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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主(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白鱼
李寄发出崩溃般的喘息,腰颤抖得像要碎掉,在周淳怀里蜷缩起身体,又被迫展开。
周淳握着他的手搅动那根按摩棒,将沾满液的手指探进半张的嘴里,带着笑意询问:“你的展示结束了吗?”
这句话就像解脱的曙光,李寄在男人无休止的触碰下发出哽咽的泣音,可怜兮兮地点头,讨好地舔吮男人的手指,湿漉漉的头发蹭着周淳的衣领。
清理干净的手指再度下移,及其过分地揉弄青年酸麻得近乎疼痛的下体。周淳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提醒:“应该对你的观众说什么?”
李寄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眼底染着一片红晕。他无力地靠在周淳怀里,目光下意识地落在周泽脸上。
明亮的灯光下,周泽的神情里有着某种特别的专注。
李寄失神地看着他,又因身后一记猛操撞得呜咽出声。
他喘息着张开口,艰难地吐出语句
“主人,谢谢您的观赏。”
第13章
快感持续得太久,即使已停歇下来,李寄仍时不时地发出带着鼻音的呜咽。
他全身上下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俱是汗水,下半身沾满了液和润滑剂,一片狼藉。
周淳把那根逞凶多时的按摩棒抽走,微弯的头部穿过红肿的括约肌,鲜明的摩擦感再度引起一阵轻微的颤抖。
怀里的青年发出不堪忍受的哼声。周淳把裹满湿液的玩具扔在地上,紧环抱着李寄的手臂,手指扶着他的下颌,轻轻掰过红晕未退的脸:“好了,结束了。”
李寄的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糊着泪,英挺的眉毛皱着,喘不过气似的半张着嘴。
周淳不禁笑道:“瞧着真可怜,我有这么过分吗?”
“心黑手狠,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啊。”周泽解开衬衣领口,长吁一口气,从床尾起身,神情颇为复杂。
“怎么,看得不尽兴?”周淳没有等他走近,一边淡淡反问,一边揽着李寄的腰站起来,把人抱到了松软的床上。
周泽没说话,伸手揉了一把李寄的头发。
李寄刚在被子上躺下,便忍不住缩起身体,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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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得紧紧的,获得自由的手本能地伸向胯下,想要按着被刺激过度的性器,平复没有消散殆尽的快感到了这个地步,这种高潮的余韵已经不是享受,而是折磨了。
可惜手刚伸到一半就被人握住了。李寄下意识挣动了一下,握着他的手却铁钳一般。
周泽无视李寄难受的表情,把他的两只手掌并拢,按在床上,另一只手卡着青年的膝弯,强迫李寄分开双腿,检视软软垂着的阴茎和未完全合拢的肉穴。
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里,尚能看见一点媚红的嫩肉,软乎乎地抽动着,断断续续地吐出小股的润滑剂,把床单沾湿了一小片。
李寄睁开眼,十分不安地想要把腿重新并起来。
周泽干脆将人翻过来,面朝下按在床上,用膝盖顶住分开的大腿根。手指拨开留有鞭打痕迹的湿滑臀瓣,在穴口拨弄了两下。
挺长时间没有经受过持久激烈的操弄,李寄的身体略不习惯,周泽探进去一根手指,抚摸发烫的内壁,在李寄的抽动和呜咽中仔细地转了一圈。
“不会受伤。我的手法你还信不过?”周淳站在床边,把松散开的领带解下来,随手扔在床上,“给他清洗一下,涂点消炎镇定的药。”
周泽简单地“嗯”了声,松开手,把李寄抱进浴室去。
周淳则走到窗前,把窗户推开。
时近傍晚,日头西沉,天边一抹火烧的云霞。
