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怎么会!”如玉被他说得悚然一惊,脑子瞬间清灵,伸手勾住白明山的脖子问道:“舅舅!舅舅不是应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么?母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千万不能将他断送了呀!求你了,舅舅!”
白明山不忍她受怕,瞪了儿子一眼,哄劝说:“我自是会对他好的,只是你表哥如今也算是天家人,自然重脸面,你顺着他些,也省得他心里不快拿你受过,我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守着你,若是再有今日这事,有你表哥在,也不会再让你受人欺辱,是以,你要听话才是。我快忍不得了,玉儿,可愿我们入来?”
如玉定定望着白明山,各种念头在脑中飞转,锁于深闺、旁无亲信、身无分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如何也想不到出路,竟是别无他法,只得紧闭双眼,任泪珠滑下,点点头说:“愿……愿意的!”
“乖乖心肝儿!”白靖荣亦是忍得辛苦,见她松动就不想再等,托起她的屁股,直接将她放到父亲坚挺的阳具上,如玉身子顺势下沉,将个狰狞的入珠阳具吃得进根没底,舅甥两人同时呻吟出声,白明山被她夹弄得酥麻舒爽,忍不住开始大力挺弄。
骑跨在舅舅身上,穴中软肉被那入珠来回顶蹭,只入了三五下便是淫汁横流,如玉咬牙忍着,不想被他奸得浪叫,好容易才稳住心神,就感到身后一热,回头望去,正是表哥扶着阳具,将个大龟头顶到后穴上,如玉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叫道:“表哥这是要做什么,那里可入不得!”
白靖荣听而不闻,顺手在她穴口摸了把淫水抹在龟头上,直接顶进那后穴,白氏父子一同呻吟出声,而如玉却是厉声尖叫:“啊~~好疼!求表哥退出去罢,我受不得了,好疼!”
“表妹莫叫,初时难受些,过会儿便好了,你若爱上这调调,往后一个男人还不够用呢。”
白靖荣两手用力掰分如玉的两片臀肉,想让那后穴松泛些,他物事壮硕,硬来自己也会受伤,只好缓下劲道,轻揉那被他撑平褶皱的菊穴,“我还当父亲早就采了你的后庭花呢,哪成想竟是个未开苞的,不愧是姑姑的女儿,父亲也有如此怜惜之时,可惜却害苦了儿子,若是早说一句,我哪里还会硬操进来,表妹这小屁眼儿都给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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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3p,如玉这倒霉孩子也是命苦,但我真的是亲妈哟,不要怀疑!以后会好哒!
看到有不少妹子说最近虐的太狠了,所以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我一直觉得,所有小说都自成一个小世界,而角色们就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他们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性格和行为准则,一旦在这个世界里落地生根,他们就开始鲜活。
就拿那两个入室强奸的坏人来说,他们是从小不学无数的小混混,社会最底层,连吃饱的时候都不多,能有多大见识?他们只会粗俗下流,这是身份认知的限制。强奸本身就是作恶,强奸犯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情,虫上脑的时候,他们不会把目标带到五星酒店去,开个总统房,在洒满花瓣的床上温存,这不是强奸,这是小姑娘的桃色性幻想。做这种事要干净利落,如果女方不听话,那就尽快让她不能反抗,这个时候用的手段就很不美好了,所以很多人呼吁在面对强奸的时候,如果不能逃,也不要反抗。这种观点无奈而辛酸,但也能把对女孩子的伤害降低一些。而强奸这种行为本身,是动物本性的阴暗面,并不是只有人类才会强奸,但所有这种行为都是恶意的,他们只当受害者是工具,而非同类,这种人,自然没有好下场。
白夫人是个在小县城长大小户之女,她也没有太多的见识,长期被丈夫冷落,心里多少有点扭曲,但好歹还记着自己的身份,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跟娄虹一唱一和。如玉的身份是客,她不是丫环也不是妾,所以白夫人再怎么恨也不能发卖了她,因为白夫人没有这个资格。
娄虹就更简单了,本身姿色不好,有些嫉恨漂亮姑娘,她丈夫又起了非分之想,正好能拿如玉出气,还可以顺道巴结夫人。同理,她是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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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世家世仆,见识有限,发起狠来也就是个泼妇。
我想给大家讲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肉的内容故然不能少,食色性也,肉也是人性的一部分。但它不是纯肉,所以总要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牵扯,希望姑娘们能够慢慢听我讲,我不敢说它是一个好故事,但至少从不敷衍。
43、四十三章共交合虚与委蛇
正为如玉拭泪的白明山眉间一皱,沉声说:“这又关你姑姑何事了?她也是你能随便嚼舌的?如玉身子娇嫩,受不了你蛮牛似的生捣,你那孽根放轻些,不许再伤了她!”
