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易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白鱼
“李大少。”周淳轻轻摩挲手里的瓷杯,语气仍然不紧不慢,“虽说我当家的风格,不像那些老人们古板,但周家再随和,也没有客人这样大呼小叫的。”
李宇珍刚才情急,不管不顾地嚷起来,现下才反应过来,面带惶恐地坐下来,尴尬地道歉:“实在是不好意思,周先生。”
“周先生。”李宇珍身旁的女人莞尔,美的指甲矜持地轻抿耳边的卷发,“虽说李家家势不如当年,但再没落,也不至于想看看自己的弟弟,也不行吧?”
周淳闻言一笑,摇了摇头:“二小姐言重了。周泽和李寄刚从学校回来,就算要见客,怎么着也要拾一下。”
李宇珍一拍女人的手:“对对,周先生说得对,是我刚刚太着急……”
“再说。”周淳放下茶杯,杯盖当啷一声掷在桌上。他看向对面两人,似笑非笑地道:“二位这次前来,也不是为了看望李寄吧。”
周泽拉着李寄一路上了三楼,进了他的卧室,这才松开手。
李寄一言不发,站在门边,周泽忍了片刻,忽然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我叫不动你了?”
“不。”李寄靠着门,似乎不太能理解周泽的愤怒,“我只是……”
“只是什么?”周泽逼近两步,蹙起眉,“刚刚算是怎么一回事?”
周泽:“随便来个人叫一叫你,你就答应?”
李寄:“那好歹也是……”
他看了眼周泽逐渐变黑的脸色,把“我哥”俩字咽了回去:“……李家的大少爷。”
“那又怎样。”周泽微微抬起头,眼神中出现李寄熟悉的不容置疑和违抗,“主人的命令应当如何?”
“毫不迟疑地执行。”李寄知道踩了周泽的痛脚,只得无奈道,“但我以为那种情景下……”
周泽:“哪种情景没有区别。”
“对。”李寄叹了口气,复又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我错了。但是,我只是希望亲自去应付李家人。”
“当初,是你自己说的吧。”周泽的手指点了点李寄的胸膛,“今后和李家再无干系。”
李寄不避不让,干脆利落地回答道:“是,但我也有责任……”
“你没有责任。”周泽厉声打断他,“别管那些仁义道德,你没有责任要对李家……”
李寄:“不是对李家……”
周泽像一头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怒道:“那是对谁?对你那帮自私自利的叔伯,还是假情假意的兄姐?”
“我是说”李寄陡然醒悟,露出啼笑皆非的笑容,“我有责任,去避你们受到李家的烦扰和牵累。”
周泽发到一半的火顿时凝固在半空,接着不情不愿地散去。他嘴角动了动,和李寄对视半晌,才起戳出去的手指:“用得着你去避。这点事情搞不定,周淳这个当家的趁早别干。”
李寄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信息:“这点事情?李家人来做什么,他们应该尽量避和周家接触才对。”
周泽转身朝房间里走,进卫生间去洗手,边走边说:“不用你管。”
“什么叫不用我管?”李寄跟在他身后,不依不饶地问,“我至少还在帮忙打理城西那一块的生意,周家上下有任何事情我都理应知道。”
周泽低头揉搓手上的泡沫,头也不抬地说:“大哥的意思,不能让你参与。”
“为什……”李寄一手按在洗手台上,皱起眉,反应过来,“李家想和我拉关系,让周家帮忙做某些事情?”
周泽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没有否认。李寄深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说:“他们这么不要脸?”
周泽勾起嘴角,把手伸到龙头底下冲干净泡沫,转身靠坐在洗手池边缘上:“你还不了解他们?脸这种东西,又不值钱。”
李寄往周泽身边靠过去,与他并排,也洗了个手,一边洗一边说:“他们想要周家做什么?不会是太下作的事吧?”
周泽没吭声。
李寄侧过头去看他:“这我也不可以知道?”
“别问了。”周泽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抬起手,轻佻地勾了勾他的下巴,手指上没擦干的水珠沾湿了光洁的皮肤,“你乖乖的不管,我就把你的禁欲惩罚缩短一天。”
周泽的声音略带沙哑。李寄两手冲在冰凉的水里,耳侧蓦然贴上来温热的呼吸,激得他一哆嗦。
周泽:“今天就给你甜头。怎么样?”
