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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扁扁
他惊呆在原地,半天无法动弹。
他,究竟做了……
第22章无法遏制的身体
他晓得自己好像毁了些什么东西,日日夜夜,他都梦见那双眼睛,在怨恨着自己。内心罪恶枷锁沉重如同巨石般,压制他无法呼吸。父母的不理解和驱逐,更令他放浪形骸无法自已。他开始出入声色场所,借酒麻醉自己。享受混乱的男女关,用他人的体温来让自己忘却缠绕他的罪恶。待到天亮酒醒之后,他却甩开身旁缠绕的肉体,兀自冲到厕所呕吐,即便腹中已经没有东西可出来,还在不断呕着酸水。自我堕落,似乎成了他赎罪的手段,日一日,折磨自己的肉体。
一天,喝醉酒的他不小心将酒倒在一个看似地头蛇的小混混身上,登时就找来了一顿狠打,拳脚击打在皮肉上的闷响声,竟惹得他止不住的傻笑,令那群殴打他的人愈加狠毒,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想往他头上砸来。
“你们干什么!”那句几乎刺破他耳膜的怒吼声,令他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些,瘫软得如同烂泥一样的身体被人拎起来,夹杂着冰块的冰水咻得淋在了他头上,昏沉的头脑最终清醒了过来,眼前熊般的壮汉将他拖到酒吧后头的巷子,一顿劈头的臭骂,骂他不珍惜身体,骂他愚蠢骂他白痴。
麻木的他,莫名其妙感觉眼睛湿气上涌,坐在地上扯开嗓子哭起来,撕心裂肺。那壮汉被他的哭声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又叫嚷起来叫他别哭,还陪他坐在肮脏的小巷子,坐了整整一夜不敢离去。
那个壮汉叫雷哥,一个豪爽为朋友洒热血的汉子,后来成了他的朋友,替他找到现在的工作,从往日靡废的生活拉他出来,时至今日,他仍十分感激雷哥。
在闹市中默默无闻,他放淡自己的性子,和善却无形中拒绝和他人深交,任由自己孤身一人。他,本想着将来是孤老一生的,无谓去伤害其他人。
傍晚回家的路上,林维新低头望着水泥地上的黄色余霞,临近家门,突然听到孩童的清脆嬉笑声。门口的玉兰树下,母亲坐在摇椅上抱着一个着绿色衬衫的小男孩,小男孩肉肉的手中拽着黄色的玉兰花,咯咯地朝母亲笑开颜,可爱至极。母亲慈爱的脸容上满是疼惜,不时摸摸小男孩的红彤彤脸蛋,捏捏小小肉肉的手。
“奶奶,花花……好香。”小男孩看似五岁大小,还奶声奶气地问林母,指尖的玉兰花因他没控制的力道,被挤出浓香的汁液,令空气中的花香味更重。
孩子的可爱嗓音使得林母慈爱之心愈加滥,肉紧地抱紧孩子软软的身子,唉呀唉呀应道:“唉呀,那有我们的小宇香啊,奶奶爱死你咯。”话罢又忍不住拿自己的老脸去蹭孩子的小脸蛋,蹭得小宇呵呵笑开了,几乎咪成一条线的小眼睛,蓦地瞅见前方一言不发的林维新,还拽有玉兰花的肉手胡乱挥来挥去,想试图引起那个高大叔叔的注意。
“唔……奶奶……那个……“小宇努力想从林母的魔掌中逃脱,口中呀呀叫嚷着“叔叔……叔叔……”,企图引起站在角落的阴暗男人注意。
“啊,阿新啊……”林母循着小宇乱挥的手瞧去,见自己儿子沉默的身影,孤独中透出无由来的无助,不由得一阵心疼,松开抱着小男孩的手,想拿旁边的拐杖柱起身子起来。
林维新大步上前扶住母亲有些摇晃的身子,“妈,小心。”
厚实温暖的手臂牢固地负担着林母的体重,高大的身躯散发着令人安心的气息和无法忽略的沧桑感,林母了口气,心想儿子这些年在外头肯定受了不少苦,毕竟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始终是血缘母性大于一切,林维新的所有过错,于她而言都是可以原谅的,和老伴在乡下孤独那么多年,她比任何人都期盼自己的儿子早日回来陪在自己身边,其他的,不要也罢了。