周泽房间的窗外正对着一棵巨大的银杏树,秀美的绿叶间,已经开始结出幼嫩的圆果,几只灰白色的鸟在枝杈上蹦来蹦去。
早秋的凉意随着风送进房间里来。周淳靠着窗框,点了根烟。
“展示”进行到后半段的时候,李寄已经不太能靠自己的力量好好跪着了,周淳始终环抱着他,衬衣西裤无可避地弄得又皱又湿,原本一丝不乱的头发也散了些许在额头。
这让他显得没那么难亲近了。
周淳抽了口烟,视线穿过树梢,看向远处隐约可见的市区。
没有太多事要处理,今天是个难得放松的休息日。
周淳回头瞥了眼散落在地上的马鞭和按摩棒,还有地板上的淫乱痕迹。
这个休息日过得挺愉快,周淳心想。
周泽这小子,真是走运。
浴室里热气蒸腾。
绵密不去的快感随着水流消散,李寄半躺在浴缸里,长腿支着,逐渐回过神来。
周泽正挽着袖子把手探向他腿间,李寄一个激灵,起双腿,挡住了周泽的手:“主人,别……”
周泽抬头看了他一眼,李寄犹豫片刻,重新把腿伸开,抬起一腿架在浴缸边缘。
“别乱动。”周泽拿着柔软的浴花,没有过分戏弄他,只简单地擦洗掉所有粘腻的东西。饶是动作轻柔,李寄还是不住发颤,花了很大力气才控制住没躲。
浴花带着细腻的泡沫,顺着会阴向下。周泽拍拍李寄的膝盖,示意他改变姿势:“屁股抬起来。”
李寄正看着周泽专注的侧脸,闻言一愣,忙不迭道:“我自己来。”
他伸手去捞浴花,周泽抬手一让,加重语气重复道:“快点,不抬起来就转身趴着。”
李寄只好按着浴缸抬腰,咬牙忍着臀缝被仔细摩擦的感觉。
浴室门被敲了敲,周淳自然而然地推门进来,开了水龙头洗手:“我回主卧冲个澡,一会儿下楼吃饭。折腾了半天,午饭都没吃,你俩不饿吗?”
李寄瞥见男人凌乱的衣襟和裤子上干涸的白渍,瞬间回想起“折腾”的全程,僵在热水里,脸红得像个煮熟的螃蟹。
“饿啊,特别是阿寄,体力消耗大,更饿吧。”周泽拿了花洒给进一步变红的大螃蟹冲水,示意螃蟹从浴缸里出来,拿浴巾把人搓干净。
周淳靠在洗手台上,笑着问:“想吃什么?”
周泽:“随便。”
周淳:“阿寄呢?”
李寄裹在浴巾里,迟疑道:“水煮牛……”
周淳:“吃点清淡好消化的吧,怕你发烧。”
李寄一个“肉”字没来得及说,失望地回答:“哦。”
周淳不再多说,转身出了房间。周泽俯身打开浴缸的下水口:“去床上趴着。”
李寄警惕地回头:“不是要吃饭?”
“擦药。”周泽面无表情地起身,伸手把人身上的浴巾扒了下来,团成一团扔在一边,转身面朝浴缸重新放水。
李寄疑惑道:“主人,您不出来?”
“我洗个澡。”周泽回过头,目光沿着李寄赤裸的身体转了一圈,催促道,“快去,到床上趴好,不准自己碰。”
李寄被周泽推出门,只得上床去趴着。被子上有几团深色的痕迹,李寄盯着看了片刻,把被子掀开折过去遮住了。
一旦放松下来,身体就开始发软。洗干净的下身蹭在床单上仍有诡异的酸麻感,李寄只好趴着不动,昏昏欲睡间,股间被凉凉的东西碰了两下。
“腿分开。”周泽带着一身清爽的水汽,只在下半身围着浴巾,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管药膏。
从情欲中脱离出来,理智回归,羞耻心又开始占了上风。李寄把脸埋在被子里,依言分开腿,稍微翘起屁股,方便周泽的动作。
穴口已经拢得唯余一点缝隙,褶皱处却是红肿的,被手指触碰到时,李寄反射性地蹬了一下腿,随即被周泽抓住了脚踝。
“跪起来,腿回去。”周泽拍了拍他的屁股,命令道,“手握着脚踝,不许乱动,还嫌今天动得不够?”
李寄摇摇头,依言摆好姿势,更明显地分开了臀缝。
一根手指沾着药膏插进肉穴里,那处由于充血,显得格外紧嫩,又烫又滑。周泽仔仔细细地转动手指,在肠壁上涂抹,漫不经心地问:“今天这场调教,有什么感觉?”
第14章
李寄侧过头,眼角瞥向身后的周泽,攥着脚腕的手指不自觉地用力:“主人,为什么问这个?”
“不为什么。”周泽专心致志地涂好药,把手指抽出来,“我和周淳在调教上的风格很不一样吧。”
“唔……”李寄点点头,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开玩笑道,“主人可怕,先生太可怕。”
“这话你也敢说。”周泽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起身去放药瓶,回来的时候李寄已经自动躺平盖好被子了。
周泽:“……”
周泽眯起眼,露出不满的表情:“不是让你不要乱动吗?”
