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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生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菱若冰秋
再往下,是她不敢想的。
她急得六神无主,不淡定起来:“母亲,这可怎么办?你快想想办法,绝不能让木笙歌嫁给齐志昊,这可绝对不行!”
像齐志昊那样才貌双全的男子,即便要娶,一定不能让木笙歌如了愿。从小弟弟为了讨好她,不惜与自己闹不愉快,那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啊!如果找的夫婿也这般好,岂不是什么好都让她木笙歌给占了,反正她就是看不惯!
陈氏忍不住止道:“慌什么?这不还没发生吗?你放心,母亲也不希望出现这样的事来。”
女儿看中的人,陈氏自然不能让别人如了愿。
木嘉婉没有吭声,她只觉得自己所想的事绝不能发生。
第七十六章再次
? 自回绝了赵家的亲事后,这几日陈雪婧总不大高兴,便把气撒在了府里的下人身上。一个小丫鬟误了时辰送茶,被罚跪在院子里足足半天。
不过木笙歌却难得的松了一口气,如此,她便不用为赵家的事心烦,也不必担忧嫁给赵永詹那个纨绔子弟。
眼下还有一件头疼的事,虽说回绝了赵家,若是陈氏不肯罢休,还要在她的婚事上打主意的话,想必还会有什么李家、王家……而且当初她在父亲面前承诺过,她心知,总不能一直逃避下去。
况且,对于齐志昊,她并没有完全死心,哪怕、哪怕有一点点希望,她都愿意尽力一试。
正想得出神,素织笑咪咪地从外面回来,看上去气喘吁吁的,像是一路跑着回来的。
素织顾不得缓缓,便凑到木笙歌的面前回禀道:“大小姐,齐二公子来了!”
木笙歌愣了一下,脸上的喜悦自是隐藏不住,忙抓着素织的衣袖问道:“你是说齐哥哥来了?”惊讶得有些不大相信,这几日一直等着他过来找自己,却总不见人影,她差点就要去找他了。好在,他总算是来了,也不枉她等了他这么些年。
她吩咐素织把人带到偏厅,毕竟男女有别,不像小时候可以不用顾及,她骨子里的传统,不允许她在自己的闺房里私会男子,传了出去,于彼此名声不好。
素织领了命便去了,笙歌又让拾锦帮自己梳妆打扮一下,她瞧了瞧镜子里的自己,无打采的她可不希望以这副模样去见心上人。
通常,以最好的面容示人,一来是对别人的尊重,二来也说明了对对方的看重。
当木笙歌赶来时,素织守在一旁,茶点一样不落地备齐了。齐志昊正端正的坐着,细细品茶。
看着眼前眉目如画,目如朗星的男子,她忽然想起一句古语: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即便他只穿了一件青衫,也丝毫不影响脱俗的气质,可能有些人便是非关外貌,气质使然尔,何况对方明明就是个斯文淡雅的翩翩公子。
木笙歌莫名一动,走了过去。
“齐哥哥。”她笑着喊了他一句,再次喊出这三个字仿佛隔了许久。
素织和拾锦齐齐退出了偏厅,守在外面。
齐志昊放下杯子,朝她微点了下头,只不过她感觉到气氛隐隐约约的有些尴尬。
上次的事,他记忆犹新,这些天齐志昊左思右想,觉得有必要过来与她当面解释,毕竟他很在乎这份感情。不想因为自己的拒绝,就把两人弄到了生分的地步。
他嘴角挪动了下,轻声道:“上次的事……你还好吧?”
他没有细说上次那件事,而是略略几个字带过,今日过来,只想看看她如何。
提起上次的事,笙歌的心陡然一动,揪心的疼。面上却装作像个没事人一样:“难为齐哥哥还记得上次的事,我以为你都已经忘却了呢。”
父亲的话犹在耳边,时刻提醒着她。她坐了下来,盯着眼前的茶点,想了想,便问道:“不知你今日过来是?”
