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辰砂面沉似水,拼了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放你离去。
两方兵马皆有武器在手,一时间刀光寒芒尽显,万箭破空有声,苏泽更是成了众矢之的,情势颇为危急。
成良手握长刀拼杀到苏泽身边,一面为他挥刀斩开袭来的箭雨,一边护着他后退,“郎君安危要紧,还请先行退入船中躲避!”
苏泽也不敢拿着如玉的性命作赌,转身走向船仓,可是身后突然有一利箭飞射而来,角度极为刁钻,加之天色已晚成良难有所疏忽,那箭贴着苏泽肩头擦出,他右臂一痛本能放手,如玉自他怀中摔落在地。
大惊之下,苏泽只觉阿姊落地的那一摔,竟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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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上的血口痛过数倍,急忙弯了腰想要将她扶起,就听耳后劲风袭来,侧身一躲,正是一口钢刀险险贴着他的头落下,好在他躲的及时,不然被切落的就不止是一缕发丝。
偏偏只是这么一瞬的功夫,如玉踪影皆无,苏泽气的大叫,双目有如飞天鹰隼环视搜寻,不一会就见一个兵丁小心翼翼的背着她辗转腾挪,闪避着周遭流矢。
苏泽毫不迟疑的追上前去,他右臂被伤,就以左手抢了一把单刀,势如破竹一般横冲直撞,那些偷偷摸上船来的兵丁稍有躲闪不及就被他一刀劈中,一路行来血光四溅,而那背着如玉的兵丁已然行到船边,有意带着她跳下船去。苏泽想要赶去已是不及,那人许是也怕到了极致,未等看到船下接应之人,便一头栽了下去。
“阿姊!”
“玉儿!”
苏泽与辰砂同时大喊出声,一个不顾船上众人阻拦,非要跳下去寻她;一个滑下马来,直直朝着河边跑去。
可是苏泽跳不下去,他被灰衣人团团围住,不肯让他涉险,毕竟从小看到大的小郎君和连面目都未看清的小娘子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虽说他们对苏泽都以郎君相称,心中还是将他当作那个舍了家宅为他们提供避难之所的苏家小郎。
而辰砂也未能下得河去,一来他不会水,便是下去了也只能算作累赘,二来那些兵丁也不敢随他发狂,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圣上还不诛了他们全家泄愤?
成良见此情景,只说了一句“郎君放心。”便跟着跳下水去。
这运河水流急速,又是夜晚,若不是这些年来跟随苏泽在水寨之中练得一身凫水的好本事,莫说救人,怕是他自己都要搭进去。成良入水之后四处观望,只见那背兵丁后颈上插了支箭,正在慢慢下沉,如玉却是不见踪影。
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成良勉力睁眼,果见不远处一个淡黄色的身影,亏了她喜穿素浅颜色,否则此时更是难上加难。
成良赶忙朝她游去,紧紧握住她的手臂,急忙将人推举出水面,却发现她已没了气息。
他愣在当场,她要死了可怎么向郎君交待?可……她要死了……是否也算是……替哥哥尝命?
成良环顾四周,发现只这一会儿功夫,两人竟被水流裹着冲出好远,已连他们的人影都看不到了,只要不去刻意相救,郎君不知内情也怪不得他。
这……救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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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掉水里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呀!
辰砂:后妈,还我玉儿!
苏泽:后妈,还我阿姊!
68、六十八章失神志如玉索欢
这些年,成良随苏泽于洛河水寨长大,对落水之人的相救手法早已铭记于心,只是到底要不要救呢?
不救她,带一个死尸回去,郎君必要大恸,就是他辜负了郎君的一番恩情;可若要救她……总是难肌肤相亲,岂不是要毁了她的清白?
不过,她可还有清白?
