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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这会明月不乐意了,反驳:“我怎么就不能是天使了,你说谁魔鬼呢!你才是魔鬼,你这个魔鬼!”
“我不是魔鬼,你是魔鬼,魔鬼!”
“魔鬼!”
听着他俩三言两语就跟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嚷起来,陆与辞头痛剧烈,放下手机又打断:“行了行了,还魔鬼呢,都多大人还跟五岁小孩儿似的。陆小二你明年就成年了,闹什么。”
被训了的陆与修还强词夺理:“那不是现在还没成年吗!”
明月仍置着气,没忍住嘟囔句:“成年了还是处男。”
听清这话的陆与修感觉自己的男性本色受到了鄙视,坐直身子反驳:“别小看我啊,我可不是处男!”
“看把你厉害的,能上天了都。”明月颇为嫌弃地抽回脚,用力踹他两下。
满怀着雄心壮志说要第一眼看到新一年的天空,明月打算熬夜到12点。
这对陆家兄弟来说都是家常便饭,怕她中途忍不住睡着,陆与辞还找了部挺热血的电影给她放着看。可生物钟还是太强大,没到11点,那个信誓旦旦要跨年的人就抱着陆与辞的大腿睡得昏天黑地。
等他们发现时,远方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城内不让放炮仗,所以并没有吵人的烟花声。
“新年快乐。”陆与修在这气氛中还是跟他哥煽情了一把。
陆与辞倒也配合:“新年快乐。”
只可惜,他们最想对着说这句话的人,这时候只能听见周公的祝贺。
“她睡主卧,我睡副卧,你自己在客厅和书房里选吧。”陆与辞把明月抱起来,怀里的姑娘轻得让他觉得毫无真实感,如果不是怕晃醒她,可能会忍不住掂量两下。
“我什么我连床都没有?”陆与修提出疑问。
“因为我不想和你睡,而且这是我家。”他家的床当然是他睡。
陆与修大为不满:“你有没有一点待客之道!”
“对不起,我家里从来不欢迎不速之客。”陆与辞还记着他死皮赖脸非要跟来的仇,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把明月安置到床上,脱掉她的内衣时还是让陆与辞对着那两个嫣红小点暗沉着眸子盯着看了半晌,忍住没上手去捏,给她罩上宽松舒适的睡衣。
套睡裤这种动作太有技术含量,指不定就把她又折腾醒,陆与辞放弃了这个步骤,把她只穿着内裤的两条白腿塞进被子底下,又坐在床边欣赏她的睡颜好一会,才起身走出屋。
从衣帽间找到几床备用的被褥,陆与辞抱出来扔到沙发上,正巧把陆与修整个人埋在下头。
他从里面钻出来,还嬉皮笑脸。
“进屋睡吧。”陆与辞到底还是没让弟弟睡沙发,省得回头又装可怜跟他们妈说他欺负人。
见他丝毫不推辞,连个道谢都没有就一溜烟跑进房间,陆与辞叹口气,好好的两居公寓自己却落得要睡沙发的田地,这个小子一定是上天看他一生太过顺遂派来增加磨难的。
这夜过半,凌晨三四点的时候,陆与修不知是认床还是怎么的,中途醒来以后就再也睡不着。
他没开灯,在黑暗中摸索着下床。
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溜进了明月的房间。
本来他只是打算着怀里抱个姑娘,说不定要更容易入睡一点,可是真到软香玉在怀,陆与修觉得自己刚才的以为简直就是天真。
一触碰到她那滑腻腻的两腿,陆与修最后那点睡意都全然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其他地方迅速的觉醒。
睡梦中的明月只觉得自己身边靠近个火炉,紧接着就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来回乱爬,特别是在腰间、胸前和臀部滞留的时间格外长。她裹紧被子翻身远离热源,可那东西又贴上来,还把她又翻回面。
这番动作下,明月终于醒来。
第一反应是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她吓得魂飞魄散,失声地浑身一颤。
§42.我还知道你的胸是75c呢(微h)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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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我还知道你的胸是75c呢(微h)
“是我,别害怕。”陆与修发现她醒了,还被自己吓得不轻,连忙把她抱住安慰道。
明月的记忆还在自己要等新年的时候,这会眼前却已经是一片黑暗,稍作判断就知道她肯定是撑不住睡过去了。鼻尖稍在周围的枕头被子上嗅嗅,就闻出明显与陆与辞相同的气味,想来她现在是在他平时睡的床上。
朦胧地看到她的小动作,陆与修扳正明月的脸,拈酸吃醋地:“我这么大个活人在这你不闻,非要闻那些被子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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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味道又不一样。”明月这么说,却把头埋进陆与修怀里,被他的气息环绕,“现在几点啊?”
