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只这黄二不过是个浣衣局的小太监,又是走了何处的路子才能找到他这里来?难道他与玉儿的私情已被旁人知晓,有意拿了他来对付那姓林的小子?日后还是小心些才好,得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白明山左思右想都寻不到个稳妥的办法,只有等到查访黄二身世的家人回返后才好定夺。其间翻来覆去的在心中咒骂辰砂,兀那贼字,阴魂不散的勾着我的玉儿,那妮子也是个没心的,好叫那狐狸迷了去。
而那真正阴魂不散的黄二,刚于宵禁前赶到一家客栈。
他如今已过而立,却因面白无须而显得比同龄之人青春了些,此时正泡在浴桶之中,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事成,爷就能离了浣衣局,往后爷也能享一享那泼天的富贵,把我害成这副鬼样子,谁他妈也别想好!”
孝女居内。
如玉洗漱完毕,正要歇下,就觉得一股邪火顺着月白的小衣钻进肌肤,游入骨髓,她的身子比平常女儿家更为娇嫩易感,尤其是那小阴核总是顶开蛤肉露了个头在外面,害得她只敢挑了丝绸的小衣来穿,平时走动不勤还可忍受,今日欲火一起,可就按不下了。
这淫毒,又犯了。
连晶替如玉打了水,就没再管她,随她去梳洗,自己也下了楼洗去脸上的妆容。
面上的药水不易清洗,连晶了好一番功夫才拾干净,以细棉布仔细擦了脸上的水珠,露出一张柳眉细目的小脸来。
她拿出一把清亮的小铜镜细照,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脸色不好,叹了口气把那小镜子扣在桌上,自言自语,“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随他怎么求我也不该应下,省得被困在此处,连面色都不如从前了!”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连晶来不及多想,她是受人之托来护着她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哪里对得起那人?连晶急急忙忙冲上楼去,就见如玉倒在地上,揉着脚腕。
“姑娘,怎的了?”连晶问道。
“我没……连姐姐?”如玉看清来人也是大吃一惊,这女子身形嗓音与连晶无异,面相却比连晶秀美太多,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终于不再木着一张脸了。
“是我,这事不急,先说你怎的了?”连晶扶起如玉,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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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怎就摔了?可是伤了脚?先去床上歇……你怎么这样热?”
手下的肌肤发红热烫,连晶本以为她是受了风寒,扶她躺好后为其诊脉,可是手刚刚搭到她的脉上,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脉相……你可是吃了什么?”
如玉想要回答,却无能为力,身子火烧火燎的难受,若不是方刚扭了脚,踝骨之处疼痛难忍,此时早已不复清明,保不齐都顾不得连晶是男是女,早已贴上去磨蹭了。
连晶诊了脉又看了如玉的眼睑、舌苔,望着如玉心中有些懊恼。原本她只当这小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隔三差五的引了那俊俏后生前来私会,本是对此极为不齿,可如今见了她这副样子,倒是明白了个中缘由。
她这身子被人调理的徒有其表,只是瞧着娇美,若要生养却是难了,而后又不得休养,寒毒入体更是伤了根本,再要受孕已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她宫寒血阻,月信不准有伤天和,若不好生救治,恐要伤其寿数。
连晶急冲冲下楼拿了一套银针上来,为如玉施针。待到诊治事了,已是过了半个时辰,如玉更是汗透衣衫,全身虚软无力,好在终是压住了邪火,脑子也清楚不少。
“多谢连姐姐搭救。”如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连晶按了下去。
“你需多加休养,莫要勉力而为,如今困在此处,我也只能为你施针压制一二,此举勉强治标,治本却是不成的。我出不得门,许多药材也不好采买,只有等上一段时日,将来离了这鬼地方,我再好好为你调理。”
“承姐姐吉言,若是真有那一天……就好了,也不知泽儿如何了……”如玉累极,话未说完便已沉沉睡去。
连晶望着她有些不忍,常说医者父母心,她师承医术大家,诊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自觉高人一等,见如玉总与男子私会心中便生了轻视之意,方才诊脉之时才知她数次伤了身子,人可行骗,脉相却作不得假,若是她能早些放下成见,即便不能治本,总也好过她每每毒发却要独自忍着,难怪师父说她心性不足,难怪那人对她避之不及。
六百里外,洛河水寨。
“阿姊!”
