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初中生的日子大部分都很平淡,学校、家和补习班三点一线来回折腾,转眼就到了期末。
期末,就意味着考试,也意味着放假。
语文考试之前,陈槐偷偷拉着明月,让她这次作文好好写写,别再像上次月考一样看到标题不喜欢就直接交白卷,整整四十分,说不要就不要,差点跌出前五十。
还好月考不贴红榜,不然肯定要被不明真相又坏心眼的人拿来说事。
“干啥?”明月一听就知道她又有什么内部消息。
果然,陈槐压低嗓子戳戳她的肩膀:“广播社的老师说,这次期末作文写得好的,能被选进校刊里,毕业评市三好的时候,这个算加分项的。”
可明月不不领情:“我要市三好干啥?”
“中考市三好加分啊,而且我爸说这些加分项目没几年了,说不定往后就要取消呢。”
“我中考分无所谓的啊。”明月耸肩。
陈槐也想起来那天在家里无意间听到自己父母的谈话:“你真要上西府啊?那天阿泽哥来我家劝我爸妈来着,我还以为是他瞎猜的,你以前都没跟我透过半句。”
“劝?”明月一蹙眉,“你爸妈不同意?”
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错原因了,陈槐赶紧说:“他俩觉得西府位置太远,都快到五环边上了。住校你肯定是不习惯的,那我们都住大院这边,你一个住西山?就算有司机每天接送,那么大个屋子我就不信你不害怕。”
“其实我也能忍忍住校的……”明月小声说,“我之前打听过,西府的宿舍是独立卫浴,还有两人间,学校食堂是刷卡制的,肯定比咱们学校现在这个饭票餐强。”
“你调查得还挺彻底嘛。”陈槐见她说得头头是道,才觉着明月是铁了心想去读,“那倒是不用阿泽心了,他本来还说大不了他转学陪你。不过你这么坚持,弄得我也有点心动。”
陈槐盘算起自己的成绩,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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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差,却有些尴尬。
本来现在初中的实验班她就是卡着名额进去的,以她现在的水平,高中市重点的实验班不走关系的话就有点悬,区重点她又觉得怎么都差了些。况且她本身就更擅长人际交往和社会实践,那种注重个人能力、对学术方面稍微宽松的学校也更适合她。
“那不正好吗,我们两个正好住一个宿舍!”
“我回家先问问我爸妈的意思,回头跟你说结果。”陈槐的行动力一向很高,说干就干,“不过中考还是要好好考的!”
“我知道,两手准备嘛。”明月答,她也不是一头撞死在南墙上的人。
年关将至,期末出成绩那天明月没返校,试卷是陈淮给她带回来的。
分数与她自己预计的不相上下,排名也是没有什么惊喜,明月包括月考从没拿过第一,但胜在稳,倒是陈淮比她有时候波动还大些。
爆了大冷门的是赵和泽,陆妈妈接电话都能听到赵阿姨语气里那点欣喜。
他居然进了前五十!
当然赵和泽在电话那头一直大声纠正着:“是四十六!四十六!”
作为一个常年徘徊在整个年级倒数五十名以内的吊车尾同学,这次居然挤进了正数的里,就连陆与修都惊掉了下巴。感觉他的小伙伴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小伙伴了,说好的一起做彼此的学渣呢?你怎么就偷偷变学霸了!
“阿泽那孩子本来就聪明,只是以前不上心,被其他东西吸引了注意而已。他自尊心强,托关系进了钱班,周围人都那么厉害,他爸妈又是给他请家教又是食补的,成绩能不上去吗。”陆妈妈挂了电话跟家里两个孩子说,“哪像咱们家这小儿子,以前还聪明,越长大越笨。”
被说笨的陆与修翻着白眼使劲撅嘴,那动作是从明月那学来的,还有点娘:“他这进步是坐了火箭吧我的天!”
