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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缠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缺
“用嘴量好不好。”
夏维笑着用手打了他一下:“流氓。我要送你件礼物,实际上是两件。对了,你有什么可靠的邮件的地址吗?我完成后好给你寄到中国去。”
吴浩想了想:“寄到办公室也不保险。这样,我婚前住的那套房子一直空着,说是叫保姆一个月去打扫一次卫生,其实她半年都不去一次。把东西寄到那吧。那里最安全。”
第二天早晨,夏维问吴浩:“你想去我家呢,还是继续住在这里。如果去我家,我们现在就退房,如果住这,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在多伦多到处逛逛。”
重逢的喜悦被夏维的问题一扫而空,隔着半个地球,他们还是逃不出杨问天的五指山。吴浩站在窗前,眺望雪后的多伦多城,多伦多房子比加州略高,满眼是高低错落的两至三层坡屋顶建筑。吴浩把额头贴在冰冷的双层玻璃窗上,不由的闭上了眼睛:必须克服内心的恐惧,直面不可回避的现实。
“我们还是去你家吧。”吴浩转过头来说。
车子在高速上跑了将近一小时,下了高速后又走了一刻钟,终于在一幢两层的大房子前停住了,茶褐色的坡屋顶上积着白雪,浅褐的外墙沉稳的端坐在天然石料基石上,前后院都种着高过屋顶的大树。跟它一比,国内的那些豪宅就立即显得狭隘浮躁了。
夏维摁了一下遥控,卷帘门升起,露出里面的停着的另一辆限量版奔驰跑车。吴浩叹了口气,他预料到他会看见什么,但是看见的还是超过了他的预期。
夏维这幢房子占地2万英尺(约2000平米不到),房子实用面积差不多3800英尺(约350平米),包括一个厨房,2个餐厅,3个起居室,4个卧室,3.5个卫生间,一个家庭办公室,一个家庭图书馆。另外再加不算面积的3个车库,一个洗衣房,一个拱形的门廊,一个后院的宽阔大露台,一个二楼的环形阳台。
吴浩跟着夏维从车库门穿过洗衣房进入屋内过道,一幢真正的豪宅展示在眼前,11英尺(约3.5米左右)的天花板下,垂着双层水晶吊灯,实木地板闪闪发光。挑空的门厅后一道宽阔的楼梯旋转而下,致的铁花盘旋而上。所有的家具都尺寸巨大,沙发可以把整个人都包裹在里面,正餐厅里一套10人座的豪华长餐桌光亮如镜,餐桌侧面是巨大的瓷器柜。
吴浩倒抽了口凉气:“这套餐桌真气派。”
夏维一面小心的观察着吴浩的脸色,一面点点头:“这是家里第二贵的家具。”
“第二贵?”
“嗯,还有主卧室里的那张雪橇床,比这套餐桌椅还贵些。”
吴浩不吭声了,他在美国读书期间,没有购置过房产,对家具装修什么的,并不熟悉。
夏维走到厨房,拉开三门冰箱底格,夹出两块一磅重的三文鱼块来放在玻璃烤盘里,撒上盐和黑胡椒,又在另一个烤盘里放入一小把芦笋:“来不及做中餐了,中午随便吃点行吗?”
