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嗯,起来罢。”林大夫满意的点点头,搀扶起她二人,将苏泽领到辰砂手里,自己拉过如玉的手说:“我的儿,快些过来,让爷爷给你脱了衣裳。再要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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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那药汤可真要凉了。”
如玉见苏泽正在抵挡辰砂去脱他衣衫的手,怕他再惹怒了林大夫,又好声安抚了弟弟一番,这才走去林大夫身边,见着那枯瘦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心中害怕,虽然不知自己怕的究竟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的微微发抖。
林大夫见她如此,又放低了声音哄她,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不肯停,“玉儿乖,你们病了又怎能不医治呢?放心把自己交给爷爷便是了,不用这般害怕。”
那边苏泽已经脱完了衣服被辰砂抱到木桶里,这边如玉刚刚脱光。林大夫的手有些颤抖,细细地摸着如玉的身子,如玉被他摸得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细声细气的说:“林爷爷,我冷。”
“傻孩子,怎么还这么见外,以后叫爷爷就是了。告诉爷爷这是什么?”
林大夫干瘦的指尖正在如玉胸口上打转儿,十岁幼女尚未长开,小胸脯上也是平坦一片,被个老头子摸着,如玉觉得像是有只小虫在胸口上爬,含胸后躲中说:“这是胸口呀,爷爷,好痒呢。”
林大夫大笑两声,伸手拖着她的小屁股,好生摸了两把,才将她抱起放入另一个木桶中,“你们先在这里泡上半个时辰,然后爷爷为你们推拿,若是凉了便叫辰砂加热汤。”说完便出门去了。
如玉与苏泽便这样在桶里泡着,辰砂不时的加些热汤,时间快到的时候,又有下人抬了两个盛了清水的大桶进来。先是苏泽被辰砂抱着清洗了身上的药汁,用细棉布擦干身子,直接被抱到西厢的大床上去。林大夫这时也进了门,把如玉自桶中抱出,又放入清水桶中,开始为她清洗。
虽说如玉平日在家时也有人伺候沐浴,只不过都是奶娘与小丫环,像这般被林大夫洗着身子,心中发羞,止不住的别扭,况且这林爷爷总是洗摸她的胸口和屁股,仿佛过了好久一般,林大夫才为她擦干身子,也将她抱到西厢大床上去了。
到了床上,就见苏泽也还赤裸着,辰砂正在为他推拿四肢,苏泽见她来了便要起身来找她,却被辰砂按住,说:“师父还要为你阿姊推拿过血,方才的药浴才能见全效,你乖乖躺着,等完事了也好些回去。”苏泽不知这回去说得是最近住的院子还是自己家里,却也明白此时不同往日,这里不是苏家,自己的话也没人像以前一般听从,只得又乖乖躺下,但是一双俊眼还是直直地盯着自家阿姊。
“玉儿快些躺好。”林大夫拍拍如玉白嫩的小屁股,扶着她平躺在苏泽旁边,两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随后自己脱了鞋,盘腿坐到如玉另一边。
这时如玉才看到自己与苏泽中间有个圆木托盘,放着几个青白小瓷瓶,猜着这里面大概就是要为自己推拿的药膏了。果然,林大夫拿起其中一个小瓶,从里面剜出一块粉红色的药膏,涂在如玉依旧平坦的小胸脯上,按揉起来,“玉可儿知爷爷现在按的是何处?”
“是胸口呀,爷爷方才便问过一次了。”如玉说。
“学医之人说话要准。”林大夫一面为她推揉着药膏,一面说道:“胸口这种外行话玉儿以后可不准再说了。爷爷告诉你,这地方叫乳房,也叫奶子,是女人生产后用来哺育子女之物。你还小,现在不显,不过有了爷爷这药膏,保你将来定能长出一对又肥又挺的大奶子,到时管他为官的还是做宰的,只要见了你这对奶子,就没有不上心的。”
说完又以食指按住一颗仅有高粱粒大的幼女乳头,轻轻按动,“这个小东西叫奶头,等你将来长大了,这奶头也会被爷爷调养得粉嫩嫩的,喂男人也好,喂孩子也罢,定能招得他们恨不得天天嘬着不肯松口呢。”
苏泽望着阿姊被林大夫揉捏得越发红润的脸蛋儿,心里有些纳闷:没听说还有这般治病的方法,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医好呢?