若是为了上次的事,她倒想听听他怎么说,心里又是如何个想法。若然不是,想到这,她眼眸瞬时低垂了下来,可能她心中一时也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是好。
齐志昊是个聪明的人,他心里清楚,笙歌这么一说,无疑又把两人陷入到了尴尬之处。
彼此默了一会,他才缓缓而道:“就是不放心你,所以过来看看。”
“就只是看看而已?”木笙歌又问道。
齐志昊却顿了一下,一时无言。他实话实说,就是过来看看她怎么样了,然而他明白对方要的并不是这些所谓的关心。
见他不说话,木笙歌咬了咬嘴唇。她到底哪里不好,喜欢了他多年,偏偏自己又入不得他的眼。
她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憋住委屈说道:“齐哥哥对笙歌无意,为何让齐都尉劝说父亲打消赵家这门亲事?既然无心,我嫁谁跟你又有什么关系?齐哥哥何必来关心?”
齐都尉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菱衣告诉她齐志昊也一同过来的时候,她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齐都尉从中的帮忙,不了跟他有关,当素织进屋告诉她他来了府上,心里是多么欢喜,这些天以为他会想明白默默等他来。人是来了,可是结果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跟母亲一个样,倔脾气。认定了谁,就不会轻易放手。当年母亲嫁给父亲,家里人硬是不肯,他们觉得母亲一个千金小姐,怎么能够下嫁给落魄的父亲。是母亲当初的坚持,才有了她的出现。
她想像母亲一样坚持初衷,得一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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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别的不说,父亲那边既有了交代,也能与自己喜欢的男子白首偕老,再没比这更两全其美的事了。
齐志昊诧异的看着眼前貌美的女子,他不是不喜欢,只不过他心里清楚,这种喜欢不等同男女之间的喜欢。
原本以为当日说的那些话,过了这么些天已经想通了,现在看来,当初她说的更可能是气话。
杯子里的热茶渐渐转温,他端起来抿了一口,当时和母亲一起劝说父亲的时候,父亲误以为他有意于木家的大小姐,后来经过一番解释确定没存那个心思后,父亲怎么也不肯过来。毕竟这种事委实不该由一个外人来多管闲事。也多亏父亲的深明大义,才没白他和母亲的苦心劝说。
只是这样一来,又让笙歌一度给误会了,他无奈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不希望你嫁错了人,往后过得不幸福。”
自小没了母亲,已经是最大的不幸,他依稀记得那年她哭的泪如雨下的模样,样子十分可伶。想到这些苦,他便不能眼睁睁的看她往火坑里跳。
笙歌漠然的闭了眼,到底要怎样,换得一个人的真心就那么难吗?
她觉得喜欢一个人,总有一天对方会明白她的这份心意,哪知,却不是她想的那样。
等她再睁开眼时,正迎上齐志昊的目光,她直直的看着他,盯了好一会,静静说道:“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当着你的面,我就想问问你可愿意娶我?”
第七十七章情伤
? 齐志昊听的一愣,他仔细打量眼前这位相识多年的木家大小姐,怎么也无法相信这话居然是从她口中说出来,一度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抬头再看木笙歌,那一张倾国又倾城的脸,连淡淡的笑意都没了,宛如一泓清泉的双目,竟多了几分愁然。
她默而不语,是在等自己的回答。
他心知自然不会给她想要的答案,却又不想伤了她。左右都是两难的选择,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若不及早解决,于她,总归是不好。
齐志昊扯了扯嘴角,说道:“笙歌,我不想骗自己,更不想骗你,这些年来,我对你的确实存在喜欢,不过这种喜欢只是兄妹之情,并非男女之意,如果我真娶了你,那是对你不公平。这些天我思前想后,也尝试去劝说自己,若万一以后委屈了你,该如何是好。”
与别人比论才气,他游刃有余,可谓手到擒来,唯独感情之事,他不懂如何拒绝。所以他只能晓之以理,直面说清事实。
他却不知,他所谓的当面说清楚,其实看似更绝情!