白靖荣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心中有气却因这后庭忒紧,到底不敢硬来,只好插着不动,伸手到如玉身前去撩拨她那内核,而此时白明山也去揉捏那对饱满的奶乳,见那穴乳上已生了点点青痕,他放缓了劲道,唯恐再弄疼了她。如玉身子本就敏感,再思及自己正被舅舅父子夹在中间操弄,一面羞臊不止,一面又被这乱伦性事激起春情,终于磨软了后庭娇花。
箍在冠沟处的嫩肉力道渐,大慢慢向里挺进,眼看着那圈粉肉在抽弄间被沾染得红润湿亮,白靖荣逐渐得了趣味,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说:“表妹这身子真招人疼,多少荡妇都经不起我这一顿后庭开花的,你却只是见了些血丝就自己化开了,难怪爹爹有了你都不去外面找乐子了。”
白明山并未理他,只因着实无力他顾。儿子那物事长得比他只大不小,两条肉仅由一层肉膜隔着,个中消魂滋味实在难以言表,且如玉那娇不胜宠的样子更是勾人,随便操上两下便能引得她哭吟浪叫,实在助长男子威风,于是顾不得理会儿子那厢的胡言乱语,只一心抽送操穴。
父子二人渐渐没了言语,两人将如玉挤在正中,你抽我进,你顶我退,好一番淫弄,约过了千抽光景,直到把如玉的两个穴口都入得红馥馥、水灵灵,才相继射了浓。
云雨歇之后,三人川字平躺,依旧将如玉夹在正中。初次遭逢双龙入洞,如玉全身虚软,被两条大操干得几度昏厥,迷蒙间就听得这父子二人闲谈起来。
“你不在府中好生守着公主,怎的又跑了回来?”白明山握着如玉的乳儿,为她轻缓推揉,说道:“成日里也不知寻点正经营生,往后随你在外胡混,没事休要赖在我这不走!”
白靖荣闻言侧起身子,一手支头,一手滑到如玉腿间戏弄那娇穴,笑嘻嘻的说:“爹爹这可是错怪我了,今日我是来请爹爹的,方才不是说了么,公主有意请爹爹赴家宴,直说必要您带着表妹前去散心呢。”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休得再叫‘爹爹’,没的腻味人。”白明山眉头微蹙,“好好的又请什么宴?可是有人说了什么闲话不成?”
“儿子委实不知。”白靖荣不住地将浊白浓抠挖出来,翻手又都抹在如玉小腹上,见她还未转醒,就说:“父亲可还记得那叫逸清的哥儿?这些天来叫公主宠的不成样子,天天带在身边舍不得撒手,我也许久不曾回府歇着,委实不大清楚。”
那娇穴被他们入捣的红肿坟起,白明山心下有些不舍,拍开儿子的手,将她搂在怀中,说:“那贱妇,一日都不肯消停,这逸清又是哪个?”
白靖荣见状轻笑一声,起身穿衣,行动间说道:“咦?爹爹好生痴情呀,连逸清那般模样的都没记住么?他本是别人送给二郎的,机缘凑巧之下被公主瞧见,便要了去,二郎又不好不给,近日里还为这事与我闹气呢。合该儿子晦气,两头沾不到好处,又都落了埋怨,如今就连爹爹都嫌了我,幸亏还有表妹想着我,否则真要活活冤死了。”
“少来与我说这些鬼话!”白明山扯开被子盖了,对儿子说:“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不是纨绔,就是只知与小倌戏屁股,长到恁大年岁也没个后人,非要我白家断在你们两个身上不成?我不管你们平日里如何胡闹鬼混,也不拘是谁生的,只要有了后,我才懒得理你们!滚,我乏了,快滚!”
白靖荣兀自冷笑一声,扬长而去,出门后回望着紧闭的房门笑道:“这小表妹倒是有趣的紧。”
再说白明山佳人在怀想要补眠,却觉得怀中之人似块火炭,热得有些灼人,赶忙叫了下人去请大夫。
少倾,大夫来了诊看一番,说是风邪入体,激得高热。院内的下人被白明山指使的手忙脚乱,待到喂了药安稳下来,已是快到天黑。白明山早没了睡意,嘱咐了下人好生守着,便去了主屋。也不知他与夫人都说了些什么,只是他出门之后,白夫人又摔了一地的碎瓷。
白明山折返回如玉的院子,心想怨不得回来就见她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竟是烧糊涂了,也怪他只顾吃味忘了体谅,直到最后才看出她有不妥。他就巴巴地守在一旁,生怕如玉病的厉害了。待到窗外鼓打三更才支持不住歪在一旁睡了,迷蒙间听得隐隐抽泣之声,眯眼观瞧,只见如玉裹着被子坐在一旁,小脸儿之上泪痕点点,端的是梨花带雨,娇慵可人。
“我的儿,好好的哭个什么?”白明山探起身来为如玉拭泪,“可是怨我今日未曾护住你,让你生受了那些委屈?”
