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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有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yusina
两人距离近在咫尺,柴豹抬手握住他的肩头,腹部突地一疼,他低下头。慕容夏借着被单掩盖行刺的举动,他松开握柄,利刃固定在柴豹的腹部。
「你……」柴豹的双目充血,死死瞪着慕容夏。
「糟蹋女子,毁人清白,你罪该万死。」慕容夏面色冷硬。
柴豹拔出匕首,慕容夏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了,他咬紧下唇试图用疼痛唤回力气。
慕容夏的头一阵晕眩,眼睛一花,耳边巨响令他彻底回神。
柴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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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大的身躯飞撞到他来时的窗框,差点掉到窗外。
「是谁?」柴豹趴在地上,两只黑靴移到他面前,他一抬首就被一双冷厉的目光惊得忘了言语。
那人身手矫健如风,柴豹被打飞到屋子另一侧,身体砸到柜子又弹到地板,他的牙从嘴里飞出,嘴巴流出鲜血。
熟悉的身影往床边走来,把慕容夏抱在怀里,在他的嘴里塞了一粒丹药,慕容夏想也不想便咽下那粒苦涩的药丸。
「绍白……」慕容夏的声音低低的,神情饱受惊吓。
对上那双噙着水雾的眼,怒火被心疼取而代之,绍白将他抱得更紧。
「没事了。」
门被铁律推开,铁律、纪山和雪媚闯了进来。
「地上有人。」性急的纪山跑向柴豹,却因屋里昏暗看不清这人的长相。
「让开,让我瞧瞧。」雪媚提着灯笼凑近柴豹面目全非的脸,失声叫道:「就是这个贼人,恶徒、淫贼!」她用力踢柴报,觉得不解气又踩上他的脸。
铁律拉开她,「雪媚姑娘,我们还要把他带回衙门审判。」
「审什么,直接砍了他的头。」雪媚朝柴豹吐口水。
「你这婆娘冷静点,要是你把他踢死了,下一个被砍头的就是你。」纪山拉开雪媚。
铁律探了下柴豹的情况,柴豹只是昏了过去,没有性命大碍,至于下手的人,自然就是率先赶来的蜀绍白。
铁律走向床榻,绍白已经将慕容夏揽在怀里。
「慕容公子没事吧?」铁律问道。
「中了软筋散。」绍白抱着人起身。
「慕容公子的情况似乎不太好,要不我去找大夫来。」铁律道。
「不用,我已经让他服下解药,过一个时辰就会好。」绍白面无表情。
铁律听他这么说放下心来,纪山用粗麻绳将柴豹五花大绑,将犯人往屋外拖。
「蜀兄弟,多谢你和慕容公子仗义相助。」铁律向绍白抱拳。
「能为百姓除害再好不过。」绍白淡淡应了,慕容夏苍白的脸色让他分不出多余的心思在其他人身上。
他抱着人起身,纪山不敢多言,默默往一旁挪步让道。
「雪媚姑娘,小夏身体不适,在下想借一间房让他歇息一晚。」绍白道。
「公子客气了,请随我来。」雪媚又重重踢了柴豹一脚,哼了一声。
雪媚体贴地带上慕容夏原本的衣物,带着他们到走廊的另一端,推开门请他们进入,点燃屋内的灯火。
「这间房今晚没人使用,你们尽管安心歇息,我会告知其他人别来打扰。」雪媚道。
「有劳姑娘。」绍白向雪媚点头致意。
「你和慕容公子都是我的恩人,无需客套。」雪媚微笑着将衣物放置在桌上,关门离开。
绍白将怀里的少年轻放在床榻,慕容夏手脚无力地垂落,发丝黏在脸颊边。
绍白用手指拨开幕容夏脸颊边的黑发,轻柔地犹如在对待珍重又易碎的心爱之物,神色却十分阴沉。
「危急时刻,你怎么不喊我?」绍白眉头深锁。
「要是喊了,还不被他逃掉。」慕容夏困惑他怎么连这都没想到。
「我和铁捕头守着,他插翅也难飞。我不是说过保命要紧吗?」绍白冷声道。
「起码捉到人了。」慕容夏逞强道,他不是一无是处。
「那又如何?」绍白沉声,面色阴暗,「不过是个小贼,即使没有你的帮忙,铁捕头迟早也会捉到他,你本就不需踏这趟浑水。」