明月想的却是别的。
她和陈淮一如既往地前十名,大家都认为这就是应该的事,已经懒得夸了,最多过两天红包包大点以示鼓励。但凡跌出前二十,那长辈就跟天塌了似的要轮番找他们谈话,寻找根本原因,下次必须避。
可赵和泽呢,考个四十六就能被吹成天才。
二十翻个倍才是四十呢。
人生真是不公,优秀的人压力山大。
除夕夜, 几家人当然是要聚在一起的,大院住房的地界不够,他们中午就开着车装了过年采购的所有年货一起去西山的住处。
请的阿姨全都早就请假回老家了,年夜饭是几位长辈在热爱烹饪的陆妈妈指挥下亲手做的,其中打下手的还有陆与辞先生。
也只有陆与辞,剩下其他小的全都在沙发上瘫坐,各玩各的。
还有一个人不同,那就是明月。
电视也不看,手机也不玩,手边丢了一堆龙虾酥那极有特色的黄灿灿糖纸,几乎是每隔十分钟就问一次时间,其余时候全趴在窗户旁边往小区门口望。
在问到已经没有人愿意回答她过后不久,远处骤然出现两排晃眼的车灯。
站岗的官兵看清楚车牌号,虽然没挂特殊牌照,但是白底红黑字,打头字母一个大写的v已经足够表明身份。
向来只用眼神目送的两人突然高声:“敬礼!”
五指并拢,手掌伸平,单手举至眉梢。
直到车子开走,升降杆缓缓落平,他们才整齐划一地恢复站立姿势。
车门打开,先落地的,是擦得锃亮的男士皮鞋。接着,车里的人探出头来,站定,转身。
两边的路灯照耀在他松枝绿的衣装上,哪怕是长过膝盖的大衣,在腰带的束缚下不仅不显得人矮小,反而更体现他的挺拔。
鹰眼如炬,硬朗的五官线条,肩膀上两杠一星的标志,对于他的年龄来说,绝对是前途风光一片大好。
更何况,接连从车里出来的中年一男一女,肩头皆是松叶金星。
男人看到原本趴在窗户前的人瞬移般消失,大门打开,还穿着拖鞋和家居服的明月奔出来,一边跑还大声喊着他的名字:“高晋阳!”
他张开双臂,素来冷峻的面容浮现出笑意,撞了个满怀。
激动不已的小姑娘不住地在原地踏小碎步,仰头垫脚抬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一跃,两腿就像树袋熊一样缠在他腰间。而高晋阳只用托住她的臀部,就能轻而易举地把她稳定。
“叔叔,阿姨!”越过他的肩头看到身后的长辈,明月没忘记打招呼。
这样的姿势,竟让她的视野都比平时有些不同。
就这么任由明月挂在自己身上,高晋阳迈开长腿进屋。
在她冲出去的时候,屋里的人就知道是谁回来了,见三人进屋赶紧挪出给他们的空间,水果瓜子全都分过去一部分。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给你盼回来了,从知道你回来过年开始,这丫头就在问,真的问得我头都大。”陆与辞倒着热茶,跟高晋阳吐槽那个见异思迁的小白眼狼。
没急着脱外套,高晋阳把手里的纸袋子放上茶几。
“回来的时候路过南街那家卖炒栗子的,想着明月平时爱吃,就给买了五斤。”
几个贪嘴的小朋友凑头一打开袋子,就闻到股浓浓的糖炒栗子味钻出来,还带着热气,这味道让桌上瓜子皮堆成山的陈槐都忍不住吞口水。
“今天居然还做生意?”出来摆菜的赵妈妈听见,有几分诧异。
“老板是本地人,一直到五六点才关门,可是卖的也不多,每人限购两斤,我叫上俩刚入伍的新兵蛋子帮着排才买到这么多。不过好在外地人走得七七八八,这会排队还没以前长。”高晋阳把大衣脱下来挂在门口的架子上,不在部队他也没有叠衣服的强迫症。
“不对啊,一人两斤,三个人不是应该六斤吗?”陆与修想想,怎么算不对。
可高晋阳声音一扬:“你叫人帮忙不得分人一点?”
