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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sina
「请问您是慕容夏公子吗?」
「我是。」慕容夏不记得自己见过这名少年。
「在下名叫沐桐。在一年前的文人聚会里见过慕容公子,也曾拜读过你的文章。」少年礼貌地微笑。
「你是沐家的小老板,我在书肆开张那日见过你。」祈夜明道。
「敢问阁下贵姓?」
「我姓祈,名夜明。」
「阁下看着眼熟,应该是江湖中名声响亮的人士,但我对江湖之事不甚熟悉,请见谅。」沐桐客气道,「我的书肆什么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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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姑娘就是因为遇上了淫贼才那么痛苦,我想帮雪媚姑娘的忙,要是真的能捉到那个贼人,也算救了其他未遭毒手的姑娘。再说了,那个淫贼未必今晚会来。」慕容夏目光坚定。
「既然你坚持……当心点,别被贼人伤着了。」绍白妥协了。
「嗯。」慕容夏点头,面色平淡。有旁人看着,他不想表现得太过亲昵。
自从和绍白表明心迹后,慕容夏总是小心地守着他们的情感,生怕旁人发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毁了绍白良好的清誉和光明的未来。
绍白似乎从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反倒落落大方,有时会旁若无人地说出令他不知所措的情话,在他耳中听来,绍白对他的占有欲和情意表露无疑,慕容夏对此有点烦恼又感到高兴。
「捉人的事交给我,这是我份内的事,蜀少侠负责保护慕容公子就行了。」铁律道。
「我一熄灯他就进来了,那个淫贼肯定在外头瞧了我许久,你们可要早点来,得被他察觉屋里都是男人。」雪媚道。
「那就定在宵禁之时。」铁律道,「慕容公子,你本来就和此案无关,若是反悔了,我随时可以另外找人来替代你。」
「不用了,就这么办。」慕容夏道,「关于红姑娘的事,时隔这么久,还能找到那名贼人吗?」
「我尽力而为。」铁律没有把话说死。
被吩咐去看红的纪山跑过来,喘着气道:「头儿,那红姑娘又要闹自杀,兄弟们压不住啊!」
「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铁律惊讶道。
「我也不知道啊,筒子不过说了句要为他肚子里的孩子着想,那个小姑娘忽然就疯了,说自己怀的是孽种,不该生下来。」纪山道。
「是在说你们救回来的那个姑娘吗?」雪媚道。
绍白和慕容夏跟在铁律身后,雪媚因为好奇跟上,一行人往红待的屋子走。
红的双腕被一名壮汉制住,筒子一见到铁律立刻喊道:「这娘们疯了,这下要如何是好?」
「你先放手,她有孕在身,不许对她无礼。」铁律道。
「这可不行,我一放手她就砸椅摔杯,这些东西是要钱的。」筒子把红的手扭到身后。
「放开我,你们这些人简直莫名其妙,我想做什么与你们何干!」红气得俏脸通红,不停挣扎。
「你若是伤了孩子,也会伤到你自己,就算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也不可冲动行事。」慕容夏上前劝解。
「那我去医馆,请大夫帮我的忙,反正这孩子我是不要了。」红道。
「孩子是无辜的,你若动手便是杀了人,假如你不想养,孩子生下来之后可以交给我,我会抚养他长大。」铁律跟着劝说。
「虽然我们俸禄不多,养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筒子跟着劝。
「我才不要生。」红怒道,「要我生下这个孽种,我宁可死!」
雪媚推开铁律,走到红面前,一声响亮又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众人皆愣住了,筒子手劲一松放开了红。
