微微红了脸,垂下了眼睛:“干嘛老跪着啊。”
吴浩冲口而出:“向你求婚。”
此句一出,两人不由的同时一震,眼睛一起向夏维左手看去。夏维在国内的时候,左手无名指上一直戴着一枚跟杨问天配套的素铂金圆圈婚戒。那枚戒指一直让吴浩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到加拿大后,夏维把那枚戒指取了下来, 但是两人一瞅之下,夏维左手无名指上还是有道深深凹下去的指环痕。
夏维把手掌翻过来,笨拙的往自己衣服褶皱里藏。
吴浩叹了口气,从脚下扯下片较长的草叶来,拉过夏维右手,把草叶缠在她右手无名指上。
夜幕降临,夏维把后院所有的照明和供暖设备都打开,炉膛里烧着大块的木柴,煤气等从顶端往下散着热气,后院热得跟屋内壁炉前一样,但是不时窜过一道刺骨的寒风。
夏维用韩国烧烤酱和蜂蜜,孜然,酱油,姜葱蒜,糖,料酒等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混合,做成一种气味很特别的调料,把韩国烧烤用牛短肋腌了24小时,三文鱼也用腌和黑胡椒腌了同样长的时间。又洗了很多蘑菇,芦笋,西兰花之类的蔬菜。
吴浩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站在烧烤架前,在拾烧烤铁夹,刷子之类的用具:“我当学生的时候,大家经常吃烧烤,特别是出去露营的时候,不过我们用料跟你的不一样,我们用从costco买的成桶的牛肉饼,香肠,还有鸡腿鸡翅之类,直接倒上bbq酱就烤,然后加上cheese(奶酪)和生菜,夹在hamburger(汉堡)里面吃。”
“那是西方人喜欢吃的口味,我做的是我们中国人爱吃的东西。”夏维微笑,在那里教吴浩怎么使用烧烤机:“不要把东西直接放在铁架上,会粘在上面的,而且容易烤糊,你用锡纸先铺上两层,”夏维从滚轴中长长的抽出一条来,撕下,垫在烤架上,用手拍拍,让锡纸全部贴在铁架上。
“哦,我们过去都是直接放铁架上烤的。怪不得鸡腿外面都烤糊了,里面还是生的。”
夏维笑了:“你们用的是简易烧烤架吧,上面是铁条,下面用炭火烤,对吧。那种烤架对技术要求比较高。我这烧烤机是用气的,铁架下面有专门的均热设备,可以把牛排烤得又焦又嫩。你把东西放上去后,刷完第一道油,就把火转到最小,翻下盖子,注意盖子上的温度计,不要让它超过375度(华氏),然后每次给牛排翻身,就再刷一道汁。蔬菜上不用加任何作料,就用牛排渗过的调料就够了。”
“yes,sir。”吴浩笑,把4个开关全部旋到底,8条蓝色的火苗飞速蔓延开去,整整齐齐的倒映在不锈钢滴油盘上。
spa建在地面之上,跟泳池有半人高的落差,水从两个池子交界处整齐的悬空泻下。夏维伸手按了一下摁钮,spa先“咕噜咕噜”的冒了几个巨大的气泡,然后池水开始翻腾,无数白色水珠跳跃。夏维伸手紧了紧头发上的发髻,开始背对着吴浩脱衣服。
“宝贝,转过身来脱。让我看着。”吴浩一面管着烧烤,一面柔声喊。
夏维不理,把衣服脱光,然后拾阶而上,慢慢没入spa的水中。吴浩无奈,望着夏维的背影,说:“好吧,不让我看前面,其实我最喜欢背入式。”spa里传来夏维轻轻的笑声。
吴浩把烤好的东西一盘盘的装在盘子里,端到台阶上。夏维坐在那里,水浪翻滚中酥乳半隐半现。吴浩开始喂她吃东西,
牛短肋又焦又脆,香气奇特,三文鱼外面焦黄,内里肥嫩,蔬菜清淡可口。
“这牛排真香,我过去从没闻到过这么奇怪的香味。”吴浩一面吃一面评论。
“这是韩国烧烤酱的特殊香味。”夏维解释,“想喝点可乐。”
吴浩手伸下去,从cooler(旅行用冷藏箱)里拎出两罐冰镇可乐来,并拿上一红一黄两个巨大的灯椒,两人捧着灯椒咬,灯椒味道跟富士苹果类似,清脆多汁,但是不像苹果那么甜。
“我刚到美国的时候,买这种灯椒来炒着吃,后来才知道这是当水果生吃的。”吴浩几乎把籽都吃下去了。
“老外什么都生吃,包括菠菜叶子,西兰花。”夏维一面喝冰镇可乐一面说。
两人一转眼就吃饱了。吴浩回头关掉烧烤机,把吃剩的焖在里面,保温,然后走到游泳池前:“宝贝,到大池子里来。”
夏维微微一笑,慢慢站起来,全裸的站在spa的泄水的沿口上,她正处在一个女人全盛的年华,灯光水汽中,水从她身上退下,水珠沾染皮肤,全身闪着朦胧的光辉,她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但衰老还未来临,亭亭玉立,无畏无惧。
夏维慢慢的举起双臂,在空中缓缓划了个半圆,然后双足轻盈一蹬,人在空中画出一条漂亮的抛物线,如一条美人鱼般跳入下面的游泳池中,然后就这一跃之势滑过大半个泳池,等一纵之力衰弱,夏维在水下展开手脚潜泳,无声无息的一直游到泳池另一头的瀑布底下。水下的虹光灯把她的每个动作都照的纤毫毕现。
这几天夏维几乎天天都给吴浩表演这纵身一跃,每次吴浩看着都像第一次看到一样痛苦得万箭穿心,这一幕的凄艳使他踌躇着不忍离去,想要就此留在加拿大与夏维长相厮守。
他现在明白夏维说杨问天“欣赏”她裸泳的意义了。夏维从2530岁的这五年中,在这幢豪宅里,在那张豪华又巨大的床上空床独守,在这设施齐全维护高昂的游泳池中空度寂寞青春岁月,吴浩不知道日益衰老的杨问天面对他已经无力爱抚的绝色美女这优美的一跃又是什么样的心情。




禁忌的缠绵 水下的浪漫
夏维从瀑布下钻出头来,用标准的自由泳劈开水面游回到吴浩脚下。吴浩笑着坐倒在泳池边缘。
“下来啊。”夏维伸手抱住他的腰。
吴浩笑着摇头,其实还在忍受心头的剧痛:“我还没脱衣服呢。”
“讨厌。”夏维忽然一使力,吴浩连人带衣服一起掉进游泳池里。
“哎呦,我刚买的运动鞋,这可是这月才出的最新款。”吴浩作势要打她。
夏维笑着游了开去。吴浩在水中把衣服和鞋子脱掉:“看我怎么整你。”
1...3839404142...6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