如玉摇摇头,强自压下抽噎,说道:“舅舅身居高位,总有数不清的正事,又怎能成日里守在内宅之中?我确是做了这等枉顾人伦的丑事,纵使舅母发难,我也不敢心生怨怼,只是……”
话到伤心处,如玉已是泣不成声,那细弱哭声好似生了利爪的猫儿,不住地在他心间抓挠,引起一阵钝痛。白明山极为不舍,忙将娇儿搂在怀中细细哄着,“乖囡莫哭,你这般乖巧懂事,我又怎能舍得你受人闲气?稍后我便命人押了娄虹那贱婢来,随你发落出气可好?我看这府里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再给你气受!”
如玉摇摇头,眼眸之中尚有泪水莹莹,怯生生说道:“但凭舅舅做主便是,横竖我听舅舅的。只是今日舅母说起……说起……爹爹已经不在了,可是真的?”
“竟有这等事?”白明山心下恼了妻子,怎的这般没成色,饶是自己瞒了这许久,全被她胡乱道破,此时还要设法搪塞过去,真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起如玉平日只能处于后宅,外事哪里得知,当是好应对,便愁容满面的说道:“若此事是真,朝中必有消息,伯安身为一方父母官,总不能连陨命之事都无人知晓,待我明日寻人问问,有了准信儿再说与你可好?你还病着,莫再胡乱猜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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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安睡才是正理。”
如玉拭了眼泪,娇声说道:“我睡不着,晌午回了屋来就头晕脑涨的,也不知是不是做梦,只记得舅舅好凶,弄得我好疼。”
“玉儿,你……可记得荣儿来过?”
“表哥来做什么?”如玉面上一愣,见白明山面色不愉,双眼缓缓圆睁,“莫非……莫非……那事……是表哥?”
“你想起来了?”白明山紧盯着如玉问道。
“不,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如玉两手抱头,用力摇晃,像是要将那想法全都甩脑海,她强撑着爬起身,抬脚向外跑去,可是高烧未退,全身无力之下刚走到床边就要栽倒。
白明山吓得起了一身冷汗,急忙拉住她抱在怀里,“我又没说怪你,况且你还病着,怎么又这样折腾自己?”
如玉埋脸在他胸间,额头抵着他的心口,抽抽答答的,“我记不清了,还……还当那是舅舅,还说了些……羞人的话,谁知……我不想的,舅舅,我没脸见你了!”
“又说傻话!荣儿活熊似的身子,你哪里挡得住他,我不怪你就是了,不过,你与他说了什么?”白明山被她说得心都要化了,原来那爱慕确实说了,却是说给自己的,幸亏不曾一怒之下伤了她,不然真要悔死了。
“你不怪我?”如玉柳眉轻蹙,“当初本就是我自己贴上来的,舅舅看轻我也是常理,也不敢怨恨别人,只怪自己太傻,还以为舅舅对我这般好,便是真心爱我,哪知全是我痴心妄想,说得再好听也敌不过亲父子,如今才明白我就是你们父子的一件玩物,既然如此,还不如当姑子去干净!”
若是换了旁人,这般无理取闹,白明山定是当场拂袖而去了,可如玉这一副娇嗔洒泪之态,却是格外娇艳,哪怕明知她是借故使性子,想遮了失身之事,也舍不得令其不快,急忙赔罪,“乖乖莫气,你还病着呢!都是舅舅不好,大丈夫难妻不贤子不孝,今日是我累带了你,让你受了委屈,舅舅给你赔不是。我把你看得心尖儿一样,见他将你按在床上入捣,恨不得打杀了他去,可荣儿毕竟是我嫡长子……往后没我的话谁也不能再进到你这院里来,若是再有这等事,便请家法了事!我的心肝儿,求你好好歇着罢,就是有气,也等病好了再说。”
见她听了这话还是别过头去不看自己,白明山把她按倒在床,盖好被子,又是一番亲嘴咂舌,直到如玉娇喘渐起,才放了手。此时天气微亮,白明山苦笑摇头,这小冤家惯会磨人。他起身叫了人来摆饭,细心哄着如玉吃了两口。
刚刚用了早饭,就有个婆子进来回事,见那表小姐香肩微露窝在官人怀里,就不敢再看,低了头回话,“回官人,昨日大郎命人将成善去了势,预备将来送到公主府里当差,可惜那小子命薄,没这个福份,昨夜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44、四十四章身同受苏泽求援
“多大点的事,也值当跑来回我?”白明山不悦道。
自打这婆子进屋,如玉便强挣扎着要与他分开,此时被这话吓了一跳,小脸煞白,愈发闹的狠了,白明山心下极为不耐,“他家里可还有别人,给些银子,叫他们领回去发丧就是了。”
那婆子慢吞吞的说:“他是买来的,还有个双生弟弟,跟着泽哥儿走了,可是还要给他送个信儿?”
