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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时分
一丝浊液从顶端溢出,她动着双脚,去按摩那根竖着的巨物,把脚底沾上的白浊涂抹至整个棒身,然后两个小脚包着整根来回摩擦,揉弄,挤压,时而调皮的用大拇指挤弄龟眼,看着他在对面喘息难抑,她竟也感到了满足。
赵景山兴奋难耐,生平第一次这么做,盯着那两只白嫩小足包裹自己,玩弄自己,拱着赤红的肉茎,画面太过晃眼,他眼底一片欲火,忍不住道:“乖,再快些。”
手也解开她的衣衫,掏出方才诱惑自己的奶子,凶猛的揉了几下,惹来她娇娇的呻吟。
心柔依言加快脚上的动作,过得一会儿,他再度闷哼一声,捏住了一方椒乳,白色的稠液喷洒在儿媳光滑的双脚上。
心柔被公爹欲情满满的脸蛊惑的心痒,看着他射出,松开双脚,竟伸指抿了一丝肉棒上残余的浊物,慢慢地,放入口中,含吮了一下。
片刻后,伸了伸舌,瘪嘴道:“有些奇怪。”宛如吸气的女妖。
赵景山喘息未定,顷刻间抱住她又覆了上去。
亲亲啄啄,最后仍未肏入,因这几日做的太多,心柔小屄里红肿了,赵景山怜惜她,不敢再碰。
只这般厮磨也有不一样的快感,心柔最后被抱下来时,钗发散乱,春娇色浓。
整理一番,将走时,她好意为他归置凌乱成一团的桌案,不意瞥见一封署了名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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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一并感谢珠珠(*^3^)/~☆





春江花月夜 一 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17
封上两个娟秀的小字,兼玉。
看那信口,是已经拆开来过的。
看到名字,她这才发现她最近几乎忘了这个丫头的存在。数日之前,她可是因为这个兼玉气的一夜难眠。
那晚赵景山睡了他房里的丫鬟,第二日换洗的床铺内物也并无刻意隐瞒,有一小撮下人暗地里偷偷谈论,如月知道了,自是在她面前当闲话说了,如月向来讨厌兼玉,厌烦她把自己当半个主子,对她没甚好话,恨声道:“那兼玉果真厚颜无耻,嚷嚷的恨不得府里都知道呢,就不信老爷真能娶了她,最多纳个姨娘罢了。”
心柔往常只劝如月着些嘴,得落人口舌,她也不喜兼玉,更嫉妒她以丫鬟的名分时时看着公爹,接近他,侍候他。
可她自持身份,兼玉面子上也未敢对她不敬,她懒得去与一个丫鬟计较。
然而听了这消息后,顿时气怒难耐,她想不到赵景山早不碰晚不碰兼玉,偏在她与他那晚亲嘴之后没多久就碰了,简直让她又气又恨。然而气也无用,她那时又有什么立场和身份,若是赵景山愿意,她身为儿媳还要主动为爹爹操罗纳娶的喜事呢。
甚至对着如月,她也只能装作云淡风轻的问了问,然后在夜里辗转难眠了一宿,决定要快些勾上这条老鱼。
现在想起,旧时的郁闷也涌上来,她站立在一旁,缓缓道:“出来这么些时日,兼玉可是关心爹爹的很。”
赵景山清理完椅上的狼藉,乍然听得她奇怪的语气,朝她看过去,见她目光落在那名字上,一下子明白,想起在府里那晚与兼玉的一夜缠绵,她必然是知道了。
其实他那时本意也是要叫她知道的,公爹和儿媳亲在一起,若叫人知道,像什么话,他恨自己定力之差,也疑心是否太久未近女人身子,才做下了尴尬之事。以为宠幸了自己的丫鬟,便能回到正轨上,索性只是多纳个姨娘的区别而已。
但后来超乎预料,他管不住自己,也耐不住她的缠磨,竟真的与儿媳媾合,做了鱼水之欢。
当下只能咳一声,低声道:“她不过是来信禀报府里的情况。”
是吗?她不信。
心柔抿唇,探过那信封,下面压着一张纸,展开,只一张内容,字数不多,上面确如他所言,是一些琐碎的事情。
然最后一段,说完正事后,留了一排整齐秀丽的字迹:“君久未归,奴心念之。”
呵,真是娇娇怯怯呢,心柔胸腔内嗤笑,同为女子,她再清楚不过她的心思。
不露骨又暧昧的说一句念想,让男子心内满足又惦念,离远了也要想法设法找存在感。
她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行念了出来,赵景山大窘,上前拿下薄薄的纸,忙道:“好了,别胡闹,我并未多想。”
“是么?那爹爹还留着做什么?莫非要给她回信?”
