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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债( 高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扁扁
“爸!”
“老头子!”
第25章所谓的垂死挣扎
救护车的鸣笛声,母亲的哭喊声,所有的声音,都在林维新空荡荡的脑袋撞击响着。坐在飞速宾士的狭隘车厢内,母亲在他对面,止不住哽咽哭泣。刚才上车的时候,他想着母亲脚上还有伤不方便,鱼扶她上救护车,孰料,母亲惶恐地瞪住他想伸过来的手,仿若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他再也没有靠近母亲,一语不发沉默坐在旁边,守护着昏迷中的父亲。陷入昏迷的老人趴伏在白色的担架床上,随护医生紧急处理着他背上的伤口,来来回回,显得整个后车厢很拥挤。
十分钟的时间,救护车到达医院,将担架上的父亲送至急症室,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母亲,在听到从急症室出来的医生,那句“病人暂时没什么大碍”后,整个身子顿时抽空了般,软到在地上失去知觉,出来报病情的年轻实习医生可是吓坏了,脸色苍白地慌忙让护士找人来帮林维新忙,将这个昏倒的病人家属也送进去急救。
一切,混乱无比。
但,林维新的内心,却平静无比,应该说,是心如死水。
办妥了一切入院手续后,夜已深了,他憔悴无比地坐在走廊的排椅上,肮脏的胡渣爬满了下巴,一日未进水的嘴唇显得有些干裂,夜半值班的小护士见到他如此摸样,禁不住些许害怕,心想着这个邋遢的男人好阴沉啊。
不由来的,林维新的嘴角扬起一丝奇异的弧度,还躲在角落戒备端详着他的小护士,可是冒起一身冷汗,妈呀,那男人好像杀人犯,还在冷笑,呜呜,她要告诉护士长下次不值夜班了。
“呵呵……”林维新低低笑出声,胸腔鸣响出来的情绪却是带着无尽的绝望。
“告诉妈妈,这个人不是你,上面这个心的男人不是你啊,说啊!”母亲不久前歇斯底里的叫喊,击打着他的耳膜。是啊,他真心啊,照片上的丑恶姿态,不断提醒着自己的不知廉耻,即便他是遭人强迫,身体上遏制不了的渴求和快感,也掩盖不了他骨子的贱。
空荡的长廊,蓦然响起了刺耳的铃声,咋耳一听似电影片段的鬼来电,林晓得知道那是自己的手机铃声,青筋贲起的大手从裤袋掏出冰冷的机器,旧式手机的萤幕显示是未知号码,他不用猜便知道是谁。
“……”按下通话键,干裂的嘴唇抿了抿,他并没有出声。
“呵呵呵……”怪异尖锐的笑声,如魔音般直达他的心底。
“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对方开口,语气中溢满了无比的满足,以及一丝宠溺的温柔,“或者说,你的父母对这份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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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吗?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儿子,老实乖巧的儿子,是个怎样的人?”话筒的人,轻喘了一声,“你知道吗?我做了多大的思想斗争,才能说服我自己,将刻画着你完美肉体的照片发给除我以外的人,一想到他们看到你美丽的肌肤,看到你扭动乞求的可爱模样,还有高潮射的样子,太漂亮了,我现在简直懊恼极了。”
林维新健硕的身躯抖动不止,洁白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用力之极,脆弱的唇部肌肤早就不堪重负破损出血,唯有如此,他才能止住自己不断高涨的愤怒指标,因为他简直想不顾一切喊叫着将手机扔掉,窝囊地躲避开。但,不可以,不是吗?
