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少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bald
我就像半个身子陷入泥泞的倒霉旅人,唯有抓住一旁的稻草苟延残喘的活着。我把段悦的录音按时间剪辑好,在深夜循环播放,窗帘没有完全拉住,月光从窗帘之间的缝隙侧身挤了进来,在我的脸上划出一道白光。
像是要把我从中间活活劈开。
我眯着眼睛挑衅的看着窗帘缝中的亮光,把手伸进了裤子,活络的活动着五指,全神贯注的听着录音,在段悦的声音下渐渐加重了呼吸。
最后我在段悦轻笑的喊我名字的时候泄了出来。
看着手上的一片浊白,我发了会呆,起身找到纸巾擦干净手,把换下的裤子来塞进了洗衣机,最后回身拉上了窗帘。
伸展四肢倒在床上,一夜未眠。
结果我在起床的前一个小时险些昏迷,最后被掉下来的闹钟砸了个清醒。捂着鼻子去洗漱,背起我的小书包准备去学校。
等到周六的时候,我坐在图书馆的凳子上向段悦展开单方面的咬耳朵,我小声的说:“周天来我家玩吗?你还没给我做饭呢。”段悦横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得寸进尺的凑到他耳朵边上说:“班干部不能言而无信的!”之间还很缺德的用嘴碰了一下段悦的耳朵,然后我心满意足的看到了段悦红透了的耳廓。
被我骚扰得忍无可忍之后段悦低声说:“明天不行家里有事,我说做饭是期末之后,你少拿着事跟我贫!”
“你说的啊!寒假你得来我家给我做饭。”我得到个准信立马抓着尾巴求证。
“是是是,你快做题吧。”段悦跟看祖宗一样看着我。
我咧着嘴嘿嘿两声,抓起笔开始在历史书上勾画。
周天上午我把买来的安定液拿了出来,再从柜子里翻出一把小臂长短的短刀连同安定液一起塞进背包。最后找出三秒胶挨个涂在了十指上,搓了搓手指伸手在玻璃窗上按了按,我凑近看了看满意的把三秒胶也丢进了背包。
下午去和顾淮他们排练,我让顾迟帮我拾掇了下头发,在他以为我开窍了目光下,顺便问他借了一副隐形眼镜。
期间顾淮凑过来阴阳怪气问我是不是有了心上人,还在一旁唉声叹气的教导我要好好学习,不要把儿女情长放在脑子里,争取把分数考上三百分。
我真是感动的要谢谢他大/爷了。
回来的时候我让顾迟把车开到那破旧居民楼的附近,在兄弟俩探究的目光下下了车,最后七拐八拐的来到孙穆仁和段悦所在的那栋楼下。
我走进隔壁的单元楼里倚在墙上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等段悦出来。一般孙穆仁都会在里面抽一根烟才会出来,那个时候段悦差多不已经走出小区了。
我等了一会,便看到段悦推门走了出来,我眯了眯眼睛看着他的背影,感觉有点出重影。这幅隐形眼镜不是我的,度数也不合适,带的久了还有些头晕。直到看不见段悦后,我才从单元里出来,加重了脚步走向孙穆仁所在的单元楼,推开门果不其然的看到用脚踩灭烟芯的数学老师。
我看着孙穆仁露出一个傻白甜的智障笑容,然后用手挠了挠头问:“麻烦这栋楼里有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年纪的男生住在这吗?”
孙穆仁看清我的脸后晦暗不明的笑了笑,用手点了点我的肩膀说:“那是你同学?”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说:“嗯,我跟他是同桌,我被安排来他家。”
遇到陌生人就这么他心掏绝对是个二百五吧,我这会真像个傻逼。
孙穆仁听完估计也被我这二百五的倾诉方式惊了,楞了一下然后善解人意的笑了笑说:“理解,我就是老师,这样的学生们各年级都会有的,你是班长?”
