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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分
更新更新!非常抱歉,一没感觉就写的很慢很慢,都成月更了。努力不坑是我最后的底线。
立个旗,接下来隔日更。
我保证!





春江花月夜 一 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7
骊庄在城外不远的一座山上,山上多为城里富庶人家的别院和田地。
各户之间隔得远,人烟稀少,景致秀丽,难得的清幽。
到了庄上第二日,管事娘子陪着心柔逛了一遭,走到后园,介绍道:“此处是火室,种着许多瓜果。午膳让小厨房清炒了吃,可新鲜哩。”
寒冬时节,这里种类繁多的碧绿蔬菜倒是新鲜。心柔来到这里,心情也添了几分闲适,于是带着如月,主动要和管事娘子一道进去摘菜。
管事娘子看她穿的细,裙裾微摆,摇曳生姿的,一个劲儿劝她勿要去,自己去就行了。
心柔只好回屋换了身简短贴身的素色衣衫,衣袖半挽,提着小竹篮,才顺利进去了。
赵景山每次来都住在他常住的留心斋内,早起凭窗画了幅深山景图,喝了盏茶。
便想着去看看他养在这儿的马匹。
谁知才进后园,就有几声属于女子的轻笑低语传来。
侧目一看,院子南边的棚内,微微弯腰,掀帘而出的不是心柔是谁。
女子平时的装束多是宽袖长裙,不怎么显身形,只瞧着纤瘦单薄。但她此刻的穿着却显著的勾勒了不轻易示人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衬得臀线媚人,挺翘紧致,胸前鼓起,挎着竹篮,现下宛如一个娇妍致的小妇人。
赵景山又回想起了那天摩擦触碰间的柔软触感。
最近总是这样,发生过了,他好像就控制不了思绪,无法真的当做从未发生了。
只好避嫌着不与她见面说话,期盼着逐渐淡去。
这两日原本还好,没想到这地方说小不小,却还是偶遇了。
他犹豫一下,看心柔还未发现自己,便准备悄声走过了。
那管事娘子却恰巧看到了他,殷勤地唤了声:“老爷。”
他默了默,轻咳一声,走近两步:“嗯。”
心柔听得那低沉的声音,循着方向,脸上还留有愉悦的笑容,脆声叫道:“爹爹。”
“在做什么?”
“闲着无事,摘些菜叶子,挺有趣味的。”她的脸还带着薄红,比往常活泼有生气许多。
赵景山笑了笑,“去洗把脸吧,小心着凉。”
心柔嗯了声,又问:“爹爹去做什么?”
“去喂马。”
说话间,心柔慢慢走过来,这片地都是松软的泥土,她走的小心翼翼,却还是在靠近他时不小心踩空了一脚,往前倒去。
身后的如月低呼了一声,连忙去扶。
赵景山一把攥住了她的手,将她拉住,她绵软的手带些凉意。
心柔缓神,在他面前站好,才慢慢抽走了手,面若桃花,冲他轻笑:“谢谢爹爹。”
他深邃的眸子动了动,没说什么。
如月赶上来,担心道:“大奶奶小心些,篮子给奴婢拿吧。”
心柔交给她。
想起刚才的话,又仰头对赵景山道:“我还从未骑过马,爹爹有空可否教我骑马?”