“好好地处理一下你家的事情。”突然,那人的话锋一转,“之后,该怎么做,你自己想清楚。”陡然降低温度的语句,严苛不容质疑,似乎在向林维新下达最后通牒,然后,电话挂断了。
林维新的四周,静得可怕,但,他却听到有东西撞的声音,有东西正在撞着他开始脆弱的理性,、、。最后,似乎有东西裂开了,震耳欲聋的倒塌声,掩盖了一切。从被人侵犯玩弄开始,他一直在隐忍,觉得无论如何还未到自己的底线,那人对自己做出什么,他能忍。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父亲毫无血色的脸,母亲的泪,还有那人刚才的最后一句话,汇合成一股无形的力量,彻底将他的理性,击垮了。
高大的男人,从椅子上站起来,他挺直了腰板,脸上,居然牵起了一丝释然的笑容。既然无法逃避,那,就让他来解决吧。如果一切从他开始,就由他结束。
第26章血腥的梦
“你走吧,别让你爸看到你。不然,我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林母站在丈夫的病房门前,悄悄地和自己的儿子说,她知道她这样说很残忍,但是,她只能这样做,现在丈夫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任何的刺激,而且,即便她看得再开,也不知道如何去看待自己的儿子居然做了如此伤风败德的事情,那么多年,她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盼儿子回来,却不知道她的儿子是这样的人。
林维新默默听着母亲的话,目光飘向旁边掩盖着的病房门,林母知道他在担忧些什么,又回应道:“你不用担心我们这,你大伯那边会过来看照我们。”仿若一夜间老了几岁的林母,疲累地了口气,“你走吧。”
“你走吧!”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刃剑,砍得他七零八落,也砍断了他和家人重新维上的一丝牵绊。林维新没有迟疑,匆匆回家拾行装坐上最快的班车,几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了这个已经无法接纳他的地方。
回到租住了多年的小公寓时,已是寂静的深夜。心事重重的男人迈着如同压着石块的脚步,慢慢踏步上楼。站在自己的家门前,他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忍不住朝对门瞧了一眼,却意外见到瞧见那铁门上贴着的招租示。
“搬走了吗?”他黯然地呢喃了声,瞪着示上房东写得扭扭歪歪的字体怔怔发呆,直至楼道上忽闪忽灭的灯光晃得眼睛几近刺疼,他才回四散的思绪,开锁进门。
简单梳洗后他换衣躺在床上,手中紧紧掐着手机放在胸前,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电话,黝黑的眼珠子动也不动,盯着上方有些发的天花板。他一点睡意也没有,全身甚至因兴奋止不住地颤抖,厚实的胸膛一起一伏。在回来的路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拿刀把那人给杀了,温热的血溅到他全身都是,他应该要害怕,因为自己杀人了,为什么,他却丝毫不觉得害怕,更是整个人亢奋起来。他的眼前一片血色,连理智也被掩埋掉了,脑海只有一个声音,杀了他!杀了他!全身血迹斑斑的男人,脸庞上扯开一抹扭曲阴狠的笑意,执刀的大手又朝地下一动不动的人砍去,他遏制不住自己狠冽的动作,每次下手都带起浓腥的血液。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那个昭示着正从他内心深处发芽的邪恶种子,是的,他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想要了结这一切。那夜在医院守候父母亲的时候,他的脑海翻云覆雨,探寻着无数种方式,想逆转现在的绝境。但,似乎没有比让那人从此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来得彻底,来得令人狂喜。