“俩人分一斤,人家没背地里说你抠门啊……”赵和泽小声吐槽。
“不爱吃别吃。”高晋阳又是眼刀飞过去,极具杀气。
多嘴二人组立马闭嘴低头,做出检讨状。
§后的男人什么也不知道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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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男人什么也不知道
小孩子在这边聊天,大人们也在说些家常。
“今年回来晋阳都二毛一啦,听说再不多久就调回这边军区?”问话的人是陆爸爸。
“在基层干满四年了嘛,去年九月升的军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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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一月底下了调令,正好过完年开春就不用回石家庄,直接留在这边部队。”高爸爸在沙发上坐下,端起茶杯吹热气。
赵妈妈听完还感叹:“晋阳真是不用你们操心。”
高爸爸也笑,面前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没什么可遮掩的:“反正我这个做老子的,撑死就能保他四十之前肩膀上能有一颗米吧,剩下的再怎么着,还是看他个人。”
话题的男主角坐到明月旁边,从她被他放下开始两只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身上,他走到哪跟到哪,就连去上个厕所就能察觉到她眼巴巴的目光在关门后才消失。
高晋阳拿出颗栗子,手上用力,随即遗憾:“哎呀,剥坏了。”
他不小心把壳带着里面的肉一起掰成了两半,想要取出来还得接着剥皮。
“瞧你这技术,垃圾。”赵和泽也取出一个,三下五除二就整个剥离出里面黄色的栗子,得意地跟大家炫耀一圈,放明月手里。
她往嘴里一丢,吧唧吧唧。
陆与修学着他刚才的手法,却没成功,惊叹:“哎哟,还有点考验水平嘛。”
“那是。”
赵和泽把袋子里的栗子全倒进陈淮拿过来的盘子里,大家围坐一圈一人拿一个。
最先剥好的又是他,仍然递给明月,她也毫不客气地又往嘴里丢。
以前明月在赵和泽家住的有段时间里,正好是她最喜欢吃栗子的时候。她不爱黏糊糊的真空包装怀柔板栗,就得是现炒出来冒着热气那种。而且作劲上头,不是整个的不爱吃。
于是赵和泽在那段时间苦练技术,不知道吞了多少剥坏的板栗。
到明月都怀疑他其实是想自己吃故意捏碎,才终于练就一手整个剥栗子技巧。平时也没什么用,只有讨好明小姑奶奶的时候能加点分。
被侍奉的人倒是轻松,只用躺沙发上张嘴,周围一圈的人剥好就给她,剥坏了自己吃,陈槐也跟着沾点光。
她一个,明月一个,她一个,明月一个。
“你们瞧瞧,这,东太后,西太后。”陆与修拿两个姑娘开玩笑。
陈槐咧嘴,抬起小臂,捏成兰花指,仿佛指间还戴着那种电视剧里常见的指套:“陆爱卿礼。”
“我还得谢谢你没把我当太监。”
明月突然举起平板电脑:“我们来跟徐狐狸视频啊!”
“他们这会才早上六点多吧,你这么扰人清梦很过分……”赵和泽算了下时差,还在说话呢,却见明月拨过去的视频邀请已被接通,屏幕里的徐同尘虽穿着睡衣,却明显是清醒的模样。
“hi.”他冲明月挥挥手,她把摄像头绕一圈,把所有人拍给他。
“你这么起早贪黑?”赵和泽真的不信。
他答:“我夜观星象掐指一算,觉得这个时候大家一定会迫切地想见到我,就提前起了。”
“狐狸狐狸,你看,高晋阳也回来了!”明月又给他一个镜头特摄。
正和陆与辞不知谈什么话的高晋阳,冲视频里抬手。
看到两个人坐在一起,赵和泽不由感慨:“你们看这个画面,简直可以命名为《两个80后男人的正式会晤》。”
视频里的徐同尘清晰看到高晋阳和陆与辞瞬间拉下一半的脸,笑:“嗯……没错,我们都是90后。”
可是陆与修不买账,赶忙撇清关系:“别!可别!不是‘我们’,只有你!你是90后,我们其他人是95后!不一样的不一样的。”
说完他手一一从在座的其他人面前滑过,每人都摆着一副年轻又过分的灿烂笑容。
除了陈淮,毫无波动。
“这么说来,反而是我落单了。”徐同尘一看,几家人里90后还真只有他一个。
明明是主动跟他视频,结果还让他被涮了一把,明月觉得责任也有一部分在自己。于是拿起果盘里的两粒小金桔,递到屏幕前面:“真可怜,同情你,吃俩金桔吧。”
当然徐同尘是不可能吃到的,被陆与修夺了过去,嚼两口。
整个人突然就不好了:“这是酸的!”
