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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你才多大?”如玉反驳,“合该我去才是正理,怎能让你去问,外面又不太平,万一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
苏泽闻言脸色一沉,大声说道:“家中只有我一个男子,怎能让你去抛头露面?我也早就不是那等无知小儿,这些天阿姊也是知道的,难道还信不过我么?再说,你长得这般俏丽,若是自己出了门去,倒是比我更凶险了些。”
如玉定定瞧了他一会,才笑着说:“你说的也在理,是我想差了。我家泽儿已经长大,自然不用我去抛头露面,只是如此便要辛苦你了,小小年纪出门在外,千万要小心才是啊。”
“阿姊又说怪话了,明明才说了我已长大,又说我小小年纪,到底哪样才能做准?”苏泽笑道。
“真是长大了,都会挑我的理了!”如玉以那葱白玉指轻点弟弟鼻尖,笑道:“以后我可不敢再说你了,你大了,都会给我脸色看了,可是吓得我不轻!”
“我还不是担心阿姊的安危?”苏泽撅着嘴,活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蹭到如玉近前,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甩开,只好捏住她的袖子说道:“现下只有你我二人相依为命,平日里再怎样小心也是不为过的。就算我年纪还小,但毕竟是男儿身,在外行走也比阿姊来得方便,大不了雇个小童,我本就是官家子弟,只要不去惹事,常人也不会有意欺压。求阿姊体谅体谅我,你若是出了事,可叫我还怎么活?”
如玉心知自己这身子被林进调养得确实太过扎眼,方才进城时,那城门官眼中满是邪淫,若不是苏泽及时交了铜板,恐怕还要被他占了便宜去,只是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点点头,依了苏泽的意思,“既然如此,你便去罢,只是往后不许再这样疯魔,好好说话就是了,怎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我一想到阿姊可能遇险,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说到底还是担心你啊。” 苏泽说着,终是抓到如玉的手,讨好道:“阿姊别怪我了,眼下还用得着我呢,等我探好了消息,与父母团聚之后,你再打我不迟!”
两人笑闹一阵,如玉便回到屋中拾清理,苏泽转身出门,要去买些日用与吃食,随手带好院门,脸上笑意尽退,咬牙切齿地想道:那欠人扒皮的看门狗,若是有朝一日落在我手里,定要他不得好死!
31、三十一章暂落脚愁绪纷繁
苏泽出门采买了些吃用之物,又去棉布肆中要了三套被褥,店家着人随他一道送了家来,两人吃罢晚饭,苏泽便张罗着铺床。
这赁来的小院自是不比家中,却也比陈伯处舒适甚多。院子不大,没甚物件,只有一口半人高的水缸立在屋房檐之下,屋内分为明暗两间,外间仅有一套杂木桌椅,里间堪堪摆了张旧床。
苏泽嫌弃东家的被褥腌,统统撤了扔到院里,将采买来的三床褥子一并铺好,又单留出一床被子贴墙放着,往后天气越发寒冷,可得阿姊刚刚养好些的身子再过了寒气。
如玉拾好碗筷进了屋来,就见床已铺好,两个软枕齐并床头,两床被子摞在一处,便皱眉问道:“怎的就弄了一个被窝出来,这要怎么睡?”