他什么都没有了,连父母亲也远离他而去,他还怕什么,就算是堕落到地狱的最底层,他也要拉着人一起陪葬,永不超生。就像那个梦,林维新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
现在剩下的,就等着那人给他打电话,只要那人肯联自己,只要他能再次见到那人,他会想尽办法缠上去,让那人和自己,一起陨落。
世界上,往往有事情不尽人意。直至窗外的晨光射入阴沉的小屋,在床上等待了一夜的林维新,终究没有等到那人的电话。等待着猎物上钩,是需要极大的耐性和时间。些微恼人的烦躁感令林维新不想再躺下去,他下了床简单梳洗驱走一夜未眠的倦态,就着屋先前存好的干粮填饱肚子,开始打扫因多日未归而铺尘的小公寓。公寓不大,大概40平米左右,很快就打扫干净。林维新抖了抖身上沾染的细尘,扫视了整个公寓一遍,突然扫见床底的位置,刚才好像还没清理过那个位置。他拿起扫把伸到床底下打算将头的灰尘扫出来,却意外扫出了一个闪着银光的东西。
那是一个光碟,林维新喘着粗气,眼神胶在那片薄薄的东西上。他没有忘记,光碟头有什么东西。明明只是一个冰冷冷的死物,林维新感觉上头有股无形的魔力,在召唤他,打开。
完全没有和大脑连成一线的身体,自己开始行动起来,拾起光碟放进影碟机并打开电视,淫靡的画面在男人面前盛放开来。
第27章自渎(h)
第一次到这个光碟的时候,说实话他没有仔细看,当时打开画面后脑袋就轰得一声失去了任何思考能力,根本没去注意画面上到底是如何的景象。
他不知如何去看待画面的男人,黑实的肌理上满晶莹的汗水,拍摄者很会抓拿灯光效果,时而扫动的背景白光,让一滴一滴自皮肤沁出的水滴,随着肌肉的颤动反射出美丽的光芒。他之所以能看得那么清楚,是因为画面中的男人反趴在地上,整片裸露的背部几乎占满了整个画面。
此时镜头慢慢拉远,男人弧度挺翘的臀部渐显出现,同样覆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两片结实臀肉的中间,那个幽美隐秘的沟壑,突兀地出现了一白皙的手。那手埋在男人股沟中间,食指和中指在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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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在中间的蜜洞,缓慢抽动着。画面蓦地胡乱抖动一番,应该是拍摄者为了更换机位稍作调整导致的。半响后,镜头准准地对住了男人的穴洞。
林维新的呼吸陡然一紧,他瞧见镜头中的那个自己平日用来排泄的地方,即便有些被那手给遮挡住,仍看到湿哒哒一片糊涂,菊形洞口一一缩含住不断抠挖头嫩肉的入侵者,并企图用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去润湿想作恶的手指。过多的淫液随着重力作用流过会阴部分、鼓涨爆红的囊袋,还有开始爬满青筋的紫红肉柱。
刺激着肉洞的手指大多数都是匀速运动,掏弄着让更多的液体分泌出来,偶尔会邪恶地朝头重重捅了一下,那麦色的翘臀登时向上动了动,嫩红蜜洞周围的皱褶会贪婪地手指含得更紧,死死缠住不放,兴奋到顶点的肉茎朝上抖了抖,似乎有东西从那顶端流出来。
林维新浑身燥热,他记得那种触感,湿润热烫的甬道被手指撑开之后,内壁会受到恶意的搔刮,毛茸茸的绵密快感就会从那脆弱的地方蔓延,但这仅仅只是九牛一毛而已,他晓得在头某个羞耻的地方,在特意刺激后,会产生极致的快感电流。那人修长的手指,会突然朝那个地方戳去,激起两个肉团止不住地分泌更多液体,勾起一股强力的射感。