“不知道,可能两三点吧。”陆与修出来的时候没看表,纯粹凭直觉判断。
“那你不好好睡觉,在我床上干啥?”明月抬起头,要是陆与修说出陆与辞让他俩共枕的鬼话她就一脚把他踹下去。
好在陆与修还没这么没脸没皮:“失眠了。”
他好像还很委屈,手却早就在睡衣底下放肆地乱摸,明月清醒以后他的动作比之前更大,完全不像刚才还担忧把她弄醒。反正已经醒了,干脆便宜自己。
两团可爱的小东西在他的手掌里被搓成各种形状,一松手就立马弹跳着恢复成原样,陆与修爱不释手,乐此不疲。
被撩拨出些许感觉的明月,嘤咛几声以后两腿用力就把他夹紧,下身柔软的地方不自觉地在他大腿上蹭弄,陆与修没点破,心情却因此更好几分。手指把乳尖轻捏慢揉,最后直接把睡衣撩起来推到她下巴处。
“嗯……”被窝外的空气突然刺激到皮肤,虽不寒冷,却仍旧比刚才凉了点,明月轻轻地呼声,在夜色中寻找陆与修的脸。
窗帘没有全部拉拢,外界的光线从中间洒入,正巧落到柔腻的乳上,衬得那乖巧的茱萸更加晶莹剔透,陆与修呼吸变重,膝盖向上顶住她的下身,嘴唇包裹住了她的乳尖。
只需稍稍吸弄,就听见明月发出了娇弱的哼声。
“啊嗯……”
她举过头顶的两手在床板上乱抓,却什么也摸不到。隐约能看见埋在自己胸口的头,但比之体会更深切的是他湿濡的舌头在自己胸前肆意品尝的滋味。
陆与修不说话,也不发出什么动静,只是埋头认真地舔舐,把嫩肉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空闲出来的手就往下溜。
她的里面已经湿润一片,陆与修刚摸到边缘处,就沾染上略微粘稠的液体。
早就听说过她里面已经可以容纳几根手指,这时候又润滑成这番,陆与修没带任何犹豫地就并指捅进花穴里,被极致包围的触觉瞬间袭来,她下面的小嘴就和她的口腔一样会吸。
明月缩紧穴口,把他牢牢地吸住,同时低声喘息:“哼……唔啊……”
想起上次在她口中驰骋的快感,陆与修便能知道,底下这个肉洞能带给他多百倍千倍的快乐。虽不是现在,可他已经愈发期待。
“啊……哼啊……”明月在他的手指抽动中无比动情,闭上眼沉沦在这愉悦中,小腿依旧盘着他的,像是凌霄花攀附着树干一样,慢慢地还学会了提出要求,“快……嗯……快一点……”
她这般反映肯定是取悦了他的,陆与修听见这种要求哪会有不满足的道理,手上进出的速度便加快几分,又顺便往里再添一指。
“唔……好棒……唔啊……”明月的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回绕,肯定的话语更让他卖力服侍,同时腿间鼓起的东西按在她大腿上,还有只空余的手把她一条胳膊拉下来,塞进裤子边缘。
只需要做到这里明月就懂他是什么意思了,小手很快便握住他又硬又烫的分身,伴随着一定节奏地撸动。
她对这件事已经有些娴熟,明白什么样的动作能让他更快乐。
气氛如同滚烫的开水,不断酝酿、加温,最后终于沸腾。
他的释放与她的高潮如约而至,娇滴滴的呻吟中,两人的手中都沾满对方的黏液,交缠的两具躯体,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是幅淫靡又文艺的画。
最后那瞬间,陆与修埋首用力叼住了她一侧的乳,牙上竟用了力。
明月吃痛地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胸上多了两排牙印,一上一下,正好把她的小红豆夹在中间,色情至极。
“你又欺负我……”她的声音中还带着方才的情欲,似嗔似恼。
陆与修赶忙爬上来去亲她的小嘴,哄弄道:“乖嘛,没忍住,弄疼你了。”
反正咬都咬了,再生气也没什么意思,明月只是埋怨两声就不再计较,浑身软绵绵地被他抱在怀中,被撩起的衣服没有拉下,两团柔软就这么压在他的胸前。
折腾这么会,明月有些累了,想继续睡,可又没到立马就能入梦的地步。
“你给我讲故事吧。”她如同学龄前的小孩子一样提出这种要求。
“你要听灰姑娘还是白雪公主?”陆与修看似配合,其实有些捉弄的语气,暗暗地笑话她是三岁小孩。
而明月不知怎么就在这时候想起晚上的对话,答:“我要听陆与修摆脱处男身份的故事。”
见他半天没应答,明月还以为他睡了,轻唤两声,他却又应。