他想了想,有旁人在,直接拒绝未太不近人情,也让她没了面子。
只含糊道:“有空再说吧。”
心内想着,她看起来这么瘦弱的,如何能自己骑马。若要骑马,于情于理也不该叫自己来教她。可会骑马的下人都是男子,教她也更不合适。
胡乱想了一通,渐渐对自己着恼,暗恨自己优柔寡断,想东想西,不得平静。
也不再有心情去喂马,匆匆道自己还有事走了。
赵景山心浮气躁一下午,晚间用了饭,处理了城里自家铺子一些事宜,决定出门去散散心。
留心斋不远处便是一座温泉池子。
他每年都来这里,所以这处池子已经成为他专用的。
叫了小厮去准备换洗衣物,他便走了进去。
这原本只是一处简陋的露天泉池,他让人修整了一番,盖了屋子,变成了一间舒适又简单的浴间。
赵景山去了衣物,进了不大的圆形池子,泉水潺潺,温热又欢畅的冲刷过身体,使人放松,不禁发出轻快的一声叹息。
天色已渐浓,窗外的光隐去,他舒展了身体,拿过一旁的火折子,点燃了池边的灯。
微弱的光充盈整个空间,池水响动,赵景山察觉一丝不对。
这水声并不是来源于他。
拧眉望去,在他的对角,赫然是一个女子的裸背。
白皙到发亮的背,肩部的黑发浸染了池水,闪着诱惑媚人的光泽。
半边侧脸露出,琼鼻樱唇,几缕发丝垂在脸侧,姿容柔美,叫人疑心是夜晚勾人的女鬼出来引诱凡人。
赵景山举灯细看,这女鬼果然和他想的人面容一致。
又是他近来不安分的儿媳。




春江花月夜 一 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8 (微H)
边上的灯晕着暗黄,她的白脂凝肤却愈发显亮。
巧的下颏,沾着一滴水珠儿,流过细嫩的颈,滴落在凹起的锁骨上。
胸前一片的白,平地遇到了隆起,中间一条细缝,两只乳半遮半藏,一半在水下,一半浮在水面,沉甸甸地,点缀两颗樱红,漂浮在水面上。
嫩生生,颤巍巍,几分淫色。
赵景山的目光不受控的逡巡到那里,又转过头去,嗓音压抑,“你怎么静悄悄地在此处?”
心柔笑了,波光滟潋,眼眸轻眨,道:“自然和爹爹目的一样。”
他睨她一眼,心内清醒,他意欲泡汤,可她这副毫不羞赧的样子,可不见得和他一样。
池子小,两人的距离不远,又是裸裎之态,他下腹火起,无意再去争辩。
只快速起身,背对她,捞起一旁的里衣就要穿上。
留下一句:“那你先泡着吧。”
衣刚搭上肩,身后水声滚动,霎时间,强健的腰腹被一双纤手自后面搂住。
绵软的娇躯贴上来,胸前颤动的两点也紧紧黏在了背上,乳尖跳跃,还有些硬,摩挲着他的背。
他浑身一震,身下克制不住地发硬发涨。
心柔的声音从他背上娇腻地传来,“爹爹总这么躲着我是为何?”
赵景山愠怒又煎熬,沉声:“这该问你。”
“喔,我喜欢爹爹,想抱爹爹。爹爹喜欢我么?”
“你!”
他不料她如此直白的坦言。
可她是他的儿媳,是他长子的妻室!
她不放过他,脸贴着他高大的背脊。想起如月今日随口和她说的闲话,抠了抠指甲,心下十分着恼,幽幽道:“还是说,爹爹觉得兼玉可以,我却不可以。”
赵景山一愣。
提到和兼玉的事,他确实没隐瞒,一来无必要,她只是他的丫鬟,日后要如何且再议。二来,让心柔知道也是他本意,总该让她知道,他们的身份特殊,翁媳之间,难以逾越。
现在听着她酸意浓浓的问话,他却搞不清原本明晰的界限了。
只叹一声,“你们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爹爹中意她,厌恶我吗?”她缠人的紧,紧抱着他,娇躯晃动。
他实在难耐,被她这么磨着,想到她赤裸的美景,转过身也不是,走也无门。
“不是,心柔,你叫我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可我不管,我只要爹爹喜欢我。”她固执道,手在他身前胡乱摸索。
赵景山低哼一声。要拨开她。
她湿滑的身子简直如绸缎一般,是巨大的压力和诱惑。
心柔紧抱住比她宽阔成熟的男子,不一会儿,带了些泣音,声音低沉:“我知道,爹爹情愿和兼玉欢好,却这么躲避我,是嫌弃心柔只是个弃妇罢了。”
“胡言乱语,我从未这般想过。”
他停了握住她手腕的动作,扭身看她,她双眸含泪,欲落不落,眼尾有着薄红,脸小小的,像只漂亮的小狐狸似的。
他对她一向是心存怜惜的。
这可以说是男子的通病,对凄惨落泪的美人总多些不忍。
心柔于他来说更是。
他看着她嫁过来,初时夫妻和睦,也甚欣慰,因他一向浪荡的儿子能敛几分。可好景不长,赵烜顽劣不改,之后带回来的两个妾侍兴风作浪,伤了感情和睦,也伤了心柔身体,最后他们落得凄惨境地。
赵烜远在北边,心柔在府里依旧尽职尽责。
长子已长大,赵烜再如何对不起心柔,也终究是他们的事,他这个公公难以置喙。他不清楚多番细节,却知道心柔的委屈求全。因此对她多有怜惜,尽力照拂她。
可在她连番的纠缠下,他开始对她有了欲。
就如此刻,她陷在他怀里,眼角的泪落了几颗,他看得不忍心。
“莫哭。”伸出长指去擦,泪却越来越多。
他心一横,低头吻去滚热的泪珠,湿湿热热,脸颊娇嫩。
心柔颤了下,闭上眼,由着他轻啄。在他吻完要退开时,心柔环紧他不放开。
这下,面对面的,没有任何隔阂。
他早已坚硬的肉棒打在她小腹上,滚烫贴着柔软。
他咬牙,压抑着身体的冲动,附在她耳边:“你偏要这样,是不是?”