想到此处,成良横下心来,那便救了罢!他堂堂七尺男儿,寻仇也当去寻白家那些罪魁祸首,在此为难一个女子又与那些畜牲何异?若是辜负了郎君的恩德,他也心中难安。
既然要救,总不能在河中施为,他带着如玉奋力朝岸边游去,倘若只有他自己倒还方便,如今带着个人自然有些吃力,等到上了岸,也不知漂出去有多远了,舫船的影子已是彻底看不到了。
他将如玉的衣襟解了,倒是未敢脱了去,只要不会勒了胸腹也就是了。如玉平躺在地,成良一手托高她的后脑,一手按压她的胸口,直到她咳出水来,才把如玉扛在肩上,肚腹抵着他的肩头,走动间可把她喝下去的水控个干净。走了十几步,如玉又哇的吐出一口水来,成良默默而行,如玉还在他肩头时不时的吐着,只是还未缓醒。
此处正在一座小山脚下,当是京外的小平山,他扛着如玉向山中走去,偶尔抽出匕首在树上划个记号,若是运气好,当能寻到个山洞或是猎户留下歇脚的小屋。
也不知走了多久,成良的衣裳都要干了,才于半山腰处看到一个洞口。因不知此处是否有野兽藏匿,他也不敢冒然进去,掏出火折子燃了一根枯枝,将其扔进洞内,等了半晌,未有野兽窜出,这才又扛起如玉走进山洞。
洞中入口处留有余灰,当是猎户落脚时燃过的,他放下如玉,又去捡了不少枯枝回来生起火堆,这才开始打量周遭。
山洞不大,长宽只有两丈左右,借着火光,可见洞内靠墙之处以石墩塔了一块门板,上覆了半尺厚的干草。由于山洞狭小,火堆却是极旺,洞内渐渐回暖,可是只靠枯枝支撑不得一夜,成良只得把如玉放到草床上躺着,自己又去寻了些粗壮的木柴回来。
一切拾妥当,成良脱了湿衣铺在火堆边烤着,只着了底裤去脱如玉的衣裳。
倒不是他有什么猥亵想法,她的衣裳都湿了个透,一直穿在身上必会受凉,之前也不知出了何事,郎君带她上船时就是昏迷不醒的,要是再被冻死了,他岂不是白忙了半天?
成良想的理直气壮,可是脱着脱着就有些微妙了。
女子衣衫轻软,着了水就巴巴的贴在身上,显露出女子丰柔的身形来。脱下罩衫时他不以为意,两手摆弄着她的身子退下衣袖,不料她的身子这样软,嫩豆腐似的让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小胳膊折断了。
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个什么心思,也不想怜香惜玉,胡乱扒扯一番,连着外衣一起脱去,只是再要脱那小衣时,就有些不自在了。
女子就是娇气,他是从不穿这些劳什子的,夏日更是直接套了外衫了事,哪像她左一件右一件的裹着自己,不过,这小衣要是脱了……她就……光了罢?成良双唇紧抿想了半晌,最后还是一咬牙,三两下把她剥了个光。
成良有些烦躁,他摸到了如玉的身子。
也不知她是怎么长的,身上又嫩又滑的,竟是吸着他的手不放,了好大劲才把手回来。他低头瞧瞧自己修长的手指,干干净净的也没粘上什么,为何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呢?
正在这时,如玉醒了,“好冷。”
一回头,就见如玉两眼半睁,迷迷蒙蒙的支身坐起,两手环住胸口,喃喃的说:“好冷,我的衣裳呢?”
成良朝她走去,“都湿了,正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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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等……”
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再出不来,他一低头正巧看到她胸脯上那道深深的沟。火光掩映之下,两团莹白软肉挤在一处,瞧着怪可怜的,成良伸出手,想把它们放开些,这么挤着,看得他都气短了。
“好冷呐,你也不来抱抱我!”如玉又困又乏,觉得眼前的辰砂有些不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可她实在太冷,牙齿击颤出声,也顾不了许多,便伸出两手来朝着他撒娇,“快来呀,玉儿快要冻死了呢!”
“哦。”
成良早就呆了,此时整个脑子都是空的,什么恩怨情仇都顾不得了,像只顺从的大狗一般老老实实的上了草床,迎向朝他扑来的如玉。
不料想她小小的身子,飞扑过来倒也有几分力道,成良愣怔间就这被她压在身下,一抬眼,正是两团白嫩嫩颤巍巍的奶乳悬在他面前,一个粉红的小奶头只差半寸就能蹭到他的鼻尖。
喉节滚动,成良吞了下口水。
前不久他刚满二十,平日里随着苏泽识字习武,操练青壮,他自认也是身手了得的,寻常大汉七八个近不得身,今日怎的就被个不到他肩膀的小娘子扑倒了?
见他呆呆不动,如玉向下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低头瞧着他,笑道:“我可是喝了酒?怎么头晕眼花的?好哥哥,你也贪嘴了不成?瞧这脸红的!”