李寄裹在被子里,茫然道:“我没乱动啊。”
“我发现一回了家,你胆子变大了。”周泽略一挑眉,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还是说,一旦射痛快了,服从度就变低了?”
或许真是射得太痛快,李寄始终有点呆呆的,他疑惑地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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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老实地说:“大概是环境太熟悉了吧。以前我们不是还总在这儿打游戏?骂你菜什么的……”
周泽:“……”
周泽似乎回想起了那段少年时光,眼神变得柔软。他用膝盖顶了顶被子里的一团:“睡过去点儿。”
李寄便往旁边挪。周泽扯掉浴巾,赤身裸体地进了被子里。两人并排躺着,可惜只有一个枕头,不得不睡成一个狭长的人字形,把头和肩膀靠在一起。
天光更暗了,房间里也暗下来,一室静谧。
周泽安静地躺了会儿,看着天花板,问:“现在这样,你喜欢吗?”
李寄在被子底下动了动,赤裸的肌肤相贴,倒很温暖。他侧过头去看周泽的眼睛:“你是说做你的sub?”
“嗯。”
“挺好的。”李寄坦然地说,“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sub属性的吗?”
周泽想说那场公调,但一说这个就得牵扯到他的逃跑,实在说不出口。
“不是一年前。”李寄猜到周泽所想,笑道,眼睛在昏暗的屋子里显得亮晶晶的,“16岁的时候。”
周泽意外地挑眉:“这么早?”
李寄反问:“早吗?16岁,大少第一次带咱俩去俱乐部,不就是那个时候?”
周泽反应过来,那是他的十六岁生日。带他去俱乐部看看,是周淳答应的生日礼物。偶尔撞见过一次大哥调教奴隶的场面,正在青春期的周泽早就心痒难耐,某种本能逐渐苏醒,吸引他去探究那个隐秘的世界。
李寄自然也跟去了,但他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偏好。
俱乐部给周泽留了档,周泽开始频繁出入,在俱乐部调教师的指导下练习各种技巧,十八岁正式开始奴。
在整个过程中,李寄始终显得兴致缺缺,他对支配和虐待没有兴趣,对充满情色的场面毫无反应现在想来,真是冷静得过头了。
“当一个dom,挺厉害。想当一个sub,多丢人。我那个时候只会这样想。”李寄笑了笑,继续说,“要不是一年前的事,我说不定现在还在眼巴巴地看着俱乐部那些sub,你和大少可是那群sub里口耳相传的顶级dom。说起来,大少当初提出‘假装’主奴的办法,我挺紧张的。特别是最开始那次排练,一边要力求真实,一边还生怕表现得太真实。”
周泽勾起嘴角:“那场排练你表现比我好。”
李寄嘲道:“你那鞭子歪得,差点抽大少身上。”
“以前非要他看我练鞭子的时候,经常抽到他身上。”周泽无所谓地说,两人一齐笑起来。末了,周泽又问:“现在大家都知道了。大部分人,只会当你是我和周淳的玩物,生气吗?”
李寄侧过身,摇了摇头:“像李家那帮人一样的蠢货,总是占大多数,没必要在乎。再说,名声换命,不亏。”
周泽沉默了一会儿。他盯着天花板,忽然深吸一口气:“那我呢,我在公调前临阵脱逃,把你扔给大哥。你生气吗?”
李寄愣住了。
周泽转头看他,心怀忐忑又不愿人知,硬是绷出了一张冷漠脸。
李寄眨了两下眼睛,迟疑道:“大少说,是他不希望你卷在世家纷争里,硬是把你送出去了。”
周泽:“……”
哥,你故意的吧?你要是想瞒着,怎么不和我串供呢?
两人相对无言,李寄心情有点复杂。
说实话,他应该生气,但其实没有。似乎事情过去得太久,当初的些许失落已经模糊不清。他能理解周泽当时的犹豫和无措,要对密友下手,很需要点心理素质。再说,一年的生活并非多不如意,至少周淳是个相当不错的dom,除了太严格……等等,我在想什么?
李寄眼角抽了抽,周泽侧身正对他,说:“对不起。”
“诶?”李寄吓了一跳,手足无措地往后挪了一点,“不不不,主人。呃,没关系?”
