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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格格”有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白孤生
绿意取来上次作坊送来的酒液,虽与酒还有一段差距,可勉强也是得用的。当澄澈如清水的酒液洒在苏培盛手上时,绿意发誓她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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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苏总管如此惨叫失态的时候。
温凉一脸淡定地给苏培盛消毒,顺便又上了药。这猫毕竟是流浪猫,这样总归安心些。
被大猫与温凉□□了一遍才回去的苏培盛感觉身心俱疲,连胤见了也诧异道,“你不过是去了一趟小院,怎的看起来更像是在地里滚了一趟。”那额间的汗水看起来异常明显。
苏培盛哭丧着脸说道,“先生小院里养了只猫,奴才手欠逗弄了两下,便这样了。”
胤闻言,不禁蹙眉,“这猫野性未消,先生可别受伤了。”
苏培盛连忙说道,“先生已经嘱咐了小院内的人,任何人都不许去逗弄此猫。绿意说是昨日才发现的,并非养在院内的。”只是看着今日温先生的模样,怕是默许了绿意养猫了。
胤半心半意地点头,像是想起了其他的事情一般,等苏培盛说完后,让他之后去寻大夫好生看看,便让苏培盛退下了。
胤的确是不大喜欢猫这种动物,相比较猫的若即若离,他更喜欢狗类的忠诚。
年幼时,他曾在养母的默许下养了一只狗,可是后来因为些许小事,那只狗死了。而胤也是在那时候才意识到,没有能力便护不住喜爱的东西。同样也意味着,在没有足够实力时,绝不能表露出喜好的东西。
那代表着把薄弱处暴露在众人面前,更只能任人宰割。
胤蹙眉,回忆着过往的记忆,许久后,把翻滚的情绪敛起来,不复思索。
正好,眼下也不是时候。况且等先生开窍,也不知要多久后了。
……
康熙四十三年冬天,每年的冬季都是寒冷得让人不想出门。温凉每次起身的时间倒是一如既往,只是在连续几天都落雪纷纷后,温凉只得在廊上打拳。
不然小半晌后,整件衣裳便会被落雪所沾湿,如此也能看出这些时日的雪花多大。
这日,温凉打完拳回屋后,掇拾掇拾便到书楼去。他想寻几本水利方面的书籍,但小院书屋内并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东西,他打算在书屋内仔细寻摸着。
沉浸在书海中的世界总是过得很快,温凉直到午时才出来一次,下午又泡在书楼中。等到他察觉时间流逝,是弘晖举着灯盏走到他身侧。
温凉抬眸看着弘晖,只见府内的大少爷露出个安静的笑容,“先生,您又在这里待到现在了。”温凉回首看着窗外的日光,果真只残留些许光芒,又低头看着桌面的书籍,方才还看得清清楚楚的书本因为神的松懈,字迹变得模糊起来。
温凉短时间内回不到刚才那聚会神的状态,便伸手阖上书本,“你此时不该在此。”
弘晖露出笑意,“宫内的师傅突然病倒,皇爷爷便让我等先回来了。太傅所讲解的东西我不大理解,便想着在回去前来书楼寻些相关的书籍。”
温凉颔首,招手让书楼守着的小吏点灯,很快室内变得明亮了些。
弘晖与温凉的关系是在这近一年内变得熟稔了些,温凉时常来书楼,而自从弘晖去了上书房,对学识的渴求比以往更甚,也时常会来书楼看书。碰见的次数多了,弘晖甚至隐约得知了温凉来书楼的频率,偶尔还会专门来堵人。
温凉虽猜到了弘晖的心思,只是这并不妨碍到身份,便一直不曾理会。
等时候到了温凉离开书楼的同时也拎走了弘晖,赶着他回内院,这才回到了小院内。净了手擦了脸,温凉在饭后走了好几圈消食,刚走入屋内绿意便进来说道,“先生,外面来人寻您。”
温凉蹙眉,用帕子擦了擦手,“是谁?”