这一番话说得不留情面,慕容夏沉下声道:「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闲事?」
慕容夏为了捉住柴豹做的努力绍白看在眼里,虽然他不赞同他的方法,但那份为他人着想的心意不容他忽视,此时见这人话中带了委屈,心中的不悦逐渐消弭。
「我不是那个意思……」
「走开。」慕容夏冷声道。
「那人碰了你,我一时不悦才失言。」绍白投降,男子汉能屈能伸,更何况对象还是他心上人。
他温言软语哄了一会儿,或许是他的做法起了效用,也许是慕容夏乏了,态度有些微软化,绍白见缝插针地俯身凑到他的脸颊边亲了一下。
慕容夏不想和他说话,绍白也不浪唇舌,缓缓亲吻他的脸、颈子和锁骨。
他的吻轻如羽毛,痒意直达心底,慕容夏忍了一阵还是忍不住开口:「别亲了。」
「原谅我了?」
「想得美。」
「那我只好更努力讨好你了。」
吻落在慕容夏颈肩嫩白的皮肤,双唇经过之处留下一个又一个浅红的印记。
「要是我能动,一定会推开你。」慕容夏现在唯一能动的就只有嘴了。
「可惜你中了招。」绍白笑着抬起他的手,轻吻他的手背,顺势将他的双手举高至头顶,身下的少年犹如待宰的小羔羊,无力地任他摆弄。
蓝色裙被撩到腿根,绍白脱掉他的亵裤,凉凉的手指抚摸他的性器,敏感的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身体掌握在他人手中的滋味令他备感羞耻。
舌尖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描绘乳首,光滑的丝绸磨蹭敏感的地带,小巧的乳首很快挺起,顶住衣料两端,牙齿轻咬挺立的布料,慕容夏小声闷哼。
手指沿着衣料边缘往下勾,白皙的胸缀着两粒色泽可喜的红缨,绍白垂首凑到他的心口,如品尝珍馐般含吮,手不安分地探向他的腿根。
「别一直碰那边……」
埋首胸前的人听从他话,口舌伺候被冷落的另一边,手掌揉捏饱满的雪臀,直到身下的人浑身发软,前端挺起。
绍白解下发冠,墨色长发如幕帘遮掩慕容夏的视线,褪去衣裳露出实的身躯,饶是肌肤相亲许多次,慕容夏还是被迷得离不开眼。
冰凉的食指磨蹭他的唇瓣,指腹传来的触感柔软温热,指间探入唇缝,慕容夏怕咬伤了他,贝齿微张,让入侵者更加深入。
食指压住软舌亵玩,又一根手指探入口中逗弄舌根,扫过齿列,口腔被两根冰凉的手指占据,指尖沾染的银丝涂抹在干涩的唇瓣,让唇瓣变得红润。
慕容夏含着口中的手指,可怜兮兮地看著作恶的男人。
湿淋淋的手指从他的嘴里退出,转而开拓穴口,但还是过于干涩,绍白握住他的脚踝往上拉,抬高他的臀部,后穴一览无遗。
「我没带油膏。」绍白道。
「所以?」慕容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将就点。」
绍白低下头,唇舌触及穴口,慕容夏震惊得什么声音都没了,脸和脖子的皮肤羞成了漂亮的淡粉色,湿滑的软舌一点一滴融化干涩的入口。
他的声音颤抖着,无法否认的快感传遍全身。
食指探入穴中,仍旧太过紧涩,绍白从他的腿间抬头,活色生香的情景让他想不顾一切插入,他别开目光才不至于失控,宽厚的手掌握住少年的玉柱为他纾解欲望。
性器在他的伺候下泄出白浊,绍白用手指沾满白液涂到后穴,持续抬高少年的臀部,将前端抵在入口。
按耐不住的穴口缩了一下,吞入前端,绍白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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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挺入。
体内的凶物开始大肆讨伐,慕容夏的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两半,蓝裙松松垮垮堆在他的腰跨。
除了呻吟和男人的名字之外慕容夏吐不出其他话语,身心结合的愉悦带来巨大的快感,他迷蒙地看着伏在身上的男人,心里盈满难以言喻的爱意。
要是他能动就好了,他会环住那个人的脖子,感受高热的体温,滑腻的汗水在彼此的肌肤摩擦,交融……
慕容夏边喘息边迎上绍白的目光,男人的眼尾因为情欲而染红,眼睛微微起,性感地令他口干舌燥。
