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乱作一团
横竖现在已经没了苏泽,只要自己对她好些,总有指望换得她真心相待,到时凭着自己一身医术,只要不像亲爹一般,定能夫妻和美,再不用连夜奔逃。
越想越觉得有理,再低头看向如玉泪痕斑驳的小脸儿,哪怕是哭肿了一双杏眼,也觉得分外可人,于是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柔声说:“你莫要担心,以后有我护着你,等时机成熟,我带你去找你弟弟,可好?”
可惜如玉却并不买帐,“你休要骗我,你也说了,那是你师父,他的话你没有不从的,我又怎能指望你呢?”
少年唇角上挑,笑得清丽美好,见如玉越发狐疑地望着自己,心中庆幸不已,幸好爹爹从曾对人说过他们是父子,此时对着如玉,如何也不能令她知晓自己是那老贼人的儿子,于是脱口而出,“我也是被买来的。我是孤儿,从记事起就跟着他了,平时他对我怎样你也是知道的,只要你信我,不同我闹气,我以后肯定带你离了这火坑,可好?”
21、二十一章踏归途客栈情浓
人生在世,如玉这般苦命之人,生死皆是艰难。方才只是吊上去短短一瞬,那个中的滋味真是不提也罢,此时静下心来,想到的确就如辰砂所说,苏泽只是生死未卜,也未见得就是遇害了,林进那老家伙的话也未必可信。
且辰砂说的字字真切,如玉此时孤身一人,只当同命相怜,想他定然也同自己一般是被林进要挟的。好歹自家还有父母教养疼爱,他却从未见过双亲,长到这等年纪,被那老贼教坏了去,行事难有些偏颇,更何况方才算是死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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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再也不敢了。
只因自缢时压伤了喉咙,方才狂乱之下顾不得,现在却是丝丝地疼抽痛,她慢慢吞了下口水,仰着头问辰砂,“你真的带我去寻泽儿?莫不是诓我?”
“千真万确,近日虽是不成,日后时机到了,我定会带你去寻他。”辰砂那纤长白净的手指为她抹去泪珠,“你我都是苦命人,唯有彼此才是依靠,往后我只对你好,好过我自身去都成,只要你也真心相待,行么?”
如玉犹豫一下,点点头,说:“我是说话算数的,既是应了你,定会对你好,你自然也不许骗我!”
辰砂望着她,眼底映出些许雀跃,终是寻得爱惜自己之人,她为了弟弟命都能不要,哪怕此还不如他,待到年深日久,定然也能相知相守,今生再不孤单了。想到这里到底还是忍不住笑意,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小嘴儿。
可惜如玉年纪太小,此时尚未开窍,两人薄唇轻碰,便扭头避开,拉着他的手开始诉说家中情况。辰砂也人小胆小,不敢再追着不放,倒是如玉说得甚是有趣,不知不觉间就听入了迷,直到慢慢睡去。
后来辰砂教她继续假意配合,只说自己弄丢了弟弟无颜再见父母,装出一副出除了林进没人依靠的样子来,甚是乖巧。林进也不知是真信,还是顺水推舟,带着他们一路周车,直奔到京城才寻了间院子落户。
林进继续寻得一处医馆坐诊,每日一次盯着如玉药浴,辰砂私下透露,这药浴并无害处,长年泡了只会令女儿家更加娇嫩可人,哪怕原本只有七分颜色,也能长到十分。针灸也未停歇,林进又施针半年有余,终于因着年纪太大,眼花手抖而由辰砂代劳,他只坐在一旁,不时教导两句而已。
自从两个小儿立约盟誓,辰砂未再令如玉品萧,初时林进见此还有些面色古怪,却也没有坚持,日子便这般过了下去,一晃又过了两年。
这其间,林进也寻了一个家道落魄的女夫子来教导如玉读书,这女夫子虽然命不好,琴棋书画却是通,加之如玉聪慧,进境也是不小。三年后林进已经七十,许是那次连夜逃命伤亏了根本,身子每况愈下,他自知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便说与辰砂要将如玉卖掉,京城达官显贵如过江之鲫,自是不怕亏了,只可惜年纪还是小了些,不然要价定能更高。
不料想辰砂闻言不仅不从,反而与他起了口角,林进怒气之中抄起个砚台砸过去,突然脚下一软向后仰倒,后脑将将磕在书案一角,本就是风烛残年,经此一下立刻没了气息。
辰砂见状呆愣半晌,想到父亲一生做得是治病救人的行当,却因心性之故屡屡犯下错事,绝对算不得好人。今日虽是事故使然,却也让他安安稳稳的活到了七十高龄,还有自己能为他守灵安葬,若是被那些恨他入骨的人家知晓,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看来所谓的天理昭彰也不是每次都能应验的。