16、第十六章驯稚童幼弟戏姐
“爷爷,别弄了,怪痒的。”如玉不断扭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双枯干的大手,林大夫自是不会让她如愿,另一只手也派上了用场,两手一起捏弄她的小乳头,问道:“玉儿哪里痒?可是这里?”说着又稍稍用力的捏了一下。
如玉被他这翻戏弄,更是觉得难耐,娇声求饶,“呀!就是,就是奶头呀,好爷爷,快别弄我了。”
“对,就是奶头,记住了,以后这处都叫奶头。”林大夫说完见如玉乖乖点头,分外满意,“我的玉儿这般听话,爷爷就先不弄这儿了,来,让爷爷看看你的小!”
说完终于放开那对被蹂躏得有些微红的小乳头,挤到如玉两腿之间,将她两条细腿推折到如玉胸口,便看到那幼女嫩穴大方的敞露出来,“我的儿,你这牝户长得可真美!”
只见那无毛的处女阴户娇然坦露在自己眼前,两片阴唇嫩白里又带着一丝肉粉,正如两片蚌壳一般紧紧闭合着,林大夫低头凑过去仔细闻了闻,鼻端萦绕着一股药香,还有一点淡淡的女阴味道,顿时口舌生津,张开大嘴一口含住那小巧的肉穴。
“啊~~爷爷,别舔屁股呀,那是尿尿的地方,脏呢!”如玉两只小手不断推拒着林大夫的头,却丝毫不起作用,那老头依旧趴在她腿间吸得滋滋作响。
苏泽一直望着这边的动向,见阿姊挣动尖叫便以为她受了疼,非要起身去护着如玉,辰砂怕用蛮力压制会伤了他,只得任由让他爬过去。
苏泽凑到近前想要推开林大夫的头,可惜年小力弱自然不成,倒是林大夫感到异样自己抬起头来,看了苏泽一眼,又扭过头去训斥辰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几岁的娃娃都看不好,活似你那婊子娘,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如玉姐弟二人见状知道林大夫生气了,但又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挨在一起不敢出声,林大夫瞪了辰砂一眼,说:“你二人不必害怕,我是气辰砂没有看好泽哥儿,我本是为你们治病的,要是摔了碰了,岂不是好心办坏事?既然泽哥儿担心你阿姊,不如一起来学学罢,如玉乖乖听话,把腿劈开。”
如玉想到刚才自己那里被他舔弄时的感受,颤颤巍巍地自己张开腿,咬着下唇望着头顶上三个围过来的大小男人,就觉得有两根硬硬的手指抚上了自己那羞人的地方。
林大夫抚摸着如玉的小阴户,对着徒弟和苏泽讲解,“这便是女儿家的牝户,女子属阴,是以也叫阴户,男欢女爱之时也叫肉、穴、小,玉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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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爷爷,这是你的什么呀?”
“是……是阴户?”如玉娇怯说道。
老头子点点头,“虽然这话也对,但是你一个女儿家,怎能说出如此粗俗之语呢?以后记得管这地方叫、小,这才是适合女儿家的娇俏说法,日后被人操穴时只管说给他听,保管比一般的春药更能起性。可记住了?”
如玉点点头,说:“记住了,这是小。”
“那现在告诉爷爷,我正在摸你的什么地方呀?”