周淳应付完李家的两兄妹,独自坐在沙发里沉思了一会儿。佣人把一桌茶具拾走,他的助理便靠过来作例行汇报。
“李这个女人可是够难缠的。”周淳按了按眉心,漫不经心地说,“最近李家这事儿,你





易主(H) 分卷阅读8
多叮嘱下头的人,别让阿寄知道。”
“明白。”女助理拾起摊开的文件,微笑道,“寄少成天跟二少在学校待着,要瞒着,再简单不过。”
“学校是个单纯的地方。”周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从沙发上站起来,“可以的话,城西的事务,我也想逐步从阿寄手里分出去。他就陪着周泽,安心读个书,我瞧着挺好。”
女助理随声附和,周淳冲她摆摆手,转身上楼。女助理便合上文件夹,踏着十厘米细高跟走了。
周淳今日无它事,一路上了三楼,刚拐进走廊,便听见周泽卧房里传出了压抑的呻吟声。
那些呻吟裹在低低的喘息里,明显声音的主人正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周淳微一挑眉,朝着那间房走去,径直推开了没关严的房门。
房间里,周泽坐在墙角的单人沙发里,两肘架在膝上,十指交握撑着下巴,注视着房间的另一边。
而在他的正对面,李寄站在一张椅子后头,向前俯身跨过软软的椅背,身体弯折成了90度,正面向周泽的方向。
他的双手被绳索捆在两边扶手上,朝向地面的胸膛上,两个乳夹坠着小小的砝码,轻微地摇晃着,咬着结实胸膛上两粒红红的乳头。他的双脚脚腕与后侧的椅脚拴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分开,让人能清楚地看见臀缝里嗡嗡震动着的按摩棒,还有胯下染着湿漉亮泽的金属贞操带。
李寄的双眼被领带蒙了起来,嘴里塞着一颗红色的球形口塞,不住有呻吟声从缝隙里漏出来,无法咽下的唾液滴滴答答地落在椅子的坐垫上。
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无法视物的李寄骤然一愣,接着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挣扎的动作被绳索制止住,却带动他胸前的砝码剧烈摇晃起来。李寄发出带着痛楚的哼声,脊背微微弓起,企图摆脱胸前的道具。
周淳握着门把手,好整以暇地欣赏了一会儿李寄的样子,才移开视线,朝周泽笑道:“哟,玩放置play呐?”
第8章
在周泽提出“给点甜头”作为“不管事”的交换条件时,李寄的内心是拒绝的。
周泽会让他高高兴兴地爽?鬼才信。但当周泽拿出他惯常的严厉语气,李寄又无法抗拒。
果不其然,等周泽把绳索、口塞、按摩棒和乳夹摆出来,挨个往李寄身上用,并且没取下他的贞操带时,李寄的内心就开始奔溃了。
“别这幅不情不愿的表情。”周泽挨个检查了绳结,蹲在椅子前,抬头端详李寄的脸,手指从艳红色的口塞边缘探进去,轻轻搔弄软滑的舌根,“注意你的姿势,别让我用鞭子来纠正。”
李寄发出“呜呜”的抗议声,阴茎迅速勃起,鼓鼓囊囊地堵在金属笼子里,憋涨得发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后穴里的按摩棒,还是男人毫不留情的命令。
口塞的束带勒着嘴角,固定在脑后,嘴唇被迫大大张开,口水在重力的作用下顺着周泽的手指淌出来。
“真湿。”周泽抽出手,展示给他看流了半个手掌的液体,接着两指搓了搓,按到了李寄胸前。
“啊……”李寄竭力低下头,又难耐地抬起,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
小小的乳头被乳夹咬着,根部被两片裹着胶皮的铁齿夹得扁扁的,乳尖被迫挺立突出,透出肿胀的红,随着呼吸颤巍巍地起伏,就像时刻等待着被男人玩弄。
周泽用湿漉的两指夹住了其中一个,轻轻扯了扯。在唾液的润滑下,这样轻微的力道不能造成明显的扯动,乳尖迅速从指头之间滑了出去。
周泽换了个方式,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打着圈地揉按,仔细地抚摸,十分流连那柔软幼嫩的触感。
快感生出,与疼痛纠缠在一起,像被细微的电流不断击打,从那一点扩散开来,一路蹿到下身去。
李寄低低地呻吟起来,忍不住朝后缩。
“我刚刚说了什么?”周泽捻住红肿的乳头,用地掐了一把,“保持你的姿势!”
