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隔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樟脑
他一边吃着饭盒里的面包,一边忍不住侧头去瞄旁边。她在干什么,还跟平常一样在看书吗?教室现在没有人,刚刚他们走了一路,他还见到了她的母亲,她昨天把伞借给他了……那么多交集了,他们应该不算,嗯,陌生同学了吧?
藤田彻侧了侧身,觉得拿着牛奶去会显得没那么刻意,就边叼着牛奶盒边起身,往那边挪。
少女听到动静,抬头,藤田彻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看她,含糊看了一眼她桌上的书,闲聊似的:“在看什么?”
她回答道:“《树上的男爵》。”
并没有听过,她看的书总是很厚。
快想想,快想想,要怎么继续话题啊。
“……有趣吗?”
“嗯。”等了一会,他还没有说话,影山渡瞅着他的神色,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嗯……是讲一个男孩因为一个约定,一生都住在树上的事。”
“哦……听起来好像蛮有趣。”
“嗯。”
藤田彻撇过头,“那,你看完了借我。”这是什么理所当然的语气啊藤田彻你这个笨蛋!他听见她“嗯”了一句,就尴尬地板着脸走回去了。
等坐到位置上,他才发现自己忘记道谢了。
少年趴在座位上,脊背的线条像某种兽类因防备而弓着。他闷闷地说了句什么,影山渡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笑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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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黄色的心逐渐萎掉,没法对好孩子下手啊。
昼夜隔离 助攻|揭穿|球场
石田君是个很奇怪的人。影山渡发自内心地这么想。
明明只在电影院里说过几句话,他却连着两天一副爽朗地样子和自己打招呼,还总是让自己帮忙发东西。
她看着手中的一小叠数学试卷:“……”
影山渡忍不住开口:“你不是英语课代表吗?”
“诶?啊哈哈,小野同学让我帮忙嘛,我又想去厕所,只好让你来发啦!”
这个“只好”用得可真是无厘头,从各种意义上来说。
影山渡认命地开始找人,发了几张,“藤田彻”几个字又出现了。
“……”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石田君哼着歌远去的样子。
影山渡走过去把卷子递给窗边的少年,“藤田君,你的。”少年转过来看了一眼,瞬间变了脸色,几乎是抢着把卷子过去。
她忍着笑:“藤田君是偏科很厉害的类型呢。”
其他科目都挺不错的,英语和数学就不行了,这次试卷上的分数更是惨不忍睹。
藤田君的耳朵都红了,还强撑着嘀咕:“数学课很无聊。”
石田君恰好回来了,伸着懒腰走过来:“啊,阿彻这次数学肯定又很烂吧?”
影山渡看过去,他状似想起了什么,“说起来,影山同学的数学好像很好,前几次都是班级第一来着。”
“阿彻,你再这样下去期末会挂掉的!……要不,影山同学教教他学习数学的方法吧?”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石田君移开视线。
这是不是太明显了点?他不安地想。
影山渡点点头,“我没问题的,藤田君愿意的话可以随时找我。”她说完,准备继续发试卷,“啊,藤田君,那本书我已经看完了,等一下就给你哦。”
她瞥了一眼石田君的笑容,心想,有点太明显了啊石田君。
不过,他怎么突然想要做这样的事呢?影山渡回忆了一下那天在电影院的经历,自己和藤田君根本没有说过话,应该没暴露什么啊。
她并不知道,明显不对劲的不是石田大辉。
影山渡自己都克制着不去看藤田君,当然什么都不知道。
“喂,别看啦!人家都说等一下还来找你了。”石田大辉咧着嘴,声音里也满是笑意。
“哈、哈?什么看、我没有在看什么!只是在发呆而已!”脸红得那么明显,还敢这么嘴硬。
他拍了拍好友,对少女的方向努努嘴,“诶,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开始什么?”
“当然是对影山同学很在意的事啊。”石田理所当然地说。
但没想到,少年瞪大眼睛,一副被惊到的样子:“我什么时候表现得很在意了?!”
“唔……从去电影院那天开始一直?”