“爷爷正在摸玉儿的小呢。”
“嗯,这才是我的好孙女。”林大夫说完以后,瞧见辰砂胯下已经支起一块衣襟,也不理会,继续玩弄着如玉的肉穴对他二人解说,“这两片是阴唇,因女子小穴就像小嘴儿一般,这两片软肉便被叫作阴唇,扒开这两片肉唇,便能看到藏在里头的阴核。”
如玉的小阴核被林大夫剥弄出来,俏生生地立在三人眼前,“这阴核也叫淫核、肉蒂,是女子最为敏感之处,只要稍加触弄便会娇呻不止,不信你们看!”说着又低下头,伸出粗糙的舌尖挑逗那粉红的小嫩肉,果然如玉瞬间便开始扭着小屁股哼叫,表情似哭似笑,看得苏泽直晕了头,实在想不明白阿姊这是快乐还是难受。
林大夫舔了一会,复又说道:“别看玉儿这小肉核现在只有红豆大小,只要有老夫在,定能让她长又圆又大,只要男人碰上几下就能淫水不止。”
苏泽听后越发不明白了,不由问道:“爷爷,什么是淫水?”
“呵呵。”林大夫拈须笑道:“这淫水嘛,是女子为交合之便,于穴中渗漏而出的粘水儿,越是动情,淫水越多;越是骚浪,淫水越多。不过现在你阿姊还小,流不出什么淫水来,但她已经知道舔穴的好处了,不如泽哥儿来舔舔你阿姊的小,让你阿姊极乐一回?”
苏泽望着赤裸的亲姐姐:一身细嫩肌肤,柔腻光滑,躺在水红的锦缎褥子上更显得娇俏可人,虽然苏泽此时年纪尚小,不能分辨这其中的意味,越也觉得自家阿姊甚是漂亮,是以问道:“我舔了,阿姊便能舒服么?”
“那是自然。”林大夫笑得越发和蔼,心想这一母同胞的淫戏可是少见得很。
“那我便舔。”苏泽爬到如玉腿间,挤开原来坐在那里的林大夫,低头学着方才看到的样子,用小手分开姐姐的两片阴唇,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呀,泽儿,快别舔了,你舔得我好难受呢。”如玉只觉得又酥又麻又痒,弟弟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阴核上弹动碾压,仿佛带了不可违抗的命令一般,连带自己的身子都随着不住颤抖,那滋味既是难耐的焦着,又是极致的欢愉。如玉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般情形,只觉得弟弟每一次勾舔都能将她的魂儿带出体外。
“阿姊,你难受了?”苏泽抬起头,有些担心的望着如玉,可是这突然间的中断,却令如玉比刚才还要难耐,总觉得还想再要被舔。
“舔着难受,可是不舔更难受了,泽儿,你再舔舔阿姊罢!”说完微微挺胯,想要将自己的小穴送到弟弟嘴边。
苏泽盯着姐姐的私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难受起来,倒也说不上是如何痛苦,就是有些烦躁,且胯下那小小的鸟儿也有些别扭,低头看看又并无异状,索性也就不再想,继续舔舐姐姐的小穴。
林大夫此时坐在一旁,仔细观赏起这亲姐弟间的淫玩品穴,苏泽小孩子新奇,只知这般动作能令阿姊舒服,便没完没了的逮着那可怜的小肉核舔弄,见如玉扭动的厉害了,还要问上一问,“阿姊可是被泽儿舔得舒服了?这小肉球球都比方才硬了呢,泽儿舔得可好?”
“嗯~~好,泽儿舔得阿姊好舒服,再舔一会儿。”苏泽见到自己能令阿姊舒服也是万分开心,铆足了劲儿又是一翻舔弄,可惜毕竟人小,一会就没了力气,见那小核还支棱着,玩心大起,伸出一个小小嫩嫩的指头,好似逗弄小虫一般去调戏它。
如玉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处喷涌而出,那番酸爽滋味竟无以言表,只能发泄般不住大力扭动,“泽儿,泽儿,快别舔了,阿姊快要不行了,求你了泽儿。”
见过阿姊教训自己,也见过她护着自己,就是从没有见过她哀求自己的苏泽,此时鬼使神差的有了种莫名的快慰,只想继续看她向自己求饶,并不肯放过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小阴蒂,反而越发快速得按揉起来。而如玉的娇吟已经带了哭腔,想要硬推开弟弟,却发现肩膀不知何时已经被辰砂按住,完全动弹不得,终于在弟弟的玩弄下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好了好了,泽儿不必再弄了。”林大夫直到看着如玉泄到瘫软不动,才拉开苏泽的小手,对他说:“你阿姊这番可是爽利坏了,真是个天生淫浪的小骚货,初次便是泄在亲生弟弟手里,瞧瞧,现在这小还在抽搐呢,可是有趣?”