「我……」
「嗯?」绍白伏低身体。
望着那张近在眼前的俊脸,他忽然说不出口了。「没什么……」
下身被重重顶了几下,慕容夏被快感逼得眼角泛泪,双眸失神。
「想说什么?」
慕容夏双眸湿润地看他,「我想抱你……」
他的手臂被抬高环住男人的项背,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少年的头微偏,红润的双唇如愿贴上对方的唇瓣。
慕容夏的身体虽然柔韧,长久保持同一个姿势还是会酸疼,绍白将他翻过身,摆弄成跪趴之姿,脱去蓝裙只余红色外衣,从身后进入。
他不知是什么原因,感觉今夜绍白比以往无度,就像被困在牢笼已久的猛兽,终于脱困而出,兽性大发。
艳色衣裳的映衬之下,慕容夏的肤色更加白皙,他呜咽着,挺高臀迎合身后人的动作。
一翻云雨过后,慕蓉夏的手脚能动了,但感觉像是药性没解开似的,身体疲惫地动不了。
醒来后身边的床位是空的,慕容夏一转头便看见床头放着他的衣物,迭得整整齐齐。
绍白坐在桌前,桌上已经备好了简单的早饭。
「天冷,快穿上。」
即使门窗紧闭,冬日的寒意还是从缝隙钻进房内,慕容夏畏寒,他缩在温暖的被窝里,将衣物一件件套到身上。
绍白用毛巾沾温水为他擦脸,端来水盆让他洗漱。
慕容夏清醒了些,忽然惊觉服侍他的人是绍白,有些不好意思,绍白还把他的脚掌放到自己的腿上,打算为他穿鞋袜。
「我自己来就行了,你不用做这些。」慕容夏想抽回脚,反被握住脚踝。
「你的脚太冰了。」绍白扯来犹有余温的被单,盖住他的小腿,「地板冰凉,要不在床上吃饭?」
「这怎么行,有失体统。」慕容夏出身名门,用餐的礼数从小被盯到大,即使在四下无人的时候也不会失了分寸。
「和我在一起还需要讲究这些?」他的手指轻刮冰凉的脚底,不意外获一声尖叫。
慕容夏的身子敏感得很,绍白轻摸他的脖子他都会反应极大地往后退缩,脚底传来的痒意让他下意识缩脚,奈何绍白轻轻松松就固定住他的右腿,让他抽不开。
「放开。」
绍白得寸进尺,手滑到他的腰侧和脖子挠他的痒痒肉,慕容夏无法抑制清脆的笑声,左闪右躲,衣物都乱了,脸也笑得泛红。
「住手!」他抱住那只作恶的手臂,终于成功阻止对方。
再不制止他,刚穿上去的衣服又要被脱下来了。
眼前的容颜盈满笑意,发丝凌乱地躺在自己的身下,绍白的眸色暗了暗,伸手摸上他的脸庞。
对于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慕容夏可不想白日宣淫,推了推他的胸膛。
「饭菜要凉了。」
那只手最终落到他的发间,梳理凌乱的头发,绍白亲了下他的额头。
「起来用膳吧。」他起身走到桌前。
慕容夏摸了摸额头,笑意溜出唇畔。
不需要太多甜言蜜语,这个男人一个为他着想的小动作就能让他沦陷。
慕容夏担忧独自一人身在客栈的红,两人乘着马车前往客栈,向掌柜问清红住的房号,敲了房门却无人回应,担忧之余,绍白道了声得罪便推门而入。
房内的景象吓了两人一跳,红昏倒在地,衣着仍然是昨天那一套,绍白蹲下来探了探她的脉搏,慕容夏紧张地站在一旁。
「如何?」
「还活着。」绍白将人移到床榻。
「红姑娘孤身在外怪可怜的,之前也从未听她提起过自己的家人。」从红孤身一人上门时,慕容夏就怀疑过她会不会是孤儿。
「我再请师兄帮忙打听,师兄人脉广,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绍白下楼给了店小二碎银,让他按照方子去药铺捉药,顺道寄信给祈夜明,期间慕容夏在房里顾人,红一直昏迷不醒,直到午时过后才清醒。
她见到慕容夏并未感到惊讶,坐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眼如死水般黯淡无光。
「红姑娘,你可有任何地方感到不适?」慕容夏递了杯温水放到她的手里。
红沉默地望着被单,他又问了几句,对方皆是不言不语,慕容夏不知该如何是好,尽量找话题和她说话,就盼她有半点回应。
「昨日我们在柳月楼捉到了一个采花贼,就是欺侮雪媚姑娘的那个恶人,他已经伏诛了,今天就要审判,也不知会被判什么刑。」
「那人叫什么名?」红抬起螓首。
「什么?」慕容夏反应不过来。
「被捉的那个贼人叫什么名?」