雪媚双手插腰,气势凶狠。
「我们青楼女子被人上了这么多次还不是努力活下去,你不过被人上了一次就要去寻死,你以为你的身体很高贵、很值钱吗?既不是王公贵族,也不是什么有夫之妇,凭什么这么轻贱自己的命。有了孩子又怎样,这种事在咱们那见多了,不要就打胎,得生下来了给自己添堵。」
「你、你……」红抚着红肿的脸颊,气得说不出话来。
「还有你们这帮臭男人!她都这么可怜了,你们还要她帮贼人生孩子,存的是什么心思?女人的事儿,你们这帮大男人闪边上去。」雪媚的手指戳着铁律的胸膛,像是要把被贼人玷污的怒气一股脑儿全发泄在他身上。
铁律说不过雪媚只好闭上嘴,他的确不知该如何帮助红,怎么说都会刺激到她。
「一句话,想不想生?」雪媚和红四目相对。
「不想。」红想也不想道。
「这事儿简单,姐姐有办法帮你。」雪媚拍着高耸的胸部向她保证。
「帮我?」
「不错,姐姐认识一个医术好的大夫。他会帮你打胎,诊金也不贵,就是会有点疼。」
红断然道:「带我去找那个大夫。」
「妹妹真是爽快,跟姐姐走,包准你明天就摆脱那个孽种。」雪媚牵起她的手就要走,绍白往前迈了一步,挡住他们的去路。
「红姑娘,此事攸关人命,还请姑娘三思而后行。」
「我不想要未来时时刻刻盯着这个孽种,让他提醒我过去发生过的噩梦。」红的言语不带一丝感情。
「让她走吧。」慕容夏轻声道,「孩子生下来她也不会爱的,何苦呢。」
绍白一时哑了声,雪媚牵着红绕道而过,临走前对慕容夏嫣然一笑:「要是每个男人都同你这般识相就好了。
慕容夏回首瞧了眼他们离去的背影,道:「我听闻打胎没那么容易,红姑娘会不会有危险?」
「这是红姑娘的决定。」绍白轻叹。
送走了两人,铁律转身对筒子道:「筒子,今晚不用去河边了,劳烦你到街上巡视,我要到柳月楼捉采花贼。」
「柳月楼的采花贼是指白嫖的客人?」筒子没弄清状况。
「没错,那叫雪媚的娘们就是被白嫖了,上衙门来报案。」纪山道。
「别胡说。烟花女子也是我们要守护的百姓,他们是比普通人家的姑娘还命苦的女人,不许对他们无礼。」铁律斥责纪山。
纪山哼了一声,在雪媚那里受的气显然还没消。
「出现在柳月楼的采花贼,很可能就是我们追捕许久的柴豹,务必要捉拿此人,还百姓安宁。」铁律道。
「那个王八羔子,就是他害得许多姑娘家投河自尽,要是被老子逮到,非得让他变太监。」筒子磨蹭拳头。
「铁捕头,我和小夏先回府了。」绍白道。
「好。」铁律点头,「慕容公子,今夜要委屈你了。」
「很高兴能帮上你们的忙。」慕容夏微笑。
告别铁律,慕容夏和绍白踏出官府上了马车,马夫的鞭子往马身上一甩,车子往蜀宅的方向行进。
绍白占据了半边的空间,慕容夏安静地缩在马车角落,目光落在地毯上,面色恬静,假如他闭上眼睛,绍白会认为他睡着了。和他在一起时,慕容夏的姿态一直都是放松的,两人不说话也不觉得尴尬,有种岁月静好的恬淡。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灼热,慕容夏抬头觑着他。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我在想……」绍白盯着他的脸,「你扮成姑娘是什么模样。」
慕容夏一呆,「你在乱想什么。我是男人,扮成姑娘家的模样怎么能看。」
「你扮成什么模样都好看。」
「今夜你还是别来柳月楼了。」慕容夏躲不过他的目光,只好低下头。他一点也不想被绍白看见自己的女装扮相,一定很丢人。
「要是你想独自赴约,我是不会让你出门的。」绍白沉下声道。
「你要把我锁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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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慕容夏可不怕他。
「只要让你下不了床就行了,不需要锁门。」绍白浅笑。
会让他下不了床的情况,除了生病之外还有就是……他不确定地看向绍白,不知是否因为昨夜才经历了一场情事,对方的笑容此刻在他眼中参杂了暧昧。
「你想做什么?」