顺着林大夫指着的方向看去,果见阿姊那粉红的小肉穴还像个小嘴似的偶尔抽动,苏泽扒开那两片肉唇,小阴核被自己刚才的口水包裹着,像个粉红色的小玉珠子晶莹喜人,忍不住低下头又亲了一口,说:“果然有趣,还会自己动呢!”
17、第十七章报早春如玉品萧
“趁你现在情动,正是调理的好时机。”林大夫对着如玉的小穴仔细观瞧,随手摸出一个细长的木盒,打开后露出一排闪烁长针,“从今日起便要为你二人调理身子,将来长大了你们便知,能遇见老夫是多大的福气。”
林大夫将那些银针用火烤过,便一个一个地扎在如玉胸脯上,数十根长针,沿着乳根在她胸口围列成两个圆环,又在每个小乳头上都插了一针,然后便是一阵拈动。
如玉并未觉得疼痛,心中好奇不已,怎的这么大的针扎到自己身上,竟是一点也不疼呢?后来慢慢地便有些发痒、酸涨,林大夫不时问上两句,继而调整那银针入肉的长短,如此弄了一刻钟左右,方才针。
而后从那圆木托盘上拿了个与小指相同大小的玉条,圆润光滑,沾了一种浅绿色的药膏,轻轻插入如玉穴中,又另取了一些涂在她那小巧的阴蒂上,“这可是上好的回春膏,坊间十两银子也买不到这一小盒,爷爷为了你可是豁出老本去了。只盼着你将来出息了,还能记得爷爷的好啊。”
如玉乖巧地回答:“我自然是一直记着爷爷的恩德的,等见了爹爹,定然求他好好谢谢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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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夫不置可否,又拿了根银针对着她的阴蒂针灸半晌,直到如玉闹着酸痒难忍,才了针,随后又招手叫辰砂将苏泽抱到旁边挨着如玉躺下,握着如玉的手放在苏泽的小肉芽上,说:“玉儿乖,告诉爷爷这是什么?”
如玉说:“这是弟弟的小鸟儿。”
林大夫把着她的手,对着那小肉芽上下套动,说:“是有这么叫的,不过你是个小娘子,不能说这话。这可是男人的宝贝,因男人属阳,故而又叫阳具,还有一种文雅的说法叫鸡巴,你以后也这么叫,知道了么?现在再说一次,这是什么?”
“是弟弟的鸡巴。”如玉怕再惹他发怒,这次答的甚是干脆。
“嗯,这就对了。”林大夫点点头,说:“你来好好地为泽哥儿套弄一番,等这小鸡巴硬了再撒手。”
如玉不敢不从,只得不住套弄,苏泽被姐姐的小手玩弄着,觉得自己那小鸟说不出的舒服,是以也不乱动,任凭她动作。男童小时不懂性事,虽是不能射,却可勃起,常是尿急时不自觉变硬,此时确是被激得挺立起来,可惜年纪尚小,便是硬了也不过一寸多长。
见此情景如玉大吃一惊,摸着小鸟儿问:“爷爷,泽儿的鸡巴怎的肿起来了?可是被我摸坏了?”