她看他想遮过去的样子,渐而愤怒,忍气道:“爹爹若也想她,不如现在就启程回去好了。”
“浑说些什么,她不过是个丫鬟,也值得你这么编排我与她?”他语气也严肃了,他又没打算回信,不过写了一句话而已,她越说越过分,让他为了兼玉回去?
“而今怨我编排,你与她过去做过什么忘了吗?”
“便是做过也是过去的事,若我想纳就该纳了她,多简单的事情,你我的关系才是为人所不容的。”
心柔气急,为他所指出毫不留情的事实难过,眼眶也红了,“爹爹说的没错,是我自甘下贱,比不得她名正言顺,爹爹可速速回府了。”
她抹了一把坠落在眼角的泪痕,再难忍住酸意,拂袖疾步出去了。
“哎”
赵景山叹一口气,欲拉住纤细的手臂,可她头也不回,很快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屋子又恢复了寂静,之前的情事和争执都消弭而去,他坐在椅子里,扶额掩面,有片刻回不过神。
书案对面的四个大字“静心养性”,于现在的他来说是个赤裸的笑话。
刚才凭空的一股气下去,他不明白,他年纪渐大后,都无甚过分的喜怒了,今日怎么会这般口不择言又毫无重点,硬生生搞得如此难堪,她流泪,他也不畅然。她比她小那么多,他又何苦要字字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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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架了吵架了,让我们各打50大板。




春江花月夜 一 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18(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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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江花月夜 一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20(H)
赵景山也松了身子,鼓囊囊的鸡巴射出好些东西,糊在她腿间。
心柔歪在床上,浑身瘫软了,被抓着在空中擎了半响的腿也无力合拢,无力地敞着,性器交接处的浓液变成了一堆沫子,淫靡不堪。
现下叁更半夜,再要浴洗必会惊动下人。 赵景山只好拿帕子沾些水,草草将各自腿间的狼藉擦拭一下。
心柔躺在那里捂着胸口歇息,已经快要睡过去了。
赵景山在她洞口擦了几下,那里还是湿漉漉的,他扔了帕子,上手去摩挲,小小的肉洞口被他肏得太猛,还未合拢,中间一个小孔张着,他伸了一指,正好能探进去。里头湿湿黏黏,比外头更水润磨人,他一指来来回回抽插了几下,又漏出些水来,如小溪般淅淅沥沥,小穴跟尿了似的。
他暗叹自己这儿媳像块儿水豆腐似的,哪里都多汁软嫩极了,回回肏弄她都极爽快。
那小洞引诱着他,他不知不觉指奸了快一刻钟,又想肏进去了。可看着身下赤着身子都快睡着的儿媳,他只好改了主意。
抽出手指,撸了两把半硬的紫红肉物,凑上去在她耳边道:“柔儿,爹爹鸡巴还硬着呢。”
心柔身子酸软,神思都要去会周公了,猛然听到他这么说,慢吞吞思考了几秒,半睁了眼睛,小声道:“爹爹...还要么?”
“嗯,柔儿再掰开穴给爹爹肏肏。”他软着声音诱哄。
“可是,好困...”她也喜欢和公爹交媾,可现下腿都抬不起来了。
“那今晚先不肏你,但柔儿夜里得含着爹爹的鸡巴睡。”
“唔。”她听到这话,低吟一声,下意识的缩紧阴户,自发想念方才那种体内饱胀炽热的感觉了。
顿了顿,她乖顺地张大些腿,嗯声道:“那爹爹插进来吧。”
赵景山满意的低笑,却还在提要求,“自己扒开小屄,把鸡巴含进去。”
“嗯嗯...”心柔迷糊中觉得他讨厌,但又被勾起了淫欲,想想那大鸡巴塞进自己穴里一晚上,该是多新奇的体验,便听话的手指去摸湿湿的粉肉,水汪汪的洞口,美人两指掰开阴唇,尽力向两边扩开那洞口。
娇声求着他进去,“爹爹,扒开了,快进来嘛。”
噗嗤一声,他的鸡巴整根塞了进来,她又流了一口淫液,下体被完完全全撑开,恰好是她方才想象的那种酸胀难耐和无尽满足。
一个塞着一个裹着,她的肉穴和公公的鸡巴简直就像天生便契合在一起。
心柔眼里迷离,下身又是恰到好处的麻痒,缩了缩小腹吃得他更紧些,挨着他的肩蹭了蹭,“爹爹塞的好满,再吃不下了。”
赵景山哼笑,“爹爹给你全塞满,好好含住,不许再漏尿出来。”
“啊...哪里有...爹爹乱说...”她被顶得慌,一边喘一边打他肩背几下,又舍不得让他出来。
“不是?方才可是泄了好些。”
赵景山抱着她摇晃,两人一句一句在黑暗中私语,全是不堪入耳的淫话,就这么插着不动,也能有好些快感。
趁着未睡,他偶尔换个角度戳弄屄里的敏感之处,还细细在她耳边问她感受如何,“戳这儿可爽快?”
