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如玉正要答话,就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正是娄虹两手托举茶盏,低头碎步而来,“往日是奴错了,奴不知上下尊卑,冒犯了表姑娘,还请表姑娘大人大量,饶了奴一条性命,奴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表姑娘的大恩大德。”
望着举到眼前的茶盏,如玉有些不知所措,娄虹是下人,可以由着舅舅发落,成善亦是下人,被大表哥那般处置了也是应当?如今他们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向她赔不是,可见从未将成善之事放在心上,她这三年间的耿耿于怀又是为了什么?
为自己么?笑话!她是罪有应得呢!
“表妹愣着做什么?”白靖荣信步走来,连晶本是站在如玉身旁,此时后退两步,为他腾出道来,“可是身子不适?正巧表哥略通医术,让我瞧瞧可好?”
白明山抢先拍开儿子的手,训斥道:“胡闹,你会得什么医术?瞧不出你表妹心下不痛快么?”
这惶然无措的模样刺得他眼酸心痛,一时也顾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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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管事的脸面,只想讨这心头肉欢心,便冷声斥责娄虹,“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对着表姑娘斟茶认错?平日给足了脸面,倒养出你奴大欺主的本事来,既然姑娘不快,你回去拾一下,只管去罢。”
娄虹闻言傻在当场,白夫人却是坐不住了,拉着如玉的衣袖兀自大哭起来:“她是从小就伺候我的,没有功劳也有个苦劳不是,她是冒犯了你,可也罪不至死啊,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舅舅要了她的命么?这与你亲手杀她有何不同啊?”
“舅舅可是真要杀她?”如玉问道。
“这……”白明山瞪了妻子一眼,他本是想将娄虹发卖了,到底是大管事的妻子,当初还是他做主指配的,杀了总归有些不妥,这多事的蠢妇,屡屡坏事。
他语焉不详,如玉见状冷笑,便是敷衍做戏,也当做的真些!
“我就说么,哪敢让她来赔不是,舅母也莫要哭了,这茶我喝了就是。”如玉接过茶盏一饮而尽,而后将其掷在娄虹脚边,摔了个粉碎。
“舅舅位高权重,家大势大的,我孤身一人,不敢高攀,既然此事已了,我也不再虚留,舅舅早些带了舅母回去休息罢。”
如玉说完转身要走,两只手臂却同时被白家父子紧紧握住,白明山无奈道:“你这孩子,好大的气性,我既说了随你发落,那便是作数的,你与我赌气也就罢了,何苦摔那杯子,若是飞瓷渐了脸可怎么好?”
“那我要她去死,舅舅也随我么?”
白明山以姆指摩挲娇儿臂膀,隔着层层布衣,那软嫩嫩的肉儿勾得他心动神驰,点头应道:“她是奴你是主,自然全都依你!”
眼瞅自己这条小命就要被他们说丢了去,娄虹才知道怕了,原本夫人说的好好的,只要敬了茶就能场,往日这小娼妇兔子似的胆小,本以为是件容易事,怎就生了变故呢?
正在僵持之时,门外下人唱道:“太子少詹事到!”
白家父子急忙松手,又各自退了一步,与如玉拉开一臂之距,就见一人信步而来。
行至堂中,那人随手解下银鼠镶狐裘大氅,只见他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玉冠束发,腰悬美玉,所谓兰芝玉树,少年风流,不是辰砂又是哪个?
白靖荣先发制人,“逸清可是太子面前的红人,平时忙乱的紧,今日怎么偷了闲跑了出来?若是我们不在,这孤男寡女的,可是好说不好听呢。”
“有劳附马挂念,今日正是休沐,我便来看看玉儿。”辰砂不卑不亢,看向白明山,“白大人神矍铄,真真老当益壮,晚生十分佩服!”
白明山望着辰砂心内发堵,哪成想这小倌爬的恁快,他身为京兆,本是任期已满,可昌安公主不愿他离京,正慢慢活动着,如今还是不上不下的卡在这四品的京兆府尹上,而这林逸清,已是靠着太子,于短短三年之内爬到太子少詹事一职!
与他同为正四品!
又是一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虽说同为正四品,他与公主有亲,可那公主在圣人面前也不受宠,而林逸清与太子之亲厚……真是不提也罢!是以此时被这小倌明嘲暗讽的说他年迈,他也无法,只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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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舅舅被打脸,如玉表示很开心,原来你也有今天!