“你干嘛不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啊。”陆与修才不想真给她讲。
“你说嘛,是谁啊?我认识不认识,难不成是纪嫣然?”与他有关的女生中,明月记得名字的就这个,于是胡乱猜测。
反倒是陆与修花了几秒钟反应这是谁,最后还是在她与他共同认识的女生里逐个筛选以后才对上号:“怎么可能,不是她。”
“那是谁?”
“……你问这干啥,你又不认识。”
“好奇嘛,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你们现在还有来往吗?”
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东问西,陆与修才觉得他之前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什么关系,早几百年不联系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没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同学?朋友?前女友?”明月还拽着他胳膊,打破沙锅问到底。
“……”
“说嘛说嘛!”
好像不给个确切答案她是真的不会罢休,陆与修无奈答:“唉算了……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把,那啥……我也忘了……”
明月明显对这个回答不满意,“那还不如纪嫣然呢。”
自尊心受挫的男人赶紧给自己找回场子:“呸,虽然我不记得了,但肯定比纪嫣然漂亮,胸也比她大!”
明月首先发现了盲点,狐疑追问:“你咋知道纪嫣然胸多大?”
“当然是目测的了。”陆与修赶紧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还知道你的胸是75c呢。”
“哇塞,那你厉害啊!目测罩杯都算了,还能准目测出尺码呢!”明月果然被带跑话题。
可陆与修揉她头“我又不是没给你买过胸罩,小、傻、逼。”
他一字一顿,道出对她的鄙夷。
感觉被耍了,明月心里很堵。
堵了半天,终于憋出几个字:“你这个魔鬼!魔鬼!”
§43.白成一张纸的童、子、鸡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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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白成一张纸的童、子、鸡
好不容易把明月哄睡着,刚出房间,陆与修就隐约觉得整个公寓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
他顺着气味一路寻到客厅,见黑寂中燃着星火零星,缕缕白烟顺着发光处四下弥散,要不是窗户被打开了个缝,恐怕屋里早就烟雾缭绕得跟人间仙境似的。
“凌晨不睡觉坐沙发上抽烟,您可真有闲心。”他到陆与辞旁边坐下,见他眯着眼睛,手里拿着根深棕色粗长的纸筒,顶头一圈已经烧得只余下内芯一点灰。
面前的茶几上打开着的木盒里整整齐齐码了一堆,最右边空出一根的位置,旁边有个样式有些别致的细长小铝盒,陆与修拿在手里,发现里面装的是火柴。摇了摇,还剩很多。
“前几天朋友送的雪茄,没试过,抽着玩玩。”陆与辞翘着二郎腿,半眯着眼睛回答。
浓郁的特殊烟草香在空气中扩散,冷风从窗外灌进来些许,吹得陆与修脊梁骨发冰。
“也不开灯,差点以为屋里进了贼。”
陆与辞笑,但没发声。
雪茄被抽到一半他就没了继续的兴致,把其直接放进烟灰缸任它自然熄灭。他把木盒子扣上,起身放到专门购置的小型恒温保湿柜里:“你突然从主卧里出来,比我更像个贼。”
毕竟那屋里放着的东西,都价值不菲呢。
虽然他们是亲兄弟,但近似偷情这类的事被他捉住,陆与修还是不尴尬:“情……难自禁嘛,情难自禁。”
“说起来,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跟别人上过床?”