“呜呜,再深一些。”
“这里呢?屄水又浇爹爹鸡巴上了。”
“控制不住嘛,爹爹别乱动,往左边戳戳,好痒。”
“这地方真软,顶一会儿你就夹着爹爹不放了。”
“爹爹太会肏了,嗯...”她溢出了绵长的呻吟,里面小嘴又在含弄他了。
“对,一直含着,含紧爹爹的鸡巴。”
“嗯嗯...大死了...”
她撅着嘴似欢喜似埋怨,小舌也被他含在嘴里砸弄,两人挺动身子互相戳弄了一会儿,终于熬不住贴在一起睡过去了。




春江花月夜 一白莲儿媳x温和公公高21(H)
如月一大早按着往常的时辰来唤小姐起床,她端了干净的水和巾帕,来到门前轻敲两下,里面未有回音,便知心柔必是还未起床。
把用具交给一旁的小丫鬟,她轻推开门,缓步走入室内。
“嗯...”帐子里面心柔的声音传出来,宛若梦呓,娇娇柔柔,像被人咬了一口似的。
她心道小姐又在赖床了,示意身后的小丫鬟在门口等着,自己绕过屏风。
“啊...不要...”
短短一点距离,自家小姐却哼哼不断,隐约带着喘息声,似乎难受极了,莫非生病了?
她叁两步走进去,想要查看情形。
到得帐子前,却瞬间呆滞住了。
帐子拉住了一半,那上面却映出两个交迭的人影,上面覆着的身影宽阔修长,臀部正一下下卖力起伏着,而自家小姐的呻吟也越来越激烈,拐了好几个调子,叫的挠人脚底心一般的痒。
另一半未拉住,一双白嫩的腿和有着毛发的男人小腿缠在一起,空气中有噗嗤噗嗤的碰撞挤压声传来,她依稀看见了飞溅的液体溅落在床尾。
眼前的场景过于惊吓,她整个人呆傻了,进退不得。
耳边听得小姐娇媚的抱怨,“啊...太深了...”
“不是你叫着要肏深的吗?心肝儿。”男人陷在淫欲中的嗓音有些熟悉。
“唔...不行了不行了...先退出去些嘛...爹爹。”她受不住的大叫了一声。
里面的淫声浪语让她脸红的滴血,不敢出声,手脚忙乱的想退出去,偏偏一不留神打翻了盆里的水,砰地一声。
帐子里霎时安静了。
安静半响,心柔咳了一声,试探的声音传出来,“如月?”
“小,小姐。我,”她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听见,却又哑巴了,吞吞吐吐。
“你先出去,一个时辰后再来。”小姐的声音竟有些淡定,夹杂着媚意的沙哑。
如月再不敢留,胡乱应了一声快步逃了出去,一口气跑出院子,顺带拉上门口的小丫鬟,仍觉刚才看到的情形恍恍惚惚。
小姐的床上多了个男子,那男子不是大爷,小姐还叫他爹爹。
那,那不就是老爷么?
却说房里,赵景山也被突来的如月吓了一跳,插在肉洞里的鸡巴也软了些,覆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想到被她看了他们公爹儿媳大清早的交合场面,更觉尴尬。
心柔却不太担心的样子,抱紧身上的公公,柔情蜜意地亲他胸前的两个红点,张着小牙咬他一口。
赵景山轻嘶一声,低头看她,身下人笑眯眯地望着他,“爹爹放心,如月不会乱说的。”
“当真?”
