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一切拾完毕,苏泽想着师父文韬武略,有他在救出阿姊当是不难,心中自然轻快不少,便笑嘻嘻的问道:“师父,我是您的亲传弟子,只是不知要跟您学些什么?撒网捕鱼么?”
“你皮痒了?”陈伯又是一脚踹在苏泽身上,“捕鱼有何不好,河里大鱼有的是,照样让你盖大屋娶媳妇!”
“我看未必!”苏泽揉着屁股朝前跑,“师父自己都还没娶上媳妇,也未盖上大屋,可见捕鱼这营生不成呐!”
这厢打打闹闹轻松自在,至于探得消息的愁苦也不再细表,此为后话。单说转过天来,白明山晚间归家,大管事于书房回话,“别院传了话来,泽哥儿不知所踪,许是畏罪,自己逃了。”
45、四十五章途弄萧厅房秽乱
“逃了?”白明山端着细瓷茶碗,刚刚送到嘴边,听了这话‘砰’得一声置于案几上,斥道:“全是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养他们何用?全都拉出去发卖了清静!”
大管事平日里了别院下人的贡奉,此时自然要拉上一把,赔笑道:“官人还请息怒,泽哥儿说是年幼,却也半大了,有心要逃也是防不胜防的,看在别院之人忠心一片的份上,罚上一顿也就是了,官人最是心善,真个发卖了出去,妻离子散的,他们倒是没个什么,只怕官人知晓了心疼!”
“你了他们多少好处?也像个婆子似的嚼起舌头来!”白明山为官多年,又怎会瞧不清这点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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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不过是群下人,不值得为其伤神,倒也不以为意,“他们随你处置,你一个大管事,真没了面子往后也是难做,可你得告诉他们,此事下不为例,倘若再有不妥,直接打死了事。娄虹你也要多上些心,我知你是个好的,莫要被她累带了。”
大管事急忙应了,暗恨娄虹那婆娘给他惹事,想他跟了白明山二十余年从未有过错处,如今却让那婆娘捅了主子的心尖儿,心头火起,暗想回去寻她的晦气,面上却是感激赔笑,“回去我便好生管教,万不能让她再犯。”
白明山慢条斯理的饮了口茶,点头道:“嗯,过几日记得替我备好车马,我要带着表姑娘赴宴去!”
四日后,天明破晓,白明山自卧房之中悠悠转醒,今日正值休沐,倒是不急着起身,只是盯着账顶发愣,就听一旁妻子问道:“夫君醒了?可要命人备早饭,我还不曾用过,不如就在我这一道吃了罢?”
白明山扭头打量妻子,她已年近不惑,虽说衣着妆容倒还致,却掩不住青春不再的那股子颓气,加之眉眼间几道越发明显的细纹,生生在脸上显出几分戾气,令人观之不爽。无奈她是发妻,嫡长子为她所出,十数年孝敬公婆,便是有些不喜,亦不能对她太过,只好叹口气,点头应了。
白夫人面带喜色,今日特意描眉画鬓,自觉身姿蹁跹的服侍白明山更衣梳洗,柔了嗓音命人摆饭。饭间两人随口闲谈,白明山不冷不热的应付着,待到撂了碗筷,头也不回的撩袍便走。
见他走得利落,全然未有顾念之意,白夫人心中恼恨不已,想她身为当家主母,每日里指掌阖府上下甚为忙碌,今日因他留宿,特意多等了些时候。本想放下些身段来,他总要给些面子,不过是打了那小荡妇几下,当晚就急吼吼地跑来寻事,而后对着自己,更是连个笑影儿都不见,那天杀的虽是未曾甩了什么重话在她脸上,到底还是怨恨了。
白明山行至书房内回阅往来书信,又于此用了午饭,而后吩咐了大管事备车,带着如玉前去公主府。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车厢中软垫高暖,如玉抱着薰香手炉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娇声问道:“舅舅,公主请宴为何要叫了我去?”