周泽认真地看着他:“真的?”
李寄笑了,点点头:“真的。”
周泽长出口气,抬手撸了把额发。他看着李寄毫无芥蒂的表情,复又紧张起来。
幸好光线暗淡,谁也看不清周泽的脸上的颜色。周泽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咳了声,偏开了视线:“那么,我们……”
李寄:“?”
周泽神情严肃地看着床那头的墙壁:“我xi……”
李寄茫然道:“什么?”
周泽猛地一动,把视线移回来,落在李寄脸上,飞快地说:“……想让你选一个安全词。”
李寄:“啊?”
周泽松了口气,脸色一变,带了点高傲的冷淡:“奴隶,你这是什么反应。你需要一个安全词。”
这人进入角色好快哦,李寄心想。
但这种表情确实很能勾动李寄的神经,他自然而然地垂下视线,答道:“是的。”
周泽有点懊恼地揉了揉鼻梁,李寄半天没等到下一句话,忍不住抬眼看他:“主人?”
周泽立刻松开手:“你选吧,选一个你喜欢的。”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下了某种决心,低声说:“一会儿你要是不愿意,就可以喊停了。”
偌大的主卧里只开着一盏不甚明亮的台灯。
周淳把弄脏的衣服扔在门边,冲完澡出来,一边拿毛巾擦头发,一边朝书架走,未干的水珠滴在柔软的地毯上,泅开小小的深色印记。
他在每场调教结束后,有些固定的习惯抽烟,洗澡,看一会儿书。这对于永远紧绷着神经,维持周家家主面目示人的周淳来说,是最放松的时候。
通常在种时候,奴隶应该已经拾好自己,在躺椅旁跪着,充当茶台烟灰缸什么的。这次扶手边是空的,周淳觉得有点别扭。
周淳看书的口味很杂,古今中外、政商文史,甚至是一些奇奇怪怪的野史小说,占满了一壁书柜。他随手抽了一本,在躺椅上坐下,把书翻开,看了两页又翻回封面去《爱的徒劳》。
周淳想起了什么,把书哗啦啦翻到最后。尾页前卡着一张对折的白纸,当初没当回事,随手夹在这儿的。
纸的开头写着四个字“主奴契约”,一大堆条文后签着两个名字,一个笔力刚劲的“周淳”,一个笔锋漂亮的“李寄”。
一年前的公调,做戏做全套,他们拿出过一纸契约公开展示。但那版契约非常过分,里头的sub毫无人权,dom惨无人道,就差明说玩死玩残不论了。这一张则是后来签的,在公调结束半个月后,周淳向李寄提出维持主奴关系,重新签订了契约,明确列出了双方的责任和权利,末尾写着主奴关系在周泽归国后解除。
周淳心想,最后这条真有先见之明,阿寄这么诱人,差点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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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契约夹回去,耐着性子看了一会儿,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扶手,总觉得手边少个玩意儿。
周淳略有不耐烦地起身,把书扔在桌上,转身走向里间。
书页被衣摆带起的风吹动,徐徐停在了某一页
“亚马多:我爱上了那被她穿在她的卑贱的鞋子里的更卑贱的脚所践踏的最卑贱的地面。要是我恋爱了,我将要破坏誓约,那就是说了一句虚伪的谎。虚伪的谎怎么可以换到真实的爱呢?爱情是一个魔鬼,是一个独一无二的罪恶的天使。可是参孙也曾被它引诱,他是个力气很大的人;所罗门也曾被它迷惑,他是个聪明无比的人。赫剌克勒斯的巨棍也敌不住丘匹德的箭镞,所以一个西班牙人的宝剑怎么能够对抗得了呢?”
第15章
凉风吹得银杏叶簌簌地响,周泽翻身下床去关了窗户,赤裸的身躯有如古希腊的雕塑。
李寄坐在床上,预感到了什么,没来由地感到紧张。
“想好了吗?”周泽回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昏暗的光影里,他的眼睛尤其黑,仿佛满含深不见底的欲望。
周泽扬起下巴,笑容敛,十分严肃:“奴隶,你的安全词?”
李寄沉吟片刻,问道:“可以用‘阿泽’吗?如果我想停止,就不再称呼您为主人。”
一般来说,sub想选什么选什么,但周泽想也不想便拒绝了他:“说不定在某种时刻,我会要求你这么叫的。所以,换一个,平常绝对不会用到的。”
李寄颇为苦恼地皱起眉,开始认真思考。周泽想起什么,突然问:“你在周淳那儿的安全词是什么?”