苏泽于睡梦之中惊醒,梦中情景太过可怖,一会是林进父子以他要挟欺负阿姊;一会是白家众人说她包庇凶犯,押着阿姊入了大狱,打骂羞辱,弄得阿姊遍体鳞伤;不知为何那两个被他手刃的贼人又活了过来,再次将阿姊按在身下欺凌,而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五六岁的模样,事事帮不上忙,空为拖累而已。
伸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苏泽再无睡意。
他与阿姊分离已过了三年有余,当年为父亲料理后事,他抛下阿姊与师父返回平谷,进了城门立时愣在当场。
亭台楼阁化作焦土,百姓不得安居,神色仓皇,花香不再只余阵阵血腥,鸟鸣不闻空留声声痛哭。
所谓人间地狱,怕也莫过如此。
“前方可是苏令之子,苏家大郎?”
苏泽翻身下马,走向那发问的华发老叟,抱拳拱手道:“正是,晚辈苏泽这厢有礼,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果真是苏令家的大郎?唤作泽哥儿的?”那老者近前一步,抓着苏泽的衣袖追问。
随着老者的惊呼,不断有百姓朝这里聚来,苏泽有些不明所以,仍是耐着性子作答:“是我,老先生可是有事?”
“恩人呐!”老者闻言长声痛呼,纳头便拜,苏泽年纪轻轻哪敢受他的礼,赶忙一把托扶起来,那老者依旧不管不顾的叫喊着:“请还恩人受我等一拜!当日城破,苏令维护我等草民,率兵力敌乱匪,仍不忘庇护平民疏散妇孺,最终身陨沙场,若无苏令我等早已化为枯骨,还请小郎君受我等一拜。”
周遭百姓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听了老者之言,齐齐伏身,哭嚎跪拜,苏泽自小呼奴唤婢的,被人跪拜本是常事,可是今日这等光景却是不曾有过。想到父亲壮年而亡,又被这些百姓所感,苏泽眼中酸涩,亦是热泪莹眶,却不知当作何反应,愣在当场。
眼见差不多了,陈迈出一步替苏泽安抚民众,一说苏令虽是临危受命却爱民如子,舍了家人妻少也要护得百姓平安,又道苏泽如今受父命回返平谷,只因苏令担忧故土乡亲,事发前叮嘱幼子不可忘本,总要为家乡尽一份绵薄之力云云,更使得这些感激之人哭声凄历。
当日城破,乱匪冲入其中烧杀抢掠,百姓溃散奔逃,却有一户人家感念苏权恩情,偷偷为他敛尸首,掩了坟茔。苏泽得知后大礼谢过那户人家,又在众人协助之下洒扫墓地,方才返回苏家旧宅。
苏家在此地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宅院自是富丽堂皇,乱匪冲入之后搜刮财物,打杀留守下人,正要放火烧房之际,却被另一股乱匪冲散,恶人黑吃黑,内讧消耗之下,苏宅却是如有神助般得以保全。
苏泽故地重游,一时间感慨万分,本是好端端的日子,又遇飞来横祸,一时家离子散,骨肉分离。他本以为自己这番遭遇已是悲苦之极,今日见了城中百姓及战火过后那满目疮痍的光景,愈发恨上那些只为一己之私便将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罪人。
苏权之死得了乡民感恩,苏宅自乱匪退去后便有人自发看管,只为等待苏家后人归来,如今苏泽回乡,本想采买了下人看家护院,此时却改了主意。他与师父说明意图,就被陈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许久,口中连连称赞‘可造之材’。
有了师父首肯,这又是他家宅子,苏泽便放心大胆的做了主,他寻来那老者,将想法托出,老者听后连连揖首,昏花老眼之中泪光浮动。
此后,苏宅成了容之地,凡是无家可归之人皆可前去寻一间房舍落脚,可是平谷县内游民众多,饶是苏宅地大,一间房舍也要挤下不少人来,不过总比露宿街头要好的多……
后事料理完毕,苏泽并未得到相关信息,他担心如玉,不日便要启程,民众得知后自发选出三百名青壮随行护送,苏泽推脱不成,只有带了他们随行。这三百人口粮自理,又因人数众多而走不得水路,其间数次遇得乱匪余孽,待到了洛河水寨已是折损了两成,但能活下来的,都是见过血的猛士。苏泽深鞠一躬,含泪相谢,余下之人见此感其忠厚,自愿留下追随。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苏泽这等富家小郎肯如此为民着想,自是人心所向。
天光渐渐放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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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回思绪,又是半夜无眠,也不知何时才能迎回阿姊,可用之人太少总归不便,是否要再回一次平谷?