“我知道啊。”明月并不意外。
要是甜的怎么可能分给你们吃,想得美。
错过了酸金桔的徐同尘又弯唇,对陆与修道:“突然不羡慕你了。”
“哥,有人嘲笑你弟!”告状的陆与修指着屏幕里那个笑的比女人还花枝乱颤的人。
背对大家坐的陆与辞头都不回,只答:“80后的男人什么也不知道。”
“……你咋还记仇呢,刚才怼你的又不是我,是阿泽,冤有头债有主!”
“你们95后是一体的,我无差别对待。”
陈槐听这话赶紧举手卖乖:“我和明月是女的,也不一样的!”
陆与辞这才赏脸转个身,对做出手比爱心姿势拼命眨眼卖萌的陈槐点头。然后他想想,还是安慰一下自己气到颓废的弟弟,从果盘里拿起俩东西递过去:“吃金桔。”
就是似乎,这个安慰,也不怎么有诚意。
年夜饭做好,他们挂了视频。
陈淮坐在明月右边,坐着帮她挑鱼刺剥虾壳,站着帮她夹离得远的菜。
“你怎么不叫他帮你吃呢。”大口吃肉的陆与修瞅见,直摇头。
“你这是嫉妒。”明月怡然自得,夹起个虾仁放嘴里。
吃完饭,大人在楼底下聊天打牌,小辈不喜欢和他们挤在一起,乌烟瘴气的,纷纷上二楼合计做些别的。
明月跟着高晋阳走在人群最末,路过个房间门时,被他拉了进去。
很快陆与修就发现有两个人不见,连叹气好几声:“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没听说过95后管80后叫新人的。”陆与辞坐在个圆形藤椅上,姿势还有些惬意。
“咱们这件事能不能翻篇了?”他就不懂,怎么能有人这么记仇呢。
本来就没打算继续下去,陆与辞摊开掌心又把刚被拒绝的“小礼物”放进陆与修手里。
“来,吃金桔。”
屋内。
明月被高晋阳要求坐在桌子上,两脚因此离了地面。而他则搬把椅子坐在她面前,不是那种严肃正经的军人坐姿,而是叉开大腿,身子前倾,手肘放在膝盖上。
他的眼神本就极具倾略性,这会毫无遮掩地上下扫视她,竟让明月有些害羞起来。
正当她想要求他别看了时,他先张口:“今年学了不少东西吧?”
“还行吧。”明月只当他是在问学习,“初三开始学化学了嘛,不过不难的。”
“噢。”他颔首,又问,“别的都学了什么?”
“别的?”明月没明白,她可没说过她去学了什么兴趣特长。
高晋阳弯起唇角,那笑容有点痞,不同于赵和泽那种痞,而是带些野性,真正的荒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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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狮那般。
“有没有学……”他解开袖扣,“怎么撩拨男人?”
他的眼神锁死了她。
明月手指紧。
“或者我换个更直接的说法。”高晋阳又扯掉领带,“学会,怎么让男人下边硬起来?”
领带被扔到地上。
叮叮叮,脑袋里警报拉响。
被狮子盯上的羚羊下意识想要逃跑,而她也这么做了。可刚从桌子上跳下来,就被更迅速的男人猛地窜起拦住腰,推回桌上。
他的下巴被她捏住,逼近的脸庞近在咫尺。
“不过也不用你撩拨,光是看着你……”高晋阳扫扫自己的下身,“老子就他妈硬得要炸了。”
两杠一星:又称二毛一,少校军衔。
一颗米:一颗金星,少将军衔。
§49.我说的是下面那张嘴(微h)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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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我说的是下面那张嘴(微h)
“高晋阳!”