我继续傻啦吧唧的笑,一脸相信世界全是好人的表情,“是数学课代表,因为和他是同座走得近就被派来了。”
孙穆仁连忙一脸冥冥之中的惊叹嘴脸,说:“嘿,我就是数学老师。”
我也做出“哇真的耶”的的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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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
孙穆仁往我这里凑近了一些问道:“你是哪个学校的?我在我们学校没见过你。”
我随口编了一个,“五中的。”
孙穆仁笑得有些暧昧:“啊...我是一中的老师,可惜了,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要不然有你这么负责的课代表我估计能省一半的心。”
我连忙羞涩的挠了挠头说:“哪能啊,一种可是重点高中,我这...就是个一般的学校,我要去一中能不垫底就不错了。”
孙穆仁伸手拍了拍我肩膀说:“想不想来一中上学?”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可能我这无脑的崇拜让孙穆仁瞬间膨/胀,这孙子用手划过我下颌说:“想来可以啊,我正好缺一个课代表。”
我表示信息量太大而惊吓的说不出话,孙穆仁看着估计有戏,然后放缓声音语重心长的说:“好的中学可以决定你的未来,你总不想这样碌碌无为的生活一辈子吧。”
我从眼睛里挤出来一点怀才不遇的不甘,缓缓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的说:“我挺不甘心的。”
孙穆仁的手若有若无的划过的我耳朵最后落在我我的头上,轻轻拍了拍我的头为人师表的说:“那你想想?决定好了告诉我吧。”
我连忙激动的颤颤巍巍:“那.....老师我怎么联系你?”
孙穆仁笑的一脸欠样,“下周天这个时候吧。”
然后自以为一屁/股神秘的飘逸走人了。
我快被他恶心吐了。
最后我去旁边的树根下面吐了个底朝天,把隐形眼镜抠出来换上我的眼镜。支着膝盖慢慢起身,结果一转身他妈的差点被吓的又吐了。
顾淮就站在我后面幽幽的盯着我看,丫跟黄鼠狼似得!
我擦了擦嘴,准备转身走人。顾淮在那边开口了:“你不解释一下?”
我莫名其妙看着他,“解释什么?”
顾淮一手插着口袋一只手伸出来比划了一下:“那个老男人。”
我瞥了他一眼:“那是我老师,我只是来给他送资料。”
顾淮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老师这么重视你?你是课代表?这次考了一百分?”
听他在哪明里暗里的嘲讽,我没理他,用眼神回了他一句:挂你屁事。
然后直接站起来拍屁股走人,顾淮没跟上来也再没有说话,只有背后的两道不容忽视的视线让我感受到他还在那里。顶着红外线似得目光我举步艰难的挪进了拐角。
过了个弯我就直接坐在了墙角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不由得骂了句。
“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接着说,昨天玩模拟人生给忘了写,惭愧惭愧。
游戏消磨意志,毁我脑子。
第10章短刀
作者有话要说:啊。裤衩的电脑终于修好了,所以立马来更新了。
这几天准备改一下之前的一些bug,刚去查了查乐队的资料,感觉有些差错。
这首歌就是这篇文章的标题《daysandmoons》,很好听的女声。
其次就是我看了看第一章的开头,嗯,,是初中还是高中的文笔,,没有修改就放了上来。。感觉漏洞百出的也要修改,但我有拖延症啊!
这篇文也是现写现发,一点儿存稿都没有,字数少得可怜(痛苦跪地)
自那次顾淮跟黄鼠狼一样蹲在我后面之后,再没给我发过骚扰短信,倒是清静。我揣着从孙穆仁那里顺来的钥匙打开了门,打量了一下房间,该有的家具都有,但是能不能用不敢保证,我俯下身打量了一会电视机上的灰尘厚度,十分质疑当时段悦躺着的沙发有相同厚度的灰。
“啧。”转眼就看到墙角天花板上的大片墙皮脱落,真是“金屋藏娇”。
实在没眼继续打量,我溜达进了厨房蹲下/身看了看冰箱的接头,还开着。打开冰箱门,发现里面还放着两瓶啤酒。我从背包里拿出做小块冰棍的磨具接满水放进下面的冷藏柜里,合上门。
拿出湿巾细细的将把手上的压痕擦干净,拍拍屁股走人。
回家写作业。
就这样在和段悦愉快的补课中到了周末,我继续厚颜无耻的从顾迟那里借了隐形眼镜,饬了一下,结束的时候让顾迟把我放在小区附近的路边上。
一路上没说话的顾淮在车停稳的时候,“有去送资料,课代表?”