成良偏头躲过她戳弄的指尖,嘟囔着:“谁是你哥哥,我比你还小上两岁呢!”
如玉被他逗的咯咯直笑,也想不明白话中有何不对,低头堵上成良的嘴,小舌探出尖儿来在他唇上轻轻一舔,说:“原来你是弟弟呢,好弟弟,阿姊冷的紧,还不快来给我捂捂?”
可怜成良已经痴傻了,全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在白府时他年纪尚小,没根基又不得势,小丫环都不理他,后来去了水寨,又是报仇心切,每日里拼命操练都嫌不够,哪有闲情逸致去留意小娘子?是以被如玉一吻,成良直接魂飞天外,半晌都飘不回来。
她……她……亲我!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子,如玉高热之中落水,又被冷风一吹,倒是把压了许久的淫毒勾了起来,此时如在云里梦中,直把成良看作了辰砂,又忘那场恩怨因果,只想再与情郎共赴巫山。
她身子火热,白腻玉体横陈于成良身上,娇吟辗转。男子身形健硕,却是个磨人的,只是呆呆躺着,也不肯抚慰她的满腔躁动。如玉等得不耐,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奶头尖尖挺立,划过成良的掌心,两人皆是一颤。
成良一个激灵,蓦然想起哥哥当初也是遇了这等事,才会命丧白府,立时情欲顿消,忘了身上的佳人,腰背用力,一跃而起。
此番入京,他悄悄去白府寻了相识的下人,问清当时来龙去脉,他的哥哥腼腆胆小,最是心软和善,却被那贱妇娄虹一番羞辱,最终竟受了极刑,只落得个肢体不全,形单影支的离了人世。
想他数年辛苦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哥哥报仇雪恨,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陷到温柔乡里?更何况……哥哥之所以遭人毒手,与她也脱不开关系!
“怎的了?”在如玉看来,辰砂把她撇在一旁,面色阴沉似水,定是自己惹怒了他,可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他从未对自己露出这般脸色,于是怯生生的说道:“你莫生气,要是哪里惹恼了你,你直说便是,我定会改的,好……弟弟,你同我说说话,沉着脸怪吓人的!”
如玉跪爬着靠近成良,乳摆臀摇,放浪生姿。成良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分神,就被如玉捉住了手腕,“你……呀!”
那小手轻轻软软的扣住他的脉门,成良心下一凛,练武之人怎能被人拿住此处,是以右手握拳,用力一震,就听如玉一声尖叫,直直被他甩到草床之上。他回头一望,正瞧见那浑圆的小屁股被颠的颤了两颤。
成良两眼发直的愣了一瞬,突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只求能清醒些个,当初哥哥就是受了她的连累,我再不能为她所害!不过,女子都是这般白嫩的么?下河洗澡时男人的屁股见的多了,从没见过这样招人喜爱的,还软乎乎的弹手呢。咦?后腰上竟还有两个小腰窝……
“好弟弟,你不怪我了?”如玉不敢乱动,任由那人揉捏自己的臀瓣。
成良真真是悔恨交加,明明想的好好的,自己这双手又是何时贴到她身上去的?承安寺里他那处就不听使唤,现在竟连手也不由自主了么?
如玉慢慢起身,万分委屈的靠到他身旁,仰着头问道:“你终是嫌弃我了么?我知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是那等没有脸面的,君若无心我便休,只要你一句话,我立时就走,绝不再来纠缠。”
说着说着,一滴温热泪珠落在成良手上,如玉哀哀的望着他,莹莹美目之中蓄满泪水,想要触碰又怕被他甩开,素手停在半空,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可怜。
成良被她瞧的心中不舍,又不知她将自己看作别人,还当是她向自己表露心声,也顾不上去想这事不通情理,手忙脚乱的哄着她,道:“我知那事你也无能为力,是我迁怒了,你……你莫哭了!”
“真的?你不怪我了?”如玉含泪而笑,目光柔柔的望着他。
脑中最后一丝清明被那笑颜灼净,成良再也忍耐不得,一把将她拉起,紧紧圈在怀中,嗅着那隐隐的女子馨香,闷声说:“我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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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良是只闷骚童子鸡,下章咱们炖了他!