“行了我没事。”林母甩了甩自己正在康的腿,示意儿子其实自己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看,能屈能伸的。你回来正好,你爸在厨房,差不多开饭了。”
“嗯……“林维新点了点头,正想扶母亲回去屋子,却感到裤腿被人扯了扯,低头见刚才那小男孩睁着圆碌碌的大眼睛好奇盯着他,由于身高的悬殊,小男孩的头几乎快昂成直线,脸上憋得有些发红。
“饭……饭饭。”小宇尖锐的耳朵可是听到了最令他垂涎欲滴的字眼,小嘴巴还长得开开的,隐约瞅见头的晶莹唾液直想往外涌出来,“叔叔……饭……”他朝林维新伸出手,黑曜石般晶莹的眼珠子发射出可爱的光芒,真的让人难以抗拒。
“呦,小宇肚子饿了。”林母望着小宇馋嘴的样子直乐呵,她低声向林维新介绍道,“这是隔壁街王玲的儿子,你还记不记得,就是你老王叔的外孙子,刚满五岁,说不出有多可爱了,是不是啊,我们的小宇啊。”
小孩子管听不太懂大人的话语,但也晓得那是美的话语,小嘴咧开傻傻的笑意,眼睛还不忘放在那高大叔叔的身上,哦哦,好高哦,看得小宇脖子好累哦。
林维新低垂着眼帘,很难抓取不到母亲话语中满怀的疼惜,已然是夕阳老年的父母,现下应享着含饴弄孙的生活,本该是给予他们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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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己,似乎硬生生地将其希望给掐灭了。
手臂上扶持自己的力道陡然些许加重,林母奇怪地正欲问林维新怎么回事,却听到一句低沉的道歉:“对不起……”
十五天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林维新一直陪着父母,买菜做饭间或陪陪父亲置他的楼顶菜园,偶尔还和苏其锐出来走走逛逛,怀冕以往的时光,后来苏其锐也休假完毕返回工作的地方,两人相约再聚的日子。时间在平和尚且温馨的氛围下度过,淳朴的乡间生活,过分安静,令他胆战心惊,因为那个人,未再打过电话给他。他的手提电话,除了雷哥他们的几个日常问候外,没有其他的来电。
他一开始还在担心,担心这只是自己的侥,直至快两个礼拜过去了,日子,异常地祥和,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那个可怕心的声音,消失了。难道,那个人对他厌恶了吗?不可能,连放他回来看父母都那么艰难,那个人会轻易地放弃吗?但,种种现象表明,厄运,似乎正在离他远去。
真的吗?看来不仅如此。
林维新上身穿着棉质的睡衣,躺在泛着日晒香气的床榻上。绿色的窗帘紧紧闭合着遮盖外头的任何视线,木质房门悄悄锁了起来。他的下半身,赤裸裸,肌肉均匀的麦色长腿,正大大张开着,透明微咸的汗水贪婪地在那弹性十足的肌肤上游走,缓慢的,流向男人的隐秘处,应该是呈现潜伏状态的男根,神饱满兴奋非常,肉红色的顶端,在男人无意识的掐捏中,吐露出芬芳的汁液,白色浓稠,湿润了正在上下摩擦的大手。渴望着疼爱的后方蜜地,并没有被忽略,粗糙修长的手指,带着从前方流下来的白色液体,些微不受控地进出着柔嫩的地方。红润的蜜洞,剧烈地缩一开一合,叫嚣着这种望梅止渴的充实,一点也满足不了可怕的欲求。
林维新发烫的脸颊,磨蹭着底下的枕头,悲惨的泪水,一滴滴从眼角落下。他,好想好想,好想要。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会变成这种状态的他,开始发现夜自己无法入眠,一股闷闷的烧灼感,折磨着他,一直延伸,直到身体最敏感的地方。骚动的电流,持续刺激着他,几近半个月没有触碰过的后穴,竟然有些空虚,湿热的肉壁,在他无意识的磨蹭中,分泌出粘腻的液体,弄湿了他的睡裤。他惊吓出一身冷汗,不自觉地坐起身,压迫到本就蠢蠢欲动的地方,激荡的酥麻感,经由相连的神经末梢,传到前方柔软的肉茎上,迫使海绵体膨胀充起。