“一道睡!”苏泽笑嘻嘻地说:“天太冷,上次在水里泡了足有半日多,你的身子又没得空稳妥休养,往后可得小心,别再着了凉,阿姊只要当我是个手炉就好。”
哪怕明知是在哄自己,如玉也不想再去争辩了,原本一家人过得富足安稳,不过短短几个月,便是骨肉分离生死不知,回想当初林进哄骗自己,说苏泽身遭不测时,那番寻死的心境,便再也不能对他硬下心来,于是点点头,说:“也罢,只要你能好好地,家人团聚之前,便这样睡罢。”
苏泽见此真是喜不自胜,原本打了一肚子的腹稿,不成想竟然这般容易就过了关,欣喜之下分外乖巧的为如玉打水擦洗,早就将那官家小郎的身段扔到天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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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毕过后,两人躺下闲谈,苏泽以身为男儿之由,硬要睡在外侧,如玉被往日经历作下心病,几乎事事皆顺着他,这时自然也颇为乖顺的躺在里手。
想到不知何时才能一家团聚,如玉皱眉说道:“那日里,见得流寇凶狠非常,也不知爹爹现在可还安好,母亲与河儿是否脱险。”
苏泽手里捻着两缕彼此的头发,将发稍绕缠在一处,说:“阿姊不必担心,爹爹并非孤身一人,县衙中还有不少兵壮,那流寇再凶恶也不过是乌合之众,想来应当不是正经官府的对手。”
这话不过是为了叫阿姊宽心,他已是半大少年,这些年心教养之下,对家乡情势也算心中有数。平谷县地处南方,物产丰饶,那流寇之中但凡有一个不傻的,也必然要拼了命打进城去,到时钱财补给不一而足,谁还顾得几个早就身虚体软的兵丁?
如玉听了这话并未言语,只是从他手中将头发解过来,嗔怪道:“怎的又玩起头发来了,都说结发为夫妻,这哪是姐弟间能做的事了?你也不小了,莫要再这般顽皮。”
“阿姊这话好生不讲道理,明明方才还嫌我年幼,眼下却又转了话头,我到底是大是小,怎的在阿姊这里总是没个准数?”苏泽在被子里握住如玉的手,只觉触手冰凉,怕她心思太深愈发不好将养,便故意玩笑道:“看来阿姊心中自有一番计较,不管我何时大、何时小都瞒不过你去,那阿姊来猜猜,我现在可是想要睡了?”
这话说的人哭笑不得,如玉觉得他话里有话,像是调笑自己,却又想他这般小小年纪,当是不知话中歧义,只好装作听不懂,回道:“好了,知道你倦了,我也不拉着你唠叨了,明日不是还要出门打听消息么,还是早些安睡罢。”说完便任由他拉着手,合眼睡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如玉呼吸平衡,渐渐睡沉,苏泽缓缓睁眼,秀挺的眉峰轻蹙而起,回想起获救之日的事来……
当时他因数年练武,气充盈,醒得自是要比如玉早些,一睁眼就看到个满脸胡子的邋遢男人将手放在如玉脉间,登时心中猛然一沉,难道又是碰上了个人面兽心的大夫?当下情急,也不及多想,揉身扑向那人要与他撕打,哪成想那人身手甚是敏捷,三两下就将他制住,拎小鸡似的拎到院中,一把扔在地上。
“我还当是救了个娇生惯养的小郎君,不想却是个毛光油亮的小狼崽子。”那人两手抱怀,低头瞧着苏泽,两眼之中俱是不怀好意:“那是你未过门的小媳妇不成,看得这样紧?老子不过是为她诊脉,也值得你护食一般的扑来咬我?”
“你少来反咬一口!”苏泽反手擦抹嘴角,见手背上挂了一丝血痕,心知碰上了硬茬,也不起身,只是坐在地上恨声咒骂,想着拖上一阵寻个办法,“你们作大夫的净是些道貌岸然的畜生,口中说着医者父母心,手里干得却是邪淫下作的勾当。我虽打不过你,但你若敢动她一下,就是阴曹地府我也要拖着你去走一遭!”
那人听后点点头,撇着嘴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杀了你,再去找你那小媳妇。”话音未落,苏泽只觉右肩处剧痛,立时就被踢得飞将出去,落地之时忍不住一声闷哼,那人几步便追至近前,抓着他的头发说:“你若将那小媳妇让与我,倒还好商量,至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如何?”