“笙歌,你即便要嫁人,那也应该嫁一个真心真意对你的男子……”
“够了!”木笙歌冷声道。
她不想再听下去,过多的解释不过是为他的不喜欢找借口,说了这么多,他还是没法接受自己,如今连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碎了。
她不过是想嫁一喜欢的男子而已,到头来却是如此之难。
看着眼前错愕的男子,她失笑道:“今日听到你过来找我,我以为你是想通了,准备接受我的心意,你可知那会我心里有多高兴。有道是世事难料,齐哥哥对我好,我却把你的这份好意错当成了爱意,痴痴以待……”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努力抑制住难过的情绪,继续道,“是我会错了意,错爱了你这么多年,你无意于我,我又何必苦苦纠缠,于你于我都不大好,既然你不愿意,那以后、那以后我便不提了,再也不提了……”
“笙歌……”齐志昊怔怔的看着她,喃喃的低道。
笙歌却仿佛没听到,淡淡丢下几句话:“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就不亲自送齐哥哥出府了。”
以往他来木府,笙歌总是热情相迎,离开时,也是亲自把人送到门口,目送他离开。
眼下,她可能是做不到了。
从偏厅出来,脸上一点喜色全无,拾锦和素织见了,立马慌了起来。
“大小姐,你这是?”
木笙歌这个样子,拾锦什么都明白了,不落泪道,意识到齐志昊还在偏厅里没出来,想着大小姐一定不希望对方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又立刻住了嘴。
素织则愣在那里,一言不发。
笙歌回头望了一眼,又起了目光,什么话都没说,便回了清瑾苑。
她把自己关在里面,任凭拾锦和素织两人在外面喊破了嗓子,也没用。
屋里,泪水挂满脸上的笙歌,哭得像个泪人。母亲走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个样子,即便是面对陈氏母女的处处针对,她也不曾丝毫惧怕和动摇过,也不曾为此难过,那样只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没用。可这一次,她从未有过的恐惧和心痛,她此生抱定了嫁与齐志昊的念头,对方的一次次拒绝,把她仅剩的一丝念想也打碎了。
谁又能想象到她一个堂堂木家大小姐,不顾女子的矜持和自尊,去问一个男子可愿娶自己的时候,是鼓了多大的勇气。可他却丝毫不顾,硬是生生的说了那番拒绝的话,这好比一把尖刀直剜在她心上,木嘉婉的嘲讽和陈氏的深沉心机又算得了什么?
直接伤了她心的人,没想到却是她最在意的人。
不是说人只要努力了,就会有回报的吗。她等了,也说了心意,为何、为何没有丝毫用。
泪水止不住的流,她擦了擦眼泪,怎么也擦不干。
拾锦担心大小姐,便一个劲的敲门。素织急得没法子,在一旁抹着眼泪哭。
“拾锦姐,怎么办,大小姐从来没有这样过,你一向最有主意了,你快想想办法。”
拾锦望了她一眼,很是无奈,这又不是坐一顿可口的饭菜,感情的事,她能有什么法子?大小姐伤心都是因为齐二公子,如果不是他回绝了大小姐的心意,事情是不会发展到这一步的,最起码大小姐不会伤心难过。对,是齐二公子,这一切都怨他。
拾锦住了手,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出去。
素织愣在那里,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人已经走远了。
“拾锦姐,你是要去哪里啊?小姐她……”
身后传来素织低低的抽泣声。
拾锦一路小跑到了偏厅,正遇上齐志昊准备离府。
她上前行礼道:“齐二公子这是要回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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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很冷淡,没有了先前的客气。
齐志昊觉得奇怪,这丫头不在笙歌身边服侍,怎么来找自己了,莫不是……他心一顿,忙问道:“笙歌……笙歌她怎么了?”
以前觉得小姐命苦吧,至少还有老爷疼爱,齐二公子对她好,直到看到大小姐的失落,她才明白这种好顺带了些同情和怜悯,并不是小姐想要的。
拾锦轻笑道:“二公子如若真关心小姐,就不该让她伤心难过!大小姐命苦,亲娘走了,还要忍痛接受陈氏。她嘴上不说,我们这些常在身边伺候的奴婢还看不明白吗?她把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咽,不肯轻易对人吐露。她活在世上唯一的念想便是嫁给你,作你的妻子。这些年她等你,为了你饱读诗书,学习女红,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别人都道她是吴州的才女,可大小姐做这些仅仅是为了能足与你相配,你又知她回绝了多少上门说亲的富家子弟、官宦人家,不惜多次与老爷为这事说红了眼。可二公子你呢,你又是如何回应她的。你的拒绝,无疑是等于抹杀掉她最后的希望,一个人没了希望,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往后,你让大小姐怎么活下去。既然无意,当初又何必来招惹呢!”