他呆滞地望见睡裤上暧昧的水迹,愈渐扩散浸淫开来。颤抖的双手,紧抓着被单动了动,半响后,急切地伸进睡裤内,空气中顿时传来粘腻的水声,粗重的气息,溢出男人的鼻尖,伴随微细的呜咽声,以及,连男人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兴奋,肉欲,和需索。
第23章妥协
灼烫肌肤散发出来的热气,熏得林维新脑袋昏沉沉的,以至于无法理清自己现下的荒唐行为。羞人股间的小洞,跟随前方抚弄性器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蠕动缩,结实的臀瓣沁出细汗。他的身体很敏感而且,开始善于去追寻能带给自己欢愉的位置。汗湿的掌心,刻意揉搓极为兴奋的顶端,抠挖头分泌出来的浓液。灵活有着粗茧的手指,沾染了麝香味浓重的体液,走在蜜穴口。紧密的地方柔软颤抖着,与粗砺的指头甫接触的瞬间,便贪婪地吞噬进去。体内极度高温的肉壁和些微充实的感觉,令他难耐地喘出一口热气,高挺的胸膛即便包裹在棉质的睡衣内,仍见到内突起的小点,想像得到那隐秘在面的乳首,该是多么地红,或许,还在不断地瑟缩涨大,渴求有人能粗暴地去啃咬吸吮。
浑身软绵绵的男人,眸中水光潋,双颊异常酡红,额际豆大的汗珠滑落湿润了枕头。一触即发的情欲,侵染了他的思绪,他甚至没有去仔细思量,自己为何如此地渴求,身体为何变得如此地怪异。
夜凉风趁着窗帘间的缝隙,悄悄吹进了满室春欲的房间内,床上高温的肉体突然一个轻颤,焦躁的抚慰动作登时停止了,尚未回神的男人,似乎有些呆滞地举起了自己满晶莹欲液的手掌,瞳孔陡然一缩,完全清醒过来。
他无法置信地冲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就着冷水,对头冲下去。冰冷的液体刺激着头皮脆弱的肌肤,已入秋的天气冲冷水简直是一种折磨。林维新还穿着睡衣,浑身湿答答开始颤抖,但胯间如钢铁般坚硬的东西,居然没有任何平息的念头,即便眼睛遭喷洒而下的水流冲刷地几乎睁不开,仍瞧见那睡裤下隆起耻辱的弧度。男人愤恨地脱下自己的睡衣,那力道大到几乎到可以撕碎那棉质布料。硬起的性器失去了遮掩,炫耀式地展露在他眼前,肉红色的顶端感受到冷水的浇灌,十分敏感抖了抖。林维新闭上眼睛,抓住已经背离他自我意志的丑陋肉棒,极速上下摩擦、撸动。早在方才就叫嚣要填满的后穴,一下子就插进了三根粗糙的手指,朝记忆中的某个地方刺戳。绵密细的神经末梢,向他传达另类的肉欲欢愉,近乎疼痛的揉弄和贯穿,令他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他咬紧牙根生怕自己叫喊出声,全身肌肉痉挛不止,已经吞下四根手指的红花抽搐紧缩,前方的顶端大开口激射出白色的液,与不断流下的清水交汇,最后冲淡消失在下水道口处。
阔厚的背部肌肉还在不停起伏,亢奋的器官却已经颓靡潜伏。许久许久,浴室只是响着单调的水声。
“!”突然,那静谧的空间,插入皮肉击打在硬物上的重响,一下,两下,三下……许久许久,没有停歇。
回到房间后,十分意外听见鲜少有人致电的手机,响起了清脆的铃声,那萤幕上泛起的诡异蓝光,使得林维新心头不由来窜出一股恶寒。
在仔细看到萤幕强未知的电话号码,握着毛巾的手掌,顿时冒出了冷汗。他不想接,却不敢不接。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害怕,或许并不是那个人的电话,可能,只是某些人的恶作剧,根本不用怕。他在内心安慰自己,身体迟迟没有动,电话铃声还在持续响着,仿若到天荒地老也不会间断。
终于,在响足两分钟后,铃声陡然停止,林维新顿了顿,心似乎有些侥。反正处于休假期间,应该不会有人打电话给他,不如……