我看了眼转头看我的顾迟从喉咙里含糊的嗯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打开门下了车。
边走边想顾淮的态度,我也不知道他能想到多少,估计给我安上了一个不仅总分考三百还靠屁股上位的课代表的头衔。不过只无所谓的,反正在他眼里这种事也司空见惯了,跟不用瞎担心顾淮会去前后说道这事。
所以我不是掩耳盗铃反倒是最好的掩饰。
站在角落等了会,没见到段悦出来,我斜了斜身子往单元楼里看了眼,拿出手机给段悦家打了电话,那边接了电话喊来段悦。
“喂。”
“作业写完了吗?”我问。
“昨天给你补课的时候就写完了,你以为我是你吗?”
“准备睡了?”
“还没。”
“我想让你再多给我补几天课,我紧张。”
段悦在那边笑出声,“你可真不要脸,再说吧我明天跟孙老师商量商量。”
我笑了笑说:“行啊,你可别好脾气的再给他当劳动力了。”
“我那时老师的得力助手,什么劳动力。”
“是是是,那我挂了啊。”
挂了电话,我把背包里的拿瓶红酒拿出来,抬脚走向单元楼。推开门看到站在楼道抽烟的孙穆仁。
我咧着嘴角笑的傻白甜,“老师。”
孙穆仁看着我有看了看我手里的酒,意味不明的笑了笑说:“来了啊。”
我挠了挠头说:“嗯,刚补完课,老师我回家想了想你这么帮我一个大忙,我实在没什么好回报的,就从家里偷了瓶酒。”
孙穆仁抬手摸了摸我的头,我笑着看着他在心里已经骂了不知多少遍操/你/妈。
“我只是看你不像是会碌碌无为的学生,能帮的我就会帮这是老师的职责。”
我感动的两眼发红:“老师我真是....真是....”
孙穆仁笑了笑拍拍我肩膀说:“先去我屋里吧,我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我红着眼圈点了点头,跟着他上了楼,进了屋我假装第一次来打量了一下房子,孙穆仁把他的大衣放在沙发上说:“这是我母亲留下来的,我每周会来这坐坐。”
我在心里回了句,是“做做”吧。
面上点了点,“嗯。”
然后把红酒打开,“这瓶酒是家里自己酿的,老师您别介意......”
孙穆仁摆了摆手,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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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两个玻璃杯,我连忙端起瓶子给他满上。怀揣不安的坐在一旁说:“老师您尝尝?周围邻居都说不错。”
孙穆仁看着我笑了笑安慰道:“别紧张。”然后看着我喝了一口酒,一副自以为很有魅力的样子。
我看着他拘谨的笑了笑,这酒里我放了安定剂,我把买的量都倒进去了。
“很好喝。”孙穆仁放下杯子看着我说。
可不是吗,街边买的二十八块一瓶。
我松了一口气笑得自然了一些说:“那太好了。老师您想跟我聊什么?”
孙穆仁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你先说说你在学校的情况吧。”
然后我开启了演讲模式,十分详细的解说了我高一到高三的学习情况,看着对面男人用手摸了摸裤兜,想去掏烟就知道他是不耐烦了,我看了看表然后问道:“老师您怎么看?”
孙穆仁放下腿说点了点头道:“你很努力,我明天去跟领导说说,先把你调到普通班适应,再结合模拟成绩调整。然后......”