白明山低头仔细端详,娇娃正值碧玉年华,亭亭玉立,遥想当年还是个粉嫩的团子一般,转眼间便成了这等勾人销魂的冤家,心中喜爱之极。又想到这是表妹的女儿,是过了表妹那玉道来到人世,得她一个,如同有了母女二人,这场缘份必是老天与他这一生痴情的回报!
思及此处,白明山不禁热血翻涌,低头含住外甥女那小嘴不住亲吮,又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胯间,“我的儿,让人爱不够的小冤家,快来给舅舅揉揉。”
待她套弄两下,白明山美得眯了眼,懒声说:“公主虽是天家女,却也是我白家妇,她做嫂子的,为你请宴接风也无不可,怕得什么?你只管乖乖跟着我就是,有我在,哪个敢给你气受?乖囡,快来喂舅舅吃口奶儿,昨日与那老妒妇睡了一宿,可是憋死我了。”
如玉被他搓磨的有些难耐,推拒道:“我说舅舅最近怎的一直未来看我,任我病着也见不着你,原来是守着舅母去了,果真发妻不同我这过不了明路的,便是天天腻在一处,也没人说得出什么!”
“你这妮子,连那老妇的醋也要吃么?”白明山笑意不止,搂着外甥女瞧不够般的越发欢喜,真真是‘一场娇嗔十足动人,三分颜色万般勾魂’。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她不过如是罢了。当初我这心里只有你娘,现在又多了你这妮子,也是造化弄人,否则我这做舅舅的,哪里知道你这淫娃奶香穴紧?偏生你还跑来撩拔,弄得我这物事再都瞧不上旁人!”
他将如玉困在怀中,吮其耳垂,如玉偏了头躲开,嘴上却仍是不饶,“只有说的好听,你好几日不来看我,还当你早把我忘了呢!”
“我倒是想去,又哪里敢的?”白明山闭目享受,一手钻进衣襟之中把玩外甥女的奶儿。
如玉那奶头甚为敏感,身子都随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那有……什么不敢的?舅舅可是……嗯……做了高官的人,谁又敢说你的不是?”
“傻姑娘,京兆也不过四品,在这天子脚下,都快算不得官了。”白明山渐渐情动,按了如玉的头对着胯下,沉声道:“我儿休得再提这等无趣之事,快来给我含含,你要能把舅舅的水吞了,我便告诉你!”
那九龙入海的阳物显得格外狰狞,如玉低头瞧着它,眉间微蹙,只恨不得把白明山这禽兽打杀了才好,可是转念想到苏泽,又没了法子,只好侍弄起那孽根来。
白明山居高临下,望着如玉松鼠似的怯生生捧着自己的肉棒吞吐,巴掌大的小脸儿越发神似表妹,一时间仿佛被母女二人一同吸吮一般,那香软小舌不断舔弄龟头下的冠沟,极是销魂舒爽。
见舅舅闭目喘息,如玉只想早些了结了这乌糟事,舌尖顺着棒身一路往上,红唇微张,含住龟头用力一吸,便听得舅舅闷哼一声,“啊,小荡妇,好一张利嘴儿,给你,都给你,啊~~舅舅的魂儿都让你吸走了!”
如玉掏了帕子擦拭唇角浓,趁舅舅不查,将含在口中的水儿悉数吐在上头,随手扔出车窗之外,“舅舅还未告诉我呢,到底是怕的什么?”
白明山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尖儿,笑道:“好大的醋味,我说就是了。平民百姓之家宠妾灭妻不算大事,可我在京为官,又是京兆,难些许小事上就将人得罪了去,倘若有个微末的把柄落在旁人手上,就是不能动摇根本,也要落个没脸,还是小心些的好。昨日又是十五,你舅母到底是妻,这初一十五的日子,当要去她房里才是。我儿莫要吃味,舅舅可是痴情人,除了你那温柔乡迷情洞,哪个也得不到我的真心!”