正在思虑之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高壮少年逆光立于门口,瓮声瓮气的喊道:“哥哥,你又没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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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奴才是男仆的自称,太监不是男人,所以要跟女仆一样自称奴婢,真有敢自称奴才的,估计捞不着什么好下场,乱拍的电视剧害人。
苏泽的第一桶金到手。孩子们都要长大了,性格不同,选择不同,前路自然不同。各位亲爱的妹子们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也请一定要看到最后呀。
62、六十二章连环记阖家乱伦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然则不论人世如何,时光总如流水一般,径自流淌,不肯停歇。
转眼已至盛夏,六月里的天气总是烦闷燥热,如玉坐于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雕花窗楼映着窗外绿树,既是一道夏季风景,也为屋内留了一丝清凉,然而却压不下如玉的心火。
辰砂哥哥已有两月有余不曾露面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身子可还安好无恙,别是真把自己累坏了,这才不敢跑来见她。
泽儿尚有书信往来,说是跟随师父陈去了洛水河畔,距京足有六百多里,平日里读书识字,弓马射箭,课业一直未曾落下,只是眼下有事不得脱身,最迟两年,定会接她回去团聚。
连晶说这信可不可发,如玉自然也从未写过回信,不知为何,她与辰砂定亲一事,如玉总是有些不想告知苏泽,他一直不喜辰砂,许是怕他知晓了又闹将起来?又许是她心里没底,总觉着这亲事未必就能一帆风顺?这几年日子清静,过的实在太过安宁,以致她都有了几分不自在,总怕哪天又飞来横祸,落到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境地。
如玉安守闺房不问世事,而京中已是一片沸腾,近日两条消息横空出世,为人所津津乐道。
这第一条便是前京兆府尹白明山,升为户部尚书,正三品。本是春风得意之时,却被自家儿子拖了后腿,御史台参其为父不教,子嗣失德,家风不正,有损朝廷威严等等,太子代父临朝,经审此事属实,人证物证俱在,但念其为官兢兢业业,从轻处置以观后效,罚其闭门思过半月,扣俸禄一年。
白明山灰溜溜的回了府,将自己关在书房之内好一番摔打泄愤。
数月前那叫黄二的宦官找上门来,只说自己受了林逸清父子陷害成了废人,他为了躲避战乱,跟随商贾入了京,而后得遇天恩入宫侍候,哪知又见到仇人,是以跑来求托京兆为他申冤。
那林逸清虽是小倌男宠之流,却也是太子的心头肉,况且此人来历不明,白明山当时也未搭理。后来那黄二许是想通了,又来投诚,说是只求行个方便,这血海深仇还要自己来办,白明山此时刚刚升作户部尚书,心想若是这般,倒也不难,何况林逸清要是真倒了,对他也是有利无害的买卖。
话说当日,宫内有个小太监出宫采买,正巧于闹市民居中撞破一件丑事,遂不敢隐瞒,当即报了官。此时的京兆尹乃是白明山的部旧,又有白明山透过底,是以接了案子丝毫不曾延误,马上派了几个差人前去查看。
谁成想,这一看,便看出了京城之内数月的谈资来。
差人赶到时,民居之内呻吟叫春之声不止,分明是有人白日宣淫,冲进门去一看,更是不得了。
屋内六人,男女老少皆有,都是不着寸缕,淫性正欢。差人识得其中三个,此时都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下手。
最为年长的是礼部一名小官,名吕青,数年前入京任职,两名青年男子其一是他的长子,另一个,竟然是原上司,如今户部尚书白明山之庶子白靖萱!一旁还有两名女眷,当是吕青之妻与儿媳,还有个八九岁的男童,应是白家小郎无疑。
此时吕青正在床上压着自家儿媳操干,肉插到儿媳的水穴之中大逞淫威,直入得水声不断,他那儿媳也是个水性荡妇,两手将公爹的大掌按在自己胸口,嘴里喊着,“亲爹爹,快来掐我的奶头,啊……媳妇骚穴好痒,快来入几下狠的,让我也爽利爽利,入烂我这小!”