「我是想煎一帖安神汤给你服用,让你睡到隔天,你想到哪去了。」绍白表情无辜。
「我什么都没想。」慕容夏快速否认。
「脸红了。」绍白笑道。
慕容夏原本如常的脸色在他的注视下逐渐发烫。绍白笑意更深,他点到即止,慕容夏的脸皮很薄,闹得对方恼羞成怒不理人就不好了。
「这件事交给铁捕头就行了,你何必答应雪媚姑娘?」
「看见红姑娘那副模样,让我想到我被带进宫里的时候……我不想再看见有人受害。」那段日子简直是噩梦,慕容夏打住思绪不愿再回想。
「那也不能贸然答应,我会担心。」
「抱歉……」
「要是知道错了,就去回绝铁捕头。」
「不要。」慕容夏一口回绝。
「总是爱逞强。」绍白摸了摸他的头发,「你不会武功,要是有危险就直接喊救命,我会救你,能不能捉到人是其次。」
「要是捉不到人,我不就白白扮成女人了。」
「能看到你的女装扮相,今夜也不算白忙一场。」绍白笑了笑。
慕容夏撇过头,不想再被他拿这件事说笑。
第16章
宵禁之后街上人潮散去,家家户户闭紧门窗,花街柳巷里灯火点起,敞开大门迎来即将到来的盛宴。
慕容夏初次寻花问柳,连柳月楼在哪都不知,绍白走在前头,脚步不停地往前走,直到见了挂在门口梁柱旁的红灯笼提着柳月楼三个字才停步。
绍白不过往里头瞧了一眼,站在门口的三个莺莺燕燕,就像被花蜜吸引的蝴蝶般缠了上来。
慕容夏往旁挪了几步,索性躲在他的身后,绍白不慌不忙地道。
「我是来找雪媚姑娘的。」
三名女子顿时露出失望的神情,其中一名女子不甘放弃,对他露出媚笑。
「奴家的功夫不比那个女人差,甚至还会……」女子凑到绍白的耳边,说完后朝他抛了个媚眼,「公子若是想体会,奴家愿意伺候您一整晚。」
绍白还没开口,手臂就被往后拉扯,慕容夏从他身后探出来。
「别碰他。」慕容夏皱起眉头,「我们只想找雪媚姑娘。」
女子愣了愣,不知自己做错什么惹恼了这位小公子。
「姑娘,请你帮忙转告雪媚姑娘,说是蜀公子和慕容公子来找她了。」绍白道。
瞧这两位的衣着都不是她惹得起的,女子赶紧进去叫雪媚出来。
雪媚的装扮和昨天大相径庭,衣衫颜色大红大紫,外层罩着红纱,在其他女子嫉妒的目光中,她将两人迎进角落的边间。
「你们来得真早,铁捕头还没到呢。」她倒了三杯茶,将两杯茶分别送到他们面前。
「铁捕头事务繁忙,理当迟些。」绍白道。
「他可别穿着官服来,不然会把姊妹们吓死,我们见到官差,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你们要来办案的事我只通知了老板,老板不让我声张,只允我今晚不挂牌,其他人还是要做生意的。」雪媚在他们对面坐下。
「雪媚姑娘,红姑娘还好吗?」慕容夏道。
「她呀,现在身体虚弱,在客栈里歇息。」雪媚道。
看雪媚的神情,孩子应该是没了。慕容夏想着红觅死觅活的模样,也不知她独自一人待在客栈会不会出事。
「明天我们再去探望红姑娘。」绍白看出他心里所想,温言道。
「嗯。」慕容夏点头。
「我劝她劝到口都干了,走之前她还吃了一些东西,不过一个晚上,出不了什么大事的。」雪媚道,「今夜要委屈公子睡在这里了,左边的空房是留给铁捕头的。」
雪媚怕贼人透过窗户偷窥,把窗户给关上了。
「你也要待在隔壁房吗?」慕容夏转头问绍白。
「我就守在门外。」绍白道,「雪媚姑娘,你不是要帮小夏换装吗?」
「没错,衣服我都准备好了。」雪媚从柜子里取出一套女装,颜色和她身上穿的那套一样艳丽明亮,是慕容夏平时不会穿的颜色,他光是看到那套衣物就犯难。
「你先去隔壁,我换好了再去找你。」慕容夏神情局促。
「换好了再告知我。」绍白转身出门了。
「我来为你更衣。」雪媚抖开衣物。
「雪媚姑娘平时都是穿着这种衣服?」慕容夏为难地看着那些难以蔽体的衣物。
「不然怎么赚钱呢,穿愈少赚愈多呀。我给你穿的这套是我最保守的一套衣服了,待我帮你装扮好,慕容公子可要离窗户远一点,我怀疑那贼人昨晚就是在外头偷窥,要是被他看出破绽就不好了。」
慕容夏瞟向那扇紧闭的窗户,「我明白了。」
他请雪媚转过身,脱下衣物,雪媚为他穿戴女子的衣裳,整个过程慕容夏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儿摆,僵硬地任由雪媚摆布。