“当真,爹爹不信我么?”
如月先前来时,正在兴头的赵景山没听见,她却依着往日的习惯听到了她轻敲门的声响,但当时舍不得他出去,又想着让与她朝夕相处的如月知道也好,便装作不知。
“爹爹信你。”
赵景山心一松,也懒得去纠结了,其实他最怕的是被儿子发现,总觉得跟自己的儿媳苟合,便在儿子面前失了父亲的尊严。但又矛盾的想,是他的长子自己不珍惜,本也活该如此。现在被一个丫头发现,也算不得什么。
心柔厮磨着他,身下已经没有一块儿干的地方了。从昨晚到现在,两人不知弄了多久,却还不知厌倦。
她屄洞吃了他肉棒一宿,早上醒来时全然合不拢,恨不得再多捅捅才好。
于是抱着两腿在胸前,露着小屄让他重重肏了几十下才解了些痒。
刚才被打断了,当下又扭着腰去蹭他,埋怨道:“爹爹插进来,怎么软了?”
“你使力夹住,它便硬了。”
心柔依言双腿攀住他的腰,缩动肉腔里的嫩肉去夹他,小嘴一个劲儿的啄他鸡巴。
赵景山被夹的抽气,拉开她的大腿,看那张嘴儿有意识地含紧他,咕叽咕叽的,狠心抽了出来,用鸡巴拍打她红通通的阴户,嘴里道:“真淫荡,吃了一晚上还吃不够?”
“吃不够吃不够,爹爹继续给我呀。”她着了迷似的看着鸡巴打她的肉穴,蹭出一床淫水。
“爹爹今天让你吃个够,小淫妇。”他打了十几下,拍打出水汁,扶着鸡巴又肏了进去,被扩充过一夜,好进的很。
里面瑰色的媚肉跟着他的鸡巴翻进翻出,艳丽糜红,水光荡漾,活生生勾引着他,他看得眼红,把着她的胯部,折起她两条腿,将鸡巴全肏进去,大进大出,捅进去时两人阴户黏在一起,扣得紧紧,抽出时只剩头部,被小屄里头紧紧吸住,简直快活死了。
公媳抱在一起,狂肏了几十下,相继泄在了床上,此时的床铺,早已一片狼藉。




春江花月夜 一荒淫无度
如月再次进门时,心柔正坐在窗前绞发,穿着件素色的裙子,粉面无妆,瞧着随意又慵懒。
但想起自己早上看到的,她自然而然感受到了女人被润泽后的那股媚意,看自家小姐就愈发觉得体态气息都与往常不一样了。
如月发现翁媳之间的艳事后,震惊慢慢消去,却不由得越想越多。回过神来,视线向四周飘了飘,看赵景山已没有人影,微松了口气。要是老爷还在,她可就更紧张了。
连忙上前接过心柔手里的活,站在她身后为她梳理着发丝,踌躇了半响,正要开口。
“都看见了?”心柔出声了。
“小姐,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的。”她平时话多些,现下连忙装傻,不敢窥探。
“无妨,知道就知道了。”心柔语气平静,不见丝毫心虚和赧然。
“小,小姐,你怎么会和老爷...”如月不由自主就问出口了,她万万想不到小姐会和老爷弄到一起去。
虽然大爷靠不住,可老爷是他的亲爹呀,更是小姐的公爹,差着辈分差着人伦,这要被其他人知道怎么得了。
“爹爹不比赵烜好吗?”
这个...
如月在心里仔细比较了一下,要论长相,老爷年轻时应当也是不错的,现在也依旧挺拔豁朗,和大少爷是不同类型,赵烜更像已故夫人些。
论性子,赵烜最爱沾花惹草,阴晴不定,老爷对下人宽厚温和些,对小姐一直以来也颇为关心柔和,不似寻常公公。
想到这里,她又恨自己前阵子眼盲心瞎,老爷又把衣服予小姐穿,又偶尔见着她还问候几句小姐的琐事,来了庄子又总在一起,她再前些日子看见翁媳两人一起散步,竟然还觉正常,这才是最不正常。
如月说不出话来,又看着小姐坦然的侧脸,心下纠结。
“好了,别担心了,我觉得老爷好,老爷也待我好,这不是两全其美吗?大爷去了外面,眠花宿柳,我难道要一心守着等他回来?”