林维新坐回床上拿起电话,立即按上头的关机键,即便这只是笨拙的逃避方式,他仍想试试,就像是沙漠的鸵鸟,把头部在沙堆,以为看不见一切便会相安无事。
事实,总是喜欢与人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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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歇该不到一分钟的手机,再次响起,林维新在刹那间没有反应过来,居然按起了萤幕的接听键。
就算没将话筒放直耳边,林维新扔听到从那冰冷机器中传来的,是更为冰冷,像是从地狱深处而来的可怕笑声,尖锐怪异,带着掩饰不住的嘲笑。
安静的房间,没有任何杂音,以至于他能听到话筒那人在轻笑之后的低语:‘原来,你那么迫切在等待我的电话。’
才不是!林维新在心底呐喊,却无法真正朝那人吼出,他哑口无声,不,是惧怕得无法出声。
“如果你真的是在等我的电话,那我是不是该好好地疼爱你。毕竟,隔了那么多天,小东西该饿了吧”
“什么……”林维新呆呆地问出口,不知那人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发泄过一次了吧,可是没有我的东西进去,还是觉得不够吧。”冷酷的话语,捏碎了男人假装坚强的神志。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话筒那边的人,又细细笑开了,仿佛他的问话是多么地白痴和无知。
“我真的爱死你了,你是那么的可爱,连自己的身体也不解。”那声音,渗入讽刺的怜惜:“你太少看自己,不,应该说是太亏待自己了,这副盈满性感的肉体,无时无刻都有需求,是你自己,忽略了它在向你发射的资讯,而我,只不过是顺应你身体的渴求,为那要枯死的田地,灌溉滋润的雨露。现在,就连你的声音,都饱含迷人的诱惑力。”
“你胡说……”林维新的唇瓣颤抖个不停,他想挂掉电话,那人肮脏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
“呵呵,淫荡又可怜的男人,你何必如此逃避自己内心的欲望,让我猜猜,你下那个贪婪的小嘴,一定还在抽搐吧,没有男人侵入肯定是不够的,我还记得,我插入那的时候,简直就想把我夹断,头很热很软,肉壁还会蠕动,牢牢吸紧我不放,啊,呵呵,光是想像,我就硬了。”
那人的字句,在林维新的脑海,组织成了一幅幅曾经经历过的画面,坚硬灼热的硬块,毋庸置疑地在他柔软敏感的甬道进出着,的确,他也记得,那粗大硬实的肉棒,给予他多么激荡的欢愉,他以为自己对欲望的需求经过那么多年的沉淀,已经渐渐消散。但是,就算只是听着,在浴室发泄过的性器,又可耻地勃起了,连同湿润的肉穴,缓缓汨出动情的液体。
“我晓得,你后面一定湿了吧,分泌出香甜的花蜜,等待着我的进入。”那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伴着细微的喘息,“我真后悔放你离开那么久。我刻意不打电话打扰你,就是让你和家人好好相聚天伦之乐,不过,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假期,快要结束了。”
后面的那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哗得一声冲刷到林维新全身,“什么……”
“怎么,不得回来吗?难道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话筒对面的声音,明显变得阴冷而深沉,“别告诉我,你反悔了。”
说不反悔是骗人的,林维新打死也不想回去,天知道那人又会如何折磨自己,况且,父母年纪也大了,极需他在身边照顾,此次回来父母透露给他的种种讯息,也不无在向他暗示要他回来。那么多年离开父母本就不应该,即便父母没有明说,他也要下定决定抚养父母安安稳稳过完下半生。