“啊?”陆与修心想,怎么又来这个话题,两个人轮番审问是怎么回事……
“我还奇怪,依你这种咋咋呼呼的性格,要是破了处,肯定嚷嚷得全世界都得知道。可就巧,还真就没一个人跟我提起过半点儿。”陆与辞又道,好似是在和他闲聊,“就连你在今天之前也没透露给我过。”
“那个……”陆与修的表情不是很自然,反将一军,“你少说我这些私事,你的风流债才数不胜数,要不要先来说道说道那个‘圣诞节’?”
本以为这会是拿捏住他的一个点,可陆与辞却不以为然地回答:“那个,早打发了。”
“哟,动作够快的嘛。”
“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回事。”陆与辞单手搭在沙发后背上,整个人慵懒地后仰,“之前参加个不重要的慈善晚宴,她是我临时找的女伴儿,结果这厮就以为我对她有想法,三天两头跟我面前凑,我本来还没当回事。”
“哦……”陆与修明白过来,“然后她贼心不死?”
“差不多吧,她跟我平时一起玩车的哥们儿有点来往,圣诞节那天他们出去喝酒,醉了就闹着非要打我电话。我当时不正跟明月吃饭呢,被吵得不行把她拉黑,结果她又拿我那些哥们儿的手机轮流打,见我不搭茬,就闹着要跳河。”
这种人陆与修只在电视剧里听说过,没想到自己哥哥还真摊上一个。他忍不住笑出来,追问:“然后你就屁颠屁颠跑过去救命?”
“怎么可能,她还没跳就被拦下来了。”陆与辞的语气里还有些不以为意,“是这厮后来又稀里糊涂和酒吧里一姑娘闹起来,那姑娘是没什么,可我最近生意上一合作伙伴的儿子正追人家呢,眼瞅着这不是个表现的机会吗,一口气把这‘圣诞节’和我那帮哥们儿全给扣下了,不给个说法不让放人。”
这关系弯弯绕绕,剧情跌宕起伏,陆与修仍旧顺了个清楚,只感叹:“你这些哥们儿也够倒霉啊,摊上这么个……低段位。最近学的新词儿,是这么个用法吧!”
“然后我这不为了朋友才去的吗。”
“可你这么救人,她不会又觉着你对她其实余情未了,只是故作矜持吧?”
陆与辞当时也料到了这个可能:“所以我去了以后只把其他人领走,那女的继续扣人家那。”
“牛逼,你也真够狠心的。”陆与修忍不住为他竖起大拇指,却又接着故意拿他开涮,“但我觉着吧,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之前肯定是做了点啥让人家误会,才会闹这么一出。”
“如果行为绅士就叫给人遐想的空间的话,那我认怂。”
“哟哟哟哟,还绅士呢。”陆与修被这矫情的用词恶心到,夸张地挤眉弄眼,“我只看到面前坐着一个身经百战的老流氓。”
被他这么说,陆与辞抬眉:“是啊,哪像你。白成一张纸的童、子、鸡。”
这个停顿,和之前陆与修口中的“小傻逼”如出一辙。要不是这房子的隔音效果的确不错,他都怀疑他哥是不是听见屋里的对话,故意这么嘲讽他。
几个小时之前才给自己穿上的人设这会就被亲哥毫不留情地撕开,陆与修觉得很没面子:“别,别胡说啊,说谁童子鸡呢!”
只有明月才有那个心情跟他翻来覆去地揪着个词不停反驳,陆与辞可没这功夫。
“我困了,请‘童’先生回到自己房间就寝。”
“我……”陆与修一口气梗在喉咙,“我‘童’你……你妹啊!”