石田有点无语,这个人难道一直都没意识到吗?明明这两天跟自己聊天的时候,视线一直追着人家跑,和她说话的时候却总是移开眼。
石田大辉比一般男生要细致一些,大概是因为有个妹妹的关系吧,他和女生还挺聊得来的,看人的眼光也出奇地准。
“我说,影山同学看起来虽然很温柔,其实可能蛮……”他想说点什么,但看到藤田彻那张脸,又沉默了,“算了,你的话估计没问题的。”
“放学之后去找影山同学,就用补习数学作为理由吧?”
“不是约了黑尾他们一起打球吗?”
“对哦……”
篮球场外面总是不乏女生的,尤其是当藤田彻在场的时候。
影山渡以前出于某种复杂的心态,从来不看他打篮球。今天不知道怎么的,觉得看看也无妨。
少年的身姿矫捷,一头柔软的短发被风带得扬起,致的脸此刻带了几分锐气。他的衣服很宽,试图投篮时,手臂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在动态的球场上,发现他就跟在野蛮生长的荆棘从里发现一朵野玫瑰一样简单,女生的视线就都黏在他身上。
真是帅气呢,藤田同学。影山渡眯了眯眼。
“喂,”石田在休息时碰碰好友,“影山同学在看这里哦。”
少年一口水没咽下去,险些喷出来。他擦擦嘴,往那边看去,又立刻转回来。不知道为什么,发现影山渡这件事,不如说这个人的存在变得像体育馆边的树上最先开了的椿花一样明显。第一时间闪过的念头是:她来看谁?
紧接着是:他刚刚的投球失败了,两次。
少年绷着脸,将水一饮而尽,又上场了。
女生们发出压抑的尖叫。
“要再多投中一个!”藤田彻奔跑着。
“在耍帅么,这家伙。”石田大辉翻了个白眼。
“你可能有点完蛋啊,藤田君。”影山渡笑了笑。
昼夜隔离 瘾头|动手|道破
影山渡有点明白自己了。
在他这里,勾起她的瘾的,往往是好奇心和侵略性。
他有多耀眼,她就有多好奇。在青春期的少女们眼中,他简直就是漫画里走出来的人,是神明专门赐予给青春的造物。越是这样,她就越想将这人拉下神坛,看看此造物的全貌。
耀眼的地方还有多少没展现过呢?光亮之外,肯定还有很多复杂的人性的地方吧?假如给他前所未有的惊讶,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侵略性是最近才慢慢变得强烈的。
影山渡以为自己性格还算温和,平时并不喜欢和人争什么。她早该知道,炫耀这个称号,不恶劣的人还真的配不上。
昨天还对他心怀愧疚,今天看着他掀起衣服擦汗的样子,不光明的欲念又探出头。她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白天的自持简直就是另一个人。昼与夜的分离又清晰起来。
意识沉入,往那走,她看到体育馆的天顶。无脸的人群嘈嘈切切,篮球打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时快时慢,杂着场上的喊叫。
影山渡不喜欢篮球,也不觉得打篮球的男孩子有什么帅气的,比起追着一个球跑几个小时,说不定还是题目做得快的男生比较好。这么想着,不觉得自己很好笑,她不是正在盯着一个数学测试考30分的人吗,更看不起自己了。
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瘦削的身体跳跃起来,连发丝都充满生气,不止是自己,几乎所有人都在注视他。偏偏他看过来,只是对上她的视线,就又跑着去抢球了。
几个回合之后,场便散了。她站在原地不动,藤田彻朝她的方向走来。他的姿态由于刚刚运动完,还很放松,但越是走近,手臂的幅度就越是规矩。
他站定,看一眼又移开:“你……来找谁啊。”
影山渡笑笑:“只是看看。藤田君好厉害,投中了好几次呢。”看来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在梦里。
藤田彻抓抓脖子:“那,你现在要回去了吗?”
“藤田君呢?”
“唔,大概,再练一会。”
“我可以留在这看一会吗?”
“……随便你。”
她坐在地上,在离他不远处看着。藤田彻的失误变多了。
影山渡等他再次瞥过来时,开口:“藤田君是不是累了?”她拍拍旁边的地面,“要不要过来休息一下?”