公媳扒灰已是令人发指,一旁还有更为惊世骇俗之事。
吕青发妻扶着床榻把个肥臀撅了老高,声音尖利的喊叫:“哎哟……我儿,可比你那没用的爹爹强多了,快来操娘的呀……要被亲儿子的大鸡巴操死了……你爹那操屁股的老贼……从没把我弄得这样美过……好儿子……嘬嘬娘的奶头……你小时就只吃奶娘的奶……现在也让亲娘喂喂你罢!”
“骚婊子,狗日的骚婊子,爹爹可是都不曾操你?这老还是恁紧!当初如何生的我?儿子的鸡巴大不大?你这骚贱的老货,惯会生个大鸡巴的,回头叫了二弟回来一同操你!”吕大郎两手扶在亲娘腰间,自己狠插猛入,还不时捏着亲娘的臀肉掐拧,“谁要吃你那浪奶子,早干什么去了?一会叫了下人来轮着入你这老,看你还浪!”
“爹爹,爹爹救我,好疼呀!”
那小童哭喊求救,他被人搂在腿上,脊背贴着白靖萱的胸口,小小的后穴中插着白靖萱粗大的肉,抽动间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已是泪流满面。
“鬼嚎什么!不过是入了你的屁股,也要叫的像杀猪一般,好好瞧着爹爹操你祖母的屁眼儿,这老货可是受用着呢!”吕大郎拔出肉棒,那物事紫里泛黑,也是分外狰狞,用力朝着亲娘的后穴一顶,直把个五六寸的肉尽根没入。
“哎哟我的天……你是要操死亲娘么?”他娘一阵哀嚎。
白靖萱顶腰抽动,又把手伸到小童身前,把玩那不到两寸的小肉芽,那小雀子没弄几下便挺立起来,小童也忍不住开始呻吟出声:“伯父为何要弄我这尿尿的地方?好痒好怪呢!”
“你也是个骚浪胚子,摸了两下就硬了,天生是个卖屁股的良材。”白靖萱手下不停,操动不止,喘着粗气问道:“伯父操得你这小屁眼儿可快活?快些把童子初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这……这可怎么好?”差人们面面相觑,谁也做不了主,这几个都是上官,他们不过小吏,哪里敢去得罪?
就在他们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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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时,屋内众人又有变化。
先是那小童受不了白靖萱奸弄,尖叫一声射出股股稀汤水儿,白靖萱捧着手上的童抹到他祖母的嘴里,那老淫妇咂咂了嘴叫道:“我家孙儿的初真是美味,祖母没吃够呢,好孙儿快来祖母给你舔舔!”
那孩子不明所以,见祖母叫他便过去了,他祖母立时两眼放光,抓了孙子的小肉芽就往嘴里放,吸的啧啧有声,而她身后的吕大郎也被激得发狂,不要命似的狂顶滥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淫话,“老,骚穴,儿子操着你还不够,还要去吃孙子的小鸡巴,今日儿子就干死你这老货,就当是孝顺你了!”
白靖萱看了一眼那三代同床,嗤笑一声走到吕青公媳身边,那狰狞肉一直硬挺挺的不曾消退,他把那妇人自吕青身上拽出,让她母狗一般跪趴在床上,自己握着肉棒挺到她口中,“淫妇,你公爹的鸡巴好用,旁人的物事也不差呢,快来给爷含一含,把爷伺候周到了,我就去操你男人的屁股,让你也开开眼!”
“萱哥儿又看上他了么,方才不是还说我的后穴肥美呢,怎么转眼就把我忘了?”吕青听了竟是吃起飞醋来,这老子与儿子抢男人,也是世间少有了。
可怜那几个差人被惊的呆若木鸡,想要拿人,却又不敢动手,直到有个心细的回过神来,才问了一句:“咱们几个都在这站了好些时候了,他们怎么都像没看到一般?”
仔细观瞧,才发现那几人里除了小童的眼神清亮些,别的全是面红耳赤,两眼无神,别是中邪了罢?几个差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那心细的走上前去问了几句话,果然无人搭理,这才放下心来,把人绑了,随便套了个衣衫送去京兆府。
白明山得知原委后数次求见太子,却全被搪了回来,昌安公主亲自去东宫为自家小叔说情。尘埃落定后,白靖萱因这丑事被除了功名,今生不得为官;吕家人因阖家乱伦之事弄得人尽皆知,实在无脸见人,一个个全都吊死家中,只留下个幼童独存于世,可碍于他家名声,全无旁人看顾,也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
傍晚,东宫偏殿。
辰砂端坐桌旁,手里把玩着一个如意玉坠,漫不经心的问道:“事可办利落了?那孩子哪里去了?”
