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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ald
段悦知道我是弯的,并且接受了我的明撩暗骚的手段,不过前提是我把成绩都给他考到及格线以上去。
所以我只能嘴上吧一下,偶尔偷摸摸的牵一下手,就已经满足的不得了。
真是青涩的不得了啊。
感觉我两真是高中的励志故事:优秀学生帮助吊车尾努力及格的高中励志睡前故事。
如果没有孙穆仁的存在的话。
他两的事我知道,段悦只是告诉我他每周家里规定,周六日要去干嘛干嘛每周三要去干嘛干嘛,偶尔还会换时间。
之前我被他这么糊弄过去是因为他家确实是个显赫的家,但是段悦低调的一个屁都不放,估计这连班主任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知道是因为他不说家里的背景这些规定理由纯像是扯淡,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这个我还懂得。
然后我看到他和孙老师的事也是偶然,毕竟在一个沉浸在小甜蜜里的少年还是比较容易大脑智商和理智瘫痪。
我就偷偷跟在段悦后面摸清楚他的路线以后在上学的时候来个巧遇或者等他生日来个惊喜什么的,结果就看到他走进了一个很旧的居民区,被站在楼下的孙穆仁搂着肩膀带了进去。
其实只看到这个也没什么说的,老师看好的秀等生亲密的搂搂肩膀进去吃顿饭都可以理解,但是我还是多少了解段悦的性子,还有我是个同性恋。
我隔得老远都能闻到这老头的骚气,还有那个搂肩的姿势,总之凭我的直觉能感觉很不对劲,于是我就跟了进去。
这楼很老旧连个摄像头都没有。
周围邻居都不见几个,停在楼前的几辆自行车都和这个楼相互映衬,从头到脚散发着旧时代遗留物的气息。
开始我还挺迷茫,因为我不知道他们进了几楼的屋,直到我偷摸摸的爬到了五楼,看到了被压在沙发上的段悦,这里的门都还是那种外面是古老的铁质防盗门,里面还有一个门,因为那个时候是夏天,这栋楼里也没几个人住,里面的门便大敞着,只有外面那个防盗门管着,这防盗门下面是镂空。
于是偷摸摸爬楼的我在听到声便改成了半爬上楼的姿势,透过一层薄薄的的纱网,直愣愣的撞到了这一幕,我喜欢的少年,被一个年近五十的老头压在身下,不停地晃动。
晃得我想吐,但是我却没法移开视线,段悦很耐看,尤其是下巴到颈部的线条,每次他抬起头看黑板的时候我都可以看着他那流畅的线条流口水,而现在看到的是被完全拉开的线条,美得惊人。
但我无心为此流口水,段悦紧紧抿着唇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像一条濒死的鹿。
身上的人狠狠的顶了他一下,并没有拔/出来,而是射了进去。段悦皱了皱眉转了下头,头向我这边偏了偏,电光火石之间我快速的缩了回去,但还是被他发现了,不过好在他应该不知道是我。
我连滚带爬的滚下了楼,隐约听到段悦在说:“快把门关上有人看到了。”便听到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砰!”
