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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难收(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我叫永远
江信握紧拳头,没有丝毫迷惑,带著坚定的眼神的抬眼看著苏妄,“苏妄,放开我。”
就算是豁出这条性命不要,他也不会再把应雪天留在地狱。
(鲜币)第八十八章赌中
赌(中)
“放开我。”江信看著苏妄说道,目光坚定的就像是刀刻上去一样。苏妄有一瞬间被江信身上的那种气势震撼住,圈住江信的脖子的手臂不自觉的放松。
江信的内力被他封住,刚刚那一瞬间,他却不自觉的害怕江信直视他的眼神。
“江信,你又不乖了。”压下刚才那瞬间的害怕,苏妄又圈紧江信的脖子,头靠著江信的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另一只手伸进被褥下江信还被束缚著的欲望,用力一掐,“忘记我说的话了吗?你只要乖乖跟在我身後,其他的什麽都不用做。”
汗水不停的从江信苍白的脸上落下。江信的欲望还被紧缚住,苏妄的手指又恶劣的在那被束缚的端口不停的刮弄挤压,快感一波强过一波,身体也忍不住战栗著,江信咬著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拳头太过握力而泛起恐怖的青筋,江信毫不动摇的以相同的目光直视著苏妄,“放开我。”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苏妄手中,江信却在气势上压过苏妄。
慕容烨和朱玉对视了片刻,微微挑著眉,似乎在询问朱玉要不要强行把江信带走?朱玉轻摇了两下头,以手示意慕容烨暂时先观察情况。江信现在的这种举动看上去并不像是仇恨应雪天,反而更像著急和在乎。朱玉的内心升起了一阵不可抑制的兴奋。雪天的赌运一直都很好,或者这一次也可以赌赢也说不定。
他刚好趁著这个机会好好观察。
江信这样的态度也彻底的惹怒了苏妄。或者是恼羞成怒,或者是嫉妒作祟,又或者只是为了压下心中的恐惧,苏妄放开圈住江信的手,高高扬起,然後毫不犹豫的甩了江信一巴掌。
声音很响,甚至连房间外面都听得见。苏妄下手毫不留情,江信苍白的脸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手掌印,嘴角也有血丝溢出。这样突然的一幕就连朱玉两人都吃了一惊,脚上不自觉的就向前移动了一小步。
江信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他随意的擦掉嘴角的血丝,一直维持著刚刚的动作,“放开我。”
“该死。”苏妄低咒一声,最後一丝理智被愤怒和嫉妒掩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连扇了江信数十掌。江信的脸红肿不堪,到处都是淤青,可他的眼神却完全没变,语气更加坚定,“放了我。”
“想都别想。”苏妄气急的双手掐住江信的脖子,他讨厌江信的这种眼神,讨厌到想要立刻毁掉,“江信,我最好给我好好记清楚,你哪都不能去,也不可能去。”
苏妄已经完全失去平时的冷静自傲。无法保持冷静是杀手的大忌,失去理智的杀手往往给敌人可趁之机,尤其是高手更是会利用那细微的机会给与致命一击。苏妄完全被江信的态度惹怒,气愤的他忘记了房间里还有慕容烨这个绝对会抓住机会的高手在。朱玉给慕容烨使了个眼色,慕容烨点了点头,悄无声息的从房间的左侧往床边移动。江信的余光似乎也注意到慕容烨的举动,为了不让苏妄有机会注意到其他地方,江信心一横,身体猛的一用力,整个人抱紧苏妄,并且凑上了自己的唇。
就在苏妄因为江信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而呆住的瞬间,慕容烨抓准机会,一个空中飞跃,瞬间点了苏妄的几处穴道,其中包括哑穴。察觉自己被摆一道的苏妄只能铁青著脸愤恨的瞪向江信。那眼神就像是要把江信吞进口中,大卸八块一样。
江信痛苦的避开苏妄仇恨的眼神,即便是这个时候,苏妄恨他的这个事实还是让江信胸口难受。
慕容烨冷冷撇了眼江信,长袖一甩,“江信,我们给你半刻锺时间让你清理这一切。”
说罢,和朱玉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等。”江信叫住两人,声音比刚才更加嘶哑,甚至比枯藤发出的吱呀声还要难以忍受,他羞愧耻辱的开口道,“可否请两位点了苏妄的昏穴,并且叫人帮忙打一盆热水过来。”
他没有办法在苏妄面前清理自己。他的身体里现在全都是苏妄的液,他并不想带著这些耻辱的东西去见应雪天,那会让他痛苦的想要杀了自己。
朱玉和慕容烨都是明白人,自然明白江信的用意。慕容烨冷睨了眼周围,轻鄙的哼了声,离开了房间。那种鄙夷的表情无不在提醒著江信自己的肮脏,肮脏到别人都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他痛苦的以手蒙面,想要遮住这样丑陋的自己。这样的他早就失去了获取原谅的资格,无论是对曲幸还是应雪天。说起来,他这十多年的岁月到底做了多少蠢事,除了像个白痴一样追在苏妄身後外,什麽都没有。
苏妄看著这样子的江信,眼神从最初的愤怒到不敢相信再到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怜惜。心情也很复杂,那是种奇怪的连他自己都无法说出来的感觉,他们之间还离的如此之近,只要穴道解开,只要他一伸手还是可以碰到。可此刻,他觉得他和江信之间比他到处找寻不到他下落的那几个月还要隔的远。
苏妄忽然就有一种他要失去江信的恐惧感。
朱玉并没有离开,他站在玄关处不动声色的观察著江信,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一样,无法抑制心中激动的心情的向前两步,“江信,你是不是什麽都记起来呢?你和雪天的一切,烟雨楼的一切?”