黄二此时已成了辰砂的心腹,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怕留着那崽子引出后患来,前几日托人卖到南风馆里去了,刚刚得了消息,好多老爷们指了名的要他,就想试试这乱伦种子有什么不同的风情,不成想生意太好也是罪过,竟让人活活入死了。”
辰砂手指一停,“你就不怕造孽么?”
“瞧您说的!”黄二笑得一脸谄媚,点头哈腰的说:“我都这样了,还怕个什么,要不是官人您抬举我,哪有我的今天不是?为了官人,别说报应,就是这条贱命,奴婢也是能豁出去的。”
“行了。”辰砂起身朝外走去,“我早说过,往后用心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等时机到了,我再给你置办一处宅子,到时金银珠宝,纳妾蓄婢,还不是随你折腾。”
黄二愈发笑的见牙不见眼,巴巴的跟在辰砂身后:“是,还是官人您心善,奴婢定当尽心尽力!”
辰砂直奔大殿去寻太子,黄二退回偏殿,阴测测的笑了,心想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吕青一人得罪了你,倒把他家都赔了进去,这样的手段,谁不防着你?
后患这东西可是留不得呀,谁知道哪天就反了呢?
63、六十三章获君心春风得意
辰砂走向东宫正殿,明知斩草需除根,当初若不是白明山狂妄自大,哪里有他的今日?不过话虽如此,想到一个稚儿落科如此下场总归有些别扭。罢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不过为求自保,白家不经打压,他婚事难成。
行至殿中,太子正埋首于公务,见他来了头也不抬,只作不知。辰砂挥退一旁的内侍,自己凑过伺候笔墨。
太子状似无意的问道:“听说,那吕青便是当初保举你入京之人?”
“是。”
屋内一片寂静,辰砂多一个字都不肯回答,太子等了一会儿也没再得着别的话,终是气不过,将手中的御贡湖笔直直摔了出去,“你就没话同我说么?六人之中有三个是官身,为何会聚在闹市民居之中行那荒唐事?还偏巧就被人撞破了?白家二郎只说是遭人陷害,被下了药,却又说不端详,吕家与白家都与你有旧,若不是我压着,真当你能把自己摘干净不成?”
辰砂不为所动,只是跪到一旁,面容平静的说道:“殿下早已全然知晓,臣无话可说。”
“你……你可是要气死我,好与你那妹子双宿双栖?”太子大怒,红头涨脸的走到辰砂身边,手掌高高举起,停了半晌,却是无力垂下,“事关朝廷官员,我哪能不闻不问了?我还没说个什么,你倒跟我使起性子来,我要真个怪你 ,还能让你好端端的在这气我?”
伸手扶起辰砂,太子仰头看他,只觉得怎么看都欢喜,心中不快去了几分,好声好气的说:“阿姐是个心软的,为了讨白明山欢心跑来求情,她是我嫡亲的姐姐,总不能不顾及她,我知你对那些人有怨,可这也闹得太过了,你就不怕我不管你,到时不好场么?”
辰砂脸色微红,低了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科儿莫再问了,横竖是我愚钝拖累了你,你又何必管我,随他们咬出我来,一刀斩了岂不清静?”
“谁敢?我不点头,哪个……逸……逸清,你怎的……你……莫哭!”
太子惊的手忙脚乱,只因辰砂说着说着竟是落下泪来,泪珠顺着俊俏的脸颊滑下,拖出一道亮痕,好似画龙点睛,更添凄美。太子看得心口闷痛,连忙推着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小心翼翼的为他拭泪,仿佛辰砂是纸作的,稍一用力就能破了一般。
“科儿,是我误了!”辰砂抓住太子的手,“是我左性钻了死路,心里怎么也气不过,若不是他们那样糟践我,我……我又怎会拖累你?旁人如何说我,我不在意,可我总不能连累……科儿,你舍了我罢!”
“胡闹!我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些年,好容易碰上你,哪里舍得开?你休要担心那些乱嚼舌头的,我即是嫡长又无失德,哪里就那么容易倒了?我朝百多年了,你又不是头一个宠臣,谁敢乱说?不过亏了你这
伤如玉(H) 分卷阅读86
番手段,倒是让他们忘了我,这事且有的说道呢。”
“咦?还有这等事?我倒是没想到。”辰砂终于展颜一笑,“我这样不知事,你可不许嫌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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