这是贝勒府,能进来寻温凉的,不是宫内能直入的人,便是这府内的人。能让绿意说出来寻的人……或许是内院的人。
果不其然,绿意欠身道,“是福晋的人。”
温凉眉峰微挑,看着绿意道,“回转此人,便说不合规矩。”福晋是胤的妻子,温凉是胤的幕僚。一人在内院一人在外院,相见不合规矩。
绿意也是如此想,便回去转告了那人。只是那丫鬟非常执拗,守在门口不愿意来,“绿意,福晋已是说了。在园中暖阁布下宴席,还请先生一定前往。”
绿意看起来很是恼怒,见着丫鬟不愿离开,也转身回去屋内,“先生,那人不愿离开。”
温凉淡漠地点头,不予理会,“随她去。”
内院。
乌拉那拉氏得知温凉的做法,靠在椅背上不住顺气,几息后看着李嬷嬷,“奶娘,你说,可有法子让着温凉与我见面?”
李嬷嬷自然是知道福晋想要做什么,片刻后迟疑地说道,“不如请先生到府外相见?”温凉回避的也正是如此,福晋与幕僚毕竟是不同的身份,温凉拒绝也是常理。
福晋冷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到了府外,出了什么事可便不好说了。”
李嬷嬷连忙劝道,“福晋,这件事可不是小事,您还是别冲动。这温凉看起来颇受万岁爷宠爱,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万岁爷怕是会怪罪您。”
乌拉那拉氏淡淡地瞥了眼李嬷嬷,“奶娘着急些什么,我当然不会在外面对他动手。”
福晋神色淡然,仿佛刚才的着急怒火全部消失,她重新地坐直了身子,“奶娘,想法子把他引到府外与我见面。”
“我倒要看看,让爷放在心尖上的,到底是怎样的人物!”
乌拉那拉氏注意到温凉,只是因为一个意外。她乃是贝勒府的福晋,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代表着贝勒府的脸面,一贯落落大方,面子里子从不落下。
胤与她更像是一种合作的方式,自从有了弘晖后,福晋大部分的力都落在弘晖身上。如果不是因为弘晖,福晋也不会发现此事。
今夜弘晖从清宫回来,如往常一般和他说着关于宫内的事情,福晋也和往日一般含笑听着。只是渐渐的,乌拉那拉氏发现温凉的名字频繁地出现在弘晖的口中。
“温先生经常入宫吗?”福晋道。
弘晖点头,“偶尔会在皇爷爷处看到温先生。”温凉时常入宫的事,弘晖是在弘等人口中知道,偶尔弘晖在宫内也会看到温凉的身影,只是大部分都伴随在皇爷爷身侧。温先生着实备受皇爷爷看重。
福晋若有所思地点头,她虽知道温凉时常出府,可自从温凉被康熙帝带去避暑山庄后,贝勒爷便让门房谨记,日后再有宫内来人便直接引到温凉那处去。此举非常不合常理,可胤这道命令却不曾引来康熙的任何话语,显然是得到了万岁爷的默许。
福晋对此事颇有微词,可外头的事情她插不进手,如今听着弘晖提起此事,又引着弘晖说了几句话,这才又重新转移了话头,“温先生那头的事情,你不要去管。在上书房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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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晖没有提醒福晋,这是她问起的第二遍,而是认真地把刚才说过的内容又重新说了一遍。乌拉那拉氏走神地时而点头,却没听在点子上。
弘晖便安静下来了。
福晋好半晌后才回神,摸了摸弘晖的额头,鲜红指甲套搭在他的额间,“额娘有些走神了,弘晖先回去歇息吧。明日还得用功呢。”
弘晖点头,等到他出门后,福晋的脸色才冷下来,把身边的李嬷嬷召了过来,“温凉时常和弘晖见面,这件事情怎的没有人劝阻?”
刚才弘晖的叙说中,不小心说到了常在书楼见到温凉,这件事情结合到后面温凉入宫的事情,不知怎的让福晋心中万般不爽利起来。
李嬷嬷小心地说道,“贝勒爷允了弘晖少爷入前院书楼观书,许是因此才常与温先生碰见。”碰见和见面是不同的,李嬷嬷小心地斟酌着这词语。
福晋蹙眉,“弘晖身边的人该清清了,这么大的事情居然没有人报上来。”
李嬷嬷诧异,“福晋,这只是小事……”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福晋打断,她扬高声音道,“奶娘,你看看这些年贝勒爷对温凉的偏宠,整个前院都是他温凉的天下。若是他再和弘晖相见,岂不是会给他灌输些乱七八糟的思想?!”