如果真是这样,那麽他就更加有把握江信会留在雪天身边。即使江信对雪天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感觉,即使江信还存有恨意,但是为了当初他答应雪天会永远待在雪天身边的承诺,他也不可能离开雪天。
朱玉此刻也没有办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只是紧盯著江信,等待著他的答案。
江信抬起红肿的脸,看著朱玉,当年烟雨楼的画面不停的浮现在眼前。那个时候的岁月多麽美好,是他亲手斩断了这一切。只为了那个道现在还把他当玩具的男人,只是为了那个可笑到不行的理由,亲手斩断了过去的美好。
江信点头,很轻,他在害怕,害怕当年的回忆他们已经不屑在要。若不是那天喝醉酒的应雪天提醒,朱玉不也已经忘记了江信吗?其实到头来,真正记住那一切,记住江信的只有应雪天一人。
得到肯定的答案,朱玉松了口气。他看了看苏妄,走到床边,伸手点了苏妄的昏穴。又看著江信道,“温水我会让人帮你拿进来,等你清理好後就到大厅找我们。”
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苏妄处於昏迷状态,空无一人的房间,江信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放纵的哭了出来,直到婢女把温水端进来。
下一章小幸也会出现了。
其实我特想抽苏妄。明明什麽都没有付出,却又什麽都想得到。
(鲜币)第八十九章赌下
第八十九章赌下
江信艰难的清洗干净身体之後,站起身准备赶去大厅。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带著复杂的心情静静的看了眼昏睡在床上的苏妄,那眼神中带著决绝,就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别。
然後,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江信的手脚还有些不利落,後穴又传来阵阵羞耻的疼痛,这让江信每走一步都像是和人恶斗一样。可江信却完全没有停下来休息的打算,他著急的想快点见到应雪天。
他害怕再迟一步就再也见不到。
好不容易来到大厅,江信已经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衣服也被汗水打湿,紧贴著身体衬托出壮的身材。见到江信,原本已经等的不耐烦准备去抓人的慕容烨用鼻孔轻哼了声,又坐了回去。
朱玉的脸色也比刚才要好看。江信顾不上休息和喘气,急切的问道,“应雪天,雪天他怎麽样呢?”
朱玉并没有马上回答江信,他仔细的观察著江信的表情,在确定对方是真的在担心後,他才说道,“雪天他已经被救活了。”
“太好了。”江信闻言,高兴的咧开嘴,语调上扬。安心下来之後,身体无力的滑落在地。
“但是…”朱玉看著江信,脸色严肃道,“大夫说了,他随时都有可能会死。”
“怎麽会?”江信失声大叫,刚毅的面容不可置信的看著朱玉,刚才才松懈下来的身体又紧绷成一条直线,“这种事情怎麽可能?”
朱玉站起身,向前几步,眼一眯,脸色有些不悦,“江信,我没有必要欺骗你。”看到江信痛苦的表情,朱玉又有些於心不忍,他轻叹一声,把软玉和他说的话又复述遍给江信听。
江信听完之後,吃惊、痛苦、内疚、悔恨和怜惜,各种复杂的情绪充斥著江信,让他的脸色也变得复杂又多变。他用力握紧拳,鼓足所有的力气才问出口,“到底要我做什麽,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救他?”