连带着我的一个刚冒着粉色泡的少男心一起拍碎在了地上。
我在楼道里的地下室一直坐着直到段悦出来,躲在地下室黑暗角落的我看到那老头用手十分色情的捏/揉了一下段悦的臀,然后说,“周末见。”
段悦一直低着头,而我在的角落只能看到他四分之三的侧脸,楼道里昏暗的灯光小心翼翼的栖息在他的发梢上。
老男人摸够了贴着段悦的耳朵呵了一口气,轻笑道。
“晚安宝贝儿。”
段悦依旧一句话都没说,推门直接走了出去,接着这位孙老师在楼道里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的抽完便也出了楼道。
我蹑手蹑脚的一直跟着我们的数学老师直到他家。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开始记录孙穆仁的行踪,并且摸出了他约段悦的时间。
我打算杀了孙穆仁,段悦占着一部分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难过假期余额为零。
准备去学校,我感觉要逆cp了,到时候估计还要改改关键字。
不过也不一定先写着。
小改了一下。
第5章孙穆仁
第五章:孙穆仁
最后周六日我还是按着自己把段悦给我的笔记看完了,有好几次都想跑去孙穆仁那孙子的楼里去直接捅个对穿他。
但是时机还不够成熟,我憋着气去厕所冲了个冷水澡,逼着自己把笔记看了一遍,其实还不是很难,可能段悦总结能力超出一般标准线,总之我读了一遍就有一个大概,在着重背一背他用红色笔画出来的地方就可以了。
及格应该是够了。
就这样我在脑海里无数次把孙穆仁捅个对穿的脑补中,度过了一个充实的周六日。
其中有个小插曲,就是我下楼买泡面的时候遇到了顾淮还有他弟,顾迟。
一个插着兜一个背着琴,挺扎眼的,我在人堆里一眼就看到了他们俩,不过我没打招呼,反正以后也不会有什么瓜葛,于是我就蒙着头往前走,准备去结账。
然而,有些时候往往不如人意。
“嘿,这不是那天晚上来救场的小兄弟吗?”顾淮这孙子眼睛太尖了,我这灰头土脸的样子还被人了出来。
于是我只好拎着泡面站在那里要笑不笑的打招呼“是啊,好巧你们也来逛超市啊。”
顾淮便往我这走边冲我笑,笑的我一身鸡皮疙瘩。然后抬手拨拉了一下我的头发说“你每天都这样?”
“是啊。”
接着这小子摇了摇头十分惋惜的说“太浪了!”我懒得理他就随便接了句:“我又不上台表演,怎么样都没什么关系。”
顾淮撩了撩我的刘海说:“小同学你这个思想觉悟有点问题,大哥哥来教你重新认识人生。”
我答不上来只能在心里骂了句娘,面上十分和善的笑了笑说“还是不了,现在学业紧张也没什么时间弄。”
顾淮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说“哟,还是乖学生,每次考双百吗?”
这不阴不阳的口气跟我欠了他八百掉似得,我看了眼他说:“还行吧,六门加起来有了。”





我的少年 分卷阅读5
顾淮和顾迟听了后都愣了一下。然后两个人互相搀扶着对方开始耸动肩膀,这两个智障.....!
然后顾淮拍了拍我肩膀貌似在安慰我“那也挺难得的。”
看他那副德行,我翘着一边嘴角也笑的阴阳怪气说:“是嘛,谢谢你哦。”
顾淮看到我的表情小凝固了一下,压着咧开的嘴角,“咳,反正还有一段时间高考现在努力还来得及的。”说完又觉得这样对我这种吊车尾来说太不切实际还是实在不像是安慰,张了张嘴还准备补充两句。顾迟便拉着他的胳膊说“你快歇会吧,再说小朋友可能直接用袋子砸你脸了。”
顾淮很不满说“我这不是在鼓励他吗?”
我感觉顾淮这个人嘴里可能说不出来正儿八经的好话,连忙付了账说:“你的鼓励我到了,谢谢大哥哥。”说完直接提着袋子往外走,生怕这家伙再说点什么出来。
走了两步,我回头跟顾迟挥了挥手,余光看了被我“大哥哥”称呼雷的里焦外嫩的顾淮,那个表情跟痴呆儿似得,贼喜感。我转过头憋笑只用鼻子重重喷出了口气“噗嗤!”
让你跟我装大,大葱插鼻子上了吧。
我提溜着一袋泡面往家走,其实顾淮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是弯的。这两兄弟都是蚊香,而我呢,也好不到哪去,反正看到女生跟开了屏蔽器一样毫无感觉。
不过好看的我还是会欣赏一下,比如他们队里的殷粟,就很好看,不带性别的观赏。是个人对美好的事物都会多看两眼,人之常情嘛。
就这样熬到了周一,一进教室就看到段悦在那里整理书,赏心悦目的。我屁颠的跑上去把笔记本还给他,“看完了。”
段悦抬头看了看我说:“挺快,都记住了?”