如玉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故做气恼道:“舅舅真是愈发的没规矩了,哪里还有点为人长辈的样子?成日里这样调笑我!”
白明山在如玉鼓胀的胸脯上抓了一把,笑言:“好好好,都是舅舅的不是,今晚回了家去,好生给你赔礼,让你惦记了这些天,总要将我家玉儿喂饱了才成。”
两人说笑间各自整理衣衫,刚刚拾清爽,车夫在外高声回道:“官人,公主府到!”
随后,侧门打开,马车驶进公主府。如玉瞧着暗自纳罕,为何不走正门?却不知,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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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府的正门,唯有天家人才走得,白明山便是公爹,也不过是个四品的小官儿,哪里走得了正门。
头次到了天家府院,如玉不禁有些好奇,叠指捻起布帘,掀开一条小缝偷偷观瞧。公主府内,宫灯檐角树轻摇,奇石回廊侍女娇,好一派富丽堂皇,自一番大家风采。往来侍者皆是衣冠整齐,面目清秀,形容气度竟是比往日里见过的士绅子女更俱端方。
入府后,直穿了四进院子,才到后宅,白明山扶如玉下了车来,一旁早有内侍等候,引着两人去了后院正房。
正房坐北朝南,穿过六菱雕花月亮门,便听得阵阵吟喁之声,男女皆有,似是多人聚在一起白日宣淫。如玉被唬了一跳,不知这番动静之下,是否应当前去拜见,偷偷打量白明山的神色,却见他丝毫不以为意,似是全然未曾听到一般,面色如常。
感到如玉看来,白明山清雅一笑,牵了她的手,说:“我儿莫怕,只管随我来就是。”
两人步向堂屋,那淫猥之声寻缝入耳,间或还有女子娇喊,“救命呐,奴婢不成了,啊~~要被哥哥操死了!”
淫叫声甚为尖利,想是那女子得了极致欢愉,如玉被这浪语勾得有些腿软,方才车内上品箫揉奶的,本就有几分情动,此时更是被这淫叫激的似有丝缕春水悄然而下。她就这般被白明山牵着手,走入正房大堂,见到眼前情景,惊得小嘴微张,久久回不了神。
正房大堂极为宽敞,众多男女赤身裸体,相交媾和。放眼望去,皆是白花花的软肉,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共聚合欢。淫声浪语,喘息咒骂,左边是骑在男人身上,喂人吃着自己一对大奶子的淫娃;右侧是将女子放在腿上猛操的壮汉,连屋内气息都染了淫欲。
而堂屋正中的一张美人榻上,昌安公主两腿大开,有个宽肩窄腰的赤裸男子背门而跪,埋头在她股间品穴,昌安公主抬眼望向门口,骚兮兮地说:“逸清快些,我要到了。好爹爹,儿媳的小穴被他舔好美呢!”
46、四十六章情欲乱羞愤重逢
如玉何曾见过这等架式,只当自己撞见了天家秘事,吓的头都不敢抬,若是公主恼羞成怒怪罪下来,赔了自己一条命倒是不妨事,就怕连累了泽儿。
“呵,你这贱妇!”白明山冷笑,抬腿踢翻面前一对耸动淫戏的男女,拉着如玉的手向屋内走去,劝解道:“玉儿莫怕,只管抬头好好瞧着就是,这荡妇最爱当婊子,你越看她,反倒越是快活。”
似是印证一般,昌安公主听了这话,淫叫之声更加高亢,“啊~~逸清快些,快舔我的阴核,啊~~操我,用手操我,逸清好哥哥,人家穴痒的紧呢,快,让爹爹瞧着我泄身,啊~~对,就是那儿,冤家,用力呀!”