心柔没有犹豫,嘴唇压在他唇畔,柔媚又撩人:“爹爹喜欢我的,不是吗?”
气息暧昧,对峙良久,赵景山沉了心,狠狠咬上她的唇。
嫩嫩的唇仿若珍馐,他吸咬着,口水轻渡,她终于满意,吐了香舌,欣喜回应他。
她乱动的手圈住小腹上那根巨硕,热烘烘地,沉又烫手。可她舍不得放,握着上下滑动,不一会儿顶端溢出黏液,有别于水的触感,她去拨弄顶端的龟头,来回爱抚。
她在他口里轻哼一声:“爹爹,好粗...”
赵景山被她摸得乱了神智,更使力去吸她舌尖,手探去水里,她的两腿之间,揉捏那隐秘的肉缝,肥嫩的蚌肉吸力十足,哑声道:“别急,一会儿插你这里。”
心柔抖了抖,被摸得腿都颤抖,下身夹住他的手指,感觉有热流迸发,扭了扭臀。
“这就想了?”他一边啄她粉腮,一边问。
她极大胆,分着腿被他指奸,乳头贴上他的胸膛磨蹭,嘴里还细碎的吟叫:“嗯嗯...早想了...爹爹好好疼我。”
他额头布满汗水,被她妖媚的反应弄的难耐不堪,肉棒在她手里顶蹭。
随后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池边,掰开乱蹬的双腿,挤了进去。
******
下章肉!




春江花月夜 一 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11
胡闹几场,翻滚荡漾的水波渐渐平静下来。
赵景山很久没这样放肆又不知节制过,也闹出一身汗。抽离后,靠着池壁闭目养神。
心柔伏在他怀里歇息,微张着口浅浅呼吸。
这里只点着一盏灯,只有微弱的光亮,看不出天色的变化。可纠缠了这么久,想也知道现在外面一定月上中梢,夜色黑浓了。
心柔今晚心思得逞,虽然身体酸软的很,内心却很愉悦。埋在他胸前恢复些力气,手便又放松的摩挲男子坚实的胸膛,赵景山虽瘦却不干柴,摸起来让人安心可依。
纤手抚弄,时不时还拂过他胸前的两点。
他阖着的眼睁开,握住乱动的小手,低头看她,“还想要?”
心柔撇撇唇,她虽热情,却也不是铁打的身子不知疲倦,只是下意识的动作罢了。
他误会了她的意思,说道:“想要也不能给你了。爹爹年纪大了,可禁不起这么折腾。”
心柔忍不住笑,亲亲他唇,“爹爹先前那么厉害,哪里老了。”
闻言,赵景山有几分高兴,可又轻叹了口气,身份年纪摆在这里,怎能轻易忽略呢。可到底还是做了,由不得人。
“好了,擦擦身子回去吧,不早了。”
两人从水里出来,赵景山拿了门口新的衣物回来,正要换上。
便见心柔坐在池边的小塌上,拿了巾帕先擦过一遍赤裸的娇躯,又从上至下绞了绞垂在一侧的湿发,美人低颈垂首,满身的皮肉都透着光晕,朦胧诱人。
他恍了恍神,低头穿上里衣。脑子里却全是她刚才那幅模样。
又再次看过去,却见她拿了块新的帕子,张开两腿,探入腿心,细细的擦拭,原是去擦那些遗留的大量液体,她并未刻意避讳他,他甚至能看到腿心交叠处的一点粉红,以及亮晶晶的淫水。
喉结滚了滚,他扣上纽扣,走过去,看她又换了帕子去擦,轻咳一声,低问道:“很多么?”