我放下书包坐了下来,“嗯哼,及格没问题了。”段悦没说话就是坐在那里笑,半张脸逆着光浸在阳光里嘴角和眉目染上了一样的温度,包裹住我的心。
我都会把这些时刻定格存在脑海里,就像专门给段悦制定了一个回忆册,里面全是这样的画。
说起来矫情,但是我乐在其中。
反正我看段悦哪里都是挑不出毛病的,我很坦然的承认,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接过就在我坐在那里对着暖洋洋的段悦发呆时,孙穆仁敲了敲板门,“段悦,出来一下。”
孙穆仁走到班门口,叩了叩门看着段悦说:“段悦,出来一下。”我看到段悦的表情僵了一下,便恢复常态,点了下头站起身准备走过去。
我条件反射拉了一下他的胳膊,段悦侧头看我笑了笑,但是那个眼神,太疼人了。
真的。
孙穆仁的你出来一下就是一节课,我一节课基本都在看门口,教室有一块玻璃方便老师随时视察。
我快把这块玻璃看出个洞了,然而我的望眼欲穿并没有得到回应。
直到下课铃打了五分钟后,段悦终于冒头。我从抽兜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放在他的桌上,看着他走过来。段悦身高刚好,腿长腰细就算被套进这不合身的运动校服里也能透出一股少年的清俊来。
干净的让人不忍去用污浊的东西靠近他,就像冬天午后的阳光不刺眼细水般的温暖。
就像他刚被分配来跟我做同桌的时候,他就用白净修长的手抚开了我心上盖着的一小块灰,探进了一缕微光,让我不由自主的想紧紧抓在手里。
段悦就是这样的人。
反正我就是个普通高中生,没见过什么世面,段悦这样的在我眼里就成了救赎。
我假装漫不经心的问,“孙老师找你干嘛?又帮他批数学作业?”
段悦坐下拧开瓶盖没有回我,喝了一口水才回答,“嗯,因为3班这次抽考数学,他要出卷子就喊我去改作业。”
我十分不满,“每次都找你?其他班的数学课代表都死了啊?何况你还不是数学课代表呢。”
段悦捏着瓶子的手紧了紧,缓缓放下瓶子笑着说;“学生帮老师,这不也很说明老师信任我吗?”
我看着他笑我就心疼,但是脸上依旧表现得很不满继续叨叨絮絮的跟他说:“以后他再喊你你就说你有事,推了不就成了吗?哪有你这么耿直喊一次去一次,估计也就你这么老实所以他才每次喊你。”
段悦抿了抿唇说继续笑着说:“也没什么,就去帮忙画画对错而已,我还看到过很多奇葩答案还能苦中作乐。”我斜眼看了看他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就当这事揭过去了。
放学的时候还在抽桌里发现了一罐牛奶,绝对是段悦这小子放的,偷偷放点东西当认错,简直了。今天自习课的时候段悦给我说他今天家里有事要提前走不能一起回家了,我就知道孙穆仁这孙子估计又找他了,面上点头表示知道了。
段悦看我点头转头就去跟班主任请假去了,这可能也是优等生的优待吧,说什么老师都信还要在追着关心几句。
一放学我揣着牛奶就直接往那个旧居民楼跑去,心里还怀着些许侥幸,希望段悦他真是家里有事。不过每次都没成真过,我只是习惯性侥幸习惯性失望,最后也就麻木了。
果不其然,太阳隐没在地平线,而我坐在角落的楼梯发着呆的时候,段悦出来了,我眯着眼看着他细长的背影越看越不对。
看着走路姿势,这他妈怎么感觉都快瘸了?
我站起来往另一头跑去,绕了一大圈到一个小公园,最后脱了校服挂在书包上,把书掏出来铺在石桌上,又跑去一旁的小店买了一根冰激凌,吃得我鼻涕横流直打颤。
我颤颤巍巍的拿起笔在书上勾勾画画起来,在这里守株待兔。
过了一会我就用余光瞥到了段悦从那边过来,迅速吃完了冰激凌起身去扔。正好就看了迎面走过来的段悦,我抬了抬眉说:“段首长,您这是刚打完地道战凯旋而归?”