他原本以为只是换个衣服就完事了,没料到雪媚看他穿上蓝裙,嘟囔着外衣颜色不对,从柜子里抽出三件颜色不一的外衣比划,用丝绸的红外衣替换掉原本的绿衣。
接着又拿起梳妆台的粉和胭脂涂抹在他的脸上,一边赞叹他生的好,慕容夏闭着眼睛,不敢看镜子里的脸被弄成什么模样。
雪媚用木梳弄他的头发,慕容夏被摆弄了一阵子才想到。
「雪媚姑娘睡觉的时候会梳发髻?」
「唉呀,我都忘了,白忙一场。」雪媚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慕容夏生得太好,她兴头一起,忍不住想把对方打扮得漂亮一点,她解开他的发髻,简单用发带将他的头发束在胸前。
忙活半个时辰,雪媚终于满意地停手,对着自己的杰作赞叹。
慕容夏盯着铜镜,难以置信镜子里那个娇美的女孩是自己,他的样貌以男性而言偏阴柔,作为女性,在浓淡适宜的妆容点缀下,成为一张美丽的容颜。
尽管雪媚在他的胸前殿了软垫,和女性相比过于平板的身材充满少女的青涩,妖艳的红衣勾勒出纤细的身材,他的眼眸有着与衣着不符的纯真,偏偏那种含羞带怯的神情有种吸引男人想蹂躏的欲望。
雪媚忍不住道:「以这副模样去外头转一圈,绝对没有人会认出你是男人。」
慕容夏不知该怎么回话,连他自己都不认得镜中人了,绍白还在隔壁的房间等着,想到待会要让他看到这身装扮,不由得生出跳窗逃跑的冲动。
「走,我们去找蜀公子,他肯定会吓一大跳。」雪媚兴匆匆拉着他推开门往外走。
「慢着……」慕容夏想煞住脚步,不过两间房之间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为时已晚。
房里除了等待许久的绍白之外,还有已经抵达的铁律和纪山,铁律穿着墨绿的袍服,看上去和出入的客人相差无几。雪媚拉着慕容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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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房的时候,三人正坐在桌前喝茶聊天。
三个男人呆愣地望着慕容夏,他们脸上的表情令慕容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将男人装扮成女人一定很难看,绍白都被吓到了,好险捉贼的时候是熄灯的,采花贼到时候两眼抹黑应该看不清他是男是女。
「这位姑娘是?」铁律有点不确定地出声。
「啊!」认出是谁的纪山结结巴巴地指着他,「这……这是……」
「正是慕容公子,我的手艺不错吧!」雪媚沾沾自喜。
「很奇怪吗?」慕容夏不安地捏住衣角。
「好看,慕容公子看起来就像个女人。」心直口快的铁律道。
「是啊,根本看不出来是个男人。」纪山附和地点头。
他们的「赞美」让慕容夏一点也笑不出来,反倒让他更加不自在。
绍白皱着眉头走到他面前,拢起他胸前敞开的衣襟。
慕容夏看了他的神情感到紧张,自己的女装扮相果然很奇怪,不然绍白怎么会皱眉,好想立刻把这身装扮换下。
「很难看?」他小声道。
「不。」绍白没再多说,伸手将他的衣襟拉拢。
一定是嫌弃我了。慕容夏这么想着,有些垂头丧气。
「雪媚姑娘说过,你一熄灯贼人就进来了,也许那人一直在注意着雪媚姑娘,为求谨慎,还是请慕容公子到雪媚姑娘的房里待着。」铁律道。
「我应该什么时候熄灯?」慕容夏不懂这里的规矩,柳月楼是开到天明的,他记得雪媚姑娘说过一熄灯对方就闯进来了。
「我昨夜子时便睡了,你今夜子时熄灯就差不多了。」雪媚告知他。
「要是出事了就大声喊救命,我们会去救你的。」铁律道。
「我送你过去。」绍白道。
慕容夏点了点头,转身回到雪媚的房里,绍白跟在他身后进房。
「我有东西要给你。」绍白从怀里掏出一个细短的匕首递给他,「我和铁捕头定会捉到贼人,你无需担忧,保命要紧。」
「我不会拖累你们。」慕容夏有种被小瞧的不悦感。
「是我多虑,你把匕首藏在怀里或枕下……直接拿在手里也行,若是贼人离得太近,你出刀的速度要快,得被他察觉不对。」绍白温声道。
慕容夏听得一愣一愣的,绍白是在教他如何捉贼还是如何杀贼?
