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它礼崩乐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娘
眼看他危在旦夕,明月急得哇哇大哭,也不知道怎么就灵光一现,抹着眼泪喊:“不怪陆小二!都怪我,都怪我!”
她嚷完还真让陈太爷举起的手就放下来,赶忙来问她:“怎么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明月哭哭啼啼地,斜眼瞅见桌边有几把木椅子,随手一指:“是……是我不小心被椅子腿绊了一下,他怕我磕着去拉我,结果不小心碰到瓷罐子,就……就给碎了。”
等接到邻居电话说这边好像出什么事的陈父陈母赶过来时,事情已经演变成陈太爷满屋找斧子说要劈木头。
“爸,您还自个儿劈柴啊?”陈父纳闷着呢,这年头那还需要用木头生活,给明月烤红薯?那也用的是碳啊!
他这边没琢磨明白,陈母先去哄两个脸色都不太好的孩子,给陆妈妈也打个电话。
陈太爷没找着斧子,找到个锤子,搁手里掂量掂量,手掌一挥,解释:“不是!这破椅子差点绊我们小明月一大跟头,我现在就给它劈了!”
刚赶过来的陆妈妈正巧听到这句,看到他手指着那把椅子,神色剧变,赶紧跑过来也跟着拦。
“您一把年纪了,动那么大肝火干什么呢!”这年过古稀的人,倔得像头驴,力气大得愣是三个人都差点拉不住,但他们哪能让他真把那椅子劈了,“这好歹也是晚明造的黄花梨椅子呢,您这一劈,劈的不仅仅是钱,是咱们国家几百年的历史沉淀啊!”
一把话上升到民族主义,老太爷可算是回过神,刚还气势汹汹的,慢慢就软下来了。
事后还心有余悸地拉着满脸煞白的明月和陆与修教育:“哎哟,哎哟,得亏他们劝了,回头我要真给劈了也不行!你们俩可别学爷爷,咱们不能这样啊,不小心弄碎那是可以原谅的,故意破坏是不能原谅的!”
他俩被这闹剧吓得魂飞魄散,捣蒜似的点头。
等长大几岁再回想起来,明月仍没弄清楚那青花瓷罐子和那把木椅子究竟值多少钱,但就记着一件事陆与修是个小王八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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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有空下次再一起打麻将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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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有空下次再一起打麻将
因为这次西府之行是三个人,陆与辞开不成他的拉风跑车,其他商务车全被长辈们调走,他便跟高晋阳随手借了他的奔驰g系,即便西府的停车场豪车无数,但那样嚣张硕大的金属壳子,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仍旧没能让他们低调下来。
然而明月和陈槐对此怨言颇多,这破车关门要用摔的,内饰丑而简陋,外表又方又蠢,完全体现了车主的直男审美,世界上漂亮又实用的车型那么多,他却偏偏相中了这款。
在门口接待的老师见人来得差不多,先带着所有人大致参观了一圈校园。只能说,比起公立学校,这里的设施的确都要高档些,但尚不到让人惊艳的地步,更何况来参观的人此生见过的比这豪华百倍的排场记都记不清。
明月和陈槐大致看了看二人宿舍的装潢和布局,房间竟还比想象的大些。
“宿舍的房间大家都可以自己随意布置,学校里也允许养宠物,但是需要提前两周申请。”
领队老师一边说,一边带着大家从另一个方向的门走出去。
中间路过间敞着门的屋子,大家明显注意到的是那间地砖的颜色与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果然有家长提出疑问。
老师并不意外,轻描淡写地回答:“那是学生自己把原本的地砖拆掉重铺的,等到她们毕业必须按照原样再还原。”
大家听完面上的表情几乎一致,明月低声对陈槐说:“住这的俩人可真能折腾。”
“不止地砖,你刚注意没,那屋的墙也重新刷了色,不是白的。”陈槐掩着嘴回答,“这至少得提前半个多月就装修吧。”
陆与辞却道:“你们俩要是也想这么弄,没问题的,我出钱。”
明月赶紧摇头:“别了别了,不就住个三年的地方吗,我可没打算把这当家似的。”
参观结束以后,领队老师说一会对想要报考西府的学生有个面试,纯英文的,于是就把所有人带到了学校礼堂里面等候。老师去准备面试,这边由些穿着西式制服的志愿者学生接待。
刚一进礼堂,明月就注意到有个角落扎了一堆家长,似是围着什么。她好奇地过去看,原来是他们在向这个学校的学生了解情况。
被围住的姑娘看起来十分面熟,明月眯着眼睛想了半晌,这可不是那个纪嫣然!