一番思虑过后,辰砂跪下,对着亡父的尸身连磕三个响头,便出门找了人来发丧,之后将家中物品拾变卖,带着如玉直奔平谷县。出门前辰砂依旧在彼此脸颈抹了药汁,形容极为丑陋,路人见了都不愿多看,一路上倒是安全。
如玉已经四年不曾归家,越走越是近乡情怯,临近平谷县地界时,早已魂不守舍,辰砂看在眼中,倒也不曾说什么,只是柔声问她:“大概还有一日路程,明晚就能到了,不如今日找家好些的客栈,你也好梳洗一番,归家时令尊见你安好,想必也会放心不少。”
如玉这时没了主意,由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两人寻了间规整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住下,待用罢晚饭,先后梳洗妥当,辰砂便拿了棉布细细地替如玉擦着长发,“这几年养得愈发好了,从发稍到脚下,我的如玉真是无一处不美,真真是玉雕出来的人儿。”
说完之后见如玉并未像往常一般与他笑语闲谈,便扳过她的肩,打量她神色果然是木呆呆地,急忙扔了棉布,将她搂在怀中,“你这是怎的了?这几日一直恹恹地,可是有什么心事?”
如玉靠在他怀里,闷声说道:“我怕爹爹怪我,明明是我带了泽儿走的,却只有我一个巴巴地回来了,这几年间也没得过泽儿的消息,连生死都不知,便是回了家,恐怕也要被爹爹打撵出来的。”
“莫怕,还有我呢,真要打也打不到你身上。”辰砂在她眉心烙下一吻,“不是说了么,与其你我二人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还不如先回来禀告了令尊大人,再由他派人去寻,总是要比我们来的快捷些。而且眼下还有一件急事,需得你来拿主意。”
“什么事?”如玉问。
“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此番回去见过令尊之后,我想求他老人家为我们定下名份来,哪怕不能成亲,只要定了这事,我晚间也能睡得安稳些,否则总是怕你弃我而去,心里没着没落的。”
“呸!”如玉笑着啐他,“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这样直接跑来问我的?还要不要脸面了?”
心上人终是有了笑意,辰砂自然也是高兴的,嘻皮笑脸地说:“狠心肠的小东西,也不管我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就算这事你不得做主,可岳父大人问起时,你为我好言两句总是行的罢?再说,我在你面前早就没了脸面,当初也不知是谁,生了好一张利嘴,将我的童男初全都吸了去,现在又来这般说我,是想翻脸不认帐了么?”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低头吻上那销魂的小嘴儿。
数年间都有辰砂守护,如玉心中早已有他,娇羞之中由着他亲吻,那小舌被他勾着缠绵卷动,不一会儿功夫,小衣被他脱了去,娇柔赤地躲在他身下。
四年时光,如玉的身子在林进的调理下愈发诱人,一身肌肤莹白胜雪,温润如玉;脸形逐渐长开,已经初俱女子风华,两眼如秋水横波,双唇似樱红嫩果,胸前两个奶乳浑圆饱满,嫩粉色的奶尖娇挺颤颤,愈发显得那小腰纤细无比,不足一握,然则腰线往下却像吹了气似的,鼓涨起一个结实的小屁股,臀瓣鲜滑弹手,被他轻轻一拍便要抖上一抖,直将辰砂的三魂七魄都抖到天上去了。
拢着一只嫩乳,少年的大掌轻轻揉捏,如玉正在长身子,两只奶儿本就隐隐作痛,此时被他按揉反倒是舒缓了些,忍不住呻吟出声,辰砂被这声音激得血气上涌,一口含住乳尖儿吸吮起来。
如玉身子一颤,娇声呼叫:“啊~~哥哥轻些,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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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疼?”辰砂抬起头来,伸手覆在一只娇乳上,白皙纤长的中指按着乳尖儿不住打转,笑着问她:“告诉哥哥,我弄得你哪里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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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进老鬼死了,可惜死得一点也不解恨呀。
其实天网恢恢是真的,但也不见得就真的一个也不漏
这事会对辰砂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捏??