「贼人的手段多,要多加防范。」绍白不放心地道。
「我明白。」慕容夏笑着送走他。
想到窗户外头可能有人在偷窥,他放弃开窗的念头,雪媚的闺房没有书籍可供他打发时间,只能在屋里坐立难安。
慕容夏将匕首藏在枕头底下,蜡烛烧至子时的刻度,时间一到便灭掉烛火。
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敢脱掉外衣,他和衣上了床榻,将身上的棉被盖得严严实实。
屋里静得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被放大,他缩在被窝里紧盯着窗户的方向,等了许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那名采花贼只说会再来,却没说一定在今日,或许今日无事发生。
慕容夏的警戒心支撑不久便松懈了,他向来早睡,以往在子时他已熟睡,外头天冷,他窝在暖和的被窝里,在时间的流逝下睡意逐渐上涌。
他闭上眼睛没多久,忽然闻到一阵甜腻的香味,雪媚的闺房原本就有种馨香,不过那种馨香很淡,不似这股甜味浓郁。
感到事情有异,他睁开双眼,屏住呼吸。可惜为时已晚,身体虽可动弹,手脚却软绵无力。
门被人推开,夜风摇动桌案上的烛火,一道黑色人影无声踏入进屋内。
竟是从门进来的,莫非是伪装成嫖客潜进来?慕容夏讶异。他暗中凝聚力气,悄悄将手探入枕下,五指握紧匕首。黑影近在床前,巨大的阴影笼罩住他。
「昨夜居然敢咬老子的手,今天就让你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男人的声音粗旷,身材魁梧。
铁律和绍白是否注意到这个人进来了?他一出声这人就会发觉不对而逃跑,该如何通知他们?万一这个人发现他是男人之后逃跑了怎么办?慕容夏焦急不已。
屋里太黑,双方都看不见彼此的长相,男人伸手掀开被单,慕容夏的姿态是侧身躺卧,衣袖掩在身前。
「被老子上过一次就怕得不敢脱衣睡觉了,装什么贞洁妇女。」男人淫笑着拉开他的手,将他翻身,仰躺在床上,忽然咦了一声,「不对,这胸怎么扁了?」
他取来案头的蜡烛点燃,凑近慕容夏的脸观看,刺目的烛光靠近双眼,慕容夏起眼睛。
火光映照出男人惊讶的脸,下巴布满粗黑的胡子,样貌犹如屠夫般凶煞,身上穿着夜行衣。就是那天在街上向他问路,后来被沐老板赶跑的恶人。
铁律一直在追拿的犯人就在眼前,那些害了红姑娘、雪媚姑娘的恶人,必须将他绳之以法!慕容夏的呼吸变得急促。
「怎么换了个小ㄚ头?莫不是那女人逃了,找了个替死鬼来顶替?」柴豹只困惑了一下便将这个问题抛到脑后,色地盯着这张姣好的脸,「仔细看你长得比那娘们更美,老子赚到了,小美人,会待在这里的女人应该不是第一次吧。」
为了方便解衣,柴豹将蜡烛放到桌上。粗糙的大掌挪开他的手。摸向他的腰带,慕容夏再也无法保持沉默。
「住手。」他的喉咙一紧,声音沙哑。
柴豹动作一顿,疑惑地看向他的脸。
「声音怎么这么沉,脸这么美,嗓子却这么难听,可惜了那张好看的脸。」柴豹嘀嘀咕咕,继续解他的腰带。
「滚开!」慕容夏抽出利刃对准柴豹的腹部,却因乏力失了准头,仅仅划破他的外衣。
「不错,老子就喜欢小辣椒。」柴豹轻而易举制住他,撕下他的胸衣,在看见平坦的胸部后彻底愣住,这分明是男人的胸。
他当机立断往慕容夏的下身摸了一把,脸色更加难看,骂了一句粗口。
陌生的手一碰触到身体,慕容夏立刻感到一阵恶心,面色更加苍白,一得到自由,半边身子往后缩进被单里。
「晦气!那娘们居然找了个男人来唬弄老子。」柴豹怒得踹了几下床板,不甘空手而归他打量慕容夏的脸,「虽然是个兔儿爷,看在这张脸的份上,也不是不能忍受。」
床上那副纤细滑嫩的身躯,倔强的表情,勾起了柴豹施虐的欲望。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美人,但是像这种美如天仙的男人他从未尝过,他吞了口水,双眼钉在美人身上,像被迷了魂似地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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