林维新沉默了很久,对方没有出声,似乎等待着他的回应。半响,林维新缓慢地开口:“我的父母,年纪已经大了。”他顿了顿,心头有些无名的惧怕和颤抖,“很需要人照顾。”
“然后你要留下来好好照顾他们,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所以,回不来了是吗?”那人替林维新说出接下来的话语,他说的很慢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吐出来的,内隐藏的情绪,远隔千之外,林维新也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林维新摒住呼吸,心跳鼓动如雷,他像是等待着法官宣判的犯人,天堂与地狱,就在那人的一念之间。
“你想我回答你什么?好还是不好?”那人变调的声线,回归到十分平稳的水准,让人猜测不到他的情绪,这让林维新显得有些焦急,自己好不容易将那话说出口,自然想尽快得到那人的答案,没有多想,林维新便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年纪那么大,身子那么肮脏,你只是一时兴起玩弄一下罢了,始终会有生厌的一天,不如,早点放过我,只要你能答应,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想,好好呆着父母身边,服侍他们。因为我欠他们的,太多了。”
“哼!”那人听罢,竟狠狠嗤了声,笑了起来,笑声绵长而尖细,林维新听着,觉得像是恶魔森林的妖,毛骨悚然。
“你以为,你就不欠别人的吗?林维新!”不让林维新询问出口,那人猛得挂了电话,徒留下一脸茫然的林维新。
不过很快,林维新就得到了那人的答案。
第24章家门不幸
假期即将结束的前几天,林维新到车站送来苏其锐。本该比他逗留更久的苏其锐,却突然告知他有急事要回去工作的城市。
“是工作上的事情吗?”临到车站,林维新不经意问道。苏其锐也是个不善于掩饰自己的萌汉子,听到林维新的问话,粗脸立马就红了,不用多想,估计是和女人有关的事情。
“那,那个,她说有些事情要麻烦我,所以,我……”身材像熊般高壮的大男人,居然如同扭捏小女人般支支吾吾,林维新瞧着也不禁莞尔。
“好啦,快去快去,别让人家等你!”林维新拍拍好友的肩膀,示意他快些上车。
苏其锐朝他挥挥手告别,“好了,这次相聚时间虽然短了些,不过将我会去x市找你,你可别不接我电话啊。”
林维新微笑着允诺了好友,微笑着目送他上车。假期即将结束,他也先去到售票处买了返程的车票,提前确定回去的时间。那夜的电话后,他再也没有接到那个人的电话,那句诡异的话,一直盘旋在林维新的脑海。他不算是心思缜密的人,但反咀嚼那人话中的意思,莫非他是自己以往认识的人?他自问一直是鲜少惹事生非,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就算是以往那段荒唐的岁月,他想不起自己到底犯了什么过错。
林维新从车站回去的路途上,一直缄默不言,且深深皱起了眉头思虑着。这副惆怅中带着些许成熟男人韵味的模样,倒是一路上不少街坊邻居侧目,有些家有尚未带待嫁闺女或亲戚的,纷纷过来搭话,探究下这位




还债( 高H) 分卷阅读24
多年一直在外的林家儿子,以及,他的婚姻状况。
在得知他仍未婚的事实后,许许多多的阿姨婶婶,踊跃非常举荐自家的女儿侄女孙女诸如此类的大家闺秀,希望能见个面。林维新本就心不在此,礼貌性地允诺答谢后,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爸、妈,我回来了。”林维新手提着路过菜市场买回来的新鲜蔬菜,在玄关换了拖鞋准备进门,却听到细微的抽泣声,林维新立即辨认出是母亲的。