也许你们不信,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辰砂的~~~
22、二十二章情缱倦如玉归家
“奶……奶头。”如玉小脸娇红,两条白嫩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不住磨蹭,“辰砂哥哥,别再吸了,弄得人家怪难受的。”
辰砂十七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见到心上人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胯下肉棒早就硬挺起来,蓄垫待发,“既然你这般求我,我也不好不应,只是哥哥这宝贝难受得紧,我的乖乖,快来给我摸摸。”
说完火速脱了自己的衣裳,拉着她的小手,放到那勃发的肉棒上,“玉儿,快来摸摸它,它这几年可是想你的紧,每次想起你都硬成这副样子。”
“哎呀!”如玉惊呼,“怎的几年不见,就长得这样大了?”
只见那阳具还是粉嫩色泽,却比当初雄壮了不少。龟头鲜润,前端马眼微凹,乍一看像颗大樱桃一般可人,连着既粗且长的棒身,筋脉泛起缠绕,下面还挂着个硕大的肉袋,随着如玉抚摸阳具而微微晃动。
如玉捧起那肉袋,说:“哥哥这子孙袋倒是有趣,只是不知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
“亲亲它我就告诉你!”辰砂将肉棒顶到如玉嘴边,握着棒身,将龟头上溢出的春水涂口脂一般涂抹在她唇上。
如玉乖巧地任由他戏弄,直到两片红唇晶亮一片,才仰着白细的脖颈,直视情郎双眼,伸出小舌将红唇上的春液舔入口中。
这妖媚的一幕烧断了辰砂脑中最后一丝隐忍,扶着她的后脑腰间用力,直接把个大肉棒尽根插入她嘴里,“啊,你就是个勾人的魅、妖,舔我,快些!对……啊……舔哥哥的龟头!”
芙蓉玉杵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如玉顺着他的挺动,舔弄大龟头之下的冠沟,两只小手也握着棒身撸动,见他吟叫,又将舌尖伸到马眼上快速弹动,辰砂受不住她这般玩弄,大声喊道:“玉儿,心肝儿,快来嘬我,用力嘬哥哥的龟头,啊,来了!”
如玉万分听话,将那大龟头用力一嘬,舌头抵在马眼上碾动不止,辰砂毕竟年轻,又断粮许久,哪里受得了这个,低吼着将浓股股射出,全都喷在如玉口中,而后一下坐到床上,不住喘息。
只见他发丝微乱,额间红痣血色更浓,两片薄唇红艳诱人,竟是显出几分妩媚来,如玉瞬间起了促狭心思,笑着爬过去亲吻辰砂,顺着两人唇齿交缠,将嘴里的浓渡了一半过去,待辰砂明白过来那是何物,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忙推开她趴到床边干呕。
辰砂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回头就瞧见小美人儿在一旁笑如银铃,羞恼之下猛然蹿过去将她按倒,掰开两条玉腿,故做凶恶的说道:“你这妖,哪有喂自己男人吃那东西的。今日定要好好罚你,得你日后张狂,夫纲不振!”
如玉刚要求饶,就见辰砂低头,一口含住自己的肉穴,嘬弄起来。许久不曾被人舔穴,如玉马上就被他舔得软了骨头,辰砂正在气头上,有意作弄,不顾她双腿踢动,只是一个劲的吸吮那两片阴唇,又把中指探入穴中,浅浅抽动。
“辰砂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啊,轻点呀。”如玉颤抖着求饶,却是毫无用处,辰砂不仅不停,反而把那小肉核夹在双唇之间,以舌尖快速舔动这愈发硬挺的小淫核,如玉只觉一股热流自穴间冲出,转瞬便是极乐,“啊~~辰砂哥哥~~饶了我罢~~人家肉核受不住了~~又酸又麻呐~~好哥哥~~啊~~不行了~~哥哥别吸~~玉儿不成了~~”
辰砂两手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像刚才如玉对他一般嘬弄她的阴蒂,没两下就感到那肉核一阵抽搐,手指也被小穴紧紧咬住,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直到春潮退去,如玉娇躯不再抽动,辰砂才又亲了那小穴一口,抬起头来说:“我的如玉好浪呐,哥哥还没吸两下就泄了,小淫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可是想要哥哥操你?”
高潮刚过,如玉挂在云端,哪里有空答话,辰砂见状直起身子,将她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不出声我就当你应了,好玉儿,哥哥被你浪得又硬了,今日就给了哥哥罢,往后一辈子我都对你好!”
辰砂说完猛力一挺,硕大的肉棒就着方才的淫水一挺到底,如玉像离水的鱼儿般突然一颤,长腿踢腾着尖叫道:“好疼!辰砂哥哥快些出去,玉儿好疼呐,快被你弄裂了!”