李寄发出哭泣一般的喘息。周泽猛然松手,继续以轻缓的力道摩挲。
那么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后,再度受到温柔的抚慰,酥麻感更加强烈,引得小腹深处也酸胀起来。
周泽始终只玩弄一边的红点,掐揉弹动,把那柔嫩的地方玩得又红又肿,饱满得几乎发亮,可怜兮兮地立着,只为了取悦玩弄的人,与另一边形成鲜明的对比。
李寄终于忍不住,攥紧了手指,哼了两声。
周泽手下的速度猛然加快,用力摩擦着那硬得如小石子的肉粒。李寄的喘息声顿时一窒,匀称的腹肌绷得紧紧的,被禁锢在金属环里的阴茎不安地跳动了两下。
“光玩乳头就要射了?”周泽毫不留情地嘲弄道,“骚货,低头!看看你淫荡的样子。”
周泽手下不停,李寄下意识地摇晃了两下头,反而闭上了眼。
“不想看?”周泽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李寄的脸颊。
李寄反应过来,马上这开眼,望着周泽,企图为自己没有立刻执行命令辩解。然而周泽不给他弥补的机会。
李寄咬着口塞,无助地看着周泽面无表情地站起来,走向衣柜。
李寄的姿势使得他很难大幅度抬头,他的视线追着周泽的双脚,不安地等待着,看着他很快折返回来。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到了李寄的背。
李寄猛地一抖,周泽却摸了摸他的头。这个动作给了李寄极大的安抚,他安静下来,配合地让周泽把暗蓝色的领带系在了他头上。
光线消失后,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和紧张。李寄用舌头在光滑的口塞表面舔了两下,一时间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和身体里玩具震动的嗡嗡声。
但下一秒,他听见自己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
胸前的乳夹被赋予了重量,从无足轻重的情趣变成了需要忍受的刑具。先是右边,再是左边,被蹂躏过的左乳反应更剧烈,李寄忍不住躲避了一下,乳头上的疼痛骤然加剧,拉扯不休。
他反应过来是坠了重物,强迫自己停下来,一下一下小心地喘息着。
“保持静止。”周泽在他耳边说,手指再度摩擦被拉长的小小凸起。
同样的动作,现在带来的酥麻和痛楚都强烈得多。李寄不敢再动,不得不挺起胸膛仍由男人肆虐,由于疼痛略为萎缩的阴茎却再度变得生机勃勃。
周泽:“这是交换条件,要钱货两讫,得等到周淳和李家谈完,才能让你射。”
这是哪来的歪理邪说啊。李寄不敢乱动,又说不了话,完全失去了抗议的途径。
“等着吧。”李寄听到布料摩擦的声响,接着,周泽的脚步声逐渐走远。他在一片黑暗里不安地竖起耳朵,周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你只




易主(H) 分卷阅读9
能期望,周淳的效率高一点。”
李寄在逐渐趋于麻木的快感和痛楚中载浮载沉,黑暗里的时间被拉长,更何况周泽始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久到他逐渐感到了不安。
李寄开始时断时续地发出呻吟,企图得到回应,却一无所获。
他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听力上,却没料到,耳边再次响起的其他声音,是房门被人从外侧推开的动静。
这着实吓了李寄一跳,他本能挣扎的动作被绳子扯回来,胸前的疼痛一下子鲜明起来,紧接着他冷静了下来。
进来的人只可能是周淳。
李寄不是没被兄弟俩同时看见过这种淫贱窘迫的样子,但只有一次。
那是一个多月前,周淳命令他脱光了衣服,叼着项圈的锁链,在周泽面前跪下,做出sub标准的臣服姿态。
所以,此时的李寄,心跳的剧烈程度和听力水平都到达了历史巅峰。
“哟,玩放置play呐?”男人的声音低沉温和,带着笑意。
李寄听见房间的门锁轻轻合拢,“哒”的一声,角落的皮沙发轻微一响。接着,是坚硬的皮鞋鞋底踏在木地板上,不紧不慢,一下一下,从两个方向朝他靠近,就像踩在他的心脏上。
李寄甚至觉得,自己能透过密实的布料,看见木地板上细小的灰尘,西装裤整肃的裤脚,还有男人们皮鞋光泽的表面。
“解决好了?”周泽漫不经心地问,声音来自李寄的头顶上方。
“没有。”周淳则明显站在李寄身侧,随口说道,“慢慢来吧,不急。”
周泽:“我看他们挺急。”
有人的手指触碰到李寄胸前坠得笔直的细链,勾着链条晃动,给脆弱的乳头带来更多刺激,。从角度来说,应该是周泽。
李寄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肌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是非常紧张的表现。
“他们急他们的。”身侧的人走远了两步,床垫发出沙沙声。周淳调笑道,“我看你倒是很有耐心。大餐当前,刀叉都不亮?”