福晋对温凉的感官很是复杂,最开始是误会,在温凉救了弘晖后,福晋也暂且放下那顾忌不再理会。可从温凉男扮女装的消息被她所知后,福晋这心里就跟翻江倒海一般恶心!如果不是胤特地警告过,而后又眼睁睁见着万岁爷对温凉的重视,福晋是万万不会让这样的人留存着。
福晋心中嫌恶,自是不许弘晖和温凉过多接触,好几次弘晖想去前院拜见温凉都被她所止住,久而久之弘晖也不曾再表达过这样的想法。
岂料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两人竟还时常见面?
弘晖是福晋的掌中宝,在他身上,福晋寄托了无限的希望。若是弘晖和温凉走近沾染了那些令人厌恶的爱好,岂不是活生生折损了弘晖的未来?
乌拉那拉氏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李嬷嬷虽觉得福晋未太过担忧,然她也实在地担忧弘晖少爷染上温凉的恶俗,如此便也忍下劝说,小心去办事不提。
小院内,温凉已经在书桌面前整整待了三个时辰,连睡觉的时间都不知道往后推移了多久,直到最后看完才松了口气。他靠在椅背上仔细思索着,很快便把书中的内容与脑中的记忆一一对应上,确认果真记下来后,这才阖上书页。
旁边绿意早就候着了,眼见温凉总算是停下来,她忧心忡忡地说道,“先生,您如是这般下去,对您的身体可不好。”
温凉偶尔废寝忘食,可以整整一天都不吃东西,长久下去,这身体可算不得康健。温凉颔首,“日后不会了。”这些时日的计划一直被打断才会有这般举动,日后便是不会了。
温凉起身,刚从书架上抽出了一本古籍,便听到架子后面喵喵叫的声音,温凉和一双猫瞳对上,彼此对视了几息,温凉平行移开视线,取了本书挡住猫的眼睛,坦然地在椅子上落座。
许是不满意自个被忽视了,大猫轻巧地从书架上跳跃下来,在温凉的书桌上来回走动,最后在桌子的角落落座,雍容尊贵的姿态令人望而信软。
绿意远远望着一人一猫相伴,仿佛温凉犀利的气息也被猫本身的柔和所中和,看起来温和了几分。
胤甫一入屋,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温凉垂眸看着书籍,手里的笔在旁边时不时注释一二。盘桓在角落里的大猫呆呆地随着温凉的动作的摇晃着脑袋,上上下下半天,还依旧蠢萌地看着温凉的笔尖。许久后,又盯上温凉那微露的袖口,试图用软垫探进去。
未果,被狠狠压制。
大猫失落地长长喵了一声,回爪子舔了舔,粉嫩的小舌头又舔了舔鼻子。
这一动一静间,竟似一副极其美好的画面。
胤安静地看着,竟不发一言地看了许久。直到温凉抬眸,他才知道到胤的到来。
他微挑眉,又低头看了自个的模样,站起身来说道,“是某身上不对劲吗?”温凉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胤用这样的眼光看他了,即便温凉心中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原因,但还是会有点点好奇。
温凉再如何清冷,毕竟还是人。与胤相处久了,对胤这个人本身也有了些许默契。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胤该是不会用这样的眼光看他。
只是询问往往是无用的。
“无事。”
温凉在心里默默地道,第十八次这样的回答。
胤跨入门内,看着温凉桌上仍怡然自得躺着的大猫,她现在的注意力似乎落在了温凉身后的毛发上,紧紧盯着的模样更像是一个猎手。
“这便是先生养的猫?”
温凉低头看了眼蠢蠢欲动的猫,正好看见她伸出来的软垫欲勾住他衣袖,又在温凉的视线中若无其事地回来,低头舔舔舔。
温凉认真看着胤,“这不是某养的猫,是绿意在养。”
胤失笑,“先生在养,与绿意在养,有什么区别吗?”