齐志昊当场怔住,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细细想着拾锦说的这两句话:既然无意,当初又何必来招惹!一时沉思了起来……
第七十八章中伤
? 奴婢毕竟是奴婢,再怎么着也不能出言冲撞了客人,还是个身份极尊贵的人。
拾锦替大小姐抱了一番不平后,便离开了偏厅。因为小姐的关系,她对齐家二公子从来都是恭恭敬敬的,每次来府上,更不敢有一丝怠慢,只因他对小姐好。
拾锦以为齐二公子会一直对大小姐好,也认定小姐以后嫁的人非他莫属,世事难料,这话说得一点不假。
她看了一眼面前温润如玉的男子,小姐等了他那么多年,却换来这么个结果,心里边直替她的主子不值。试想,一个女人能有多少年的青春可以等待。
只可惜,她除了替小姐抱几句不平,没能说动齐志昊。
这事很快传了木嘉婉的耳朵里,是采伏告诉她的。
当时她看见拾锦急忙忙往偏厅跑去,心中一时纳闷又好奇,便跟了上去,这才听了墙角。
木嘉婉难隐喜悦,想了想,又开始怀疑起来:“你说的可是真的?该不会从哪里又误信了遥言。”
上次祖母寿宴一事,害得她在人前丢了面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大意了。
采伏上前回道:“拾锦与齐二公子说的话,我在一旁听得一清二楚,二小姐你就放一百心,这次绝对假不了,大小姐当面被人拒绝,可算是丢尽了颜面,只怕这会正难受着呢。”
语气里有点幸灾乐祸似的。
采伏巴不得木笙歌这样,打脸一事,她可一直记在心上。好歹她是一等丫鬟,平日里连二小姐都不曾如此打骂她,这个大小姐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不就掰坏了几枝梅枝,至于吗?还是柴房干粗活的两个妈妈动的手,她们是什么身份,也配打她?
除此,二小姐因为丹青图在老夫人的寿宴上闹了笑话,把气全撒在她身上,这几日都不怎么待见自己,长此以往,还得了。木家最不缺的就是丫鬟,万一因此招了二小姐的嫌,那她往后的日子还能好过吗?
她自小家境贫寒,被父母卖到木家当丫鬟,好不容易熬到了一等丫鬟,她可不能因此失去如今的地位。苏氏走了,以后木家便是陈氏掌家,她还指望伺候二小姐高兴了,以后能给自己指定一门好人家嫁了。她可不想当一辈子的丫鬟,天天看主子的脸色行事。
这次总算给她逮着机会,发现了大小姐的秘密,这个足以抵了上次之过,重拾二小姐的信任,她当然得好好把握。
采伏趁机道:“二小姐,奴婢回来的时候,齐二公子还在偏厅,这会应该还没走。”
二小姐有意于齐志昊,这是个好机会。若真能如愿嫁进都尉府,她可是有功劳的,到时候二小姐肯定不会亏待她的。
采伏这么一说,木嘉婉眼珠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瞬时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她唤采伏来自己跟前,附耳低语了几句,就起身出去了。
齐志昊正想着拾锦的那些话,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便回头望了过去。
没想到来的人竟是木嘉婉。
想起拾锦跟他说起的丹青图的事,脸色看上去冷淡淡,不想与她多接触,只微点了下头,准备离开。
刚走了两步,人还未到门口,就被木嘉婉喊住:“二公子怎么一见我来便要走了,莫不是讨厌嘉婉吧?”
声音柔和,脸上微笑着。
被木嘉婉这么一说,齐志昊只好停住脚步,也不好再走了,不然岂不是真应了他不大待见她之意。
齐志昊语气淡道:“不知二小姐可是有事找我?”