她本以为纪嫣然是江大附的学生,没想到竟然是西府的。西府是寄宿学校,学生平时只有周末才回家,距离江大附隔了两条环线,开车路上不堵的情况下都要将近半小时才到。
这山高水远的,纪嫣然竟然也能跟陆与修玩到一块去,也不知道该夸她太厉害还是陆与修厉害。
她也认出了明月,但两人上次的来往并不愉快,她也没同明月打招呼。
但陆与辞还是发现二人的眼神互动,问:“认识?”
“不认识。”明月回答,“不过你弟认识,三天两头就聚一块打麻将呢。”
他们并未刻意压低声音,所以对话正好也被纪嫣然听见,她不由得多看了陆与辞几眼,发现他和陆与修似是有几分相像,但她并不知道陆与修有些什么兄弟姐妹,也判断不出来这是他的亲哥哥还是表哥堂哥一类。
但明显,她对待陆与辞和陈槐的态度就比对明月热络得多。
陈槐稍向她打听了下一会面试的内容和这个学校录取学生的标准,就没再多谈。陆与辞更不可能像其他家长那样热心地问东问西,恨不得把纪嫣然一天在学校上几次厕所每次多长时间都弄清楚他对这两个丫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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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的。
三人本就站在人群外沿,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随便在礼堂里找了个地方坐下。
“怎么,我感觉你俩好像有过节?”陈槐刚就觉得她们之间的气氛怪怪的,称不上剑拔弩张,但绝对不和平。
明月就大概把上次打麻将的经过复述了遍,陆与辞听完还笑她:“光明正大地拉着庄家出老千,人家不记恨你才怪呢。”
“我这是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别在我面前装得好像跟陆小二多熟似的,再熟能熟得过我吗?她,最多三分熟,我,全熟!”
“你这话听得我都想吃牛排了。”陈槐揉揉肚子,今天早上她又起晚了,早餐才吃了一半就被赶着出门,刚在这么大的学校里逛了一圈,消耗的体力可不小。
“我刚听这的学生说今天食堂对外开放的,不然一会面试完带你们去吃吃看?”
明月听陆与辞这么说,使劲摆手:“万一被录取了我就要连续吃三年,今天这次还是省了吧。”
他也就是随口一说,午饭的桌位陆与辞早都已经打电话预约好,就在这附近。
两个女孩丝毫没有即将面试的紧张感,他们随意闲聊着等待,没一会就有接待学生过来给明月和陈槐两人各自一张表格,说填好以后出礼堂右拐,交给负责老师就可以去面试了。
明月先把自己的基本信息填好,然后到了家长联系方式那栏。
她迟疑片刻,坐一旁看着她写字的陆与辞说:“填我的吧。”
于是明月写下他的名字和手机号,盯着“关系”那个空犯难。抬眼瞅陆与辞,可他仿佛看好戏的样子,耸耸肩让明月随便写。
明月很随便地就写上去父女。
陆与辞:“……”
突然多了个便宜女儿。
陈槐刚填完,探头过来随便看看明月的进度,瞅见这里也“扑哧”一笑:“挺好的,都说闺女随爹,你们家基因真不错,就是感觉一个姓明一个姓陆,与辞哥哥头上有点绿。”
“我随母姓不行啊。”明月横她。
“遗憾,我还等着管你叫陆明月呢。”陈槐把脑袋凑到明月耳朵边,用陆与辞听不见的声音悄悄说,“随夫姓~”
明月学着陆与修的样子把手指关节按响:“槐妹我看你这几天是皮痒了想修理修理是吧?”
后面的面试基本上不出明月任何预计,特别是当她说到自己现在所就读的中学,并随口提及自己在年级的排名,通过与面试老师的交谈他们也知道明月并不是只会死读书的孩子。总之从他们当时的表情就能看出来,对于明月这个未来新生,他们还是很满意的。
陈槐就更不用说了,她惯会与人打交道,明月的面试结束以后等了好一会,才看到她被面试老师满脸含笑地送到门口,临走前还非常郑重地握手,仿佛已经做了什么新学期再会的约定。
“感觉怎么样?”明月还是惯性地问问。
“比做中考题简单多了。”陈槐的语气无比轻松,好像一切都不在话下。
他们离开时又与纪嫣然打了个照面,见三人是往学校大门方向走,纪嫣然猜到是面试已然结束,目光交接时随便地互相点点头。
她对陈槐招呼了一声:“走啦?”