辰砂:老流氓,人老珠黄了还跑来争宠,我呸!
白明山:小王八蛋,男人是靠脸的吗?
辰砂:是啊。
白明山:……妈的!
57、五十七章打机锋淫药伤身
若要硬碰硬,白明山混迹官场多年,阅历之深、人脉之广,俱是辰砂所不能比的,可如今未到鱼死网破之时,这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委实不是良策。他任期已满正待调动,此时闹出事来,差了风评,倒是得不偿失了。
“我等虽与少詹事有旧,但要找也当是二郎才对,怎的跑到此处来了?”白明山明知故问。
这话说得好生刁钻!
‘有旧’二字点出他的出身,二郎白靖荣是他今生洗不去的污点,且将如玉撇在一旁,仿佛从不知晓他二人有婚约在身,虽说当初公主府内如玉为救他性命毁婚,可这婚约既能毁,自然还可再立!现如今他早非鱼肉,又岂能再度任人宰割?
想通关节,辰砂未语先笑,直直逼视白明山道:“白大人误会了,晚生并不知晓白大人携家眷来此,今日是专程来看玉儿的。”
之前几次相见,辰砂俱是畏畏缩缩,这等英气逼人之相从未见过,白府众人皆被他迷了眼,白夫人更是头回觉得她盼了一辈子的夫君也不是那般光鲜,至少比起眼前这后生不只差了多少出去,她又转而再去打量丈夫,越看越是气愤,想她大好年华,竟是全都扑在这老货身上了么?
一时间极为替自己不值,看着如玉倒是没有那般愤恨了,有这样的情郎守着,却落在那老货手里,也是个可怜之人!这样情深义重的俊俏郎君,本就可遇不可求,又不在意如玉失了贞洁,害得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替他揪心,自家那老货可不是个和善的,莫要吃了他的亏才好啊!
白明山此时方才明白,之前他们父子同宠如玉时儿子那句‘爹爹好生痴情,连逸清那般模样的都没记住么?’是个什么意思,连他都被晃花了眼,也难怪家中的小畜牲与公主都舍不得他。
可俊俏又如何?他又不好男风,也不能容忍他对玉儿这般歪缠,便冷声问道:“她深居简出,不问世事的,不知少詹事找她作甚?不论何事,下次还是莫要如此了,少詹事终归是外男,此举过于孟浪,有伤女子闺誉。”
“玉儿本就是我的未婚妻子,虽说当年只是言语之约,并未下定,好在太子仁厚,体恤下属,听闻此事后便要亲自为我保媒,是以今日前来商议其中事宜,我也知亲自登门有些莽撞,可我二人皆已无父无母,只好出此下策,还望白大人莫要苛责,纵孤男寡女,晚生亦不敢做出祸事累及太子。”
辰砂与如玉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片星光,其芒微弱,却足以支撑他二人重新来过。
“表妹可是亲口说过,与你并无婚约的,你这是要拐骗孤身小娘子么?”白靖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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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厚颜无耻!
若非你们逼迫,她又何苦去说那话?辰砂气息有些不稳,此时强压着不敢开口。他与白明山言语间机锋扯皮并无不可,官阶相同,横竖有太子在,最多不过是参他狂妄罢了,可白靖荣身为附马,便是天家之人,与他争执极易被扣上个藐视皇家的罪名,到时怕是不好场。
正当辰砂冥思苦想要去如何应对之时,如玉却是幽幽开口了,“这倒是奇了,我怎能说出那等浑话来?”
屋内霎时一静,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如玉。
到底还是白明山老道,稍一愣怔便回过神来,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皮笑肉不笑的问:“我儿……这是……何意?”