对于木嘉婉,他其实并不了解此人,但他清楚笙歌的为人,断然不会在背后说别人的不是,既然拾锦都那么说了,想必这个木家二小姐平日里没少做中伤笙歌的事。所以瞧她的眼神里不自觉的带了几分敌意。
木嘉婉见齐志昊对自己态度冷淡,语气也不怎么友好,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惹到了他。不过,一想到他拒绝木笙歌的事,不了得意起来,活该她木笙歌有今天,向来都是她回绝别人,也该让她尝尝被人拒的滋味,心里十分痛快,连着这几日来的怒气渐渐敛了去。
她笑着说:“难道非得有事才能找二公子你吗?你对长姐态度温和,怎么对嘉婉反倒板着脸来了。”
齐志昊闻言,暗自冷笑了下,他会这样,难道木嘉婉心里不应该清楚吗?还用得着他说出去,闹了难看不成。
“二小姐私下里做了什么,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若是问心无愧,又何必在意别人的看法。”
说话间,他看都不看对方,对自己的长姐都能做出不仁义的事来,对别人,就更不用说了,他还是离她远点为。
“出来够久的了,二小姐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木嘉婉虽然听得不快,但哪能轻易让他离开,她伸手留步道:“二公子且慢,嘉婉有话要说。”
齐志昊看了看她,没有说话,想看看她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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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志昊今日的态度,木嘉婉不知他到底从木笙歌那里听到了什么,又或者知道了多少,总之,她得为自己“辩白”,以后他会如何看自己,说不定理都不会理她了。
想到这,她倒吸了一口气,立马故作委屈道:“二公子,你误会嘉婉了。一定是别人妒忌我,恶意中伤我,才在你面前说了我的不是,你可别听信这些谣言。”
恶意中伤?明明就是她处处针对别人,还想把过错推给别人。
齐志昊一时沉不住,没好气的说:“是非曲直,我会判断。你说别人恶意中伤于你,那我倒要问问你,上次那副丹青图是怎么回事?上面提的字分明是笙歌的字迹,你别告诉我是你无意间捡到的。”
木嘉婉微愣住,她没想到齐志昊指的是这件事。
丹青图的确是她用了不光明的手段,从木笙歌那里偷来的,看来他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即便是她偷来的,她也断不会承认,承认了就等于毁了自己,齐志昊再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说不定以往那些事,他也顺带相信了。
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绝对不行!
第七十九章辩白
? 打定了坚决不承认的决心后,木嘉婉拿出手帕,掩泪道:“我没想到二公子对我误会如此之深,论身份,她是父亲的嫡长女,木家的大小姐,父亲对她的宠爱阖府全知。你若不信,可以去打听打听,我真要做了什么对不起长姐的事,被父亲知道,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何况她是我的长姐,我有必要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吗。”
木嘉婉说谎的本领脸不红心不跳,即使面对齐志昊,她也丝毫不怯,说得跟真的似的。
齐志昊不信:“那你说说笙歌的丹青图为何会在你手上?”
证据摆在眼前,岂容她抵赖!
木嘉婉见他不相信,一时乱了思绪。想了想,很快又平静了下来,看来不能把齐志昊等同于一般人看待,便继续说道:“说起来这事也怨我,当初眼看祖母寿宴的日子渐近,为了给她老人家一个惊喜,琢磨了许久的寿礼,也没个头绪,心里难焦急。我身边的丫鬟采伏见了,弄来了一副丹青图,说是静莲居士提的字,我当时只想着祖母见到会很开心,也没顾得上追问和细看,便拿给祖母,为此闹了笑话。后来的事情,二公子也在场,都是清楚的。事后我仔细盘问了采伏,她才道出实情,这丫头不知从哪听说了长姐手里有静莲居士提字的丹青图,为了讨我开心,出此下策,做了这般偷鸡摸狗之事。我若知道这是长姐之物,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二公子可能还不知,母亲为了这件事重重数落了我一顿。长姐那里,我自是无颜再提起了。”
齐志昊半信半疑,加上平生最见不得女人哭,笙歌是这样,木嘉婉同样如此。一时心软了下来,同她说话的语气也不再像方才那般冰冷:“你说自己不知内情,当真是你的丫鬟从中使得手脚?”
木嘉婉见他有些动摇了,便坚定回道:“不敢欺瞒你,二公子若是不信,我可以把采伏叫过来,让她亲自跟你说清楚。”
看她说的诚恳,齐志昊犹豫了,或许真是那个丫鬟的错,毕竟是木家的家事,若是把一个丫鬟叫过来质问,闹得尽人皆知,木家人的脸面挂不住。
他摆摆手道:“没这个必要,这件事你对不起的人是笙歌,就算要说清楚,你也该跟她说。”
末了,他让木嘉婉把眼泪擦干,他见不得女子哭哭啼啼的,让旁人见了,还以为他欺负了木家二小姐,生了误会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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