“可以。”吴浩打量着巨大的厨房,樱桃木的橱柜吊了整整一面墙,花岗岩的独立岛台面面积超过乒乓球桌,跟这房子一比,杨问天在国内的豪宅就显的太小家子气了,主要是层高和面积的限制,怎么都无法跟这房子的气势相比,“厨房很漂亮。”
“嗯,买下房子后,全部重新装修过了,单这厨房就花了8万加币。”夏维一面说,一面把两个烤盘放进烤箱,设定了20分钟。
吴浩沉默了一会,忽然干笑了一下:“我哥在外面养了个空姐,给她买了房买了车。如果那女孩看见你的房子车子,估计得气晕。当然杨问天比我哥有钱10倍不止。”吴浩一面说一面盯着夏维的眼睛。
夏维垂下了眼帘:“除了房和车外,我还有一艘双帆船,每月的泊船要1200加币,所以回国前我把它卖掉了,节省点开销。男人靠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杨问天没有那巨额财产,或者不舍得在我身上一掷千金,他一个40多岁的有妇之夫又哪来的魅力让我臣服。”
夏维平静的说:“其实庞大的开销并不仅仅是为我购置这样的豪宅,还有日复一日的日常供养,车,船,房子,衣食住行,购买奢侈品,没有黄金的鸟笼就困不住金丝雀。这幢房子不住人都开销庞大,为了保护房子,防止电线老化管道冻裂,夏天要打空调,冬天要供暖气,不住人还得雇佣经纪人每月来查一次房子状况,清洁工一月来两次打扫房子,游泳池每周得打理一次,前后花园每月维护两次。除这些外,还得交房产税,购买房屋保险和维修保险。”
“他供养你真是大手笔,他一年能来几次?你真是春宵一夜值万金,而且还是加币。但愿他物有所值,能在你身上享受到别的女人无法给予的满足。”吴浩冷冷的说。
“他一年使用不了我几次,但是得天天为我付钱。至于我的身体么?我想你最清楚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样的满足。你这一年中使用的比他10年加起来还多。”夏维温和的说。
吴浩一时想不出什么更刻薄的话来说,于是陷入沉默。
“你想去看看后院吗?”夏维说。
后院有宽阔的草坪和高大的树木,冬草深绿,割得整整齐齐,树冠上顶着残雪,陈风拂过,雪雨飘落。正对着family room(主起居室)的落地门,是一个豪华的大游泳池,水一头从spa(冲浪浴池)悬空淌下,另一头从一个人工瀑布流出,全部汇入中间的大游泳池,然后又泻入池下的凹槽。流水平滑如镜,水声哗哗作响,偶尔风来,吹皱一池水面。游泳池对面是一个钟型的给室外供暖的炉膛,靠近spa是个设备齐全的环形大烧烤台,明显是想让人一面享受冲浪浴一面就近吃烧烤,围着泳池还有4个可移动的不锈钢煤气加热灯。
夏维说:“这个游泳池也是重新remodel(改建)的,我有最好的泳池设备,可以给整个泳池加盐加热。”
夏维在墙上的一个开关上摁了一下:“这是煤气加热开关,现在开始加热,几个小时后就可以用了,把所有的供暖设备都打开,在最冷的天气里,比如现在,可以一面看天上下雪,一面裸体游泳,还可以一面吃烧烤。一点都不会冷。”
“你们这么做过?”
“我在泳池里裸泳,他坐着欣赏,并且喂我吃烧烤。但是你可以试试。”
“我消不起。”
两人回到房子里,烤箱已经跳掉了。夏维倒出一袋生菜来拌沙拉,给每人装了一盘子,然后戴上隔热手套,将玻璃烤盘取出,把三文鱼夹入盘子,旁边点缀上芦笋。
“喝葡萄酒吗?”夏维问,一面取出两个法式羊角面包,抹上黄油,放入烤箱中烘焙一分钟。
“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吴浩在早餐桌前坐下。早餐桌是胡桃木的,配着6把椅子。桌上摆着一套致的法式瓷器。这幢房子豪华到各个细枝末节。
夏维把沙拉,三文鱼,面包,葡萄酒依次给他摆上,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来:“要么?”
“可以。”
夏维用个冰激凌勺各舀了一个球在两个小碗里,也端到桌上。
两个人沉默的面对面坐下吃午餐,三文鱼烤得外焦里嫩,全是油脂,吴浩几口就把葡萄酒喝完了,又给自己加了一杯。夏维眼睛里闪过一丝忧虑。
“放心吧,我不会喝多的。”吴浩一面说一面又把杯里的葡萄酒一饮而尽。
吃完午饭,吴浩还需要倒时差,于是跟着夏维上楼小睡。吴浩一路走一路脚步越来越沉重,终于,夏维把双扇门推开,一个巨大豪华的主卧室出现在面前。