少年走过来,球拿在手里,在她身边坐下。
他的存在感体现在气味上,也体现在他不安的动作中。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差了一个篮球,这份距离比亲密要远一些,又比他们的关系要近,他的不安也影响着她,谁也不看谁。
几个呼吸过去,影山渡抬手,轻轻抓住他的袖子。
她像抓住纤细的稻草一样,抓住了“这只是梦”的解释。一手抓着他,一手去拿他掌中的篮球。
她拿着球走到三秒区的边缘,手腕一弯,球在筐沿转了几个圈。
球一落地,她已经走到他面前,弯腰轻轻将他膝上的手臂捞起,像掬起荆棘从里那唯一的野玫瑰。他被带着起身,神情是无防备的疑惑:“……影山同学?”
她带着他站在篮筐下,轻轻用食指抵在他的胸口。他被她的前进逼得一步一步退后,背抵上球架,“怎、怎么了?”
她的微凉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藤田彻立刻挡住她。这又是梦吗?他恍惚地想,竭力理清思绪。然而影山渡不给他这个机会,笑了笑:“为什么我不能碰?”
“那么帅气地打球,不就是为了勾引我的么?”随口说出的人渣发言,却让少年眼神四移,连阻挡着她的手也忘了使力,“那、是……”
?
影山渡端详着他的表情,一个猜测渐渐明晰,她眨眨眼,有什么情绪在胸口膨胀。
“什么啊,”她微微退后,以自己的心跳被听见,“难不成真的是为了我才那么努力的吗?”
游刃有余的伪装几乎快抓不住了,影山停了好久,才若无其事地对他微笑一下,“必须要给这样努力的藤田君一些奖励才行呢。”
昼夜隔离 争夺|询问|记住
是梦还是现实?
微凉的手指碰上腹部,肌肉一瞬间紧。他用来阻挡她的力量泄掉了,只能看着衣服被拉起。
千万不要是现实啊。
这人说着什么勾引,他听到这个词就乱套了。原本应该皱起眉头,冷淡地否认的,但那一刻他的确没有办法控制住表情,以至于被她发现了。
毕竟刚刚在场上,他大概、真的在做这类的事情。
只确认了她的位置,整个体育馆的重力就都往那个方向倾。他在混乱的球场中,只能感觉到那份重量,不安却穿插在每一次奔跑中。
整个球场好像是个斗兽场,一群热血上头的青春期少年争抢博斗着,他被激起凶性,在缭乱的视野中,隐晦的情愫被放大了。
她在看谁?
不停地有人挡住他的视线,重力的方向上有人在传球,队友发出叫好声。
别看他们。
雄性荷尔蒙就是汗液的味道,粗暴地在场上扩散。
看我啊。
露出的胳膊,黝黑的肌肉,无所顾忌的喊声,所有人都这样,他们要跟他争什么?
目标已经模糊了。少年盯着球,分不出神思考,一心想要成为最抢眼的存在。抢眼到其他人相比起自己都变得不值得瞩目的程度。
等回过神来,小心思已经暴露在她面前了。藤田彻只能僵硬地接受她的“奖励”。
我可没有期待这样的奖励啊……
他被烧空的神经思考了一下,发现自己只要想到阻拦她的动作,身体就使不出力气来,顿时松了口气。就说嘛,肯定是梦。
他又向梦的对象确认道:“喂,这不是真的对吧?”
影山渡只觉得他可爱,怎么会习惯了问她啊,还是点点头。
藤田彻吐出一口气,仰着头靠在篮球架上:“吓到我了……真是的,为什么又要梦到你不可啊,搞得我对影山同学的心情也奇怪起来……”
他在说什么屁话。影山渡挑挑眉,总觉得少年的态度变得自暴自弃。“我也没办法啊,都是你的错。”她干脆也学他好了。
她把他的衣服往下揪,“又干什么?”“坐下吧藤田同学,站着很累。”果然女生就是娇气。
藤田彻单膝屈起,蓝色油漆的不锈钢蹭着脊背,不太舒服。
少年任由她坐上自己的腿,长裙的裙摆像重瓣樱花一样层层叠叠地铺在他腿上。他感受到花蕊一样的柔软压在大腿上,他不知道为什么要把腿屈起,让她滑到自己腿根处;他不知道接下来是什么。
她掀起他的衣服,利落却又纤细的身体暴露在外,光从体育馆高高的窗户落下,恰好地照亮他们的手。影山渡闻到他身上的汗味,好像正在被热度蒸发。
她问道:“奖励是我自己可以吗?”