苏泽想要反抗,却发现右臂已然脱臼,丝毫使不上力气,看来此人功夫了得,一脚踢的他手臂脱臼,力道之准,非高手而不能为。此时既知不能安然脱身,苏泽心思电转,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他重创,使其不能对阿姊不利。
眼见那人抓着自己前门大开,苏泽猛然抬脚朝他股间踢去,那人冷笑一声并不闪躲,而是按着他的头,用力掼到地上,一脚踏在苏泽胸口,“果真是个狼崽子,对着救命人也这般凶狠。老子我还没成家呢,要是被你伤着命根子,往后你来当我儿子么?”
苏泽躺在地上面如死灰,心想自己怎样也奈何不了这人,难道阿姊又要受人淫辱?自己这般没用,全然相救不得!胸口闷痛之下,一阵气血翻涌,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哟,气性还挺大呐!”那人笑着又将他拎起来,抓过他的手腕探了阵脉相,便拎着他去了另一间屋子,也不顾苏泽的咒骂,直把他按到炕上,双手略一用力,替他接回脱臼的右臂,这才说道:“不错,是个有血性的,可惜功夫不济,遇到我算你命好,若是掉在别人手里,许是真的保不住你那小媳妇了。难得老子看你顺眼,来来,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可是私奔跑出来的?”
苏泽细细打量这人,见他虽说看不清面目,却是眼神清亮,不复恶相。方才打吓自己一场,此时在看来,倒更像试探,横竖也是打不过他,不如先将其稳住,也好再寻机会。心下稍定后,苏泽细述来历,又说起自己与如玉幼时被拐,遇了个假神医,是以方才勾起心病,以致言行过激云云。
那人听后不置可否,却也顺势说出自己姓陈,是个渔夫,命苏泽往后叫他陈伯,得知如玉是他嫡亲姐姐,便面色微沉的对他说:“你们既是血亲骨肉,我便与你直说了罢,方才我探小娘子的脉相,深有不妥。本来正值生长之期,成日里受那虎狼之药将养,已是伤了根本,此番又在秋溪中泡了大半日,寒气入体,往后便是好生休养,也是体质阴寒,子嗣上极是艰难,能不能生出一儿半女,全要看缘份了。”
苏泽听后眼珠一转,连忙爬起身来,跪倒在地,连连哀求:“原来您是高人,方才是小子不开眼,冲撞了您,要打要罚,小子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求伯伯能医好我家阿姊,切莫留下病根才是!”
“起来!”陈伯拎着苏泽的衣襟将他扶起,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狼崽子,老子我好心救你,你却跑来试探我,真当我是那等见色起意的畜生么?听好了,我虽治不了你家小娘子,却是能治得了你,再敢与我玩这小儿心计,看老子不打折你的腿!”
这二人一大一小,却于屋中相谈半日,苏泽深觉此人蹊跷。陈伯言谈之间所知甚广,评起乱匪情势亦头头是道,竟比父亲重金请回的夫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苏泽再次求他为如玉调理身子,他说自己着实不成,若是将来有机缘,或可寻得一位高人,倒有七分把握可治。
与陈伯相处时日虽是不长,于苏泽而言却是受益匪浅,上至讲述天下大事,下至锤炼心性体肤,陈伯无一处不悉心教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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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前一晚,苏泽跪地连磕三个响头,以子侄礼郑重谢过陈伯救命之恩。
陈伯也不吝啬,拿了些铜板与碎银叫他跟上花用,又将一个小巧鸽哨递到苏泽手上,说道:“只你姐弟两个,到了京城怕是要有不便,若是遇到麻烦,走投无路之时可用此物唤来信鸽,只要不出京城,此物便可使得。”