「叫柴豹,听铁捕头说他逃亡了好几个月,现在终于束手就擒了。」
「好几个月?」红呆愣了一阵子,忽然往前探身捉住慕容夏的手腕,慕容夏吃痛地想甩开,却反被锢得更紧,「带我去见那个人!」
「大夫说了你需要多休息,外头天冷,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慕容夏挣脱不开,只好任由她握着,温言安抚。
「我要见那个人,我要知道,那一夜,是不是他……」红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慕容夏岂会不知红在说什么,柴豹逃亡了好几个月,或许就是逃到了城外,在大雪之夜遇到了红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此刻红身体虚弱,情绪不稳,要在这种情况下带她去见柴豹吗?这位姑娘性子刚烈,也不知会不会一时冲动犯下傻事。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去。」红掀开棉被,摇摇晃晃地扶着床榻下床。
「我没说不带你去,起码等到雪停了再走。」她走几步就喘一下,踏出客栈大门还得了,能不能撑到衙门还是个问题。
「等不了!」红挣扎着要去拿桌上的剑。
绍白推开门见到此景一愣,好声好气劝红回到床榻歇息,红情绪上涌,自然不愿听他的,剑都差点拔出来了。
「姑娘若是肯将这碗药喝了,在下便带你前往衙门。」绍白将汤药往前一递。
红二话不说,一口闷了那碗温热的药汤,手握配剑。
「走。」她的眼底布满冰霜。
慕容夏彷佛看到当初上门讨公道,勇往直前的红女侠,庆幸她恢复生气,待会见了柴豹可别出事才好。
慕容夏预想好几种红到时候见到柴豹会有的反应,但是没料到再见面柴豹竟会如此凄惨。
害得城内人心惶惶的采花贼被关押入牢,一身屎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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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头发上还挂着腐烂的菜叶和臭鸡蛋,惨不忍睹,带路的纪山离柴豹所在的牢房远远的。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夏掩住口鼻。
「还不就是雪媚那群娘们。」纪山着鼻子,说话的腔调怪里怪气,「早上开庭的时候她不知从哪找了一群人,有男有女,朝柴豹扔了一堆鬼东西。那桶屎尿泼出来的时候周大人都愣住了。他们扔完就跑,我们忙着镇压暴动的老百姓,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雪媚姑娘可真是女中豪杰。」绍白低头掩笑。
「我活到现今还从未见过这等奇女子!」纪山满脸嫌弃。
「判决结果如何?」慕容夏问道。
「死刑。他害死这么多人,绝不能让他活着白吃牢饭。」纪山不屑地瞥了柴豹一眼,「我先下去了,有事到门口喊我一声就行。」
「劳烦您了。」慕容夏朝他作揖。
纪山摆了摆手,三个人都搜过身了,武器一律留在外头,他想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隔着栏杆,红双眼紧盯那个面目全非的男人。
柴豹缩在牢房里,见到有美人来探狱,他对红咧嘴一笑。凄惨的模样搭上猥琐的笑容,硬生生让红退了一步,满脸厌恶。
柴豹从地上起身,往栏杆边走,红立刻往后退,绍白拉着慕容夏的手臂往一旁挪了数步。
「美人,既然来了就靠近一点,离这么远做什么?」柴豹将目光投向慕容夏,「你不就是昨夜的小美人吗?莫非是想念哥哥了,想要哥哥宠幸你?」
「住口。」慕容夏说不出粗鄙的话回敬,只能怒目而视。
柴豹还想调戏几句,慕容夏身边的男人脸色阴沉,抬手一掌击向他。
柴豹张嘴就呕了一口血,连个音都发不出来,着胸口退了好几步,恶狠狠地瞪向绍白。
「你……你是谁?报上名来,老、老子出去要你的狗命!」他咳血道。
「你没命出去了。」红的脸色如阎王索命。
「凡事都有个万一,就像我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再见到你。」柴豹望着红,低低地笑了。