“这也是余毒之过,是以定要好生用药调理,玉儿不必摸了,等爷爷给泽哥儿上了药再来为你调理。”林大夫顺手捏了捏如玉的脸蛋儿,命辰砂去取了条细软的棉布来,以热水泡了、拧干,再抹上药膏,敷在苏泽股间,对他说:“敷药时会有些刺痒,你可要忍着些,不然可是好不了的。”看到苏泽乖乖点头后,替他盖上一条薄被,便由他自己躺着去了。
林大夫毕竟已经到了耳顺之年,如此一番动作下来自然有些疲累,只好坐在床上稍事休息,趁此机会仔细打量如玉。
此时如玉年方十岁,花苞似的还未长开,小脸依旧是圆的。双眼似秋瞳剪水,如朗夜之星,明澈清亮,生趣灵动。平时知趣懂礼,从不似那等被人宠坏的小娘子一般胡乱蛮横,哪怕哭起来也是娇怜可爱。
因是女娃娃,骨架纤细,手脚小巧,若是呆在一处不动,真好像是哪个巧手师傅做出来的假人儿一般,瑰丽无比。只可惜看脉相略有不足,放任她随意生长,即便容貌上佳,以后也是个清瘦、板平的身子,幸亏自己医术了得,凭着药浴推拿,再以针灸辅助,定能养一个活生生的红颜祸水出来。
想到这里林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垂头丧气的老鸟,心中一声叹息,自从伤了这宝贝命根子,任凭你如何医术高超,也不能雄风再起,这般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就骚答答地躺在自己身边,偏偏看得吃不得。
沮丧中突然想起,这不是还有辰砂么,自己确是不行了,但儿子还是可以的,况且他今年已经十三,元阳未失,这可是大补之物,趁此机会不如也让自己得了去,与其便宜了不知哪家的小娘子,还不如让自己老子吃了来的实在,万一能养好自己这老鸡巴,还能再给他添个弟弟,“辰砂,你把衣服脱了,上得床来。”
辰砂吃不准这老头子又想做什么,便依言脱光,上床跪下,就听林大夫对如玉说道:“玉儿你看,你辰砂哥哥的宝贝也肿了呢,你可愿为他消肿?”
如玉答道:“我自是愿意的,只是不知该如何才好,也要像泽儿一样敷药么?”
“傻孩子。”林大夫笑着说:“泽哥儿是毒性使然才要用药,辰砂只是一时不爽,倒也不必那等麻烦,只要你用小嘴儿含含那肉棒,待它吐出水儿来,自然就好了,过来,爷爷教你怎么做。”
林大夫示意辰砂将两膝打开一尺,直直跪好,又命如玉跪趴在他身前,说:“来,先摸摸你辰砂哥哥的鸡巴。”
如玉抬起头来,只见辰砂的阳具耸立在自己面前,一条银丝正好从顶端滑落,滴在水红的褥子上,转眼变成一个深色的圆点,如玉见他这话儿粉红粗壮,伸出两只小手来回摸索,口中说道:“辰砂哥哥的鸡巴粉嘟嘟地,好生可爱!只是这里怎的比泽儿大了那样多?”
“我自幼便有师父为我调理,是以比同龄之人……哦……要大些。”辰砂被那小手摸得欲罢不能,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继续说道:“现在我这肉棒便有成年男子大小,等到长大了,必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啊,妹妹,快来亲亲它,哥哥受不得了。”
乖巧地伸出小舌舔了一下,那粉扑扑的蘑菇头竟然甚为滑嫩,如玉觉得有趣,便张开小嘴把它吞入口中,就听头顶上传来辰砂的声音:“好玉儿,别咬呀。”
见状林大夫靠到如玉身边,摸着她那小屁股,说:“我的儿,要用嘴唇含着他的鸡巴吸吮,不可用牙,男人的物事再硬也是肉做的,哪里经得起咬呢?小宝贝,用你那舌头好好舔舔他的龟头和马眼。”
如玉张大嘴巴脖颈往后一仰,便将辰砂的肉棒吐了出来,问林大夫,“哪里是龟头,哪个又是马眼?”