待到苏泽回过神来,想起那鸽哨被他贴身放着,此时正压在枕下,心下稍安,陈伯当是不会诓骗他,只是不知京城与那渔村离了好远,信鸽可能听到哨声
苏泽替阿姊掖好被角,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各种愁思纷纷挤入脑海:父亲身处险地,母亲与苏河怕是早已落到流寇手中,怕也是凶多吉少,他们姐弟二人现在京城举目无亲,手中银钱有限,往后如何度日也是难题,若是许久也等不到父母又该何去何从……苏泽就在这般冥思苦想之中慢慢睡去,如玉的手一直被他握着,渐渐有了暖气,房中一片寂静,两人呼吸相闻,只剩一灯如豆。
第二日一早,起身梳洗过罢,苏泽拿出从陈伯处学来的本事,教如玉起火热饭,两人还是小儿心性,灶台边上亦能抹得彼此满脸黑灰,笑声朗朗。此后几日都是如此,早间苏泽出门打探消息,晌午带了饭食回来同用,饭后少歇,复又出门。
如玉留守家中洗衣缝补,因担心这等日子不知要过到何时,总是节省些的好,自第二日起,夜里也不再留灯,只为省些灯油钱。苏泽见状虽不曾说什么,只于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阿姊再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如此又过了七八日光景,这天早上苏泽再度出了门去,如玉正坐在里间缝补衣物,只听院中大力拍门之声,便放下手中针线,起身问道:“谁呀?”
只听得一男子声音回道:“小娘子,开门呐!”
32、三十二章财露白恶人虐奸
那人回了话却未再听到如玉搭言,眼珠一转,便又说道:“我们是这巷子里的街坊,见小娘子搬到此地还未曾与人走动,特意前来庆贺你们乔迁之礼,小娘子快些开门罢。”
如玉这时已行至院中,想到与这男子并不相识,自己又孤身在家,总是不能将人招待进来,凭白的惹了闲话,只是站在院中对外面的人说:“多谢几位大哥的好意,可惜家中还未拾妥当,实在不敢见人,待我拾齐整了,再请几位前来吃酒罢。”
外面那人听了也不恼,话音里带着笑意追问,“莫非小娘子是独自一人在家,所以不敢开门?”
如玉心中一凛,果真是来者不善,哪有故意询问这等事的,定是没安好心,于是更加不肯开门,强作镇定地辩白道:“屋内还有父亲尚在安睡,着实不是闲话的好时机,还请几位大哥先回了罢,待到我们腾出空来,爹爹与兄长们必定登门请罪!”
门外一阵沉默,不一会儿就听那人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先走了,改日再来讨杯酒吃。小娘子可要看好门户,这巷子里可是什么人都有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美了。”
如玉随口谢过,却并未回屋,而是站在院中,翘首听着脚步声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她才悄悄走到门边,附耳贴在门板上细听了半晌,确定外面无人走动,才放下心来,哪知这时却突然听到院中有重物落地之声,回头一看,就瞧见两名男子刚刚翻了墙进来,正一脸狞笑地朝她而来。
为首之人身量也算高大,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不曾留须,只是生的尖耳猴腮,一瞧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人身穿破旧青布衣衫,伸手便朝如玉抓来。如玉被他堵在门前,急着去拔那门闩,可惜越急越抖,手下愈发没了准头,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抱扛起来放在肩上,大步朝屋中走去。如玉挂在他身上抓挠踢腾,尖声呼叫救命,冷不防却被等在一旁的另一人用破布堵住了嘴,刚把破布从嘴里拽出来,人已经被他们扔到了床上。
“好个美貌的小娘子!我们兄弟两蹲守了几日,早就知道你们只有姐弟二人,你这小婊子还敢骗爷爷,你倒是说说看,那没起身的父亲在哪里?”