白明山摆摆手,“不用了,省得他不能安心伺候,你们先把人埋了,等那小子回来再把银钱贴补给他就是了,这点事也办不好么?事事都来问我,还要你们何用?”
那婆子被吓得变颜变色,急忙退了下去。屋里没了旁人,如玉还要挣扎着起身,却被舅舅一把扯开了小衣,两个饱满嫩滑的大奶子颤巍巍的蹦出来,正在舅舅眼下摇颤。白明山捏住一个樱粉色的奶尖轻捻,问道:“可是被那婆子吓着了?白长恁大年岁,一点规矩都不懂,我儿莫怕,有舅舅在呢。”
可怜如玉病未全消又乍闻噩耗,本因担心苏泽而委身于人,遭人嫉恨又带累了成善,她悔恨交加,便对白明山说:“成善本无过错,只是被我连累,我想去庙里为他求个超渡,来生也好投个好人家。”
白明山本想说为个下人,哪里值得,可是话到嘴连又咽了下去,按着她躺下,又为她掖好被角,才哄劝道:“你心肠太软,我若拘着你怕是要病得厉害了。是以你要听话些,病好之后我便带你去,天还早,你再睡会子。”如玉乖巧的点点头,白明山爱极了她,又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而昨夜早些时候,三十里外白家别院,苏泽正立于窗前,望月思人,不知阿姊在做什么,可是睡了?她脾气绵软,独自留在白家,是否受人闲气?思念正浓时,房门被人大力扑开,苏泽吃了一惊,猛回头,就见成良扑进门来,跪倒在地,哭道:“求小郎救命!”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有什么话直说就是。”苏泽扶起成良,“你可是身子不爽利?”
“不是小的,是我那双胞哥哥。我二人自小到大,凡有小病小痛皆身感同受,小的今日心神不宁,直至方才,突然心痛如绞,定是我家哥哥遇险,这般苦痛怕要伤及性命,小的也是采买来的,并非家生子,如今在这更是无人可依,唯有仗着小郎心慈,前来求救!”
“这……”苏泽沉吟半晌,“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不是你会错了意罢?”
“小的便是再混帐,也不会拿了自家哥哥的性命来与小郎玩笑,只求小郎救救我家哥哥,小的今生今世愿为小郎犬马。”
苏泽瞧了成良许久,才说道:“这别院中人皆为白府效命,此时我又能去问哪个?也罢,既然你肯为了哥哥背了主家来找我,我便设法替你问上一问,只是我也不知此事成与不成,你莫要因此心生怨恨!”
成良复又跪地磕头,“小郎肯信小的这番话,还肯救我哥哥,已是天大的恩德,就是不成,小的也是感激不尽。小的只有烂命一条,若是小郎不弃,从今往后,小的唯命是从!”
“好了,你先下去罢,机灵些个,别被人瞧出来。”眼看成良退下,苏泽又走到窗边,只见那圆月已被云遮了半个,心中登时也似乌云四起,担心白府出事波及阿姊,正巧借着成良的由头打探一番,若能探得些阿姊的消息自然是好,哪怕不能,也可结下一桩人情,正好将成良用。思及此处,苏泽摸出挂在颈间的鸽哨,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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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当初教授之法,三长一短的吹了起来。
哨声清脆,夜幕之下分外清晰,不一会,别院下人便寻了来,查问原由。成良颇为机警,只说是小憋闷,随便吹来解闷的。那下人不大信,非要请见,进了屋去,瞧见苏泽坐在窗边,一副百无聊赖之相把玩着手中鸽哨,并时不时吹上几声。横竖又不是人跑了,那下人见此也不再纠缠,直接退下了。
次日晚间戌时刚过,苏泽屋内房门自开,就见一人信步踱了进来,依旧是满脸络腮胡子,看不清面目。苏泽本是坐在床上望着烛火发呆,见到来人也未吃惊,笑眯眯的说:“这鸽哨倒是个好物件儿,生生招来好大一只鸽子,可要我为你寻两条虫吃?”
