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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10
冯舒志有些怒其不争地看着对面的长姐。
“太太这么做,自有她的用意在。”丁子昱在一旁低声笑说道:“且听从便是了。”
冯舒志不以为意地抽了抽嘴角,见已有侍童捧了签壶过来,便随手抽了一支。
“今年这抽签人,便由梦堂公来充任罢,我且偷个清闲,只等着赏看佳作。”袁枚盘腿在桌前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诸人笑着附和应好。
冯英廉推却不得,也无意推却,反而是正中下怀,当即痛痛快快地接下了这份差事,笑着说道:“那便由我来抽取——”
说话间,已自侍童手中捧着的签壶内信手抽出了第一支签。
“箫鼓——”冯英廉念道:“不知另一只箫鼓签为何人所持?”
“是我家公子!”一名小厮笑着出声说道。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是刘家公子刘鐶之。
“刘公子可是金科状元!没想到在今日袁先生的诗会之上,竟也占了个头筹!”
“早便听闻刘公子少年英才,才富五车,今日倒是赶上一开眼界的好时候了。”
“据闻刘公子诗词书画样样精通啊!”
不少人出声笑着奉承道。
刘鐶之倒不骄不躁,自有一番少年老成的气派在,谦逊地笑了笑,道:“诸位高赞了,晚辈不才,便作词一首聊以助兴,若有不足之处,还望补充——”
他向来不爱结识京中子弟,故此刻倒少有起哄之言,只几位学子文生应和着道洗耳恭听。
刘鐶之作了一首咏枫叶的小令。
词风婉约,为袁枚所赞,道是有几分柳永之风。
座上多数人也皆是点头赞赏。
下一支签是落在了福康安头上。
只是他一反去年要在心上人面前表现自己的意气风发,不顾一干子弟的奉承,只推诿称没有准备,而自罚了一杯果酒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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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差点又被自己打脸,昨天说好的双更,结果从下午开始又开始吐……总觉得肚子里这货特别喜欢跟我对着来_(:3ゝ∠)_还好现在好很多啦,继续写第二更~(未完待续。)





金夫 402 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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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霁雯猜想,他应是见心上人身体抱恙,楚楚可怜,一时分不出心思来应付其它。
可令她头疼的是又一连抽了几轮,作词的作词,作画的作画,甚至还有纨绔子弟甚为奇葩地唱了首曲儿,气氛一时极为热闹,然到头来竟是还未有抽到她。
不光是她,就连冯舒志等人也皆被完美地避过了。
再这么等下去,只有改变计划了。
冯霁雯正权衡间,又听自家老爷子朗声念了二字签文。
“锦书——”
“这锦书签在金二小姐手中——”不知是哪家的闺秀笑着出言说道。
一听着金二小姐,四下立即有着短暂的沸腾。
不管这段时日以来金溶月有过几番不知真假的传言,但其远播的才名,却是不曾动摇过的。
十二岁那年便被袁枚先生收入门下,近年来更是不乏好作品问世,出自其手的许多诗词皆是在座之人耳熟能详的。
尤其是去年传出的那首《一字诗》,可谓令其再度名声大噪。
只是令众人意外的是,今日金溶月并未做其擅长的诗词,而是作了一幅画——
一盏热茶氤氲的长几前,一身淡绿衣裙的美人垂首作画,凝神而投入,眉眼半垂,皓腕纤细,落在众人眼中,本已是一幅绝美的画卷。
而其笔下画的究竟是什么,反而没有那么重要了。
当金溶月收笔,侍童将画作取过经各桌观摩之时,理所当然便收获了一片赞誉。
“笔法精妙,意境传神,实为佳作。”
“金二小姐作的画,自然是佳作!”有公子哥儿讨好地道。
旁边有人笑道:“你懂画儿吗?”
“甭管懂是不懂,画是给人看的,瞧着好看自然就是佳作!”