那扛她进来的男子随身掏出几条麻绳,按着如玉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另一人也跨上来骑压住她的双腿,几把就撕烂了她身上的衣物,扯下小衣来又堵住如玉的嘴,使她不能呼叫也不得咬舌自尽。
骑在她身上那人瞧着要年轻些个,长得方头大脸,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有他肩宽体阔的压在身上,如玉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就听那为首之人又说道:“哥哥们可是好人,怕你整日守着个不能人道的弟弟寂寞难忍,今日特地前来给你解渴,你可要好好服侍一场,毕竟操你也要体力,完事将你们手里的银钱存项都拿出来,让哥哥们好好补补身子就是了,你们姐弟没个营生,还能日日买了吃食解馋,想来也不在乎这几个谢礼钱。”
说着向她腿间一看,差点没流下口水来,只见那娇穴白里透粉,竟是一根阴毛也无,全然似个幼女一般,阴阜略微坟起,像个小馒头一般,肉嘟嘟的好生可爱,不由叹道:“我的娘,你竟是个白虎呀!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没毛的!人都说白虎妇人最是骚浪,一天不挨操就痒,快让哥哥瞧瞧,你这婊子可是浪起来了?”
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摸着她的私处不停捏揉,又叫了同伙一起来看,指着那娇穴说:“二弟快看,这就是那极品的馒头,听说操起来最是爽利,等哥哥先来操她一回试试!”这人急吼吼地脱了裤子,露出胯下一条紫黑的肉棒来,挺着那恶将老二挤开,腰间一沉就用力挺了进去。
如玉被他插的闷哼一声,眼角渐渐凝出泪滴。穴内尚且干涩,哪怕这贼比辰砂那玉杵小了许多,却也让他插的生疼。这人挺动间,对另一贼人说道:“二弟也别傻看着,这浪货奶子不小,你先去吃两口,哦……操!这骚真紧,来,哥哥瞧瞧可是被我操出血来了?”
这老大低头向两人交合之处望去,却并未见到处女落红,当下大怒,发作起来,“看你小小年纪,还梳着姑娘头,竟然已经是个被人操过的破鞋了?准是在家中不守妇道,成天光着身子勾了野男人来操你罢?”
老二这时已经骑在如玉的肚子上,正抓着两个白嫩的大奶子夹弄自己的鸡巴,听到老大这话顿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了如玉一耳光,恨声骂道:“欠操的浪货,就算是被大哥抢了先,也比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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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野汉子强啊,老子就他娘的没有操过一个黄花闺女,你这浪货看着像个小姐,也能出去勾人么?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婊子,你这奶子也是天天让男人玩着才长这么大的罢?”
如玉被他一巴掌打得耳孔轰鸣,头晕眼花,小脸立时肿了一圈,双乳还被老二捏得生疼,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不断涌出。本想今生与辰砂哥哥相知相守,此番下来怕是再也不能了,所谓哀大心死,如玉像个了无生气的人偶一般,任由两个贼人在她身上作践,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
那老二正扶着自己的肉在如玉的奶子上划圈,将马眼中流出的淫液涂在嫩乳上,画出一道道水痕,玩地性起之下,又用龟头去戳弄她的奶尖儿,直到那小奶头被他弄得亮晶晶、水嘟嘟,才心满意足地撇着嘴欣赏。看着看着就见如玉眼神空洞,正望着头顶发呆,身子被老大顶弄得耸动不止,却连个反应也没的,就对老大说道:“大哥,这婊子装死呢!”
“被人操烂了的骚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大暂停了抽动,低头一口咬在如玉那凝脂般的大腿上,立刻感到那小穴突然一绞,爽得他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哦,这骚货被我咬了一口,小夹得恁紧!二弟去把她的嘴松了,配着她的浪叫操起来才爽快!”
老二有些迟疑,“若是她咬舌自尽怎么办?我可不做那奸尸的事!”
“不怕!”老大喘着粗气说:“她要是敢死,就把她光着扔到门外去,让人们都瞧瞧这破烂货被人操过德性,还要将她摆个好看些的姿势,让老少爷们都看个够本!嗯,劈开她的腿,上全是你我的水儿,再叫街上的老乞丐们全来操她的死!”