那男子背向正门,瞧不见面目,只见长发披散,随着他舔蕊弄穴荡的荡起层层波纹。便是舅舅说了,如玉又哪敢再看,依旧垂首而立,恨不得寻个由头跑出去才好。
眼可不视春景,耳却偏闻淫声,屋内渐渐没了别的声响,只余那人手指弄穴的唧唧汨汨。就在这时,昌安公主已是到了极致,再次尖声呼喊:“啊~~爹爹,女儿泄了,女儿被别的男人操泄了呢,爹爹,看我,快看我呀!”
白明山带着如玉走到两人身前,饶有趣味的盯着昌安公主高潮极乐。她肤色如蜜,体形高挑,腰细腿长,唯有胸前一对奶儿显得娇小了些,此时仰面躺着几近没了起伏,奶头倒是有樱桃大小,可惜肤色略沉,那妙处更是不及如玉粉嫩可人。
自从得了如玉,旁的女子在白明山眼中都成了泥捏蜡塑的,愈发品不出兴味,纵是光着身子展现在眼前,也勾不起兴致。
可昌安公主却不是旁人,当朝太子与她乃是一母同胞,两人甚为亲近。圣人的身子每况愈下,保不准哪日就殡了天,届时她便是长公主,哄好了她,自家能得莫大的好处。白明山心想,幸亏把到了这贱妇的脉门,将来就是入阁为相也未必就做不得。
于是他厉声责问道:“好个骚货,你便是如此为人妇的么?青天白日里拉了恁多野男人来弄穴,你倒是入的快活,我白家可还要脸面?”
昌安公主本还余韵尚存,正在云端飘摇,听了这话赶忙推开那名叫做逸清的男子,也不顾自己赤着身子,两腿间淫水流淌,急扑过来一把抱住白明山的腿,开口求饶,“爹爹许久都不来见我,女儿闲的发慌,这才寻了逸清顽笑,爹爹就饶了我这一回罢,说起来逸清也不是外人,还是二郎送与我的呢!”
那逸清被昌安公主推开之后,也不敢抬头,只是跪伏在一旁,满头青丝覆了大半个背,更显得身子白晰。
“倒是个细皮嫩肉的,怪不得先叫萱儿瞧上了眼。”白明山瞥了逸清一眼便不再看,继续低头训斥儿媳,“萱儿是个什么德行,你当我不知么?他不去抢人便是好的,哪里还会专门寻了人来送你?定是你这骚妇牝痒,又贪图这小郎生的俊俏,耍着公主威风强要了来的。叫他抬起头来,我倒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让你这骚货连身为人妇的本份都忘了!”
昌安公主并未行动,依旧在公爹身上,时不时在他腿上挺胸蹭乳,“逸清乖乖,抬起头来让爹爹看看。”
昌安公主为何对舅舅顺从至此?他虽是公爹,却也不过四品,缘何如此大胆?这劈头盖脸的训斥,对个奴从仆妇都嫌不给脸面,这天家娇女竟是全然不以为意。如玉奈不住心下好奇,悄悄抬头朝那男子看去,心想这莫不就是旁人说的‘面首’罢?要长得多俊俏才能入了天家的眼呢?
逸清缓缓抬头,盖在耳后的长发随之滑落,显出一张格外白晰俊俏的脸来。
眉似春柳飞梢,眼若墨晶莹瑶,鼻梁高低方好,薄唇色如春桃。
真真是清丽脱俗,不可方物。虽是冷着脸,却莫明的带了几分媚惑。这人五官拆开了瞧俱都有些女像,却胜在脸形端正,秀雅之中又生了股子英气,尤其眉间缀着一颗朱砂痣,画龙点睛一般,衬得他英美而近妖。
白明山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听身旁的如玉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问了句,“辰砂哥哥?”
逸清本是抬起头,紧盯膝下寸地,听了这话却像晴天霹雳一般看向如玉,愣了半晌,才惊呼出声,“玉儿!”