此言一说,惹出一片哄笑来。
刘鐶之也微微笑了笑,目光却未在这幅画作之上停留太久。
金溶月作的是一幅月下孤人独立的水墨画。
画中女子背影消瘦,望月而立,身侧石桌上放着一把酒壶,一只长萧,画境趋向于悲凉冷清。
可明显不足的是笔力不足。
而若从细节与神韵处入手的话,最多也只能称得上中游而已,与‘佳作’二字,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刘鐶之只是如此想着,并未多言。
在他眼中,金溶月固有些才气,但更多却是被人给‘神化’了。
然在世人眼中,虚虚实实,向来如此。
冯霁雯看罢倒有几分意外。
改套路了?
没去作诗,反而作起画来了。
可这幅画,却也实打实的暗藏玄机。
这陷阱设的这样好,她若不跳,反倒可惜了——
好在东风虽晚,却也到了。
“净月。”
冯英廉笑着念道。
被冯霁雯搁放在茶盏旁的竹签,签头之上朱砂描着的正是“净月”二字。
“在和太太这儿。”早跟冯霁雯交换看过了签文的那彦成笑着出声说道。
众人一听着这个名讳,皆是下意识地看了过来。
和太太……
夫君官升一品,迟迟不急着请封诰命的太太也实在是少见的。
又因冯霁雯之前“名声特殊”,有好亦有坏,故而各人眼中便有着不同的意味在。
但同去年不一样的是,再无人敢堂而皇之地出言不敬了。
一则必然是如今因着她有了和珅这尊大神撑腰,二则冯英廉今日也在此坐镇,三来……去年的一首《相鼠》,至今还让不少人‘心有余悸’,如此之下,自然是没人蠢到会去自找没趣。
再者,除了那些个陈年旧事之外,她自嫁人之后,似乎也没什么值得一提的黑点。
但尴尬的是,大家对她接下来的“才艺表演”似乎也没有任何兴趣可言。
她不比金溶月,无才名在外,在一干文人雅士眼中不过只是个普通女子,自是没人好意思贸然奉承的。
而至于那群贵胄子弟,没有出言挖苦她只怕已是好费了一番力气克制了。
于是原本热闹的四下一时之间竟有些短暂的安静。
这种安静令人感到一丝窒息的尴尬。
好在有袁枚先生出言解围:“梦堂公竟是抽到冯丫头这儿了——好一支净月签,冯丫头与这‘月’字倒也有缘,就是不知今日是有备而来,还是要即兴赋作?”
听袁先生语气亲近,显是对冯霁雯这个晚辈十分喜爱,众人免不得交头接耳亦或是互换眼神一番。
袁枚的脾性虽有着读书人特有的温和儒雅,但绝非趋炎附势,借机奉承之人,反之,得他青眼者,非是品性极佳者便是才学不凡之人。
如此多数文生再看向冯霁雯的眼神里便多了一抹礼貌的探索。
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处的金溶月眼神微微又冷了几分。
她起初最厌恶冯霁雯的便是这一点。
明明是曾经跌到泥沼里的不堪之人,却总能阴差阳错地让所有人都对她改观,甚至是庇护她!
她简直是厌烦透了。
好在从今天开始,这一切都要被彻底结束了。
一旦背上弄虚作假的罪名,除了嘲笑失望鄙夷之外,冯霁雯就永远别再想有让他人对其刮目相看的机会!