男人努力睁大往下沉的眼皮口齿不清的嘟囔着,身体无法控制的往一边倒去。
我垂着眼看着倒在沙发上的数学老师。
我踢了踢他的腿,没有反应,我蹲下身看了会他,把他裤子扒了下来,用刀割下两片布条,将一条塞进了男人的嘴里,另一条绑在男人的眼睛上。
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两根麻绳,打上我练习很多遍的绳结,打完之后又仔细的检查了几遍。
检查完起身拖着男人的手,挺沉。废了不小的力气,终于把人磕磕绊绊的拽到了卫生间,把人扔到浴缸里我打开水龙头,水浅浅的刚好蔓延到男人的腰部,关了水我起身走进厨房把冰箱里冻好的冰块全部倒了进去。
我试了试水温。
拿出短刀,切下了孙穆仁的鸡/巴。
伴随着挣扎的水声和冰块碰撞的声音,听到男人从喉咙里发出的闷声吼叫,全部都被嘴上的布条堵在了喉咙里。
我拎着手里的东西,起身扔进了马桶。
“哗啦”
============================================余凉孕吐分界线===========================================
“哗啦”
我盯着马桶里打转的水出了会神,直到水面平静。
侧过身看着赤/裸着下半身跟被扔在地板上不停翻腾的鱼一样的男人,不算多的水已经因为他的挣扎被拍打的到处都是,包括的我衣裤,转了转眼珠看着身上被打湿的深色,我往后退了退。
到水花溅不到的地方止步,把视线转回到浴缸里。看着男人两腿之间堆积着冰块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还有填充在随着冰块的晃动而不停变换大小缝隙之间的浅红色。
最后是那个颤抖的丑陋的断口,因为门外汉不具备美感的切割手法,断口处显得十分狰狞,还会看到因为下手停顿而导致的力道不均匀造成的断层,由于泡在水里还加了冰块,边缘处呈现絮状泛着白,而中间还色泽新鲜的在坚持不懈的向外涌出血水,不甘寂寞的在水里化开,向四处散开。
我生物学的不怎么样,也没怎么研究过切下去的美观性,所以现在的割口就像屠夫切割猪肉一样随意。
毫无考究。
男人坚持不懈的扑腾着,导致断口也十分神的随着他的摆动不停涌出一股一股的红色液体,晕开在水,屋子里血液的铁锈味也愈发的浓稠了起来。
我抽了抽鼻子,搬起掉落在一旁的马桶盖,给孙穆仁开了一个响亮的瓢。
“咚!”
男人跟死鱼一样的摊在浴缸里,终于消停了,我看着他微微挣扎的侧了侧头,抬手又给了他一马桶盖。
彻底晕过去了。
拎着刀在水龙头下冲干净,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昏迷不醒的数学老师,我微微弯了腰对着他耳朵说:“我告诉你我是谁。”说完我又退开了一点。
看着男人毫无反应,我无声的咧了咧嘴,把塞在男人嘴里的布拿了出来,在一边等了一会,直到张着嘴的男人的口水沿着脸掉进了浴缸的水里,我才确定人真的是昏迷了。
把那一团布原塞了回去,用刀把绳子割到稍用力就可以挣脱的程度,如果他醒来还有力气的话,最后帮他关上了门。
“咔哒。”
将手上的一次性手套和短刀扔进了背包里,我下了楼,走出单元楼入眼的是一片黑暗。
。只有临近小区门口的那一两盏路灯亮着,其他都跟商量好了一样集体罢工熄了灯光在那里当一个安静的摆设。
不过幸好我不夜盲,勉强能看得到路不至于撞树。走出楼道我往四周瞥了瞥,自上次被顾淮不声不响的出现在我身后,我就跟有被害妄想症似得,出个门都要跟做贼一样四处打量。
借着单元门口的灯光,我环顾了一圈四周,没有发现人影,便抬脚往外走。走了几步还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两眼,确定这次顾淮确确实实的没有跟着。
最后我搭上公交车平安抵达家门口,再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呼出一口气,扔了书包就火烧屁股的冲进了厕所。
“呕!”