这下吴浩明白什么叫做雪橇型床了,原来那床架子特别巨大,前后两块床板都向内侧弯曲而不占据床垫的空间,两侧床挡极宽厚,整张床形状像一副雪橇,装饰着繁琐的斡旋。实木床架色泽深红暗黑,床上则铺着整套的金色带深红镂花的床上用品,床头整齐的叠着标准的7件式配套枕头靠垫手枕,奢侈豪华,视觉效果震撼。
吴浩默默的站在床边,头晕眼花,他闭上眼睛,脑海里出现了杨问天和夏维在这张巨大的床上翻滚缠绵的景象。吴浩叹了口气,睁开眼睛。夏维在旁边盯着他看,神色紧张:“阿浩,我们换个房间吧,反正有4个卧室。”
“不用,我们就睡这间。”吴浩摇摇头说。整幢房子都笼罩在杨问天财富的凌人气势之下,哪个房间又比哪个房间好到哪里去。
吴浩心里说:我就是要在他的床上占有他的女人。
时差和葡萄酒的双重作用,吴浩整个下午都在昏睡中。夏维睡了会就起来了,在厨房烧了顿中式晚餐。两人吃完晚饭,天已经全黑了,吴浩走到后院,游泳池已经加热完毕,水面下的绿色虹光灯照见整个泳池都在热气升腾,泳池外不远的灌木上是皑皑积雪。
“温差这么大,煲着这么一大池热水,很钱吧?”吴浩说。
“嗯,这房子供暖用一直很吓人,冬天不住人不用泳池的情况下,一个月也得700加币,即使只使用一次游泳池,气账单也会上千,你在这的日子里,我们就保持这游泳池日夜恒温吧。”
吴浩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你要不要现在跳下去游一圈。我去给你去拿浴巾,同时把楼上的浴缸也给你放满水,你上来就可以洗澡,或者你可以在楼下的离泳池最近的那个卫生间洗。”
“现在不要,让我慢慢适应,不要一下子逼我太甚。”吴浩忽然用手撑住露台的柱子,低下头贴在自己手臂上,开始喘气,“阿维,阿维,我心甘情愿为你放弃所有的自尊,但是请给我点时间。”
夏维走过来抱住他:“阿浩,你爸并不比他钱少。”
吴浩呜咽了一声:“那是我爸,不是我。即使我拿到了我爸的钱,也不是我自己挣的。这根本不是一回事。我一天到晚上班看起来很忙,其实根本没事可干。我出来度假3周,公司里不会感觉少我这么人,但是杨问天,他就是去度假,他也在指挥着整个公司运转,甚至还不止一个公司,我爸什么事情都跟他商量。”吴浩用拳头捶打着柱子,打得自己手生疼。





禁忌的缠绵 往事
吴浩和夏维并肩躺在床上,壁炉的火苗给整个卧室抹上了一层微红的光晕,层层装饰的窗帘透着骄奢淫逸的豪华,两人刚洗完澡,都是全裸的,但是情绪压抑,欲望全无,光知道仰望着高高的天花板发呆。
夏维小心翼翼的说:“阿浩,我们明天出去旅游好不好,想不想去温哥华走走?”
“不去,我们就在这房子呆着,那儿都不去。”吴浩忽然发火,一翻身压在夏维身上,“他喜欢用什么姿势?”
“啊?”
“他,杨问天,喜欢怎么干你?我要用他的姿势干你。”
夏维脸涨得通红。吴浩恼火,用手捏她胳膊:“说吧,你们怎么干的。”
“他么,姿势很少变化的,一般就男上女下式,正面或者反面来。”夏维含含糊糊的说。
这么乏味?吴浩往下沉一沉身体,分开夏维两腿,伸手扶住自己,顶住夏维,慢慢刺了进去。夏维一点都没湿,又干又涩,紧得要命,被吴浩的巨物这么硬插进去,不由的疼得直吸气。吴浩不管,他就是想她疼,慢慢的一直顶到根部。夏维痛得身上起了一层细汗。吴浩控制着自己,身体不动,下面自己弹跳了几下,结果牵扯到了夏维外面的嫩肉,夏维痛得用牙直咬嘴唇。
吴浩叹了口气,不忍再做,身体往下一滑,从夏维体内撤出。夏维赶紧用手抱住他:“别,阿浩,我愿意为你疼。”
“可我心疼。”吴浩发着脾气说,伏在夏维胯下,开始舔她,舌尖的湿润一下子减轻她刚才的灼痛。吴浩来来回回的反复滋润她,夏维开始有感觉了,吴浩感觉到舌尖下有一粒小点正在慢慢突起。
“他喜欢怎么舔你?”吴浩决定模仿到底。
“哦,他么。这个他从来不做的。”
吴浩愕然,杨问天在床上如此不怜香惜玉?吴浩不舔了,爬回夏维身上,压着她,重新开始吻她:“那他怎么做?他从不前戏么?”
“哦,他,很温柔的,前戏时间特别长。除第一次外,从给我脱衣服到真的进去要快一个小时。”夏维连脖子都红了,往上推推吴浩。吴浩身体松一松,夏维在他身下翻了个身,面朝下躺着,把头钻到枕头下面去了。
吴浩呆了半响,慢慢调节自己情绪,把肉/棒贴在她双股之间,缓缓的压紧她,然后把枕头给她拿开,凑到她耳边,用哄骗的语气说:“宝贝,说吧,他怎么做。我能一模一样但是做得比他更好。”
夏维不由的笑了起来,叹了口气,用手打了他一下:“你有够变态。好吧,他很温柔,很耐心,但是他体力不够,实力么,也不咋的,所以他每次都用手指,抚摸很久,特别轻柔,若有若无,把女人的全部神经末梢都刺激的发狂;他还喜欢吮吸乳头,长时间的叼着,慢慢的吸,弄得整个乳房都彻底充血…….”