他的脑海不自觉地想像那时的感觉,灼热的下腹沉闷紧绷,宽松的运动裤上头微微撑起小小鼓起。他的眼镜没有离开电视的画面,双手神差鬼使地移到裤子的腰带上,松开褪下,结实有力的双腿慢慢张开,贴身的蓝色内裤上濡湿了些,明显见到有东西勃起来,但相较之,内裤下方的穴口位置,几乎都湿透了,将那片蓝色滋润得更为深沉。
沉默的男人微微提起臀部,将干燥的手从前方深入内裤,却没有去自渎开始勃起的肉茎,而是摸到已经湿滑得不像样的后穴。
他根本不用去用其他东西去润滑手指,甫从看影片开始,那分泌出来的液体足以弄湿他整个手掌。他用中指去沾取滑液,毫不留情地刺进饥渴的肉洞。管许久没有开拓过的地方还是有点紧,接纳一根手指还是刃有余的。
林维新长吁了口气,下方饱足的感觉缓和了他渐升的欲望。就着肉壁流出的滑液,他粗鲁地抽插手指,力道很不留情,仿佛是在惩罚自己,惩罚这具淫荡的肉体。
影片中的男人忽然剧烈抖动起来,股间的手指换成了一个黑色假阳具,足足有刚才那只手的手臂一半那么粗,顺畅无比地被人插进了男人大张的菊穴,经过开发润滑的地方瞬间就吞没了整个东西,穴口皱褶被撑开到几近平滑。
林维新的呼吸粗重而灼热,中指搅弄烫得吓人的甬道,不够,还不够,他昂起脖子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朝肉穴再插进两根手指,三指并用着自己怎么也满足不了的地方。
他紧盯着电视中的画面,镜头角度已经拉大到能见到自己的全身,只见男人早已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上半身颓软地趴在地方,眼睛被布条蒙住了,那布料上也是湿哒哒的。遭人凌辱的下半身高高挺起,吞吐着快速进出的假阳具。
影片的刺激加上禁忌的自慰行为,让林维新彻底尝试过情欲滋味的身体敏感不已,岂能是几根手指就能满足的。饥饿的小嘴十分柔软,似乎已准备好接纳更为粗大、坚硬、热烫的东西。隐藏在衣服下的柔美乳头,随他的动作磨蹭布料,像极了果园熟透的红果子,等待着有人在摘取吞噬。
不够,不够啊!他在心底哀嚎着,即便是加到了四根手指,贪婪的穴口还是没有满足感。他摇了摇被汗水沾湿的头,视线触及电视柜下放着的东西。
由于他对水木工之类的东西也晓得一些,家都备着一些工具,如锤子螺丝刀之类的,可以自己在家修修补补。平日不用的时候,他就将工具放在电视柜下面。
恰巧之前他从公司拿了一把锤子回来,锤子的尾部特意为了满足手感设计得较为圆润粗大,很适合他的手掌大小。之前老觉得没用处想扔掉,他便捡回来擦干净留着自己用。现在,他似乎发觉了这个工具的另一种用处。
第28章夜半偷袭(h)
“嗯嗯……”绵密低沉的呻吟声,在小公寓幽幽回荡着。男人大胆地褪去所有的衣物,放松仰躺在松软的被褥上,敏感的肌肤摩挲着布料,连这种轻细的磨弄,都能带给男人销魂的快感。
他闭着眼睛昂起头,魅惑人的雄性喉结显露出来,配合吞咽的动作断地上下滚动。粘腻肉欲的水声从他张开到极限的腿间传来,听那声音便知道水量不少,似乎还在持续分泌中。
平日用来搬运货物的黝黑大手,正将锤子圆润的尾部捅入湿水滥的小穴,并绕圈特意寻找某个会令自己疯狂的部位,然后在激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荡电流后,毫不留情地重重研磨戳刺。他恬不知耻地用已被热穴含烫了的工具来自己,连力道都没有去控制,每一下都是狠力毫不留情,刮蹭到自己的内壁都几乎生疼,这种几近自虐的自慰方式,正正满足了他空虚不满的肉体。经历过极度粗暴的性交行为后,一直潜藏在他身体内最深处的野性肉欲,似乎被彻底开了。他快速地抽动手中的锤子,放纵自己去回忆那个的晚上,汗水、淫叫、欲望交织,那人粗大到惊人的肉具在他已伤痕累累的甬道横直撞,就像烧红的铁柱烫得他不住呻吟惨叫,但被强硬开拓的钝痛中,他晓得自己的身体,正从这种近乎伤害的行为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至于,在他的身体铭刻下深深的烙印,就像是染上了毒瘾,明知道最终会致自己于死地,仍像扑火的飞蛾般,不顾一切去追逐。