把玩细链的手松开了,那根手指碰到了红肿不堪的乳头,在李寄的战栗里从胸膛滑过,沿着锁骨与颈项,移到唇边,沾湿唾液后从颊边挪开,抚过领带结,顺着天鹅般弧度诱人的脊背,一路游走到尾椎的尽头。
肉穴边缘被按摩棒刺激得红艳麻木,骤然被手指触碰,李寄长时间僵直的膝盖立刻一软。
周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你知道我忍了多久。”
身后的按摩棒被关掉了。李寄努力吞咽了一下,企图让不断滑落的唾液能有一点润泽咽喉。
酸软的后穴在手指的触碰下不住缩,周泽的声音冷静从容:“一年又一个月,我都没有上他。还差这一会儿?”
“不会吧?”周淳十分意外地说,“一个多月没有上?你不是跟我开玩笑?”
周泽没回答。
李寄一时间连抚弄后穴的手指都忽略了,全神贯注在男人们的对话上。他一直对周泽的忍耐十分疑虑,担心他对周淳调教他一年的事心存芥蒂。
“喂,我聪慧的弟弟。”周淳静了片刻,忽然笑起来,“你不会这么别扭吧。难不成,你到现在还不信,阿寄真的是……”
“唔啊!”
有两根手指突然捅进了还插着按摩棒的后穴,李寄始料未及,强烈的刺激和惊愕感另他完全没听见周淳最后的词句。
“周淳!”周泽利落地抽出手指,声音里带着羞恼,而周淳却得逞般笑起来。
李寄尚在喘息,耳朵里忽然被塞进两颗凉凉的硬物,耳道里很快回荡起沙沙的电流声。
给我戴耳机干什么?
李寄疑惑地蹙起眉,听见周淳投降的道歉,两个男人快步离开了房间,房门关上发出“砰”的巨响。
接着,耳机里忽然传来一声呻吟。李寄顿时怔住,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那是他被迫录下的,所谓“叫到我满意”的音频。
第9章
李寄沉浸在自己的呻吟里,面红耳赤无法自持的同时,周泽正一脸冷漠地看着兄长,眼睛里写着恼羞成怒四个大字。
身形一般高的兄弟两人站在卧室门口,各自占据门框的一边,两尊门神似的长得比较帅的那种。
“被我说中了?”周淳挑起嘴角,戏谑道,“一年前,你不相信他是个sub;现在,你不相信他的确爱你。”
周淳抬手敲了敲门板,屋里的人完全没有反应。
他拉长音调,毫不留情地说:“爱情使人愚蠢,蒙蔽一个dom的眼睛;权力则使人怀疑,让你无法分辨爱情。”
“你特么写诗呢。”周泽不耐烦地打断他,脸色阴晴不定,抱着手臂靠在门上,与哥哥一模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凭什么认为,他爱我?”
在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周淳笑出了声,他一边笑一边拍周泽的肩,一点不顾及对方随着笑声变黑的脸。
周淳:“你去照照镜子。你说‘他爱我’的时候,就像个别扭的十六岁小处男。”
额角青筋暴起,周泽要打人了。
“当初我说那小子是个sub,你也是这么问我的。结果呢?”周淳十分欠揍地斜睨着他,“你知道我刚刚打开门时,看到的是什么?”
周泽一言不发,阴鸷地看着他。周淳靠过来,低声道:“一个状态正常的sub,和一个极其不称职的dom。”
“你在审视他,眼睛里有太多怀疑和不安。你在观察他对羞辱和虐待的反应,却没有从中获得多少掌控的快感。阿寄没有注意到,你有多么不专心,对吗?”周淳就像一条毒蛇,眼神冰冷,蛇信血红,毫不留情地发出诘问,“他的眼神足够让你判断,你却还怀疑他在被支配中真实的情欲,说你是dom得多可笑。”
周泽:“但是……”
“但是他被我调教过一年?”周淳猜到他要说什么,满含鄙夷地反问,“我调教你一年,你能彻底变成一个sub吗?你只会想揍我。你到现在还在犹豫,不过是关心则乱。”
周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房间里传来隐约的喘息声。因为耳机的缘故,声音的主人很难判断自己的音量,满含忍耐与羞赧的呻吟不断传进门外人的耳里。
周淳好像拿到铁证的检察官,冲着周泽扬起眉毛:“脸疼吗,我亲爱的弟弟?”