自然很多,心柔摸着那些滑腻,身体都变粉了。
丢下第三块帕子,心柔似娇似嗔的勾他一眼,闭上腿,“爹爹别看了。”
两人穿上衣服,走出门,屋外果然夜色深重,这处泉池独立于庄子,天色又晚,放眼望不到人。想起刚才两人野合一般的,又是心虚又有些刺激。
心柔靠近赵景山,软声道:“爹爹,这黑灯瞎火的,我有些怕。”
柔柔弱弱,又带着依赖,赵景山心软,揽了下她,安慰道:“莫怕,不远处就是院子,一会儿便到了。”
心柔顺势拉上他的手臂,“那爹爹送我回去好不好?”
“自然。”
于是心柔便一路上抓着他的手由他送至安月居门口。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赵景山怕人看见,想要抽开的时候,心柔总是拉紧了,轻靠着他,害怕担心的样子,他便不忍抽出了,想着衣袖宽大,也可掩饰一二,便一路牵着嫩软的小手回去了。
这真是,一二十年都未有的感觉了。
心柔这晚睡的很饱足,不在府里,杂事少了些,一眠至天光大亮。
快至午饭时,被如月叫了起来。
“小姐,醒醒。再睡就夜里啦。”
心柔一惊,醒过来,怔忡的望着窗外的白光,静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半张脸埋在被褥里,“你这丫头,又骗我。”
如月咯咯的笑,“小姐,确实不早了,离了府,您比老爷还悠闲呢。”
老爷。
心柔默了默,想起来昨晚的事,身下还有些酸,又有些疼,不知是不是肿了。
“小姐昨夜去哪儿闲逛了,怎么不带着奴婢?”如月有些疑惑。
“嗯,这个嘛,下次带你去。”心柔揉了揉额角,自然是不能说的。
又想起现在不知在做什么的公公,心柔想,他应该还不会主动找自己的吧。
那她就去找他。
沐浴过后,换了身新衣,心柔沿着回廊,缓缓去往书房。
赵景山果然在那里。
他正在回友人的信,邀他年后去游玩,夹杂一堆絮叨。
本是简单的事,可他坐在那里回了半天,因心有牵挂,总是写错字,思绪停滞。他又有强迫之症,不能容忍错字乱飞,只好废了两次重写。
沉坐半天,听得小厮来传大奶奶来陪老爷一起用膳。他立时抬头,心内一松,好像一上午的牵挂落地了。
心柔袅袅挪挪的走进来,唇红齿白,面容依旧娇美。
走近了,赵景山才发现她貌似走姿有些不对劲儿。便问道:“怎么了?脚伤了?”
心柔哭笑不得,面上羞赧的看他,“爹爹还说呢。都怪你。”
“嗯?”
“爹爹还在装糊涂吗?还不是昨日被爹爹弄的。”她走近了,娇嗔道。又小声道:“那里肿了,疼的很”
赵景山脸一阵尴尬,实在是,他没有过把人弄成这样的经验,又是在水里,好像是激烈了些。
抿了抿唇,想着她一定很难受,指着一旁的椅子,“咳,对不住,那快坐下。”
“不要,我想坐这里。”她纤腰款摆,就坐到他膝上。
怀里幽香袭来,又是这样暧昧的坐姿,房门半开,他担心被人看见,道:“这样成什么样子,小心被人看见。”
“爹爹别动,我疼。”心柔攀着他撒娇。
他不动了,扣上她腰,“很疼吗?”
“嗯。早上抹了药,还是有些不利索。”她眨着眼,委委屈屈的。
他不由得心疼,抚抚她肩,默默安慰,又道:“那还乱跑,不好好休息。”
“哼,爹爹都不去看我,我要不来,爹爹还不知道这事儿呢。”
赵景山无法说什么了。搂她在怀里,低头亲了亲粉唇。
心柔圈上他脖颈,继续撒娇道:“爹爹帮我抹药好不好?难受呢。”
娇娇柔柔的,绵甜软糯,他难以拒绝,何况他也想看看肿到什么程度了。
“爹爹看看。”
于是放心柔坐在案上,掀起她裙摆,一点一点褪下亵裤到腿弯处,昨夜在水里,又黑,并没有看清楚什么。现在仔细一看,那嫩嫩的花蕊处泛着红,稀疏的阴毛覆在上方,下面的小肉缝分开,嫩蕊吐珠,门口的两瓣阴唇确实是肿了,阴蒂突出,粉红可爱,又可怜又诱人。
光天化日,他这么看着,呼吸都重了几分。
心柔衣物完好,却脱了裤子打开腿让他这么认真地看着那处,不由得颤了两下。
下面的小嘴也跟着张合了两下,饱满鲜嫩。
他手指轻抚了抚,柔嫩的触感惹人躁动。声音更沉,问:“药呢?”