“呃……”李寄卡住了。他犹豫片刻,看了眼周泽的表情,小心翼翼地说,“这个,主人。我们用的……你的名字。”
周泽:“……”
我的名字??好他妈诡异!
周泽无言以对,半天才憋出一句:“那我们用周淳的名字。”
“这不好吧?”李寄满脑袋冷汗。
“没什么不好。”周泽没好气道,“除非在外人面前,否则称呼我为主人,称呼他为先生,除了作为安全词,你不会用到我们的名字的。”
周泽俯下身,掐着李寄的下巴,在他耳边低声开口,语气森冷可怕:“从现在开始,再敢叫错,就要受罚了。”
威胁的语句就像一股热流,从耳道蹿到下腹。李寄下意识要躲,被下巴上陡然用力的手指固定在了原地:“又乱动?你今天可不太听话。”
“唔。”那股热流搞得身体里痒痒的,李寄用力闭了下眼,保持静止,回答道:“对不起,主人。”
周泽松开手指,顺手一拍李寄的脸,发出命令:“跪到床下来。”
两人自然而然地换了位置,周泽在床边坐下,李寄则以标准的跪立姿态跪在他双腿间,背着双手,顺从地抬头,将身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脚下。
“硬不起来了?”周泽用脚趾拨弄了两下垂在李寄双腿间的一团,夹着柔软的阴囊搓动,淡淡地说,“这就射干净了?”
“唔!”今日饱受折磨的器官缩成一团,敏感非常,被玩弄时产生的已不是单纯的快感,而是某种火辣辣的极端刺激,牵动着大腿肌肉不受控制地跳动。李寄咬牙忍着不躲,浑身都在颤,“主人,唔……不要再……”
“我不想听到‘不’。”周泽把半硬不硬的性器挑起来,压在李寄紧绷的小腹上,用脚底时轻时重地踩着,漫不经心地说,“不许说‘不’,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想停就说安全词,不然就给我忍着。”
安全词自然不能轻易出口,李寄只得忍着,阴茎竟然也颤巍巍地硬起来,到不了坚挺勃发的程度,只尿道口沁出一点清液来。
周泽放下脚,弯腰拎起那一根,拇指指腹随意地刮了两下红艳的嫩肉:“湿了?”
李寄:“啊!主人,太……唔,太多了……”
“什么太多了?”周泽嘴角带上笑意,一手摩挲着李寄的性器不放,另一只手揽过他的脖子,鼻尖相触,热热的气息暧昧地交汇在一起,“骚货,不是说吃饱了?这是什么?”
手指上的湿液被抹在乳头上,红肿未消的乳尖一阵痒痛。李寄睫毛颤了颤,与近在毫厘的周泽对视:“主人?”
周泽双腿间的巨物已经硬起来,可怖地立着。他垂眸注视青年湿润的嘴唇,低声说:“我要使用你的嘴。”
“是的,主人。”李寄受到蛊惑般半张开嘴,然而周泽没有立刻把他按到胯下,反而卡着他的脖子,用拇指推高李寄的下巴。
接着,周泽低头咬住了那双微张的嘴唇。
李寄睁大了眼睛。连周淳都会在调教时亲吻他的嘴角,周泽却始终不曾和他接吻,但此刻,周泽吻得非常专注缠绵,舌尖探进来,凶狠地抵着敏感的上颚,勾得李寄呜咽出声。
房间里的气氛随着热烈的湿吻升温,李寄十分笨拙地迎合着,热意传到下身,令人难受。
他握紧手指,半瞌着眼睛,看到周泽始终不曾闭眼。
两人甫一对视,周泽便松开了嘴唇。他略喘着气,一言不发地扯着李寄的头发,把人的脸按在腿根,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控的恼意:“张嘴!”
李寄的鼻子被埋在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浓密毛发里,还没回过神,艰难地伸出舌头顺着肉棒上狰狞的青筋舔舐。
“含进去。”周泽不耐烦地加大手劲,青年被扯得仰头,被吻得殷红的双唇裹住了巨大的前端。
太爽了。周泽好像第一次被口交时一样,爽得不可思议,动作间就显得狠厉。李寄被控制着吞吐,艰难地喘息,喉结胡乱颤动着,无法吞咽的口水濡得性器湿亮,顺着下巴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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