周泽的目光投向紧闭的木门,似乎能穿透它看向房间里的人。
周淳看了眼他的侧脸,放在腰侧的手自然而然地握住门把,轻轻拧开。木门无声地开启,阳光透过房间的窗户,映亮昏暗的走廊,满室潋滟春光落在两人眼里。
“你做的最错误的事,是在一年前出国逃避。”周淳侧过头,端详趴在椅背上窘迫不堪




易主(H) 分卷阅读10
的李寄,“李家当初内斗结束,要求我们交出李寄,整个x市的大佬都盯着周家,一旦把他还回李家,他会有什么样的下场,想都不用想。”
一年前风声鹤唳的权力更迭,他们三人坐在昏暗的书房里,在长久的沉默中思考对策,四面八方全是压力,李寄就像台风眼里随时会被卷走撕碎的树。
周淳懒洋洋地继续说道:“当时最好的选择,是由你来拒绝,声明他是你的sub,你能保证对他绝对的控制。在那帮人看来,他就成了无伤大雅的玩物,不如当作拉拢周家的顺水人情。”
周泽攥紧了十指,没有反驳。
“一场公调,你却做不到,虽然阿寄再三强调他可以接受。”周淳起笑容,瞥了周泽一眼,“我们排演了那么多遍,别说抽他鞭子,他一跪下你就想扶,他流露一丁点痛楚,就像要了你的命。”
周泽沉默了一会儿,注视着李寄,忖度着开口:“太突然了,我无法转变角色,看不得他难受,不敢做违背他意志的事情。”
周淳嘲道:“高岭之花和脚下的贱奴。”
“我真的很想扇你。”周泽冷冷地回视周淳,最终又败下阵来,“你说得对,关心则乱。我一厢情愿地认为,bdsm会使他痛苦,他的解释和行为都是安慰我的伪装。”
“我上了,你觉得对不起他。难以面对是吗?选择逃跑,你知道阿寄一度有多失落?”周淳面无表情地下了评语,“愚蠢的想法,小孩子的作为。幸好我能撑场面。”
房间中央,李寄忽然偏了一下头,朝向房门口,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周泽眼角一跳,意识到音频文件播放完了。
他站直身体,快步上前,拽住李寄脑后的领带结,声音低沉严厉:“让你动了吗?”
李寄明显颤抖了一下,后穴里本就尺寸偏小的按摩棒在松懈间掉了下去,艳红的小口空虚地缩起来。
“唔……”李寄这才慌了,又无法道歉,只能呜咽着抬头,用后脑勺去磨蹭周泽的手掌。
“后面这逼怎么松了?”周泽蹲下来,凑近李寄的脸,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无法合拢的嘴唇上,“玩具含不住,想让男人操你?”
李寄急促地喘息了两下,脸颊因为他的话涨得通红。
“再乱动试试。”周泽不等他作出反应,在他后脑上重重一按,也不管湿淋淋滚在地上的淫具,按着手机屏幕点了循环播放。
耳机里再度响起混乱淫荡的声音,李寄重新失去了感知外界的途径,身后酸软的肉洞可怜地蠕动,吐出一口透明的汁液,黏黏腻腻地挂在腿间。
周泽近乎有点狼狈地走回门边,周淳看好戏似的翘起嘴角,无声鼓掌:“比一年前进步多了。”
“我的鞭打技巧也进步多了。”周泽色厉内荏地反唇相讥,“你想试试吗?”
“留着让阿寄试吧。”周淳摊开手,再度微笑起来,“爱情是一个有绝大威权的君王,让他在你面前甘心臣服,对你的惩罚甘之如饴。1”
“够了,你太恶心了。”周泽无力扶额,受够了他哥的嘲弄和挤兑,连反击的想法也没有了。
“bdsm这种东西,很容易打破双方之间的平等关系。”周淳的目光从李寄的脚踝一路游移到发梢,语气里似乎带着感叹,“他跪在你面前,你分辨不出是对主人的臣服,还是爱恋。”
12345...2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