“嗯。”知道纪嫣然对明月态度不好,陈槐一改往日风格,对她也没有表现得多亲近。
反而是明月唤住了她:“纪嫣然。”
本就要错身而过的人停住脚步,先看陆与辞,而后才把目光落在明月身上,用表情询问她有什么事。
“有空下次再一起打麻将。”明月弯着唇说。
即使她们两人明明都知道,自从那次以后,陆与修的朋友再也没带纪嫣然一起玩过了。
纪嫣然神色骤冷,并不想和她玩这种文字游戏,顾不得旁人的看法,她不屑地从鼻腔中哼出声,甩头就走,高高的马尾在她的动作起伏间左右摇晃。
被甩一脸的明月面色无辜,对陈槐和陆与辞摊手:“真是不经逗。”
§54.你得叫我叔叔(微h)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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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你得叫我叔叔(微h)
回西山后,陆与辞在闲谈的过程中无意间提到今天填家庭关系时明月的那个“父女”,众人都笑,陆与修趁着那时候溜进了明月的房间。
正见她坐在单人小沙发上,裤子挽到膝盖的位置,两脚放在陆妈妈新买的足浴盆里,嗡嗡的运作声音和着水面那肉眼可见的波纹,明月非常惬意地眯着眼睛舒气。
“你倒是会享受。”他靠到沙发的扶手旁边,看见水里她那双脚互相蹭来蹭去,像陈太爷瓷缸里养的两条小金鱼。
明月身子一倒,头就枕到陆与修的大腿上,仰头问:“你要不要也试试?”
“好用吗?”
“还不错。”明月两脚又在水里晃动,撩出些许水花,“我才打的热水,还烫着呢。”
说着她把脚从盆里举出来,果然被烫得脚底都红彤彤的。
“那我也试试,我都还没用过呢。”陆与修拖鞋里没穿袜子,一双明显比明月尺寸大许多的脚放进这盆中,一下子位置就变得十分拥挤,四只脚在水里不了地碰到。
女孩子就连双足都比男生的柔软细腻很多,蜻蜓点水的轻触,陆与修心猿意马。
在水中蹭着她的皮肤,从脚踝向上到小腿,沾着的水又顺着向下滑落,流过的路径让明月感觉略微发痒,她还没有所反应,头顶上的陆与修已经弯腰倾身,衔住她的唇。
舌头被他吮吸地发麻,明月的小腿忍不住地缠上他,呼吸在他的手伸进衣领后变得急促。
“今天听说你认我哥做爹了?”他想起这茬,把躺着的明月扶起来,两人面对面。
“就……瞎填的嘛。”明月双乳被他握住,挺胸向前又朝他靠,浑身没有骨头似的。
陆与修捏捏她的胸前嫩果,成功看到她忽然晃神的瘫软面色,开始解她衣服的扣子。边解还边用口哨吹着轻佻的曲调,到最后看到她毫无遮掩的双奶露出来,更是向上一个挑音。
“你跟我哥要是父女,你知道你得叫我什么么?”陆与修把脸凑过去,细细嗅着那股子奶香。紧绷细致的冰肌玉骨,光是用眼睛看就觉得弹性十足。
明月两手攥着他的衣角,眼神飘忽,避而不答。
“你得叫我叔叔,来乖侄女,叫两声叔叔听听?”他在距离她的双峰顶端不足一公分的距离抬头,呼吸全都喷到她的胸上,又潮又热。
“不叫。”斩钉截铁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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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来的是陆与修惩罚性地埋头用牙咬住了左胸前端,忿恨地向一侧拉扯。
明月吃痛:“唔……那也不叫……”
“叫叔叔。”他松开嘴,看着那只小兔子又跳回原位,奶尖在眼前晃悠着像是耀武扬威,经不住挑衅的陆与修又把它含在唇中,津津有味地品尝。
“不……哎呀!”