温凉点头,看着大猫道,“某没有在喂她。”似乎对温凉来说,每天一日三餐喂食她的人并不是他,那养的人便也不是他。
胤点头,算是明白了温凉的逻辑问题,也没有继续纠结,只是看着温凉的手指道,“先生不必如此拼搏,绿意已经向我告知了这些时日的情况。”
温凉微顿,这才想起来,绿意虽是伺候他的,但同时也肩负着监视他的责任。只是这几年来,这似乎变成了另外的一个问题,“某应该让她不要多嘴。”他默默地说道。
怪不得胤会这么晚过来。
绿意似乎不再以汇报隐秘事情作为要旨,反倒是时常汇报一些例如温凉三餐不吃又或者是彻夜不眠的消息。上次温凉夜半着凉的事情,事后绿意似乎也告知了胤,导致那段时日温凉连室内的地面都铺着毛毯,门窗也一直紧闭。
如果不是温凉特地告诉胤他不喜欢地面的毛毯,温凉有种屋内要被毛毯所堆满的错觉。
胤淡笑道,“若是先生身体硬朗,便不必如此了。”
温凉淡声道,“某每日都在锻炼,该是无事的。”他附身从底下的格子里面取出卷轴,递给了胤,“正好贝勒爷过来,请先看看这个。”
温凉的态度摆得很足,胤还是看出了些许逃避的意味。他戏谑地看着温凉,倒也没再说话,顺着温凉的意思打开了卷轴。
卷轴上所画是一位极其美丽的女子,朱唇微染,眉目含春,一颦一笑动人心魄。此画画得极为传神,倾注了不少情感。画家许是对画中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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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无尽的爱意,细心地画出了画中人的所有独到之处。
“这是何人?”胤道。
温凉抿唇,“现江南花魁之首。”
胤挑眉,似乎不解温凉为何取来此人的画像,“此人的身份有问题?”
温凉流露出淡淡的赞同,“便是贝勒爷所说的那样,此人的身份别有不同。这花魁传言卖艺不卖身,然入幕之宾无数,引为传奇人物。”他伸手点了点胤手里的画像,“作画之人在画完此画后便呕心沥血而死,死前因此画得见主人,道死而无憾。”
胤漫不经心地言道,“便是如此,又能如何?”
温凉也不在意胤对此人的不上心,毕竟这些年胤清心寡欲,温凉也习以为常,“这花魁,该是太子的人。”
胤凝神,认真又把此人看了数遍,露出了然的神色,“原来如此。”
温凉点头,“某此前倒是忽略了这点。若只是为了钱财,与盐商或是粮商,都好过买卖人口。可若是有这样一层因素在,便不足为奇了。”
胤淡声道,“江南各大商人一贯以扬州瘦马争芳斗艳,若是家中没有摆着一两个便是逊色他人。若是太子爷从一开始便带着这般想法,那旁人还真是低估了他。”
名满江南的花魁若是太子的人,那些买卖的扬州瘦马,甚至接下来布满江南的青楼,又有多少是太子布下的暗探。这样的方式虽然下作,可却是极为有效的方式。床榻间寥寥数语便可能透露出极大的消息,用这样的方式,太子又能集到多少讯息?
胤敛心神,胤在太子位置上身居多年,他们从一开始便不能够低估这样一个对手。
“若是如此,那从一开始派去的人,许是打草惊蛇了。”胤叹息道。
温凉抿唇,“打草惊蛇也未必是坏事,眼下直郡王与八贝勒的动静比我等更甚,太子爷的注意力更多的是落在这两者身上。”从年前胤的“人”递上废太子的奏章后,胤便一直被胤盯着,想必这段时间很不好受。
胤颔首,低头又仔细地看着这幅画像,而后才又起来还给温凉,“先生还是着吧。”这画像放在胤此处并不合适。
温凉接回来又重新给好,随手放在了旁边专门来放卷轴的器物中。
待胤回到外书房时,没过多久,苏培盛便把粘杆处的消息送过来,等胤拆开来看时,其上第一条恰好便是温凉刚才所提及的问题,胤的指尖在圈出来的青楼上面敲击了两下,江南风气盛行,若想拔根而起,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等胤把粘杆处的消息都看完后,他又把苏培盛给叫进来,认真嘱咐两句后,又落笔把要求写下,卷起来要苏培盛重新交给粘杆处的人,命他们迅速把这个消息给探查出来。
看着苏培盛离开后,胤这才低头重新处理事务。
……
温凉这一次出门,本是打算奔着书铺去的,前些时日他特地在书铺下了定金,要掌柜预留两本书籍,掌柜也是同意了此事。今日正好是取书的日子,温凉自然不会忘记。
只是马车走了不久后,马夫便压低嗓子说道,“温先生,有人跟着。”
这马夫从给温凉驾车开始,今日还是第一次开口说话。绿意谨慎地看着窗外的方向,只听着温凉的身影,“只有一人?”他似乎知道是谁。
马车应是,“只有一人。”
“停车吧。”温凉淡声道。
马夫当即便勒住了马匹,恰好是在转角处停下来了,温凉掀开帘子下车,绿意也连忙随着温凉下车。随着马车的停下,一个人影在马车后面窜出来。
温凉看着他,“武仁,你跟着我做什么?”