吴浩想起了第一次在办公室看到夏维走光的景色,怪不得她胸部如此丰满。
“他要等到女人准备特别充分,将到未到时才进入,因为他进入后,没多长时间,就结束了。”
吴浩皱起眉头想想:“那这样,能满足吗?是不是反而会相当扫兴?”
夏维说开了,也就不羞耻了:“大多数时候能,如果时机掌握得好的话;但有时候,没控制好进度,就会特别特别的难受,难受到整个下腹部又酸又胀又沉重,血全积在那里,散不开。这样的晚上,我就会做噩梦,早晨起来往往会呕吐。所以有时他就吃药,但是一吃药就会太持久,会消耗他太多体力,他身体又不好。”
吴浩想起来了,夏维刚才说第一次除外:“第一次怎么啦?他强迫你?”吴浩想到当时夏维是大学生,杨问天是40多的有妇之夫。
“哦,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喜欢给我脱衣服,都是他主动。但是第一次除外,第一次是我主动,脱光了衣服勾引他。”
“啊,怎么回事。”吴浩惊讶。
“哎,你真想听啊。”夏维转过身来了,笑着把头埋在吴浩胸前,“咱们俩真是有够变态,在床上说另一个男人怎么干我。”
吴浩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认真的说:“阿维,杨问天其实是始终都存在于你我之间的,即使是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刻,哪怕我在你体内,他也横亘在你我心中。这是我们无法回避的事实。我想知道你对他真实的感情。”
“哎,好吧,满足你的好奇心。”夏维无奈的说,“想知道我和他的第一次么,如果我说实话,你有那个心理承受能力吗?”
吴浩轻轻的吻她,全身都压在她身上:“说吧,如果要刺激我或者伤害我,无论令我兴奋还是令我痛苦,都请一步到位。”
“那好吧,那时我跟杨问天已经纠缠了几个月了,我极度迷恋他,他吻遍过我全身,并且几次用手指让我达到高潮,但是就是不进入我,那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让我疯狂,我想象着如果他进入我,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后来才知道,其实他就是指功好,真正实力一般。”夏维叹了口气。
“他有时也让我用手指接触他,但是每次到了一定程度,就被他控制住,不让我继续。我日日夜夜想着他,痛苦到无法呼吸,渴望献身于他。那一天,他有个重要会议。我就跑到他开会的宾馆去订了房间,等到他会议结束的时候,给他拨了个电话……”
“其实那天会议延长了,但是他还是马上就出现了,西装笔挺,胸口还别着牌牌。我是全裸着去开门的,他一进门就把头转了过去,不看我。我把他往床上推,他不肯,两人扯了半天,我发火了,最后他坐在椅子上,两手抓紧扶手,既不看我,也不抱我。”
“我去脱他衣服,他不合作。那天我很倒霉,什么都出错,一开始就把领带方向拉反了,结果领带打成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他又不帮我。我没办法,从他公文包里掏出他的瑞士军刀来剪,他苦笑,说‘阿维,这是我最好的一条领带。’我不管,在他颈动脉那里把领带给剪成了两段。”
“然后我继续脱他衣服,他不肯,说不想让我看见他已经不年轻的身体。其实他人一直很瘦,当时又处于事业高速膨胀期,春风得意,身材保持得很好,皮肤光滑,充满魅力。我手指头都被他那根别针给刺出血来了。他求我停止,我不听。”
“但是我解不开他皮带,那天他的皮带扣上有个机关,我搞不定那个结构,怎么都打不开,我用瑞士军刀去剪,皮带太厚太硬,我无功而返,只把皮带拉毛了。杨问天又是苦笑,那是条名牌皮带。”
“他那时非常非常硬,硬得他坐在那里身体直发抖,话也说不流畅。我手能从裤腰上伸进去,但是他怎么也不肯脱下来。我们拉锯战了很久,最后,我泄气了,趴在床上哭,说他不要我。”
“他走到我身边,用床单把我裹上,安慰我,说他不是不想要,是他不能要,他不想害了我一生。我说;‘是因为我还是处/女吗?那好,我现在就到马路上随便找个男人破了身子,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我开始穿衣服。杨问天等我都走到门边了,才开口问我;‘阿维,你真的想要。’我说;‘是的,我一定要你。’杨问天说:‘你无怨无悔?’我说:‘是的,我无怨无悔。’”