「我和你什么时候见过面?」红死死地瞪着他。
「你忘了?我可还记得清清楚楚,两个月前的大雪天,我在夜里走着走着,看见破庙里有火光,走近了瞧,嘿!居然有个美人躺在地上,老子一个月没开晕了,这简直是老天爷可怜我,特地赐给我的礼物。」柴豹盯着红的脸,目光一一地扫过她的身体,「本来想把你带走,可惜当时有人朝着破庙靠近,只好放弃到嘴的肥肉。何必用那种深仇大恨的眼神看我,你也不是没爽到,那滋味你应该还记得吧?」
红浑身颤抖,死死地瞪着他,像是要用双眼将他活生生削成碎片。
柴豹似无所觉,继续用言语凌迟她。
「嘿嘿!老子没去找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莫非是想念老子的宝贝儿?」他拍了拍裤档,「可惜我被关在这里出不去,但你可以进来,只要向那个愣头愣脑的看门狗拿钥匙就行了。」
他指着门外的纪山。
「休得侮辱红姑娘!」慕容夏道。
「看你和你身边那个男人关系匪浅,我猜你应该是个兔儿爷吧?不过就是个──」柴豹话还没说完,胸口又挨了一掌。
该问的话都问完了,这回绍白没留手,打得他双膝跪地,吐血不止。
「再和这恶人交谈怕是污了耳,还是先回客栈歇息。」绍白道。
红双手握拳,冷眼瞧着柴豹。
「你们方才也听到了,我怎能放过他。」
「他已经被判死刑了,迟早要上刑场。」
「若是不亲手手刃这个恶人,我今夜难眠。」红面如寒铁。
慕容夏对绍白的摇头,「随她去吧。」
「蜀公子,慕容公子,接下来无论我做了什么,我希望你们不要插手。」红说这话时,双眼牢牢盯着柴豹。
「好。」绍白应允,牵着慕容夏的手往旁边走远,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假如红出了事,他能够及时过来救人。
红走近牢门,运功拍开牢门的锁,在场的人皆是一愣,柴豹咧嘴一笑。
「美人,你是想开了,想和爷共度春宵吗?」
「我要让你知道……」红走到他面前,冷冷看他,抬起一脚,「女人不是好惹的。」
绍白将慕容夏按在怀里,没让他看见之后发生的景象,柴豹的惨叫声传入他的耳畔,叫声持续不断,饱含生不如死的凄厉。
纪山匆匆跑进来一探究竟,在看清牢内的景象后掉了下巴,久久说不出话。
「妈呀,头儿!不好了,不好啦!」纪山嚎叫着,撒腿就往外跑。
「发生什么事了?」慕容夏的视野被遮住,什么都看不见。
「别看,你会做噩梦的。」绍白可不想让他夜夜梦魇,揽着他往外走。
「你这饭桶,连个人都看不好。」铁律阔步走来,边走边骂纪山,看清柴豹的情况后也是一愣,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快去请大夫。」
出了牢房,慕容夏的双眼才重见光明,纪山从他面前跑过去,他急忙拦下纪山。
「出什么事了?」
「那女人把柴豹的孽根踩碎啦!这下要怎么跟周大人交代啊,我会被打板子的!」
纪山抱着头在原地跳脚,急惊风似地往衙门外面跑去,留下瞠目结舌的慕容夏。
纪山领着大夫往牢房走,大夫瞧见柴豹的伤势腿间一紧,全程绷着一张菊皮脸诊治。
红站在外头,鼻头冻得通红,衙门内的男人们知道柴豹的伤势是她造成的,几乎个个都绕着她走,唯有铁律直直走到她面前。
「你和柴豹有什么仇怨?」铁律问道。
「他是采花贼,你说我和他有什么仇怨?」红的语气充满厌恶。
铁律一愣,「原来你……难怪。」
「我动了你的囚犯,铁捕头要将我关进牢里吗?」红讽刺地笑。
「地牢就这么小,你要是又对柴豹下手我们会很困扰,执行死刑的时候,柴豹必须是活的。」铁律嘴上说着困扰,神情却相当轻松。
「我会让他留最后一口气上刑场。」红冷哼。
「他能不能熬过今晚都是个问题,看来以后会武功的人要进地牢探监得派人盯着。」铁律转向绍白和慕容夏,「是你们带她来的?」
「我听闻柴豹明日午时行刑,想在那之前让红姑娘确认凶手是否为柴豹,那人一见到红姑娘就口出秽言,承认他曾经对红姑娘下手。」绍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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