明月红着脸去捂他口无遮拦的嘴,却被高晋阳侧头躲过,他转身弯腰去捡东西。明月趁机想要逃走,却在迈出两步以后,视野就倏地被全然遮盖。
灯没有关,眼皮传来凉度,笼罩在眼前的正是他的领带。
高晋阳迅速在她脑后打个死结,同时缴住明月企图掀开领带的手,一个使力,她的后背就撞入他的胸膛。
丝薄的质感并不能完全遮挡室内的灯光,可她又的确是什么也看不见。这比身处黑暗之中还让人胆战心惊,因为这意味着只有她看不见对方,而对方却将她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粗砺的大手钻进衣服里,冬日的家居服都很厚实,衣领也很高,不用担心走光,所以明月里面未着内衣,两团娇嫩的东西被他单手握住把玩,稍微搓弄两下乳尖都是从未经历过的力度。
“疼……”她哼几声说,喘气明显比平时重了不少。
另一只手迅速解开她的扣子,外衣应声而落。但这还未结束,她被高晋阳转个面,两只手摸索着搭上他的脖子,感觉到对方的位置正向下移动。
湿润、温暖的触感包裹住了胸前,挺翘的嫩物被他在口中舔弄吞吐。下半身突然发凉,裤子连着底裤被他一同扒下。
虽看不见,可明月知道自己已经不着寸缕。
她看不到高晋阳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站在屋里的哪个位置,完全陌生的状态令明月感到有些害怕,只能无助地依靠熟悉的人。
尽管这个人,此时正用手指拨开她下身的花瓣。
“啊……”
她这声惊叫,不仅仅是因为尚且干涩的花穴突然被指头入侵,也因为她察觉到自己已经双脚离地。臀部传来的力量似是在托着她,可也令她不得不身体前倾。
将自己的胸脯塞入对方口中,他挺拔的鼻尖甚至陷入了乳肉里。
“盘着我,像你平时那样。”后半句他绝对是故意说成这样的,明月平时喜欢挂在高晋阳身上,但绝不是像现在这般的气氛和状态。
他说完,又用舌尖来回拨弄起已经涨红的奶头。
明月张开双腿紧紧地缠住他悍的腰肢,原本紧闭成缝的花口大敞,高晋阳的手指在感受到涓涓细流后更顺利地深入,再添一指。
突然的充实感来得猝不及防,明月惊颤:“哈嗯……”
她发软的双腿在松懈中差点从他腰间坠下,但高晋阳反应更快,抽插小穴的手沾着蜜汁从里面骤然拔出,配合着身体的力量轻轻一掂,就把她重新挂回自己身上。
但果然仅仅凭着自己的力量全然不够,他恨人怎么只能生出两只手,托着她走到屋子的另一方向。
刚被撩拨两下就失去爱抚的花穴正欲求不满地翕合着,堆积在体内的爱液流出穴口,衬得花瓣一片晶莹,但两人都看不见。
明月感觉后背贴上一片冰凉,她认为是墙壁。
两条腿被高晋阳一左一右从膝盖处拎起来,再依靠后背的支撑,她依旧未曾沾到地面。悬空感加重了她的忐忑,搂着高晋阳脖子的胳膊更加紧。
肉粉色的嫩穴正对着他敞开,配合着呼吸的放就像是会说话的小嘴,善读唇语的高晋阳仿佛“读”懂了它的意思。
“你的小嘴在邀请我可怜可怜它。”他贴在明月耳边,极具色气地说。
“我才没说话……”
“我说的是下面那张嘴。”他指尖在阴蒂上轻点,就如同是在点她的鼻尖一样。
但明月的反映是截然不同的:“呀”
又是一阵水翻浪涌。
可高晋阳却没有急着满足这个恳求,反而是继续在她的乳肉上肆虐,用牙齿啃咬,直到留下青紫的吻痕,如同红艳果实旁的一片叶子,散发诱人的甜香。
顺着胸部他向下碎吻,来到敏感的腰肢,仅仅呼出的热气就让明月皮肤紧绷,高晋阳看到她颤抖的穴口猛烈紧,憋到极限时才不得不张开,堆积起来的汁水鱼贯而出。
他的舌头在肚脐处打转,寻找她的弱点。
瘙痒和异样的触觉传入脑中,明月不自觉地扭动纤腰:“哼……哈……不要了……”
“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他坏笑着问,尽管对方看不到。
明月闭嘴不答,抬手揪几下他的头发。
高晋阳把她的两条腿驾到自己的肩膀上,这下真正对着她的小穴。
被抢走地盘的两只手无处可放,明月手心贴上身后的墙壁,却发现触感比想象中还要顺滑许多,身后之物与沁出汗水的皮肤产生摩擦阻隔,不像是墙,更像是玻璃。
这间屋子的确有一面是落地玻璃门,因为屋外连着个偏正方形的小阳台。斜对面也有一面玻璃门,是这层另一间屋的,两个门形成九十度夹角,把阳台夹在中间。
冬季天气太冷,没人上阳台,落地门的窗帘基本都是拉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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