心柔咬唇,从衣袖里拿出药瓶,半躺在案上等他上药。
他抹了些白色膏体在指尖,两指探进去,细细的涂满了肉壁,勾弄了两下,又拿出来,给穴口肥嫩的阴唇也涂抹些,打着圈的轻轻按揉,让药膏被吸。
心柔被弄的湿了,勾着他脖子,吻他的唇,吮砸他的舌头,轻轻唤他:“嗯...爹爹...”
他一边吻她,手指还在她湿黏的肉洞处徘徊,湿的更厉害了。
静谧的书房里,鸳鸯交颈,春色无边。




春江花月夜 一 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12(高H)
红桃这番也跟着来了别院,这里不比府里人多眼杂,她得以时常和宋二幽会。
午后来寻宋二,一问院门口的另一小厮赵福,才知宋二被老爷派去山下送信了。
“他几时回来?”
“约摸再有半个时辰吧,红桃姑娘不若与我玩玩。”赵福嬉皮笑脸道。
红桃懒理他,唾他一声,扭了头踱着步子。
来都来了,左右她不愿回去被嬷嬷使唤,索性在这里等他。
红桃一边和赵福插科打诨,一边拨弄发尾,过得一会儿,便觉无聊,想摘枝书房门前的腊梅来玩,于是向前走去。
赵福忙阻止她,“哎哟,你可别过去打搅了老爷,老爷一向喜欢清静。”
“知道,我又不进去,就摘个花戴。”
红桃不以为然,悄步过去偷摘了一枝,拿在手里,绕着屋子闲晃,心内嘀咕:老爷这次居然没带兼玉来,要不然还能去找兼玉姐姐打发些时间。
看赵福在外门口晃悠,她也没出去,好奇的左看右看,她从没机会来老爷的书房,这外面倒真是景致风雅,红梅点点,花枝掩映,幽香扑鼻。
穿过掩着的门扉,到得那四四方方的窗下,空望着窗棂上雕细琢的花纹半响,突闻一声轻吟,低切绵长,她惊了一遭,凝神细听,又传来一声。
更低,绵软旖旎,属于女子的声音。
红桃四下看了看,才确认那声音是从书房里传来的。老爷的书房内竟有女子?
心下微动,靠近窗户,喜的是那窗户未关严,透出一小小缝隙,她悄声窥入室内。
视角狭窄,所见是一块翠绿的砚屏,并无人影。
但那女声却更清晰了,娇娇柔柔,夹杂着难耐,渐渐地,更有男子沉重的呼吸声加入。
依红桃的经验,这无疑是做那苟且愉悦之事时的声音了。
有些耳热,但更多窥探的欲望滋生,还是老爷的私密之事,她忍不住探指轻挪出更宽广一些的缝隙。
“吱”
心柔颤了颤,被蜜穴内搅弄的手指弄的好痒,空虚的抱紧埋在她胸前的公公,褪掉裙衫的玉腿敞的更开。
被这细微的响动扰了心神,箍紧吃着她双乳的人,四目相对,细声道:“嗯...是不是有什么声响?”
赵景山陷在软绵绵的乳波里,耳边全是她嘤嘤的叫声,哪里听得见别的声音。
啄一口红嫩嫩的奶尖,“有吗?”
但思及他们的关系,仍有些警惕,抬头环绕室内,书房门紧闭,没有打开的样子。
转到窗户,似乎有一丝缝隙,但全无人影气息。想到赵福还在外面守着。
“约莫是风,身子可冷?”他摸了摸她已然光裸的后背,欲抽身去关住不严实的窗户。
“别走。”心柔放了心,怀疑刚才是自己的错觉,眼下是一下也离不得他,抱紧他不许离开,喃喃低语,“不冷,爹爹暖着我。”
药早已经由他的手指抹好,可撩起的火热却怎么也降不下去。
他的手指在穴内磨磨蹭蹭,层叠的软肉吸住他的手指,馋着争相吸吮,蜜水稀稀拉拉涌出一大滩,他身下早已鼓起。
心柔心痒难耐, 圈上他的腰,挺着小屁股去磨蹭他,“啊嗯,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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