段悦没好气看了我一眼说:“今晚去跟家里吃了顿饭,想一个人来溜溜食。”
我晃着吃完的木棍说“是嘛,那快来坐我有情报要汇报!”段悦理都懒得理我就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不由得锤了锤大腿,我扫了一眼随便指了一道题说:“这个密码解不开,有可能是地敌方的重要情报,请首长过目。”
段悦微微低头看题,微长扫在鼻梁上将眼睛都埋在了阴影下,我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估计读完题了,段悦说,“笔给我。”我把笔递给了他,他拿着笔在上面划了一道开始给我讲题,我支着头听他讲,主要是在看他讲题的样子。
有个词怎么用来着?
百看不厌。
感觉自己像一个痴汉,不过就算是我也认了,就是越看越喜欢,没辙。
段悦讲完了,可能嘴巴有点干微微用舌头舔了一




我的少年 分卷阅读6
下然后抬头问我,“懂了吗?”
我嗯嗯的在那点头盯着他的嘴巴看,然后就凑上去抿了一口。
亲完我就想抽自己一嘴巴,抬起头紧张的看着段悦。
作者有话要说:刚开学接过感冒了,好像扁桃体发炎,喉咙疼。
后面我估计还会再改改加些修饰和感情互动?
第6章余凉(一)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现写,慢慢找到每个人的性格点。
第七章:
亲完之后我就毛了,虽然悔得肠子都青了,但脸上还是拼命的绷住了,看似镇定的的看着对面的段悦。
段悦也楞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嘴角抬眼看着我,我差点被他看破功,但硬撑着没吭声。
就这样我两四目相对的看了有那么半分钟,其实在这之前我和段悦也就是顶多拉拉手,我偶尔口头占占便宜,再逾越的事情没有做过,只要段悦稍稍一皱眉我就立马举起双手。
一丁点儿都不想勉强他,我刚才直眉楞眼的亲上去多半是他和那孙穆仁的事,让我如鲠在喉,所以才会抽冷的来这么一下。
就在我准备缴械投降的时候,段悦说话了,“余凉。”
我垂着眼憋着嗓子嗯了一声。
他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太那个了。”
我抬眼看他问:“那个?”
段悦面露难色说:“就是太...保守了,你是不是觉得这样让你不舒服?”
我看着耳尖发红的段悦目瞪口呆,“......”
看我没说话段悦自顾自的继续说:“就是他们,现在发展的速度对我来说可能有些快,就是感觉太敷衍潦草了。”
说完顿了一下,“你要是...你要是觉得我们这样让你不舒服,我可以尽量试试看。”
我操!这哪能啊,不得心疼死我啊。听完后我连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儿情不自禁,我们这样挺好,你别往心里去。”
看着段悦的眼睛我信誓旦旦的说:“真的!”
段悦看着我还是很犹豫,我就指着本子说:“就这一次,我这是偶遇到你有点把持不住,以后不会这样了,再说咱们都快高考了,那还能想这些乱七八杂的?”
段悦听后抿了抿嘴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我觉得这样就很好了,我很满足了,真的。”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便小心翼翼的把手覆在他手上看着他眼睛说:“真的,我特满足。”
段悦看着我,慢慢的弯起了眼睛笑着说:“余凉,谢谢你。”
我差点被他这说的鼻子一酸。
最后我眨巴了下眼睛,笑着说。
“为人民服务。”
后来我真的开始认真听段悦给我讲题,虽然讲了两道我们就被冻成了脑死机,悻悻的各回各家。这是我头一次奢望能和他考到一所学校,然后一块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剩下的障碍我可以帮他清理干净。
比如,孙穆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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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真是邪了门,总在超市遇到顾淮他俩,两个人往哪一杵,凡是没瞎的都看得到这两个自带特效的动物。
我假装没看到,准备一头扎进熟食区买我的晚饭的时候,就听到顾淮在后面喊我:“嘿,余凉。”
我只好停住脚转过身看着他往我这边蹿,“你怎知道......”顾淮指了指我的书包说,“你拉链没拉,我看到你的练习册了。”
我把书包甩到前面一瞅,还真是。高中的练习册老师都会要求我们用马克笔把自己的名字写在光滑的封面上,为了这样查作业方便,为了防止字被磨掉还要求在名字上面贴一层胶带。而且我写名字会写的比较大,因为就俩字笔画也不多,就这样大喇喇的呈现在我的作业本上。
我:“......”