69、六十九章做替身山洞野合
如玉两手自成良胁下环住,拥其脊背,哽咽道:“好哥哥,你别气恼,往后万事我都依你,求你莫要嫌了我,玉儿爱慕你呢!”
“你爱慕我何?”
成良此时方觉出不对,之前她见自己犹如避猫小鼠,眼下为何又来投怀送抱?莫非……
他捏住如玉的尖巧的下颌,问道:“我是何人?”
“怎的了?你是我的辰砂哥哥呀!”如玉笑道。
“林逸清?”他皱起眉头。
“你这坏人,直说不许我这样叫你,自己反倒说起来了!”
如玉推着成良到草床上坐了,自己骑跨到他腿上,挺着两团奶儿,说:“好哥哥,人家奶头痒的紧,快来给我舔舔呐!”
成良心中颇不是滋味,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此时更是词穷,且那小奶头红嫩嫩的挂在眼前,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那恼人的冤家又是神魂颠倒的没个耐性,见他不动,越发挺着个肥美的大奶子凑上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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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把那硬挺而起的小奶头抵在他唇上蹭了两蹭,“快别捉弄我了,好哥哥,好弟弟,你真要磨死我才甘心么?快些呀,玉儿给你喂奶了……啊!”
成良生受不得,终是一口含住那奶尖儿用力吸吮。
罢了,横竖是她硬来招我的,将我当成旁人倒也正好,省得日后徒劳牵挂,今日事今日了,明日一到,前缘往事一笔勾销也就是了。
放下心事,成良被这娇躯磨的彻底疯魔,大掌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掌中练武而起的厚茧刮蹭在如玉肌肤之上,引起阵阵颤栗。
“呀……哥哥……坏人……轻些呀……奶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哪个是你哥哥?”成良恨恨说道。
方才被他含在口中的奶头红肿尖翘,一副娇不胜宠之态,看得他血脉喷张。虽说不怕被她看作旁人,可到底还是介意的,一掌掴在那圆润的小屁股上,“说了我比你还小呢,不许叫这个!”
“好弟弟,我知错了,你说过不打我的!可是你还怨我?”
如玉泫然欲泣,沉下身子想要亲吻讨好于他,却忘了身下还支着个硕大的凶器,于是纤腰一沉,两人一同闷哼出声,“唔……你……入死我了……怎的进来也不说一声?”
“呃……你倒来……怪我?还不是你……”
他面红耳赤的说不出句整话来,想他童男初开化,那物事涨的生疼,再被她紧窄的肉穴吞入吸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她绞着,有丝涨痛,有丝酥麻,但更多的,却是无边无沿的欢愉。
成良这厢细品个中滋味,如玉只觉得自己被个滚烫粗硬的大物事入的极美,再也等待不得,提腰抬胯,上下耸动间,把个儿臂似的粗壮大吞吐的滋滋作响。
“啊……好弟弟……你倒是动上一动呀,人家穴儿好生难受呢。”藕臂缠上成良的脖颈,小嘴追着他亲吻,含糊说道:
“操我呀!”
只三个字,却如同魔咒一般,说得成良马眼酸痒,一股说不清的蚀骨滋味顺着尾骨直冲龟头,他一把将如玉扣在怀中,大力抽插起来,“操死你这骚浪的……”
如玉禁不得这般力气,那大肉棒好生霸道,次次都要戳中她穴中的那块软肉,每一下都戳的她尖声哭叫,想要躲开,又被这坏人死死按住,她无奈,只得大声求饶。
“啊……我不成了……你轻些个……莫要这样用力……啊……好弟弟……你饶了我罢……我要被你弄死了呢!”
“是你要我……操你的!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嗯……你怎的这样紧?我……我……停不下来!”
那娇处实在太过销魂,成良箭在弦上,此时除了痛快射出再无他想。
娇小的如玉被他困在怀中,长腿盘在他腰上,随着他的耸动被顶的上下颠簸,两团奶儿也是白兔一般连连弹跳。
这美景晃得他眼花,成良叼了一个小奶头吮舐舔咬,如玉叫得愈发高亢,“啊……好美……弟弟再用力些……我要不成了……快呀……狠狠的操我……咬人家的奶头嘛!”
“玉……玉姐姐……我要到了……你接着!”