她今日便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冯霁雯原本的小丑面目。
金溶月嘴角微动,眼中闪动着期待报复的快感。
那边侍童已为冯霁雯铺好了纸,笔墨也已奉上。
冯霁雯唯有多言,只将衣袖微微挽起,取了笔到手中。
她未急着去蘸墨,而是望着面前雪白的宣纸良久,似是在思忖着什么。
金溶月见状无声冷笑。
装模作样——
分明是早有准备,偏生还要做出一副即兴发挥的模样。
真是可笑。
“……”
冯霁雯回神过来,自顾自地有些郝然。
险些没将诗给记全。
本就背得不太确信是否完整,方才乍然默念起来,总觉得有些不顺口,直在心里捋了得有十来遍,方才给捋顺了。
她这才迟迟地蘸墨。
那边冯英廉也已坐了下来,端起茶盏轻呷了一口。
见他一派悠然自得的神态,袁枚笑了一声。
心里想,这老家伙八成是等着孙女儿给自己长脸呢——
那边冯霁雯提笔缓书,时而停顿,却未耽搁太久。
前后不过是写一幅字儿的功夫。
她将笔搁下,对着侍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举止间倒透着股不同于一般闺中女子的利落。
侍童将宣纸举起,例行到各桌面前供人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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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不算做加更,手速慢又爱咬文嚼字,这会儿才传上来,都不知道十二点是什么时候过的tt但欣慰是的总算没有食言,这是迟来的二更,大家晚安。(未完待续。)




金夫 403 “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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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静的廊中,随着侍童的走动,而逐渐起了波澜。
但凡是有几分才学之人,都难掩眼中的惊艳。
许多文生低声讨论起来。
亦有人将纸上内容缓缓念述出口——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缠绵思尽抽残茧,宛转心伤剥后蕉。三五年时三五月,可怜杯酒不曾消。”
“真是好诗啊……”有人称赞道。
真正富有才学的几人,细看之下却隐约觉出了几分异样,相互交换了眼神之后,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相同的质疑来。
但如此情形之下,无人贸然开口。
只是也免不得由衷赞上一句:“字是极好,能将徽宗的字写得这样传神的,尤其还是女子,在下还是头一回有此见识——”
“此言非虚啊……”
“之前倒未听闻过英廉大人府上的千金竟在书法之上有此造诣,当真令吾辈自愧不如。”
此前冯霁雯恶名缠身,纵然去年香山诗会之上曾也小露山水,却因诗为《相鼠》,意在嘲讽在座诸人,故而并未经大肆传扬出去。
又因不曾刻意在人前显露过,少了口口相传,除了相熟之人,外人对此自是难以知晓。
而今年因袁枚先生亲自主持诗会的缘故,在座多了许多真正有才识之人,乍见这一手罕见的好字,难免有‘惊为天人’之感。
福康安则一脸无感地坐在原处。
早在去年,他便知道冯霁雯字儿写得不错了。
但这诗好是不好,他却看不大懂。
只是一派平静的面孔之下,却不由地在内心道:有点儿能耐就四处显摆,这又是写字又是作诗的,是生怕以后逮不着机会好让别人不知道她肚子里有几滴墨水么……
真是虚荣的肤浅之极啊。
金溶月冷眼听着耳边不绝的称赞之言。
不比于方才她作画之时得到的赞誉,眼下这些称赞冯霁雯的虽少有京中子弟,却多为在京城内外小有名气的有才之士。
他们的认可,无疑要比那些纨绔子弟们的奉承有价值太多。
可她并不妒忌。
因为很快,这些赞赏就会成为赤|裸|裸的笑话了。
她所坐的位置略微偏僻了些,侍童此时才将冯霁雯所作呈到她面前。
金溶月似用心看了良久。
她脸上的神色由起初的波澜不惊,逐渐起了异色。
她缓缓拢起了眉心。
她为袁枚亲传弟子,又有着京城第一才女的美誉,故而临近几人皆在等着她的评论。
然却迟迟未能等到金溶月开口。
反倒自她面上看出了十分的不对劲来。
“金二小姐以为这诗如何?”旁边有公子问道。
若论作诗,京中女子谁的才情能够比得上金二小姐?
“……”
金溶月未有回答,反而是站起了身来。
这个动作理所应当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正值疑惑之际,只见金溶月望向了左斜对面的方向,出声问道:“敢问和太太一句,此诗当真是和太太所作吗?”
此言一出,四下顿时安静了下来。
原本便认为有异的几名文士也不由地微微一怔。
然而观坐在原处的冯霁雯神情,却称得上是纹丝未动。
她不答反问:“不知金二小姐此言何意?”