饥饿的蜜穴已将坚硬的握柄吞了大半,男人的一手继续把控着工具来满足自己,另一手,紧紧揪住床单,根本不用去照顾前方的肉柱,仅靠后穴中持续灌输的电流,就能令敏感的性器不需通过任何抚慰勃起涨大,事实上,已涨成紫红色的男根几乎接近射的边缘,蘑菇形状的顶端上,滴流出白色的前,每次重力的戳刺使得尺寸傲人的大东西忍不住抖动,吐出浓郁麝香的欲望证明。
整个房间弥漫着男人情动的气味,他嗅闻到那个味道,羞耻却更为兴奋,变本加厉地提起臀部配合自己戳刺的动作,将湿润柔软的肉洞迎向被自己几乎含化的握柄。情欲冲昏了他的头脑,朦胧中他似乎见到眼前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着自己的东西变成了货真价实的男根,但,是死物无法比拟的巨大、灼热、坚硬,狠狠、不留情地插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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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身体,直达他最激荡的核心。
“啊啊……到了……”他高潮了,在自己的幻想中,忘情地猛力将握柄几乎整根插入蜜穴内,粗哑地喊叫出声,与此同时甬道剧烈缩痉挛,前端喷射出大量浓稠的液,喷射的强劲程度大到部分液体甚至飞溅到他大张喘气的口中。
男人紧绷的身子瞬间松溃下来,瘫软在床上,如此强烈的高潮夺去了他的体力,本就一夜未眠的神陡然放松开来,睡意就在此时趁机侵蚀他,就连勉强撑起的眼皮也沉重不已,慢慢,慢慢地,合上。
只是,有人并不想这么放他休息,
甫高潮后敏感到极点,同时滑腻非常的蜜道,突然被什么东西闯进去,就像他幻想中的那样,活生生、巨大、滚烫的东西。
还是在梦吗?林维新迷迷糊糊,以为自己还在做着什么淫梦,但接下来他遭遇的,只怕是比噩梦更为惊悚的情景。
他感觉到耳边有股热烫的气息靠近,然后,有人开口了:“想念我的东西吗?亲爱的。”
几乎是在瞬间,林维新就清醒过来,连同后穴也感知到主人的惊讶,突然痉挛缩了一下。
“唔!”那人被夹得舒爽之际,没有忍住哼出声,那把声音很好听,林维新听过这把声音,它是那么的清脆和有活力,听着就如同和煦的春风,吹走他内心的阴霾。
林维新被来人压俯在床上,头部遭死死压住无法动弹,他睁开更为血红的眼睛,那黑色的瞳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他想翻身看看那人的样子,可是,不敢。
“夹得这么紧,看来你很想念我。”身后的人笑出声,替男人解决了他的难处。那人就着两人下体紧密结合的姿势,翻过林维新的身子,欺上身捕获他微张的唇瓣,啃咬需索。
林维新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从已经暗沉下来的天色,证明已睡过了差不多一天,屋内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撒入的月光,使他在黑暗中逐渐适应,认清眼前与他纠缠深吻的人。
第29章虐爱(h)
肆意掠夺他唇舌的青年,享受地微眯着眼睛,浓密挺翘的睫毛很漂亮,像洋娃娃那样。空出的双手抚上男人的发间,桎梏着他的行动不让他反抗,纤细的指尖摩挲男人发烫的耳垂,轻轻地,很暧昧。