这个时候我的神经才后知后觉的把情绪投入进来,使人头皮发麻的绝望和恐惧掺杂着扭曲的快感一股脑的涌上我的大脑皮层,在我耳边发出巨大的爆炸声响彻整个脑颅,耳膜和太阳穴像是要被这声音挤爆一样突突的向外跳动,漫天的猩红和黑点充斥着我的视网膜。
而我能做的只是佝偻的背部,聚拢双臂伏在马桶上遵从身体本能的呕吐。
最后感觉把小时候吃的奶都吐出来了的时候,我有些脱力的擦了擦嘴,从地上爬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脱了,像扔垃圾第一样来甩进了垃圾桶里,踉跄的走到洗手池边开始一遍一遍的洗手。
孙穆仁那东西拎在手里的触感像是要印在我的脑子里一样,清晰的可怕,这时候毫无征兆的撕开那层薄膜充斥着整个大脑。突然我丢了香皂转身跪在马桶用没有碰孙穆仁的那只手伸进嘴里用力的抠着喉咙,逼着自己把胃里所剩无几的酸水吐出来。
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我都在洗手池和马桶边往返跑。
洗完手继续吐,吐完了接着洗手。
折腾到半夜,直到吐酸水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干呕,我才起身打开水龙头准备冲澡。闭着眼感觉热水包裹住全身,不停的流动的热水像是无声的安抚,借助外来的温度我舒了一口气。
结果孙穆仁□□的断口画面又一次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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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防护挤进我的大脑皮,伸出枯槁的手狠狠的拉紧了刚才稍微松懈的那根弦。我条件反射的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撑着墙,弓起了背把手伸进嘴里抠起了喉咙,逼着自己不停干呕。
直到把自己折腾的够呛,我几乎是爬着进了房间,期间还不忘打开电脑的音频。做完这些,我才把自己扔在床上,在段悦接我电话的声音里,我扯起被子连着脑袋一起盖在被子里,蜷起身子压下胃里绞痛,屏住呼吸集中神的听着电脑里少年清朗的笑声。
只有这样才能安抚我不停翻涌的恶心和逾越了模糊道德界限的不安,还有直逼脑门的委屈和难以言喻的快感。千万种情绪疯涌而上,涌进了我的四肢百骸塞满了我神的每一个角落,犹如炼狱里的小鬼一般冲着我呲牙嗤笑,缓慢的爬向我,最后将我淹没。
第11章狗骨头的奖励
后半夜勉强睡着,好不容易要进入状态的时候,太阳利索的露了头,阳光灿烂的打在我的脸上,啪啪作响。翻了几个身完全没有睡意,索性起床好了,扒拉着头发从床上爬起来,走进卫生间的镜子前,眼下有着很明显的青痕。
我无奈的揉了揉脸打开水龙头,在冷水里脑子也迟缓的转动了起来,过了一夜昨晚的情绪就好像做梦一样,我抬起右手反复看了看。
那一团东西的手感还在,但无法让我像昨天那样无法抑制的干呕,就好像在一晚上的时间,我强行编写了一套程序,把这些感觉都隔绝在了这道系统墙之外,欺骗自己他们的真实性。
也不知道这是好是坏,顶着滴水的头发进了厨房,入眼的就是一袋火腿肠。
火腿那不可描绘的形状。
“.......”
我一个刀手冲刺把这带火腿肠扔进了垃圾桶,我感觉我短时间内是没办法直视这种食物。
=======================================我爱学习====================================================
索然无味的吃了几口馄饨,实在没什么胃口,我起身便剩下的倒进了垃圾桶,抬手将碗扔进洗碗池里。背着书包往学校走,心里莫名的迫不及待,想去见段悦想去告诉他。
从内心深处,我是期待段悦知道孙穆仁以后没法再去找他的原因是我的,但又十分怕知道之后的结果,感觉自己像个做好事不留名的活雷锋。
最后思来想去我得出结论,我这个心态很像是不动声色的去献宝的。
做了好事无人诉说的寂寞感,我自娱自乐的冷漠凄清的想着。
晃到教室的时候,段悦已经坐在教室里看书了。画家拎起巨大的的笔刷将晨曦涂抹在教室里,晕染出漂亮的光影,少年坐在背光的角落里微低着头看书,穿过窗户的光在他周身镀上一层浅浅的绒光,最后投射进我的眼里。
看到这一幕我无声的笑了起来,走到座位放下书包,我坐在凳子上没说话,不没打扰段悦看书,就在一边撑着头看他。
直到段悦被我看的受不了了,忍无可忍的转过头说:“还没完了?”
我咧着嘴,“没完没了的。”
段悦翻了个白眼,没搭理我直接起身去外面查作业去了。
早读结束之后我就跟段悦提增加补课的事情,我现在这程度全科及格还是挺悬。段悦蹙了蹙眉说,“嗯,我一会去跟孙老师商量一下这事,把其他事推一些。”
我兴高采烈的就差举起双臂跟傻逼一样左右摆动了,忙压了压飞上天的嘴角十分善解人意的说:“嗯,你自己也要复习的,总不能这样压榨学生。”
等大课间的时候我跟班主任请了个假,理由就是昨晚上拉肚子拉的虚脱,班主任看我一脸萎靡加上上次测试成绩还凑活,表达了我的上进心,也没跟我纠结,批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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