“据我所知,此诗只怕并非和太太所作吧?”金溶月站在那里,遥遥看着冯霁雯,眼底隐含着嘲讽。
四下气氛顿时躁动起来。
冯霁雯依然不受影响。
她淡淡地道:“诗会规定,可从诗词书画中任选一项,我方才不过是写了一幅字儿而已,又何曾说过这诗亦为我所作?”
“……”
众人听在耳中,既有意外,又各自有着不同的计较。
“这是什么话?若真不是她作的诗,何不从起初便言明呢……”有人低声说道。
金溶月在心底报以重重一声冷笑。
事到如今还在嘴硬。
却不知这等‘解释’简直是等同自扇嘴巴,根本没有任何说服力可言。
“如此情形之下,和太太方才坦言,未免有推脱之嫌。”她语气中似夹带着一抹愤怒,却又压制得很好,让人能够清晰地察觉到,但又不至于显得有失大家闺秀仪态:“试问我若不站出来询问,和太太是否就要安心承下这诸多赞誉了?”
忽然有此变故,实为历年来头一遭,一时之间,四下议论声不绝于耳。
袁枚看了一眼身侧面不改色的冯英廉,又想到方才抽签之时的“巧合”,再加之这段时日来看在眼中的诸多端倪,几乎是转瞬之间,便大致明白了其中‘蹊跷’所在。
他皱眉看向金溶月,语重心长地道:“月儿……休要无礼。”
“师傅。”金溶月垂首抬袖朝他施了一记文礼,对上袁枚劝阻的神情,略有一丝犹豫之色,却依旧坚持道:“香山枫会本为师傅所创,历年已久,可如此堂而皇之的盗用他人之作,实为罕见,此事关乎的不仅是文人风骨尊严,更会作为他人日后对诗会的评判之辞。故而徒儿斗胆,还请师傅查明此事原委。”
她言辞恳切,又句句将文人风骨与诗会名声放在首位,不免让许多人生出了附和之意来。
许多子弟更是借机起哄,想看冯霁雯出丑。
一时之间,场面已非是三言两语能够控制得了的。
袁枚见状,欲言又止,眼中皆是失望。
他不禁暗暗摇头。
……人心不足蛇吞象,意正在此。
“之前的事情还少我们一个交待呢,这一回可由不得你再护短了——”冯英廉睨了袁枚一眼。
袁枚闻言只是摇头叹气。
好一会儿才道:“……合着你今日过来,是抱定了主意要砸我这场子的。”
“哼,你就别恶人先告状了。”
袁枚更是无奈。
这话说得其实没错。
“胡说八道!”一片聒噪中,冯舒志豁然站起了身来。
他忍无可忍地看向金溶月,反问道:“我长姐已道此诗非她所作,示给诸位的不过只是书法而已,可你大庭广众之下仍要妄言我长姐盗用,却不知是盗用了何人之作?有何凭据可以证明乃是盗用?又可否请此人出面对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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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两更。
大家晚安~(未完待续。)




金夫 404 ‘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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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作别人还且罢了,但他却隐约得知这位金家的二小姐处处针对冯霁雯,上回于静央楼中构陷之事尚且历历在耳!
再者道,他长姐虽虚荣了些,但如今脑子好使了不少,已是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了。
更何况依她那死不要脸的性子,若真有心要盗用的话,就算是一万个人齐刷刷地站出来指证她,再把原作摆在她面前,甚至是将她暴打一顿,她都是绝不改口的。
没准儿还会说是原作剽窃的她……
之前冯霁雯就干过这种事情。
大有一种‘自己撒的谎,就算是脸被打肿也绝不承认’的谜之坚韧感。
所以她既然痛痛快快地承认非她所作了,那必然是从起初便未曾存有过要盗用的心思——
对自己的长姐,冯舒志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尤其是,这首诗他之前似也隐约在哪里读到过。
“诸位有所不知,这首诗正是我家姑娘所作。”
有人出声说道。
循声望去,正见是金溶月身侧立着的那名贴身丫鬟。
此言一出,又未听得金溶月否认,显这丫鬟说得乃是‘实情’,四下难免又是一阵哗然。
“竟是剽窃的金二小姐之作!”