陈伯嗤笑一声,随手拿起桌上一块桃花糕放入口中,走到床边挨着苏泽坐了,边吃边说:“你这崽子,哪有你这样求人的,老子大老远的跑来寻你,不说端茶倒水的好生伺候着也就罢了,还敢嘻皮笑脸的,你又皮痒欠打了不成?”说着四下环顾一番,不屑道:“我还当你寻了什么显贵亲戚,此番看来也不算如何,还不及我那土屋一半文雅趣致,你家小娘子呢,怎的也不出来拜见?”
苏泽登时笑意全消,变脸之快将陈伯唬了一跳,只因心中牵挂阿姊,苏泽也懒怠瞧他那怪样子,将自入京的事简要说了,两人一时都没了言语,屋内烛花自行爆开,苏泽略有些不自在的追问:“你可是怪我杀了人,连话都不愿与我说了?”
“是又如何!”陈伯反问。
“你!”苏泽面上通红,指着陈伯气得跳脚,“你这人!都说了是为救阿姊,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辱阿姊不成?我苏泽堂堂男儿,顶天立地,做不来那缩头乌龟!”
“你才多大?毛长齐了么?就堂堂男儿了?”陈伯笑得一脸皮赖,“急个什么,逗逗你罢了。上次见你虽有狼性却不失算计,今儿怎的这般毛躁?可是你家小娘子不在身边就没了主心骨?亏了是你阿姊,要是你亲娘,怕是到现在还在吃奶呢!”
苏泽恼羞成怒,“你不愿帮我也就算了,何苦巴巴地跑来呛我,说得我没脸,你又能得了什么好处不成?”
“好处……自是没有的!”陈伯一副无赖相儿,“只是,见你这小子吃瘪,总是件快事,也不枉我老远的赶过来一趟。你既然知道寻我,可见也是缘分一场,不如今日就随我走了罢?”
苏泽茫然问道:“走?去哪里?我阿姊还在白家,怎能甩下她自己走了?”
“那白明山的为人,我略有耳闻,你这事有些不对,未曾听说京中有大家子弟犯了事,那二人当是波皮无赖而已,身为京兆,便是再无根基也不会受了两个波皮的要挟,此事若是当时能被他压下,就再无翻案的道理,如今他将你囚在这别院之中,天长日久的,怕是要被他养废了去,难得老子瞧你顺眼,赶紧给老子磕三个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亲传弟子,如何?”
“这可如何是好?阿姊岂不危险?那老鬼图的什么?”苏泽急得满地乱转,陈伯立时黑了脸,一脚踢在苏泽屁股上,使他扑倒在地。
陈伯说:“说你是个崽子还不爱听呢,除了嚎着要奶吃,你还会些什么?脑子呢?”
苏泽稍一思量,猛然爬起,对着陈伯连连磕头,“承蒙师父不弃,弟子苏泽见礼!弟子心系阿姊安危,求师父相救!”
陈伯将他拉起,笑道:“好小子,敢情还是我求着你拜师不成?还要与我讲条件?你放宽心,此事我自会托人打点,不过你家小娘子身处内宅,怕是不好打听。你先随我走罢,徒留此处,也不过是送上门的把柄而已。”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多等一日,阿姊便要多受些苦,我又怎能心安理得?”
陈伯连连摇头,极为无奈,“你这小子,人不大事倒不少,没听说谁个弟子还要管一家子的,算了,谁让我心善,你拾一下,这就随我去寻人托问!”
“是!弟子遵命!”苏泽得了话,双眼冒光,行动带风,满是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正要出门之时,突然转过身来,有些羞臊的说:“还有一事要劳烦师父,我那小厮有个双胞哥哥还在白府,昨日便是他们求我,说是双生子间身感同受,仿佛是他哥哥有了什么不测,想要托我寻人打听,我……昨儿个应了他,您看……”
陈伯斜眼瞧着他,“狼崽子,你等着我的!回去咱们再算!那人呢?”
苏泽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大不了让他再打一顿就是了,只要能将阿姊救回来,就是打断条腿都值得。
二人出了门,成良正守在门外,见到二人相继而出一脸惊诧,方才自己一直守在门前,并未见人出入,这汉子是什么怪不成,怎么进得屋去的?苏泽急着去救如玉,也未多言,只是说了去向便要离开,成良想到他们离去,自己留下也落不得好,便自请追随,陈伯仔细端详他一番,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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