事实上,林维新根本没有想到反抗,或许该说他的脑袋仅存的一丝意识都被打散了,所有的动作都是身体的反射性反应,青年湿滑的舌头抵在他的唇边,他温驯听话地张开任由侵入者勾夺头的津液。潺潺唾液相交融的水声使得肉体相接的两人情欲更甚,闯入男人体内的巨大热铁并没有什么急切的动作,而是缓慢地抽动着,用暴绽的筋络去磨弄甬道上羞怯的嫩肉。
“唔……”林维新哼出一声腻人的闷吟,鼓起的胸肌陡然挺起,红润的乳头被对方用指甲轻轻刮弄,撩拨那樱果上绵密的神经。
在双方情欲都箭在弦上的时刻,一切不为意的作为都能触发汹涌的爱欲狂潮。男人低哑性感的魅惑声线,刺激了青年本就脆弱的理智。他放开男人被他吸吮得通红肿胀的双唇,漂亮的眼睛胶着那张迷糊又被情欲控制的脸庞,晶莹的黑瞳闪一丝丝的疼惜和爱恋,但,又在下一瞬间遭他自己抹杀掉。
莫名出现的焦躁感,使得青年扯开一抹残虐的笑意。他猛得按住男人宽阔的肩膀,同时挺动勃起的下身,朝那不停蠕动的肉穴冲去。
“啊啊……”男人瞠大眼睛,控制不住地吐露出销魂的喊叫,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这是死物所无法比拟的巨大满足感。屁股的性器横直撞粗鲁非常,对方似乎很懂得他需要什么东西,每一次撞击都将灼热的东西整根没入,硕大无比的顶端就故意抵在头最需要抚慰的嫩肉上搔刮磨弄,让圆润的囊袋狠狠撞在他湿得一塌糊涂的臀肉上,合奏出连淫娃贱妇听到都羞耻的声响。
“用力……唔……”头脑模糊的男人胡言乱语,他用双腿夹紧青年白皙紧实的臀部,迎合着对方粗鲁的有,贪婪饥渴的小嘴简直柔软到极点,想连青年的两个肉球也吞进去。
真的很舒服,林维新在心底息到,这种毫不留情的掠夺,就是他想要的,就是那个晚上……沉醉的男人,登时一怔,后穴中逃脱不了的疼痛和欲仙欲死的快感,被自己屁股紧紧夹住的肉柱,是如此的熟悉,仿若是已经刻画在他身体深处,忘不了替代不了。
正在着男人的俊秀青年,突然紧紧地抱起他,并托住他瘫软的身体让他坐在自己贲起的可怕阳具上。“啊啊!”男人登时尖叫出声,这种体位使得他的屁股藉由自己的体重毫不保留地压在青年的下身,比普通人还要巨大的龟头瞬间就深入到他甬道的最深处。
几乎顶到喉头的急迫感,将原本就快爆发的快感推至最高峰,林维新高高昂起头,双瞳涣散失神,叫不出声也无法合拢的双唇间软舌微伸出来,控制不住的唾液沿着嘴角滴落,濡湿了贲起的胸肌。夹在两人腹间的勃起松开铃口,颤抖着射出一股股麝香的白液,滑腻黝黑的肌肤因为高涨的性奋而染上一层玫红色的光,妩媚淫靡。
残酷暴虐的俊美青年欣赏着男人高潮的媚态,突然将男人推到在床上,仍未爆发的凶器从湿漉漉的敏感甬道抽出来,满青筋的柱身上沾满男人情动的淫液,显得那东西更为狰狞。
林维新软软地倒在被褥上,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大腿仍在抽搐抖动。在下一瞬,他却睁开虎眸剧烈挣扎起来。
那人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抓住甫射的男根,一口含住敏感到极点的顶端,并用舌头扫动抚弄未合上的小口。
“啊啊……”林维新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能承受这种刺激,“不要!”他尖叫着,眼角被逼出亢奋的泪水,手掌推着俯在自己下腹的头,屁股扭动想躲开可怕的折磨。
青年轻蔑的眼神锁住男人泪湿的脸,舌头快速地在口中昂扬的顶端上撩拨,又兴奋起来的小嘴溢出方才未射干净的蜜液,青年像在品尝什么极品那样,吸吮男人泌出的美味,但仅是这一点点东西那能满足他深不见底的胃口。他不顾男人是否能承受,四手指一齐插入男人松软的小洞,朝记忆中的那个地方捅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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