没有任何迟疑的男人马上冲进了客厅,焦急的神情在视线触及茶几上的东西时,瞬间僵在了脸上,那些东西,他发誓他这辈子也不愿再见到,此时此刻,仍是出现在父母面前。
哭得几乎快断气的林母,在见到林维新之后,顾不上尚未完全痊的腿伤,猛得扑上去扯住林维新的衣襟哭喊道:“为什么你做出这种事情啊?为什么那么不知廉耻?”林母嘶叫着控制不住自己举拳就往林维新的胸膛槌下去,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就算以前犯下什么过错,她都能原谅,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疼入心坎,这次林维新肯回来,她以为早盼晚盼终于把儿子盼回来,谁不知今早老伴说受到一份寄给他们两老的快递,打开一看,差点傻眼的,头都是一切淫秽无法入眼的照片,上面浑身赤裸做尽各种心动作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儿子吗?
“你这个混账!”林母哭得老泪纵横,向来性格大咧咧无所谓的她,根本接受不了照片上的男人,居然和她印象中的乖儿子是同一人,现实的极度违和突击碎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全身重量压在林维新的身上,又打又槌,留有指甲的手指在混乱中刮过他的脸,划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痕,林维新仿若感觉不到一般,冷然地盯着茶几上的那些照片。
坐在沙发上的林父,并没有像林母那般癫狂无法忍受,但他咬紧的牙根和涨红的脸色看来,该是正在压抑自己的怒气。
“哈哈,告诉我!”林母突然从茶几上拿起其中一张照片摆在林维新面前,指着上面那个满身秽痕迹赤裸裸的男人,抱着最后的希望,又哭又笑问道:“告诉妈妈,这个人不是你,上面这个心的男人不是你啊,说啊!”
已经浑身发凉的林维新,连视线也不敢放在那些照片上,如此不堪的模样,连他自己都不堪入目,难怪母亲会歇斯底里。那个人,竟然用到这种手段,将他逼到绝路……
已经被推到悬崖边的男人,回望仍带有一丝希冀的母亲,以及沉默不发一言的父亲,感觉周围的景象都在晃动,开始模糊不清晰,他晓得自己应该思虑好如何能够在保证不伤害到父母亲的情况下来解释清楚这件根本就无法尾的事情,但身体先行一步为他做出了选择。
“是!”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唇角微微扬起自嘲的微笑,“那个人,是我。”
蓦的,他想起,很多年前,父亲在暴怒中责问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那个时候,他就如同现在,想也没想,就说出事情的真相,他希望能得到父母的谅解,希望他们能为自己寻求解决的方法,最后事与愿违,伤害了他人,伤害了自己,伤害了家人。他曾经发誓不让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同样以自己的余生来忏悔。今天,他却以同样的做法,再度伤害了自己的家人,原来,这么多年来,他还是没有长大,他以为自己够成熟了,结果只是生理上的成长,心底,仍是那个懦弱、不顾及别人感受的愚蠢之人。
“!”一声巨响,打破了此刻僵硬的状态,林父额际暴起青筋,脸色涨红到了极点,他死死按住自己的心窝,眉头紧皱在一起似乎在忍受着极度的疼痛,与林维新不相上下的厚壮身体猛得倒在了茶几上,茶几玻璃承受不他突如其来的重量然而碎,有些细小的碎片甚至扎入林父压在上头的背部上,登时点点鲜血染红了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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