又换了一个样子的武仁看着温凉嘟哝着说话,“你怎么一直都能认出来我?”武仁对自个的化妆技术还是非常有信心,只是不知道怎么总会被温凉看出来,这真的是一个很难解释清楚的问题。
温凉淡淡说道,“孤身一人,又有着不错的武艺,还说过要跟踪我的人,只有你一个了。”便是没认出来是谁,温凉也知道这个人会是谁了。
武仁不满地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跟踪你了,我说的是我要报答你。”
温凉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没有关系。如果不是我告诉了身侧的人,你早就被当做小贼给抓起来了。”武仁的武艺的确不错,可他再如何隐蔽也是瞒不住本就是同行的粘杆处的人,若不是请示过温凉,武仁早就锒铛入狱了。
武仁似是没想到这点,等着温凉说完后才微红着脸说道,“好像真的是这样。”
温凉的视线在武仁身上扫了一眼,转身欲上车,“既然无事,便走吧,别跟着我。”武仁见温凉要离开,连忙说道,“我是真的有事找你。”
他怕温凉没等他说完就离开,立刻把要说的事情说出来,“这几日我发现一直有人盯着贝勒府,而且轮换的时候还是一直没有变化,目的就是正门。我原本还以为他们盯着的是府内的哪个重要的人,可是今日你从正门出来的时候,我发现那群人分为两拨,一波现在还在后面跟着你,一波竟是直接进了贝勒府。”
温凉微挑眉,回望了眼车夫。车夫默不作声打了个响指,一个人突然从人群中小跑出来,在马车旁边停下来,“除了此人,还有人跟着先生的吗?”
那人点头,沙哑着说道,“刚才已经被阿大拿下,正在拷问。”
马夫点点头,那人很快又从马车边消失了。
温凉抬眸看着武仁,“此次有劳你了。”
武仁摆摆手,“你救了我那么多次,我还没真正回报你呢,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你惹上的人应该是贝勒府内的,你可得小心点。”
武仁知道此事的时候在,左思右想也没能想明白,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在府内怨恨上温凉,难道是温凉的同僚?但是看着温凉的模样,或许同僚也没人敢惹他才是。不论是驾车的马夫还是身后跟随着的那几个人,看起来都不俗。
温凉与武仁道别,然后上了马车。绿意全程在旁边听着,也没有发问。只是安静地随着温凉又上了马车。
经过了这个小插曲后,温凉跟没事人一样出现在书铺里面,在得到了预定的书籍后,让绿意把后续的款项付清,又慢悠悠地让马车随意地选了间店铺落脚。
绿意看着温凉完全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样,许久还是忍不住问道,“先生,难道您不担心此事吗?”若按照武仁所说,这些人真的是府内的人,可府内会盯着温凉的人,绿意着实想不出来。
若是贝勒爷就更没有必要了,温凉身前身后的人都是胤的眼线,想要知道温凉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需要询问他们便是,哪里需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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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安排人跟着他?
温凉漫不经心地喝着澄清的茶水,发现这间茶室倒还真的不错,茶香悠悠,倒是个不错的去处。
“你不是早就心中有数了吗?”
绿意心中一紧,立刻垂下头去,“先生……”话刚出口,她又重新顿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还能说些什么呢?如果按照她的猜想……那便只有福晋了。
前院里头,能够动用人手的人从来都不多。或许这般说,能够使钱盯着温凉的人不少,可能让这些人自由地进出贝勒爷的,却极少极少。府内的人,除开胤外,只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
那便是乌拉那拉氏,也便是福晋。只是福晋又为何要盯着温凉?
除开前几年,后院的人以为温凉是女人那段时间闹出的种种乌龙事情外,如今内院已经许久不曾与外院有过联系了,突如其来这么一件事,绿意只觉得异常的惶恐。
绿意双手合握,看起来很不自在,温凉抬头看她,淡凉道,“绿意,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绿意的反应看起来太过明显了,便是温凉起先没有怀疑她,此刻也定然是会联系到不少其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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