“我从小一帆风顺,家里受父母百般宠爱,学校不用功读书成绩照样一路拔尖,19岁的我非常非常任性,没有要不到的东西。杨问天最后说;‘那好吧,阿维,让我们俩都就此万劫不复。’他站起来,开始脱衣服,我喜笑颜开。现在回想,我当时是多么固执的纵身一跃扑向一生痛苦。”
“那天,杨问天细致的抚摸我,我欣喜若狂,抱着他身体乱舔,但是当他插入一根手指的时候,我就痛得额头上全是冷汗,然后他用身体进攻,我痛得一个劲的往后缩,他用手板住我的肩头,不让我移动,但是他每进一下,我就痛得要死要活,我求他停下来,他劝我忍一忍。我说:‘问天,你是不是弄错了,书上说那里有两个口,紧挨着,你是不是插错地方了。’说得他笑了起来。但就在那时候,他一用力,戳破了我。”
“他停了一会,让我疼痛稍稍缓解,然后又开始做活塞运动,我觉得就像一把钝锯子在我体内来回拉似的。这下我不干了,开始哭,同时用手推他,我说;‘问天,你已经要到我了,我已经是你的了。快停止,不要再干了。我不要了。’他柔声对我说:‘阿维,再忍忍,等我射在你里面,完成对你的占有。’他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射在我体内,所以他从不戴套,一直让我吃药。”
吴浩轻轻说:“我也喜欢,射在你体内,完成对你的占有。”
夏维接着说:“然后他开始狂暴,横冲直撞,当他终于做完了,我已经疼得半昏迷了,就知道哭。他退出的时候,我血一直流到了膝盖,他下体上也血迹斑斑,他扯过他的白衬衫来给我俩擦拭,那件衣服彻底毁了。他说:‘阿维,我会永远对你负责的。’我当时心头大喜,同时继续装哭给他加深印象。我以为他那句话的意思是会娶我,我终于用自己的处女身锁定他了;其实他的意思是他会给我经济保障。哎……我把处女膜当入豪门的门卡了。”
吴浩温柔的抱紧她:“阿维,别这么说。你当时爱他爱得疯狂,进而对他的身体充满渴望,最后还得到了他。不管后来发生的有多痛苦,你的初夜都非常完美。”
夏维叹息:“是,我从没后悔过。那一次我将终身铭记,所以我一直都保留着那把瑞士军刀,无论在中国还是在加拿大,都带在身边。”
吴浩低头亲吻她: “哎,阿维,你让我妒忌了。我过去并没有处/女情结,但是今天你让我遗憾没能占有你的第一次。”




禁忌的缠绵 赌场
住了几天后,两人计划去看尼加拉瓜瀑布,晚上就在瀑布边的赌场酒店里过夜,两人吃过早饭后,就开始拾东西。吴浩拉开床头柜找小零碎,忽然看见一个透明的小玻璃瓶,瓶子里是几粒菱形的蓝紫色小药丸。吴浩从来没见过这么形状特别,颜色漂亮的小药丸,不由的拿在手里细看。
夏维脸红了:“放回去。”
“是什么?”
夏维小声说:“伟哥。”
吴浩“啊”了一声,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这大名鼎鼎的药:“他吃的?”
“嗯。”
吴浩似乎应该不快一下,但是注意力却被这小药丸吸引去了:“这玩意真管用吗?”
夏维又脸红了,但是看吴浩那么感兴趣,就走了过来,斯斯文文解释:“那得看你想得到的是哪种效果。伟哥是美国一个医生发明的用来治疗老年男人心血管疾病的药,本来目的是舒缓心血管平滑肌,但是那些试验的老男人继续问医生索要该药物,于是意外的发现这药能使男性海绵体充血。”
吴浩眼睛盯着她,还没太反应过来。
夏维只好继续解释:“男人吃了这药后,下面超过正常程度的充血,特别硬,特别大,勃起时间特别长,但是男人自己的感觉是失灵的,就跟打了麻药一样,这也是为什么能抽/插得特别久的原因之一。”
“你的意思是说男人在做的时候,其实自己没什么感觉。”
“嗯,生理上感觉迟钝,没什么快感。我想他们的得到的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
“男人的满足从来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满足程度取决于女人的满足程度。”吴浩把玻璃瓶往行李箱里塞。
“你干嘛,哎,你可不能吃这个。”
“为什么?”
夏维红着脸小声说:“你本来就那么持久,吃了这个,那还不……金枪不倒。”
吴浩“哈哈”大笑:“那你还不高兴。好了,我就吃一粒,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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