她被他扑倒在了沙发上,泡在足浴盆里的双脚顺势抽出来,差点蹬翻。两人皆是从小腿开始就沾满水,这会滴到沙发上浸入布中,染出一滴一滴的深色。
陆与修认真地把两团奶子在手中捏着揉弄,比划几下以后:“槐妹说的没错啊,你这又大了点,可真会长。”
“是你的错觉。”明月不喜被他谈论这个,坚决不承认。
“有什么关系。”陆与修把脸埋到乳沟中,感受两团绵软的东西压着自己的脸,还能闻到浓烈的明月的馨气,坏笑着,“反正是被我揉大的。”
他的两个食指按着嫩红色小点无章法地拨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从乳尖传递到下身,明月小腹一紧,熟悉的潮水向外涌出。
比起之前的茫然,她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清楚,对欲望的反应更比之前强烈许多。
现在仅仅是玩弄胸部,就能令她条件反射地联想到更多,渴求深入的对待。
陆与修把她的裤子也脱下来,拉着明月的脚踝向两边打开。她扭捏地夹紧膝盖,被他按住,继续扳开:“听话,想看你那里。”
明月的力气敌不过他,侧着脸任由他把双腿根部拉到最大,将整个下身暴露给他看。
他第一次亲眼见到女人的这东西,对比明月初次见到他那物的嫌弃,陆与修却觉得:“真漂亮……”他紧盯着狭长的肉缝,能够从它的颤抖中感觉到情欲的蔓延。
这两道视线的温度简直胜过刚才滚烫的水,烧得明月从花穴开始浑身燥热。
“别……看了……”她轻声地说,面露羞色。
陆与修知道她只是矜持,实则内心的期待更多。他笑咧嘴,抬眉故意逗她:“想被我舔那里吗?”
这种直白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明月咬唇不语。
他又把脸凑近了些,鼻尖甚至若有若无地顶弄肥厚的两瓣,仍旧问:“想不想?”
呼吸的感觉更重了,明月垂下眼睑,还是讲不出口。
“叫叔叔。”陆与修读懂她的心思,只不过是碍于面子说不出话,于是他假意给她台阶,却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叫叔叔,我就好好舔舔你这里。”
他说着,还用手指轻轻扒拉开一边,看到穴口缝隙变大,露出里面的颜色,松手复原。
明月正在这时低声嘟囔几声。
“啊?没听清。”陆与修还在逗她。
明月又启唇,迅速地发出几个段音节,不去看他。
“再大声点,平时说话不是声音挺大的嘛。”
事已至此,明月终于被折磨的举白旗投降,闭上眼睛提高音量:“叔,叔叔!”
“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被我舔这里了嘛。”陆与修仍在语言挑弄她,在明月恼羞成怒之前,自己也忍不住地含住她的下身嫩花,舌头从狭窄的缝隙中探进去,“那就满足你。”
他的舌头灵巧顽皮,在嫩肉里面来回穿梭,带着自身的湿热之气,裹挟走里面涌出的甜腻汁水,全部咽下以后继续讨债似的来搜寻。
“哼啊……”
陆与修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可备受冷落的双乳仍旧渴求着爱抚,明月闭眼轻吟的同时,手指不知不觉地松开衣角,来到胸前。
品尝够了花穴的滋味,陆与修抬首缓口气,看到明月的两手在自己胸前无意识地搓弄爱抚,两个乳头被她自己弄得红肿透了,惊喜溢于言表。
“小浪丫头,都学会自己玩了?”
§55.睡太晚,肾亏(微h)你看它礼崩乐坏(np)(爪娘)|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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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睡太晚,肾亏(微h)
停留在双蕊上的手指一顿,纵使自己本就在做他说的这番事,但是被直接点出来仍旧让人尴尬,明月因这句话倏地恢复清醒。
陆与修见她不动弹了,催道:“别停啊,我还想接着看呢。”
越说越羞人,明月脸上发红:“不要。”索性还把手背到了背后不愿抽出来。
“来嘛,来嘛。”他哄她,哪个男人不喜欢看女人在床上风骚的模样。
可明月心意已决,根本迈不过心里那道坎:“不要不要就是不要!你好烦人呀!”本来她自己弄得好好的,都怪陆与修,非要说出来,这让她面子往哪搁?