“不会的。”辰砂俯下身去,与她轻柔亲吻,“女儿家的牝穴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插的,我这物事虽大了些,也是插不坏的,我先不动可好,只插着,哦,别缩,放松些个,再这样夹下去我就要射了,别夹了,乖,哥哥快被你夹死了。”
如玉闻言渐渐放松,辰砂叼着她的耳垂轻轻吸吮,大手也握着一只奶儿捏弄,如玉被他弄得逐渐情动,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耳畔的温热溶内蚀髓,身子不禁酥软,乳尖儿上又传来阵阵电流,如玉终于扭着小腰说道:“辰砂哥哥,你动一动啊,人家那里痒呢。”
辰砂早已意乱情迷,少年的嗓音还挂着几丝稚嫩,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的乖乖,你想要我如何动呢?”
“插我!”如玉早就被林进父子教坏了,此时也不再扭捏,骚兮兮地说:“哥哥操我呀,玉儿想要!”
“好,这就来操你,哥哥操死你!”辰砂终于等来了这句话,也顾不得书上看来的奇巧,只是没命的挺动,红嫩的大肉棒在稚粉的小穴中大力进出,每下都能挤出一股淫水来,“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回家跟你爹爹说,非我不嫁,不许你再找别的野男人来操你!”
如玉晃动中望着辰砂的脸,越看越是俊俏,心中爱慕化为绕指柔情,身子也愈发敏感,“啊~~辰砂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心中有你,自然是非你不嫁的,好哥哥~~轻着些,人家受不住呀。”
“受不住还夹得这般紧,要是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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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把我这鸡巴夹断了?”辰砂弄得性起,将她的长腿扛在自己肩上,耸动之间又偏过头去亲吻她的小腿,“你这身子恁的招人,每日为你推拿揉按,都恨不得就地将你操了,用大鸡巴操你的小,啊,玉儿,美死我了,哥哥要射了!”
辰砂初回弄穴,插弄不到一刻钟,便觉得龟头传来一阵麻痒,那小穴里像是有无数的小舌,不停吸吮勾舔,引得他疯了一般用上全身的力气插顶,每一下都是尽根顶入,又猛力拔出,如玉的淫水也似开了闸,被他二人耻骨相撞,奏起声声的淫糜节拍。
“辰砂哥哥,轻些呀,你要弄死我么,都要顶到我心上了。”如玉也是头回,肉膜撕裂的痛楚刚过,现在又被他顶了上来,疼得眼泪直流,偏偏那人听到她这般哭求反而更加用力,无奈之下想起当初林进教自己的那些淫词浪语,颤声呻吟,只求解脱,“哥哥的鸡巴好大,玉儿要被哥哥操坏了,亲哥哥,求你射给玉儿罢。”
此话真乃神兵利器,刚一出口,辰砂顿时登上顶点,他死命抓着如玉白嫩的大腿,仰头抽搐着将浓射到那消魂的小穴里,而后软倒在如玉身上粗喘不止。两人连日来一路奔走,本就困乏,淫戏之后没了一丝力气,就此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辰砂先醒过来,见自己将如玉揽在怀里,手中还握着一只奶儿。娇娃正在自己怀中睡的安详,小脸蛋儿上浮起一片红晕,辰砂觉得这般才是好日子,以后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与她相守一生便知足了。
昨夜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硬说起来便是无媒苟合,而如玉却并未拒绝,可见她也是真心相待的。转念又想到自己身无长物,此时有的不过一片真心,满腔爱恋,如此也能得她献身相守,真是好大一场运气,只求她爹爹能应了婚事,便是入赘也是乐意的。她走失了这么些年,又失了元红,想来她家便是不愿,为了名声也只能应了罢?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从小到大见惯了算计,昨夜虽是情浓,但到底还是存了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辰砂不愿再想这行径是否愧对如玉,轻轻地抽身而起,拿了湿帕子替她擦拭,只见小穴微红,却无肿胀,多年的药浴果真甚有功效。两条大腿上各有一处手印,因她肌肤白嫩而分外显眼,许是他情浓时不能自已,生生攥捏出来的。
辰砂见了,心中怜意大起,反复亲吻那处青痕。
如玉被他弄醒,睁眼就瞧见那人又趴在自己腿间,吓了一跳,忙说道:“怎的又做这事,我可受不住了,你快饶了我罢。”
这娇憨的样子逗得辰砂乐不可支,“不过是亲一下罢了,我又没想真的插进去。”说着将如玉拉起来,指着床上的一片红花说:“快瞧瞧,这是你的落红呢,是被哥哥顶破了肉膜,生生操出来的。”
如玉又羞又臊,抬手打了他一下,说:“哪有人讲的这样清楚的,真是不要脸面了,快些拾罢,天都亮了呢,若是叫人见了,我哪还有脸出去?”