停在腹上的手被另一只手扣住,藤田君盯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
似乎有几分钟的时间,他都在挣扎着思考什么,才慢慢将她的手拉到嘴边。
少年侧着头,亲了亲手腕上的血管,又一路往上移,含吻着手臂内侧的软肉。那些细嫩的皮肤被舔得湿了,他又觉得不好意思,用嘴唇把那些水渍抿掉。
他有点明白为什么那天,他第一次梦到她的时候,这人会把他舔个遍了。
越是亲吻,越是能闻到她的气味,没有香水和其他事物的阻碍,她的味道好像连着这个人的个性都坦白给他了。
袖子被他的脸推起来,总是遮着的大臂也不放过。他的一只手在腰间抚,又顺着曲线往下滑,在尾椎骨附近流连。
吻过的地方都变得熟悉,少女自己都没有认真感受过的地方,全部被他记住了。仿佛他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谁也不知道的事,只有他看到了;谁都不知道的味道,只有他闻到了。因此,他占有着她。
抚摸不是为了安抚。那是不够的,要用离大脑最近的感官去记住。
昼夜隔离 钻研|攻击|深刻
少女抿着嘴,似乎不适应他的亲吻,手动了动,想抽回来。
再亲就到腋窝了,脏死了。
他却握得很牢,一点也不松开,只抬头来看她。他的表情很认真,褪去了一直以来的青涩和别扭,让她感到不安。
藤田彻凑过来,去和她碰鼻尖,呼吸交缠在一起,都很轻。他的急促些,她的总是平静。他不知道影山渡这人把自己武装到呼吸了,只以为她心如止水。
裙子堆在他的腿上,让人觉得碍眼。
少年犹豫着,手伸到裙摆处。
明明是影山渡自己先动他的,等他要掀开时,她却还是按住了那只手。她以为他会放弃,但没想到少年看她一眼,忽然伸直了背,握着她的肩将她按倒在地。
后脑贴到体育馆的地板时,她还有点懵。藤田彻却掀起她的长裙,伸头探了进去。
藤田君的脸被她的腿夹住了。影山渡用了好几秒才消化掉这件事,她的脸终于绷不住,红成一片。她想后退,但出于奇怪的自尊心,还是停住了。
裙子里面昏暗一片,属于她的气味包裹住他,夹杂着一丝他从未闻过的味道,不能说难闻,就是很没法言说,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
他的头被夹住,耳朵陷入一片柔软中,藤田彻仿佛听见她大腿里身体运行的声音。他没继续往前凑,只是将手伸向中心。
就着一点点光线,他辨别出她的内裤是淡蓝色的,此刻那淡蓝色被撑起,显现出那块地方的形状。他想,她连那里都有这么多肉。
等听见自己的喘息声,藤田彻才发现喉咙已经很干了。他没在意,眼睛盯着被最后一块布料遮挡的那处,轻轻将布料拉开了。
原来是这样的啊。
眼前的景象和他在网页里看到的漫画不一样,并不光滑白皙,反而被黑色的毛发牢牢覆盖着,那些毛发凌乱地生长在这一处,但很神奇的是,隐约露出的细缝却毫无杂物,充斥着令人担忧的、快要烂掉的红。
那难以言说的味道变得更强烈了,藤田彻在她的裙子里昏头昏脑。他愣愣地盯着那处,隐约感到自己在经历一场特别的仪式——不是被看见身体的那一次,也不是亲吻她乳尖的那一晚——在体育馆里,离地3.05米的篮筐下,藤田彻第一次真正窥见了引起青春期男性躁动的源头。
男性和女性的私处并不好看,甚至可以说与暴露出来的其他部位就像两个生物的身体。人的审美能够很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但是他移不开眼。
少年修长的手指附在软肉上,食指和中指微微掰开,像在勉强撬开什么软体生物的壳,红彤彤一片的崎岖构造露出来,少女的腿夹紧,想要阻止他。
藤田彻感到闷热的潮气在这小小的空间里缠着他,再拖下去胸口可能就被闷死了。他一手掰着穴,一手的食指轻轻点在缝里凸起的一点。
“嗯……”裙外传来轻而细的呻吟,藤田彻下意识地按了上去。