白夫人不知细情,在一旁也看的快意非常,早知道这小贱人不是个好的,偏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整个人都扎到她身子里去才能安心,此时正好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方才被你这好外甥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这老货只顾着自己解馋,却不肯帮我解围,此时现世报来的飞快,正好让你自己受着。
不管白家人作何想法,如玉却是受够了那身不由已的苦楚。
泽儿虽说不在身边,好在音讯未断,又有文韬武略的师父教导,将来就是不能出人头地,平安长大总是无虞。而辰砂哥哥已踏上官途,又是太子近臣,舅舅一家再不敢随意打压。正所谓‘无欲则刚’,没了牵制,如玉自是不肯再受制于人。
“舅舅又是何意?我有些不懂。”如玉慢慢自白家父子二人之间踱出,走到辰砂身旁站定,“大表哥想是听岔了,婚姻之事向来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我说话的余地?国难之中,父亲以身殉职,我不得看守送终已是不孝,怎敢自己拒了父亲定下的亲事?”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白靖荣终于不再嬉笑,皱眉问道。
“何时说的?”如玉美目圆睁,一副不谙世事的娇憨之态。
是了,何时说的?那等聚众淫乱之事私下为之还则罢了,以公主之尊也算不得什么,可不能将它提到明面上来讲,白明山要前程,公主府要脸面,此时竟是有苦说不出了。
白明山闭目吸气,那时他醋意大发,只顾着逼她表态,思虑不周留了空子。长年打雁倒被雁啄了眼,已说不清到底是怒意更浓还是醋性更甚,不过……
他缓缓睁开双眼,仔细打量如玉,点头说:“好、好、好,不愧是苏伯安之女,你既然一意孤行我也不拦你,只是我对你一番拳拳爱护之心,却换来这等下场,你……可还有何话说?”
想当初,她贴在他身边撒娇犯痴的,一颦一笑皆是惹人怜爱,他想当然的以为那番神态不能作假,是以到了这等关头犹不死心,盼着她是碍于辰砂不敢直言,故而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如玉本就对他无情,只是福身一礼,“多谢舅舅屡次出手相救,如玉感激不尽。”
“呵!”白明山冷笑一声,双目渐渐泛起血丝,阴沉沉的说道:“也罢,就当我将真情都喂了……”他话音一顿,终究舍不得将话说的太狠,“你既然一心想着他,从此以后你与我白家再无瓜葛,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莫要后悔才好!”
怒火攻心之下,白明山再看不得他两人比临而立,那小倌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惯会狐媚惑人,哪里比得过他沉稳有度?他气冲冲拂袖而去,白靖荣与白夫人带着娄虹也一同出了屋门。
待到听不到白家的动静,如玉吩咐道:“连晶,你先下去。”
因怕苏泽的事走露风声,旁人面前,她们一直谨守主仆本分,全然不似私下里那般随性而为,连晶倒也从不与她为难,凡有外人瞧着,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连晶口中称是,兀自退了出去,辰砂尚未开口,如玉便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辰砂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把人接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玉儿,你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怀中娇娃面色渐起一抹粉红,此时旁人皆已退下,如玉也不再强压,声声呻吟自檀口溢出,有气无力的说:“我也不知是怎的了,身子又燥又热的,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
抬起她的手腕,辰砂为她把脉。近几年来他的医术未再进,但根基总是在的,没过多久,辰砂面色一凛,问道:“你方才可是吃了什么?”
“嗯?我……不曾”
“仔细想想,或食或饮,总是有什么东西入口了才是。”
迷茫间,如玉只觉得身子越发火热,全身肌肤愈发敏感,手腕被他握着,传来阵阵酥麻,脑子更加混沌,“嗯……我……我……喝了娄虹敬……的茶。”
“混帐!”
辰砂低声咒骂,两手一抄,将如玉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向二楼。他是心急如焚,可怀中娇娃却不领情,一双小手不住的撕扯胸前衣襟,口中喃喃的不是热便是难受,两条长腿还在不住踢腾。
她长得娇小轻盈,可再小也是双十年华的大姑娘,手脚还不得闲,辰砂不曾习武,本就不如白靖荣之流壮硕,此时也是颇为力,好容易上了楼,把她放到床上,他亦坐在一旁稍事喘息。
没等这口气喘匀,如玉突的坐起身来,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此时她的双眼已失了清明,娇喘越发急促,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他撒娇,“啊~~好热,人家受不得了。”
这副样子看得辰砂眉头紧皱,时方才为她诊脉,其脉相急而浮躁,且伴有阴亏之相,难怪被白明山霸占了好些时日都不曾有孕,必是经过什么大寒大冻的症候,落了病根,兴许……还不只一次。
她自幼受了不少虎狼之药,公主府内又被白靖荣喂了两粒烈女笑,那药极为霸道,用的多了会在体内留有淫毒,不时便要发作一场,也不知这三年她是如何忍过来的,只怪他这榆木脑袋,每次前来只顾着调笑,怎就不知早些替她查看一番呢?