“如此堂而皇之的剽窃……”
“我就说嘛,和珅家这位,哪儿来的这般才气!”一名子弟压低了声音,幸灾乐祸地道:“现下可好看了,传出去还不知是如何丢人呢!连带着和珅只怕都要被人耻笑了——昔日咱们咸安宫官学里的大才子,到头来竟娶了个……”
他话还未有说完,转头瞧见福康安紧紧绷着的脸色,一时吓得不由噤声起来。
福康安的眼神锁在冯霁雯身上,眼底一派翻涌之色。
有恼怒,有不齿,然而更多的却是之前从未在冯霁雯身上体会到的……浓浓失望。
他简直觉得失望透顶!
这段时日相处下来,他虽不愿承认,但对冯霁雯有所改观却是事实,本以为她已摒弃了之前的种种恶习,却没想到竟有今日之事!
眼下的情形,好比是一头棒喝,令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无法言说的沮丧当中。
这种沮丧甚至盖过了得知心上人的诗作被她人抄袭的愤怒。
他豁然离座而起。
“欸,三爷——?”
小厮一个愣神,连忙跟上。
邻座的几名公子哥也是相看两眼茫然。
“此诗是金二小姐所作?”冯霁雯迎着众人异样的眼光看向金溶月的方向,问道:“不知金二小姐可有凭据吗?”
竟还反过来质问别人可有凭据?
果然还是这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做派!
难道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错了,就这么难吗?
福康安愤怒莫名,脚下再无半点停顿,皱眉快步离开了清风廊。
金溶月看了冯霁雯一眼,后面色平静地转过头道:“阿碧,将诗集呈给师傅。”
“是,姑娘。”
丫鬟取出随身携带的一本蓝皮册,垂首走向了袁枚。
“近来在家中养病,闲来无事之时便做了几首诗词,想着久未拜见师傅,便欲趁着今日诗会呈给师傅一观,好让师傅点评指正一二。”金溶月缓声道:“其中便有和太太笔下的这首,名为《绮怀》——还请师傅和在座诸位一辨。”
众人闻言皆将目光投向了丫鬟手中的册子上。
心下多是在想,有此真凭实据,这下只怕是想赖也赖不掉了。
冯霁雯却不可查地弯了弯唇角。
证据?
她等的便是金溶月拿出足以说服所有人的‘证据’来。
可用不了多大会儿,只怕这所谓的‘证据’就会成为想丢也丢不掉的烫手山芋了。
袁枚心下早有定论,已是无意陪金溶月演这场迟早要砸的戏,当丫鬟将诗集递来之时,不禁微一皱眉。
这种设计他人,并将身边之人都要利用进去的行径,他着实未曾料到竟是出自这个他曾经最看好的徒弟之手。
冯英廉代他伸手将册子接了过来。
信手一翻,果然在第二页就瞧见了这首《绮怀》。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冯英廉缓缓点了头。
“确是一字不差。”
由冯英廉口中说出来的结果,自是要比其他人来得更有公信力。
到底‘犯事儿’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大人的亲孙女。
众人几乎是不必再去亲眼看那册子,心中就已有了确凿的定论。
定是这位和太太抄袭金二小姐无疑了。
方才被戳破了,才又道什么只是展示的书法,此诗并非她所作——正如金二小姐所言,这显然是临场推脱之辞啊!
“在座诸位若是细心一些,也可发现我方才所作之画的意境亦是与此诗相呼应的。”金溶月徐徐说道:“只是此诗我尚未对外人提及过,和太太若非存心盗用的话,却不知是从何处听来的?”
这话便是明晃晃的在质问冯霁雯了。
言下之意显然是指冯霁雯暗中不定是使了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剽窃了她的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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