成良嗓音低哑,放了那被他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奶头,一味插捣起来。
如玉也被那粗长的肉棒入得没了魂儿,他龟头粗大,连连刮着穴中软肉,她似一叶扁舟,欲海之中被成良带着沉浮起落。
七分的爽利终是化为十分的快活,成良两手按着如玉的纤腰,用了十成力气顶入,龟头破开宫口,直把他攒了二十年的阳射入她的穴中,而如玉也被他送到高潮,搂着成良颤抖不止。
两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直到快感全然退去,成良才护着如玉躺倒在草床之上。如玉不肯离了他,小猫儿似的枕着他的手臂,缩在他怀里,一双小手还不老实,嫩白的指尖在他身上轻画,时不时的就去逗弄他的乳头,弄得他一阵瑟缩。
一把抓住她的手,成良沉下脸来唬她:“老实些,小心我再操你一场!”
“你若想要,我自然是依你的。”如玉望着他,眼中满是爱恋,可正是这爱恋,刺痛了成良的眼。
“你可知我是谁?”
他翻身而起,压在如玉身上问道。
如玉轻抚他的脸颊,柔声说道:“你是我的良人,是我想要相守一生之人。”
良……人?
成良苦笑,待你缓过劲来,能否记得今日之事都是两说,所谓良人不过都是虚妄罢了。
他想说,林逸清与你有杀父之仇,你还这般想着他,岂非不孝?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如玉就这样一直望着他,柔情似水,美艳娇俏。
“痴儿!只盼你将来莫要后悔才好。”
成良埋首在她颈间,无奈叹息。
哪怕一夜缠绵,待到梦醒时分,你由郎君护着,不必再受欺辱,我去战场拼杀,只求报仇雪恨。到那时,两不相见,再不相干。
至少,今时今日……
他长到这般大,见过的女子都少,更别说如玉这等妙龄姑娘,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何想法。
对她有恨,也是应当应份,哥哥终是被她连累而死,是以哪怕两人已是云雨一场,他也未曾生出求娶她为妻的心思。
可既是有恨,又为何心生不忍?将他错认成林逸清,他有不快,却也并未将她推开,如此一来,是否对不起哥哥?
成良自嘲一笑,那等事都做了,现在还来想那些做什么,方才欢好之时怎么就顾不上想呢?
也罢,真小人好过伪君子,想不通又如何,此时我想要她,那便要了她,待到将她送还郎君手上,只当春梦一场也就是了。
可是,他不愿做‘哥哥’,那林逸清与白家勾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愿做‘弟弟’,郎君想来容不得,阿姊二字更是不敢称呼。于是,他只叫她玉姐姐。或许她会忘却今夜之事,或许她会记得,有个人……叫她玉姐姐。
“玉姐姐,让我看看你罢!”
成良自她身上退开,细细打量如玉的身子。
如玉这名字果真没错,她身子莹白,好似上品美玉,温润无瑕。她脖颈纤细,削肩细腰,胸前两团奶乳肥嫩饱满,腿儿修长笔直,那销魂秘境更是白生生的像个小肉馒头,勾人的紧。
他分开如玉的双腿,就着洞中火光细瞧,两片肉唇微微有些发红,当是方才被他入的狠了,可怜巴巴的贴合在一处,上余春水薄汁,泽润馥郁。
“我听人说女子私处也有毛草覆盖,怎的你这里却这般可爱?”
成良望而心喜,以手触之,湿滑绵软,不禁十指大动,拨弄戏玩起来。
“快别瞧了,怪羞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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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里动不得!”
“为何动不得?”
成良轻轻按揉那挺立而出的肉珠,笑问:“这就是人说的淫核么?果真是敏感异常,碰上一下就要流出一股水儿来,明明快活的很,为何不愿我如此弄你?”
“再弄下去……我又要泄身了……你这坏人,非要我说的这样清楚么?”
成良微微有些过意不去,红着脸说道:“我没存着逼你的意思,只是真个不懂,才想问问明白,不过既然你也是受用的,我就不客气了。”
如玉瞪他,一双大眼似娇嗔,似引诱,“你哪里又客气过?”
“哦?是么?”
成良吃味,活该林逸清守不住她,有个这样的宝贝在留身边犹不知足,还要去陷害她的父亲,也不想想一旦事发,这仇深似海的要如何场,不过也好,否则也成就不了这场露水姻缘。
额间一凉,如玉抚上他的眉心,担忧道:“怎的了?莫要老是皱着眉头,可是我又说错了话,惹你不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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