而刚才那茶,应当也是加了料的,可不知是何品类,如今数种淫毒聚在她身上,若不早些为她调理,怕是隔三差五便要这样发作一场,这可如何是好呢?
“好哥哥,快来救救我,人家好难受呢!”如玉动作利落,三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光,此时一身软肉白嫩馨香,两团奶乳微颤摇荡,好一番春光美景,求一场爱欲癫狂。
“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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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砂起身脱了衣衫,心下也不再纠结,她的苦难自他家而起,自然也当由他来场,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他扑到如玉身上,轻啄一下红唇,问道:“好玉儿,可要哥哥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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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不是傻子,换了别的事早就看明白了,可惜一旦摊在如玉头上他就自动开启男主模式,霸道总裁风令人不忍直视……
辰砂表示打脸什么的不要太愉快,他家玉儿也是个坏的,睁眼说瞎话的样子也是棒棒哒!
58、五十八章初自渎男欢女爱
“要……要的。”如玉再撑不住,被药迷的失了心性,只剩一身升腾欲火有待发泄,两条长腿交缠磨蹭,穴间已是濡湿一片。
见她这般情动,辰砂心中颇为不是滋味,早年调教、霸道淫药,缺了随意一环都得不了今日之果,她这般命苦,往后定要好好待她才是,毕竟这也算是他 们父子种下的苦果。
如玉情动之下,搂着辰砂吟喁不止,素手纤纤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流连,激起片片颤栗;辰砂陷入温柔乡中,亦渐意乱神迷,亲吻舔舐,耳鬓厮磨。
他并非好色之人,只因幼时常听林进酒后吹虚,诸如怎样入了人家小姐,哪日操了谁家丫环,那老树似的面皮被酒水催的通红,落在他那尚且稚嫩的眼中,只觉分外狰狞。
后来日渐长大,越发懂事,随着父亲药堂坐诊之时见过不少穷家夫妻,丈夫揽了妻子去请孕脉,情义深厚的大有人在,令他看在眼中,羡生心房。故而一直盼着寻个不嫌他出身的姑娘相守到老,他总觉得情欲当由爱慕而生。
直到遇见如玉,两人相知相守,他便动了心思,不愿再依照父亲的安排做个乡间富翁,只想与如玉成一对神仙眷侣。可惜造化弄人,他未能敌过苏权的劝说,不论顾及如玉还是为了自身,本当进京是踏上官途,谁知竟是他千恩万谢的入了死路。
若不是挂念玉儿,他怕是早就了断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富贵权柄?
“好哥哥,人家奶头痒呢,快来给我舔舔呀!”
娇吟声打断了辰砂的思绪,如玉素手托起一只奶儿,将那绯红的乳果送到他嘴边,另一只手却是探往身下,将手心覆在那雄浑的龟头上,缓缓揉蹭。
马眼之内溢出一汪露珠,沾在如玉的手心上,随着她的动作把个硕大的玉杵漆的晶亮可人,像是整块的芙蓉暖玉由巧手匠人打磨而成的角先生,温润挺翘,雄慑壮人。
辰砂被她撩拨的一颤,再也把持不住,一口含住她的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呀!好疼,辰砂哥哥轻些呀,奶头都要被你咬坏了呢!嗯……对,舔我……啊……好痒,好哥哥,用力呀,不解痒呢,快些嘬它……啊……好美!”
“小浪货,轻些重些都是你说的,到底要如何?”辰砂抬头逗弄她,“既是不解痒,那便算了罢,省得我吸弄半晌,还要落下不少埋怨!”
“哥哥别走!”辰砂作势便要起身,如玉又哪里舍得,赶忙搂住他的脖颈,两腿跨到他左膝上不住磨蹭娇穴,挺胸凑到他面前,“好哥哥,休再折磨我,这身子都是你的,随你怎么操我,我都是甘愿的,人家那里又酸又痒的,快些入来才好!”
方才说过,辰砂并不好色,也因男色女色他已见过太多,早就提不起兴致了,淫言浪语更是听的耳内都起了茧子,可如玉偏偏是他的劫数,一言一行皆能引得他血脉喷张。
他两手抚上娇娃滑腻臀瓣,笑问:“玉儿要我入到哪里去?又要用了何物入来?”
如玉不是懵懂少女,欲火焚身之下,从未有过的放浪大胆,“用哥哥的大鸡巴……入我的穴!好哥哥,快些,人家等不及了!”