他想说的其实是“你妈啊”,但他妈就是自己妈,自己的母亲不能随便问候,只得转口说个不存在的人。
陆与辞这会已经脱了外衣进被子里躺下,闭起眼。
客厅里安静下来。
然而陆与修仍旧没有离开的打算,他把火柴盒在手里一开一关地把玩。
抿着嘴憋了半晌,他仍旧忍不住问出口:“哥,你是怎么想的?”
也许这就是亲兄弟的默契,虽然他没点名是关于什么事,可陆与辞不用思考就懂。
“你呢?”他先反问。
鼓起勇气,陆与修耿直道:“其实我没法接受和别人共享女人,哪怕是你。”
陆与辞又睁开眼坐起身,在黑暗中看着他的影子,笑得并不轻松:“正常人谁都不能。”
“那怎么办?”
“怎么办……能怎么办,你让她选?”陆与辞在口中玩味这句话,仿佛听到些笑话似的,“你敢百分之百保证她会选你?”
陆与修这点自知之明是有的,虽然想着心里窝火,却还是摇头。
“谁都不敢保证,她那种鸵鸟性子,你要是逼她选,最后她干脆谁都不选。而且就算真选出来一个,其他人能服气?凭什么,都是看着她长大的,哪个不是在她跟前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凭什么选人家不选我。”
陆与修低着头不说话。
“更何况她做了选择,要不是你,你会就这么算了?大家依旧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眼看着她跟别人郎情妾意,然后到了你跟前就假模假样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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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陆与辞都忍不住嗤笑,“反正我是接受不了。”
光是脑补出那个画面就让陆与修心里直难受,他压着口气:“我更接受不了!”
“那不就完了吗,要么,就大家都别想有。可心思已经起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回去。”他没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够清晰,“对我来说,我只想要她,甭管有多少人有这个想法,反正我有。”
“可如果有天她觉得这个关系不正常,又或者说,你们现在一时兴起,将来又……”
不是没有设想过这样的情景发生,陆与辞道:“无论是什么情况,她还姓明。光是这个姓,我们就得保证她安安稳稳地走完这一生,其他的事……我来处理,你不如先思考思考自个儿的学业。”
再过几个月就到高考,可陆与修那吊车尾的成绩,上个二本都悬。虽然陆家完全供得起他这只米虫,可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他陆与辞的弟弟,成天天的无所事事,快成年了还在家里当大爷,真是典型的纨绔子弟。
“明明你小学成绩挺好,还跳了一级呢。”陆与辞想起往事还觉得有些奇怪,正常男生都是年纪小的时候成绩差,越长大成绩慢慢就上来了,可他倒正好相反。
进了初中以后,第一年都还好,从初二开始就以非常稳定且明显的速度下滑,最后终于从人人称道的学霸沦为一代学渣。高中索性自暴自弃,到处惹事。好在他打架倒是不怂,还没有过被揍得满地找牙叫陆与辞帮忙擦屁股的事迹出现。
反倒是在附近校区里,但凡提起陆与修,皆是闻风丧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却不想太多谈论这些,“反正,你可以不管我的,别忘了过年包红包就行,也包不了几年了。还有,别想把我送去军校。”
话已至此,陆与辞没有更多想说的:“你自己的事自己盘算吧,无论做什么选择,别后悔就行。”
“知道,我回屋睡觉了。”陆与修无意继续。
“去吧。”陆与辞也再度躺下,复而还不忘戏谑一句,“可别走错屋。”
陆与修仗着光线不好他哥看不到,被讽之后朝那个位置狠剜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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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三个人都在半夜折腾了好些时候,第二天他们全都无比齐整地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这会窗户外头眼看着似乎阳光正强的样子,但其实大家都知道,这太阳是假的,如果真以为很暖和就穿得单薄跑出去,保准刚下楼梯就被寒风吹成偏瘫。
随意糊弄着给他们做了点吃的,陆与辞把两个孩子又送回院里。
陆妈妈又去跟人打麻将了,保姆放假,家里空无一人,电视也没有关,正在播放财经新闻。
身着正装的陆爸爸站在充斥着红色的偌大讲台上,他面露严肃,说着今年国家关于金融开发方面的一系列重要举措,其中主要思想有……
明月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听了,没懂。
陆与辞早听自己亲爹言简意赅地讲过,所以这时候压根没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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