自他随着吕员外上京,两人已近三年未见,如玉身量长开,婀娜之态尽显。
辰砂早就听闻这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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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大人与公主之间不干不净,扒灰欢好全不避人,就连附马也常与之一同淫乐,且昌安公主对这公爹言听计从,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汤。
府内面首侍卫心如明镜,只要不去惹怒了白大人,公主自是不会与他们为难,毕竟他们再受宠也不过是个玩物,这才有了辰砂刚刚跪伏一旁不敢抬头之事,偌大的公主府内,众人怕的从不是正头主子,而是这奸宿儿媳的公爹。
不过他们公媳如何,辰砂从未放在心上,横竖与自己无关,他只想早日离了这公主府,脱了这不人不鬼的身份,才好去见他的如玉。
人常说‘天无绝人之路’,而此时辰砂与如玉两两相望,竟是都觉得老天早早了自己回去倒还显得慈悲些!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却早已物是人非,纵有千般好、万份情,一旁还有两人虎视眈眈,这……到底要如何场?
白明山冷眼旁观,两人情意缠缠欲语还休,生生刺的人眼疼心躁,忍不得酸意翻腾,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怎的?这人竟是我儿的老相识么?”
如玉这才回过神来,立时悚然一惊,这话要如何做答才好?若是认了两人有情,只怕舅舅怒起伤他,泽儿已是身处险地,怎能再去拖累了辰砂哥哥?
这厢如玉尚未回话,一旁辰砂已是再次跪伏,他额头点地,磕得直响,苦苦哀求道:“下官姓林名辰,乳名辰砂,承蒙公主抬爱,赐表字逸清。如玉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四年前泰山大人为我二人订了亲事,只是未曾迎娶便随人入京,求大人开恩……”
“辰砂哥哥!”原来辰砂边说边叩首,几句话间已是额间见血,如玉惊呼一声正要跑向辰砂,就被白明山一把擒住手腕,挣了两下却被抓的更紧,再也顾不得其他,也跪下哀求,“舅舅,先让他起身罢,好舅舅,玉儿求您了。”
“你求我?”白明山怒极反笑,道:“若是为了泽哥儿,你求便求了,你有求我必有应。可你前几日遭……”话到此处顿了顿,白明山扫了眼靠在他腿上看热闹的公主儿媳,继续说:“遭冷受病之时都未曾求我,如今你为了这么个玩意儿来求我?他也值得?”
“舅舅,你听我说!”如玉心思电转,不知用何说辞才能让他放过辰砂。
昌安公主见状站起身来,挽了白明山的臂膀,撒娇道:“爹爹最是偏心,好久不来我这也就罢了,今儿个好容易来了,又撇了我不管,非要发作我的属官,爹爹可是厌了我?倘若真是如此,我可怎么好?”
这话……有机锋!
白明山侧目打量昌安公主,心道她所倚仗不过是身份与背后的太子,可惜这两样偏偏戳中他的软肋,全然得罪不起,只好恨恨的剜了辰砂一眼,故作恼怒道:“你少来与我扯皮,不过晾了你几日就骚达达的找了男人野姘,你心里可还有我?”
如玉记挂辰砂,见他二人牵扯不清,就悄悄跑到辰砂身边打量他额上的伤势。
辰砂不愿被她瞧见这等不堪,有意遮挡,却还是被她觑到额前破皮处血迹渗出。
如玉心下怨恨丛生,权贵便可以权压人么?我等本是良善小民,安于一隅,只求一世安好,此时却成了你们手中玩物,就连辰砂哥哥身为男子都躲不开羞辱,难道位高权重的都是这般德行,从不管旁人死活?
“爹爹~~爹爹明知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何苦还说那些气话来伤我?为了叫你一声爹爹,我了多大力气,你又不是不知!好爹爹,女儿再也不敢了,你可饶了我罢!”