“穴又是何物?”
“是……!哥哥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快来呀!”
如玉体内淫药烧灼,却又一直不得缓解,已是难耐的要疯,泪珠要落不落的噙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
“我的玉儿好浪呐!水儿都顺着我的腿流下来了。”辰砂到底还是血气方刚,一把将如玉推倒在床,两手按着她的膝窝,直到膝盖与她的头脸齐平,腰间用力一挺,直直操进如玉穴中。
“啊……哥哥入的好深,酥酥麻麻的好生快活……啊……啊……再用力些……好美。”
这般姿势弄来本就入的深,辰砂又是个龟大棒粗的,抽插顶操间,两人交合之处水声不断,女郎娇喘阵阵,男子闷哼连连。
“我还要,亲哥哥,人家那豆豆痒得很,哥哥给我揉揉嘛!”
“淫娃!”辰砂龟头酸痒,险些射了水,朝着穴心狠狠顶了一下便不敢再动,“我还要扶着你的腿儿,哪里还有空来,玉儿不妨再浪些,自己揉揉这小淫核。”
“这……”如玉脑子已不清醒,只是本能的有些羞耻,迟疑道:“这也太过……淫浪了!”
辰砂咬牙忍着她穴中吸裹的阵阵快意,生怕刚刚弄穴就泄了去惹她笑话,若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白明山那老鬼得用,那便真的不要活了,是以连忙与她搭话分神,“不怕,你什么样子我没瞧见过?我的玉儿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快来自己弄弄,也让我饱饱眼福。”
如玉被他说的意动,加之那小肉核实在磨人的紧,招摇的挺立着,花蕊似的渴求狂蜂浪蝶前来采撷。
抽弄稍停,辰砂将肉棒抽了大半出来,留出空隙仔细观瞧。
他的如玉全身都似粉雕来玉琢出,极是惹人怜爱,连这妙处也是分外可人,白嫩肥厚的两片蛤肉,内缘如青瓷上釉一般抹了一层淡粉,他那肉棒粗如木杵,此时插入穴中,撑得两片肉唇微嘟。因无毫毛遮挡,两人性器俱是水亮晶莹,尤其是那立在顶端的阴核,浑然一个粉嫩的肉珍珠,鼓涨涨的引人性起。
“好玉儿,快些弄来让我瞧瞧!”辰砂额前汗珠细密,忍的甚是辛苦。
“这……不是自渎么?”
“是又如何?我最爱你这骚浪样子,亲亲若是爱我,便替我好好疼它一番!”
也不知是被他说动还是被欲火烧晕了头,如玉果然将手伸到股间,以中指指腹轻揉那挺立的小核,“啊……好爽利,比哥哥弄的还要美呢!”
阴核本就是女子
伤如玉(H) 分卷阅读79
身上最为敏感之处,哪怕自己揉弄,也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如玉的穴肉因此绞的更紧,直教辰砂连连吸气。
“浪妮子,欠操!小恁紧,生生要夹断哥哥的鸡巴么?真想将你这样子画下来,被人操着骚穴还要自己去玩弄淫核,我的玉儿怎就这般淫荡呢?”
小穴裹着肉棒不住绞,之内肉突肉褶好似许多小舌舔吮吸咂,辰砂早已记不清入过多少肉穴,却是只有他家玉儿这般勾人。
抽挺越渐狂疯,如玉的呻吟声被他顶的支离破碎,两团奶乳耸动弹跳,辰砂看得眼热,忽而想起那日她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吸吮奶头的情景来,酸兮兮的说:“玉儿……你这奶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往后不许再叫旁人来吃……告诉哥哥,你那畜牲舅舅……嘬得你可快活?”
“快……快活呢。”如玉神志昏沉,压根不知他问得什么,只是顺着话头接茬,“哥哥入得太深,人家穴儿都要被你捅穿了,快……啊……饶了我罢!人家奶头好痒,哥哥快来咬……咬我的奶头呀……啊……快让我泄了罢!”
辰砂放开手,将那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伏身叼住一个奶尖儿,两排白牙咬住奶头根缘,舌尖极速弹动挑逗,如玉经受不住,身子簌簌发抖,水穴淫液直流,口中娇吟不断,自己扭着腰胯迎向情郎的肉棒。
“好哥哥……咬我……操我呀,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硬,穴芯都要被你入烂了,操死我罢,让我死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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