“不要……”影山渡咬着唇,忍不住了。干净的少年埋在自己裙子里,呼吸撒在腿间,她自己也没见过的地方正被掰开,他竹节似的手点弄着阴蒂。一想到他是藤田彻,小腹里就有什么东西要流出。
他还在用指腹摩挲着那里,痒而过电般的感觉几乎从那里传递到整个身体,影山渡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动。
腿间慢慢变得不堪,贝壳里的软体生物细微缩着,流出垂死般的体液。藤田彻盯着这一幕,喃喃道:“流水了……”
“别说了……”
流水了,就说明不堪一击。不堪一击就是攻击的时候。
藤田彻的的手摸到洞口,掀开皮肉,探了进去。指节刚进入,少女就发出一声似痛苦的哼叫,他不敢退出来,僵在那里。
好软……真的像软体生物啊。肉壁紧紧吸附着指节,仿佛要把那异物绞得化开。他回想着色情漫画里的内容,又用另一只手去抚弄她的阴蒂。
小小的一粒凸起,红得让人担心是不是要涨破了,她的腿在他身边扭摆,又像是着恼,又像是请求。她的声音那么细那么软,仿佛再被刺激一下就要哭出来,他分不清自己到底想不想听她哭。
阴蒂被刺激着,洞里的动静变大了,水细细流出来,沾湿他的手指,他又插进去一节。
‘啊……水出来了,颜色,没有颜色。’主板被烧坏了一样,他一片空白的大脑只能复述看到的事实。
少年凑近洞口闻了闻。大脑的全部容量都在记录着这个味道,这个场景。
最灵敏的五感都用来了解这一切,少年感到自己占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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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夜隔离 极限|初次|拥抱
越来越热,越来越酸,从没被使用过的神经第一次穿过躯干,抵达大脑。它告诉中心区,这个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嘴也吐出实话:“已经……不能再……”
她知道自己在扭摆着腰,但身下的手不让她逃掉,很锲而不舍地开掘、抠索、揉弄。
到了一个猝不及防的时间点,腹里骚动的东西出来了。她尖细地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体育馆里,那么突兀。
水成涸流出,浇在他的手上,顺着竹一样的指节,流到虎口,掌心。
经受过第一次的小穴充血地翕动,颓靡地绽在他眼中。明明是艳到不洁的,藤田彻却觉得是他过分地把她揉碎了,像家里第一朵椿花被打落变成了泥泞一样。
他缓慢地翻过手腕,盯着自己被沾湿的掌心。
这么钻出来后,发现湿掉的不仅是她的裙子和他的手,裤子也被凸起的顶端弄湿了。
接下来呢?藤田彻抬头,看到她的黑发散在篮球场的地板上,喘息带着泣音,失神地半闭着眼。她的下颌线和鼻尖再也无法被他忘掉了。
她还能被弄下去吗?藤田彻想到这个问题,但他的思维已经悬空了,无法连贯地思考了。将裤链拉开,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真的可以吗?
影山渡叫了他一声,声音里透着茫然不安,他也茫然地应了一声。
影山渡闭了闭眼,试图找回理智。她想,不要害怕,总是要有的,这是她的世界,是梦,谁也不能伤害到她。
她的手往下探,摸到他的手。将落的沉沉的光一格一格地印在他们的手上。
“进来吧,藤田君。”
好像得到氧的供给,藤田彻屏住的呼吸松开了。他向前,下身慢慢相贴。龟头触到花缝,分不清是谁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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