如月默默梳着发,觉得小姐说的也有些道理。
如月既知道了,心柔也不瞒着她行事了,常与公爹私会。
如月由不惯转变到了习惯为两人打掩护了。
两人这些日子实在过得荒淫无度,赵景山隔一日来一次儿媳的房里,如月便悄悄躲开,还带走了别的丫鬟。她有时躲不及,便会听到那两人迫不及待啧啧亲嘴脱衣的声音,混着床架子的声响,简直叫人面红耳赤。
有一日傍晚来找心柔,竟看见老爷把小姐压在院里廊下,掀了裙子后摆就入进去,她远远都看见那肉根挤在臀缝间,带出淫液,再狠狠搅弄进去。小姐还扒着门框,屁股后翘,一下一下的迎合,弄的好不欢愉。
现下两人正在一起沐浴,心柔坐在公爹怀里,股间还插着半软的鸡巴,双臂搁在边沿歇息,时不时摇晃屁股动两下。
赵景山环着她的腰,在她脖颈间轻嗅,间隙有吻烙在背上。
“在这里待的时间不少了,近日也该回去了。”赵景山静了静,突然说道。
心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回府么?”
“嗯。”
算一算,来此确实有两月了,往年都没这么久的,府里也不能一直没有主人家。
可是,
心柔趴在桶边,有些郁闷。她半点不想回去,回去必要应付琐事,两人见面更不方便了。
况且,她不待见兼玉,想到她就堵心,回去不是自寻烦恼么。
可也是不能不回去的,她想到这里,轻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身后的大手抬起她轻愁的脸。
“不想走,舍不得爹爹。”她声音轻轻的。
他故作不懂,“回去不也能见吗?”
她自发依在他胸膛上,“我只想独占爹爹。”
赵景山听着她意味浓厚的要求,却极喜爱她此刻的独占欲。
笑了笑,“爹爹也只想你呢,只想一直肏你这小屄。”说着身下动了几下,有水都漏进去了。
“嗯嗯...”她娇喘起来,腿和他缠在一起。
又是缠磨到晚上,他射了出来,帮她擦净身子,临睡前,想让她开心一些,便问她,“过两日等天气晴朗些,要不要去学骑马?”
心柔眼里一亮,记起了数日之前她随口的请求,攀上他脖子,开心道:“当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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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一直用这么长的一样标题了,看着难受。后面改一下,(虽然也不太和谐hhh)就这样吧。
谢谢珠珠~




春江花月夜 一骑马
过了两日,一大早,赵景山果然打发人来提前告知她,要去后山的马场上骑马。
心柔让如月帮自己简单挽了发,换了身轻便的衣装,便出门了。
到得后山,赵景山已然在马厩外等着了。
“来了,去挑匹自己喜欢的马吧。”
心柔笑着走上来,语气大方道:“多谢爹爹教我骑马。”
马厩的管事赵亮看着缓步走来的女子,压下了方才心内的纳罕,他先前还在想老爷怎么一大早来了就在等着,不似往常只来骑自己的马,原来是在等这位大奶奶。
这公爹教儿媳骑马,还真是不多见啊。
但也不敢探究,恭敬地笑道:“原来老爷在等大奶奶,快请进来挑选。”
“公爹事忙,今日叫我打搅了,还要爹爹等我, 回头若学的不好,爹爹尽可罚我。”心柔边走边对在她右前方的男子说道。
呵呵,“好啊。那你可得仔细着些学了。”
赵景山背手在后,走在前面,心内已过了好几个罚她的姿势。跪着不错,让她含着...也不错。
赵亮在一旁引路,总觉这公媳两人的气氛有些诡异。互不相看,又透着些许熟稔,奇怪的很。
很快到了里面,心柔饶了一圈,选了一匹看起来气派又健壮的白马,“我选这匹。”
谁知赵景山直接否定,“不行,这匹高大性烈,不适合你。再说了,这匹你马背都上不去。”
说完又走了半圈,给她指了匹棕色小马,道:“就这匹吧。”
心柔闻言,忍不住偷偷瞪他一眼,先前分明是他要她自己选,现在又替她做决定,故意耍弄她。
赵景山接到,冲她轻轻一笑。
两人眉来眼去,赵亮正忙着将那马牵出来,交到赵景山手上,建议道,“大奶奶初次骑马,可要多叫些人来护着?”
赵景山听这话不太高兴,“怎么,你还不相信你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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