这他妈的,真憋屈。
我暗自不爽的把拉链拉好,“有事?”顾淮看着我已经准备转身了,连忙说,“别急啊,有事有事,事儿大了!”
你有事关我屁事?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回道:“地球要爆炸了?”顾淮还准备继续他浮夸的表演,顾迟在一旁说:“我们没贝斯手了。”
我说:“那你们再找一个。”
顾淮和顾迟就看着我不说话了,我被他俩看的发毛,“我快高考了,没时间。”
顾淮立马笑了,“每周一次,我们还给你陪家庭作业辅导员。”我挑了挑眉看着他,然后他接着说:“就每周一次排练,我们有个新年表演,而且我可以帮你复习功课。”
我不动如山的看着他,顾淮接着跟我啵:“你那什么眼神?我好歹也是理科成绩前十进的大学。”
我更加鄙视了,“我学的文科。”
顾淮:“......”
顾迟在一旁笑成了个傻逼,最后说:“我帮你吧,我是学文的,多少没拉下辅导你应该没什么问题。”
看着顾迟笑我就呛不起来人,低声说:“那我想想。”便想走人,接过被顾淮拉住了胳膊,“你把手机号留一下,要不然我俩以后还要每天来着蹲你。”
敢情这还不是偶遇是人为强行偶遇?我随口报了一串数字,顾淮皱眉看了我眼向我伸手说:“把手机给我,我给你输我的。”
还挺难缠,“学校不让带手机,我没带身上。”
结果这孙子说:“那我跟你回家拿。”便把自己放在那边一副随时尾随跟踪的嘴脸,我抽了抽嘴角报了我的手机号,抽了胳膊转手就走。
听着身后顾淮在那里嘻嘻哈哈的对顾迟说话。
第7章余凉(二)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偷懒拖延犯了,一直没更新。
修了一下家里情况的bug
我叫余凉,听上去像余粮。可能生我的时候我爸妈是饿着肚子,猴急又随便给我起了一个很有储备能力的名字。
反正我不太喜欢,每个笔画都不喜欢。
我还有个大我九岁的姐姐,前年结了婚,嫁给了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现在是我的姐夫。而我爸则在去年被送进了瑞士还是德国的一家神院,反正横竖不在国内。
家里的解释是这么做为了让他得到最好的治疗。
不过我对此很是嘲讽,语言不通治疗个屁,是多怕我爸逃出来用刀把他们捅个对穿。
而我呢,因为出柜和家里闹得很不愉快,觉得有我这么一个基佬儿子丢了家里的脸,就一脚踹把我出了出了家门,美名其曰专心学习锻炼独立性。
除了会给我这




我的少年 分卷阅读7
个还没成年的糟心孩子必要的生活之外,我算是被从这个一团乱的家里挖了出来,丢在了角落里的垃圾桶里。
不过我也很乐意这样,毕竟待在这种家里,说不定下一个和我爸作伴的就是我了。
我也从未给段悦说过这些,虽然他也没有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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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只要一放学,我的手机就会掐着点想起来,顾淮就像快牛皮糖。真想跳进开水里把他融了,虽然很不成立。我愁眉苦脸的接起电话,“喂。”
“想好了,小同学?你要不喜欢顾迟我们还可以换人哟,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学校帮你找,不仅让你学习提高还让你获青涩的恋爱。”
这个傻逼。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学校周六放假,下午有时间。”
“周六下午我让顾迟去超市等你。”
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我无语的挂了电话。自从知道我是未成年之后顾淮就变得的不待见我,还是阴阳怪气的不待见。难道还有成年情结?
反正我也不稀罕,把手机进书包里去赖着段悦去了。
今天和段悦一块回的家,心情颇为愉悦。我把耳机里的暗潮换成了一首欢快的交响乐,去超市买了一袋速冻馄饨和两袋榨菜还有根火腿肠。自从知道了我的手机号以后,顾淮这兄弟俩就再没在超市里瞎显摆辣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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