江信现在唯一关心的就只有这个。只要能救应雪天,无论让他付出什麽代价他都愿意,这是他欠应雪天的。
江信的问题才问出口,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沈默的慕容烨再也沈不住气的冲到江信面前,朱玉还还来不及阻止慕容烨就一拳重重打在江信原本就红肿的脸上,现在的江信根本就没有办法躲开慕容烨这一拳。
强烈的重力让江信的身体又飞了好几米远,论o坛m脸更是肿的完全变形。慕容烨并没有打算这麽容易就放过江信,他又紧冲上去,对著江信的腹部又是连击几掌,“江信,都是你,如果没有你,雪天就不会存在任何危险。如果你不存在,如果你消失,如果…”
就像是在发泄胸中的愤怒,慕容烨一边不停的击打著江信,一边狂吼,愤怒的如同张著利爪的狮子。江信胸口处的肋骨断了几跟,腹部的肠子也搅在一起,胸腹间的空气像被人抽干,身体已经处於一种随时都会倒下的放空状态
“够了。”眼看情况越来越失控,朱玉赶紧跑到两人身旁,大声的制止慕容烨失控的行为,“慕容烨,你真要把他打死吗?”朱玉对江信的生死一点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应雪天,“你是不是想让雪天和他一起陪葬?”
慕容烨攸的醒悟过来,不满的切了声,松开拳头退了回去。他的拳头才放开,江信就趴倒在地上,胸口剧烈的起伏著,不停的喘著粗气,努力的想要站起来,手却使不上任何力气。全身的肉就像凌迟一样被人一块一块割下来,没有一个地方不疼。
朱玉蹲下身,不带任何怜悯的看著江信,语气冰冷道,“江信,你刚刚问我要怎麽做才能救雪天?你应该知道,雪天的痛苦愤怒的根源全都是你。从过去到现在,让他痛苦不堪生不如死的只有你。”
朱玉质问的话语一字一句沈重如石的压在江信身上,比刚才肉体上的直接痛楚更让江信难受。江信忽然想起他离开时,应雪天用害怕又期待的眼神说著一定要回来的情景。他能够明白那种痛苦。那个孩子,从以前到现在就一直用那样的眼神等著他回去。而他,却把这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应雪天说过,那是地狱。
深不见底,没有任何温度,不见任何阳光的地狱。
而他,用这双手亲手把应雪天推进了地狱。
“我…我,朱玉,既然如此,你…你杀了我吧。”江信闭眼,虚弱的说道。如果他的存在是应雪天痛苦的根源,如果他的存在随时都会威胁到应雪天的生命,就让他消失吧。
只是,脑海中忽然又浮现了一张天真稚气的脸,一脸害怕的问著他,楼主,你不会把我扔下的,对吗?
胸口一沈,钝痛来袭。他注定,要负一人。
“你以为我不想杀你?”朱玉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声音也变得急躁起来,“从五年前,雪天因为你多次想要结束生命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想要杀了你。”他白皙的手指因为气愤而泛著青紫,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长吸一口气,缓了缓胸口的躁动,等躁动的心情平静下来後,他又继续道,“你要是死了,雪天估计也活不下去了。”
朱玉又握紧了拳头,声音没有刚才那麽强势,仔细一听甚至还带著一些胆怯和不安,“即使雪天一直说恨你,说要报复你。我却明白,他其实一直忘记不了你。所以,我希望你留在雪天身边,顺从他的话,不要离开他。”
江信被朱玉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从不敢奢望,在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之後还可以留在应雪天身边。
“不愿意?”见江信没有表态,朱玉声音低了些,脸色也变得更加难看。
“我愿意,我愿意。”江信急忙点头,就怕朱玉後悔。只要能留在应雪天身边,就算应雪天灾怎麽残忍对他他都愿意忍受。
“你真愿意?”江信如此爽快的就应允让朱玉大吃一惊,“你应该明白,待在雪天身边就意味著你必须忍受他对你做的一切,不能反抗也不能有任何怨言。”他停顿了一下,眼神若有所思的看著江信,然後道,“甚至不可以再见曲幸和苏妄。也就是说,从你答应待在雪天身边之後,你的世界就只能有一个应雪天。这样,你还愿意吗?”