知道女孩子家脸皮薄,突然被他这么一戳破,肯定会羞恼。陆与修向上爬两步,脸与她齐平,手掌捏到她刚才自己抚摸过的位置:“是我不对,关顾着照顾你下面了,忽视这里,给你赔罪,嗯?”
“没有用。”明月躲闪着他亲吻自己的嘴,忍不住伸出手把他胸膛往外推。
陆与修抓着她的手腕放到自己脖子上,更倾身压下去,沙发被重叠的两人弄出凹陷,他的膝盖顶在她的柔软处,感受两朵花瓣的柔嫩触觉,轻轻地上下顶弄。
刚还强硬的明月又软了嗓子,毫无力度地用指甲抓一把他的后背:“哼嗯……你讨厌……”
“对对对,都是我讨厌。”陆与修全依着她,揽走所有不是。
“你光言语道歉,一点诚意都没有。”明月不依不饶地嘟着嘴。
“那我怎么行动上表示诚意?”
小讨债鬼眼珠子一转,掀开他的上衣,身子向下一缩,牙齿重重地磕到他平坦胸膛上的一颗粉点上,学着他对自己那般轻咬。
“嘶……小姑奶奶,你轻点……”陆与修忍不住发出长长的、似痛苦似愉悦的声音。被她用舌尖舔着他一向认为很多余的部位,竟然也能横生出层层快感,“平时说话牙尖嘴利的,这会下嘴也这么狠。”
明月抬头,摆出自认为邪魅狂狷的微笑:“哦?你不喜欢吗?”
“……”陆与修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把手放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根坚硬的热棍,感受它在自己手中的变化,又用舌头轻轻勾了下他的乳头:“上面的小嘴这么不乖,下面的东西却很诚实嘛。”
在这样奇怪的气氛下还能保持坚挺,丝毫没有被毁坏兴致,陆与修也不知道是该夸自己还是该骂自己,他只知道吞咽唾液,有只小手正在巨物的顶端揉搓。
明月抬起一条腿,用力翻身,他并未推阻下两人上下调换位置。她骑在陆与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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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的乳房压在他的腹部,随着她舔弄自己的轻微动作而摇动,奶豆儿以与手指完全不同的触感在他的皮肤上滑动。
真是燥热。
她坐在他一条腿的膝盖上,让突起的骨骼顶着自己洪水泛滥的地方,扭动腰肢自我抚慰,双手在他的硕物上来回套弄。
更过分的是,她做着如此行径,还满面天真地瞪着眼睛问:“叔叔叔叔,这是什么呀,又粗又硬,看起来真吓人。”
她想跟他玩角色扮演的游戏,陆与修也乐得陪她:“这是叔叔的大棍子,专用来戳坏丫头的小洞。”
明月脸上闪过一丝鄙夷,暗道他可真说得出口,却仍旧回答:“人家是乖孩子,叔叔不要戳我,肯定很疼的。”
“可是你小逼里流那么多水,一看就是小浪货,叔叔戳的就是你。”
“你够了!”明月被他无下限的话逼得破功,翻脸比翻书还快,两手一甩,不再握住那玩意儿,由他自生自灭。
但陆与修也拿捏住她的把柄,屈膝向上一顶,把她整个人都顶得颠一下:“我够了没关系,可是有个小侄女确是空虚的淫水直流,叔叔不忍心啊。”
最后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明月小脸一拉。心想,谁怕谁哦,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你好过,抬腿翻身就要下沙发。
陆与修瞅准她的意图,从后面猛地抱住她的纤腰向后躺,她又随他一同跌回去,那根肉棍正巧被夹在两腿之间,硬梆梆地探出头来,好似他本人一般还在对自己恬不知耻地笑。
明月心中恶意横生,瞅准他最敏感的那个小眼,手指按着那里迅速揉弄两下。
“唉”陆与修毫无防备,“你这丫头……”
还没等二人有所反应,就有东西蓦地从里面喷射出来,直直落到足浴盆的水中,腥气四溢。
“呃……”这缴械投降得太快,实在是有点伤男人的尊严。
陆与修稍作迟钝,转念主动出击,对着那盆装着液的水撇嘴:“你这个小变态,竟然拿液泡脚。”
“嘿?”明月刚本还想安慰几句,鼓励他重振雄风,却没料他可真是狠,为了面子这种话都说得出口,迅速反攻,“你这个大变态,用我泡过脚的液水泡脚!”
“我去。”陆与修被噎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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