昌安公主靠在公爹身上,藕臂勾着他的脖颈,贴了脸儿过去索吻,两人唇齿交缠许久,直到臀肉被他用力一拍,才肯分开。
“玉儿,回来。”白明山将如玉叫回身边,如玉本不想去,又怕他迁怒辰砂,只得咬牙去了。
白明山又带了公主,三人一道坐上那美人榻,左拥右抱间,捏弄着昌安公主的面颊说道:“我不过是有些气恼罢了,哪会真的怪你,不过不只是我,往后也要待你表妹好些,你姑姑只留了这一双儿女在世上,莫要像你婆母一般,早早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就算我不白疼你一场。”
继而又对如玉说道:“玉儿向来乖巧,方才若是吓着了你,回去之后舅舅向你赔不是,不过……你得与我说清楚,这小子可是真与你订了亲事?我本是想将你嫁与萱儿,倘若真有这份亲事在前,怕就不好办了。”
“这有何难!”未等如玉回答,白靖荣带着白靖萱大步进了屋来,瞧了瞧这屋中形势,笑道:“只管杀了就是,不过是个玩意儿,公主还能为了他驳了爹爹的面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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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哥专业接下茬~~
舅舅表示,虐身什么的都low爆了,虐心才是上策!
有谁猜出来那个背朝门跪着的是辰砂了,举手!
人都凑齐了,下回又是什么光景呢?看到不少妹子问我什么时候才算虐到头,其实公主府里已经算是一个至高点了,出了公主府就要苦尽甘来了,不要再说我狠了,这回真的不虐身!
还有啊,我要说如玉这文是用来讴歌人性真善美的,你们信么?
47、四十七章毁婚约对望承欢
如玉不可置信的望着屋内众人,人命关天的事,竟是闲话家常一般就定了么?遂又去看辰砂。
他自从再见如玉,眼神始终聚在她身上,朝着如玉微微一笑,辰砂抢白道:“我同玉儿确是未婚夫妻,听闻大人身居京兆,最是刚正不阿,还望大人开恩,助我二人团聚。”
昌安公主无奈摇头,逸清平日也是个灵利的,怎么这要命的关头却犯起痴来,若是别人还则罢了,只这表妹连我都不敢动,更何况是你?少不得今日要做回善人保他一程,这般俊俏的小郎君,若是早早就毁了,岂不可惜?况且二郎好男风,由他娶了表妹,为的还不是爹爹自己方便?总要留着逸清权作牵制才好!
她搂上白明山的手臂,道:“爹爹切莫听他胡说,我从可未听过此事,定是瞧着表妹娇嫩,见色起意罢了。要我说,这事还得表妹说了才做得准,若是不曾订亲,正好饶了他这一命,也算是积些阴德。”
白明山瞧了昌安公主一眼,不咸不淡的对如玉说:“也罢,就当是积阴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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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可要想好了,话说错了还能再改,命要丢了……可再也寻不回来。”
如玉不敢再与辰砂相望,心道:有你这番情意我已知足,往后离了我这累赘,许是能过得更好呢。
“舅舅。”如玉站起身来,跪在白明山面前,“我与他……并无婚约,此事与他无关,就放他一条生路罢,我如今早已无心婚嫁,只求能守着舅舅一生一世,就是心满意足了。”
“玉儿!”
辰砂脸色煞白,顾不得他们人多势众,朝向如玉奔去。却被冷眼旁观的白靖萱一把按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也识向些,难得表妹许了一辈子去换你条一命,还是莫要折腾了,反正我是不近女色的,等她嫁了我,咱们三人同乐也就是了,何苦非要顶撞父亲,你还能比公主更尊贵不成?”
白明山不管他们那里如何,径自拉起如玉,将她按到腿上坐了,笑着说:“又说傻话,女儿家哪能不嫁人的?你二表兄虽说是个不成器的,好歹也与天家有亲,过些日子为他谋个职位总是不难,你们完婚之后还是住在府中,也省得嫁与外人来回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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