江信被打的完全扭曲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只是趴在地上一动也没动,如同死人一样。朱玉也没有催促的意思,他知道江信只要答应他就赌赢了,应雪天的命也就保住了。
一下、两下、三下…时间一点点流逝,房间安静的只听见三人紊乱的心跳声。
“我答应你。”良久,江信抬起头,坚定的说道。
赌赢了!朱玉一直悬著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虽然外表看不出来,朱玉从刚才就一直在害怕,如果江信不答应,他真不知如何是好。他很清楚,就算把江信杀了,雪天的生命也还是无法得到保证。
江信现在要是还有什麽放不下,恐怕就只剩曲幸那孩子。唯一担心的是,那孩子会成为另一个应雪天。要是真变成这样,他身上的罪孽恐怕真会让他死後下十八层地狱。
“我有个条件。”江信明白,他早就是去了跟他们谈条件的资格。为了曲幸,他却不得不这麽做,无论怎样,都不能让恨意毁掉那孩子以後的一生。鼓足勇气,江信直视著朱玉略为诧异的眼神,又将目光移向他身後愤怒的慕容烨身上,缓了缓气,然後提起所有力气一口气说道,“我希望你们能够让曲幸忘记我。慕容堡主,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做到。”
两人都没有想到江信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顿时傻眼,呆呆的看著江信。
“拜托了。”江信头磕在地上,不顾身份和尊严的乞求道,“让那孩子忘了我吧。”
朱玉想起了曾经在烟雨楼痴痴等待的应雪天,心里有些明白江信这麽做的原因。微微勾起唇角,有些不屑的看著江信,虽然他没有什麽资格和立场去说什麽,却还是忍不住讽刺道,“江大楼主,从过去到现在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私啊。”
江信身体一颤,沈默不语。
朱玉也没再理会江信,转过头看著慕容烨,问道,“烨,你意下如何?”
慕容烨轻哼一声,“我无所谓。”
只要能救应雪天,他并不介意抹杀掉曲幸的记忆。反正,失去了江信的曲幸也不可能开心的活下去,没了记忆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好事。发现自己竟然开始考虑曲幸的心情,慕容烨的心情显得有些烦躁。
他只是不想看到慕容苍愁眉苦脸的样子,慕容烨给自己找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借口。
“江信,我们答应你。”
“谢谢了。”说完,江信觉得眼前一黑,人就晕了过去。
朱玉微微皱眉,看了眼昏过去的江信对慕容烨道,“一切就拜托你了。等雪天醒过来後,我们就离开。”
“这麽快就走?”
“恩。”朱玉点头,“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慕容烨自然也知道朱玉所说的不安全指的是什麽,虽然不舍得,却也没打算阻拦,只是淡淡交代一句,“要是有什麽危险,记得来找我。”
“我知道。”朱玉微微笑了笑,手友善的搭在慕容烨肩上,嘱咐道,“你自己也小心点。”
大厅内的两人并没有发现,房间外,一个人影悄悄离开……
那道人影就是慕容苍,从江信到了大厅他就一直躲在门外偷听三人的对话,在确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後他就更加坚定自己的决定是对的。就算以後会被曲幸怨恨,他也必须这麽做。这是身为一个父亲,唯一能为孩子所做的。
慕容苍离开大厅之後,就直接往密室赶去。苍炎堡的密室是给来贮藏各种珍贵的药材和武林秘笈,这个密室除了慕容苍父子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进入。两天前,慕容苍把曲幸带进密室,然後给他服用一种让他暂时昏迷的药,直到现在曲幸还一直昏迷。其实所谓的赌只是慕容苍为了让曲幸冷静下来的借口罢了。
有些东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慕容苍想要用自己的眼睛观察江信心中是不是真有曲幸,当他知道应雪天的情况,听到江信让慕容烨消掉曲幸的记忆的时候,慕容苍就明白了。江信心中有曲幸存在,然而目前的情况却没有办法和曲幸在一起。
慕容苍看著昏睡著的曲幸,低声的叹气,手指轻划过曲幸的面容,“孩子,或者忘记一切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
他明白,他没有资格去决定曲幸的记忆,更没有资格去抹杀曲幸的过去。可是就目前而言,这却是他唯一能为曲幸做的事情。
“放心好了。我只是暂时催眠你的记忆,等你再次见到江信的时候,你的记忆就会回来。”慕容苍淡淡的说道,声音中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和无能为力,“如果可以,我只希望你们再也不要见面。”