老二听得性起,果然抽出她口中的小衣,撸着鸡巴跪到一旁,“听到了么,你若敢死就是那样的下场。快来为爷含个大,弄射了先让你吃个饱,才有力气撅着腚挨操,爷还没操过这么嫩的呢,今日我们哥俩非操烂你这骚洞不可。”
如玉顺着他的手一瞧,只见那肉棒紫黑,一股腥臊之气扑面而来。那东西长得奇形怪状,整个肉被一层软皮裹着,直包在龟头外面,还垂下一个小揪揪,随着他自己套弄,那软皮回缩,露出里面一层腥臭的白垢,如玉看得恶心不止,抿唇闭目,摇头不从。
老大正在后面操的起劲,听到如玉唔咽的鼻音就知是她不肯,冷笑一声,找到那渐渐挺立的小肉核,用力一掐,只听如玉尖叫一声,接着便是口中含物的吱唔。
这老二不知多久不曾擦洗,肉腥骚恶臭,那白垢糊在她的舌尖上,腥咸粘腻令人作呕,想要咬断这孽根,却又怕他们真干出那辱人尸首的事来,若是那样,死了都没脸去见先人。如玉此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那肉棒堵着,便是想吐都成了奢望,不由全身紧绷,瑟瑟发抖。
老大的肉棒被她夹得越来越紧,又看着二弟的屁股正坐在那对大奶子上来回耸动,一对大奶子被他坐得水波摇荡,只觉得分外销魂,他耸动着喊道:“哦,操,这小用起来真美,以前操过的跟你一比都不叫娘们儿,你都让恁多人干过了,怎么还是这样紧!能操上这样的美人儿,今生就是死在你身上都值了,啊!来了,哥哥要射了,小骚快接着,全交待给你,快来给哥哥生个儿子!”
老大撞的太过凶狠,如玉被他顶得酸麻又难受,可她的身子却早被调养得敏感非常,那贼人的肉棒偶尔顶到穴内一块软肉,就让如玉流出更多的春水来,不管她心中如何悲切,身子却随着贼人的插干渐渐得了趣味,终于在最后几下大力的抽插中爬到顶峰,随着老大一起泄了。
眼见如玉被干到抽搐,小嘴不自觉的大力吸吮,正在她欲仙欲死之时,口中的肉棒也喷出股股腥臭的浓,直将她呛得咳嗽不止。
“啊……啊……大哥!”老二几乎将整根肉棒都插到如玉嘴里,根上两个肉蛋紧紧贴着如玉的下巴,高喊道:“啊,大哥,这骚货把我嘬射了,操,怎么这么爽利?啊,我的血,都让这骚货吃了。”
老大已经瘫软在一旁,“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操了个小嘴儿么,也至于嚎成这样,一会你来干她这小浪,那才有滋味呢!”
老二射了水,从如玉身上爬下来,手里捏着鸡巴抖动两下,最后一滴浊顺着软皮滴落在如玉的奶子上,缓缓向下滑动。他听了老大的话凑到如玉股间,只看了一眼就惊叫道:“大哥你快瞧,她这肉正在往外流呢!”
33、三十三章斩淫贼逃命遇官
两个贼人以头相抵,凑到如玉穴间仔细观瞧,但见那小穴微红,情口被老大入捣的微微张开,露出个小小的肉孔,一片浓白的水正顺着那小孔缓缓流下,蛤肉白嫩,穴口微红,桃花吐蕊般点缀一缕浓,真是好一片美景春色。
老二脸面贴得更近,温热的气息都喷在那娇穴之上,如玉瑟缩之间扭动双腿,那小肉核就在老二面前一闪而过,像是寻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老二分开两条纤白玉腿,就见一个粉嫩的小肉豆儿挺立在肉缝之上,他好奇之下用手戳弄,马上引得如玉颤抖不止,又是一股水顺着小穴被挤了出来,便问道:“大哥,这是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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