林大夫无奈,只好一一指给她看,然后按着她的后脑让她又一次将那阳具吞了下去。这次再来,自然效果比方才更好,辰砂闭着眼睛叫道:“哦~~玉儿,好妹妹,舔得真好,对,就是那肉沟,再好好舔舔!”
此时如玉占着嘴不能说话,听到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不想这么一动,舌尖正好顶在马眼上,辰砂立时就是一个哆嗦。见自己能像提弄玩偶似的让辰砂这般反应,如玉也不由得玩心大起,两只小手握住肉棒,单单伸出舌尖儿来回弹动,每一下都正好扫在辰砂的马眼上。
辰砂本就生的艳丽姣好,眉间的那颗朱红小痣此刻更加红亮耀眼,脸上两片飞红,额间一层薄汗,愣是将如玉这未开窍的女童看得傻了眼,全然忘了动作,只觉得这辰砂哥哥好美,怎么也看不够。
守在一旁的林大夫却不愿意了,儿子眼看便要登顶,这小妮子却是看呆了,于是伸手挤入如玉两腿之间,就着那药膏又摩挲起她的阴蒂来,如玉刚从高潮之中缓过神儿,见爷爷又来摸自己,不敢再耽误,赶紧求饶,“爷爷别再摸了,我这就给辰砂哥哥舔鸡巴。”
说完果然又吞吐起来。辰砂毕竟是童男初回,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本能地开始挺动腰肢,说着:“玉儿,哦~~就这样,快,哥哥快要不行了。”话音刚落,便两手按着如玉的头猛力一插,哆嗦着将元全部射在她口中。
林大夫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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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等来了这一刻,连忙对如玉说:“别吐,也别咽,过来让爷爷亲个嘴儿!”便捧着她的小脸亲咋起来,直到将所有水儿都吸到自己嘴里咽下之后,才对如玉说:“玉儿真是天生的骚浪胚子,这么快就把你哥哥吸射了。”
18、第十八章夜密谋恶人相磨
如玉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好像是在夸奖自己,却又觉得不似好话,也不敢接茬。林大夫带着三个孩子折腾了许久,也是体力不支,便让他们各自穿好衣裳回去休息。辰砂又将她们带回居住的小院,却并未进门,而是在门口立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早些休息’,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泽年纪小,到了这等时候早已困倦,如玉也因初尝高潮的极乐滋味而头晕脚软,姐弟两个只是稍作拾后便躺下了。
苏泽裹着被子躺在如玉身边,说:“阿姊,我看今日这治病的法子甚是奇怪,没听说有什么病要人家小娘子脱光了来治的,咱们还是遇着歹人了罢?”
“我也是这么觉着,只是眼下身边没有亲人,咱们年纪小,又出不去这院子,只怕事要不好……”如玉说着又替弟弟掖了掖被角,“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左右不管遇到何事,阿姊定会拼了命护你周全!哟,怎的还哭起来了?”
听到阿姊说拼命也要护着自己,苏泽心中感动,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起来,恨自己太小当不得事,若是自己如爹爹一般,又怎会受他们摆布?只要想起方才阿姊为辰砂舔那撒尿的玩意儿,就恨不得将那师徒二人砍碎了喂狗,只要能找到爹爹,到时有他们好受的!
虽说心里是百转千回,但这些话也不好说与阿姊,毕竟是女儿家,连他都懂的道理,阿姊自然也是懂的,今日这般顺着他们,无非是怕连累自己罢了。苏泽越想越是难受,强忍着压下眼泪,搂着如玉的胳膊,将脸埋在她颈窝处,慢慢睡去。
直到见他睡沉了,如玉才敢哭出来:经了今日这事,自己再也不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娘子了,只要能护住弟弟,大不了将来做姑子去,说到底还能一条白绫得个解脱呢。不过现在却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这半个月来自己不问,他们也不提起家中可有了消息,再想想方才那老头子的话,竟是长大前都不打算放他们走了,但愿装痴卖傻能让他们松了心,总有机会将弟弟送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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