催眠,是蛊术的一种。也是苍炎堡历代堡主的独门绝学。以催眠虫为引,施蛊者对被施蛊者进行操纵的一种蛊术。慕容苍手上不知何时多了条细长的白色虫子,那虫子就是催眠虫,慕容苍抽出腰间的匕首划开曲幸的手臂,催





覆水难收(NP) 分节阅读35
眠虫就顺著血腥爬进了曲幸皮肤内。在催眠重爬进去的瞬间,慕容苍抽出腰间的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指,把自己的血与曲幸的血混合。
片刻之後,昏睡中的曲幸慢慢睁开双眸,就像是刚从蛋壳中孵化的小鸡,曲幸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在看到慕容苍的时候,眼睛里闪著光亮,“主人。”
慕容苍紧盯跟著曲幸,口中喃喃道,“曲幸,我现在以你主人之名命令你,忘记江信,直到你们再次相遇。”
曲幸脑袋片空白,慕容苍的声音在他脑中一直重复。
又过了大约半刻中的时间,曲幸才又开口,“是。”
慕容苍长呼一口气,伸手揉了揉曲幸的发,“只希望到时候,你不要恨我。”
“赌赢呢?”软玉看到扶著江信进来的朱玉,笑著问道。
把昏迷的江信放到旁边椅子上,朱玉轻撇了眼软玉,“你不是明知顾问?有那种闲情逸致,就帮他看看吧。”
“你倒是挺会使唤我。”软玉嘴角一扬,笑意更浓,“别忘记,我可是龙啸云的人。”话虽这麽说,软玉却还是站起身往江信身边走去,仔细观察了江信身上的伤之後,软玉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你们下手还真狠。”
朱玉轻哼一声,没说话。
软玉也没有追问到底的打算,随意的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类似於软膏的东西擦在江信的脸上,“他身上的伤需要静养。我现在至少让他的脸恢复,否则怕是有人醒来要伤心了。”
“为什麽要帮我们?”沈默了片刻,朱玉绕到软玉跟前,面无表情的问道,“这对你根本没有任何好处,为什麽要帮我们?”
“为什麽啊?”软玉手上的动作停顿了片刻,喃喃的又重复了遍。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似乎已经沈浸在某个回忆之中,“因为有个人和我说过,他说应雪天是个和我一样的可怜人。”
似乎并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软玉很快给江信上完药。起软膏,打算朱玉想要继续追问的意图,“好了,我也该走了。放心好了,只要不过分悲伤,他是不会再有性命之忧。”走了两不,他又道,“你们还是快点离开吧,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和龙啸云通风报信。”
“谢谢。”对著软玉的背影,朱玉郑重的说道。
软玉摆摆手,离开了房间。疲惫不堪的朱玉看了看昏迷的两人,随意的在旁边找了张椅子,以手撑头,闭目养神,不自觉的就睡著了。
四个时辰後,应雪天的手指动了动,然後睁开了沈重的眼皮,最初有些茫然,在确定自己没死之後,又片刻的怅然若失。还是,活了下来吗?活在这个看不见光和希望的世界中。江信怎麽样呢?这个时候,恐怕是和苏妄离开这里,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想到这里,被自己挖空的胸口又开始窒息的疼痛起来。
一声闷哼引起了应雪天的警觉,眼神瞄向声音的发源地,却看到江信躺在椅子上。
是做梦吗?应雪天不敢相信的揉著双眸,江信还在,他并没有消失。这一切都是真实。不顾浑身无力的身体,应雪天艰难的从床上爬起,吃力的走到江信身旁,颤抖的伸出手想要触碰江信的脸,却总在快要靠近的时候回手,他在害怕,害怕这只是幻想,害怕一触碰就会消失。到头来,只是黄粱一梦。
就在应雪天如此往复的伸出又缩回的时候,昏迷的江信眼皮动了动,张开了眼睛。猝不及防的,两人四目相对,电光火石间,思绪万千,相对无言……应雪天尴尬的想要回手,却被江信用力抓住。
“你?”应雪天呆滞的看著江信,不明白江信为什麽要这麽做。可是,他却能够感受到江信手中传递出来的温暖,江信是真实的存在。没有离开,就在他面前。然後又像想到什麽一样,应雪天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手,脸上又带著疏远淡漠的笑,“江大楼主,看到我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雪天。”这是烟雨楼一别後,江信首次叫应雪天的名字,应雪天身体一震,脸上的笑容开始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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