辰砂依言起身拾行装,嘴上却是不依不饶,“现在才想起脸面来,昨夜求我射进那小骚穴的不是你么?叫得那般响亮,怕是早就全叫人听去了。”
两人如同新婚夫妻一般调笑,心中都是止不住的柔情蜜意,直到辰砂拾妥当,握着她的手说:“有我陪着你,不必害怕,无论你家如何待你,我都在你身边的。”
这时如玉才明白,原来他并未因一场欢好而忘了自己心事,感动之余也生出几分勇气来,主动献上一吻,笑着说:“知道你对我好,走罢。”
随后两人出了客栈,又赁了架马车,傍晚时分,终于来到苏府大门前。辰砂为她整理一番额前的碎发,见她面色安定,才上前扣门,对出来应门的家丁说:“苏员外可在,我将如玉送回来了。”
23、二十三章终团圆苏权训子
下人来报时,苏权归家不久,正歪在榻上看书,听到此言连鞋也顾不得穿,起身朝外便跑,待到前院,便见一亭亭玉立的少女朝自己走来。
少女头梳双丫髻,并无点饰,身着天青色布衣布裙,脚上一双淡青软底绣鞋若隐若现,见到苏权跌跌撞撞地跑来,抬眼仔细打量,稍后便是美目蓄泪,以手中帕子掩住口鼻,颤声问道:“爹爹?”
“玉儿!”苏权冲上前去,一把将如玉搂在怀中,方才只一眼,他便认出这正是自己走失四年的女儿,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再见掌珠,惊喜交加,已是泪流不止。
苏权两手扳着如玉的肩,将她拉开一臂之距仔细打量,偏生眼中泪水不停,又不敢松了手去擦,生怕一撒手女儿又没了,只能不断挤眉眨眼,趁着泪水落下未再盈满之际细瞧,见她虽已长大,却还能看出小时模样,复又将她揽入怀中,抽噎道:“果真是我的玉儿!这些年来,你去了哪里?爹爹遍寻不着,你可知我心中焦灼?”
如玉扑在爹爹怀中,本就泪水连连,听得此言更是快要哭死过去,“都是我的错,是我带丢了泽儿,现在他生死未卜,我却腆着脸自己回来了,爹爹你打我罢,都是我错了。”
苏权听她话头不对,一想便知这里面定是出了什么差错,当下也不多言,自己胡乱擦擦眼泪,似如玉幼时哄她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劝道:“莫要哭了,如今回来便好,往后日子长着呢,有多少话说不得?况且泽儿并无不妥,一会儿便从学堂回来了,先进屋去再说,这些年不只为父,你母亲也是没有一刻不在担心你……”
父女两个说着渐行渐远,其间苏权扫了辰砂一眼,也并未理会他。辰砂被他看的略有忐忑,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眼见父女两个进了后院,有一身高体健的男子将他拦住,说是内宅不好接见外男,请他在前厅稍候,辰砂无法,只得乖乖在这等着。
如玉被爹爹领着来到后院主屋,张秀早已守在门前张望,见她归来也是哭哭笑笑的没个停歇,三人抹了好一会眼泪,才坐下说话,如玉被继母张秀搂在怀中,将四年来的经历简短告知父母,只是略过了昨夜与辰砂的一番云雨。
苏权又将家中的情况告知,原来自从她与苏泽走失,其祖父母便因此事心神大恸,双双大病一场。而后虽说请了县里最好的大夫前来诊治,却一直未见大好,这般拖了两年,便前后撒手人寰。
话到此处自然又一场大哭,如玉跪下向父母磕头谢罪,言道:“都是女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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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泽儿走失,累得父母伤心,祖父祖母亡故,如玉不知如何才能赎罪,但求爹爹母亲责罚!”
随后苏权夫妻将女儿强拉起来,张秀自己泪流满面,却只顾着为如玉拭泪,因怕她想不开,还不停劝说:“你这孩子,这事是有歹人恶意为之,并非你们姐弟的过错,那时你们才多大?又怎么能算在你们头上?好容易才回了家,可不能再说这话了,得知你能平安回来,父亲母亲在天有灵,也只有为你高兴的!”
这边正哄着,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门帘‘啪’的一声被甩起老高,如玉已经被来人抱住,只听那人言语间带着哭腔说道:“玉姐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如玉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一番,见她眼神之中的关切一如往常,不禁鼻子一酸,颤声说:“浅烟姨娘,我回来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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